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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我们是一样的人,是生来便带着罪恶的双子。我们同样觊觎着我们的生母。
那么,我的弟弟,为我牺牲吧。
“既然,你不愿向慕冰冰发送信息,那我也只有,出于下策了。”
浮白渊看着春昭少年挣扎起来,可是面对着一群孔武有力的专业保镖,还在抽条的少年根本不是对手。
浮白渊将轮椅转过一面,仰着头,闭起眼睛,感受着扑面的阳光。
耳边传来刺耳,清脆的骨折声。
在废弃仓库,春昭少年没有对浮白渊做成的事,浮白渊向他做成了。
指尖点击发送,浮白渊垂眸看着清清淡淡的界面。
【母亲,我是白渊。很抱歉突然打扰您,但是我这边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弟弟他突然摔下床……】
【将腿摔断了呢。是的,医生看过了,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
【他现在十分难过,我不太擅长安慰人。所以希望母亲能来开导他,弟弟他十分迫切地希望见到您呢。】
……
a国远郊,黄昏,薰衣草汪洋。
春晓靠在一座巨大的风车旁,比着剪刀手合影,浮雍在远处为她拍照。
“怎么样怎么样?”拍完照,春晓垫着脚跑过来,急忙去看成品。
向来从容稳重的浮雍先生,此刻却将手机向背后收了收,“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拍照摄影。”
春晓不管不顾去夺手机,“无所谓啦,给我看看你的直男视角。”
看到照片,春晓沉默了。
浮雍摊摊手,“春小姐,我尽力了。”
春晓气愤:“就算是普普通通拍照,也不至于这么笨拙吧!那么大一片薰衣草海,那么高一座风车,那么小我一整个人,您是怎么做到全屏只有我的脸的呢?拍得不是眼睛,就是鼻子嘴巴!这样拍照,和风景丝毫关系都看不出来啊!”
浮雍取过春晓手中的手机,翻了翻照片,微微笑着,“那是因为,我拍着拍着,忽然想要亲一亲我的春小姐。可惜,你不允许我靠近,我便只能举着手机,看一看妻子的眉眼唇口,聊以自慰。”
春晓抱着胸,“你这歪理,说得倒像你受了委屈。”
“确实如此。”浮雍身后勾住春晓的腰肢,猛地往自己一带,而后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后,又吻向了她的鼻子,眉毛,眼睛。
对于禁欲几十年的老男人来说,在不同的地方,拍着同一张脸,之间区别还是有的。
“在不同的地方,我所被诱惑而生的性欲,是不一样的。”浮雍单手解开了春晓胸衣的扣子,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膝盖向她两腿之间顶去,“比如此刻,我想用这种姿势来操你。”
这片薰衣草地早已被清场,此刻偌大原野,天空与花地上,这刮起的的风拂过的,就只有情欲勃发的两个人。
浮雍拉着春晓的手,去解他的皮带扣,“想被我狠狠地操吗?我的小母狗。”
春晓被他顶得浑身酥麻,隐私地的水液缓缓分泌,闻言只是闷哼一声,耳根红透了。
浮雍却衔住她的耳肉,逼她承认:“此刻,你要坦诚,你确实是我的小母狗。想要被主人重重地进入,狠狠地鞭挞。”
春晓摸索着解开了浮雍腰间的皮带扣,拉开热量涌动的裤裆,猝不及防地摸到了那昂扬粗长的肉龙,缩了缩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啊,变态!”
“嗯?”
似是不悦,浮雍大手反手握住了春晓,逼得她的手掌去握住那充满攻击力的凶器。
男人拂开了她背后的发丝,重重捏住了她的乳房。欲根在她掌中模拟着抽插的姿势,掌心的充实,对比着体内的空虚,春晓忍不住喘着细细的呼吸,拧起了眉头。
身周带着微微毛刺的薰衣草叶擦过春晓的肌肤,轻微的痒意外,是更加敏锐的感官。
春晓背靠着男人坚实的胸膛,难耐地仰起头,眼前是日落下时火烧的天空,云天汹涌追击堕落的红日,正是荼蘼的黄昏,又称逢魔时刻。
春晓通过男人擦过她眼角的手指,知道自己已经渴求地哭了,“我,我是您的小母狗。主人,浮雍,操我吧,求您狠狠地进入我,将我操得浑身都是您的气味吧。唔啊……”
浮雍殷红的舌尖探出,舔了舔指尖的水液,惯来冷淡斯文的脸庞,不止是情欲,还有黄昏光影的映照下,显出了几分邪魅与猖狂,“如你所愿。”
浮雍丢在一旁的春晓的手机上,忽然亮了亮,闪过几条消息。
浮雍目光精准地提取了信息,随后随手捞起手机,淡然地将信息记录全部删除,将手机丢回原位。
“我的明珠,将我全部吞没进去。”浮雍压着春晓的腰肢,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避,将他粗硕的鸡巴一寸寸捅进去,在女人避无可避的啜泣中,尽根没入。
猛烈而带着几分暴虐的抽插,令女人软弱在男人的身下颤抖着,似乎全然成了一具承载快感的容器。过于激烈而密集的快意与刺激,令春晓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道白光,混着天光,淆成光怪陆离的世界,唇角被男人咬在口中,连呻吟的出口都被封住。
浮雍微微撤唇,便听到了他家春晓儿哀哀的求饶,看起来明明已经达到了极点,似乎再多给予一分,就要承受不住的样子,但那贪婪的肉穴却依旧裹着他的男根,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即便被撑得皱褶平坦,微微发白,也不嘴软。
浮雍埋在春晓的发间,听着她哀哀的呼吸声,愈发勇猛地操干,狂插猛送,只恨不得真的把这个女人操死了事。
浮氏家主自小便是个不以物喜的冷淡性子,初时京里还有人戏称浮家雍小少爷是个冷玉做的人,后来随着他逐渐长大,便没有人再敢提起那些戏称,他们只敬畏地远离他,就连谈论,也只敢悄悄地指代,“那位”……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会有这么许多热情。
仿若一座死寂的火山,孤独了千万年,只等着遇上这么一个人,而后不可收拾地轰然爆发。岩浆洪流,生灵涂炭。恨不得将那个人,彻底融化在自己体内。
起初不能理解自己不能自控的情绪,他与他的女人保持了十六年的距离,他观察着她,也观察着自己。
后来……
浮雍吻了吻春晓后颈,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他唇瓣轻动,“我的春晓儿,我爱你。”
浮雍的攻势向来狠辣,春晓每次都在奔溃的边缘哭泣,隐约听到他的情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春晓夹紧了穴道,扭头去和他接吻,配合着浮雍的喜好,“主人,我的主人,小母狗也爱您。轻一点干我吧……”
男人被她吻住,听到她的话后,一愣,而后温柔地笑了笑。
浮雍:“那可不行。”
轻一点自然是不行的,浮雍深而重地将春晓干得折了腰,只能靠着他有力的手臂支撑,抖抖嗦嗦地一次次登上高潮,被他粗硕的男物狠狠顶入。
滚烫的精液一次次撒入娇小的宫腔,将它灌满,而后随着沉重的洞入,抽插,又飞溅而出。
……
(这是肥肥的400收加更,下次加更要每隔200收了,就是600,800,1000什么的
冬天人就会变得懒懒(?)?(ヾ))
(顺便,作为叁个人的“爸爸”浮雍太难搞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6)
“看来,即便你失去了双腿,她也毫不关心呢。”
浮白渊的轮椅就在春昭的床边,他微微偏过头,看着床上一脸仇恨的少年。
春昭这几天已经骂了太多次,无论是这个没有人性的浮白渊,唯命是从的黑衣保镖,还是那心狠手辣的浮家家主,甚至老天爷,他都骂到了祖宗十八代。
浮白渊最爱听他骂浮雍,甚至听着会笑起来。
春昭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色,显得少年如脆弱的琉璃。
“发信息吧。”浮白渊淡淡道。
春昭还是一声不吭。
“你清醒一点。倘若她还是你曾经那个母亲,倘若她有心来看你,你落得这个下场,她不会无动于衷。”浮白渊慢吞吞织着手里的围巾,没有求教春昭,他重金找了网课老师,已经学会了叁十八种围巾织法。
“呵呵,照你说的,知道我要和慕冰冰在一起,她倒会来看我了?”春昭终于睁开眼,冷笑一声。
浮白渊慢条斯理将长长的围巾,在膝上团了团,继续织,“从你出生,她便极端不理智想将你与那个女生绑定。作为她的儿子,你必须与那个女孩在一起——这是她行为的唯一解读。我猜测,这可能是你对于她来说,最大的价值。”
少年的脸色愈发苍白,咬紧的牙关,令太阳穴的青筋格外明显:“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你该清楚。”
春昭还是不能接受,他挣扎着呼吸,“你怎么会知道。”
该怎么说呢?浮白渊顿住织围巾的手,虽然没有参与母亲的这十多年,但是通过他的私家侦探的镜头,他对于她有多么了解呢?
浮白渊知道她最爱吃的口味的冰淇淋,知道她冬天最爱戴的帽子,知道她最喜欢的卡通人物,知道她常用的内衣品牌,知道她不擅长梳头发,知道她偏好的水果有哪些,知道她不喜欢软体动物……
甚至,他现在也知道——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用跳蛋还是按摩棒,或是别的玩具,该如何刺激,什么频率,能将她最迅速送上高潮,令她欲罢不能。
一方面是他的实践所得,另一大方面是他为了服侍她,在会所和那些牛郎学的。
他如此了解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却对他一无所知,甚至……弃如敝屣。
“这与你无关。”浮白渊淡淡道,继续织他的围巾,这是条暗粉色的围巾,带着淡淡的少女心,却又不是那么粉嫩,像是鲜嫩的血液,除去那份浓烈的猩红,纯粹又荼蘼。
春昭躺了一上午,最后还是将那条信息发了出去。
妈妈,你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
你是真的,不要春昭了吗?
——
这栋别墅外有一片很大的花园,a国特色的花枝交缠着,清晨的露水润湿在花苞上,迟发的春意渐次蔓延到脚下,春晓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抿了口茶,缓缓呼出一口气。
那天浮雍给她看了一沓资料,不仅有这些年来她的大儿子对她生活轨迹的监视证据,还有她从来认为乖巧活泼的小儿子的“劣迹”。
实在令人错愕。
春晓从没有想到过,春昭少年会对她抱有那样的心思。
虽然春晓并没有付诸什么母爱,但她从来只是将两个人当做关系亲厚,节奏默契的室友来相处的。
当浮雍将那些资料摊开在她面前,坦白地破开了这两个少年最丑陋的欲望,说句实话,春晓除了震惊,其实并没有过多的情绪。
但是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春晓便咬着唇,做出了深受打击,羞愤欲死的模样。
可是,能够将两个少年困扰视奸她的证据呈现给她,这个叫浮雍的男人,又能善良到哪里去?
春晓的手中握着一支手机,手机里有两条信息。
在这段时间里,为了配合男人的期望,春晓拉黑了两个少年的联系方式,可是他不知道春昭还有一个手机号,在她的手机备注里平平无奇地叫“做饭小哥”。这是从前她每次将春昭气跑了,就会打这个号码 ,把小伙子哄回来做饭……
到底是在这个世界待太久了,漫长的任务时间,令春晓的精神都有些懈怠懒散了。
关于春昭发来的信息,他要和慕冰冰在一起了,春晓是不意外的。这是官配,早晚会终成眷属。
只是另一条信息,是一条无来源的信息。
空白的来电人,空白的归属地,空白的发信时间,只有系统自带的墨黑字体,连标点符号都没有。
【不要去】
这会是谁发来的?
春晓喝了口茶,晃着腿,微微耷着眼睛思索了半晌,实在想不出来。
可是她是一定要去的,总是被浮雍锁在床上,大江南北,全球各地的荒淫,太不是回事了,如果不是杀不死,逃不出这个男人,她早已经去到男主兄弟身边搞事情了。
今天春晓能够一个人呆在安静的庄园 ,只是因为那个男人有事出去了,没有带着她。
春晓知道,其实浮雍是去医院了。脑癌晚期,算算时间,临床表现陆陆续续都发作出来了。
那个强大又独裁的男人,不会让春晓见到他接受治疗时苍白虚弱的一面,所以这是春晓离开的最好时机。
春晓看向花园中心草地上那片停机坪,这是这片庄园留驻的私人飞机。
换好了鞋子,春晓缓缓走过去。
飞机,她不会开,但是她可以劫持在花园里打盹的驾驶员,春晓摸了摸怀里的袖珍手枪,这是那个男人某天起兴致送给她的,里面只有一发子弹。
“春儿。”
春晓悄无声息地站在睡着的驾驶员身后,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
是浮雍,他竟然回来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以这个男人的掌控欲,即便是在他的地盘,春晓的一举一动,也时刻被监视着。
春晓没有回头,原本预备掏出的手枪,被她藏在外套里的手紧紧握着,小脸沉着。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春晓,男人舒缓的嗓音自上而下,落在春晓耳边,“这是,要往哪儿逃?”
春晓避了避他呼吸间的气息,冷静下来:“我的儿子要求婚了,作为婆婆我去看看现场,这你也要管?”
揽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男人的声不紧不慢,“你确定要去?”
春晓默默握住了拳头,在心底权衡,这时候拔枪回身,一枪爆了浮雍头的概率有多大。希望实在渺茫,即便没有见过他出手,但是从为数不多的发怒来看,这男人的身手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吻了吻春晓柔软的耳垂,春晓被一只手,捏住下颌,回过了头。
浮雍先生依旧笑得温文无害,似乎有隐约冷芒的眸子微微弯着,眼角是岁月轻微流过的细细纹路,年长的长者似乎充满包容,“那便,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好儿子。”
春晓看出了他微微发白的唇色,以及身上浅淡的药味,显然,浮先生来得匆忙。
(浮老男人看得太紧了,找妈妈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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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7)
并不是一个好天气,雨下得很大。
慕冰冰还记得自己正在教学楼里上早读课,忽然被校园广播叫到了校门口,说是她的家长来找她,却在刚出校门,就遭遇了绑架。
就在她慌乱地挣扎,甚至忍不住大哭起来时,套住她脑袋的黑袋被扯了下来,她看到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忘记了恐惧,呆住了。
是两位俊美得风格迥异的少年;是休学失踪许久的春昭同学和浮白渊同学。
两位少年,却都是坐在了轮椅上。
“春……春昭?”比起眼神冷漠,似笑非笑的浮白渊,显然一脸苍白病容的邻家少年,看起来更有安全感,慕冰冰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你,你们也是被绑来的吗?”
春昭少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多看她一眼都不想,冷冷别开眼。
倒是单手支颐的浮白渊饶有兴致,戏谑道,“这位同学,看来你还没有看清,绑匪是谁呢。”
慕冰冰瞪大了眼睛,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怎么会?
相较于孔武陌生的男人,显然熟悉的面孔给了女孩一些安全感,立即大声道:“你们在玩什么把戏?春昭,把我松开!不然我向春阿姨告你的状!我生气了!”
窗外的雨声大得令人心烦,浮白渊眯起眼睛看着雨势,指尖在玻璃上划了划,“太失礼了,女士,你该要对你未来的丈夫温柔一些。现在闭上你的嘴巴,太吵了。”
慕冰冰立即被身后的黑衣保镖用胶带封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出声。
两个人的对话,春昭恍若未闻,微微垂下了头,看着膝上的毛毯。
慕冰冰被拉走了,她没办法理清现在的状况,上一课还在教室里背书,下一刻就被套上婚纱,宣告即将订婚了。
偌大的订婚典礼现场一片空寂,看起来华丽而宽阔的酒店会场布满了梦幻的绸带与烛台,一片盛大而奢华的场景,而会场嘉宾却只有守在台下的十几名黑衣保镖。
台上即将订婚的新娘被封着嘴,穿着婚纱五花大绑地被丢在一旁,在她的身旁是一身白色西装的少年,安静的坐在轮椅上。
像是一场诡异的闹剧,所有人都定格了动作,像是等待着什么。
只有慕冰冰瑟瑟发抖地蜷缩着。
忽然一声门被推开的响声,慕冰冰像是看到了救兵一样,仰着身子看去。
春晓丢下慢吞吞的浮雍,先一步冲进礼堂。
浮雍并没有进去,而是看着女人的背影,合了合眸子,勾起唇角,“这是最后一次。”
想象中觥筹交错,热闹的订婚场面没有出现,春晓看着台上被捆绑着,泪流满面的慕冰冰,逐渐慢下脚步。
不知何时,始终沉默的少年终于抬起了头,苍白的面庞朝着走来的女人。
春昭看着她缓缓走过来,微微歪过头,那双从来星光熠熠的眸子,似乎熄灭了所有的光,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受了委屈向妈妈诉苦的小孩,又像自言自语,他说,
“妈妈,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再也不能打球,再也不能骑机车,再也不能做家务,再也不能为你和别的孩子打架了……他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不是的,春昭并没有想到那么久的以后,甚至没有告状说是浮白渊让人打断了他的双腿。
不只是骨折,春昭失去光彩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春晓,他膝盖以下的小腿,全都被截掉了。这条毯子下,是空空荡荡的……若是她看到,会不会害怕?
春昭自己也说不清,对这个女人的感情。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恨她的。
在幼小单纯的幼年期过后,心智开窍的小少年,在一日日中,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一个事实,他的母亲,并不爱他。那段时间,是他永生难忘的年月。
即便她会在他受到伤害时维护他,却也只是像维护着一件瓷器,并没有投注丝毫的情绪。无论他怎么和她吵架,和她闹脾气,她都不会有所动容,她的情绪从来不被牵扯。
十二岁那年,他当着她的面愤怒地将家里所有碗筷,狠狠摔碎,满地狼藉,他暴躁地大吼大骂,一脚踢翻了桌子,她也只是冷冷地在一旁看着。那一瞬间,十二岁的男孩,觉得血液像都要冻结了。
后来,他不甘心地做过更疯狂的事。
直到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春昭将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手腕,他凶狠地在她的面前自杀,似乎想要威胁到她,逼出她的关怀,最后也确实触动了她的情绪,她从沙发上站起身,不顾他鲜血狂涌的手腕,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当初春晓是怎么骂他的?春昭恍惚地想了想,她骂他,“我怎么养出这样的废物。”
她似乎从没有将他当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似乎他只是需要摆在身边的一件物品一样。
后来他主动削平了所有棱角,跌跌撞撞着,将自己打造成了她喜欢的模样。
即便不能成为她正眼相看的人,成为她的玩具也好啊……
可是现在……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突然这么多人要和他争夺,为什么这么多人要抢走她?
春晓看着台上一身白色西装的春昭少年,坐在轮椅上,膝盖上搭着一条毛毯,歪着脑袋傻傻地看着她,少年看着看着,忽然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睛里掉了下来。
春晓拧住了眉头,微微捂住胸口,似乎有些闷闷的感觉。
春昭捏紧了手下的毛毯,好像没有察觉到泪水,反常地笑了起来,像是一件被玩坏了的玩具,轻声的笑短促又急,“妈妈。”
春晓看着他,可是春昭喊了一声,却再没有下文了。似乎千言万语,最后都消失了一般。
似乎预兆着什么,春昭喉结动了动,默默垂下眼睛。
春晓想起春昭说他站不起来了,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上次见面,少年还能拄着拐杖吭哧吭哧,现在这么被搞成了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春昭不再说话,一旁鲜花烛台的长桌后,响起了轻微轮子碾过地毯的声音。
一身黑色的红唇少年被黑衣保镖推了出来,眉眼精致的少年在身旁鲜花的映衬下,显现出了一种极致的美感。
黑衣保镖退下了,浮白渊随手搭在一旁的百合花上,笑眯眯地看着春晓,“母亲,你见到我,开心吗?”
春晓手里还拿着准备送给儿媳妇的红包,却不能理解目前局面,感觉自己仿佛2g网络,已经被远远甩开了。
“是你故意骗我来这?”春晓怒气上头,合理怀疑自家男女主被浮白渊挟持了。
这年头,反派反杀主角,这么轻松的吗?
浮白渊推着轮椅,来到春晓身前,仰起头,笑得嫣然的少年丝毫看不出阴郁,他连头发都乖巧地垂在额前,抿着唇,似乎有些羞涩,“母亲,可以抱抱我吗?”
春晓一把挥开他的手,怒斥:“我在问你,是你将春昭和慕冰冰折腾成这种样子的吗?”
浮白渊收回了被扫开的右手,看着上面绑着的纱布,这是受过枪伤的右手,他慢吞吞地将纱布解开来:“母亲是在怪我吗?为什么会觉得,白渊一定就是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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