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浮白渊再次将扯下纱布,显得有些狰狞的手伸向春晓,“坏人都会遭受到上天的惩罚,母亲,你要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事实摆在眼前,春晓胸膛起伏着,再次想要抽开浮白渊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捉住了手腕,一用力,带进了怀里。
春晓被迫冲到了浮白渊的怀里,轮椅被带着朝后滚去,浮白渊却紧紧将春晓抱在怀里,“太幸福了,就像是一场梦境。”
春晓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将自己挣脱出来,直到另一手伸出来,才将春晓从浮白渊的怀里拉出来。
是春昭。
春昭将春晓拉到他的轮椅后面,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睛。
浮白渊的笑容瞬间消失,毒蛇一样盯住春昭,“废物,你后悔了?”
春昭抿着唇,没有理会浮白渊,忽然道:“春晓,走。离开这里。”
春晓愣了愣,春昭很少叫她的名字,都是叫她妈妈。
浮白渊捏紧了拳头,可是春昭却拦在了他的面前。
春晓这才发觉,整个会场一片空荡,黑衣保镖不知何时撤走了,只剩下他们叁个人,连慕冰冰都被带走了。
似是了力气被抽空,浮白渊的面色也一点点淡了下来,不再看春昭。
春昭抬起头,看着春晓,从来笑容朗朗的少年,此时眼里升起了碎碎的光:“妈妈,你走远一点,我们送你一件礼物。”
浮白渊盯着春昭,似乎极度不甘,殷红的唇瓣红得几近滴血。
“什么礼物?”春晓冷着脸,看起来,男主和反派是联合在一起了?这个任务还有什么搞头?本来该反目的兄弟,现在联手给妈妈送礼物?
春晓叹出一口气:“春昭,跟我走。”
春昭少年却摇了摇头,见女人似乎没有听话的打算,他忽然按下了浮白渊轮椅扶手上的一个按钮,转眼便有一名黑衣保镖出现在台上。
春昭轻声:“将她带到门外。”
春晓惊愕地看着对她实施暴力合作的春昭,被黑衣人拉住,强行走过长长的白色长毯,去到了一扇门外。
几乎是在春晓抵达门外的同时,那厚重玻璃门便轰然关闭。
隔着玻璃,隔着订婚长毯,在台上是两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
面色沉静的少年目光越过门外,看向了春晓,嘴角弯弯,春晓看出了他的口型,“母亲,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你讨厌的人,都会不存在了。很抱歉,昭昭长成了这样不讨你喜欢的样子。真的好难过啊……”
浮白渊咬着唇,似还是不甘心,紧紧握着轮椅,最终从背后掏出了一条看起来很软的毛线围巾,随意搭在了膝盖上,垂下眼,一声不吭。
春昭少年推翻了烛台。
易燃的桌布与地毯瞬间腾起火势,汹涌的大火几乎一瞬间包围了两个轮椅上的少年。
春晓拼命捶着门,掰着把门,却根本撼动不了它。她不知道,这扇门,原本是要将她也困在里面,防止逃走的。
两兄弟深知他们赢不了浮雍,在他们孤注一掷的计划中,这本是叁个人的殉葬。
将春晓引来,然后点燃会场,一场大火来令他们骨灰交融,再也不分开,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分开。
如今却只有两个人,静静地火场中央,火焰冲天,火舌几乎瞬间冲燃而上。
春晓看到那倔强的少年紧紧握着怀里的围巾,黑衣燃火,最终还是红了眼睛,终于看向她。
春晓努力读着他的口型——
“母亲,没有骗你,坏人是真的……会遭受到惩罚的。”
(唉…快了快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8)
春晓被骇住了,不知不觉嚎啕大哭出来。
说到底,她在现实世界也只是一个刚入职的应届生,在学校模拟的那些快穿课程,哪里比得上任务世界的真实感,她从没有经过这这样的场景。
两个少年口口声声说爱她,结果却在她眼前自焚。
春晓几乎要疯了。
直到一个怀抱袭来,一如既往平稳的男声落在她耳边,春晓怔怔回过头,看到了微微皱眉的浮雍先生。
浮雍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有些不悦:“怎么哭了?”
春晓像是坠水着抓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揪住了他的袖子,满面泪痕:“救他们,快救他们!”
浮雍继续擦着春晓脸上的眼泪,似是终于妥协,无奈地叹了口气,“春小姐,你想要我为你救下两个虎视眈眈的狼崽子,不知道打算付给我怎样的报酬?”
春晓失神地感受着身侧传来的热量。
“怎样都可以。”
……
这个世界的时间似乎一下子慢了起来。
自从那天浮雍让人破门,救下了那两个人后,春晓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只知道他们伤得很严重,一直躺在无菌的重症监护室,不可以探视。
春晓已经不打算做这个任务了,她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等确认了两个少年恢复健康,春晓就要立即自杀,离开这个疯狂的世界。
再一次拒绝了春晓的探视请求,浮雍不由反抗地将她操软在床上,令她没力气和自己闹。
“四个月了,难道还没有恢复过来?”春晓将头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肩头布满斑驳红痕。
浮雍的眼神暗了暗,扣好了最上面一粒扣子,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就那么想见他们?”
春晓闭着眼睛,浑身都没有力气,温热的液体从身下缓缓淌出来,这个男人做爱从来不会戴安全套,还总是内射。
浮雍在窗前拉开了厚重的帘子,微微眯起眼睛,“你总是念着他们,我会生气。或许,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你。”
男人久久站在窗前。
春晓掀开了被子,赤着身子走下了床,踏着柔软的地毯来到他的身后,伸出手,缓缓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依恋地贴在了他的背上,“浮雍,我会受不了的。我永远无法想到那两个孩子下一步会做出怎样的事,我看不懂他们,他们太可怕了。但是……毕竟都是我的孩子。”
浮雍握住了横在腰上的那只手,转过身将春晓拥在怀里,低头看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探到了她的下身,摸到了那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的精液,这是他刚刚灌入的,“可怕?可怕在哪?”
浮雍两指插入穴道,堵住出口,“是因为小畜生背着你,藏你的内裤自慰,还是因为喂你喝安眠药,然后在夜里摸上你的床?或是疑心你要给他找爸爸,于是逼得那几个男人连夜搬迁,在卧室藏着手铐和锁链?你怕他们图谋不轨?”
春晓偏过头,因为男人的动作,微微弯下腰,口角溢出呻吟。
“不,这些你都不怕。”浮雍歪头含住了春晓的唇,眸光不明,“你怕他们死。”
春晓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敏锐的男人,只能扶着他手臂不断喘息。
“他们会找来的。”浮雍松了唇,微微弯起唇角,将沾着精液的指尖送入了春晓的口腔,缓慢搅弄,“你我的年纪,也该享受天伦之乐了。明天你就会见到我们的两个好儿子,来尽他们的赡养义务。”
春晓咬住了浮雍的指尖,猛地抬头。
“为夫会教遣两个小崽子赚钱养家,小骚狗待在家里,可要管好自己的小逼,不准偷吃。”
浮雍见春晓的精神气恢复过来,眉梢一抬,便将她按在了大开的窗前,狠狠地进入。
窗外远处的草地上,两个少年的轮椅被两个黑衣保镖推着过来,又在半道突然停住。
距离不算近,但是窗里人过于投入,或许没有发现他们。
高大俊美的男人,骑着娇软可人的女人,强劲地操干着。
春昭紧紧捏着轮椅的扶手,手背青筋爆出。
“你在偷窥父母敦伦?这可不够礼貌。”清淡淡的男声飘落,短发及肩的少年越过了春昭,朝前去。
四个月过去,即便是在监护室,但是打理个人形象的空间还是有很多,可是浮白渊却任由一头黑发蔓延到了肩头,然后利落地减了齐肩的短发,遮掩得那精美得不似真人的面孔,越发像建模的娃娃。
“你不怀疑那个男人的意图?”春昭冷冷开口。
明明之前还将他们丢在医院不管不问,今天却忽然将他们接回了浮家大宅。
“如果你是指窗里那一幕,应该只是那个男人的恶趣味而已。如果是怀疑他接纳我们的企图,难道你还有第二个选择?……哦对了,你可以选择回到医院或是你家,我就不奉陪了。”
浮白渊回过头,墨黑的短发微微一晃,显得那双藏着红芒的眼睛,带着几分雌雄莫辨的阴郁可怖。
“总归,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浮白渊说得有道理,春昭默不吭声地跟上了他。
阳光落在大宅的花园里,落在繁盛的草木见,落在热意勃发的窗前。
浮雍单手遮住了春晓的眼睛,身下奋力,嗓音微哑,“你全身都是我的气味。告诉我……主人已经从你的阴道,占据到了你的心脏。”
春晓呜咽着趴在玻璃上,乳房被男人冲得摇晃,呼出的热气在窗玻璃形成水雾,眼角的泪水落下,“是的,你说得没错。我深深爱着您……轻一点轻一点……不要一直,一直弄我那里唔……啊。”
……
(下个世界和下下个世界,已经构思好惹(?)?(ヾ))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9)
浮雍像是真的要带着春晓享受天伦之乐,在第二天的饭桌上,便宣布了要带两个儿子熟悉公司业务,将集团交给他们。
春晓此时坐在浮雍的身边,长长的餐桌,隔着一盘盘的餐点和餐架,对面坐着两兄弟。
浮白渊安静地切着他的面包,短发下只露出一截漂亮纤巧的下巴。
春昭少年则沉默地坐在桌前,没有用餐。
在这四个月,春晓曾想过无数次再见面的场景,无论是怎样的局面,都没有现在这种情况。
两个少年目不斜视,仿佛她只是一抹空气,关注点除了面前的早餐,就是放空的发呆。
春晓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保持了沉默。
这样最好,若是一直保持那样歇斯底里的感情,他们只会把自己玩坏。
“你需要多吃一些绿色蔬菜。”浮雍温声打断了春晓的愣怔。
春晓张口咬住了浮雍送过来的餐叉上的蔬菜,心情奇异地平稳了下来,无论如何这个任务也不要做了,确认了两个男孩的安好,春晓要好好想一想脱离这个世界最佳的自杀方式。
“你们继续吃,你们母亲散步的时间到了,我们失陪了。”
给春晓细致擦了嘴,浮雍微微笑着用帕子擦了擦手,身后的佣人拉开座椅,他起身抱起了春晓。
两个少年对他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安静地做着自己的动作,像是所有少年人活力与生命力都被冻结了,看起来有着漠不关心的温顺。
今天是个阴天,有些闷热。
在花园喝了一上午红茶,春晓数着蜜蜂,听浮雍先生跟她讲自编的一千零一夜故事。
“春小姐,第一百零九个故事结束了。”浮雍指尖叩了叩桌子,唤回春晓的意识。
春晓发着呆,听完了一个小矮人和一个豺狼斗智斗勇的故事,闻言打个哈欠。
“我的听后感呢?”浮雍懒散地靠在座椅上。
春晓歪着脑袋,“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只要拥有聪明灵活的头脑,善良温柔的灵魂,没有困难能够阻挡勇敢的小矮人?”
浮雍缀了一口茶,“听起来你没有认真听我的故事,我的胜者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小矮人,而是豺狼。”浮雍笑着道。
春晓余光留在餐厅那边,似乎希望看到有少年出来溜达,随口道:“是老父亲您的故事太无聊了。”
耳边听到男人慢慢叹了口气,“前人用一千零一个故事得到了国王的爱情,而我浮雍费尽心思的一百零九个故事,却没能得到春小姐的哪怕一句赞美。”
春晓忍不住皱眉,一脸囧相,“那是因为你的故事里,邪恶的反派角色总是一次次打倒正义队伍,不仅如此,还要将他们狠狠踩在脚下践踏,太不符合核心价值观了!”
浮雍愉快笑出了声。
“过几天,我会待他们去法国处理一些案例,你在家乖一点,我有很重要的礼物要送给你。”
“是吗?”春晓抿了口红茶,她也有礼物要送给他。大概就是死讯吧。
春天势不可挡地来到了这个世界,夏意蛰伏着准备占据这片土地,花园里的花开得旺盛极了,日光也一天比一天刺眼。
自从两个男孩住进大宅,这些天来,春晓没能和他们进行哪怕一次沟通。
就像是现在这样,迎面在路上遇到。
春晓笑着看向抱着电脑的春昭少年,挥了挥手。
在以前,春昭都会扑过来将她一整个抱着揉搓,而现在,少年只是愣了愣,便矜持地停下来,保持了恰当的距离。
“母亲。”春昭低了低头。
膝盖上搭着灰棕色的毛毯,笔记本电脑摊开在上面,一整风吹过,毛毯下摆空空荡荡荡了荡。
春晓眼睛突然酸涩了下,是啊,少年已经没有站起来抱着她的能力了。
“这么早,是要去哪?”春晓试图缓解僵硬的气氛。
“父亲给我布置了一些策划案,正要去公司见一见我的团队老师。”似乎一下子长大,垂首的少年嗓音平稳又尊敬。
春晓出神地看着少年在日光下白皙得微微透光的耳垂,捏了捏手心。
如果说要离开这个世界,在离开之前春晓有什么最不舍,能够稍微牵绊住她脚步的存在,就是陪伴了她十八年的春昭了。
她看着他长大,见证他的成长,在他迎合式的关照下,得以心安理得活成一个小废物。
可如今她在这个世界最宝贝的小东西,把自己糟蹋成了这个样子,和她都生分了。
春晓盯着他看:“我永远是你妈妈,你不要因为别人,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负担。”
可惜她隐晦表达自己立场的深意,春昭像是没有听懂,微微点头,“如果妈妈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着,身后的黑衣保镖将他的轮椅推动,绕过了春晓身边,两人面无表情地离开。
春晓闭了闭眼,感觉今天的阳光有些凉。
又一道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响起,春晓以为是春昭回来了,便要转过头。
“母亲是感到挫败了吗?”
是浮白渊。
这个短发红唇,此时看起来有些妖异的少年。
春晓淡淡收回了目光,提步离开。
“母亲是失望了吗?”
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少年自己操控着轮椅,跟上春晓的脚步,忽然加速,横在她面前。
“今天下午我和浮春昭都要跟着父亲去法国。您会思念我吗?”
春晓有些不耐烦,“在外面和春昭好好相处,你爸爸会照顾好你们的。”
“那您会思念父亲吗?”浮白渊更进一步,咄咄逼人。
春晓看着他。事实上她谁都不会思念,比起这些,她更加担心自己试用期能不能转正。
“我明白了。”浮白渊面色柔和,唇角含笑:“母亲今晚会得到一个礼物。”
怎么有这么多人想要给她送礼?
“我以为你在你爸爸面前一声不吭,是怕了他。现在看来,你还是不怕他。”春晓挑了挑眉。
浮白渊眼睛暗了暗,没有说话。转身操控轮椅离开了。
——
浮雍带着两个崽子去法国了。
春晓当天晚上开了瓶香槟,在按摩浴缸接满热水,搞了点音乐,准备在浴缸里喝着小酒,舒舒服服割腕自杀。
结果。
不经意走进卧室,就发现床被凌乱。
而就在凌乱的床被之上,春晓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看见一个玉体横陈的少年。
短发精致俊美的少年,赤裸着身子,斜窝在她的床上,本该在法国的人,邪恶地笑着,向春晓露出了他的隐私部位。
春晓手里的酒杯摔下了地。
“母亲,纵酒伤身。不如收下渊渊的礼物,来纵欲吧。您说过,我是您的小情人,现在我来履行义务了。”
少年遛着鸟,竟然双腿稳稳踩在地上,有力地朝春晓走来。
“我们做爱吧。”
(春晓:屁的做爱,这叫偷情!…)
(元旦快乐鸭!)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30)h
“你不是该跟浮雍去法国了?”
地上铺着软软的地毯,酒杯摔在地上没有碎,浮白渊缓缓弯下身子将酒杯捡起来,右手手腕还有着明显的疤痕。
少年的眼眸像是一汪寒潭,虚浮着清澈的假象,缓缓弯起了唇,“母亲不要提那个扫兴的男人,今夜只要好好看看白渊,可以吗?”
冰凉的酒杯被他的手指压在春晓的颊边,火热的舌又卷住了她另一边的耳肉,“母亲,看到你,我就勃起了。”
你是我这辈子所有的奢望,是所有欲望的集合体,是令我飞蛾扑火也要试一试的光明。
你将我丢在幽暗的阴沟,我却挣扎着长出獠牙去捞摘您的光芒。
春晓双手抵住了浮白渊的胸膛,比起他已经恢复了行走能力为什么还要坐轮椅的疑惑,春晓更想问他,“你到底喜欢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
耳垂被轻轻地咬了下,少年垂下的眼睫毛扫过春晓的肌肤,浮白渊剥开了春晓浴袍的领口,露出一侧洁白的肩膀,“母亲到底讨厌我哪里?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我都可以改。我说过,我愿意成为母亲的一条狗。”
浮白渊突然将春晓的浴袍一把扯下,打横抱起,“可是,母亲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呢?”
春晓无奈,也得要你爹同意你当小叁啊。
浮白渊缓缓将春晓放进注满水的浴缸,然后倾身跟了进去,脸颊依恋地蹭着春晓的脖颈。
春晓闭着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身上不断玩弄着,微微颦起眉头,“我见你前几日,在家里看都不看我一眼,还以为已经放弃了。”
浮白渊抬起了头,齐肩的短发发梢微湿,眼眸墨黑,像是能够滴下水来。
春晓缓缓睁开眼睛,“你刚出生,我就抛弃了你。第一次见面,为了春昭我将你的头砸破了。后来,因为我,你差点被浮雍给废了。值得吗?”
浮白渊的唇依旧红得妖异,短发随着他的动作扫在春晓的肩头,少年的轮廓还有一丝稚嫩,骨相精致,恍惚间像个漂亮的女孩子,他缓缓地吻着春晓的唇,摩挲着回答:“小狗不会因为你将它关之门外一个小时还是一天而记恨你,小狗只知道,您给它开了门,它要用尽力气来好好爱您。”
春晓的指尖插入了少年丝滑的黑发间,浮白渊扶着春晓的腰肢,在水波荡漾中,挺着粗硕的鸡巴进入了她,撑得她轻轻抽搐。
不顾女人生理性地抗拒,浮白渊尽根没入。
女人因为快感绷紧了足尖,微微颤抖着,脊背发力的少年却也微微颤抖着,红唇炽热地吻着她的眉眼与唇肉。
也许他注定是一只飞蛾。在个人意志初初建立时,便迫不及待去寻找他的火苗,却被看守火苗的霸道制裁者斩断了翅膀,放逐到遥远的地方。
那一年他七岁,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并不是从私家侦探模糊的照片中,而是鲜活地趴在窗边的女人,阳光下眯着眼睛,几缕发丝滑到白皙的脸颊上,那一瞬间的对应,他几乎是从心底轰然炸开,整个后背出了一层汗,慌不择路地跑掉了。
他抱着欺骗得来的保温杯躲在被子里,闭上眼睛像是占有了全世界。汹涌的情绪,他并不能理清,他能感受到疯狂的喜悦,却竟然止不住泪水,就是不停地掉下来。
后来,就是日益增长的欲望,他渴望更多,他渴望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他渴望替代春昭,他渴望成为春渊,他渴望占据她全部的关注,他渴望占有自己的母亲,即便自己是从她的子宫娩出的生命,也无法抗拒地渴望成为她唯一的配偶。
他是个罪孽缠身,被嫉妒扭曲,灵魂丑恶的孽障。
被那个男人甩到国外那么多年,终于摸爬滚打回到国内,他进入了她儿子所在的高中,轻易便将他比了下去,即使非常幼稚,浮白渊心底也有一丝叛逆,是不是证明了他要比那个废物强太多,她就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在得知她有在会所解决生理需要的习惯,那头心底的恶兽便关不住了。他是个自制力很差的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而自己全部的欲,都是接近春晓,接近这个生下自己的女人。
只要靠近,不顾是否被接受,不顾是否会受伤,不顾结局如何,百死不辞。
“如果,如果您能爱我,该有多好。”
春晓被掐住了一条大腿,按在浴缸上,狠狠洞穿,极度的高潮时,一滴分不清来源的水液,砸在了她的唇边,又苦又涩。
春晓下意识抱紧了浮白渊,被浮雍调教过的反射神经,立马对答上少年的呢喃,“唔……我爱你啊……浮白渊不要不要啊,啊啊太快了!水……水进去了!”
浮白渊疯狂地耸动着腰,频率极快地冲击着娇嫩的穴道,短发随着动作不断扫过春晓的脸颊,带来瘙痒感。
春晓濒死般仰起了头,抬手抱住了他精美的面孔,压着他的头往下,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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