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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寿命?呵呵,我像是那般狠辣的男人?”浮雍斯斯文文地将毛笔搁下,从容优雅,“你我年岁渐长,而两个小的年轻力壮,既然他们想要长久尽孝膝前,为父自然是满足他们的心愿。他们多余的阳寿自然是平分四人了。”
“可是,可是白渊……”春晓一下子手足无措。
“怎么?难不成有不孝子反悔了,想要食言而肥,独自苟活于世?”浮雍眉眼微冷。
浮白渊抿住了唇,目光锁定了那个突然改口的男人,在他说出平分二字时,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压制忽然松懈了……
春晓支支吾吾,“可是白渊的头发,都花白了。”
“你让他自己和你说。”浮雍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指尖摁紧了桌面。
春晓看向浮白渊。
门边头发花白的青年沉默了。
许久,浮白渊配合地低下头,冷冷地勾着笑:“是新买的染发剂不好用,原本想要染成银色……”无论如何,目的达成了不是吗?
既然老男人随机应变,愿意松口平分,浮白渊没必要争一时之气。
浮雍讽刺:“偷奸耍滑,出尔反尔,挑拨是非的虫子。”
春晓无语了。
半晌后,春晓叹了口气,“可是,若是平分寿命,你我平分就好了。他们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
茶杯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打断了春晓的话,众人转头看去。
春昭低头看着地上的瓷片,微微抿住唇,弯了弯眼:“不好意思,手滑。”
能够让老男人松口平分,他有些太过高兴了。
浮白渊瞥了春昭一眼,指尖转了转耳边的一缕头发,“我们愿意的。母亲与其想这么多,不如想想,什么时候帮助弟弟,摆脱大龄处男身。”
春晓刷的一下涨红了脸,“乱说什么!”
浮白渊无声地笑了一声。
状似路过的轮椅上的青年,目光幽幽地看着春晓,事实上,他昨天就已经在花园后面的暖房摆脱了处男身。
春晓看到春昭,就想到他昨天哭得梨花带雨,操得又深又狠,连忙往后退了退。
浮白渊目光在她们身上转了装,“或许,还可以尝试一下,我和弟弟一起服侍您?”
春昭看向春晓的目光发亮起来!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
浮雍按下书桌边的按钮,书房门砰地迅速关上。
“孩子们胡闹,不要放在心上。”浮雍眉眼微恼,却又很快松开,拉了拉春晓,“来,陪我看看这个,翊宝山的墓地图。我打算这里修建我们的墓室。”
“您想得未免太过长远。”
“深谋远虑是有道理的。”
“什么道理?”
“要甩开那两个坏小子,只有我们两个,睡一个墓穴。”
【此世界正文完】
(其实在前面的评论里就有人猜到了,这个世界的人物是有对照现实世界的……所以……两兄弟翻盘还是有机会的……)
(修罗场太耗篇幅了,下个世界走1vs1,下下个世界再开np,手速赶不上脑速啊!)
(后面可能再开一片春昭或者浮白渊或者浮雍的番外,快穿世界不能写太长就很纠结,其实有挺多隐晦的线索点没有展开,你们想看谁的人物小传?)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x 母亲,你看我(浮雍
浮家那时候,还只是京城几十个不相上下的世家其中一个,算不得顶级,却也钟鸣鼎食有钱有势。
浮雍出生的那一年,也是他父母离婚的那年,她的母亲拿着一笔资源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这段豪门联姻。
父亲并不是个聪明的人,没有经商的头脑,更别提斡旋在京城这群老狐狸之间,争权夺利。浮家全靠老爷子一个人强撑着。
当他的父亲对自己的私生女,展现出了龌龊的占有欲,浮家老爷子被气死了。
所有人都以为浮家要没落了,那些老谋深算的豺狼们纷纷摩拳擦掌,密谋打算着,都已经商量好了如何瓜分这份即将倾颓的庞大基业。
就在这个时候,浮家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雍小少爷走了出来。
冷言少语的少年自小便不是讨人喜欢的性子,像个被录入了程序的机器一般,按部就班却又极其迅速地完成了学业。
从国外回来的第二年,少年将他父亲的一切权利卸下,取而代之 。
在他父亲暴怒的骂声中,浮雍冷静地抬起手,一枪s穿了他父亲的右眼球。
“我不介意杀了你,如果父亲再一次忤逆我的决定。”
明明才十七岁,身形清瘦的少年站在风里,冷漠地看着亲生父亲在鲜血里打滚哀嚎,无动于衷。
起初无人将这个少年放在眼里,只当是个心x狠辣,自不量力的初生牛犊。xyushuwu5.cm(xyushu5)
后来,全京城都沉默了。
喧嚣的都已经跌落在泥土里,寂静在浦江的h沙下。
那根本不是一个磊落或是卑鄙的对手。
这个人在国外的时间,都g了些什么?京里人的得来的消息都只说是在一心求学。而实际上,他已经建立起一个勾结了各国政权的庞大商业版图。
这是,完全无法正面交锋的敌人。
浮雍短短三年,便肃清了这个祖宅所在城市的声音,而后放慢了动作。
他们都在揣测“那位”接下来会对谁家下手,会做出什么样的大事,会不会厌倦这个地域,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浮雍却饶有兴致地看起了他父亲和妹妹的戏。
将一心爱慕自己的妹妹,送上那个男人的床,完全是随手顺便。
而制造夺走他们生命的飞机事故,也不过是失去看戏兴致之后的,随手顺便。
父亲与妹妹死后,留下的遗嘱里,老头子竟然妄想将他们苟合诞下的遗腹子浮春晓过继给他。
浮雍起初并不想抚养什么小孩,可后来又觉得很有趣,因为,他从这个孩子日益见长的目光中,看到了同她母亲一样贪婪的光。
耐着性子看了十八年的戏,厌倦了这个女孩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追逐,浮雍便将她随手送给看过路的一群酒鬼。
如果能够提先预知这个女人将来会成为,对他那般重要的存在,浮雍还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吗?
他会。
日子春夏秋冬地流逝,看不到色彩的茫然中,浮雍偶尔会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顺从它的运转,墨守它的规则,接受它的桎梏,似乎只是在等待着什么……
万幸,他还算及时地捡到了她。
冷冰冰的雨夜,浮雍在车窗里看着那个歪着超市门口,冻得微微发抖,却还是沉入睡梦中的身形,微微扬起了唇。
浮雍推开车门,身后为他撑伞的保镖自然走上来,漆黑的高级皮鞋踩上水泥地的雨水,缓缓停在那个女人身前。
浮雍俯下身,细细地打量着她。
是很熟练的脸庞,他那父亲与妹妹留下的孽种,一样想要爬上他床的虫子。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浮雍忽然抬手,晃了晃身旁的树枝,栀子花树扑簌簌地抖动,雨水便四散着抖落到一旁的女人身上。
春晓是在一片冷意中睁开眼睛的,刚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双深沉的墨眸,再接着是发觉到,这是一个男人。
极高极美,俯视众生般漠然地看着她,冷风被他挡去一半,却还有稀稀落落的雨珠自头顶撒下来,春晓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按在了春晓的脑袋上,“知道我是谁吗?”
春晓挥开了他的手,警惕地打量着他。
浮雍温和地笑了出来,和缓的嗓音在这个寒凉的雨夜,融合了栀子花的浓腻,像是一场大梦初醒的遥远,他终于说,“找到你了,跟我走吧。”
……
……
……
……
……
(浮雍番外结束)
(大概就是初遇一眼万年,后面不能多写了,涉及剧透……你们可以当成这个男人开挂了,本身就是个挂,所以命中注定早死,需要窃取俩儿子的寿命……)
(下午还有小春昭的番外,稍微等一等!!提前为600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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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x 母亲,你看我(春昭
那十年,春昭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度过的。
英国的庄园里有一座巨大的风车,每日傍晚的夕阳落下,仓皇落日像是被锋利的风车尖角划破,颓然地慢慢落下远处的山林。
春昭常常坐在窗前看着太阳落下,那些日暮的光落在他的眼里,穿过窗间的风是那样自由,万籁都在演奏它们的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在喧嚣,春昭在一片孤独中闭上眼睛,会做起少年时的梦。
他刚上学的时候,是个害羞的小胖墩,母亲将他送到陌生的校园,让他和那群小孩子交朋友,可是他只是觉得害怕,拉着她的衣角,不让她离开。
“昭昭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昭昭是个男子汉,不能一直躲在妈妈身后的哦。”
春昭站在班级门口,看着他亲爱的妈妈说完这句话,便毫不犹豫地掰开了他的手,双手插兜,头也不回走下了楼。
矮矮的小春昭垫着脚,泪眼汪汪,却也不敢哭出来,只能趴在栏杆上,探头去看妈妈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学校的樱花小道上,慢慢悠悠地踩着一地落樱,变成越来越小的一个点,最终隔着一扇铁门,彻底被拦截。
这个春天,春昭的午休时光,都是蜷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泣。
后来,他逐渐长大,越来越懂事,明白了很多道理。别的小朋友的妈妈都有丈夫,而自己的妈妈没有丈夫,一个人生活一定很辛苦,自己不可以给她带来麻烦。
所以每当小区里那些大孩子将他推倒在地,将他的小书包摔来摔去,掐他的胳膊,骂他欺负他,可他从来不会将这些事告诉妈妈。
他在努力长大,如今的他会被欺凌,只是因为太弱小了。他的妈妈也是那么弱小的一个女孩子,连毛毛虫都会害怕,她没有丈夫来保护她,春昭要努力成为能够保护好她和他自己的男人。
后来,那是一个夏天,他看见妈妈从一辆车上下来,乖乖地抱住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十岁的小少年已经初步懂得什么叫爱情,班级上有模有样谈恋爱的同学有许多,春昭拎在手里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里面是他从菜市场采买的新鲜蔬菜和活鱼,他狼狈地将它们捡起来,然后躲在树后,满头大汗地偷窥着他们。xyushuwu5.cm(xyushu5)
这是小春昭的第一个秘密。
他并未因为妈妈可能会遇到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而高兴,恰恰相反,他只感到厌恶与愤怒,他躲在树后喘着粗气,盛夏的暑气令他的背后与书包相贴的地方,出了一层汗。
等到春晓结束与男人的约会,愉悦地打开家门时,迎接她的并不是乖儿子热腾腾的饭菜,而是一双y鸷的眼睛。
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儿童会拥有的眼睛。
春昭还背着书包,屋子里并没有开灯,闷热的暑气中,他冷着小脸,质问道:“你是不是要谈恋爱了?”
女人并没有将一个小孩的怪异放在心上,随口应付了两句,换了鞋子,开了空调,溜达进厨房,发现厨房里空空荡荡,只有一条被剁掉了头的鲫鱼,砧板血嗒嗒的。
春昭眼睛都红了,他握紧了小拳头:“我不同意!”
他下意识排斥生活中一切变数。
女人却只是皱紧眉头。最近她常常皱眉。
似乎终于想到了些什么,女人最后看向他,“你的生命轨迹,应该是现在这样的吗?”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为什么不去交一些朋友,为什么每天宅在家里面?为什么不去和慕冰冰玩?春昭。”
春昭愣愣的,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起来,仿佛他并不是她至亲的人,而是一个偏移轨迹,需要修正的错误。
小春昭感到了一阵恐慌。
他不知道如何排遣这种莫名的恐惧,学着班级里那些小朋友要挟父母的方式,他站起来将书包狠狠摔在了地上,哭闹起来,“我不要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不要家里有爸爸,我不想要爸爸……呜呜呜……昭昭只要妈妈永远爱我一个人……”
小春昭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耍赖打滚。
他哭得很凶,可是女人的脸色却只是愈加难看,而后竟然不顾他,转身走进房间,将房门关上。
那一夜春昭在屋外哭了很久,突如其来的慌张他自己也说不清,直到喊得嗓音嘶哑,便蜷在沙发边上,抱着书包睡着了。
而等到他醒来,妈妈的房门大开,却无论他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了。
她不要他了吗?
小春昭不可自抑地想起妈妈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她说她最喜欢可爱的小昭昭了,她说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就是他了,她说会永远陪在他身边,她说……
都是骗小孩子的吗?
觉醒意识的小孩子,便已经获得观察世界,情绪感知的能力了。
像是狂躁症发作,小春昭双目通红,将整间屋子,糟蹋了遍。
……
后来她终于再次出现了,小春昭此时却已经不再是那个乖巧的男孩子,他变得充满棱角,叛逆又冲动。
青春期少年所有叛逆举动,他都做了个遍。
他当着她的面抽烟喝酒,发起火来便将整桌饭菜推到在地上,在一片凌乱中,他企图从她的眼睛里找到不一样的情绪。
然而只有当他绝望地将刀锋对准了自己的手腕,当鲜血疯狂涌出,这个女人才终于动容——她目光冰凉,终于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一个废物。”
是的,在她眼里,春昭只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
……
英国的天气很讨厌,冬天总是冷得入骨,即便天边层云火烧般的瑰丽,也没有丝毫温暖带给这片土地,春昭看着落日被吞没,黑暗一点点侵袭这片土地,眸中的光芒跟着一点点熄灭。
心内叫嚣的不甘与执念,蜂拥地冲袭着他的灵魂。
春昭掀起了衣袖,目光扫过那密密麻麻的伤疤,抬手又在上面划上一道新鲜的伤口,目光淡淡地看着鲜血从伤口涌出,似乎那些无从宣泄的情绪,能够跟着吐露丝毫。
许多年前,他是个受了一点伤,便会引得她暴怒的男孩子,她似乎非常珍视他的健康。
而如今,无论他自残多少次,她也不会知道了。或许她早已将这个异国他乡的儿子,抛之脑后了。
曾经他为了迎合她,收敛了所有坏的情绪,一点点削磨掉自己所有不该有的锐利,将自己打磨成她会喜欢的形状,强行融入进她的世界。
甚至为了讨她的欢心,他不惜欺骗她,去营造自己顺她心意同那个慕冰冰在一起的假象。
他如她所愿成为了一个活泼的男孩子,有着很多朋友,热爱打篮球,非常受人欢迎,不会成天和她宅在家里,也有着和她眼缘的女朋友。他贪恋着这一切虚假经营给他带来的她的关注与赞美。
他们总是因此有着许多谈资,那是春昭这一辈子想来都会觉得愉悦的几年。压抑着丑陋的欲望,他活成她喜欢的形状,直到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
他会爽朗地将她架上自己的机车,会一身臭汗地用头发蹭她的手心,会在满天飞雪的窗前和楼下的她打招呼,然后看着楼下她柔顺的笑脸,被窗户挡住的下身狠狠地发泄出青春期的躁动。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的本性大概就是卑微的。
明明有着山海一般摧枯拉朽的渴望,却自卑地将自己藏身在最遥远的尘埃里,任由不甘啃噬着生命。
直到他那个同胞兄弟,那个折断了他双腿的恶魔,帮助他制定计划,他终于鼓足勇气,拥抱了她。
他从不会感激他,事实上,他痛恨着那两个浮姓的男人,痛恨着这毁灭他平静生活的恶魔们,春昭恨不得生食他们的血肉,将他们处于最残酷的刑罚。
可是,母亲希望他会是一个温顺善良的人。所以他藏住了所有恶意,无害地全盘接受了所有的针锋相对。
搬来浮宅之后的生活,与在英国并没有什么不同,或者说,更加难捱了……
春昭将轮椅停在暖房的花木里,仰头看着天空轻软的云飘过。
倘若远在天边,他还可以通过自残转移思念,而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距离,却是无论他再怎么挣扎,也只是感到更加喘不过来气。
春昭低下头,连续在手腕上割下三刀,上瘾般看血色蔓延,滴落到木质的走道上。
“你在做什么?”
一道惊呼的女声传来,春昭慌张地回头,看见了春晓飞快地跑了过来。
春昭连忙将手背在身后,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只是不小心划破了手,却又觉得无力,最后沉默下来。
衣袖被春晓尽数卷起,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连着伤疤,横陈在她面前。
春晓竟不知自己放在心里,珍重养大的宝贝,竟然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一滴眼泪滚烫地砸在春昭的手臂。
春昭颤抖着,想要抽回手,却只听到女人带着鼻音愤怒道:“当初浮白渊伤了你皮肉,我便砸破了他的脑袋,现如今,你将自己伤成这个模样,我该怎么惩罚你?”
作为一个成熟青年,春昭知道自己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安慰她,然而脱口而出的却是,“当初他弄断了我的双腿,也没见你对他如何。”原来,他竟还是耿耿于怀的,“甚至,你都没有来看我一眼。”
春晓沉默了很久。
春昭抽了抽手,最终将手抽了回来,慢吞吞地放下袖子,低低笑了笑,“不碍事的,我都快要忘了。”
“如果你想要杀了他,我可以帮你。如果你实在恨我,在杀了他之后,也可以亲手杀了我。”
春昭惊愕地看着女人缓缓开口,看似柔顺的眉眼此刻显出冰雪般的冷意,她的指尖抚摸着春昭的面孔,“无论如何,事已至此,能让你开心就好了。”
十八岁的春昭自以为已经看清这个女人的冷漠,而二十八岁的春昭,却忽然觉得自己还是看不明白她的冷漠与热情,“妈妈,我不恨你。”春昭摇了摇头。
春晓却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发,弯下身来凑近他:“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从十岁那年,你就开始恨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小孩有什么心愿,我都会满足你的。”
春昭咬住了唇,眼眶因为过于激烈的情绪红了起来,手指紧紧抓住膝上灰色的毛毯,“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春昭的下颌忽然被抬起,柔软的唇吻住了他。
“虽然不是什么都明白,但是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暖房内,繁茂的花木掩映下,女人一件件脱下了自己的衣裳,跪坐在男人的轮椅上,圈着他的脖颈,将他胸前的纽扣一粒粒解开。
那些年少时瑰丽禁忌的梦仿佛穿越了时光,春昭的眼前似乎笼着一层暧然的光,不受控制地抬起手,缓缓揽住了身上女人的腰肢,然后猛地收紧起来。
他想要的,他想要了那么多年,但他想要的又岂止如此。
春晓扶着他挺立的性器缓缓坐下,在粗长的男根彻底插入了那温暖的窄道时,春昭终于忍不住在春晓背后抓住了手指,留下一道道红痕,“妈妈,你爱我吗?”
他知道答案,可是还是忍不住询问,像是饮鸩止渴一样自我麻痹。
春晓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轻轻嘬吻着春昭的唇瓣,“虽然没办法告诉昭昭真实的答案。但是昭昭,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眷恋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及得上你了……”
女人坦诚得,令春昭根本舍不得质疑。他忍不住哭了出来,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是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砸落在春晓的肩头。
春晓被男人激烈的动作送的整个人颠簸起来,女上男下的姿势令那本就硕大的男根入得极深,随着迅速骑乘的动作,春晓的从容被击溃,喉间吐出沙哑地哀鸣。
似是嫌轮椅太过碍事,春昭忽然护着春晓,猛地朝一旁葳蕤的草地上摔去。
身下依旧相连,春晓被摔到春昭的身上,扶着春昭赤裸的肌肉,几乎有着头晕眼花的嗡鸣感。
不等春晓调匀呼吸,春昭迅速将她压在身下,如果千万个梦境里一样,挺腰狠狠地穿刺在那柔软的穴道,撞得敏感的嫩处不断吐出水液,落在草地上,碰撞间一片湿漉漉。
春昭俯身,亲吻着春晓的乳房,又蹭到她的脖颈,眼泪滚落在她灼热的颈间,身下却与梨花带雨的表象不同,入得又深又狠,几乎次次都要捅入了春晓的子宫,将她c昏在他身下。
春昭喃喃在春晓耳边,“春晓,春晓,你的情话太动听了。我愿意相信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深信不疑。”
这十年来,春晓很少来到他的梦里,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妄想,春昭开始服药,逐渐地,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但好在,她愿意入他的梦了。
无论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她的存在再没有更生动了。
春昭将自己所有过剩的疯狂射入了春晓的体内,压着她的身子,在这暖室内,将她从脸颊到脚趾,温柔地都舔舐了一遍,像是遵循本能的小狗,细细地给自己所有物作下标记。
“我很久没有见到您,真的很久没有见到了。就容我多冒犯您几回,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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