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少年微微一僵,后就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唇唇交缠间几乎带出了血腥味。
春晓的脖子上一直有一条细细的项链,这是浮雍第一次和她上床,给她扣上的,他说这是项圈。
兴许浮家男人癖好有些相似,浮白渊拉住春晓的项链,将她从浴缸牵到了床上,而后将她压在了床上,骑在了她的身上。
还未释放的性器粗大嚣张,直指着女人的嘴唇,浮白渊红着眼睛抚摸着春晓的唇,将自己的鸡巴送到她唇边,“将我吃下去。”
春晓几乎连脑子都要被少年郎蛮干的力道操晕了,微微喘息了一会,便毫不犹豫含住了这根热腾腾的肉根,不太熟练地吮吸吞含。
浮白渊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胯下被春晓吞咽着,他也弯下腰,双臂分开了春晓合拢的两腿,低头吻上 那微微红肿的两腿间蜜地。
春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两腿,下意识抗拒着外来者入侵。
可是浮白渊到底是在会所跟着专业的牛郎学过的,而那两个牛郎都是伺候过春晓的好手,几乎不下一分钟,浮白渊便准确找出了春晓分布在外阴的敏感点,舌尖压住阴蒂戳刺折磨后,又突然来回震颤起来。
春晓嘴里还堵着男人的肉根,几乎是含糊着哀哭出来,小穴一抽一抽,吐出了一股一股液体。
浮白渊贴着春晓的腿根,继续推进,“好敏感。”
69的姿势几乎是让春晓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迫被男人用唇舌送上了一次次高潮,同时嘴里被抽插得几乎要裂开,春晓不停地想要推开他,可是根本推不开性欲上头的男人,直到被插进咽喉,狠狠灌入了浓稠的白精,溢出来为止。
浮白渊将春晓软绵绵的身子抱进怀里,眼神柔软,“暂时让母亲休息一下,现在我们聊聊天。”
浮白渊抚摸着女人汗湿的额发,“所以,母亲为什么会在浴室里放着一把锋利的刀片。”
浮白渊凑在春晓的耳边:“若是母亲厌弃了这个世界,白渊愿意陪您一起离开。”
春晓趴在床边吐出满嘴的精液。她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死遁离开是灰溜溜的试用期污点,而留下来则很有可能成为父子俩的肉便器。
春晓快要哭出来了。
浮白渊凑在春晓耳边,“那个男人在逐渐放权,以后浮家会由浮春昭继承。他与我们达成了一笔交易,日后不会再害我们性命,只要母亲肯接受我,这辈子的日日夜夜我便能伺机来与你偷情。”
春晓诧异地张大眼睛:“什么交易?”什么交易能让浮雍答应,将公司交给春昭,再同意老婆找小叁?
浮白渊笑了笑,“那个男人搞了点牛鬼蛇神的东西,不知道真假,说是借了我和春昭的一半阳寿。年纪大了,倒开始追求长生,搞封建迷信了。呵呵。”
浮白渊嗤之以鼻。
春晓却心底一惊,按剧情浮雍明年春天就会不治身亡,可依照这四个月来男人不但没有病重,反而似乎越来越龙精虎猛的势头,春晓猜测,他妈的,这狗男人不会真的借走了男主和男二的阳寿?
“我的手下人查到了那个男人的秘密,原来他已是脑癌晚期。最迟年底,等他死了,我们便能逍遥。”浮白渊笑得得意洋洋,摸了摸春晓的脖子,“所以,母亲不要想着做坏事。白渊离不开你,无论是死是活,我都要与你在一起。”
春晓福至心灵,“所以,你们现在是在他面前演戏……降低他的戒心?”
浮白渊眸子暗了暗,“我是,但浮春昭我不清楚。提要求的时候,我提的是你,而他想要的,是浮氏企业。”
春晓一个怔忪,想不到兜兜转转,男主竟然还是会接手浮家。
“他以前,不是这么有野心的孩子。”春晓擦了擦嘴边的浊液。
浮白渊吻了吻春晓的指尖,“人都是会变的。只有我,母亲,我爱你的心,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浮白渊:等明年老头子两腿一蹬,幸福日子就要来临!!)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31)
一年很快过去了,第二年春天,夏天,秋天都来了。
可是浮雍还是没死,依旧长相俊美,姿态雍容地当他的一家之主,独占着春晓。
浮白渊恨得眼睛都要淌出毒汁。
但唯一令他不至于拼的鱼死网破的就是,对于浮白渊偶尔趁浮雍不在,与春晓偷情偷吃,这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竟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由着他和春晓暗度陈仓了好些回。
对此,春晓也是很不能理解,明明早前浮雍对待两个儿子几乎是赶尽杀绝。
春晓旁敲侧击想问浮雍对于两兄弟的看法。
男人慢悠悠地品着茶,“没什么看法,就当养了两条杀不得的狗。”
怎么可以说她儿子是狗?春晓吐槽了下,“还有您老不敢杀的?”当初砍春昭脑袋的狠辣,现在想来春晓还会胆寒。
浮雍指尖撩着茶烟,瞥了一眼春晓,像是看透了她的秘密一样,似真似假道:“借用了他们的寿命,不纵着两个崽子,倘若是两个舍得鱼死网破的短命鬼,为夫岂不是很吃亏?”
春晓满脑袋问号:“你要相信科学。”
浮雍挑了挑眉,“科学若是可信,为何主人灌了你如此多的精液,你还未能为我怀上一儿半女?”
春晓不想和这人聊天了。
春昭自从来到浮家每天早出晚归。
每隔叁天浮雍会带他出一次门,而后其他日子都是被黑衣保镖推着,周围跟着一群抱着文件资料,提着手提电脑的员工,早上四五点出门,晚上十一点左右回到住房睡觉。
春晓之所以知道他的作息,完全是因为按奈不住想要关注的心情,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孩,仿佛昨天还一身臭汗地抱着篮球和她撒娇,如今却已经能沉着冷静地吩咐下属工作,指出纰漏,赢得一众人的尊敬,连浮雍都夸了他两句。
春晓在心底计算了一下任务完成度——除却感情线,男主的事业线已经稳步进行中了,保底能有c级的评分。
倘若能够在途中击败拦路者,譬如击倒反派boss浮白渊,或是浮雍,男主线的爽感提升,那么评级应该还能再涨一涨。
春晓看着手里的资料,这里是春昭从小到大和慕冰冰交往的信息。
“很费解呢。明明一起长大,一起读书,被街坊都看好的一对金童玉女,也已经开始处对象了,为什么春昭那一天会对慕冰冰那么冷漠呢?”春晓合上资料,微微闭起眼睛。难不成男主隐藏性格真的被她养成了一个妈宝男?
可是,如果真的是妈宝男,为什么搬入浮宅这几个月来,从来没有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在饭桌上多看她一眼也没有。
一双手臂从后面缓缓环住了春晓的脖颈,短发荡下来扫在春晓的颊边,少年贴着她的肌肤,微微眯起眼睛:“母亲总是这么在乎这个人。”
春晓的指尖划过封面,在封面上被偷拍的男孩剪影上划过,微微垂下眼睛。
浮白渊轻声开口:“母亲的疑问,或许我可以为您提供思路。”
“嗯?”
“呵呵,在慕冰冰的口中,她可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这个人是她的男朋友。”浮白渊的指尖戳住封面上挎着单肩包的春昭,“据她所说,他从来没有当面对她表达过好感,更没有向她提出过交往。”
春晓指尖一抖。
浮白渊蛇一样环绕着春晓,在阳光下的眼睛微微泛出猫科动物般的锐利,“所以说,这个男人,是在骗谁呢?”
……
事实的真相无从寻找,春昭一直避让着,从不与春晓单独相处,甚至在偶遇浮雍或是浮白渊与她亲热的场景,面不改色地会依照原路路过。
春晓更不会主动去问他,无论答案是什么,男主的感情线都算是废了。
浮白渊和春昭都没有参加高考。第二年春昭去国外深造,浮白渊留在国内,慕冰冰考上了国内一流的大学,一入学便成为校花,在网上名动一时。
时间在规律性的日常中飞快地流逝。
慕冰冰结婚的那一天,春晓站在教堂外看了许久,冬天飞起了一群白鸽,风不大,干干的冷。
脖子上是浮白渊给织的围巾,曾经第一个给她织围巾的少年在国外已经十年了。
大学四年慕冰冰每交往一个对象,春晓都忍不住去关注她的恋爱轨迹,这是春晓看好了十八年的儿媳妇,没办法轻易放弃。
十年来,慕冰冰交往过很多男人,却一直没有结婚,春晓甚至忍不住猜想,她是不是在等谁。
直到今天,慕冰冰结婚了,对象是一个很有钱的秃顶男人。
春晓站在教堂外面,看到她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笑,眉眼已经没有当初的艳丽活力,多了世俗的痕迹,毕竟她也已经二十八岁了。春晓的少年,如今也该是二十八岁了。
春晓没有看完全程,裹紧了围巾,转身离开这座教堂。
飞机票买的是下午,春晓是专程来旁观慕冰冰的婚礼,来到英国之前,并没有关注春昭的行程,竟然在转角碰到这个阔别十年的孩子,她十分意外。
十八岁那年,春晓目送他离开了浮家,二十八岁这年,春晓看到他撑着一把黑伞,沉默地坐在轮椅上。
要认出他并不难,毕竟好看的人长大了也是好看得出类拔萃,春晓十分熟悉他的脸型骨相,包括脸颊上那粒小小的痣。
可是要把这个沉默得近乎沉重的男人,和记忆中那个欢脱的机车少年联系起来,就十分困难了。
春晓双手插在兜里,愣了一会,“你也是来参加冰冰的婚礼?”
英国的天总是阴着的,春晓才发现,天空竟然一直飘着细细的雨。
男人握着伞的手指骨节突出,十分有力,伞下注视着春晓的眉眼隔着雾雨,有种恍如隔世的迷茫。
半晌,他缓缓开口,声音艰涩:“是的。”
冷意像是逐渐浮现,春晓忍不住将围巾裹得更紧,甚至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闻言啊了啊,“你来得有些迟了,婚礼就快结束了。”
春晓像是忍不住调侃道:“如果是来抢婚的话,新娘子可都已经和别人互换完戒指了哦。”
风渐渐大了起来,春昭抬手,将伞柄送向春晓,“什么时候来的英国?怎么不打声招呼。”
春晓连忙摆摆手,春昭行动不便,自己多跑几步路就到便利店了,怎么能占用他的伞呢?
“只是来看看冰冰,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春晓将伞推回去,“你自己撑就好了,我待会跑着去商店买把伞就好了,并不远。”
春昭默默收回手,低下头,看着盖在膝盖上的毛毯。
这些年,明明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更换义肢,可他还是选择了坐在轮椅上。像是放弃抵抗这个世界的恶意,仍由命运的玩弄。
“要回去了吗?”他轻声开口。
春晓点点头,身后传来一阵欢呼,不知道教堂里是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
春晓忍不住感叹道:“倘若你和冰冰走下去,现在我都可以抱上孙子了吧。”
面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冰冰拖到这个年纪才结婚,说不定是一直在等你?”春晓忍不住说出自己狗血的猜测,哪怕慕冰冰交往过叁位数的男朋友,但心底最爱的还是她的宝贝儿子?
男人更沉默了,转角的风吹起他的额发,垂下的眼睫如冻住的蝴蝶。
十年没见,春昭十年没有回国,春晓也不知道寒暄些什么,最后只能尴尬地扯了一些有的没的,草草收尾,“时间不早了,我的飞机要飞了,先走一步了。”
连声再见也没有,毕竟这个男人十年都没有回国一次,可见是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浮家人,春晓没有自讨没趣。
他们都说英国的建筑高耸巍峨却又浪漫古典,可春昭却从来看不出一丝美感。
他静静看着女人的身影走进路口的小商店,又撑着一把小伞出来,逐渐消失在雨雾中,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春昭喃喃 “你有没有想过,我拖到现在不肯回国,说不定是一直在等你。”
一群黑衣人姗姗来迟,围住了开会中途,不知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信息,疯了一样跑来郊区的总裁。
春昭松手,黑伞落地,被风缓缓吹动,滚落到街边。
耳边下属们七嘴八舌的话似乎都散成了雪花一样的点,也许这是场雨夹雪。
他看到她来到英国的行程信息,满心欢喜地以为她终于想起他,来接他回家了。
他已经闹够脾气了,他受够了自己的自怨自艾,他疯狂地思念着她。
日日夜夜,他好想她啊。
可是临到眼前,她看向他的目光却是惊讶又陌生,“你也是来参加冰冰的婚礼?”
一句话,他如坠冰窖。
仿佛十年的光阴都是虚妄,他春昭依旧是那个在寒夜里自不量力去拯救自己的母亲,却被冻昏在歹徒床下的废物。
春昭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说,却在女人轻描淡写的调侃下,尽数归于沉默,一腔热血逐渐冻结。
雨雾落在男人的脸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叹出一口气。
像是垂危于命运的挣扎,败得一塌糊涂。
十八岁的他,幼稚地以为那个男人之所以能够拆散他的家庭,依仗的无非是权势。
现如今,有权有势,他却还是那只胆怯的老鼠。
不但恐惧于流露自己禁忌的爱意,更害怕她厌弃的眼神。所以即便逐渐成为陌路人,也就算了吧。
春昭掀起了自己的衣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割伤。
他的母亲也许永远也想不到,她看起来阳光明媚的儿子,会有着那么严重的抑郁症。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连求都不敢去求。
(在我原定的计划里,春晓和浮雍浮白渊在一起,春昭的结局就是客死他乡。
但我现在觉得,你们会不会有点接受不了?所以这还没完结……)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32)(完)
春晓在被通知参加春昭葬礼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的。
明明一年前在英国遇见他时,他还是健康的,眼睛还是有着零星的温柔的光芒。
只不过一年,怎么就突然死了。
“兰瑟儿说,是因为火灾,家用电器突然爆炸,引发大面积火灾。轮椅当初正在充电,他来不及逃出火场,被发现时,摔在了床下。”
浮白渊拥住了春晓,亲吻着她眼角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心里扭曲的嫉妒缠绕着他的灵魂,“人总归会死的,他在国外从不回来。母亲只当他一直在国外,从未传来消息就好了。”
春晓捂住嘴巴,一瞬间嚎啕般的悲恸将她整个人包裹。
她开始疯狂地攻击着拥抱她的男人,“是你,都是你!为什么你就容不下他?是你打断了他的腿,是你害得他郁郁寡欢,是你害得我们母子离心,浮白渊你该死!”
浮白渊一声不吭地仍由她踢打着自己,眼睛里蔓延上难过,嘴边却扬起了细微的弧度。
“是的,我该死。”浮白渊安抚地轻拍着春晓的背,他确实该死。
一只手从后面探出,拉住了浮白渊的衣领,将他丢到一边。
“哭什么,狗崽子没那么容易死。”
浮雍擦去春晓脸上的泪痕,微微皱起眉头。
“他在骗你。”浮雍托起春晓的脸,沉声道:“他想要骗你去英国见他。你要去吗?”
浮白渊懒懒地坐在地上,看着那对夫妻亲密地交谈着,搀扶着站起来,走出去。
“白渊,你要一起去看看你弟弟吗?”春晓突然回头。
浮白渊撇了撇嘴,垂下头,短发遮住了他一边的脸庞,“没什么好看的。”若真的是遗骸,他到有兴致去落井下石。
浮白渊倚靠在浮宅这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仰起头看着天。
浮雍带着春晓去英国了。
也许这世间,很多事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很多事也都是没有公平可言的。
就像她打心底偏爱着那个小儿子,即便十年不见,也挂念着这个背井离乡的小儿子。
就像她与那个男人才像是一对夫妻,包容且自然,每当他们相处,似乎再也插足不进第叁个人。
浮白渊总是多余的一个。
他不甘心,他不认命,他去争去抢,狼狈地握住她的裙角,却也只是他的父亲懒得踩下去而已。
这个世界最没意义的存在,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起初浮白渊对浮雍神神叨叨的借占阳寿一说,嗤之以鼻,可这十年过去,他亲眼看到他依旧身强力壮,容貌似乎都未曾衰老,比起浮雍,反倒是他,日益感到虚弱。也许,神怪志异,并非荒谬……
明明自己才二十八岁啊,为什么开始长白发了。
浮白渊看着云卷云舒,捂住了脸,恍惚间想起来那时候,浮雍似乎说过……春昭能活到九十岁,而他,似乎是六十岁。
也就是说,还有两年。他只剩两年了吗?
——
春晓怒气冲冲地赶到了英国,在一群黑衣人的掩护下,迅速冲进了春昭在英国居住的庄园。
葬礼显然正在布置,似乎并未想到春晓会来得这么快,当春晓一把推开了主屋的大门时,那本该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人,正好端端坐在轮椅上,仰着头看着自己的遗照。
“妈妈。”听见门开的声响,春昭回过头,怔怔的。
春晓还穿着简单的裙子,一腔怒火之下也不觉得寒冷,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春昭的衣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默默地做下轻生的决定,默默地决定不再联系,默默地远赴异国他乡,如今又骗她过来。
这个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究竟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春晓的力气不大,已经28岁的男性完全有能力不被撼动,春昭却配合地前倾了身子,目光牢牢地落在春晓脸上,半寸也舍不得离开,“妈妈。”
“喊妈干嘛?”春晓气不打一处来,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这还像她儿子吗?
春昭忽然伸出手,抱住了春晓的腰,将脸埋入了她的胸口,“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春昭慢慢收紧手臂,将春晓更紧地抱住,“春天想你,夏天想你,秋天想你,冬天想你。见不到你便很想你,怎么可以和你分开呢?如果我可以像父亲一样强大,如果我可以像浮白渊一样诡计多端,如果我不要这么没用,是不是我们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意外。”
没有给春晓开口的机会,像是长堤奔溃,春昭哑着嗓音:“明明我们是那么普通的母子二人。明明前一夜我还想着给你准备礼物,向你索要成年礼惊喜,明明我们就该过着我们平静的日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厄运……”
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双腿,卑贱地被自尊逐出国外。
春晓僵硬地抬起双手,回抱住了这个浑身发抖的成熟青年。
“见到你了,那些想你的心情便控制不住了。我好想你。十年来,日日夜夜,我都想要见你……我……我……我……”春昭梗住了声音。
春晓弯下身子,抬手轻拍着春昭的脑袋,“昭昭……”
圈住她腰身的青年忽然抬起头,推开了她,而后仰脸吻上了她的唇。
像是下了极大地决心,春昭唇瓣颤抖,带着哭腔,“我爱你。我爱你。我说我爱你。”
再也不要藏了,那些安宁的表象被扯碎,带着一身狼藉,春昭像是祈求原谅一样吐露着爱意。
春晓指尖收紧。
意外,却又并不意外。只是,有些抗拒,意味不明的抗拒。
任务世界最大的禁忌,就是对npc动私人感情,这是血本无归的投资。
春晓能够淡定地周旋于浮雍和浮白渊,只是因为她不够爱他们,不会被他们都动摇,所以无所谓。
而面对春昭,她退缩了。
春晓嗓音干涩,“春昭,你还小。”
“我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或许我已经没有第二个二十八年了。妈妈,不要推开我。”
春昭吻着春晓的唇,眼泪不停滚落。
他坐在轮椅上,无法站起身,只要春晓站起身推开他,完全就能轻易挣脱。
可是春晓,久久没办法动作。
最后,认命一般,她抬手抱住青年的头,回吻了他。
“这么大连接吻都不会,还说自己长大了……唉。”
——
将春昭接回了浮宅,兜兜转转,这段颠簸的岁月,总算回到正常。
因为浮白渊这两年来,总是热衷于将头发染成奇奇怪怪的颜色,仗着自己姝丽绝美的面孔,尝试各种怪异的颜色,吸引春晓的注意力,像是一只时刻开屏的雄孔雀。
所以在春晓发现浮白渊有一次洗褪颜色后,花白的头发时,几乎不敢相信。
即便是两鬓斑白,红唇轻勾,这个男人依旧美得令人心折。
“如果不能活着成为母亲最在意的人,那么浓墨重彩地死在母亲的面前,会成为您最深刻的记忆吗?”
春晓愤怒地询问他为什么。
然后在浮白渊嘲讽的笑容下,找到了在书房练习书法的浮雍。
浮雍一抬头看见了春晓一脸怒容,再又看到了倚靠在门边一脸恶意的浮白渊,就猜到了她的来意。
狡猾的狗崽子。
不等春晓开口,浮雍慢吞吞地洗着墨笔,温吞着开口:“这人又骗你什么了?”
1...1415161718...14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