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浮雍低眸看着那搂着春晓跪坐在地的少年,微微抬起下颌,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手套,薄薄的半截手套勾勒出男人瘦长有力的指骨,男人稍稍握了握拳,而后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从风衣暗袋掏出了一把枪。
“砰!”一枪毫不犹豫射中浮白渊的右腿。
“砰!”一枪紧接着射中了浮白渊的左腿。
从缓缓地戴手套,到开枪,男人动作利落迅捷,几乎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当春晓看到浮雍扬起了手中的枪支,两道枪声已经在耳边响起。
没有消音器,枪响几乎在耳边带来阵阵轰鸣。
“春儿。过来。”浮雍冷漠地移开目光,扣着枪的食指朝春晓勾了勾,颜色浅淡的薄唇浮出了惯来温文的笑容。
浮白渊的两腿几乎是瞬间涌出了大量的血液,带着硝烟味的血液弥散在空气中。
春晓下意识要推开浮白渊,朝浮雍走过去。
“不要。”少年短促又痛苦的声音响起,一把拉住了春晓的衣角,裹着单薄病服的身体瑟瑟发抖。
春晓回过头,忽然看见少年手中那把刀朝她刺来。
几乎瞬间,不等浮白渊碰到春晓,一声枪响回荡。
浮雍朝浮白渊握刀的右手腕开了一枪,少年哀嚎一声,手中刀片落地,整个人被冲击力撞倒在地上,因为骤然剧烈的疼痛,面色煞白,向来殷红的唇瓣被他咬出了血。
春晓怕了。
这群男人太凶残了。
“过来。”浮雍举着枪,枪口对着倒在地上的病服少年,又朝春晓说了一句。
春晓战战兢兢地扶着地面准备站起来,走去金主爸爸身边,再开几枪,白渊少年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母亲!”
裤脚被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拉住了,似乎是极为无力,转而又垂落在地上。
浮白渊仰脸看着春晓转过来的目光,从来冷冽、充满棱角的少年,此刻脸上爬满了眼泪,唯一完好的左手握住了那柄刀片,刀锋压在自己的脖颈,一道刺眼的红痕划开。
“与其看着母亲去那个男人身边,不过我先死了。”浮白渊嗓音几乎凄厉地喊道。
春晓顿住了身子,深呼吸着,想起在世界重启前这个少年毫不犹豫割断自己脖子的果决,不由无奈道:“你这是要干什么?不要命了吗?”
而立在一旁的男人,神色冷然地嘲讽道:“莫非你的人还没为你查清身世?或是自己故作不懂?本就贱命一条,混了不知哪个男人的血,施舍你苟活浮氏几年,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倒忘了自己姓什么?”
似是对少年失去兴趣,男人逐渐没有耐心,戴着半截黑色手套的手掌忽然扣动扳机,一颗子弹猛地打在站在一旁的春昭身旁。
春昭少年正被这一出豪门反目剧情惊得瞠目结舌,忽然被战局波及,跳着脚躲开,吓得卧槽卧槽卧槽的。
春晓也吓了一跳,她家男主啊!
浮雍微微拧起眉头,走过去一把拉住春晓的肩膀,将她拉起来往自己怀里一撞,“再不走,你家宝贝小心肝的命,我可不会再给他留了。”
想起在上个世界春昭少年被这个男人斩首的血腥场景,春晓的腿软了软,“这就走这就走。”
那只垂在地上的手动了动,垂死的少年目光涣散趴在血泊里,向春晓的方向爬着,努力伸出手,“母亲,母亲。”
浮雍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再次对准了浮白渊的心脏。
春晓连忙拦住他,“瞧你这暴脾气,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浮雍先生瞥了春晓一眼,竟乖乖地收了枪,只是抬脚,皮鞋踩在了少年血肉模糊的手背上,昂贵的黑色皮鞋鞋底碾了碾,少年硬是傲着,一声不吭。
踩完了人,浮雍才摘下黑色手套,随手丢在了少年血污的脸上。
宣告一场父子战争,毫不意外的胜负已分。
春晓跟着浮雍,亦步亦趋被拖出了废弃仓库,直到登上直升机,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里面两个少年。
天呐,太惨了,崽崽们。
不过不要担心,天道好轮回,再过一年,这个狗男人就要脑癌晚期狗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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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3)
浮先生没有理会两兄弟,径自走了,浮家的老仆人却不能不管两位小少爷。
管家叹了口气,叫人来抬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大少年。
“等一等。”
管家回过头,竟是比起凶残难伺候的浮雍浮白渊,显得好说话很多的春昭小少爷。
此时好说话的春昭少年可没有平日里一丝和气,原来俊朗阳光的面庞森冷一片,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昏过去的浮白渊。
半晌,那脸庞上浮起一丝邪气的笑。
春昭走出了废弃仓库,在院落里转了一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废材木棍。
因为连日阴天,前些天雪水融化的地面一片脏污,黑色的木棍上还带着烂泥,散发着恶臭。
春昭毫不在意地伸手试了试硬度,而后扬了扬眉,转身走进仓库。
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瘫在地上的同胞兄弟,春昭冷着脸,毫不犹豫举起了木棍,狠狠朝他的双腿打了下去。
老管家忍不住伸出手,却还是别过了头。
如果说老爷先前的两枪,只要抢救得时,大少爷的双腿还能保住,但若是小少爷这一棍下去,大少爷的这双腿,就算是废了。
管家忍不住心里感叹一句,果然都是浮家男人,一脉相承的心狠手辣。
而就在春昭的那一棍就要得手的时候,地上的少年忽然动了动,敏捷地避过了那一棍。
浮白渊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带着冷光的狭长凤眸里,哪有半分混沌,清醒地盯着春昭少年。
不等春昭改变木棍轨迹,少年完好的左手上,那柄尖刀已经朝他飞来了。
尖刀猛地穿透了春昭少年的左腿,痛觉神经猛地战栗,春昭少年一下子跪在地上。
前阵子摩托车车祸伤了的右腿还没好全,左腿又废了。
这下子两兄弟,算是要双双坐轮椅了。
“不用多礼。”浮白渊冷笑一声,顺势被老管家扶起来。
春昭恨得眼睛都红了。
狗日的,这个贱男人,净在妈妈面前装得生活不能自理,一离开她的视线,立马就生龙活虎,精力十足得都能去参奥夺冠。
即便春昭少年黑化了,也完全不是那两个男人的对手。食物链最底层大概就是这样,他们的父子战争,春昭连旁观的资格也没有,甚至站近了还会吃枪子:)
浮白渊看了看手掌,微微垂下眼睫,果然他离那个男人还差得远啊。如果不示弱的话,大概真的会死吧……
但如果,无法死在母亲的手里,或是与她同归于尽,又怎么会甘心去死呢……
——
“还在想那诡计多端的小子?”
直升机的后舱,浮雍脱下了风衣,不紧不慢地将衬衣袖子向上卷去。
不得不说,看惯了这男人穿着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的唐装,再看此时衬衣微敞的模样,实在有一种禁欲者纵欲的性感魅力。
春晓咽了咽口水,不以为然地接口:“没有,只是被你吓到了。”
“嗯?”
“没想到,你竟然有枪。这个国家不是禁止私人收藏枪械的吗?”春晓干巴巴地转移话题。
浮雍将袖子卷到手肘便停住了,撑着膝盖的姿势,在狭窄的机舱内,几乎将春晓一整个环绕在他的气息压迫下,徐徐道:“为了维稳社会。便以规则来限制大多数人,应用秩序来管束大多数人。”
春晓抬眼瞧他,“那你是少数人?”
“不。”浮雍擦过春晓的鼻梁,咬着她的唇,嗓音喑哑:“你的主人,是金字塔顶层的人。食物链的顶端,掌握秩序的人。”
如果说浮白渊少年对她是求而不得的占有欲,这个男人就是她看不透的控制欲。
唇瓣被咬得生疼,春晓想要推开,却被他直接破开唇瓣,扫荡进了口腔,肆虐地席卷着口中的津液,掠夺她的呼吸。
原来男人卷起袖口是早有预料的方便活动。
春晓双手被捆住,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身周似乎被傍上什么,口中是男人的手指翻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主人嘱咐了你,在我不在的七天内,要安分守己。你却不乖,去招惹那两个杂种,令自己身陷险境。如果没有主人及时救你,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春晓忍不住哭出来,摇着头。她知道,她真知道,是惨绝人寰的团灭凶杀案。
“用心险恶的男人会将你强奸,在你的子宫里灌满他肮脏的精液,到时候即便你哭着后悔,却也只能成为一条真正的狗。”
不,这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若是你的小命丢了,主人会迅速拥有下一只更乖巧的母狗,将你抛在脑后。”
不,你不会,你会殉情!
“还,敢不敢违背父亲?”
春晓疯狂摇头,她再也不敢挑衅抖s了,大变态!还好这男人再有一年就绝症缠身了,这一定就是狗比的报应!
浮雍将沾满春晓口液的两只手指抽出来,满意地舔了舔,又蹭了蹭春晓的脸颊。
“浮雍,浮雍。将我松开好不好。”春晓软着嗓音,努力搏大佬欢心,让他息怒。
男人的指头熟练地寻找到女体上的敏感点,一处处撩拨,在女人忍不住呼出情动的热气时,亲昵地靠在她的耳边,像是蛊惑,“可是主人现在不想要松开你。”
春晓被磨得身下水液潺潺,皱着眉头,声音满是情欲的软糯,“至少,至少让我看到你,这样子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担心,你若是能看到,会害怕。”浮雍轻轻道。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想要看看你,小狗儿要看着你入我。”春晓耐不住迎上男人轻轻抽送的手指,眼角泛起的生理泪水打湿了黑布。
浮雍摸了摸沾湿的黑布,唇角轻轻勾了勾,喉结滑动:“既然小春儿要看看我,主人那你有什办法呢?”
说着,浮雍抽开了蒙在春晓眼前的黑布。
春晓一恢复视野,登时差点昏过去,还不如自己看不到呢!
起初她适应了在直升机的风声,后面风声更大也只以为直升机加速了,现在看到舱门竟然打开了,再看到自己恶浮雍身上连在一起的跳伞装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怎么,害怕了?”浮雍眯了眯眼睛。
春晓眼前黑了黑,哑了嗓子:“我恐高……真的恐高。”
“方才信誓旦旦,想要看着我,现下反悔了?”浮雍一把握住春晓的腰肢,将她带到自己的身上。
“我我我……”看着被浮雍抱着,离舱门越来越近,春晓真的怕了,挣扎着嚎啕大哭。
“这是惩罚,你不乖的惩罚。”浮雍冷冷说完这句话,看着女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模样,又忍不住心软了,安抚道,“若实在是怕,就抱紧我。”
春晓立即紧紧抱住浮雍,仿佛抱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浮雍很满意春晓此刻的依赖,毫不犹豫带着她跳下了飞机。
飓风猎猎,不知下降了多久,男人还是没有打开降落伞的意思。
春晓慌得想要催他,却张不开口,眼角不住飚着泪花。
浮雍始终从容地拥着她,在她慌乱中,忽然抬手解开裤子拉链,而后那灼热坚硬的男物瞬间刺入了春晓湿热的穴道,随着下降的趋势,重力作用下,似乎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恐惧都被这一刹那的刺激驱散,春晓如被掐住脖子,哽咽一声,失去了动静。
浮雍却埋在春晓的脖颈,暧昧地摩挲,衔住了她的耳肉:“不乖的骚狗儿,主人的鸡巴要在万丈高空,用精液灌满你。给我吃住了。”
降落伞瞬间开启,下降速度顿减。
却如钝刀刮肉,过剩的刺激令两人在空中都激出了细汗,深知自己的持久力,为了更快地射给她,男人一遍遍在春晓的耳边说着羞耻的话,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性癖话语,令春晓更加敏感,几乎是哭着,一遍遍达到了高潮,将男人夹得低低抽着气。
在降落伞落地时,春晓小姐的子宫已经灌满了着浮雍先生滚烫的精液,死死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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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4)
早前说了,春晓在被金主大人潜规则的一个礼拜过后,便果断拉黑了他。
而在缱绻这么久后,浮雍在看着春晓抱着手机保卫萝卜时,终于想起自己消息送出时的叁个感叹号。
于是春晓不但不得不加回了浮雍,还顺带被突然幼稚的要求换上情侣头像和id,甚至户口本都被拟造了一份,不知何时被拿去兑换了两本红本本。
“你不是说,规则只是用来制约大多数人?”春晓很不能理解地看着两本结婚证。
而浮雍喝着茶,饶有兴味地把玩着红本子,闻言看了她一眼,“虽说如此。但是想到日后,我的春晓儿不仅可以唤我父亲与主人,还需要将我视为丈夫,颇有意思。”
春晓翻了个白眼。
浮雍却亲热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醉人:“这一辈子,白头偕老吧。”
春晓奇怪地盯着他。
浮雍挑了挑眉。
春晓忍不住:“您老比我大那么许多年,是哪里来的自信心,可以老当益壮到能和我白头偕老?”就算不得脑癌,也是走在她前面好吧?
向来淡定从容的浮雍先生黑脸了,将说错话的春晓拎过来,摁在一楼的落地窗前,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落地窗外是一片日光下的花园,此刻春光正好,莺飞草长。寒意逐渐散去,春天,真的来了。
——
而此时,浮家两兄弟又回到了熟悉的病房。
春昭少年心如死灰地躺在病床上,浮白渊坐在轮椅上,依旧在落地窗前,冷冷淡淡地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春昭:“不管你信与不信,但我是你大舅。我妈都告诉我了。”
浮白渊抬眼。
春昭喝口水,很丧:“你也看到了,我妈和你爷爷在一起了。你爷爷其实,是我亲生父亲。”
浮白渊突然开口:“她没和你说,我是谁?”
春昭被水呛到了,咳得脸都涨红了:“我可不会承认你是她小情人!”
浮白渊愣了愣,而后抿住了唇,没有告诉他身世,看在日光洒进来,落在自己盖着毛毯的膝盖上,眸光微动:“是啊,我是你母亲的小情人。乖儿子,日后,爸爸会对你好一点的。”
说着浮白渊想了想,拿起一边传呼机:“管家,一杯热牛奶,送给我儿子。”
春昭少年将水杯砸过去,眉头竖起,“我他妈迟早宰了你。”
若是春晓在现场,看到兄弟两人剑拔弩张势同水火的场面,大概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管家则拿着传呼机,一脸茫然:大少爷?您……哪来的儿子?
“春昭,”坐在窗边的少年看着自己的手掌,被缠得严实的右手透出淡淡的血迹,柔和的日光越过落地窗落在少年纤长的眼睫上,鼻尖凝了一块光点,“你讨厌那个男人吗?”
床上的春昭正在整理自己的枕头,调整了合适的角度,便靠着它坐在床上,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团米白色毛线,春昭少年看了那边一眼。
浮白渊乌黑的头发在日光的沐浴下,奇异地折射出亮光,像是落了满头的雪,他微微合眼,“你知道我指的是谁。已经没有选择了,我要杀了他。”
春昭开始挑线,然后架起两根长木针,开始飞快地织围脖。
春昭久未打理的黑发随着他埋首的动作垂下,遮去了眉眼,这两人的轮廓竟然出奇相似。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春昭右手小拇指勾着线,动作熟练地织完一圈,开始第二圈起步。
“可是。”窗边的少年回过头来,笑得邪恶,“你已经听见了。”
春昭虽然没有抬头,心尖还是一颤,紧紧抿住了唇。
“你听见了我要做的事。以我的为人,对你不会有丝毫的信任。倘若你不能帮我,那我便先将你灭口。”看似孱弱地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微微歪头,殷红的唇瓣扯向一边,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床上织围巾的男生。
春昭初还未发觉,直到一道阴森的冷意从他背后升起,猛地偏过头,才发现那哑黑色的枪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的脑门。
春昭咽了咽口水,捏紧了手中的编织针,嗓音微喑:“如果你朝我开枪,门外的人会听见枪声,你也逃脱不了。”
“我的好儿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懦弱的小人物性格呢?”浮白渊微微眯起眼,咔嚓一声,单指扣开了保险栓,压在扳机上,“你以为,这里是谁的医院?昨天之前,这间病室外,一半是那个男人的人,而从今天起,只会有我的人。”
“砰!”
轰烈的枪响传来。
春昭僵住了身子,他几乎能看见那颗子弹的轨迹,从他的耳侧掠过,射入了他身后的墙壁,淡淡的灼热感还在耳边没有散去。
枪响后,病室的门被打开,一众黑衣保镖冲了进来,但在看见持枪的是浮白渊后,一个个沉默着呈半弧形围住了浮白渊枪口瞄准的少年,一个接着一个举起了枪。
被十几把枪指着脑袋,春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浮白渊轻叩着枪身,眼底一片暗沉,“春昭同学,这间病室内,都是我的人。你说,对吗?”
春昭咬紧了牙,“你要怎么样?”
紧绷的气氛中,浮家大少爷却像是轻松极了,甚至有闲心去问春昭,“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春昭冷冷地看着浮白渊,“毛线而已。”
浮白渊饶有兴致地单手支颐,“你要用它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春晓的围巾不见了,春昭要再织一条送给她,“与你无关。”
似乎触怒了少年,浮白渊抬起手,一众黑衣保镖的手枪齐齐上膛,“我说,你要用它做、什、么?”
“为我妈妈织围巾。”春昭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浮白渊支着下颌的手指摸到了自己额头,摸到了那处拆了纱布后,结了层痂的伤处,这是那个女人送给他的见面礼,“她喜欢这个?”
春昭不愿再说话。
浮白渊也不强求,“我有件事需要你做。不过在这之前,教一教我,什么叫织围巾。”
春昭嗤之以鼻,教他干嘛?教会了他,跟他争宠?休想!
“倘若你不肯认真教我,你的一双腿,也没站起来的必要了。”浮白渊轻描淡写。
“你这是草菅人命!”
“是又怎样?”浮白渊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他懦弱的弟弟啊,“这是浮家的医院,私立医院。是浮姓人的一言堂。你要我说几遍,才能多些觉悟?”
春昭握紧了拳,平滑的指甲几乎将掌心压出血痕,“所以,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浮白渊收回了枪,单薄的病服在室内流动暖风下,微微飘荡,显得少年身形消瘦得惊人,他靠着轮椅,逆着满窗的光,“很简单。告诉春晓,你要和慕冰冰求婚了。”
春昭不假思索拒绝:“不可能。”
(冬天码字冻手手……搓搓)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母亲,你看我(25)
“怎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愿和她在一起?”浮白渊嘲讽地勾起唇。
春昭垂下眼,黑发随之遮去他的神情:“除了这件事,你换一件。”
“你以为,你有拒绝的余地?”似是看穿了少年的心思,浮白渊看向春昭床旁和他同样款式的轮椅,抚了抚腿上的毛毯,神情冷漠。
春昭不屈地梗着脖子,不愿服从。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见到你的母亲?”浮白渊的目光掠过春昭膝上的毛线。
“你什么意思?”春昭警觉地看向他。
“在那个男人的眼里,你我不过是两只在臭水沟里蛆虫,痴心妄想着他掌中的明珠。”似乎只要谈到了那个男人,浮白渊便不可抑制地露出那种愤恨而阴狠的气息,“他会囚禁她,用上各种意义上的枷锁,那个掌控欲极强的恶鬼,不会给我们接近的机会。”
“换句话说……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到她了。”浮白渊轻声陈述。
春昭一口反驳:“不可能,妈妈会来看我的。她知道我的伤还没好。”
“她不会再来见你的。”浮白渊把玩着病服一角,“那个男人将我们最丑恶的嘴脸,都摊开在了她的面前,她不会主动想要来见我们。”
浮白渊扯了扯唇:“包括呢,她最宠爱的小儿子。在他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枕头下,藏着她的内裤,藏着她的胸衣,在她沐浴后的浴室久待,一次次在她的气息里达到高潮,甚至将精液射到了她的床头,她的枕上。哄骗她贴着那肮脏的枕头入睡。”
春昭脸色煞白。
浮白渊笑起来:“意想不到,学校里阳光正派的春昭同学,私底下,竟然这么龌龊猥琐……”
浮白渊感叹一般:“真不愧是我的同胞弟弟啊。”
比起近水楼台的春昭,浮白渊有多少次的深夜里,只能压抑着随着年纪增长激增的欲望与性欲,悲泣着狂怒着,将精液徒撒在她的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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