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李稳原本也好哄，正拿着李思的手看，有人来取道具了，听了李思的事之后说：“我的砖是真的，不过得借点力，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不学了，我已经受重伤了。”
“来吧，我正好缺一个助手。”
“嗯？要上台？我不去…”
李思直接被人拉走了，李稳都没来得及阻止。
李思原以为她要和人表演胸口碎大石了，等到了台上却是魔术，李思和表演的人一起穿着一身亮片紧身衣站在台上。
李思一点准备都没有，魔术师上台前对她说：“没关系，你只要看到穿帮和机关不要表现出来就行。”
李思就在上面安心做起了工具人，虽然看魔术的时候经常抓心挠肝地好奇，但是说实话，一旦知道了原理就变得索然无味。
李思孤独地蹲在柜子里的安格里等魔术师的暗号，这让她想起来小时候在太奶奶家住的事。
她那时候总见村口路边的树下几位大姨阿奶围一圈，除了东家长西家短还会讲一些奇怪的故事。
李思搬着个小板凳经常去听，她对于恐怖题材的喜爱就此启蒙，其中一个当地很有名的故事是说某个有人曾在自己承包的后山上挖到一个墓，据说是某个皇帝的，那时候的人没什么保护意识，里面的棺材没动，但是外椁拆开带走了。
外椁是上等的梓木，号称能千年不朽，有不信邪的人就把它带回家，还做了个柜子放家里。
头一年的时候，家里原本硬朗的老人就走了，这种年过八旬的老人去世算是喜丧，家里人伤心归伤心，终归有个限度。
但是老人去世不到百日，家里的两个小孩就不见了，大人们想起去找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天，一群人找遍了找了整个村子也没有踪影，直到几个孩子出来说他们一起捉迷藏来着，始终没找到两人就换地方去玩了。
这家人赶紧回家去找，进了屋子就看到柜子下面两双小鞋子，打开柜扣，里面便是没了气息的两个小孩，柜子里面满是指甲抓痕。
这件事一出，附近有名的神婆就借机巩固威信，说是他们家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撑不起自然就造报应了。
胡乱的猜测偏偏就歪打正着了。他们家立刻想到了那个柜子，之后村里才知道了这件事，考古队这才来了。
李思蹲在狭窄的暗格里，越是害怕越是忍不住想这件事，想着想着冷汗就冒出来了，顺着后背往下流，就像一只小手在她后背不停地往下挠。
李思动了动柜子跟着晃了晃，魔术师打圆场说：“哎呀，要活了？”
李思这时候就怕人说死啊活的，感觉那两个被闷死的小姑娘就要七孔流血地来找她了。
终于节目进行到李思从箱子里出来的时候了，结果没过一分钟又要进去。
“还让我进去？不去。”李思没领工资说话十分硬气。
“我们的助手小姐害怕了，有没有哪位小哥愿意陪我们的小美女？”
魔术师出于赶鸭子上架的心虚也不能强求，但是他临场反应也很快，瞟到在台下的李稳迅速想出来了办法。
下面其实有几个踊跃举手的，有人甚至想直接跑上台来，但是魔术就怕遇见“澳客”。
“太配合的都是托，大家都质疑我了。”观众配合地起哄，魔术师把人挡住了，然后演技十足地点中了李稳。
于是李思从后面下去了，李稳上台。
李思穿掉了衣服，从后面找了个位置看台上的表演，外面的空气果然清新，做观众可真好！
李思想到高大的李稳缩在狭窄的柜子里就觉得好笑，不知道他会不会害怕。
“那位小姐姐，能请你上来帮个忙吗？”开心没多久，李思就看到魔术师笑着指向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自己人“李稳”壮胆，脸盲的魔术师敢找陌生观众配合了。
李思上台之后笑着低声对魔术师说：“你是有脸盲症吗？”
魔术师这才发现是她，也同样低声回她：“哎呀，几分钟不见又变漂亮了，没认出来。”
“马屁没用。”
“彩虹屁呢？”
道具变成了一个更大的柜子，李思和李稳一起挤了进去。
“等一下，消失的两人就会出现，要是等一年，可能就会一家叁口出现。”
里面一片漆黑，两个人听着魔术师在外面互动开黄腔，像是被隔开的两个世界。
两个人藏在里面空气就显得有些稀薄，彼此的呼吸声都在耳边萦绕。
李思问他：“你记不记得住在太奶家的那个故事？”
“记得。”
“那你怕不怕？”
“不怕。”
“如果我告诉你我吃了你妹妹，现在还要吃人呢？”
“吃了我吧。”
李思觉得李稳差点笑出来声来，于是说：“傻大胆。”
“谁会因为故事被吓哭？”李稳这么说。
李思觉得李稳在影射她，可是没有证据。李稳确实不会害怕，那时候明明已经告诉过他可怕的柜子故事了，可是捉迷藏的他还是会藏在里面。
李思跑进房间发现无处可躲，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她鼓起勇气刚打开柜子正要往里面迈腿，就和早在里面的李稳四目相对。
做“鬼”的小朋友已经来了，李思干脆地钻了进去，然后外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就不知道了，兄妹两个在里面睡了一觉，李妈妈开柜子的时候还被脸贴脸睡觉的兄妹吓了一跳。
那个柜子里都是软软的被子，太奶奶每年都会晒过，有一些是早早给年幼的重孙们做好的结婚用的被子，李思的口水湿透了上面绣的一对鸳鸯。
看来两个人小小年纪便体会了鸳鸯被里夜成双。
想到那些柔软的被子，上面新晒过的味道好闻到闭上眼就能看到那天明媚的阳光，李思的恐惧感消失了大半，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还有李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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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第一百一十八天
好不容易表演结束了，李稳之前就看到蒋昭了，于是下台就直接去找他了。
“你的工作变成每天接孩子了？”
“人家可比咱们大。”蒋昭无所谓的摆摆手，“无所谓，接就接呗，老板疼儿子有什么办法？”
“哼…”李稳冷笑，从知道柳孟的身份之后就对他格外冷淡。
大概是时间久了，李稳对那时候的记忆从避之不及到努力回想也有些含糊不清了。
李稳看见蒋昭和柳孟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想起来他是谁，直到蒋昭说他是老板的干儿子。
那应该是李稳失踪的第叁年，他已经有点麻木了，那天他们一个个穿上了新衣服被关在屋子里没出去。
据说是大老板来视察，这时候李稳才知道原来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还有个体面洗白的外壳，甚至还有一个学校，大批的家长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去读书受教育。
李稳从窗户里看到了柳孟，他戴着耳机，身体还在随着音乐轻晃，就是普通小孩青春叛逆的样子。
柳孟放假没事才跟着干爹来视察的，他看着里面一群不知道做什么的小孩，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表情呆滞，相比起来自己就像锦衣玉食的小少爷。
柳孟听说这是一群孤儿要去自家学校读书，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蒋昭说：“你去吧。”
“说的好像我在陪你一样。”李稳继续坐在他旁边没动。
“不是吗？不是你就快回去，两个男的守在门口多奇怪。”
“一个男的接另一个男的下班更奇怪。”
“可我卖艺不卖身。”
“但愿。”
听出李稳意有所指，蒋昭没回答，有喝了酒的客人出来从两人中间过去，两人因为音乐说话靠的近，那人以为自己打扰了一对情侣，嘿嘿笑着说抱歉。
两人间的气氛被打破，话题也就岔过去了。
这边李思直接回来休息室，她明明没做什么重活还是觉得累坏了，回到休息室椅子上还放着表演用的一块砖，她随手把它扔在之前的砖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头向后仰手脚垂地。
下面的砖都被砸裂了，魔术师心疼的拿起上面的那块，虽然边角碎了点，其他地方暂时还完好无损。
“你不是说这是普通砖吗？”李思倒着他心疼委屈的脸觉得有点滑稽。
“之前那块是，这两块是我重金买的。”
“你就是想讹人吧？不然我们的配合你表演的工资结一下？”李思坐直拉过回来的李稳站在自己前面说，把仗势欺人的架势拉满。
“你们两个人多欺负我。”魔术师单薄的胸膛挺起，他嘴上不服，身体很诚实地认怂背上书包准备下班回家了。
“欺负你哪里需要两个人，揍你都不耽误我吃饭。”李思看着他的小身板说。
“你们给我走着瞧。”魔术师在门口叫嚣说，然后看李思要站起来一溜烟跑了。
“我们回家吗？”站起来的李思问李稳。
“回，等我结清钱。”
老板一听这句话下意识地捂胸口口袋，虽然钱不是从那里掏出来，但是能稍稍缓解肉疼。
工资转账完成之后，老板不想给今天帮忙的钱，李稳也没要。
老板经常做这种事，但是特别抠门的他却硬要装大方地说：“稳啊，给你个福利，这是店里九折卡，以后常来玩。”
“我的员工证可以打八五折。”
“你不说我都忘了。”老板把李稳胸前别着的工牌摘下来。
李思在一旁欣赏了店里一个又一个抠门怪，果然大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的现实的。
李思手里还拿着刚刚那块砖，看起来一副要行凶的样子，而且手上一用力刚刚就受“重伤”的砖就在此时断开了。
老板清了清嗓子对李稳说：“还带保镖来的啊？”
“对。”
李思和李稳拿到了八折卡准备回家了，虽然即将离开这个城市的兄妹不会来了，但是占便宜使人开心。
一起回家的还有沉方文，叁个人坐在车上，一人举着几串烧烤，李思说：“你们看没看到过员工离职后越想越气报复老板的故事？”
“你是有多恨他啊？他其实人挺好的，就是嘴上没把门的。”沉方文说。
“你是不是因为他和你是同一型才替他说话。”
“和他比起来我man的一匹。”沉方文嘴上不留情。
“喂喂，我就在旁边呢好不好？”正在开车的老板说，“果然克扣你们的工资根本不需要有负罪感。”
坐副驾驶的李稳假装睡觉，远离这叁个人硝烟弥漫的战场。
老板这个人就是贱嗖嗖的，说话做事风格天马行空，对你好也不会直接说，员工们包括二老板一致认为他是个m。
以前他老相好家的小孩让他带几天，二老板来了问他：“这是谁家小孩？”
“偷来的。”
“我报警了。”二老板一脸严肃就要大义灭亲。
“我儿子，是我儿子，你做姑姑了。”
他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二老板问都懒得问了。
过了一星期孩子走了，二老板给小孩买了礼物来看他，就问：“孩子呢？”
“卖掉了。”他还能配合剧情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
先送的是沉方文，然后是李稳兄妹，老板在每个人下车的时候都又发了一张名片，说：“联系方式别删，以后有事了还能找我，好好上学。”
员工们都知道老板可抠门了，但是人却磊落简单，看起来娘唧唧的，可遇到事了不怂，所以这些初出茅庐的孩子们才愿意一直在店里。
他们以后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有些人明明看起来和蔼可亲，但是只是你还没碰到他那块蛋糕，人和人的联系更多开始靠单薄的利益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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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第一百一十九天
行李箱搬上出租车，李思要离开家了没有一点伤感，李妈妈很生气地指责她没有良心。
等坐上了车，李思回头看了看靠在李稳肩膀上，笑嘻嘻的样子没有了，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离开父母这么久这么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孤单。
李妈妈强装出来的生气也没有了，同样靠在李爸爸肩膀上：“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适应。”
“怎么不能，咱们整天出差，他们两个不就是放养长大的。”
“也是，突然就长大了，要去上大学了。”
兄妹的学校在同一个城市，到了之后李稳打算先跟着李思到了学校。
“不用你陪我，你去报道吧，不要迟到。”
“嗯，到了电话联系。”
事情商量着来，李稳也不强求，他们坐上各自学校派来的车去了学校。
学校里的喧闹很快打消了离家的惆怅，李思到自己专业接待学长那里登记，然后拿了钥匙去了自己的寝室。
李思在最靠近阳台门的那里，她把东西放好就去买生活用品了，顺便给李稳打了电话。
“我到了，我要去买东西了。”李思听着李稳那里很安静，就问他，“你在哪里啊？”
“换衣服，我们准备去吃饭。”
“吃饭还要换衣服，你怎么这么臭美啊？”
“是不是汗臭味熏不到你，你就不在乎了？”
“对。”李思把门锁好让李稳玩的开心点就挂断了电话。
李思买了完大包小包回来寝室里面其他叁个人已经到了。
四个女生积极地互相熟悉，晚上就一起去逛街吃东西了，鉴于以后有的是时间吃食堂，这次她们去了附近的小吃街。
这里迎接着一届又一届的新生，如今又为这些学生们准备好了他们需要的商品。
过几天要军训，几个女孩子寻找着各自号码的军训服。
“思思，你看这个怎么样？”女孩子们一旦熟悉就会有着自来熟的昵称。
“好看。”
“显胸大。”另一个女生笑着小声说。
军训说来就来，他们站军姿一动不能动，晒得冒油，教官却不停地说可惜天气不够热。
李思第一天就买了一瓶550ml的水，第二天就吸取教训买了2升的，休息时间就蹲在草坪旁边往嘴里灌水。
“思思，给我喝一口吧。”也有赵婉婉这种不长记性的，她就带了一小瓶水，看见李思的水瓶之后如遇沙漠中的绿洲，手颤颤巍巍的把空瓶伸过来了。
李思被她逗笑了，小心翼翼地给她倒满了一瓶，一滴都没有洒出去，果然珍惜水资源怎么空口宣传都没用，就应该切身体会一下缺水的感觉。
在军训之后，炎热加上疲惫，李思无聊地躺在床上整理手机里面的照片。
李稳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说话，睡李思旁边的季静扭头问：“思思你有男朋友啊？”
“没有，是我哥，粘人。”
季静趴在枕头上羡慕道：“有哥真好，我姐说让我赶紧走。”
“谁说的，我哥就差放礼炮庆祝了。”王辰第一个不同意。
四个人叁个人都是老二，只有赵婉婉有个妹妹，叁个人听她说自己妹妹多可爱羡慕的要命。
“我好累啊，你们学校军训累不累？”大家准备关灯睡觉了，李思躺在床上和李稳打字聊天。
“累，我开始想念在教室里读书了。”
李稳他们已经开始训练了，只会比李思他们还要累。
“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就不累了。”李思想起整理手机看到的一个视频文件。
上次李稳喝酒过后李思不停地让他表白，还打算录音记录下来做证据，结果录音按成了录像，后来两人之间发生了一点超友谊关系还忘了关，整个过程都被记录了下来。
不过并没有录下两个人，摄像头贴着床单只有一片漆黑，录下来两人对话的声音，还有摩擦床单的嚓嚓声。
李思说：“记得戴耳机。”
对于李思的告诫，李稳从善如流，把视频进度拉到他表白的后面，手机把李思的叫床声音都录了下来。
李思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还有她被操狠了的求饶声，一点点跑进李稳的耳朵里，李稳猛得掐断了视频。
李思睡前上厕所，特意去了外面的，到了外面顺便给李稳打电话，她张大嘴打了一个哈欠，擦掉眼角的泪水问：“你看完了吗？”
“没有，看完我就更累了。”
“嘿嘿。”李思能想到李稳突然退出来的场景，在不太熟悉的同学旁边解决生理需求，那需要勇气。
李思听到李稳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拿衣服下床的声音，就问他：“你在干嘛？”
“穿衣服去你们学校收拾你。”
“切，我是吓大的吗？”李思能听到李稳进卫生间，然后是一阵水声，是李稳释放身体多余液体的声音。
“不是，那你看看身后。”
晚上说这种话，算是戳中李思软肋了，果然李思看看身后黑漆漆的楼道，小声骂李稳：“你有病啊？小心我诅咒你尿不尽！”
“我好怕啊。”李稳敷衍地说害怕，他冲了马桶干脆就坐在马桶盖上和李思打电话，外面的室友在打游戏，说话声音也不会打扰到谁。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上课。”李稳转移开了恐怖话题。
“下周吧。”
这也是他们十多岁重逢以来，头一次不得不分开不见面这么长时间，兄妹两个聊着一些稀松平常的话题，谁也没有提要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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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不在家【骨科  兄妹】 第一百二十天
都是高中校园放出来的猛虎，突然自由成为大学生的孩子们都有谈恋爱的意向，于是寝室四人除了李思都迅速有了晚上轧马路的对象。
“为什么没人找我？”李思坐在小电扇下面吹着风，看她们一个一个从外面回来，觉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质疑。
“可能他们还在观望，你是情人还是情敌。”
李思因为天热又把头发剪了，兄妹又是顶着同款圆寸来学校的，季静看见李思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李思是哪个室友的亲戚朋友，毕竟开学期间是允许男生进入女生宿舍区的。
李思开玩笑的话赵婉婉还上心了，过了两天就问李思：“思思要不要去同乡会？”
赵婉婉和李思虽然之前不认识，但是两个人是同一个城市来的。
李思说：“我开玩笑的，我不想谈恋爱，我要把我的一生都献给科研事业。”
“晚了，我都交过钱了。”
李思想着让赵婉婉一个人去也不好，钱要回家的希望又很渺茫，于是就一起去了。
出发前赵婉婉问在卫生间里待了半小时的李思：“好了没有？”
“马上。”李思在和李稳说了这件事，她可不是那种想脚踩两只船的人。
说完了正经事，李思对李稳说：“我怎么这么好啊？”
“因为你不太聪明，会被发现。”
李思想起之前她和雨薇、颖真被李稳看见的场景，还有点心虚，她说：“你这个人，小心我直接不做人了。”
“我会小心的。”李稳顺着李思的话夸她，“你在我心里的形象高大伟岸了很多。”
李思和赵婉婉一起出门了，大家先去吃饭，集资之下吃的还不错，人也不少，附近几个大学的都有，各个年级也都会来。
当然，有的是单纯无聊想出来玩，有的就是专门来泡学弟学妹，钓学长学姐的。
大家的座位就是一男一女间隔着坐，你要是喜欢谁就自己去换座位也没人管你。
饭过五味，祭过了五脏庙，所有人就活泛起来，周围人不停换地方，李思也不感兴趣，吃着水果低头看手机。
“手机比人好看吗？”
李思想着“让我看看是哪个自恋狂这么说话的”抬头看去，有点印象，军训对面班的男生。
“主要手机那头的人好看。”李思把游戏暂停了，单机游戏就是这条好处。
男生一笑说：“明天一起出去玩吗？都是新生的。”
“不去了，没劲。”
李思坚持不以谈恋爱为目的地陌生人聚会玩乐都很无聊，大家没什么共同兴趣，提不起劲，还不如和女孩子一起出去玩。
赵婉婉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有人在和李思说话，观望了一会儿人走了才过来，就怕不小心做了电灯泡。
“有人约你干嘛不出去玩？”
“我心如止水啊。”
“不对劲，你…”
“我要去卫生间你去不去？”李思想转移话题。
“刚才我说去你不一起，走吧，我陪你。”
赵婉婉和李思一起向外卫生间方向走去，在转角马上要到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
“让你多叫几个人了，都是男的有什么意思？”
“那有什么办法？连这种最不像女人的男人婆都约不到。”这是刚才叫李思出去玩的男生说的。
赵婉婉听了生气地想过去质问对方，被李思拉住：“搭理他们做什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