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宿凉
郗良一边擦泪一边认真道:“我会省着花,在把它花光之前,我会再写一篇小说,找到克劳利,和他换钱。这些钱,就是用小说和他换的。”
安格斯无力叹息,片刻后不死心而轻声问:“如果是你哥哥要养你,你是不是就愿意被他养了?”
果不其然,郗良露出可爱的笑容,点了点头,“嗯嗯。”
“为什么?”
郗良看傻子一样看他,“因为他是我的铭谦哥哥啊!”
安格斯不知道哪里抽了筋,问:“我也当你的哥哥,好不好?”
既然郗良这么喜欢兄妹禁忌,他就陪她玩玩,虽然他比她年长了十二岁,但玩哥哥妹妹的戏码也不是很过分,兄弟姐妹之间相差十二岁也挺稀松平常的。
然而,郗良像受了什么侮辱一样翻脸无情怒斥道:“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滚——”
拿回钱,骂完安格斯,郗良心胸舒畅,心旷神怡,敞开了肚皮吃晚餐。
安格斯沉默地坐在她对面,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叫他全然没有食欲。他的每一回旁敲侧击都以绝对的失败告终,可他真的不服气,她心里凭什么一定非夏佐不可?
郁闷间,安格斯的目光从郗良脸上移到桌脚的黑盒子上,“那是什么?”
郗良刚刚想起来,将盒子推给他,“爱德华说是你的东西。”
盖子打开来,安格斯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你有没有打开来看?”
郗良一僵,支吾道:“我、我就、就看了一下,没有碰的。”
里面是一片片的东西,郗良怕安格斯以为她偷拿了一片两片的。
“那你看出它是什么了吗?”
郗良摇头晃脑道:“没有的。”
“继续吃吧。”安格斯将盒子推到一边。
用完餐,郗良站在灯下喜滋滋数着钱,数几遍都不厌烦,一张、两张、叁张、四张……九张、十张。
安格斯在收拾餐桌,一言难尽地看她那副见钱眼开却又傻兮兮的样子,傻就傻在明明回头就有数不尽的金山银山可以数个够,偏偏她只想数某人的。
钱就是钱,从谁那里拿很重要吗?能拿到手的才是真的。
“你说了要省着点花,最好记住了,像烟这种东西,我劝你不要买。”
“为什么?”
“浪费钱,对身体不好。”
“噢……”
翻来覆去把一千元数了几遍,郗良心满意足回到楼上,把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蓦地回过神来,跑到楼下找安格斯质问。
“你不会再拿我的钱吧?”
这一看就是又要把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安格斯没好气道:“不会了。”
“那就好。”
她转身要上楼,安格斯叫住她,指着桌上的黑色天鹅绒面盒子,“把它拿上去,放在床头柜上。”
郗良不明所以,乖乖捧起黑盒子上楼。
待安格斯忙完琐事,墙上的时钟也才暂时停在八点的位置。楼上的郗良在盥洗室里泡澡,安格斯在床尾凳坐下,随手拿起被郗良扔在旁边的书翻开。
郗良洗了澡,也洗了头发,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出盥洗室,闷声闷气道:“安格斯,头发长了。”
“过来,我帮你擦干。”
大浴巾将郗良兜头一罩,安格斯微微用力揉搓她的头发,她闭上眼睛,感觉脑袋被按得很舒服,心情愉悦地说起话来。
“我明天要去酒吧。”
安格斯现在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别抽烟,知道吗?”
若有心思不正的人给她递烟,就更可怕了,万一烟里卷着毒,抽上一口,这丫头才是真的废了。
“知道了,我喝酒就好。”
“嗯。”安格斯很欣慰,她还是听得进劝告的。
“我还要去电影院看电影。”
“你喜欢什么电影?”
“……我不知道。”
“喜欢的书呢?喜欢什么书?”
“……我不知道。”
这可真是稀奇,安格斯没想到她原来什么都没有喜欢上。
“那你喜欢什么?”
“喜欢铭谦哥哥!”
安格斯碰了一鼻子灰般闭上了嘴,再也不吭声。
郗良自顾自笑着,“不知道铭谦哥哥现在在干什么……我好想他……”
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这样的冷静只持续了片刻,安格斯嗤之以鼻道:“他不想你,你想他有什么用?”
“你不要说话!”郗良发狠道。
“良,这是事实,你要承认。”
“……你烦死了!”郗良霍地起身,顶着一头凌乱的墨发瞪着安格斯,“铭谦哥哥会和我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老是要……为什么老是要……”
指责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泪水却流了下来。
“我只是要你看清现实而已。良,他不会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会。”
郗良一脸痛苦地揪住头发,转身爬上床,掀开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
被窝里传出啜泣声,和一声声谩骂。
“骗子……骗子……”
安格斯扔下浴巾,“你其实知道我说得很对,良。”
“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铭谦哥哥是爱我的!他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他会回来我身边的!”
安格斯可不相信夏佐那个人会和她说这些话。
夏佐就是块呆木头,一棍子下去也不会吭声。
温馨提示,下一章开始我会多写点大家都爱看滴(? w ?)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63把腿打开(h)
被子被掀开,郗良扬手想抓回来,抓不到,用双手掩住哭得悲戚的脸蛋,翻身背朝床边的安格斯。
她蜷缩着,黑色的丝绸睡裙堪堪遮及膝盖,露出纤细修长的小腿和一双大小刚好的玉足,细腻的雪肤透出秀美的筋骨线条。
安格斯在床边坐下,大掌搭在她的肩头,神色漠然,倾身在她耳畔低声问道:“良,我帮你找你哥哥,让他也来操你好不好?
“像我操你一样,让你哥哥也把你操怀孕了。”
他的语气冷漠又玩味,所说的话和炽热的吐息在耳道里像焰火在灼烧,郗良小小的心脏都被烫得一缩,不敢细想地摇头,语无伦次否定着,“不要……不要怀孕……呜呜铭谦哥哥不会的……”
“怎么不会?他要是男人,他就会。”
“不、不……不会的……呜呜……”郗良捂住耳朵,惊恐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安格斯看着她惊慌失色的样子,良久,不费吹灰之力掰过她的身子,逼她直视自己,“良,你到底把你的哥哥,一个男人,幻想成什么?”
安格斯一脸冷厉,浑然不觉自己在咄咄逼人,钳住女孩的肩膀,目光凛冽如箭,沉沉盯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丝惊惧。
“你想要你哥哥和你在一起,你就得被他操。难得我还想成全你,良。你应该学着高兴点,殷勤点,热情点,张开腿给你哥哥操,否则难保他看见你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不会立刻就败了兴致。”
“……呜呜不要……”
郗良徒劳无功地捂住耳朵。
可她心知肚明,自己是幻想过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金黄头发的安格斯幻想成黑色头发的佐铭谦,但她也只幻想出来黑色的头发,至于脸,佐铭谦的脸在那一刻怎么也想不出来,她只能看见安格斯无情的眼睛里,倒映着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
正如此时此刻,安格斯满眼阴冷,寒霜甚至挂满每一根睫毛,蓝眸冰冷如永冬之地深不可测的冰川,遮天蔽日的晦暗将她笼罩。
“还是说你以为他会一辈子把你当妹妹看待?”
郗良无声哭着别开脸,安格斯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和自己对视,“良,你不是他的妹妹,你不过是他母亲捡回家的野丫头,他不会和你结婚,而且想操你就操你,想扔掉你就扔掉你,想不要你就不要你,真想讨好他,就该用你的身体去讨好,懂了吗?
“不过等他腻了,他会腻的,他还是会扔了你,因为你到底是个不值钱的野丫头。”
“不——”郗良疯狂扭动着,想挣脱安格斯的桎梏,不想细思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太难听了,她不想听。
“你走开!不要说了!”
“我不说,你就没法和你哥哥在一起。我是男人,你哥哥也是男人,只有男人才知道男人是什么样,我是好心在帮你出谋划策,良。”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郗良被按住,翻不了身,崩溃地扭着头,发丝凌乱缠绕在哭得通红的小脸上。
安格斯再次掐住她的脸颊,拨开发丝,安抚道:“好,我不说了。”
待郗良紊乱的呼吸稍稍稳定,安格斯还是要说,他温声道:“良,你得弄清楚,如果你把他当哥哥,你就该知道,哥哥和妹妹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你们长大了,就注定要分离。
“如果你把他当成喜欢的人,想要嫁给他,关于这一点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得一辈子被他强奸,但当他腻了,记住,他会一脚把你踢开。
“你根本不可能永远和他在一起。”
“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郗良挥手捶打安格斯,在扇向他的脸庞时腕骨被制住,两只手被压进枕头里。
“在找你的哥哥,让他操你之前,”安格斯的俊脸阴沉沉凑向她的,高挺的鼻梁抵在她湿润的脸颊上,低沉的嗓音宛如魔鬼不容抗拒地引诱道,“良,你得先学着收起你的眼泪,好好取悦我,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找你的哥哥,到时你也就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让他操你,操得欲罢不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不能没有你。”
“不要不要不要……”郗良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底一片慌乱,脑海一片浆糊。
安格斯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上,空出一只大手隔着丝绸睡裙一把捏住嫩乳,郗良痛呼一声,思绪再怎么混乱这会儿也清醒地明白一点,时隔多日,安格斯又要脱掉她的衣服,又要强奸她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
“良,男人只喜欢这样,你的哥哥也不例外。”安格斯面无表情说着,柔软的薄唇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温暖的吻。
她厌恶他,横竖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这份厌恶看起来会天长地久,那就分一半给夏佐好了,他得不到的,夏佐也别想得到。
哥哥这一身份在郗良心里很神圣,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宝座,只有夏佐才配得上,才能坐着,他配不上,坐不着,那他就把它砸了。
大掌揉弄小小的乳房,不留情地揉捏顶端的小蓓蕾,一下子将其掐得半硬,挺立如池中小荷尖尖。
“开心点,这样才能讨男人喜欢。”
安格斯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咬住没有穿孔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满是令人沉醉的清香。
郗良双手挣脱无果,茫茫然踢着脚,十个脚趾头又难以自持紧紧蜷缩。
开心……
听到这个词,郗良只觉一身痛楚,如千刀万剐,生不如死,突然间也不认识这个词了。
开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把心剖开来吗?不还是得疼死,血淋淋地疼死。
“不要了……”
郗良无力喘息着,安格斯松开她的手,猛地将她的睡裙自衣襟撕扯开来,简直在将她开膛破肚,大掌没有隔阂地抓住作痛的乳尖,抓住泛红的嫩乳捏得变形,就像在捏烂她的心一样。
“不、不要……”
“我想你的哥哥不会喜欢听见你说不要。”
郗良颤巍巍地咬唇哭着,痛苦和委屈交织在一起,禁锢着她,叫她无言以对。
她不吭声了,安格斯愈发不悦地盯着她,还真是为了要讨好夏佐,说夏佐会不喜欢,她立刻就噤声,这样听话,这样隐忍。
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从天而降的熊熊妒火烧得安格斯没了理智,手中的力道加重,郗良痛得忍不下去,剧烈挣扎起来,“疼——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呜呜……”
为什么长大后要经历这些……
郗良不明白,无论怎么想都不明白。
“啊……唔……”
安格斯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吻上呜咽的小嘴,将少女的芬芳和痛苦悉数含在嘴里。
“呜呜呜……”
嘴里被侵占着,郗良揪住床单,茫茫然松开又收紧。
安格斯夺走她的呼吸,也夺走她的灵魂,现今她只剩一具空壳躺在这里,木然地眨着眼睛,所见依旧是近在眼前的金黄色,这会儿,黑色是什么样子她也想不出来了。
一只大手又覆上没有反抗之力的脆弱的乳房,这一回是另一只,没有被蹂躏的另一只乳房,被压上的瞬间仿佛感受到圆满,却还是怯懦地抖了一下,好在这只大手没有用力,温柔得像在撩拨流水一般,只是在拧捏粉红的乳尖时,稍稍施力,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一下子使其动情地发硬。
大手离开之时,小小的雪乳一阵空虚,上下起伏间,好似萧瑟的秋风掠过荒芜的山谷,凉意习习,无声渴望着被爱抚。
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过凝脂玉肤,经过黑色密林,指尖随即触到濡湿露水,轻松寻见温热水源。
郗良脑海里一个惊雷响,猛地别开脸,安格斯炽热的吻落在脸颊上。
“不要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一根长指已经挤入并拢的腿间,长驱直入——
“啊、啊……”
安格斯依旧面不改色,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对你的哥哥说不要,就不要再做白日梦觉得他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说着,他的手指微微抽动,无奈她的腿夹得紧,他便曲起长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戳刺、抠挖、搅弄。
郗良呜咽一声,咬住下唇,眼睁睁地看着别处。
“把腿打开。”
“……呜呜……”
郗良几乎喘不过气,缓缓转过脸来望着安格斯,安格斯拇指压上敏感的阴蒂,和小穴里的长指像钳子一样夹击她最脆弱最柔嫩的私处,一唱一和地动作着,逼得夹紧的双腿几近无力,几欲敞开。
“不、不可以……”
郗良哀求着地朝安格斯摇头,张着红唇哼哼唧唧半句话说不出来。
“把腿打开,你的哥哥才会喜欢你。”
在不停止的刺激下,郗良惶然颤抖着,到达极点般的快感蹿上脊椎,直攀大脑,下体连连收缩,她仰起头,一股激流奔涌而出,双腿无法自拔地将安格斯的手夹得更紧了些。
“啊……”
安格斯将她高潮的神情尽收眼底,被穴里的嫩肉吸附得紧密的中指仍没有停下,配合拇指的动作,不用几秒,他又将郗良推向情欲的浪涌中。
对于郗良的身体,他比她自己还了解,每一回的第一次高潮之后,哪怕只是轻轻刺激她的阴蒂,她都可以立刻再迎来一波畅快淋漓的高潮。
昨日安良(剧情H 强取豪夺 黑道) chapter64“兄妹”禁忌(h)
“啪”一声响,白皙的腿侧现出一个浅粉的红掌印,还未从高潮里缓过神来的郗良呻吟一声,泪眼朦胧对上安格斯没有半分情感的眼睛。
“把腿打开。”这是第叁遍了,这一遍的声音比前两遍要沉,比前两遍更不容忽视。
郗良怯生生分开无力的双腿,男人修长的手指如鱼儿般在方寸之地里自由自在深入浅出,揉着柔嫩的阴蒂和湿漉漉的花唇,哧哧水声和他直勾勾的注视令郗良羞红了脸。
她的睡裙被撕开,就在身下垫着,衣不蔽体又回到好久之前,她的乳房、肚子、那个部位,都是赤裸裸的,雪白的身子还成了幽蓝瞳孔中唯一的光亮。
两人对视片刻,安格斯俯下身,吻住她紧咬的唇齿,她便松开贝齿,小舌头探头探脑迎着他的舌头去,将他渡来的津液悉数吞咽。
唇舌交缠间,呼吸沉沉,欲火燎燎。
安格斯抽出手指,郗良松了一口气,那个部位却空虚地收缩几下,凉意清明。很快,安格斯的长腿跨过她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吻得愈发用力,湿润的长指又覆在起伏不定的娇乳上,4意揉捏。
他的手指温暖得近乎炽热,不管在乳房上还是在那个部位里,都轻易令白嫩的胴体香汗淋漓,也甘之如饴弓起纤腰将小小的乳房往他掌心里送,挺立的小红尖在掌心摩挲,有异样的快慰。
“唔……”
郗良迷迷糊糊,将小手放在胸前的大手上,安格斯一愣,随即握住她的手,用她的手揉她的胸脯。
“良,喜欢吗?”
郗良浑浑噩噩说不上来,喘息着,眸光向下,看见自己的手在安格斯的支配下也尝试着抓揉乳房,小手夹在中间,手心手背的感觉大不一样,一面柔软,一面骨硬,不知为何比赤身裸体还要感到刺激。
安格斯的手还是那样修长漂亮,强劲有力。
这样一双手,仍在掌握她不能示人的乳房。
好一会儿,她颤声呢喃:“喜欢……”
安格斯闻言,心下大喜,在她可爱的脸颊、温暖的颈窝、性感的锁骨、浑圆的肩头、白玉的胸前,都印下一枚枚疯狂的吻,最后极尽宠爱地含住另一只乳房的蓓蕾。
牙齿有力道地啃咬,带来的感官刺激将郗良的心吊了起来,随着安格斯的吸吮和啃咬上上下下。口腔火热的吐息更是令她发烫,她像被逼到火山岩浆旁,前后无所退路,忍不住紧咬下唇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唔……安格斯……”她动情地揉捏乳房,安格斯揉捏她的手。
“怎么了?”安格斯嗓音低沉,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发硬的乳尖,又将它含住,津津有味吮吸着。
“痒……”
闻言,安格斯立刻抬头殷勤问:“哪里?”
郗良说不上来,胸脯痒,那个部位也痒,她不知道怎么说,举起另一只手指了胸,“这里,”又指向腿心,“还有这里……”
腿心的异样令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摩挲,却怕安格斯不高兴。
已经赤身裸体在床上吃了太多苦头,郗良因而很识相,不敢在赤身裸体的时候惹恼安格斯,这样还能尝到温柔的甜头。
安格斯探手摸了一把,女孩娇嫩的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轻轻在花唇上按了按,那儿便连连收缩,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就是那里……”郗良憧憬道。
“自己揉胸。”安格斯言简意赅道。
郗良很听话,两只手覆在两只乳房上抓揉,极大程度取悦着男人幽暗的蓝眸。
安格斯跨在女孩纤细的胴体上,直起身子,看她勤勤恳恳地玩着小小的乳房,唇边噙着满意的笑,慢条斯理脱掉睡衣,露出优越的体格。
他的肌肤白净,体格劲瘦,肌肉线条干净利落,宽敞的肩膀,性感的窄腰,穿上衣服还是肃穆冷厉的上位者,一脱衣服狂野的荷尔蒙铺天盖地。
郗良痴痴地望着他,一时看得忘了手里的动作。安格斯对上她呆呆的眼神,心里霎时骄傲至极,张狂的笑意也挂上深蓝的锐眸。
他继续脱睡裤,郗良一眨眼,想起庄园里那幅被自己抹上葡萄酒的裸女图,那个男人说是艺术,她不懂艺术,但这一刻她觉得画上应该画安格斯。
安格斯像一只漂亮的大孔雀,现在正在开屏,理应入画,去当艺术,挂在墙上给很多人看。
等他脱了睡裤,冷不防看见他的窄腰下,金色密林下的庞然大物,已经直直挺立,微微上翘,郗良脸色一白,回到残忍的现实中,泪水也忽地涌出眼眶。
“不要……”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蜷起双腿想下床,安格斯一把将她拽回来,她倒在床上,哭着把自己缩成一团。
“不要什么?”安格斯饶有兴趣地问,抓起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
明明刚刚还看他看得呆了,忽然就变脸了。
双腿被分开,郗良崩溃大哭,“不要怀孕!不要怀孕!我不要怀孕!呜呜……”
原来是为这个。
安格斯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如果不会怀孕,这傻子其实不抗拒和他亲热缠绵。
他的手撑在她的头侧,掰过她的脸,好笑地看着她,“良,不会让你怀孕了。”
“呜呜呜……真、真的?”
安格斯倾身,伸手在床头柜上掀开天鹅绒面黑盒子的盖子,随意抽出里面的一片。
“戴上这个,不会让你怀孕。”
郗良迷茫地看着银灰色的包装,偏过头去看床头柜,迷茫地看回来,依旧没有懂。
安格斯撕开包装,里面是一个濡湿黏腻的安全套,透明单薄。
“来,把它戴上。”
安格斯拉着郗良坐起身,牵起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戴套。
指尖一碰到炽热坚硬的巨龙,郗良倒抽一口凉气就要缩回,但安格斯按着她的手,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安魂会的男人都在玩女人,高级成员们不会轻易让自己高贵的精子留在作为傀儡的女人身体里,所以这些人有各种各样的避孕方式,其中最显着的两点是女人吃药和男人戴套。
尽管安魂会内部提供的安全套比市面上要先进些,戴和不戴一样畅快,却也没有几个男人愿意戴,他们更倾向于让女人吃药。药是安魂会的医生研制的,杀伤力极大,一个女人约莫吃过十次,这辈子就再也怀不上,在安魂会里,便彻底是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怎么操都不需担心她会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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