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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议大夫又在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择琴
谏议大夫脸上带着几分绯红,整个人还没有从哪个吻中醒过来:“陛下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瞧不到帝皇的小心思,谏议大夫就被他诱拐到了龙床之上。只是这个时候,不再只睡在龙床,还是真的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把酒问月》【唐】李白
☆、二十一 于理不合?!
这床笫之事,最怕事后无人打理的,让人无法安寝。谏议大夫平日里歇在文德殿的时候,都不待见有太监宫女伺候,都是自个儿沐浴更衣,拾妥帖。
这今晚的情况,却与往日有几分不同。谏议大夫这般被皇上临幸后的样子更不愿让宫人伺候,被他人瞧见,只这身上粘腻的很,谏议大夫也有几分恼了,感觉又要闹了。
牡丹花期之时,谏议大夫好不容易发现了这对皇上不寻常的心思,到后来与御史大夫的长谈又好不容易让他埋藏了这心事儿……这转眼间还没过一个月,就让皇上得逞了,谏议大夫有几分恼,也不知道皇上心中是个什么心思,也不知道他自个儿心里是个什么心思……
“陛下?”瞧见皇上起身,谏议大夫抓着他的袖子,有几分担忧,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头。
皇上披上被随意扔到地上的大氅,回眸,温柔的抱起了眼前这个全身心都依赖着他的大臣,调笑:“阿珩莫不是想不沐浴便入睡?”
谏议大夫抓紧了皇上胸口的大氅,浮空的状态,让他升起了几分紧张,后头瞧见的是皇上身上就着了一件大氅,廋的身子若隐若现,上面的某些痕迹让他看着都发羞。“陛下,臣自个儿沐浴就好,不必传宫人了。”
他的神色带着几分抵触,半晚上的折腾让谏议大夫身体疲倦的很,闭上眼就能睡着。虽然眼前的情况被人伺候是最好的,但是内心的抵触却让谏议大夫放下身段,让太监宫人伺候,到底是过不了心中的坎。
皇上脸上的柔情更甚,手抚摸着谏议大夫的背:“阿珩,你这般好。我不忍将你这般好的样子给他人瞧见,阿珩,你可知道,现在的你好似谪仙一般,让人倾心……”
谏议大夫有几分恼,抠了一下皇上背上的肉,嘀咕道:“也没瞧见过哪个谪仙像我这般任人亵玩的……”
皇上毫无芥蒂的坐在地上,顺手拿着披风披到了谏议大夫身上,附耳倾言,眉眼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引诱:“阿珩,你可知道,这越是一尘不染的东西,就越发会让人生了让他沾染尘埃的心。”
他低语,浅浅的唇印在谏议大夫脖间,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之间升温。谏议大夫越抓大氅越紧,披风下的身体越来越热,心中的理智在抵触,君臣之间想他们现在这样都是于理不合的,但他生出的更多的却都是想与皇上沉醉其间,长醉不愿醒。
“陛下?”感觉到那惑人的气息离谏议大夫越来越远,他睁眼,带着几分疑惑。
皇上平复了一下气息,这是与谏议大夫第一次的周公之礼,他不愿让谏议大夫日后想起,只剩下□□,而无半点温情,若是稍有不慎,或许就会成为二人心中过不去的一个坎。
只是或许会发生的事情,但对现在的帝皇来说,他不愿赌:“阿珩,咱们先一同沐浴吧。”
……
第二日清晨,皇上穿戴的一脸整齐,看着把被子都卷起来了的谏议大夫,忍不住的咳嗽了一下,这心中像是吃了蜜一般:“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阿珩睡觉的姿势这般差。”
醒来之时再瞧见床上那人,才发现昨日的美梦原来都是实实在在的,当时皇上的心中有几分喜悦,也有几分不可置信。不过短短的一晚时间,君臣之间的距离好似近了一大步,成了这世间最亲密之人。
皇上弹了一下谏议大夫的额头,谏议大夫毫无知觉的“哼唧”了一声,转个身子继续睡。“阿珩,在不起来梳洗,这早朝就要晚了哦。”
调笑的声音一出,谏议大夫吓了一惊跳了起来,然后经受不住屁股上面的痛,然后又倒在了龙床之上,心里生着闷气,又将被子再裹了一层。
谏议大夫皱着小脸,看着眼前的这个罪魁祸首,有气不能出,脸上心里都只能是满满的撒娇,好让他帮忙蒙混过关:“陛下……”
皇上听得心都化了,哄着他说:“你莫着急,先睡着,一会下朝了咱们再一起用早饭。”谏议大夫依然是可怜巴巴的样子,皇上这才没有吊他的胃口:“一会太傅问起来了,我就说你昨天陪我处理了一晚上的政务,然后感了风寒……”
谏议大夫心里苦呀,他是真的陪着陛下做了一晚上的国家大事。“哼”的一声,转过去,继续睡觉,不理皇上。
皇上失笑:“怎么阿珩与玄仔的个性越来越像了?”还不等皇上想清楚这些,太监就来通传说是六部的尚书都在乾元殿了。
今日虽不是大朝,不必四更天就起,但还是会有大臣就一些悬而不决的事,一同在早日商讨。皇上出寝殿门的时候,嘱托身边的大太监:“昨日之事,朕希望宫中除了文德殿之外,无人知晓。而昨日,谏议大夫也只是像往常一般住了一晚。”
太监跪了下来:“奴婢知晓该如何做。”
……
其实谏议大夫在皇上穿衣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的内心无比纠结,也无比的五味陈杂,不知该如何形容……
皇上道他有隐疾,但这昨日他可是生龙活虎的折腾的谏议大夫一晚上,没瞧见有半点的隐疾,这事到底有多少的真,谏议大夫心中没底。
但若说是抵触与排斥,那是万万没有的,不然任皇上如何哄骗,谏议大夫都不会从的。
现在,谏议大夫觉得他需要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至少不是想现在这个全是皇上痕迹的空间,想一下,昨日的事,对他以及帝皇,都到底有何意义。
皇上待他是真心,还是一时兴起?若只是一时兴起,昨日不过就会是一场梦,到最后消逝不见;但若是真情……
伺候他沐浴的场景尚历历在目,皇上虽然笨拙,但却尽心尽力。这一点一滴,似乎都在对谏议大夫宣告着皇上的真心。
……
皇上下朝的时候本来打算跟谏议大夫一同用饭,在互诉一下衷肠,让二人的情感升温,最后变成焦不离孟。结果回到文德殿一瞧,这龙床之上也换新了,昨夜明明躺的还是娇羞的谏议大夫,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副大爷脸的玄仔。
“谏议大夫去哪里了?”
打扫的宫人瞧见了皇上的不开心,跪下来禀告:“清晨,陛下方走,谏议大夫就起了,说是外臣白日不方便进出后宫。”
☆、二十二 赵五姑娘?!
昨日的事谏议大夫有几分摇摆不定,但在还未决定怎么做之前,他选择先回郭府,避与皇上在面对面。
那任氏看见他回来了,一张苦瓜脸就转喜了:“大哥,你可算回来了!这风寒如何了?”
谏议大夫老老实实回到:“无大碍,母亲不必担忧。”
“这就好,这就好,”任氏连忙转头吩咐下人,“快去把那婆子追回来,就说大爷他回府了,神气儿好得很,可以赵五姑娘见面。”
下人连忙追了出去,谏议大夫一听,不由的瞧出了些门道。
“母亲,这赵五姑娘是何人?”
任氏听谏议大夫主动提起此人,更是开心:“大哥,那赵姑娘是参知政事家的幼女,今年芳龄十六,昨日我找道长算了一卦,说你们八字合得很!”
以往,任氏也曾担忧过这些事,但总被谏议大夫用这个说辞搪塞掉了,再到后来,任氏对谏议大夫的婚事也不再像之前上心。也不知昨日发生了何事,让任氏又生了这般的心思,还安排的如此之快……
“母亲,我政务繁多,哪能耽于儿女私情?再者,这赵姑娘与我素未谋面,贸然相见只怕唐突了她。”
任氏脸就拉了下来:“家不定,你还能平天下不成!还有,那赵五姑娘速来仰慕你的才名,听闻与你相见更是迫不及待。你若对此事还有何看法,可想你父亲说去!”
谏议大夫低声说了个“是”,任氏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谏议大夫郭珩在京城只怕少美名多恶名,这不知这赵五姑娘从哪里听得了我的才名……”谏议大夫闷闷不乐的想到,想着想着,臀又开始疼了,特别是那股间,火辣辣的感觉。谏议大夫也来不及想皇上的事儿,也来不及想那赵五姑娘,悻悻然回房准备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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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快起来,母亲让我喊你了。”





谏议大夫又在闹 谏议大夫又在闹_分节阅读_15
梦境中的谏议大夫正做着跪在皇上跟前磕头谢罪,说昨晚引诱陛下的罪过之事。那梦才做到一半就吓得谏议大夫满头大汗,幸亏郭琰在外头的敲门声,才将他与这梦魇分开。
“你去与母亲说一下,稍后我便到。”
谏议大夫坐在床头发呆清醒了一下,抬头就看见了屏风上挂着昨日的衣物。上午谏议大夫都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是这回再看见了衣物,几分脸色发烫,昨夜那些癫狂又让人沉迷的场景,在他眼前浮现。
这刻谏议大夫才知晓,他对皇上,怕是真的离不开了。最开始发现自个儿心意是的回避,细想想也不过是为了避这情不自禁,断了二人未来的路。
但是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赵五姑娘,还说久仰谏议大夫的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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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将谏议大夫引至假山后的一出凉亭,风景清幽,掩人耳目。谏议大夫看着在前面相谈甚欢的二人,多了一份不能称之为好的预感。
任氏瞧见了谏议大夫,连忙招手,笑道:“我们家大哥,生来个性最腼腆,下了朝总是一味的看书习字,姑娘莫要见怪。”
谏议大夫接到了任氏打的小动作,淡然的向任氏行礼:“母亲午安。”
赵五姑娘一面陪着任氏说话,一面瞧瞧的打量谏议大夫:“果然是一表人才,见之忘俗。这体态慵懒,却让人生了几分亲近之意。”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出任氏,见那赵五姑娘对谏议大夫颇有好感,任氏也不愿在打扰二人,歉然道:“赵五姑娘,这府里还有些俗事等着我去定夺。若是赵五姑娘不嫌弃,还让犬子陪你说笑片刻,一时就来。”
赵五姑娘起身,连称:“无碍。”
任氏又在心中为赵五姑娘标上“知礼节、识大体”六字,走之前,还悄悄的戳了谏议大夫,暗示要好好照顾着赵五姑娘。
这任氏一走,两人之间有几分尴尬。谏议大夫开口:“赵五姑娘莫怪,家母总是这般风风火火反而。姑娘稍坐片刻,家母想必忙完了就来额。”
干瘪瘪的说了一些寒暄的话,场面又冷清了下来。
“大夫,小女有个小疑问。不知大夫字舜敬还是仲顺?”
谏议大夫颇有几分疑惑,这赵五姑娘也不知是从何处知晓了他的字,却又知晓了两个?出于礼貌,谏议大夫压下疑问,回到:“仲顺二字。”
赵五姑娘喃喃自语:“看来果然是《君臣》里头更相符。”她这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继续问道:“谏议大夫平日在政务多么?”
这问题让谏议大夫神一振!“赵五姑娘又要提起珩这风寒之事了,谏议大夫乃言官,琐事颇多,每每下朝了还要在文德殿中伺候官家。对这官家及百官言行监督,其中艰辛,莫不为外人道。”
“赵五姑娘,你可别仰慕我的才名了。这谏议大夫官位可是吃力不讨好,每天都要在宫里面待,十天半月都不见得见的了一面的呀!”以上,就是谏议大夫回答赵五姑娘上述话的用意所在。
只那赵五姑娘脸上没有半分异色,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这就让谏议大夫不理解了,难道这赵五姑娘瞧见他政务繁多还能高兴不成?
“大爷,皇上听闻大爷染了风寒,特微服而来。”
贴身的小厮在谏议大夫身边低语,一席话让他手中的茶杯都有几分不稳,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震惊:“你说的可是真的?”
“阿珩……”还不待那小厮答话,皇上的声音就插入了这亭子之中。
谏议大夫并赵五姑娘连忙行礼,皇上眯着眼,打量了赵五姑娘几眼:“不过尔尔,连姚淑妃都不及半分。”
“陛下,政务繁多,臣何等荣幸……”谏议大夫的话有几分颤抖,其实他有想过皇上会因他的临阵脱逃而有几分懊恼,但眼前皇上的到来,却表示这皇上满心的都是担忧。
皇上专注的看着谏议大夫,将旁人视作无物:“阿珩风寒未愈,怎么就在这风口上吹风,到让我好生担忧。”
赵五姑娘是个明人,适时的开口:“陛下,臣女告退。”
皇上依旧不在意赵五姑娘说什么,随手就拿起了谏议大夫喝过的茶杯喝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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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外停着的是赵五姑娘的马车,见她出来了,探出一个脑袋:“五姐,谁猜对了!定是我的《深宫》是不是!”
见外头人多口杂,赵五姑娘不曾应答,入了车内,这才“噗嗤”笑了起来:“谏议大夫可是子仲顺的,今日可是我赢了。再说了,我瞧着大夫跟皇上好得很咧!”
……
☆、二十三 陈晏哥哥?!
看着皇上喝着他用过的茶杯,坐着他坐过的石凳,谏议大夫忽地就觉得,这辈子也就离不开眼前此人了。先前找的诸多理由,也不过是担忧君臣二人生分罢了。
“陛下……”
皇上瞧见谏议大夫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心中生了几分懊恼,莫不是以为此次来郭府太过唐突,反而让他生了不满?
“阿珩,你我君臣二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无需在我面前有何隐瞒。”皇上说了一番动情的话,期待在谏议大夫心中多加一点分。
郭珩跪了下来,牵起帝皇放在一侧的手,牵引着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脸:“三哥,阿珩好似离不开你了,想想昨日那般,每时每刻都对着你。”
侧脸枕在皇上的膝盖上,看着天上云行走的轨迹,只觉得心里全是宁静。无论眼前此人应了亦或是不削一顾,说出来了,谏议大夫竟然就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
而这些话,许这一辈子,也不过只会说这么一次了……
皇上好似被天上的馅饼砸中,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哄谏议大夫,这等到的却是谏议大夫的深情告白,好似他落了下风一般。“阿珩……”
“臣在。”
“阿珩,小时候你总是跟在太傅的后面,我总是觉得又来了个小太傅,讨厌的紧,”皇上回忆起了两人的往事,言语间满是笑意,“后来及冠,为帝皇者,才起来似你还有太傅那般的人是多珍贵,我时常对自个儿说,我不愿你成为那些大臣,因此我事事依着你。后来我才知晓,你这满身的棱角,不过是我为了避旁人发现你的好,从我身边抢走你罢了。”
郭珩心中有惊喜也有诧异,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的皇上:“陛下……”
皇上轻轻拥住他:“阿珩,方才你把我这次来找你说的话都说完了,你让我该怎么吧?朕这辈子,只怕就栽倒了谏议大夫你的手中了。”
郭珩汲取着皇上身上的温暖,轻声道:“陈晏,你以后可不要厌烦我。”
陈晏低笑:“还请大夫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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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若是心意相通,就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腻歪在一起,谏议大夫与太傅夫妇禀告,说是政务繁多,晚饭就不在郭府用,需要入宫。
太傅有几分欣慰:“吾儿识大体!”
任氏带着几分不满,上前来小声问道:“那赵五姑娘你觉得如何?”
谏议大夫神秘莫测一笑:“纵然儿子对那赵五姑娘生了倾慕之心,只怕别人女儿家的,反而觉得儿子唐突了,万事还是顺其自然得好……”
侍卫阿来在门口作揖“启禀大夫,马车已经到了。”
太傅挥了挥手,也不再多问什么。
谏议大夫刚刚上了马车,早就在里面等着的皇上就腻了过来,“阿珩,阿珩”的叫个不停,直说的谏议大夫脸都有几分羞涩。
“陛下,这马车外头可是听得清里面的声音的。”
皇上有几分不开心:“阿珩,我还是想听你叫我陈晏。你说这古往今来多少个陛下,你这陛下陛下的喊着,不知道的还不知道你在唤哪个皇上。”
谏议大夫浅笑,但对皇上的无理取闹却没有半点不满,伏在皇上的耳边,轻轻说了声:“陈晏哥哥。”
这下倒论到皇上有几分不知所措了,本来就是嘴上调戏一下谏议大夫,站点便宜。没想到这谏议大夫无师自通,撩拨的一手好皇上。
皇上一把把谏议大夫搂到怀中,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大夫这可不是个臣子该有的样子,朕可是要罚你的。”
……
二人倒也不急,让阿来驱车围着洛阳宫的大街走了几圈,明明都是与往日一般的风景,只是这心境变了,瞧见的景都成了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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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议大夫又在闹 谏议大夫又在闹_分节阅读_16
玄仔看见他们两人回宫很不开心,整整一天没瞧见谏议大夫也就罢了,连皇上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等他二人回到文德殿的时候,就瞧见玄仔将龙床抓个稀巴烂,它四仰八叉的睡在龙床之上,不让他们上来。
“这小狸奴,脾性还越来越大了。”皇上咋舌。
谏议大夫没与皇上腻歪,走到玄仔面前研究了一下,转头对皇上问:“陛下你这几日是不是都冷落玄仔呀,不然他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了。”
万寿过了就是群臣说纳妃,纳妃过了也不知谏议大夫从哪里听到的说他有隐疾,再后来就是哄骗这谏议大夫往龙床上面睡。这样一想,皇上这段日子,对玄仔的确是少了往日的那些宠爱。
皇上也觉得愧疚几分,蹲了下来,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好玄仔,我这几日忙得很,才疏远了你几分,以后断不会如此了。”
玄仔站了起来,摇摇尾巴绕着君臣二人走了两圈,然后“喵”的一声,踩着皇上的肩膀就跳了出去。
谏议大夫看着有几分凌乱的寝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玄仔竟好像成了一样,陛下你跟它说的那些话就好似听懂了一样。”
皇上毫不犹豫的坐在地上,扶额:“玄仔,我可从来不敢将它当做猫瞧,太明了,半点说不得,对不起它的可都要双倍奉上。”
谏议大夫转念一想皇上这几日都未与玄仔玩耍才出了这个小插曲,神色带着几分探究:“皇上,你说这几日是忙的很,也不知道是用何法子,就将这隐疾转眼治好了?”
皇上对谏议大夫质疑他的能力很不开心,做完眼前这人可还在他身上含着泪唤“哥哥的”。他神色暧昧:“大夫你有所不知,传闻这世间有一味奇药,对皇家而言是不传的迷辛……”
谏议大夫本意只是逗逗皇上,却见他说的神乎其神,又生了几分听得兴趣,连忙催着皇上说。
“世人只知晓那阴阳双修,却不知晓皇家乃是阳气鼎盛的所在,要么就是满宫的女人,用阴气中和一番,要么就是另外一个法子……”
谏议大夫一听皇上再说荤话,就是在编排他,有几分气闷:“陛下喜欢那人开心,这宫里的妃嫔都多得是,若是觉得臣比不上他人的酥胸软腰,只管说就是了,何苦拐弯抹角的说我?”
……
刚说完,谏议大夫就后悔了。这话本来谏议大夫也想说俏皮一些,学着话本里面的宫妃说的。但是这谏议大夫哪里是会撒娇的人,说的倒像是真生气了一般,一时有些尴尬。
谏议大夫生怕这衷肠诉了不过三个时辰,两个人就吵起来了,服软:“陛下,时候不早了,要不臣先出宫了。”
皇上却一下把同样坐在地上的谏议大夫扑倒在地上:“阿珩现在知道了朕的心思,就会发脾气了。但是只要是阿珩,朕都喜欢。”
这话说的谏议大夫的心都软下来了,声音像是猫爪挠:“臣谢陛下隆恩。”
☆、二十四 红袖添香?!
烛光点点,皇上与谏议大夫抵足而眠,岁月静好。
伴随着皇上平和的呼吸声,谏议大夫偷偷摸摸的睁开眼,瞧见身侧之人已经睡着了,在烛光摇曳之下,容貌更显得俊朗,他有点心动有点心痒。昨日就折腾了一次,皇上就把他伺候的很体贴,这会儿,夜深人静的,谏议大夫倒有几分食髓知味之感。
依稀还记得这龙袍之下肌肤上有不可多言的痕迹,昨晚的某些羞人的记忆涌上来,谏议大夫有点脸红,他从被中伸出手来,勾着皇上的中衣,把玩着上面的衣带。
皇上被谏议大夫的小动作弄得有几分清醒,拢了拢怀中人,声音带着几分鼻音:“阿珩,莫要闹了,夜深了。”
谏议大夫有几分无奈,内心有点忧伤:“就是夜深了才会心痒呀,白日里谁去才不□□!”谏议大夫有了小脾气,侧着身子也不回答皇上。
皇上瞧出了他的小心思,笑意渐浓:“阿珩,我是怕你累着了,年少莫要执着于床笫之事,有亏身体……”
谏议大夫没忍住笑了一下,往皇上的怀中钻了一下,怎么平日里本该是言官说的话,这会皇上说出来有种莫名的喜感。
皇上亲了一下谏议大夫的青丝,温柔似水:“阿珩,睡吧。”
谏议大夫点了点头,他们二人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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