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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议大夫又在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择琴
楚王连忙扯到了其他的事儿:“三哥,你这心上之人我怎么都未听你说过此事?还不快与我说说,也好为你出一下注意?”
皇上失笑,推了一下楚王的肩:“莫要胡闹,还不快去看一下你的妻儿,方才指不定把他们二人吓到了,现在正在忧心。”
见皇上此刻并不想说,楚王也并未勉强:“皇兄心中有了定论,臣弟也不再次叨扰了。臣弟在此祝愿皇兄早日抱得美人归,也让臣弟一饱眼福……”
……
送走了楚王的一顿这话那话,皇上轻叹了一口气就连忙往宫外赶。着三日之后就是万寿了,都好多日没跟谏议大夫好好的交流一番了,皇上琢磨了一下,要是再不好好跟谏议大夫独处一下,以后可能真的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了。
在跟谏议大夫独处一下之前,皇上决定先找镇西将军一下。
皇上到将军府的时候,这府里面的仆人自然是无人识得的,他对外说得也是将军在京中故友。那镇西将军还真的以为是故友,把祭酒也带了出来,结果一出来才瞧见是皇上,连忙把祭酒往回退。
“将军夫夫来了,就来品一口茶吧。”
☆、十四 道德经注?!
皇上一眼就看到了镇西将军身边那位玉树兰芝的祭酒,在心里默默比较了一下。“嗯,还是阿珩生得俊俏些。”
镇西将军瞧见皇上的眼神一直在祭酒身上慌,这本来有几分惧怕的心就被这嫉妒给包围了。他上前一挺,将祭酒躲在身后:“陛下,不知此番微服臣的府邸?”
皇上看了一眼这镇西将军夫夫,这满脸的逐客之意可是一点都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中,若是平时他自然也是不想打扰他人琴瑟和鸣的。但想了想谏议大夫,皇上咬了咬牙:“蔡三,我私下来见,自然是有要务相商,还请祭酒回避即可。”
镇西将军觉得应是如此,更何况他还记得皇上第一眼瞧祭酒那惊为天人的眼神,还是让皇上想点正事好。镇西将军一挥手,祭酒大人那是二话不说的就退了下去。
皇上瞧见了,那是一个眼馋:“瞧瞧这感情好的,瞧瞧这祭酒多么听蔡三儿的话。若是阿珩也能有这半分乖顺,那真的是枯木逢春了。”
镇西将军瞧见皇上又在瞅他家的祭酒,内心很不满的“咳”了一下,神色有几分严肃:“不知陛下此番寻臣有何要事,竟要盯着臣妻一直看?”
皇上无不艳羡:“我这是羡慕你们二人鹣鲽情深、琴瑟和鸣、伉俪情深、珠联璧合、如鼓琴瑟,就好像那天上的比翼鸟,水里的比目鱼一般……”
镇西将军被皇上这一大串的形容词吓了一跳,这皇上得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会在这里羡慕他与祭酒的感情?镇西将军假装谦虚,内心很受用的连连摆手:“不足为道,不足为道……”
皇上带着几分好奇:“蔡三儿,你这里面可有什么门道,还不快传授一番经验?”
“那自然是点点他……”伺候的好。后面四个字镇西将军没说出去,心中大叫差点就露馅了。他假装镇定的转移话题:“陛下,这男女之事,还是去问太傅好,或者让仲顺问一下他的萱堂,这其中的门路自然是清楚了的。”
那太傅是出了名的惧内,在外是个硬石头,在家就成了贴心的小棉袄,对太傅夫人的话是言听计从,莫不反抗半句。传闻有一回太傅出去应酬,晚回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被他夫人训了整整一个晚上呀!
皇上楞了一下,瞧见镇西将军推脱,心中有几分着急:“我跟阿珩哪里能一样?”
镇西将军好似在沙漠中发现敌军一般兴奋,一口茶都喷了出去,但表面还是一本正经:“这夫妻之事,陛下如何将您与仲顺对比。”
皇上却又娇羞几分,拿着捧茶喝了起来。“这厮过分的很,明明都与祭酒情意绵绵,我原本以为他能一眼就瞧出来我对阿珩的心思,却在这边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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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西将军自然是瞧出来了有几分不对:“陛下这是想知道御夫、妻之道?”镇西将军打了一下顿儿,但皇上现在就等着镇西将军传授秘法,哪里还会注意到这些?
“这两个人心意未通之时,就讲究一个快准狠。”镇西将军虽然不知晓这皇上心意在谁的身上,但是未问相处之处,而多言相识之况,想来应该是还是窗户纸还在的时候。
多半是个佳公子。镇西将军默默念叨了一句,既然皇上不明说,他自然也不会过多的纠缠此事。
“快准狠?不是应该你一声轻叹,我一说低语,抬眉间的心意相通……”
镇西将军一脸头痛:“陛下,您这些想法,大约都是从一些话本里面瞧到的。若是真如此,合该这天下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妙人儿了,依臣愚见,那心上人早就做了他人的良人了。”
皇上觉得镇西将军说得在理,思索了一下:“蔡三儿呀,那你说是怎么一个快准狠的法子?若是那人不喜这又该如何?”
镇西将军一合计,从未发现这过程中他有什么不喜的呀?“陛下,需要得到妙法,才会知道那人喜或是不喜。”
“妙法?”
皇上的一头雾水让镇西将军觉得不值该如何说起,作揖:“陛下,臣这边去寻妙法,还望陛下稍作歇息。”
……
那祭酒本来拿着个话本瞧着好好的,忽然就瞧见镇西将军急急忙忙的跑回内室,他就有几分不耐:“瞧你这样子,活该像那草原上饿了三天的骆驼,瞧见了捆杂草,没个皮脸!”
镇西将军急忙翻找:“点点呀,昨日我们瞧得那个话本儿去了哪儿?”
祭酒见镇西将军不似开玩笑的模样,楞了一下:“我这几日瞧得话本多了去了,你这会要的是那本?我这便寻一下,可是有什么急事?”
一顿,镇西将军反而有几分忸怩:“就是、就是……”
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祭酒倒也猜到了是何物,笑着从书柜里面拿出一本《道德经》:“咯,东西就在这儿。”
镇西将军早日那是快活的很,自然是没注意到当时看的是什么话本,瞧见是本《道德经》只觉得祭酒在与他说笑:“点点,你莫捉弄我了,是皇上要话本儿。”
祭酒的笑容沾染了几分风情:“三儿,你这就是不懂了,这种春宫图自然是需要包起来的。若是被他人瞧见了,可不尴尬?你也该相信为夫……”
听见“为夫”两个字镇西将军立刻不满起来,一把抢过《道德经注》:“都说了,白日里,你都需喊我夫君的!下次断不能错了!”
祭酒看着镇西将军气呼呼的模样,这心情比方才被皇上的打扰好似好了几分:“是了,快些去把,莫让皇上久等了。”
镇西将军走之前又瞪了祭酒一眼,这才“哼哼唧唧”的出了房门。祭酒给自个儿到了一盏茶,瞧见方才被镇西将军翻乱的书柜,一笑:“真淘气。”
祭酒平日里最是个冰冷美人的模样,但只要是遇见镇西将军那就成了个醋坛子,小孩儿的脾气也越发明显。这会儿的动作就像只小猫儿一般挠着镇西将军的心儿,想要好好的与他温存一番,让祭酒伺候着,这心情也会好很多。
心里做好了打算,镇西将军推开外厅的门,也不顾正在喝水的皇上半分:“陛下,臣说的秘法正藏与此书之中。只是个中曲折,还需陛下自个儿体谅。”
镇西将军也没等皇上搭话半句,就让人把他请出了将军府。待皇上回过神来,才瞧见镇西将军塞给他的是一本《道德经注》。
皇上却觉得奇怪,不知道这情爱中的“快准狠”跟手上的这本《道德经注》有什么共同之处。打开一瞧,他的脸都绿了,然后合上了书,内心活动极其之多:“这哪里是本道德经,完全就是本春宫图,还是说的龙阳之好。”
别问皇上为何一眼就瞧出来了:“画的那么栩栩如生,朕要是一眼看不出来才奇怪!”
☆、十五 八抬大轿?!
齐王与皇上二人自幼便是有力的皇位竞争者,皇上是先皇结发妻太后之子,而齐王是先皇得宠后宫的贤妃之子,二人都长得风流俊逸、文武双全。
这般的处境,无论二人是多么的心神相通,在人前也只能装作不过泛泛之交。且说先皇过世后,贤妃未像其他后妃那般挪挪位置成为太妃,而是去了齐王的封地,悠然自在的当起了王太后。
此事还是太后应允的,当日皇上也曾问贤妃这个死对头该如何处置。“哀家与她斗了这么多年,待先皇驾崩了,才发现眼前的繁华不过是过眼云烟,各自安好吧。”
齐王在入京前王太后是这样叮嘱的:“你与阿秀之事,吾不愿多管。若你只是将她当成是个寻常的通房小妾,自然在我这儿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若是想让她成为侧妃亦或是正妃,那你就需让此事往太后面前吱个声。”
别说阿秀不同意,就是齐王……他也不敢不同意,若是半个字不得阿秀的心意,就是被训斥,偏偏他还乐在其中。
“那该有个性的时候有个性,柔情之时才会让人越发心动。”齐王如是说。
更何况,阿秀也是尽心尽力的,从出齐地开始就在学习礼仪诗书,虽然到现在还在学煮茶奉茶,然后还没有学会。
此计不得,那齐王只能另寻法子,若是能多个人在太后跟前夸阿秀的好处,指不定那太后瞧见阿秀开朗直爽的个性也觉得不错。心里这样算计着,齐王就来找皇上了。
皇上这些日子不好过呀,倒不是说想之前那般看不见谏议大夫得了相思病一般的难过。而是这谏议大夫待他的态度好似又回到了几月之前那种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样子,倒也不是皇上不喜欢谏议大夫这样,明明他更喜欢的是欲拒还迎的阿珩呀!
这一脸正气的阿珩,看的皇上是有贼心没贼胆!
齐王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帝皇,别问齐王为什么知道,那是懂的人都懂。他这心里一咯噔:“皇宫里面都说这皇上先前宠淑妃那是到了骨子里头,如今看如今真的冲到了骨子里头,应该是容光焕发的呀,怎么这会反而变得一脸蜡黄……”
“臣弟见皇兄身子微恙,不知可有臣弟能用指之处?”齐王心中一合计,保不齐是与淑妃闹了别扭,这夫妻二人闹别扭可不是外人可是解决的,但是外人可以出招。更何况若是真的帮到了皇上,这阿秀之事他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开口了。
皇上可不知道这齐王为何这般殷勤,内心还是拒绝的:“五哥不必如此,我不过只是一些小事。想来你入京还没有瞧过太后,先去跟她请安吧。”
掌握住了皇上是难以启齿的顾忌,齐王反而单刀直入了:“比之三哥,臣弟虽年幼几分。但这情感之事,臣弟也算是深谙此道。”
皇上心中一愣,满脸茫然:“五哥怎么能一眼瞧出来?”
齐王故作神秘:“此中不足为他人道,只是不知三哥有何难过之处?”总不能让他说瞧出来了皇上欲求不满吧,齐王在内心默默吐槽。
皇上思忖了一番,总不能让他五天前为此事去了一次将军府,现在再去一次吧。“五哥,我原本与他相处是极好的,可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又似以前那般忽远忽近,让我竟也一时把握不住这内心究竟是想的什么。”
“不知三哥这几日可有与往常不一样之处?”
不语。
齐王这就着急了:“看来是皇上前段时间与淑妃郎情妾意的时候不知道来了哪里的一个小宫女,临幸了一番,结果凑巧又被淑妃瞧见了。这才让淑妃大发脾气,闭门不见皇上。”
为何猜测的是皇上亏待了淑妃:“不然为何淑妃这几日都半步没有踏进文德殿,这吃穿用度,还能比之前更好,听闻还有的是从延福殿来的。看来太后也在其中做何事佬。”齐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来不过是皇上最近政务繁多,得了空在哄一下淑妃就是了。
“三哥,依臣弟愚见,这不日便是万寿。三哥只需对淑……书中的颜如玉软情柔语,若是那人对三哥尚有情,自然也不会铁石心肠的。”
皇上看了一眼齐王,有了几分落魄:“那若是那人对我没有半分情意了?”
“三哥乃是万民之主,若是能将一颗真心放在她跟前,只要不是恨之入骨之人,哪能不是感激涕零……这铁血中的柔情,才会显得更加动人。”
要是皇上与齐王的关系不过尔尔,虽然有无缘无故的欺诈,但却无无缘无故的相助。瞧见了皇上内心的担忧,齐王一马当先的说出了来意:“其实此番臣弟来寻三哥,的确是有事相商,来望三哥能相助。”
这你来我往的相助,反而让皇上宽了心,终于在齐王进殿来的第一个笑容:“五哥有何事,只需说就事了,我能帮到的自然会做到的。”
齐王一脸严肃的跪了下来:“陛下,从幼时起,臣弟便从不肯低声下气,但如今还望陛下能答应臣弟一件事,日后便是让臣弟当牛做马,也会义无反顾!”
这皇上反而被齐王给吓到了,连忙走下座位:“五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何要事竟然就需要这样的打理,有能帮忙之处,我自然会相助一二的。”
齐王不为皇上的劝说动摇一二:“三哥,我在齐地认识一女,与她情投意合。但她却是个平民女子,甚至更低,不过是个匪女罢了。但臣弟,不愿让她只做一个庶妃甚至于是侍妾,臣弟想让她如皇家,八抬大轿,入皇家。”
皇上被齐王的满怀大志说的是热血沸腾,他所求的也不过是齐王这般的情投意合,光明正大。他满怀激情的扶起来了齐王,真诚:“五哥,你这般信我,我自然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无论如何,我都会在太后面前说此事的。”
齐王抬眼看皇上,更是满脸的真诚:“三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去延福殿吧。”
……
有那么一瞬间,皇上觉得,可能是齐王挖了一个坑,就等着他跳?
☆、十六 天造地设?!
一出门,那个齐王所说的匪女就站在门口。本来在皇上心中,那匪女就算脸上没有刀疤,合该也是皮肤黝黑,长相狂野的。
但眼前这个面容娇柔,亭亭玉立的是匪女?皇上一脸不相信:“陈晟,我现在可是皇上了,你可不要像小时候那样骗我。”




谏议大夫又在闹 谏议大夫又在闹_分节阅读_11
小时候,齐王曾经骗过皇上,说是亲了别人的话,就会怀上小宝宝。当时很傻很天真的皇上相信了,本来当时他就是满怀着忐忑跟楚王说了,结果楚王那个大嘴巴,直接就告诉了齐王。
然后……正在举办娶嫁的皇上、蔡墨,被太傅抓着在夏日的大太阳底下跑了十圈。
齐王一脸紧张的瞧着阿秀:“陛下,你要信臣弟呀。这么大的事情臣弟哪敢有半句假话?”
那阿秀就低眉站在一侧,全然没在意发生了什么。皇上看了一下二人的互动,这才确认了齐王真的未骗自己。
“五哥,时候不早了,命妇们合该请完了安,七哥也在里面的。”
这宫中里面都知晓,太后最宠的就是楚王,原因有二:楚王是藩王,楚王只是个藩王。
藩王,所以一年才入京个一两次,甚至在封地事物繁多的时候,两三年都不见得了入一次京;其二,楚王只是个藩王,这便导致了太后不用将他的事儿都往国是上面想。
延福殿内,照旧是楚王一家在跟太后说笑。皇上与齐王夫妻二人走到殿内,向太后行礼。齐王舒了一口气,好歹这阿秀行礼道学的个七八。
太后自然是瞧见了阿秀的,虽然猜到了她的身份,倒也带着几分惊喜:“哟,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这般水灵。”
这世间就是这般的不公,饶是阿秀一字未发,却还是可以因为模样好而被太后第一眼瞧过去就称赞。阿秀有几分忸怩,生怕一言不合她就暴露本性。
齐王上前拦了一步,不卑不亢:“母后,此女是齐地人,未见过大世面,这是被太后的气场所敬仰,莫敢仰视。”
换做是平时,阿秀早就好好训一下这齐王了的,但她还是识大局的,找了个太后看不见的刁钻角度踹了齐王一脚。齐王忍痛,当着太后的面,却依旧是笑呵呵的。
太后未瞧见,但是站在齐王以后的仆从呀,坐在旁边的楚王一家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这齐王妃是个人物,还是避着走为妙。”
太后被齐王的奉承话却弄得不悦:“这齐王的意思莫不是再说哀家老眼昏花,连你的儿媳都会苛责以待?齐王倒是个好夫君,面对着我这个老婆子,还能维护你的红颜!”
这话说的严重,只承认阿秀是个没名没分的“红颜知己”,而不是“齐王妃”,只怕已经惹得太后不满。转眼间殿里面除了皇上还有楚王一家都跪了下来,不对,还有阿秀,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楞在原地。
阿秀有点尴尬,怎么这宫里面的人一言不合就下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瞧见太后正在看她,阿秀抿着嘴一笑,有点尴尬……
齐王生怕再得罪太后,瞧瞧得拉了拉阿秀的裙摆,她浑然未觉,依旧对着太后笑。齐王只能再继续拉,这幅度却越来越大,连太后都瞧见了……不是阿秀反应迟钝,连这个都发现不了,而是这样的场景之下,她全身心都在跟太后对视,分不了心去注意齐王的小动作。
皇上心中默哀:“五哥,你这可不能怪你,你的齐王妃实乃个中翘楚,吾自然不及一二。”
“阿秀,阿秀……”齐王无奈,只能发出低的声音。
阿秀这脑袋中的琴弦彻底的断了:“陈晟你够了!大庭广众之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的要给太后一个好影响,你总是喜欢打岔!你是不是故意带我进京出丑的!”
一句话说完,阿秀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鸦雀无声的大殿,愣了一下,脸颊通红,没脸见人了!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没错,是真的很快,差不多眨眼人就不见了。
齐王那是顾不了什么了,现在跑出去少的只是一个齐王妃,再过一会等阿秀真的羞恼变成生气,那他少的就是阿秀了!
气氛有点尴尬……
……
楚王干笑了一下,看着敞开的殿门:“这齐王妃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
太后眯着眼,很不满:“没有家教,不成体统。这样的一个女匪,能当个庶妃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还齐王妃,你们这是要让我无颜面对先帝!”
皇上坐在太后身边,一面惊讶于她一瞧就瞧出来了齐王妃是个女匪,另一方面只能继续好言相劝:“母后,齐地民风淳朴,王妃在此长大,个性自然与京城中人比起来差了几分……”
“岂止是差几分!”
太后倒也不是真的不喜这个阿秀,只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跑出了延福殿,还是两个人。这一殿之主的太后,做起来那是相当没面子的。
皇上呐呐:“当时那齐王对此女倒是真心一片……”
帝皇有这种想法可不是好事,太后突然就一脸正经的瞧着皇上:“皇帝,那儿女之情,是私情。再大的真心在国是面前都是小事的,你可知道?”
……
场面又陷入莫名的尴尬,楚王表示又到了需要本王出马的时候了。
“母后,儿臣倒觉得这齐王妃与齐王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太后知道皇上有个心心念念的人,刚刚是提点帝皇,却不想说的太多,反而适得其反。她转而对楚王的话表示出浓厚的兴趣:“何以见得?”
楚王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儿臣还记得年幼之时,父皇常夸张贤妃仪态大方得体,令人赏心悦目。母后,你说太妃她这么一个注重礼节仪态的人,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儿媳……”
太后抚掌:“说的好呀!”一下就回到了当年她与贤妃明争暗斗的时候,还是那时过得有滋味,现在事事没有人敢忤逆,到底差了几分……
……
后来有传言,太后常召齐王妃入宫,表演胸口碎大石……齐王妃是个女匪,又不是个闯江湖的杂技,然后在她的请求下就开始耍大刀了……
☆、十七 原形毕露?!
这日子过得也算快,在朝堂上下忙里忙外之中就到了万寿。
早日,皇上与太后在明堂祭祖,后与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于朱雀门前于万民同乐。一个白日,就这样过去,到了晚上,才是宴饮群臣于福宁宫。
晚间宴席,谏议大夫坐的不远不近,皇上左右两侧坐的是太后跟淑妃。而谏议大夫坐在大臣中第二排前列,不过是依靠着私下与皇上交好的原因。
谏议大夫闲来无事,就来看这来参加宴席的大臣,都是重臣,举足轻重的那种。这正对面的楚王谏议大夫是瞧过的,长得一表人才,不过稍逊皇上几分;这斜左镇西将军谏议大夫是瞧过的,长得风流倜傥,不过稍逊皇上几分;这与镇西将军紧邻的振南将军……
这些朝贺的,长得好的,比皇上都差几分,更别提那些长得贼眉鼠眼的使臣了。只是那个镇西将军身边的祭酒,端着酒杯,斯斯文文的喝酒,长得那是玉桂兰芝,如谪仙下凡一般……
谏议大夫哀叹:“再怎么谪仙都是个斯文败类!”
“跟阿珩比起来还是差几分的!”皇上瞥了一眼镇西将军夫夫默默在心中念叨,然后转盯着谏议大夫看,得被那人带偏了。
谏议大夫看见祭酒眼睛都突起来了,怎么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跟镇西将军还在耳鬓厮磨!“独处之时不知慎独也就罢了,怎么大厅广众之下还这么不知体统!”
祭酒瞧见了有人探究的目光,抬眉看了谏议大夫一眼,目光流转,含情脉脉。瞧见是祭酒,他扬起嘴角一笑,拿起自己的玉盏给镇西将军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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