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小西
这些年来,他们之间只要一旦涉及到陆琛,纪深爵便会嫉妒中燃,言欢知道,在纪深爵心里,陆琛一直是她年少懵懂时最初遇到的心动之人,后来又横亘在他们之间好几年,陆琛的身份对纪深爵来说,太过敏感和特别了。
可是,心动不是爱,她从始至终偏爱的人,一直是纪深爵啊。
可现在,她该怎么用这副肮脏残破的身躯去面对他?
这件事,不管背后的恶龙究竟是谁,事情都已经真实发生了,她和陆琛出/轨的画面,在她脑子里清晰无比的像噩梦一样萦绕,那些都是真的,逃不过。
她曾对纪深爵说,她痛恨出/轨的人,尤其痛恨婚内出/轨的人,可现在,她跟简耀华那样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呵呵呵……”
言欢苍凉自嘲的苦笑起来,眼泪顺着脸颊,大颗大颗的滑落。
她缓缓低头,看向那被搓红到流血的身躯,那身躯上仿佛爬满了恶心的蛆虫,一点点腐蚀她生的希望。
言欢的身体往浴缸里沉下去,热水,渐渐没过头顶,这灭顶的窒息感,竟然能在这么屈辱濒临的时刻产生一丝丝的快/慰感。
她闭上眼睛,想要与死神交汇。
可脑海里,是她与纪深爵这七年来相处的每个画面和片段。
在葡萄岛,他们一起享受阳光,一起沐浴海风,在海湾公路边迎着日月光芒热切接吻,一起走过长长的金色沙滩,他说,言欢,你是我的妻,你的身心只属于我。
在冷月散落的冬季,他们牵着手,一起走过四下无人的街,在长街的尽头,肆无忌惮的亲密。
在落满雪花的合/欢树下,他们坐在秋千上,荡呀荡,像是要荡到永远里去。
在青城的野海边,他为她放漫天烟火,他从刹那闪耀的烟火中走来,比烟火还要绚丽夺目,他问,是喜欢他还是喜欢烟火,她笑着说,都喜欢。
烟火……他说等他回家,要给她放烟火的。
那场烟火,还没等到,她怎么能死。
言欢猛地挣扎出水面,水花溅了满地,言欢张着嘴,像是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
眼角猩红。
她还想活着,还眷恋着,与他的朝朝暮暮。
息影时,她说过,往后,她也是可以朝他走去的。
隐退,是送给他的结婚礼物,她想着,褪去铅华,要为他洗手做羹汤。
温柔妻子的模样,她也有。
言欢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像是要流干一样。
可是这噩梦,什么时候才会醒。
言欢抬手,关掉了淋浴水龙头。
世界,恢复一片静寂。
浴缸里的水温,也渐渐冷却。
言欢隐约听见,院子里有汽车引擎的声音。
是纪深爵回来了。
他终于肯回来面对她了?
言欢从浴缸里起身,满身的血痕,血迹斑斑有些骇人。
她擦干身体,穿了一套最保守的睡衣,上衣和裤子都是长的,能遮住她全部的身体。
言欢不知道是怎么鼓起勇气,做好心理建设站在纪深爵面前的。
他一身酒气的跌坐到柔软的真皮沙发里,对她视而不见,从茶几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直接点上,含在嘴里抽,抽了一根又一根,烟蒂就七零八落的丢在烟灰缸里,有的丢在了烟灰缸外面,抽烟的人,已经毫无耐心和平静可言。
很快,屋子里便都是满满的烟味。
言欢才终于喉咙干涩的开口说:“如果……如果你冷静下来了,我们谈谈,好吗?”
冷静?
什么是冷静。
他没杀了陆琛是冷静,他没当场掐死她是冷静,还要怎样才算是冷静?
纪深爵抬头看向离他远远地言欢,眼底全是冰冷的陌生感,眼角的那抹猩红是盛怒,他就用那么阴鸷可怖的森寒眼神盯着她,盯的言欢心虚。
她背叛了他,所以无法承受他这样拷问式的森严目光,心虚是必然。
“深爵,我是被人设计的。有人绑架了我,我……”
纪深爵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对她的解释俨然没了耐心去听,眉眼之间全是浮躁的戾气,阴戾深重的盯着她,讥讽道:“设计?你告诉我是什么理由能设计到你心甘情愿去见陆琛?”
“我……陆琛酒驾,警/局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保释,我……”
言欢的话还未说完,纪深爵已经朝她吼去:“你他/妈是陆琛什么人!你要去保释他!言欢,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他/妈现在是纪太太!纪太太!不是陆太太。”
纪深爵盛怒到了极致,他卡着腰,在那倒掉的茶几前来回踱步,摁了摁眉骨冷声说:“你知不知道身为纪太太这意味着什么?言欢,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去见你的初恋情人!”
纪深爵劈头盖脸的朝她吼去,男人双眼猩红,那目光嗜血的像是要杀人。
他的声音很大,吼得言欢下意识的背脊颤了一下,她哭了出来,“我知道,对不起,深爵,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深爵……我……”
解释?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怎么解释,她都已经脏了。
千言万语,最后只吐出最后一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深爵,我真的……对不起。”
都是她的错。
言欢自责到无以复加。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去见陆琛的,她只是以为君子之交淡若水,不怕被诟病,所以行的坦荡不以为惧。
可如果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一定一定不会去见陆琛,陆琛就不会因此喝醉去酒驾,他顶多会因为没见到她的人略有遗憾的回到英国,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可没有那么多如果和重来的机会,言欢站在那里,浑身像是结了冰一样,除了说对不起和流泪,再也做不出任何动作。
哪怕是上前几步,去牵牵纪深爵的手,这么简单的动作,现在她却不敢。
因为她怕他,觉得恶心。
纪深爵双手重重的抹了把脸,他看到她脸上不停留下的眼泪,觉得心烦意乱。
看她哭,会心疼,可是,又愤怒,没有任何理由能熄灭他现在燎原的怒火和恨意。
纪深爵大步流星的走进衣帽间里,再出来时,推着一个衣架出来,衣架上,挂着的,是一条白色婚纱。
纪深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去欧洲出差吗?”
纪深爵走到茶几边,拿起一只没有彻底熄灭的烟蒂,和一根火柴。
他毫无情绪的继续说:“就为了给你一个惊喜。这件婚纱,是我在法国的拍卖会上用三千美金拍下的,全球独一无二,因为纪太太值得最好的。”
言欢咬唇,看着那婚纱,心里更是犹如刀割的滴血。
纪深爵将火柴靠近那闪着猩红火点的烟蒂,男人面色阴寒渗人,他说:“言欢,你知道我带着这件婚纱,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却看见你跟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我是什么感觉吗?”
那点燃的火柴,逐渐靠近那件昂贵的高定婚纱。
言欢大惊,“深爵,你要做什么……”
火苗,燃烧,将婚纱烧破了,那火势,慢慢变大,整个昏暗的屋子,都被这火光点亮了。
言欢脸上的泪花,也被这火焰照耀。
火焰光芒中,纪深爵扔掉火柴,直直的看着她说:“现在我的感觉,就像这件婚纱一样,完了,全完了。言欢,你不仅毁了你自己,你也彻彻底底的,把我给毁了。”
他脸上的情绪,阴鸷冷厉的可怕,他的目光,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像是恶魔修罗,言欢甚至能看见,他背后开出了黑色的罪恶的翅膀。
这样的纪深爵,像是来自深渊。
“深爵……”
纪深爵漠然残忍的说:“别叫我,你不配。这件婚纱,你也不配。”
最深最深的不配。
言欢像是跌入了尘埃里,卑微的像一粒沾在他鞋底的沙子,任他蹂/躏踩踏。
言欢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叫他,可又叫不出口,现在,她连叫他的名字,都会让他觉得肮脏无比了吧。
可是要怎样,才能缓和他们现在这样僵硬充满怒意的关系。
言欢扯了扯唇角,哑声道:“如果、如果你现在不想看见我,我可以搬走。”
直到他消气了为止。
搬走。
这两个字眼,彻底激怒了纪深爵。
男人大步朝她走来,言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纪深爵已经扼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狠狠拽向沙发边。
言欢跌倒在沙发上。
纪深爵卡着她的脖子,失控的质问她:“搬走?你告诉我,你要搬去哪里?跟陆琛双宿双飞?言欢,你怎么那么贱?”
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下,言欢哭着摇头:“我没有……深爵……我真的没有……我没有要去找陆琛。”
纪深爵的五指一寸寸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收紧,真的想就这样亲手结束她,如果掐死她是这一切噩梦的尽头,他真的不在乎背上言欢的这条命。
他从没这么矛盾过,矛盾的,想掐死这个女人,又不忍到了极致。
那脖颈之间的力量,一点点加大,言欢快要失去呼吸的本能,窒息的感觉难受至极,可言欢没有挣扎。
若是纪深爵现在掐死她,她认了,也或许能从这死亡里得到一丝一毫的解脱。
她缓缓闭上双眼,眼泪从眼角不停溢出。
纪深爵终于,叹息着垂头在她脖颈间,声音沙哑疲惫又狠绝的说:“言欢,我真想,掐死你算了。”
差一点,他就要掐死她,可终究,没下得去手。
什么是爱,什么是恨,纪深爵已然分不清。





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第1134章:最深的不配(2)
雨夜,陆琛找上门。
“纪深爵,你究竟把小欢怎么样了?”
陆琛拽着纪深爵的衣领质问。
纪深爵笑的匪气又冷薄,“言欢是我妻子,我把她怎么样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他/妈就算强/奸了她也跟你半点关系没有!”
嘭!
陆琛一拳头砸在了纪深爵脸上:“纪深爵,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哪怕再放/浪也还算是个男人,可现在我才发现,你根本不算个男人!”
陆琛拎着纪深爵的衣领子,往他脸上又揍了一拳头,纪深爵的脸偏过去,嘴角出血。
他舔了舔牙床,周身冷冽森寒,腿边的拳头渐渐捏紧,蓄发着爆发的力量。
纪深爵一勾拳,猛地揍上陆琛的脸,“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睡了我纪深爵的女人你他/妈是不是觉得特别爽?特别有面子?陆琛,我不去找你,你倒是找上我了!好,既然你送上门,今天我就杀了你!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纪深爵是练家子,陆琛即使有一些防身术,却也完全不是纪深爵的对手,何况,纪深爵此刻是在理智崩溃的边缘。
又或者,已经崩溃。
陆琛被揍得倒在地上,嘴角脸上全是血。
纪深爵似乎已经没了耐心,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陆琛的命。
也许了结陆琛,他跟言欢,即使再不好,也能一辈子继续纠缠下去吧,哪怕是下地狱,他也不想放手。
纪深爵浑身肃杀的大步走向保险柜,拿枪。
银色手枪,透着锃亮锋锐的光芒。
纪深爵居高临下的拿枪对着陆琛,面色冷漠残酷,一如死神,周身全是死亡的味道,“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下场是什么。”
纪深爵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陆琛不躲不闪,眼中无畏,目光直直的对上纪深爵森寒的视线,道:“杀我可以,但言欢是无辜的,我和言欢都被设计了,纪深爵,你不能伤害言欢。”
“砰!”
枪口,朝陆琛肩上开了一枪。
“言欢是我纪深爵的妻子,她不管被我伤害成什么样,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纪深爵的配偶栏里!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我和言欢的事情!”
别墅内的言欢听到了一声枪响,她无神麻木的目光,陡然颤了一下。
言欢朝窗外看去,意识到什么,立刻跑下了楼。
院子外,陆琛已经一身血水的躺在泥尘的雨水之中,雨水打在他苍白的脸上,像是濒死之人。
而他肩上开的那朵血花,是纪深爵的杰作。
言欢奔进大雨里,拦在纪深爵的枪口下,她双手握着纪深爵的枪口说:“放过他吧,纪深爵。”
雨水落满纪深爵全身,冬夜的雨,冷的像是刀子,纪深爵周身是无人能挡的肃杀杀意。
“言欢,让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言欢怎么能让,纪深爵已经疯了,若是她让开,他一定会杀了陆琛。
可是陆琛在这件事里,亦是受害者。
言欢不能让纪深爵作孽,更不能让他杀无辜的人。
“如果你要杀了他,就开枪吧,纪深爵,我不会让开,不是因为我在乎陆琛。就算你杀了陆琛,你也不能平息怒火,不如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言欢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双手握着他的枪口对着自己,滚烫的泪水滑落,与冰冷的雨水交融,她红着双眼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生的期待,她哭着说:“纪深爵,如果我死,可以让你平息怒火的话,那我甘愿死在你枪口下。”
呵,为了陆琛,她连死,也不怕了。
纪深爵举起枪,对着她的额头。
有那么一瞬间,想让子弹穿堂过她的身体。
纪深爵从不承认自己的性格里有懦弱,可这一秒,他扣动扳机,却移开了手臂,子弹,射在了他们身后的那棵合/欢树上。
整棵合/欢树,剧烈摇晃了一下。
言欢隔着冬夜泛起雾气的雨幕,遥遥的看向那棵合/欢树,苍凉的笑起来。
纪深爵开着一辆蓝色保时捷在雨幕里消失。
言欢跪在冬夜的雨里,哭的撕心裂肺。
陆琛艰难的起身,抱住她,道:“小欢,跟我走吧,纪深爵他不值得,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他折磨死的。”
言欢双手攥成拳头,崩溃的捶打着他的背,歇斯底里哭喊着:“为什么我们会发生关系?为什么?陆琛,你为什么要回国找我?如果你不回来找我,我们就不会被算计!”
“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跟他一辈子了!就差那么一点……现在这个我,该怎么面对他,我已经没有资格爱他了。我已经没有资格了……都是我的错,我有罪。”
“我只是想成为他的妻子,为什么就这么难……为什么!我好痛……我真的好痛,我好恨现在的自己,我恨不得扒了这层皮,只要他能原谅我怎样都行……”
可是,她又拿什么求他原谅。
这副肮脏的身躯?她不配。
陆琛紧紧抱住她:“小欢,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们都被算计了,是纪深爵不值得你爱,我带你走,离开纪深爵,你就不会那么痛苦。”
言欢推开他,在大雨里崩溃的泣不成声:“你们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我再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站在他身边骄傲的爱着他……再也没办法。”
爱到就算这样互相折磨一辈子,也不想离开。
她画地为牢,甘愿被这副枷锁囚/禁。
原来爱情,真的可以卑微到泥土尘埃里。
……
言欢浑身被雨淋湿,她就站在落地窗前,等。
静默的等,固执的等,绝望的等。
言欢从深夜,一直站到了早晨六点。
纪深爵没有回来。
她的双腿,彻底僵了,连抬腿挪动都是困难的。
一夜未眠,加上被雨淋湿发着高烧,言欢昏了过去,倒在了地毯上。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有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托起来,横抱着她上了楼。
她隐约听见,有熟悉好听的男声在叫她欢哥。
是她做梦了吧,纪深爵如今这么厌恶她,怎么还会像从前那样亲密的叫她欢哥。
可这梦,言欢却不想醒过来。
梦里,纪深爵对她的态度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他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将她耳鬓的碎发拨到耳后去,他甚至俯身,亲了她的额头。
那是只有宠溺时才有的亲吻动作。
言欢哭了,在梦里伤心难过的哭了。
纪深爵坐在床头,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她脆弱的像是易碎琉璃,这一秒,纪深爵再冷硬的心,也无法丢下她不管。
她发着高烧,额头很烫。
纪深爵起身,准备去冰箱拿冰袋,可他刚要起身离开,言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
言欢半梦半醒,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只凭着本能哽咽的求他:“深爵别走。”
纪深爵背脊猛地一僵,滞愣的回眸低头去看她,她在哭,哭着求他别走。
纪深爵就真的,不走了,坐在床边,静默的守着她。
任由言欢握住他的手。
纪深爵想,若是去欧洲出差时,答应她,带她一起去出差,那现在,他们之间,是不是会有不同?
纪深爵累了,他看着言欢,哑声问:“言欢,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不知是问言欢,还是问他自己。
可纪深爵已经走不出自己的心魔了,他想要毁灭言欢,也想毁灭自己。
至死方休,是纪深爵的答案。
……




一往情深,傅少的心尖爱妻! 第1135章:终究是等不到那场烟火(1)
纪深爵开始冷暴力,开始夜不归宿,开始带着一身酒气满身阴戾的回家。
但言欢不吵不闹,不追不问,他回家,她就给他放好洗澡水,拿好居家服。
像个寻常的温柔妻子一般,照顾他的起居,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仍旧是这里光明正大的女主人。
可心梗和隔阂,慢慢叠加到一定地步时,便会更凶更狠的爆发。
结婚证被凌乱的丢在地板上,上面甚至被纪深爵踩过几脚,从前,他很宝贝的珍藏在保险柜里。
言欢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捡起那两本结婚证,伸手擦了擦,可上面的污渍,却像是怎么也擦不干净了,就像她。
她越发用力的去擦,快要把结婚证的纸张擦皱,擦破。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结婚证上。
纪深爵从浴室洗澡出来,冷眼看着蹲在地上擦结婚证的她,嗤笑了一声,讥讽刺她:“脏了的东西,怎么能擦的干净?”
言欢仍旧固执病态的去擦。
纪深爵蹙眉,不耐的终于吼了出来:“别擦了!”
他劈手将结婚证抢了过去,举在手里对言欢说:“知道怎样能让它们变干净吗?”
纪深爵掠过一边桌上的打火机,咔嚓一声,燃起的火苗对上结婚证的一角,燃烧,暖色火光映衬在他脸上,可他的脸却冰冷森寒的像是化不开,他面无表情的说:“现在这样,等它们燃成灰烬,才能干净。”
言欢眼睁睁的看着,纪深爵亲手烧掉了他们的结婚证。
最后,烧到还剩一角,纪深爵嫌弃的将它们丢进了烟灰缸里,弃之敝履。
言欢不哭不闹的,甚至强颜欢笑的冲他咧了咧唇角,若无其事的说:“我去帮你拿睡衣。”
纪深爵似乎终于无法忍受了,扯住她纤细的手腕子,将她粗鲁的一把拽回来,怒斥着吼她:“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言欢躲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真的没资格了?
她不敢质问,也许如纪深爵所言,她真的没有尊严和资格所言了。
她想要纪深爵开心。
可现在她待在纪深爵身边,好像没办法让他高兴了,反而还会让两个人更痛苦。
言欢不知道自己的固执和坚持到底还对不对。
这些日子,她不断的在否定,又不停的在坚持,矛盾的快要撕裂成两个人。
她快疯了,纪深爵也快疯了。
言欢微微垂着脸,声音又哑又干,带着一丝哽咽,她张了张嘴唇,喉咙吞吐了好几下,才慢吞吞的从里面挤出来一句话:“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她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那道隔阂,像是天堑,横亘在他们之间,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跨过去。
纪深爵不会再将她视若珍宝了。
算了,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言欢也想让他解脱。
“算了?言欢,你拿我当什么?”纪深爵冷笑,“就算我恶心你,厌恶你,恨你身上的脏,我也不会放你走,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从今以后,她对他的意义,就只有发泄工具那么简单而已。
纪深爵扯着言欢的手臂,暴怒的将她拉到别墅后的小阁楼里。
言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纪深爵已经将她抱起,摔到小阁楼的小床上,大手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
纪深爵怒红了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盯着她说:“算了?我告诉你言欢,我们之间,只有至死方休!”
没有任何亲吻和爱抚,有的只是羞辱和强占,言欢感觉不到一丝的痛,反而在这样的凌/辱里找到了一丝安慰。
1...413414415416417...4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