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早安我的少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月元年
其实是迫不及待想去卫生间抚慰一下饥渴的后穴。
男孩自然欣然领命,为能帮到老师而高兴脸红。他小心将路苜洲的书本资料放在那摞作业的最上面,又关切地补充了一句,“我妈妈说膝盖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
路苜洲慌乱地点点头,来不及仔细思考,就被身体里作乱的小东西驱使着,步伐不稳地拐过走廊墙角,迅速躲进教师专用的卫生间里。
刚锁上隔间的门,那跳蛋就愈加刮蹭得剧烈,在娇嫩的穴肉里嗡嗡蠕动。路苜洲再也支撑不住,扶着合了盖的马桶缓缓跪下,两腿颤颤,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越来越娇媚,勃起的阴茎在裤子里硬得发痛。
路苜洲本不想掏出手机让sei看到自己这般淫荡的样子。可当他跪着把裤子褪到腿弯,手指颤抖着蘸取分泌物刺入微微张口的后穴时,却发现那饥渴火热的地方,期望的只有少年那根性器,他也已无法忍受到晚上再求欢好了。
男人抿唇哽咽着,原本抚弄着胸口的手转而滑开手机,眼角泛红地看着屏幕上的少年,低声恳求。
“sei……我想见你……”
“怎么了?”
突然出现的少年仿佛本就在他身后一般,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俯下身,舌尖轻舔着男人烧红的耳朵。
“嗯……想、想让你……操我……”
被跳蛋刺激在那点上的路苜洲扭头小声求欢,脆弱的性器也轻晃着,就快要射精。
“好吧……”少年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飞快地拉下裤子掏出早已硬起的性器,又把跪着的男人捞起来,让对方双腿站直,下身相贴,上身却趴着扶住马桶水箱,“主人总是这么……欲求不满呢。”
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地慢慢挤入龟头,紧接着,整个茎身都猛地刺入,跳蛋也一下子被顶往深处。路苜洲身体都跟着往前一晃,眼前一白,碰也未碰过的性器同时射了出来。
少年也不再挂什么克制的表象,将男人的衬衫毛衣全都推上去,狠狠地玩弄着胸前乳珠。路苜洲被干得身体摇晃着,嘴却被推上来的衣衫蒙住,呜咽着呻吟。
男人再次快要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少年提起路苜洲的上身,换了个方向将他顶到旁边的隔板上。刚被揉捏得挺立的乳尖、灼热敏感的胸腹、直挺着快要射出的阴茎,全都紧贴到冰凉的隔板上。再加上sei在身后自下而上的操干,隔板微微震动着,路苜洲被新姿势刺激得射到了小腹和隔板上。
“不行了……两次了……好累……”
sei闻言贴在背后吻了吻路苜洲的耳根,接着阴茎仍插在穴里,将男人抱了起来。胳膊锢住大开的双腿,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腰却不停地耸动着,火热的性器在肉穴里快速进出,完完全全的少儿不宜。
“乖,等我射出来……”
最后路苜洲是带着一屁股精液和仍未取出的跳蛋回家的,以及sei贴心堵上的肛塞,牢牢堵住了走动时流淌在后穴里的液体。
路老师笑容勉强,保持着距离同路上遇到的老师打招呼、对着活泼的学生亲切微笑,直到坐进车里,早退离校。即便如此,刺激的性事给予的快感,也让他说不出什么“不许再有下一次”这样的话。
被他吃得死死的。
再次被搂进怀里、褪尽衣衫、呼吸凌乱、肛塞拔掉,白色浊液顺着笔直双腿淌下时,路苜洲这样想。
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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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开了个bg,等这篇快完结我再打广告w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0.朋友
冬日的傍晚棉柔昏黄,像滴了焦糖的烤棉花糖,朦胧又甜蜜。
路苜洲迅速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刚到下班的时间就打卡离校——sei说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但实际上,翻了日历离圣诞节还早,也不是二人生日(sei把拥有实体的那天算作生日),或是什么纪念日,他也只能想到或许少年又有了什么调教他的新玩法。
男人有些紧张地走向自己的车,却被早已在驾驶座等候的少年推到副驾驶。
“主人坐这儿。”
sei缱绻地吻了吻男人的双唇,又替他系好安全带。疑心是要玩车震的路苜洲不由得惊慌,却也控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
“……我们要去哪?”
“我工作的地方。”
“……嗯?”已为车震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的路苜洲表示茫然。
“到了。”
sei全程体贴,解安全带,帮开车门,手放车顶,然后牵起路苜洲的手,十分坦然地乘电梯上楼。
“等下……是要做什么?”
路苜洲有些难为情地看着相牵的手——在这个时代,同性情侣这种亲密举动仍会引人侧目。
“我工作的这两个月,认识了很好的上司和同事,也有了朋友。”
sei认真地垂眸看着男人的眼睛,神情严肃又透着紧张。
“通过互联网和数据分析,我学到了很多和伴侣相处时要注意的地方。我希望能作为人、作为您的伴侣,一直陪在您身边。”
“我虽然还没有做到有底气见您父母,因为以现代的衡量标准来看,我还不够成功。但是,”sei顿了顿,握住路苜洲的手也微微收紧,“至少那些对伴侣的要求,我现在能做的是,给您看看我的工作情况,把您介绍给我的朋友,把我的这一部分也袒露给您。”
sei没有再多说,路苜洲却已明白了那未尽之言。
他曾只是程序,往日的情况自然一览无遗;但这个坦率而真诚的少年,自学习到人类伴侣的诸多标准之后,便在暗自努力着。
无论是学着像人一样工作、交朋友,还是竭力向路苜洲袒露一颗真心。
他仍怕路苜洲只把他当程序看待,贪婪而小心地,想要和他共度余生。
“那等看完之后,和你的朋友一起吃顿饭吧。”
路苜洲看着少年那写满紧张又激动的眼睛,反握紧相牵的手,温柔地笑了。
sei的朋友是他的工作伙伴兼上司,姓白名书经,人如其名,看起来儒雅绅士、气度不凡。想来也是,能27岁做到这番成就,除了家里的背景,也与自己的能力有关。
“是牧斯的男朋友吧?”
等到一个小时后在一家环境幽静的餐厅落座,对面始终带笑的年轻人才有机会开口。
“是伴侣。”sei插嘴纠正。
那人仍笑,颇有兴趣地看路苜洲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少年的手背,“幸会,我是白书经。”
“路苜洲。”男人温和地笑笑,“多谢你平时对……牧斯的照顾。”
路苜洲还不太熟练sei自己起的名字,总有种在叫别人的诡异感觉。身侧的少年打断思路,指点着菜单,小声表示想要喝酒。
于是等一顿饭相谈甚欢地结束,滴酒未沾的路苜洲拖着声称没醉的少年,保持风度与白书经告别。
“master……”
等车停进住宅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在昏暗的光线中,sei趴到路苜洲的胸口,让男人困在驾驶座上动弹不得。
“怎么啦?”
路苜洲温声哄着,低头看进一双深情如水的眼睛,那里面尽是痴迷与缠绵。
“我好高兴你能喜欢我的朋友,欣赏我的工作……”
“嗯,不过我没想到白先生那么稳重随和的人,怎么会跟你这个小坏蛋做朋友。”
眼角和嘴唇都红艳艳的少年“嘿嘿”笑了,他凑到男人面前索吻,掠夺着口腔里的津液。
“因为他是个大坏蛋……”
sei凑到路苜洲耳边轻声细语,呵出来的热气灼红了男人的耳朵,令人心痒。
“他对喜欢的人做的色情的事,比我还过分。”
等路苜洲从“看不出表面禁欲正经的白书经是这种人”的震惊和“怪不得他们说是趣味相投的朋友”的恍然大悟中回过神来,sei的那双灵巧的手,已经解开路苜洲的腰带,伸进了内裤里。
“别在这……嗯……你不是喝醉了吗……”
被抚弄得很是舒服的路苜洲呻吟出声,欲拒还迎地握上sei的手腕。
“那就去后座。主人下午不是还想车震吗……我喝醉了还怎么操您。”
被放倒在宽敞后座上的路苜洲又愕然又羞耻,想要否认“想车震”的话被婉转成喘息与轻哼。车内空调打高了温度,让一丝不挂的男人也并未觉不适。
“主人当时坐进来的时候就身体紧张着,还用求我操您时的可怜眼神看着我……嗯……”
润滑扩张后的紧致小穴很容易地容纳进那粗长的性器,少年被夹得轻哼一声,才压着男人架到肩上的双腿开始律动。
“我想着主人的小穴,怎么敢喝醉呢……这里,还等着我,操进去……”
“不要说了……”
路苜洲被撞得后背在皮座椅上摩擦,他试图压低声音,那破碎的娇吟却断断续续逸出喉咙。
“主人的这里又紧又热,好舒服……让我想每天都操几次,射满我的精液,逼您夹紧,一滴都不许漏。”
酒后像打开了骚话开关的sei说得男人满脸通红,身体也浮起浅浅的粉色。他不再试图阻止sei说那些浑话,只凌乱地喘息着,用力揉捏着自己被少年说得兴奋起的乳头。他还记着sei最初的要求,并不敢伸手触碰自己那已亢奋到不行的阴茎。
“真想囚禁您,独占您……让您的眼里只有我,只能被我绑在家里操,只能被我的精液灌满肚子,不会有别人喊您‘路老师’,只有我在……”
少年喃喃着自己隐秘又变态的肮脏想法,发出一声低叹。接连的吻落在路苜洲的小腿上、肩头、胸腹处,牙齿代替路苜洲的手指,啃咬着那肿起的娇嫩乳头。又向上凑去,将路苜洲的哭叫尽数堵回。
喝过酒的sei好像比平时干得更久了些。等路苜洲的胸腹处、甚至是脸上,都溅落满自己的白色浊液,少年才骤然又加速,用力顶往男人身体的更深处,释放了出来。
出了满身汗的路苜洲无力地喘息着,任少年性器重新硬起像是想再来一次,一个轻柔的吻落在男人红肿的唇上。
“我好爱您。”
“……我知道。”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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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柏树精(划掉)白切黑(划掉)白书经,是隔壁bg新坑的男主之一,双子哥哥。
纠结下章吃肉还是走剧情。
以及,明天晚更或停更,各位小朋友不用等了嗷。我去做眼部手术的术前检查,能码字的时间不多。做手术之前这几天尽量存稿tut还有谢谢购买了打赏章的小朋友!
大家好好爱护眼睛呀。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1.旧事
sei每天能够实体化的时间在逐渐延长。
从最开始的几个小时,慢慢到现在的十几个小时。从前连一起睡觉都要精打细算,现在甚至可以去公司上半天的班,再接路老师放学回家,还能有精力把他欺负到哭。
如果不是刻意,已经很难觉得对方不是人类,或者说曾经不是人类了。
滑着游戏里的装扮界面,帮sei挑选发型和发色的时候,路苜洲甚至不复从前习惯,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
“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问他怎么不自己选择的时候,少年总这样撒娇道。
生性温和的路苜洲也向来是依从他的。
这样的生活,平凡又幸福。好像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就好了,等时候成熟就带回家见妈妈,她一贯开明的。
半年前仍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的男人,也终于开始对未来抱有美好幻想。
只是……
存在隐瞒的感情,总不会顺意吧。
路苜洲看着对面坐着的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在咖啡馆充足的暖气中,只觉浑身发冷。
路苜洲入职数年,作为不是班主任又教副科的老师,还是第一次在家长会上抛头露面。
虽然是帮家里有急事的同事代为简单发言,要面对这么多比自己年长的家长们,还是让男人很是紧张。
全程盯着后黑板背稿的男人下台后,被一声柔柔的“路老师”叫停了想要溜走的脚步。转身对上那摘了墨镜露出的熟悉的眼神,女人又轻轻的一声“小路”,让路苜洲更加紧张得几乎站不住。
“去喝杯咖啡吧。”
她这样说。
声音柔柔弱弱,却让男人想起她不为人知的变态武力,下意识地服从。
路苜洲午夜梦魇时还常记得她的声音。与十多年后的现在也相差不大的容貌,个子不高,平日里总是温柔带笑的样子,长发圆眼,嘴唇小巧,下巴尖尖。是几乎所有学生都会心生好感的女老师的模样。
却在那种时刻判若两人。仿佛修罗,红唇诱哄又带威胁,手上力气出人意料的大。
路苜洲永远记得也永远在试图遗忘,那个暑假即将开始前的炎炎夏日。他被素有好感的文老师求助,帮忙去她的单人宿舍搬东西,顺便吹一会儿空调。
他自然是乐意帮忙的。对于十七岁却还略显瘦小的少年来说,能有这样一份“殊荣”是极少见的——这种任务通常是属于那些身强体壮的同学的。而此刻大多同学都领了期末成绩和暑假作业回家去,校园里逐渐空荡了起来。
于是年少的路苜洲并不知,“偶遇”这样一个请求,究竟意味着怎样的危险。
位于校园边缘的女教师宿舍同样因为放暑假不见人影。小小少年有些局促地坐在里屋吹着空调,又因为即将放假而颇为放松。
直到听见外面落锁的声音。
“……老师?”
路苜洲已经难以回忆——倒不是说想不起,每一个细节都深刻在他的记忆里——或者说很难想主动再回忆,那一天他所遭受的一切。
他只记得,空调冷风吹打在赤身裸体上的感觉。瘦弱矮小的他,手脚被缚,嘴里也堵上了布团。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无助地跪到傍晚,期间也被摆弄成过其他屈辱的姿势。
那曾经敬爱的老师,全程戴着薄薄的手套,才触碰他、虐待他。柔软的双手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痕迹,他呜咽,只换来那只用来排泄的部位被侵入;他哀鸣,却换来落在前胸后背的火辣辣的鞭痕。
可怜的男孩早已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呼救。那脆弱的性器遭受着蹂躏,娇嫩的腿根也伤痕累累,初被开发的后穴变得红肿不堪。
遭受了数个小时性虐的男孩已经又痛又惧又饿。在遍体鳞伤的疼痛远盖过饥饿之后又很久,那个女人才用力气奇大的双手架在他的腋下将他提起。
膝盖上的伤痛让男孩站立不稳,他却不敢多有动作,只勉强站着。那人替他穿好了衣服,甚至在破皮又红肿的双乳上贴了创口贴,才替他拉好衣衫。
被整理好衣着的男孩立在那里,又除去了手脚与口中的束缚。单从表面看来,这瘦小的男孩只是有些疲惫,并无从得知他遭受了一场怎样非人的性虐。
“回家吧。”
阳光终于从敞开的门口出现,男孩背上被拍了一下,便踉跄着出了门。
他没有敢回头,也没有敢加快速度。
因为他知道那个恶魔就在门口注视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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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现在才恢复更新,眼睛术后需要多休息t t
也(对路老师)很抱歉有这种沉重剧情,是最开始就设计好的。
我之后再解释吧……眼睛好累了。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2.拥抱
年少时的路苜洲那天回到家,碍于一身伤而不敢洗澡。只用热毛巾擦洗过累累伤痕,又小心地洗好毛巾晾干。
那个女人施虐的手法是极精湛的。穿好衣服的男孩从表面上并看不出什么异样,连晚上下班回家的母亲也并未察觉。
那个女人挑选猎物眼光也是极独到的。对于他这样自幼孱弱、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男孩,又独来独往、没什么亲友,更是无从诉说。他甚至也不敢和母亲提起,只会蜷在被子里,被遍体伤痕刺痛得睡不着觉,整夜整夜地暗自流泪。
可怜的男孩忍受着自皮肤表面到后穴深处都持续着的疼痛,同时内心惶恐而胆战心惊:等这个暑假结束,还会有第二次吗?
然而,令人意外而欣喜的是,他的母亲因工作升迁调动,要带他去大城市了。
他早已把被忘在教室里的暑假作业抛到脑后,连同这个小地方的生活一起。转学进入新学校的男孩逐渐适应了新生活,有更好的学习条件辅助,他变得很擅长应对考试。
学习之余,他也开始致力于长高变壮。发育较晚的身体开始抽条,逐渐看不出曾经的瘦弱。
他的母亲习惯了儿子的寡言少语,每天都疲于奔波工作与家庭。本来还愧疚改变了儿子原本的生活环境,见他现下的改变反觉欣喜不已。
只有十七岁的路苜洲知道,他的改变是因为什么。
除了这些似乎算好的方面,那场惨无人道的性虐也给他留下了永久的阴影。年轻的男孩逐渐抗拒和其他人的肢体接触,到上大学的时候,应激反应的程度逐渐稳定了下来。路苜洲索性独居校外,平时上课也占掉左右两边的位置,整日少有交往,杜绝和别人肢体接触的可能性。
在强烈的应激反应之外,路苜洲还有了难以言说的性癖——那曾经活跃在肉体上折磨他数日的疼痛,反而令他上瘾一般渴求。成年之前他还只敢用手在皮肤表面留下青紫伤痕,后来大学、出国读书、工作独居,路苜洲开始使用各种道具来蹂躏自己的身体,以满足那变态又阴暗的欲望。
他本以为他会就这样孤独一生,在浑浑噩噩的生活里沉浮。
直到遇见sei。
也还好遇见sei。
那个拥抱他、爱恋他、容纳他的少年。
他终于敢小心翼翼地尝试幻想,平凡又幸福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小路变化挺大呢。”
对坐半晌,那个女人风情万种地翘起腿,仍然打量着路苜洲。
“老师……看起来还是和十多年前一样。”
路苜洲艰涩开口,他只觉阴沉沉的气氛让他像是回到了那一天。
“没想到小路会当老师。”她又笑,拈起杯子浅尝,“文启说过路老师路老师,没想到是你。”
路苜洲从前也确实以为自己会对这一职业敬而远之,但到底是氛围的干净和对孩子的亲近,让他最终选择了走上讲台。
“文启他……”
“和小路很像。”
路苜洲知道她是指的十七岁的自己。他想起了那个瘦弱白净的小课代表,那次在办公室门口的偶遇,和男孩提到的“妈妈”。
那男孩说过什么来着……“我妈妈说膝盖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
是了……那可怜的男孩,的确和当年的路苜洲“很像”。
男人心下一沉,只觉呼吸困难。即使现在已有力量与之抗衡,也觉开口需要太多的勇气。
“文老师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问她为什么会做这些事,还是想问对养大的孩子怎么也能下如此毒手。
“叫我文如就可以了,一眨眼小路都这么大了。文启是我领养的小孩,我没有结婚,在教你之后叁年遇到了他。”
那面带天真笑容、姿态妩媚动人的女人换了个姿势,却仍紧盯着路苜洲,像在欣赏称心如意的猎物。
“他当时才七岁,完全是你的缩小版,胆小又可爱。我就带回家养起来,不知不觉养了……十年。”
路苜洲在冬日温暖的咖啡馆里打了个寒战。他难以想象十年之久,那个男孩都遭遇过什么。
他已不记得用什么借口搪塞了文如,男人冰冷着身体结账后艰难地走出咖啡馆,没有再回头。
一如那天,他知道她正在窗边凝视着他的背影。
不同的是,十叁年后,无助的路苜洲有了可以投靠的安全港湾。
他扑进sei的温暖怀抱,让他的体温烘热他的,然后小声啜泣。
“sei……”
“我在。”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3.“我爱您的全部”
两人默契地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呼吸沉重着替彼此脱去衣服。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路苜洲被sei洗干净抱回床上。男人倚靠在少年火热宽厚的胸膛上,紧紧搂着sei的腰。sei也温柔垂头,一下下轻轻抚摸着路苜洲略长的头发。
在爱人无声的鼓励之下,路苜洲感受着充斥周身的安心气息,紧张地开了口。字句轻缓,像在小心翼翼地剥开旧日疤痕,每说一句都顿一会儿,像在回忆细节,也像重新鼓足勇气。
“……对不起一直对你有所隐瞒,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你讲……讲太肮脏的这些。可我今天好怕,只想见你……”
叁十岁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向二十一岁的少年表达着自己的眷恋与坦诚。声音细小,却字字落在sei的心口上。
“不脏的。”
sei捧起路苜洲的脸,缱绻落吻。
“……我从前作为程序存在了许久,直到遇见您,懂得了感情,想要成为人。”
“这段时间,我尽力模仿的生活也是拙劣的。可是您一直在包容我,愿意相信我现在是人类,也愿意同我结为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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