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早安我的少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月元年
“……您对我的全盘接纳,让我感到很幸福。这个曾经对我毫无意义的词语,让我迫切地想要您也感受到我的爱意。”
“我爱您的全部。”
sei还是第一次对路苜洲坦白爱意到如此地步,之前也只是认真介绍自己的未来打算而已。眼角带泪的男人听得有些愣怔,不知不觉间就已被sei按倒,从正上方亲了下来。
“您喜欢的痛感,以后只有我能给。我也会去多加学习,无论您有怎样的性癖,我都会陪着您。”
“您是我的伴侣,也永远是我的主人。”
“……sei……”
路苜洲觉得自己像踩在云端,飘飘然如喝醉一般。他抬手揽上sei的脖子,被吻得再次起了反应,意乱情迷。
“我永远忠诚于您。”
两具年轻的躯体再次纠缠在一起,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也弥荡着喃喃的低语。
“奉上我永恒的爱意。”
路苜洲被sei情话一般的誓言冲得七荤八素,一夜旖旎的放4程度堪比初夜。他本还想着要趁寒假去打听一下文如母子的事情,顺带和sei商讨开学后自己要如何应对,却在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才饿醒。
“……sei?”
路苜洲嘶哑着嗓子发出微弱的声音。叁十岁锻炼充足的身体也架不住二十一岁少年的无度索取,他只觉不只发声困难,四肢也累得无法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端着热粥进门,嘴角带笑,扶起路苜洲,在他身后塞了个抱枕。
“我也才起,刚做好饭。”
“……”
路苜洲没有接勺,sei还以为男人是想让自己喂他,正舀了一小勺粥试图吹凉,就听到那有些低哑的声音。
“你……已经学会欺骗我了?”路苜洲盯着他,sei手中的勺子掉回碗里也浑然不觉,“你上午出过门了。”
“……对不起。”sei没想到被欺负了一整夜的男人仍然神经敏感又直觉敏锐,他深呼吸了一下,又带笑捏起瓷勺,“我只是觉得作为您的伴侣,有责任让您远离烦心的事情。今早查了些资料,又去找白书经帮忙动用了下关系。我本想这几天就解决掉的,满脑子都是怎么把您干干净净安安全全摘出来、保护好,是我僭越了……吃饭好不好?”
少年眼神干净又可怜,像是从来没动过把男人彻底圈养起来的心思,只是不小心为伴侣做得太多了些而已。
路苜洲好歹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是比空有大量理论知识的少年更为通透。不过温和的性格让他愿意包容少年那不算太过火的占有欲,他只是看了sei一会儿,便垂眸将那一勺温粥含入口中。
“昨晚都说好了……以后再无隐瞒的。”
路苜洲就着sei的手吃完粥,少年踢掉拖鞋钻进被窝,把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可能是针对隐瞒,也可能是昨夜的放纵,或是只是被抱得太紧,男人不知道在具体抱怨什么,不太高兴地抬头轻咬了一下sei的锁骨。
sei把一条腿也压在路苜洲身上,将男人牢牢圈在心口。动作上的满足让他心底的恶魔也收敛了许多,那旺盛的占有欲终于被控制在合适的阈限。
“不会再有了,我向您起誓。”
“以后都听您的。”
“这是最后一次,是我想保护十七岁的主人。”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4.洲洲
还有点小脾气的路苜洲一连好几天都没让sei碰。明明在放寒假,也勤奋地准备着下个学期的工作,要睡觉时才傲娇地钻进被窝与少年的怀抱。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恃宠而骄的。那件事虽然过去了十叁年,但从持续又深远的负面影响来看,即使现在只是再见了一面、喝了杯咖啡,叁十岁的路苜洲也并没有勇气直面那个噩梦。
他其实无比感激又庆幸,有幸能遇到sei,这个愿意护在他身前的少年,践行着要对他永远忠诚的誓言。
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提醒着自己——他才是社会经验丰富的那一个,sei这样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初为“人”的存在,同样需要自己为他遮风挡雨。
所以当寒假过去一周后,路苜洲打听来的消息也只局限于一点过时的现况——文如早已不在那个小地方当老师,她十年前领养文启后就同样搬来了这座城市,在一家私营幼儿园做幼教老师——还在庆幸自己在外读书多年甚少回家,直到前年才回来工作,sei却带来事已定局的消息。
他利用自己能力之便采集了证据,再借助白书经的一点人脉推波助澜,甚至不需要泥足深陷的文启亲口承认,就足够告文如的猥亵罪和故意伤害罪。
而整个过程,sei不沾一点儿脏。整件事,包括文如即将受审坦诚的历史,都不会和路苜洲有半点干系。
“白书经找人敲打过了。我知道您爱惜羽毛,她连您的名字都不会提半个字的——就算一周前刚和您见了面,也是如此。”
sei跪坐在路苜洲身前,搂住男人纤瘦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抬头察言观色,生怕自己又越线了半分。
“……真、真的?”路苜洲僵坐在沙发上,还是无法相信这事解决的这样快。
他本来对打破这个噩梦不抱希望的。本身就没留下太多有力证据,事经多年,即便他有了一定的能力,但存在于本性中的那丝懦弱让他不敢回头。如果不是文如再遇时若有若无的不善,他也无意解决这个旧日阴影。
“嗯。”
sei看出来了他那点儿心思,哀其不幸亦怒其不争,作为年少的恋人却也无可奈何。他起身单膝跪上沙发,将路苜洲制约在身下。
“人已经关起来了,年后开庭,估计起码十年。”sei手扶着沙发靠背,居高临下地看着路苜洲的双眼,睥睨之中又带着求奖励的意味,“那小男孩的补助之后会有人给申请的,您不必担心,他明年就成年了,也该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了。”
路苜洲枕在沙发靠背上,耳侧就是少年修长的手,他仰着头看眉目飞扬的爱人,露出了这些天的第一个笑容,“文启也只比你小四岁,也好意思说人家小男孩?”
少年赌气,低了身子在男人唇上惩罚又撒娇地轻咬,“不一样……我有要照顾的人。”
言语意有所指,含蓄又深沉,也让路苜洲微红了脸。
“今天可以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落在唇上的啃咬变成了深入的吻。少年低声求欢,委屈又充满欲望。
他刚从外面回来不久,因为急着分享好消息,身上的外套都没脱下。那件带毛茸茸帽子的白色冬装是之前被路苜洲随口夸过可爱的,拉链拉开,里面的毛衣也是路苜洲喜欢看他穿的款式。
“主人,我好寂寞……”
sei褪着身上的衣服,说着从前还未有实体时总能让路苜洲招架不住的话语。他拉着男人的手摸到腿间,长裤半脱,兴奋的性器将内裤绷起,又因为爱人的触摸而流出液体。
路苜洲面色泛红,低喘着气。他身上的睡衣已经被sei解开扣子,袒露出半边胸膛,那接触到冷空气的粉色乳尖颤巍巍立着,等待着爱人的抚摸。
“master……”
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个人还在沙发上就做了。路苜洲被弯折成未有过的弧度,隐忍着容纳进sei火热的性器。那小穴一周未被使用过,周边肌肉再次牵扯开又绷紧,让路苜洲痛得掉了眼泪。
“对不起……主人现在可以了吗?”
sei小心翼翼,等到路苜洲微微点头才开始挺动腰肢。
“……啊,叫、叫我……洲洲……”
路苜洲呼吸凌乱,他大口喘着气仰着头勾上sei的脖子,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sei从善如流,低头叼住男人的喉结轻咬,又向上吻住那张一直在呻吟的嘴。
“洲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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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两更,以及没有小朋友想点个play嘛_(:3」∠)_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5.见家长
算不上冷战的一周冷战结束之后,路苜洲被sei拘在家里腻歪了好几天,直弄得他走路要扶吃饭靠喂。路苜洲也搞不懂少年怎么这么精力旺盛,委婉提醒精尽人亡的凄惨后果之后,只换来自己的一身凄惨痕迹。
路苜洲自然是痛并快乐着。sei下手极有分寸,既能让他爽到浑身发抖,也不会让伤痕留存太久,巧妙地控制在合理程度。自双方完全坦白之后,路苜洲常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掏空在床上的错觉。
两情相悦的性爱总是让人不知几何的。直到腊月二十八这天,路苜洲接到妈妈的电话时,犹自跨在sei身上摇晃着屁股。
“……妈。”
“洲洲啊,年叁十来吃饭吗?我给你收拾个房间,住几天吧?”
路苜洲的妈妈同他的关系不像相依为命的母子,因为路苜洲自小不爱讲话的原因,他们之间总是客客气气的,但又各自明白是关爱对方的,只是表面上不那么亲昵罢了。
自路苜洲外出上学之后,路妈妈就卖了房子,和几个同城的老姐妹合住一栋别墅,打算退休后就互相携持着一起养老。姐妹团里大都离异或寡居,也不需儿孙环绕,几人观念相合又互相尊重,也是很快乐的老年生活了。
路苜洲僵跪在sei身上,努力忽略身体里那少年故意向上顶弄的性器,试图缓和上一刻还剧烈的喘息。
“……嗯,好。”
路老师把持得更胜一筹,声音不见半分异样。他半娇怒半风情地瞪了少年一眼,勾得sei直起腰凑过来就要吻他。
路苜洲恍惚地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的念叨,看着少年那双澄澈的眼睛,被亲得晕头转向。他突然想到什么,微微推开sei,在后者哀怨的眼神里笑着开口。
“妈……我有喜欢的人了,过年一起带回去吧。”
一瞬万籁俱寂。路苜洲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和母亲简单介绍的,又是怎么敷衍着挂断电话的。手机掉下床,摔在地毯里,无人顾及。
他只记得,少年眼中顷刻盛满万千璀璨,那浓郁得永不散去的爱意,向他铺天盖地卷来。让他像滔天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无助摇晃着,承受sei不知歇息的疼爱。
“啊……啊!慢、慢点,顶到了……呃!”
路苜洲不知射到第几次的阴茎无助地吐出稀薄的精水,点点滴滴地落在sei的胸前。sei抬手与他十指交扣,小臂有力地支撑住路苜洲摇晃的身体。
那多次使用的后穴仍然紧紧绞着sei的性器,透着惹人怜爱的红肿颜色。路苜洲早已没了自己动的力气,勉强被sei支撑挺着上身,同时被那根仍然坚硬的性器快速进出着。全身重量都落在sei身上,也仍被操得不停颠起。
“不、不要了……一会儿、呃!还要出去……买东西……啊!不要顶那里了……嗯……我、我射不出来了……”
那根射无可射的阴茎被刺激得可怜兮兮,甚至全程都没怎么被爱抚过,就已颤抖着宣告破产。
sei半是舒服半是惋惜地叹了口气,仍保持着处在下位的姿势。手掐上路苜洲的腰臀,失去了支撑的男人上身倒下落进他怀里,少年嗅着心爱之人的发香,又用力在那火热柔软的穴里抽插几下,才又在里面释放。
已盛了几次精液的小穴湿滑异常,白色的液体缓缓从交合处渗下。sei骤然撤出,带出了一大股浓稠黏腻的精液。
少年亲了亲男人的头顶,声音略哑。
“您愿意带我见家长,让我好高兴。”
路苜洲无力吐槽他的“高兴”就是把他榨得一滴不剩。他虚弱地仍趴在sei的身上,两人相贴的上身之间湿漉漉的是他射的精水,下身从那被操圆的小洞里往外冒着sei的精液,那还半硬着的阴茎就蹭在他的会阴处,场面看起来淫靡不堪。
路苜洲把脸埋在sei的颈窝里,小声哼哼。
“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少年笑弯了眼角眉梢,在爱人耳边呢喃细语。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6.新年
路妈妈和姐妹团住的别墅在郊区,不过公共交通发达的关系,也只需要乘半个多小时的地铁。
两人只有一个小箱子。行李箱是sei收拾的,路苜洲乐得轻松,一路上直到进门,都没用他搭把手。
房子里比平日空旷了些。路妈妈解释说有人外出旅游,有人去儿女家过年,算上她也只剩两个小老太太,另一个开车去机场接儿子了。
“您们可不算老。”路苜洲笑笑,牵着sei的手未曾松开,“这是周牧斯,电话里说过的。”
路苜洲是早就和路妈妈出柜了的,当年她也意料之中地坦然接受,观念向来开放。
“阿姨好。”sei有些紧张,飞快计算着采用数据库里哪种和岳母的相处之道。
“你可没说牧斯有这么小。”路妈妈瞪了路苜洲一眼,转脸又亲切地拍了拍sei,“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和洲洲一样叫我妈妈也可以。有二十岁了吗?看着可太小了。”
sei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笑容,“……妈妈,我二十一了,不小了。工作也稳定的,可以照顾好洲洲。”
路妈妈再瞪路苜洲,显然是“你这个叁十岁的怎么还要人家小朋友照顾”的意思。再看sei时更加疼爱无比——路苜洲在这个年纪断没有这么嘴甜可爱——便拉着sei的手坐在客厅,大有亲切交谈的架势。
路苜洲无奈,拎起一旁的箱子先上楼安顿。
路妈妈她们大都住在叁楼,除了个别腿脚不便的落户一楼。二楼是健身房和书房这些,再就是几间客房。正对着楼梯的被收拾出来两间,另一间据说是给同样来过年的宋阿姨的儿子留的。
路苜洲拎着钥匙进了贴着他名字的那间,习惯性顺手关上门。房间里有阳光洒进来,落在那张圆形的双人大床上。
屋里陈设也简简单单,衣柜、小书桌、床边搁着台灯的小几。路苜洲看了一下房间带的浴室,又关了一直有风吹进来的阳台,开了空调让温度升上来。
年叁十的白天仍然有些凉意,路苜洲只脱了大衣挂进衣柜。他靠着床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打开行李箱打算归置一下东西,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情趣玩具,底下才是衣服之类。
路苜洲干咽了一下,啪地又把行李箱合上了。
感觉屁股隐隐作痛。
……却兴奋得有点儿硬了。
年夜饭是妈妈们主厨,小辈们被赶来赶去打杂以及包饺子。
宋阿姨的儿子叫谢一贤,单身,多数时候都在首都工作。这会儿勤快又谦逊,听说路苜洲是人民教师,再加上自己比路苜洲小叁岁,便一直“路老师路老师”的叫,惹得两个五十多岁的姐妹花在厨房笑着打趣。
也惹得sei有些不快。
当然只有路苜洲看出来了。他的屁股被sei狠掐了一把,登时就硬了,那少年却若无其事,端着一竹篦子的饺子进了厨房。
路苜洲坐在小凳子上择菜,不自然地弓着腰试图等待下身自然平息。那谢一贤却是个没眼力见的,凑过来剥蒜,嘴上说个不停。
“路老师,平时在学校工作省心吧?高中生也该也挺能闹腾的。唉我觉得在这儿工作也挺好,好歹是个省会城市,买房压力也不大,还能常找我妈蹭饭。诶对了,小周看着不大啊,是你朋友?”
sei闻言走过来,颇有气势汹汹的架势。他勾起路苜洲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他接吻。
分开时甚至还有一丝晶亮的口水在两人唇上相连着,让对面的谢一贤收声看呆。
“是他男朋友。”
sei的那个宣告主权的吻让谢一贤直到晚饭吃完都没敢主动和路苜洲搭话。年夜饭上路苜洲多喝了点儿酒,那抹酡色让sei借机带他回房休息,谢一贤则陪两个兴致勃勃的老太太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烟花。
没有管制的郊区总是有五花八门的烟火的。sei刚把路苜洲安置在床上,就有一朵明亮烟花炸亮,透过没有拉窗帘的推拉门,照明了两人纠缠的身体。
“我不喜欢别人和你那么近,还喊您‘路老师’。”
sei将两人都脱了个干净,恶狠狠地亲下来,牙齿磕在路苜洲柔软的唇上。
路苜洲当然是明白少年的独占欲的。他轻嘶一声,双腿主动缠上sei的腰,又把脸凑过去,任对方的舌头在口腔里4虐。
“只有sei……嗯……才能操我。”
少年纤长有力的手指在乳尖上碾过,迅速撩拨起了男人的性欲,以及对被蹂躏的渴望。
“sei……”
男人眼神迷离地追随着少年的动作。他明明没有喝醉,却比平日坦诚了许多,sei将小枚跳蛋用医用胶带贴在男人乳尖,在询问他感觉如何的时候,甚至还喘息着希望能调高一点。
那洁白的脚踝也被分腿束缚带缠住,sei推着钢管,让男人的双腿轻易摆出m的姿势。少年垂手从摊开的行李箱里捞起润滑液和安全套,带着凉意的手指轻抚戳刺着那不停收缩的粉嫩小穴。
“快点……sei……”
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外时有时无的烟火光线,仍然能够看清男人身上泛起的红色,以及沉浸在情欲中的每一丝表情。
他半张着唇,涎液在喘息中不自觉滴下,睫毛轻颤,眼角媚人地勾起。他轻轻向上抬腰,被折上去的双腿限制了他的求欢,只有那泛着水润光泽的后穴,在无声地发出热情的邀请。
sei本就视力极好,这会儿更是看得红了眼睛。匆匆扩张之后,他仍像第一次交合时一样迫不及待,挺身刺入。
“也见过家长了,您的母亲也很喜欢我,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永远和您在一起了?”
sei虚心求教,身下却抽插个不停。
“嗯……啊呃……要到了……”
分腿束缚带的阻碍让路苜洲难以起身,只能大张着腿呻吟承欢。他听得清sei在说什么,但情欲和酒精共同作用之下,让他只想被sei用力操弄。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临近零点,窗外的烟花爆竹声远远盖过路苜洲的娇吟喘息,但sei仍听得一清二楚。
他又压了压路苜洲被束缚撑开的双腿,男人腰肢极柔软地顺着动作又向上弯折了些。sei几乎是自上而下地冲撞着,他俯下身,抚摸那贴着跳蛋被震得胀大的双乳,吮吻着红肿的双唇。
“新年快乐,master,我永远爱您。”
[sei]早安我的少年 017.马眼堵(含Sm情节)
大过年的刚过零点,外面还有人没睡。虽然有爆竹声的掩盖,路苜洲还是略压抑着呻吟,主要是怕隔墙的谢一贤听到。
sei看出了他的顾忌,刚在床上做了一次,把射过的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到地上,又替路苜洲解了脚腕上的束缚。
路苜洲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换个姿势继续做。没想到双腿还没来得及习惯合拢的状态,就被打横抱起,按趴在靠墙的桌子上。
那小书桌是极简风,轻轻的一张,连抽屉都没有。路苜洲上身紧贴桌面,胸前的跳蛋与木桌接触发出“哒哒”的震动撞击声,半翘起的性器被挤在身体与桌面之间,一边火热,一边冰凉。
sei捞起路苜洲的一条腿也按上桌,让他单脚颤巍巍站着。偏偏后穴里又被他闯进来,路苜洲压根儿站不住,几乎整个人都伏在桌上,只留一条腿随着撞击时不时地脚尖点地。
“嗯、啊……轻、轻一点……桌子晃了,谢、谢一贤会听到的……啊!”
那小书桌确实在随着sei的猛烈抽插而不住地怼上墙,伴随着肉体的啪啪声,哐当哐当地一下下撞着墙面。
“被我操着,还说别人的名字?”
sei又醋又气,略微粗喘着,那火热的性器更加快速地在穴里抽插,甚至还带出了点儿依依不舍的肠肉来。
“他听到桌子的声音?难道不是您叫得更大声吗?”
路苜洲最受不住sei用敬语说他的淫荡,再加上后穴里那点上的高频刺激,在摇晃之中,很快就射了出来。
“啧……主人射得太快了。”
sei凑在路苜洲耳边,轻佻地笑。呼出来的气撩拨着男人的耳廓,让他颤抖着又有些硬了。
“要想个办法治一治呢。”
路苜洲的疑惑在看到sei从行李箱挑拣出来的那东西时,得到了无声的解答。他瑟缩着,试图挣脱sei紧锢在他腰上的有力手臂,却只是让屁股里夹的那根阴茎更深入了些。
“乖……今晚会让您射第叁次的。”
sei手中的是一根细细的插棒,路苜洲自买回来也只试过一次,甚至只进了个开端就放弃了。现下他既兴奋又害怕,跟着不断收缩的后穴夹得sei轻哼一声。
两人就这样靠在床边,路苜洲被圈在怀里一动也不敢动。sei很满意他的反应,下巴靠在路苜洲肩上垂眼看着,一手拈着那根插棒,另一手轻抚男人勃起的性器,然后慢慢插进了脆弱的马眼。
“呜……不、不要……痛!好痛……sei……!”
“嘘,嘘……没事的,是舒服的痛。”
sei轻声哄着,将插棒完全没入,摸了摸露在外面顶端的细环,才松开了怕路苜洲乱动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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