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挖核香蕉扒(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奈葵疼的掉出眼泪,一声不吭被他咒骂,脚踩的力道很重,抬起来往她脑袋上踹,踢了叁下,脑袋发胀,微张着嘴巴喘气,脸上红着他鞋底的脚印。
她没抬起头,自然也看不到头顶男人畅快淋漓的笑。
正想把她脑袋拉起来,听到一声带满鼻音的哭声。
“对不起。”
“……”
禾渊烦躁的抓抓脖子,把心里不该生起来的愧疚心压下去:“起来!接着给爷舔,叁十分钟爷射不出来你就在操场跪一天吧。”
时钟还有十五分钟。
奈葵匆匆用手背擦掉眼泪,扶住那根握不住的肉棒送入嘴中,继续卖力的吸舔龟头,舌头灵活在青筋上打转着圈圈,舔过每一寸的缝隙,脑袋前后晃动,尽量把龟头塞进自己极限的承受范围内。
“嘶。”爽。
她眼尾泛着红,灰溜溜的双眼里含满泪珠,刚才左脸被他给踩的肿了起来,撑大嘴巴含住鸡巴,那块肿的地方也越变越大。
他不耐烦的前后摆动着臀部往她嘴里干入:“快点骚货!用力吸啊,给爷吸的响一点!”
“唔…唔,唔。”
知道发出声音来配合着更淫荡的动作,抬起手,小手抓住他的手腕,隔着单薄的衣服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摁着他的手背,用力压下去。
嘴里突然喷射出来的精液让她意料不到,险些呛入鼻孔中。
禾少爷头一次碰到女人的胸部,没出息的射了。
手心里压着软软的奶头。
他白皙的耳轮廓染上娇红,低头看着她朝自己张开嘴巴,红着湿漉漉的双眼望他,让他看嘴里含住的那些白浊精液,似乎是在等他确认。
“咽吧。”
咕咚。
大手隔着体恤衫,揉了好一会儿。
真特么软,跟个棉花一样。真特么嫩,豆腐似的。操,又特么快硬了。
禾渊爱不释手,脖子也被耳根的颜色染红。
奈葵低眉顺眼的顺从着男人的手,乖乖被他揉,软着声音问:“我想排泄,可以么?”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询问他。
不远处的周北易坐在花坛上,一手拿着黑色教鞭,长腿随性的交迭着往这边投来视线。
披着黑色风衣,手指夹着雪茄,咬在嘴中粉唇吐出缭绕的白雾,身子微微往后倾斜,露着性感的锁骨,哼笑勾了勾嘴角。
那小子果真是个单纯的处男。
厕所不分男女,每个隔间只有一根柱子和排水口。
禾渊跟了进去,解开她贞操带的锁扣,便放她去排泄。
只见一条苗条白嫩的腿翘起在空中,学着公狗的模样,对准那根柱子缓缓打上尿柱,浅白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进了出水口里。
熟练的动作,估计她主人也是这么教她排泄的。
“第一节课在叁栋五楼七号教室,自己爬去上课。”
“你不去上课吗?”
被第二次询问的人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的,似乎在用黑眼圈瞪她。
“爷要睡觉!”
“4301。”
禾渊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衣服上的编号是4301来着。
“干嘛!”
她跪趴在水泥砂浆地上,衣服里面的双乳垂下,微微向前倾着身,还能看见领口里粉嫩的奶头。
阳光下,她仰起脑袋来,似乎被撒了层白糯的焦糖,娃娃脸生的精致,水润可口的双唇抿着轻轻张开,像极刻意慢放的无声镜头。
纤长睫毛眨着明亮湿润的鹿眼,望的他溃不成军,男人耳朵脖子晕染至通红,听着她清透的软音问。
“你为什么,没有穿贞操带?”
“……”
桃挖核香蕉扒(NPH) 【晚操h
教室里一共只有二十个人,男女的比例成了正比,每个人跪在自己面前的矮桌旁,上面放着一根竖立起来的黑色假阳具。
很粗,像4301的肉棒。
讲台上的周北易抽开手里的伸缩教鞭,风衣长袖卷到手肘处,眼神寡淡,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最后一排,手臂撑着桌面,肌肉青筋线条均匀结实。
“今天的课程就是你们每个人面前的这根假阳具,自己练习的一个小时内,我会根据每个人的情况指导,两小时之后排队考试检查,不通过的。”
他语气停顿了一下,严肃的语调微扬:“一直舔到晚自习。”
距离晚自习还有12个小时,台下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吭声。
奈葵望着面前的东西,熟练的撸动起来,粉嫩的指尖划过青筋,龟头都做的逼真。
“开始。”
一瞬间教室里只剩下不断的口水声。
听到命令,她垂头张口含住,尝试着自己早上未能做好的深喉往下压去。
龟头抵住了喉中敏感的界限,一瞬间反呕感刺激上来,她怕呕出声音,慌张的急忙抬起脑袋咳了两声。
黑色的假阳具沾满口水银光,继续垂下头,继续尝试。
没有用,来回十几次,喉咙那处根本深不了,敏感点的界限很清楚,主人也曾经让她尝试过用假阳具练习,只是效果没有一丝进步,她还记得他对自己失望的眼神。
手指用力抓紧了桌面,不甘心的咬住下唇,再次埋头张口,闭上眼压低压低,再压低,喉咙很快收缩起来,难受的胃中刺激。
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头顶。
奈葵睁开眼的刹那,只瞥到一角黑色风衣,紧接着,整个脑袋被用力摁了下去,砰的一声,额头磕在了桌面。
“呕——呕!”
她痛苦的抓紧自己的手心,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越流越多,像断了线的珍珠,泪流不止,脸色涨红到憋青只用了一瞬间。
周北易的手劲并没有放松,比起他的力气来说,完全叫人挣扎不得。
呕吐声刺激越来越大,他弯下腰,狭长的眼,锐利寡冷,在她耳边命令。
“用你的鼻子去呼吸。”
她做不到,做不到。
直到瞧见人已经快窒息的翻起白眼,手指拽着她的长发猛然往上提起,咳嗽声粗喘的呼吸应接不暇,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桌面,发丝混乱黏在嘴角,眼睛红红的道歉。
“对不起。”
“练习。”
只丢下冷冷的一句话,可人却没走。
自主性学不会,他便摁着她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逼着她喉咙去适应,再敏感的地方也能被矫正过来。
次次吞入呕声停不下来,甚至要将胃里的胆水一同呕吐出来,额头撞击在桌面上数次,磕的通红,她的喉咙只会越夹越紧,呕吐声从虚弱到无声。
口水已经流满了桌面,周北易放开手。
“自己做。”
她直起身子,唾沫都要快不会咽了,用力挤入喉咙吞下,冷汗从鬓角滑落至前,她握住被口水染湿的黑色假阳具,张开嘴用力往下塞入。
“呕——”
教鞭狠狠在她脆弱的喉咙上敲了一棍。
男人眉头压低:“最后半个小时,练习!”
“对不起。”
声音软的嘶哑,被拉长的音节听着很凄惨。
脖子被抽痛,可她依然没掌控到技巧,从第一排的人渐渐通过调教师的测试,她在最后一个角落,用尽办法深喉,也无法阻止住反呕。
“只剩你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敲打着她的桌面,皮肤下凸起蜿蜒的血管顺着手背延伸至小臂。
奈葵刚要张开嘴含住,被他手指挑起下巴。
垂眸扫下目光,沉眸薄凉,修长的手指摁住她润红的唇,慢慢伸直往她嘴中探入,压低她的舌头。
少女微涨的脸,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大嘴巴,圆润的鹿眼不禁眯起,浅色的瞳孔薄薄的水光转动,脖颈上被他抽出来的红痕显赫刺眼。
手指越探越深,湿润的口腔柔软触感包裹住指尖,越往里面,她的舌头便越是抵触的妄想推开他的手指,这是本能反应,男人却拿起教鞭抽打在她的脊背上,逼着她改掉本能。
隔着透薄的衣衫,她细细闷哼着,舌头僵硬,眼眶的湿润堆积越来越多,仰望着男人颇有攻击性的长相,狭长的双眼里,尖锐感冷意扑面而来。
“这个位置。”
他嗓音磁性,指尖压上去,奈葵脸色瞬间崩塌的想要往后退着脑袋呕吐。
不料一鞭打在她脆弱的蝴蝶骨上,肩膀顿时疼的直缩,弯下腰,他便拿起教鞭抽上她的腰背。
“挺直了!”
嘴角很快淌出了口水,她红着脸不断眯起眼用嘴巴急促的呼吸,吐着舌头把嘴张到最大,含满泪光的鹿儿眼如同胆怯的幼兽,混合着呜咽声回荡在寂静的教室内。
他压低眼皮,折磨着幼兽的舌头,口腔里搅拌的一团口水堆积,指舌缠绕,殷红的舌头无措的往外颤抖伸出,眼中泪光仿佛在祈求他饶过。
将沾满唾液的食指抽出,垂在身侧发着淫光,男人声音有点哑。
“练习,从现在开始,呕一声一鞭,我会打在你身体上任何地方,如果敢躲加两鞭。”
禾渊打着哈欠来到教室门口,寻了半天没见到人。
他敲了敲一个撸着假鸡巴男人的桌子,昂着头问:“新来的那个呢?”
“还在七号教室,没通过调教师的考试。”
他烦躁挠了挠头,上楼去找人,迈着长腿走的飞快。
刚到教室门口,就听到一声声的反呕,和棍子敲打在脊背上骨头的硬声。
弯腰透过窗户看去,男人站在桌子侧边,眉头紧锁,一棍又一棍的在脆弱的蝴蝶骨上落下,白色的薄衫已经被血液浸湿,将黑色假阳具塞进喉咙的片刻间,呕吐出来的已经是玫红色的鲜血。
打了她足足五个小时,硬是没学会,倒是皮开肉绽,惨白的脸身体恍恍惚惚欲坠,埋下头咳嗽不停。
周北易面无表情擦拭着教鞭染上的红血。
“还是掌握不到技巧吗?”
“我会努力的。”她干哑道。
寻常人这时候早就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饶了,这教鞭虽说看着轻,打在骨头上可是实打实的疼。
“爷的搭档都要被你打死了。”
门口的人吊儿郎当的斜着脑袋靠在墙上,悠然自得的打了个哈欠。
周北易收回目光,继续敲着她的桌面示意。
“你踩她的时候加点力,也能把她给踩死。”
“嗤!”
禾渊走过去抓住她的长发,阻止她继续含下去的动作:“行了,说话喉咙都要废掉了!今晚爷还操她呢,听不到娇喘可不尽兴。”
女孩儿仰着脑袋眸中泛红,湿润泪眼汪汪,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果耳朵能竖在头顶上,一定是个兔子。
面前的兔子声音嘶哑:“我还要接着练习。”
“你他妈别给爷不识好歹!”
躺平在医疗室的诊疗床上,她将衣服脱去,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被他上药,浑圆的胸口被挤压扁平。
每天来这里处理伤口的学生很多,医疗室有叁个教室大,分成每个隔间,里面处理伤口的东西一应俱全。
娇嫩的皮肤被棍子打的烂开,后脖颈下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禾大少爷被那根教鞭打过几次腿,疼的骨头都快碎了,亏这兔子能忍住,上药也一声不吭,他手劲再重,貌似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感觉。
“你主人是不是经常打你?”
没头绪的扯出这个问题。
她脑袋埋在床上,说的理所应当:“不听话是该被打的。”
翻了个白眼,把止血粉在血肉翻出的背上乱倒一通:“爷就没见过比你还耐揍的东西!”
咳出的血,扔了几粒消炎药给她吃。
没过一会儿有医疗师进来,记录了她的编号,在病历本上写下她用过的药物。
因为考试没过,训练师特意交代不允许给她吃饭,奈葵跪在宿舍一整个下午,没有进一口盐水,床上也不能躺不能趴,只能跪在屋内的瓷砖地板上。
看着马桶旁边固定着一个巴掌大的食盆,里面空空如也,她知道四个墙角的摄像头都在盯着她看。
禾渊正准备把人给带去晚自习教室,就发现她跪在那里饿的跟个萎掉的花儿一样。
“可别等爷操你的时候,给爷昏过去了啊!”
“不会的。”
饿的没精神,说话倒是挺认真的。
他挑挑眉问:“你主人也经常不给你饭吃?”
“做错事是不被允许进食的。”
声音嘶哑中带着甜甜清澈,瓷白的脸蛋?上,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禾大少爷堵着一肚子气不痛快的咽了下去。
“跟着爷,去晚自习了。”
“是。”
晚自习的教室在一楼,依然是二十人在教室中搭档有序,女人裸着身体仰躺在两张合并的高桌上,分开腿,双手用皮扣固定在桌腿,动弹不得姿势,任由搭档的摆布。
奈葵脱下浑身带血的白体恤,爬去桌子上躺下,自觉伸开双臂张开腿,男人解开她的贞操带,眼睛色痞的一眼锁定在她下身无毛的白馒头上。
粉粉的一条浅缝,让他忍不住喉结动了两下。
连去绑她的手都在颤抖,这将会是他禾大少爷22年来第一次把自己的鸡巴送进女人身体里。
俗称童子鸡。
……呸!
桃挖核香蕉扒(NPH) 【高潮h
周北易进来的刹那,教室瞬间安静,搭档们心有灵犀的闭嘴,在调教师眼下不可犯任何一个字眼的错误,在学校中,调教师就是他们的大主人。
所有主人命下的惩罚,那怕是危及生命他们也必须去做。
晚操跟早操一样,限时半个小时,男人必须要将女人肏到高潮,如果没有高潮面临的惩罚可不仅仅是禁止吃饭那么简单。
“理论知识你们在入学前我已经讲了叁遍,除了后面的两名新生外,现在还不知道生殖器官性高潮表现的,举手示意我会一个个去讲解。”
男人声音冷淡不掺杂着一丝感情,听起来严肃,下面没有一个举手。
“那么,计时开始。”
男人运用前戏是必不可少的步骤,他们也并不知道自己毕业后会被分配去服侍什么样的人,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让服侍者必须感到舒服,才是他们要做的。
没过一会儿,教室里传来参差不齐的呻吟声。
禾渊看着男人打开ppt,七个高潮全解犯了难。
阴蒂性高潮,乳头性高潮,阴道性高潮,g点性高潮,肛道性高潮,持续性高潮,多重性高潮。
这都什么跟什么。
望着眼下白花花的嫩穴,他就只有一个想法——狠狠插进去干死她!
直到ppt上出现的一句黑体大字:
【急于插入的男人注定是失败者】
“……操。麻烦!”
身下人亮着湿润的鹿眼看他,开口道:“你可以不用关照我,我会配合你到高潮。”
意思是她做爱实践很丰富,就算他是个处男随便插两下,自己也能高潮。
这话进到他耳朵里,立马变了个味儿。
“妈的你少瞧不起爷了!”
禾大少爷伸出手抓住她的奶子,手法硬是要装作利索的揉了两下,却没发现自己手指都在抖。
他憋红了脸,想起自己看的a片里面都是强暴啊,貌似要捏下面这个小豆豆来着。
拽住往下猛地拉扯。
黑色教鞭立马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嘶靠!”
周北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神潭水沉静直杵杵盯着他。
仿佛在说:处男就是麻烦。
童子鸡禾少爷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像在嘲讽自己。
“你——”
“放松是高潮的关键一步,你的前戏揉捏是让交配者放下紧绷的身体,不是硬拉强拽,用手抚摸,像这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在她软嫩的乳房,不过巴掌大的面团被他温柔的揉捏在手心里,不像平时拿教鞭的生硬,指尖在找准奶头周围的位置,旋转,打圈,手掌揉搓成很多节次,最终摁向奶头。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胸脯上跳舞,变幻多端的在硬起来的粉色小豆用掌心尽情摩擦,跳跃的指尖时不时会交叉着去捏住乳头往上提拉,动作轻又流畅,软团团的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禾渊看着都硬的不行了,望着她那双鹿眼,也在认认真真的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子上抚摸的动作。
周北易将教鞭放在她的身侧,去触碰下身阴蒂,微微充血,漂亮的手指撩拨蹭在那条缝隙上,又像水一样掠过,动作无声勾引。
禾少爷自己看的都有点泛痒。
“懂了吗?”
他忽然冷淡的开口问。
“知知道了!你很啰嗦啊,我又不是学习去让女人舒服,我就想肏女人!”
紧张得连口头禅的爷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后知后觉才发现。
周北易哼笑,侧过身双臂抱在胸前,朝着他仰头示意着他继续。
禾渊接过手才发现,她肥沃而粉白阴唇中间挂着晶莹剔透的银丝。
这是流水了。
学着刚才他的办法做的很是生疏,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反正也流水了,干脆硬着头皮一不做二不休,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巨根就往她的缝隙抵入。
一旁男人有心无力的眉头一皱。
“嘶……”
卧槽,他要死了要死了!
“靠,好紧,把爷快夹死了!”
刚进去就要射了,耐不住那么丢人的事,赶紧抽了出来,只听下穴“啵”的一声,像是剥离了飞机杯一样,这他妈比看着第一视角的簧片撸着飞机杯不带劲的多吗!
“真特么骚啊!”
说着又忍不住的插,奈葵双手抓住桌子边缘的棱角,配合着他的律动,夹紧收缩的刚刚好,把肉棒缴弄在淫水涓涓阴道里插得不亦乐乎。
她的手没办法抬起来捏自己的胸部,只能靠着感觉快些让自己达到高潮,可他插得生涩只知道胡乱往里面顶,凭借着一丝快感,拼命将自己的阴道朝着即将高潮的状态疯狂收缩。
“额嘶,操好骚,妈的不行了,周老师,有什么好办法让她赶紧高潮,爷快要射了!嘶哈,夹的爷他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腕表。
“五分钟,从插进去到现在。”
“……”
他盯着被鸡巴撑大的粉色骚逼,抽出来时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媚肉,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绞紧不放,刺激感实在是太强烈!
“这真不是爷的错,爷平时自己撸还要四十多分钟!”
他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我懂,刚插女人应该都是这样。”
“操,你懂屁你懂!爷真他妈要射了啊!”
禾渊顾不上了,摁着她的大腿根疯狂冲刺着猛烈胡乱插一通,急速在紧嫩的阴道冲击,淫水打湿他黑色的毛发,拍击的声音格外硕大,交合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在他把持不住的下一刻,突然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这下连拔出来都来不及,直接射进了她的阴道里。
“操操操……”他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人:“高潮了?”
奈葵皱着眉并没高潮后的舒适感,闷闷嗯了一声,将肉棒扒出来看,穴口收缩一吞一吐,淫液混合着精液哗啦啦往下流着。
他还没窃喜自己真有本事,只听身旁男人声音略有冷意。
“谁准你帮他的?”
奈葵紧张的咬住下唇,懵懂着水润的鹿眼:“对不起。”
刚才得意的心情还没扬起来一下,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重重摔碎在地面。
禾大少得出个结论。
难不成真是他无能?
她能控制自己高潮不是件容易的事,说喷就喷,看样子也没少用这种方式去讨好她的主人。
“起来。”
禾渊往后退了一步,抹了把鸡巴上的淫水,随手拿过她沾满血迹的衣服擦了擦,提上裤子。
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满是惊讶。
“周北易,你不会吧?”
前面不少同学纷纷同搭档停下来,回头往这边看。
他们向来知道这位调教师跟其他老师不一样,“不动学生”可以说是写进了人生字典里,却没想到一节晚自习,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将自身庞大的性器,插入了学生身体里。
“唔……”
没入的那刻,混合着里面射入的精液,几乎是直接顶到了她的关键点,不用像刚才那样绞尽心机的想办法高潮,整个人被推上海浪的木舟一样,男人是浪,一点一点被操控着浮游,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
禾渊随着她喘叫的那一声,感觉到自己没用,可鸡巴又忍不住硬了,太操了!
看着男人眉头紧绷的神色,试图想找回点自信心,哼笑着问。
“紧不紧?爷说的没错吧,是不是把你给夹的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的确。”
禾大少洋洋得意的笑了,看到他大手摁着女人大腿那处白皙的皮肤,加速耸动的干入,在他身下没叫过的人,此刻水润的脸色涨红,一次次被推到浪尖顶峰,身子在海面上无处可寻,折磨的下体水光淋淋。
“啊……哈,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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