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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挖核香蕉扒(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禾渊咬了一口嘴里多汁的桃子,可口香甜的水汁在嘴中的舌根上散开,味蕾像爆炸一样,嘴里四溅的汁水,甜的令他头皮发麻。
赶紧嘶溜了一口把汁液咽下,看着手里的水蜜桃被他咬出一大口的牙印。
“卧槽,老哥买的桃子这么甜。”
他又咬了一口,仔细咀嚼着脆甜甜的果肉,爱不释口,越吃越多,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说起来,他好像也没怎么吃过桃子,本身他就不是一个爱吃水果的人。
不过真的好甜啊,这玩意儿真不错,怪不得她爱吃。
将整个果肉啃到只剩下里面的核,才心满意足的丢进垃圾桶里,意犹未尽摸着下巴,看着袋子里最后一个水蜜桃,还是忍住了。
因为测试没过,奈葵没有饭可以吃,然而距离她上一顿饭已经是叁天前的事情了,回到宿舍趴在床上,饿得眉头紧锁,前胸贴后背,连呼吸要用的力气,她几乎都快没有。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马桶,她咽了咽口水,等到身体差不多到极限,她就可以去喝马桶里面的水了。
“喂!”
房门被推开,虚弱的小脸仰望着他。
禾渊趾高气昂的命令着:“爬过来到我的房间里!”
“是。”
她姿态艰辛的爬进去,刚进到这里,大扇落地窗照进来的光,将她浑身照亮的心情明媚,窗外是绿树青山,与她那间狭小压抑的屋子不同,连床都是可以躺下4人的大圆床,茶几和一些台面上摆着不少的助眠香薰。
但是窗户长时间开着,味道散去了很多,跟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一模一样。
禾渊走过来,朝她抛了一个不明物体。
等到她急忙用双手捧着接住时,才发现那是一个粉嫩嫩的水蜜桃。
禾渊发誓,他是第一次看见她眼前一亮的表情,惊愕中带着诧异的满足感,水润的鹿眼波光粼粼,反射着期待的视线,就算她嘴角没笑,也能从那双眼睛看出欣喜的光。
他头一次还有点手无足措,一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挠挠脖子:“赏你的,爱吃不吃。”
“可以吗?”
她笑了。
嘴角还有着很微小的旋涡,不知道那是梨涡还是酒窝,不过他是第一次看见她笑,眼睛的弧度都弯了起来,像得到糖的孩子,欣喜若狂。
“你,你不是喜欢吃这玩意儿吗?难道你主人没给你吃过?”
她看着手中圆润的桃子:“只有在我表现好的时候,主人才会奖励我。”
“爱吃不吃!”禾大少爷脾气又莫名窜头,撇着嘴巴走去沙发前瘫倒上去,吊儿郎当的两只胳膊倚靠着沙发背。
“谢谢。”
她真的有很真诚的眼神在向他道谢。
然后小心翼翼,张大着水润的樱桃唇,整齐的牙齿咬在鲜嫩的果肉上,用力啃入口中,双手捧着桃子,细细咀嚼。
像个乞丐一样在啃馒头。
但乞丐怎么可能有她吃的这么优雅,搞得两辈子没吃过桃子一样。
禾渊心里碎碎念着,却看到她低着头,耳尖悄悄泛了红润。他眯着眼细细看去,发现她垂下的睫毛上也沾了几滴水珠。
好吃到哭这句话就是用来形容这副样子的?
舌头划过嘴角,水润的桃汁将原本干燥的唇也光滑了不少,娃娃脸泛起红润的血丝,带着囊中羞涩,一口又一口,看的他眉头死死皱着,好想张大嘴巴,替她一口吃完整个桃子。
看她滋润过的双唇,泛起微薄的水光,勾动了他燥热内心,舌头竟也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嘴角。
“咳……”
他别过头,手掌捂着嘴巴,阻挡住自己颧骨上浮现的那丝微红暴露在空气中。
眼里水光波动,莫名的情绪点燃上了心头,有点难受。
一个桃子快吃了半个小时,他居然也坐在那里看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他们两个谁的病更重一点。
“谢谢。”
吃得只剩下桃核,她抬起头,扬着唇朝他道谢。
“嘴上说可不行,来点实际的呗。”
禾渊笑容含义已经很明显了。
她点头朝他爬过去。
没想到她这么干脆,这下轮到他急了起来。
“不,等等等会儿,我得先上个厕所!”
他刚站起来,便被她拉住了裤脚,未成年的娃娃脸带着幼齿拙嫩,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
“可以尿在我的嘴里。”
他瞳孔明显紧缩,睁大了眼睛。
也不等他再说话,牙齿咬住他的裤绳,往下拽扯,半硬半软的龟头耷拉在胯下,她用刚才吃过水蜜桃的嘴巴,含住了他猩红的龟头。
“等,他妈的等会,你经常这样做?你也喝过你主人的?”
那懵懂的眼神仿佛在反问他有什么好惊讶的吗。
“不是,爷没这么打算……”
奈葵抬起手,穿过他的胯下,居然摸到了他屁股最敏感的菊穴上。
“额操……你干什么!”
不过两下他便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因为他控制不住想尿了,试图让他放松,快些排泄,居然还帮他尿出来。
“爷日你妈……”
禾少爷从来没这么刺激过一回,咬咬牙后跟,一狠心闭上眼睛,开始在她嘴里滋啦的放起尿来。
咕咚。咕咚。
咕咚。
吞咽的声音格外清脆,他红着眼睁开眼睛,发现她喝的流畅自如,恐怕是他灌进去的尿液有些多,顺着嘴角流在了她的白体恤上。
奈葵还依然穿着那件背上带血的体恤,衣服混合着精液和淫水已经满是污秽。
而现在,她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腥骚味。





桃挖核香蕉扒(NPH) 【发泄
禾渊有点没办法面对她,居然连他的排泄都能喝下去。
她舔干净龟头,抬头问:“想使用上面还是下面?”
无所谓的样子,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好像生来就是当性器,为男人解决性欲的机器一样。
“不是……你等会啊!”
禾渊匆忙把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紧张的提裤子手都在抖:“我,我跟你说,以后不准喝别人的尿,你你给我去刷牙。”
“嗯。”
她只是以为觉得她嘴巴喝过那种东西后脏兮兮,爬在地上,跪爬去卫生间的方向。
“欸!你他妈到底听清楚没有啊?爷说你不准喝别人的尿!”
奈葵回过头来,面色依然是那样平静:“可是,学校训练的奴性应该有这一项课程才对,这是主人教过我的,如果我的主人有任何要求,我不能不喝。”
“操你妈,你敢不听爷的?”
“你只是我的搭档。”
他眉头一皱。
奈葵:“我也负责解决搭档的性欲,无论你有任何需求,那都是我要做的。”
“你是在说爷是你的搭档,所以没资格命令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禾渊抬起脚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开口,一脚往她脑袋上踩了下去,他依然穿着崭新白色的运动鞋,把她的脸给碾压的面目全非,挤到变形。
而鞋子的主人面目憎恶,唾弃着瞪向她。
“不过是区区一个被主人抛弃的性奴,居然敢这么瞧不起爷!没资格命令你?他妈的,给爷记好了,爷说的话你一个字儿都不能反抗!”
她被踩的不能呼吸,躺在地上任由他的脚又踹又碾,禾渊发狠的用脚尖使力,朝着脆弱的颧骨上猛的抬脚一踹。
“操你妈!少瞧不起爷了,再有下次,爷直接踹死你!给我听好了记住没!”
“说话操!”
“记住……”干哑的喉咙用力吐出:“了,咳咳!”
“操,操操!妈的!”
他咬着牙齿还觉得不够尽兴,宽大的脚移到她的脑袋上,继续往下踩着,暴虐的情绪完全发泄在她的身上,相当的爽,内心极度空虚罪恶感被瞬间满足。
就是要这样,欠揍就要把她踩得不敢说话,所有违背他的都是欠收拾的东西!
发泄完,心里爽多了。
他将脚抬起来去看,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上被踹得通红,还有淡淡灰色的脚印,颧骨微肿额头泛红,发丝狼狈的糊了半张脸,眯着眼睛无声的双眸半死不活,樱桃唇微张呼呼喘着气。
禾渊压低眉头,盯着她的脸。
真他妈又骚又贱!
“刷牙去!”
“是。”声音轻软虚弱。
她手抖的撑着地面爬起来,长发落在地上,翘臀撅翘,步伐随着一扭一扭,跪趴着姿态标准的都像是在走t台。
禾渊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沙发上。
哐当的一声。
沙发往后移碰到了高脚桌,桌子上的香薰瓶子,晃晃悠悠地随着一抖,清脆的一声,玻璃摔碎在灰色瓷砖地面,往四周溅开的碎片布满角落。
奈葵在浴室中撑着盥洗台起身,看到水龙头旁边正好有一包未拆封的一次性牙刷。
“4301,我可以用这包牙刷吗?”
清澈嗓音过后,是一片沉寂。
外面迟迟没有声音回答,她走出去往外看,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
“怎么弄的蠢货?”
“踹沙发。”禾渊嘴里啃着桃子,把受伤的腿翘在高脚凳上,切了一声,含着桃肉嘟囔:“谁知道那破瓶子会摔,碎片划到爷的腿。”
还是正好划到了他脚踝的骨头上,真特么的倒霉。
面前的男人打开一旁的落地灯,灯泡亮起白炽刺眼的光,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绷带和碘酒。
“蠢的要死。”
他声音过于磁性的温润,哪怕是骂人的话,也在外人耳中听不出几分羞辱。
可毕竟是跟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哥,禾渊脾气上头的用受伤的脚踹着他,好巧不巧,踹在了他的大腿根上,要是再用力一点,怕是直接踹到关键部位了。
男人抬起眸,镜片下那双睡凤眼细长,冷眼一扫而过的瞪着他。
禾渊打着呵呵:“又没真踹到,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把拿出的碘酒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再拿出来了一瓶酒精。
“卧槽,你他妈想疼死爷!爷不干,爷宁愿被血流死!”
“老实点!”
他的手劲很有力,抓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禾渊咬着牙,把手里的桃子捏出一个窟窿来:“不,不准用酒精!”
男人往他莫约有叁寸的伤口上看了一眼,自此间眉头没松下来过,从抽屉中又拿出了那瓶碘酒,解开了自己灰色衬衣领口的两粒纽扣,问。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又是问我要桃子吃,又是跟我打听隔壁精神院。”
“爷…爷待在这里闲的无聊啊!”
“不是你硬缠着我,要把你送进这里吗?至今为止操多少个女人了。”
“一,一个啊!怎样不服?”
他拿着棉花浸泡进碘酒里,哼笑着并没说话,衬衣领露出的锁骨,在落地灯的光与影中勾勒下,精致突显。
手法熟练地用绷带缠绕起几圈,剪断打结。
“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不准留下疤,听清楚了吗?”
“哎呀爷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受伤还得往我这里跑,你是闲得慌?”
“这不是有事想问你嘛!”
禾渊收回腿,踩在沙发边缘,倚在身旁的茶几上,拿着桃子啃了一口,语气略显尴尬:“就,奴隶学校,真,真有喝尿训练课?”
男人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似笑非笑的问:“你想上?”
“咳咳咳——咳!”
桃子果肉卡在喉咙里,把他呛得差点没咳死,脸色憋红:“谁他妈想上啊!”
奈葵又碰到了那个皮肤苍白的少年,是在去训练课的路上。依然戴着手铐和脚链,身旁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拽着他手铐的铁链朝她走过来。
“姐姐~”
他呲着牙齿甜甜喊叫着。
奈葵想起4301跟她说过的话,碰见他一定要跑。
只是还没等她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跑,他身旁的训练师开口:“能控制好他吗?下午五点前我会来接他。”
“什么?”奈葵胆怯的往后退了半步,灵动的圆眼中眨着恐惧,牵扯到脸上肿痛的伤口。
“你的调教师没跟你说过吗?”
那名训练师皱眉:“他似乎对你比较感兴趣,所以你需要配合我们对他的治疗方案。这也是逼不得已的,这家伙是个棘手的例子,他既然对你感兴趣,那你也能对他造成些影响。”
他从白大衣的口袋中抽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他的信息。”
看她迟迟没有伸手,他哼声笑意不明的看着她。
“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隶而已,你可没资格拒绝我。”
肤色苍白的少年朝她眉欢眼笑:“呐姐姐,不要拒绝他哦,否则下场会很惨的。”
她抿抿唇,接过了那张纸,将折迭的四方纸打开,简单的几条信息。
编号:2603.
异食癖。
狂躁症,反社会人格。喜爱刀子和人血。
再抬头看向他时,抑郁的双死鱼眼中黑沉沉,如一片死水,嘴角笑的很不真实。
“我的名字,叫做郗予。”




桃挖核香蕉扒(NPH) 【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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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挖核香蕉扒(NPH) 【干死h
拳头挥落的狠毒,招招把人往死里揍。
听着肉与肉的搏击声,他手中刀子掉落了很远,奈葵胆颤的爬上前抓住他的胳膊。
“4301,别,别打了,会把人打死的。”
他转过头来,眼底凶横:“怎么着?咬了你还在这当白莲花给他求情!爷现在倒成恶人了,不该救你?”
“不是的!谢谢你救我,但是打死人是不对的,打两下就好了,别再打下去了。”
她着急解释软糯的腔调让人狠意全无。
整个人颓废般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抹了把嘴角,还觉得不过瘾,踹了他一脚。
“妈的,这个精神病哪搞的!爷不是叫你离他远一点!”
奈葵跪在他的身旁,摇着头。
“是他的训练师给我的,说是,我能帮他治疗。”
禾渊拧起眉头,中间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睫半垂打量她:“就你?”
“治一个精神病?谁他妈想出来的馊主意!”
“额……”
地上的人有了动静,捂着快被打毁的脸,双手靠着手铐,斜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每一个表情和微动作,都牵扯到脸部肌肉腐烂的疼痛。
他那双死鱼眼里仍然是灰沉沉的一片,嘴角烂开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肌肤像个僵尸一样惨白,人也失魂落寞的坐在那里,疼哭着,寂寞看向女孩儿。
“姐姐,我好痛啊。”
“你他妈的给爷少来这一套!”
禾渊一脚往他脚上的链子踹了过去:“在这儿给爷装什么绿茶?以为你眼泪值几个钱,神经病!”
奈葵抿抿唇,低下头来不去看他的脸:“是你不对在先,虽然4301打你下手重了些,但是就是你不对。”
在她看不见的盲角,禾少爷坐在地上撑着一条长腿,跋扈的挑着嘴角,嘚瑟看他。
“呐姐姐,我知道错了,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可是他打的好痛啊,呜呜,他眼神好凶,你看他又要朝我抡拳头了。”
禾渊瞪大眼睛:“妈的,爷就凶你怎么了,你他妈少跟个娘们一样,告状有个屁用,有本事跟爷打一架啊!”
他捂着脸,双腿以肉眼可见的在哆嗦,不停的后退着到墙壁那里,呜呜低啜:“好痛,好痛啊你别过来,我不想跟你打架,我打不过你,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还敢在爷面前装!”
他顿时恼火噌的一下站起来,只看见缩在角落里的人抱着头,啊啊大哭,那哭声假的像个鬼屋里面机器在叫。
奈葵拽了拽他的裤子,没说什么,但是从眼里看出来她居然被他伤心到了。
蠢得有够可以。
“郗予,你去医务室吧,我会想办法联系一下你的训练师。”
“你叫他什么!”禾渊抓着她的头发质问。
奈葵被迫仰起头,捂住自己的头皮,结结巴巴:“郗……郗予。”
“你居然知道叫他的名字?”禾少爷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那爷呢!凭什么你一口一个4301叫爷的编号,凭什么不叫爷的名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名字。”
声线显而易见的颤,她的眼睛又大又亮,氤着一层水光,惹人垂怜。
话说回来,他貌似的确没告诉她自己叫什么名字,所以才会一直叫他衣服上的编号。
“咯咯咯。”
背后发出阴郁的笑,那个名叫郗予的少年,把自己瘦弱的双腿蜷缩起来,手捂着脸,戴着手铐和脚链,朝他投来挑拨的目光,赤裸裸的取笑声,发着吭哧吭哧的声音。
“你找死吗!”
奈葵抓住他的裤脚,被他提着一头黑瀑的秀发往外扯:“你给爷过来!”
“啊,可是他——”
“别管他,一个精神病出去随便让人看见都会给他送到隔壁精神院!”
把她拽进自己房间,掐着她的下巴,修剪整齐的指甲,却几乎要把她的嫩肉给扣下来,目光恨铁不成钢的对峙着面前女孩儿妖精般可爱的娃娃脸。
“爷现在告诉你,爷叫禾渊!给我记住了,禾苗的禾!深渊的渊!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很好,重复一遍。”
“禾渊,禾苗的禾,深渊的渊。”
他拍拍她的脑袋:“还不赖,真听话。”
奈葵跪在地上垂着头。
“哦,好像快到晚操了。”他看着床头钟表:“算了,今天不去了,爷在这操你,把你身上那脏不拉几的衣服给爷脱下来。”
她急忙抬起头:“不可以,周老师会惩罚——啊!”
头发被他提起来残忍的薅在手心里,禾渊拧瞪着几乎要把眼球凸出来的眼睛。
“爷告诉你,爷最讨厌有人敢违背爷的命令,给爷憋着闭嘴,脱!”
她不甘的咬着下唇,泪珠滚动,抬起双手交叉腹前,拉扯着衣服从头顶上脱下。
肩膀上被刀子划出来的伤口已经止血,那白花花的奶子一眼忘川像个豆腐般娇嫩。
禾渊大手毫不温柔的捏上前去,先揪住她的奶头用力在手指中间捏了两下,然后发现硬了。
不仅是她的奶头硬,自己鸡巴也跟着硬。
“你这副身体来这里之前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啊?”
“只有主人。”她听话回答。
这么说,他还是她第二个男人了?
禾少爷满足舔了一口嘴角:“哼,骚倒是挺骚的,被调教的还挺好,把身体转过去,爷插你穴!”
“是。”
话音刚落,一巴掌呼在了她的嫩乳上,细腻的肌肤瞬间浮起肿红的掌印,奶子跟着弹跳了两下,诱惑着想让人上去啃一口。
然而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含住她的奶头,整齐的牙齿在粉色乳晕上,狠狠咬上去,留下一道牙印。
奈葵忍着不叫,疼出泪,捂住他的头发那只手想去制止,但还是逼着自己不动。
她的身体背过去后,脊背上露出那些阂人的鞭伤,伤口结了痂,层次不齐,交迭横纵。
解开贞操带,扔到一边。
撅起臀部跪爬着姿势迎合他,手指抠着骚穴,没两下就流水了。
他也根本没用什么技巧,想起来周北易课上教的那些,自己的手法也不熟练,只见流水了就开始解开裤子,扶起肉棒往里面冲。
“嗯……”
“骚!”
妖媚的呻吟声可把他给勾引坏了,里面似乎是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夺取着他的肉根,争先恐后都想要精液似的,软软的嫩穴,用力挤压着一整根肉棒。
“操,给爷轻点夹啊!逼怎么比之前的还紧!”
他挺动着腰,一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折磨刚才咬红的奶头,整根没入,阴道内的挤压差点也把他的眼泪给挂搜出来,吸吮中让禾少爷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声啊。
发出的声音差点想把自己脸给扇歪!
“都怪你个骚货,爷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东西,水流的还多,把爷的毛都给打湿了,真贱啊!”
他语气又怒又爽,让奈葵不敢行动轻易勾引他,如果早射进来还会抓着她骂都怪她,只好撅着臀部让他更方便的玩弄着。
前后的一顶一撞,卵蛋啪啪甩的脆响,在房间里的声音格外清脆动人,奈葵呜咽着吐出细小的喘声,情不自禁的揉起自己胸部,脑海中记起了主人最喜欢看她放浪的姿态。
“爽嗯……好深,肉棒好大啊,啊快点,给我,求求您用力操我,顶到子宫……了哈!”
“好棒主人!嗯奴隶好爽啊!求您操死奴,干死奴隶!”
禾渊就没见过她在身下这么骚的逼样子,愣神的片刻,刚才忍住不射的精液,居然大意一泻千里。
刚入状态的奈葵,被浓稠的精液灌进阴道后,也一时愣住了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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