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他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叫声,满脑子都是方才她也是这样叫给江暮听的。他操干着她,眼前恍惚浮现的却是她和江暮肢体交缠的画面。
心里发了狠,他每一下都抽出都穴口,酝酿了力气才猛地撞进,又缓缓抽出,一次又一次。
“我要操烂你,看你拿什么给江暮干。”
魏皎扭着身子,声音随着沈时元掠夺性的插入断断续续,又在他抽出时连成一句话:“不、不给他了……再、啊……再也不了……”
女人床上的话,他一概不当真,于是继续实施他报复性的抽插。
他失了理智,一个力道没拿捏好,龟头不加阻拦地顶开子宫口,那里本来就脆弱,不久前还被江暮折磨过,魏皎一滴眼泪打在沙发上,发出长长一声痛苦的尖叫,攥着沙发皮面的手暴出青筋。
沈时元被这声明显不是叫床声的痛叫吓得软了三分,回过神来,抽出阴茎大步迈到她身侧,捧起她疼得通红的脸。“弄疼你了?”
魏皎呆呆看着沈时元,满眼泪水,深吸两口气,扑上去抱紧了他。
沈时元吓坏了,拍着她的背不住道歉。
“我说认真的。”她声音哽咽而微弱,但他听得出话里的真挚,“真的,没有江暮了。”
他定了定,沉默两秒,说:“其他人也不要。”
她下巴一下下点在他后肩,眼泪大滴大滴掉到他背上。
“不要,都不要。”
沈时元慢慢松开魏皎,和她对视了许久,方覆唇吻上去。
刚才被她吓得彻底软下去了,而她又坐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哭。
笑了笑,他伸手捞来刚脱下的睡袍披在她身上。
算了,来日方长。
全员禽兽(NPH) 第26章 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很满意
魏皎笑了半天,才被褚筝不耐烦地再一次推倒。
他想亲吻她,可满屋杠铃般毁气氛的笑声,让他别说艳情的前戏了,连做爱他都快没兴趣了。
“别笑了。”
魏皎消停两秒,低下头去,又捂着肚子爆笑不止。
褚筝无可奈何地扶下额头,做不成倒没什么,但被笑软这种事,他接受不了。
目光转向她腿间,方才滑腻的触感还残留在指端,现在仔细看,果然春光潋滟,丰满白嫩的阴唇上闪起晶莹水光。
应该够湿润了,于是干脆放弃前戏,急忙戴上套,扳过她的腿顶开秘门,感受着里面的阻力,能插多深插多深。
魏皎开始还毫不在意,等那硬物在体内走了几个来回,她才体会到它的可怕之处,笑声很快就淹没在连绵的娇喘里。
褚筝阴茎微微弯曲,两人正对的姿势,龟头每一下都随着抽插划过u点、g点、a点,根本不需要找角度。
层层叠叠的快感积聚在甬道,明明没有前戏,也没有手指和嘴唇协助刺激身体上任何一个敏感点,甚至两人间的气氛都不旖旎醉人,但她预感自己马上就到顶端了,而褚筝不过是在抽送里恢复最初的硬度。
魏皎攥紧床单,身体因受到过于突然且密集的刺激,本能提着腰臀在微颤中后撤。
褚筝拉起她两条胳膊:“抓着我。”
魏皎照他说的做,两人交错握着对方的手腕,随着一次次顶入,她被他拉向他的身体。
她腰猛地一抬,穴口翕张,褚筝见状迅速退出,紧接着就是更剧烈的收缩和颤抖,一包透亮的淫液顺股间流下。
魏皎还是第一次在单纯的阴道性交中高潮,而且来得这么迅猛,整个人愣在床上。
等她收缩停止,褚筝才重新进入,快感刚刚平息就又汹涌而来,魏皎叫个不停,以前叫床都是口是心非,说“慢点”意思就是“快,不要停”,还是头一次情真意切地苦求:“别,别这么快,让我缓缓。”
感觉都集中在下体,可两条腿还是清晰感觉到酸软,他居然还在她痉挛时撤出,这么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射,多来几次她怕明天要扶墙回去。
褚筝听她的话,放慢抽插速度,可那磨人的蘑菇头照样在敏感地带穿梭,令人抓狂的感觉不仅没得到缓解,反正因为频率变慢放大了每一点上擦过的触感。
魏皎喘着粗气说:“你要不要我用手帮你,嘴也行。”
褚筝在床上意外地好说话,当即退出来,还体贴地要帮她换一个新套。
“不用。”她拦住他的手,俯下身握住阴茎,娴熟地吞吐、转圈。
半晌,褚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个……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下面。”
魏皎抬起头,手上套弄的动作不停:“女生给你口,你没有心理满足感吗?”
不远处的桌灯正好打在他侧脸上,光影明明暗暗,下颌线和喉结突出且分明,居然平添几分傲然的帅气,看得魏皎迷醉不已。
“没有。”他往后一移,就抽出了阴茎,这一晚第三次把她推倒:“现在最能让我满足的是这个。”
话音一落,阴茎重新填满了她的甬道。
一道道电流流窜过魏皎的身体,她全身都为之震颤。
果不其然,两三分钟后,她又一次迎来高潮。预感来临之前,她就准备勾住褚筝,不让他退出,可两腿刚要发力,就被他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插弄,一只腿在他手里,一只腿被牢牢压在床上。
脑子里白光噼噼啪啪闪过,她又在阴茎抽出之后泄出来。
很快,她就失去了争斗的力气,只能在褚筝的抽插中不住呻吟。
指甲陷在褚筝小臂的肉里,魏皎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嗔骂:“你怎么、啊……还不射……”
“才七八分钟,你咒我早泄吗?”
“什么?”她几乎发疯,明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了!“啊、我要死了……你让我昏过去吧,啊!你干什么,混蛋!”
褚筝含住她的乳头,舌尖百般挑弄,手也在兴奋冒头的肉核上一会轻一会重地按揉,这些寻常性爱里的花样,被他放在魏皎高潮两次之后,她全身都敏感得不像话,被他这样刺激,几下之后就哭叫着潮吹,高潮也随之而至。
汹涌的热流不仅给阴茎带来冲刷的刺激,还让包裹它的小穴更加温暖,褚筝即便感受她要夹紧他了,也没舍得退出,痉挛的肉穴四面八方挤压吸吮他,一直的淡然终于被打破,他蹙眉低吟起来。
“你还会喷水?”
魏皎掐紧他的手臂,呜呜咽咽地娇吟,说的话语无伦次前后矛盾:“好爽,啊,你好会插哦……呜,不要,难受,我不要了……”
连番高潮,魏皎被弄得头昏脑涨,嗓子也都叫哑了,她不清楚褚筝什么时候射的,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
褚筝搂着她睡得正香,那张有着迷之吸引力的脸离她只有一寸,睫毛纤长,鼻尖挺翘,没忍住,魏皎把嘴唇覆了过去。
唇下的眼皮动了几下,在她挪开嘴唇后完全睁开。
褚筝无比自然地在她唇上轻啄一下,坐起来穿衣服。
好苏!魏皎心里小鹿欢快地轻跳。
她从后面环住褚筝的腰,笑吟吟问:“你想我做你女朋友吗?”
褚筝套着袖子,臂膀上抓痕触目惊心,漫不经心地答:“可以啊。”
魏皎愣了下,尴尬地松开他。“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哦。”等穿戴整齐,他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做我女朋友不需要专一的。”
“啊?”
“我偶尔会消失,当然走之前会说,但十天半个月联系不上是正常的,这期间有任何心理和生理需求,都可以找我以外的人。”
魏皎目瞪口呆:“那还要你作甚?直接找个全职的不更好。”
褚筝想了想:“是哦。”
魏皎:“……”
原来回应不了期待是这个意思。
褚筝一手拎着要拿去洗的床单被罩,一手锁门。
“不陪你吃早饭了,想回去洗澡。”
魏皎也一样,一晚上两次欢爱,身上紧巴巴黏腻腻的,点点头:“回去继续吃药。”
忽然,一丝侥幸涌上心头,她又搂住他:“寒假不用我帮忙了吧?”
褚筝眼里都是“这人在说什么胡话”的错愕:“当然要。”
魏皎气哼哼松开手,大步迈向前去。
身后响起褚筝的声音:“你对我昨晚表现满意吗?”
魏皎吓得一激灵,左顾右盼,确定没人了才怒冲冲转身捂住他的嘴:“别在楼道里说这种话!”
没想到褚筝也有赖皮的时候,抓住她那只手在手心亲了下,星眸明亮:“满意吗?”
被他整得无奈,她连忙说:“满意满意!”
男生笑起来:“看来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满意。”
太粗太长真的不好,褚同学这种才是人中龙凤啊!(呸
今天太爽了,上午连看两部片子,下午睡觉全程梦着男神,啊啊啊我迫不及待把男神做原型写进文文里了(男神:求放过)
全员禽兽(NPH) 第27章 新年礼物
洗好澡,换身干净衣服,魏皎准备出门去给沈时元买新年礼物。
从浴室出来,看见他几个未接来电,还有两条信息。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撑不住了,先睡会,睡醒再给你打电话”。
这才想起礼物的事,急匆匆出门。
寝室的人都还睡着,她轻手轻脚走出门,在宿舍楼门口碰见晨跑回来的程芮芮。
“出去吗?”
“嗯,去给我们家老沈买新年礼物!”说着美滋滋一笑,又问:“你喜欢什么呀,我发了奖学金,想要什么都可以!”
程芮芮微微一笑:“你看着买,你买的我都喜欢。”
魏皎扑上来抱她一下,蹦蹦跳跳跑开,还没跑出几步,就听程芮芮问她:“你昨晚和沈时元跨年去了吗?”
说谎这种事是会成习惯的,魏皎对她说过一次谎,还不知怎么圆,只能转身点点头。
程芮芮笑得意味深长,慢悠悠说:“昨晚我和沈时元在一起。”
魏皎脑子嗡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什么……?”
“昨晚我和沈时元在一起。”程芮芮重复。
她比魏皎高一头,又站在台阶上,自上而下俯视魏皎。
魏皎在她近乎示威的目光下垂下了头,攥紧了手,半晌才抬头笑道:“那需要我连你的份一起买给他吗?”
程芮芮一向自信高傲的脸上难得现出狼狈,但随即笑得更灿烂:“不用,昨天给过了。”
魏皎点点头,准备离去,可程芮芮忽然急匆匆说:“他没收,说袖扣这种东西太私人,不戴女朋友以外的人送的,还因为这个当着我全家面和他爸吵架,然后我们就走了。”
魏皎被程芮芮弄得一愣一愣的,像个傻子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好。
“我说实话了,你呢,昨晚去干嘛了?”语气冰冷,也不给人拒绝回应的余地。
她被程芮芮的气势震慑住了,咽了咽口水,答:“和褚筝一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吧?”
魏皎没答她,反问:“你那天是不是看见贺沁了?”
“原来那人叫贺沁。你的卫生棉是我的。”
想起那天的画面,魏皎忍不住地尴尬,可目光只游离了片刻,又恢复坚定:“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程芮芮又看了她一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上午10点商场一开,魏皎第一波进去,挑选了一顶棒球帽。沈时元私下不常穿正装,经常是简洁的黑白配,休闲帽衫或t恤,棒球帽一定很衬他。
回程时直奔他家,打算给他的惊喜。
没想到是贺沁开的门,一看见她,就把她拉了出去。
“新年礼物?”
这是明知故问,魏皎手里捧着的盒子,经过精心包装,还打着丝带。
贺沁掏出车钥匙,走到车门前说:“他喝多了酒,一时半会醒不了,跟我去咖啡馆坐坐吧。”
魏皎狐疑地看看他,可想到贺沁虽然无赖却不虚伪,要干什么一向直言,于是上了车。
车在两公里外的一家咖啡馆停下,让魏皎先下车进去,贺沁去找地方停好了车才来。
“怎么不等我来了再点?没有让你花钱的道理。”
魏皎眼睛都不抬,吹吹红丝绒拿铁的热气,呛声道:“渴了。”
贺沁笑笑,走去吧台,再落座时拿了杯意式浓缩。
“我说,你听着就好。阿元和家里关系紧张,这几个月来都在做创业的准备,昨天又闹得不愉快,可能哪天就撕破脸离家出走了。”
“所以?”
“如果你能成为他的支柱,我会支持,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你和其他人也要断开。如果做不到,我不建议你过度渗入他的生活,平白给他增加负担。尤其是,大晚上连打三个电话,多半是有苦要诉吧?”
魏皎抬眼:“你挂了我电话?”
贺沁啧一声:“我没那么贱,是接他去酒吧他在路上说的,你打电话时他跟家人吵得正酣,没看手机,后来说担心你睡了吵醒你,五点多就困得眼皮打架,愣是撑到天亮给你回电话。”
魏皎知道沈时元对她上心,可也没料到有这等程度,想到昨晚是为了江暮才找他,心里顿时惭愧起来。
“魏皎,还来得及。你要是不能对他一心一意,现在淡出他的心还来得及。”
“你这是要我离开他的意思?”
“是拎清关系,肉体关系,别扯那么多有的没的。”说罢,他眼睛瞟向桌边的礼盒。
魏皎想不好,她感情经历还没性爱经历丰富,一直忙着学习,唯一一次恋爱就是从初三谈到大一那段。
高中部的学长,把她从小混混的魔爪中救下来,那个打架和打游戏都强得令人胆寒的学长,简直就是盖世英雄。
明里被他保护着,暗里追寻着江暮的身影,她没想过什么才是喜欢。
她真心实意觉得和他度过的时光都那么开心,想和他一起创造更多快乐,别人替代不了他,这是喜欢吗?
程芮芮说她昨晚和沈时元一起时,她心疼过,是为好朋友的伤害与作难疼,真要是两个人郎情妾意呢?她会遗憾,会可惜,但恐怕不会执着于沈时元。那么这还是喜欢吗?
贺沁走了好一会,电话响起来,魏皎从沉思里回过神,拿起来一看:江暮。
“在哪?”
魏皎报了地点,那边很快回说:“等我。”
坐到江暮身边时,怀里还抱着给沈时元的礼物。江暮伸手摆弄几下,勾勾唇角:“恐怕不是给我的。”
魏皎拿远,放到与他不相邻的腿边,不说话。
她知道一旦玩过火了,他就会怒点特别低,她现在拥有甩脸色的特权。
果然江暮没为她的冷淡发作,反而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魏皎目视前方,并不看他,冷冷地说:“我昨晚和褚筝做了。”
江暮浅笑:“绯闻传了这么久,居然才做?”
她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又哀怨又愤懑地看着他。
她穿着修身高领针织,傲挺的胸脯一起一伏,江暮看了一会,伸手包住,她瞟了眼驾驶座的司机,急忙扭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
后背的曲线也同样诱人,那里还有很多敏感的肌肤,江暮手覆在她腰间,把下巴垫在她肩上。
“中午想吃什么?”
魏皎心念一动,问:“我想吃什么都行?”
“都行。”
“好,我要吃食堂,学校的食堂。”
江暮失笑摇摇头,松开她坐正,对司机说:“换个目的地,去b大。”
魏皎登时睁大双眼,看着车在本该转弯的地方直行过去,吓得脸都白了。
她赶紧拉住江暮的胳膊求他:“不吃食堂了,吃什么你说了算!”
江暮抽出胳膊,环上她的腰,把她抱到怀里,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怎么这么善变?”
她抓着他前襟,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楚楚动人。
“我错了。”
“错在哪?”
心里突然发起狠,想撕烂他的从容淡定,两行清泪簌簌滑下来:“错在招惹你,你放过我吧。”
江暮闻言果然放开了她,吩咐司机靠边停车,对着车门比个手势:“请。”
魏皎捧起礼盒,二话不说开门下车。她有一股冲动,等沈时元拆开包装亲手为他戴上帽子,告诉他以后她只跟他上床。
她是不懂什么是喜欢,但好歹懂什么是不喜欢。
跟别人,她试都不想试,但跟他可以。
感冒非常严重,中午吃过药就昏昏沉沉睡着,你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在这个时候生病qvq
这两章有点卡,但也没办法了,先发,后面再补救,希望明天能恢复精神……
全员禽兽(NPH) 第28章 人归你了
魏皎走出十几步,突然身后就响起车门开合的声音,江暮追上来攥住她手腕,把人往回拽。
魏皎使出全部力气抵抗,大喊:“你让我走的!”
他不讲道理,一把薅住她的头发,疼得她倒抽气,昨晚被褚筝搞得腿软,根本较劲不过,她在路人惊诧的目光中被江暮塞进车里。
关上车门,她崩溃大吼:“你是不是个疯子!这里离学校就两站!昨晚也是,你非要我被口水淹死你才甘心吗?在家里你想怎样都行,是我贱我认,在外面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我是个人不是你的飞机杯!”
她吼完就埋头在膝间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暮就一直在她背上帮她顺气,等哭声渐息,他才轻声安抚:“你当然是人,还是我的女人。”
魏皎猛地坐起:“现在不是了!”
“回原目的地,霄湖公寓。”江暮说完,转向魏皎:“回去说。”
“我不去,我要去找沈时元。”
江暮声音忽然冷下来:“新年和人群,都是我最厌恶的。”
魏皎怔了怔,那张脸和寻常一样漠然,只是多了点怅惘和落寞。
“以前这种时候我都是独处,昨天碍于人情去帮忙调机器……你猜猜我在帷幕边看着舞台都想些什么?”
江暮看向她,人在笑,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贴近魏皎,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几百个人看着,我就在那个舞台上干你,所有人都看得到你哭,听到你叫。”
他把手放在她腿上轻抚,一路摸上她轻颤的腰肢。
“失望吗?你崇拜四年的人是这样的。”
魏皎倏地转过头,看着那张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脸,他离自己只有半寸,很久以前,她只能离他的照片这么近。
他拉开距离,手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你远远看着我不就好了。我在办公室里对你动手动脚,你是心大还是迷我迷到发疯?居然真的去了酒店。”
魏皎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垂下了头。
他没说错,是她先疯的,像个无知无畏还无脑的追星少女,投身危险游戏,却怪他不讲规矩。
她想起了第一次那个夜晚,他在她背后和她做爱,而她看着他的侧脸满心欣喜。想着,就流下一行泪。
温热的指端擦过脸颊,她抬起眼看过去,江暮顺着泪痕抚摸她的脸:“真爱哭。”
这一说,哭得更凶了。
江暮这回不用出力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揪着他的衣袖抽泣,被江暮一路搂着下了车,进楼,上电梯,进家门。
门一关上,魏皎就被按倒在地上,江暮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吻她。
他直接在玄关就做起来,没有前戏,阴茎插进没准备好的甬道,靠蛮力进去一个指节长度,他顿了顿,又一个用力插进更深。
魏皎吃痛地仰起头,捶打着他胸口呜咽。
江暮停下动作,说:“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越有兴致欺负你?”
她止住哭声,在难以享受的性爱里和江暮无声较量。无论他使出多少奇巧淫技,她都不哭也不叫。
当然江暮也没再做出顶宫口、用道具强制高潮这类过分事,只是用最寻常的手段挑逗她的快感神经。从玄关到客厅餐桌,淫液在地上画出一道性爱路径图。
做到冰箱边时,江暮从里面拿出一瓶起泡酒,把魏皎推回餐桌边坐上去,一边插她一边开瓶。
“嘭”的一声闷响之后,他掐着她下巴把瓶口对上她的嘴。她用力摆头挣扎,冰冷的液体流进鼻腔,呛得她不住干咳。
他不好得逞,便自己含了酒喂进她嘴里。
起泡酒带着清甜的蜜桃香味,丝毫没有酒精的浓烈,魏皎觉得这味道实在很好喝,心中怀着惊诧从抗拒到顺从,被江暮插干着喂下半瓶酒。
下身的快感像窜天的烟火冲上头顶,同时飞窜的是后知后觉的醉意。
她不知道起泡酒比同度数的啤酒更能醉倒人,淡粉色的美丽酒精像剧毒蝴蝶擅于欺骗,而她喝下的这瓶是15度的。
身体感觉软绵绵的,触感却更加清晰易感知了,江暮在她体内的动作,都被放大无数倍传给大脑。
她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做出任何对与错、该与不该的判断。
腿被她自己张到了最大,叫声亦是前所未有的淫荡媚人。
“啊……嗯……用力,深点,再深点,啊!用力干我,好痒……”
江暮掐一下她的乳头,她就全是如遭电击地颤抖,嘤嘤宁宁,浪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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