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禽太深(nph 高干)
作者:放了个彩虹屁
入禽太深(nph 高干)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1.第一次的遇见
对于堂姐能嫁给省检察长,一个年轻的才29岁省检察长,林清然是嫉妒的。
有多嫉妒?嫉妒到想抢走她的丈夫——沉执。
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能痛快些。
林成栋,也就是她叔叔一家向来看不起她,更看不起她父母,原因无他,从他在交通运输局升上科长的后,就瞧不起她做售货员的母亲和只是个小小车间主任的父亲。
所以林清然常想,好在林成栋只是升了个科长,要是再大一点的职位,他得把尾巴撬上天去。
可是现在他的女儿却嫁给了,嫁给了省检察长,她就算努力一辈子,都比不过林清云,一点都比不上,这就是阶级差距,她不是一个喜欢用心灵鸡汤粉饰太平的人,也不是一个有阿q精神的人。
本来她只是在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可又偏偏在朋友圈看到陆长宁的发的照片,从同学宋望北的口中得知林清云要带陆长宁去慈善晚会,她又百爪挠心的难受了起来,给宋望北发了几个消息,哄他带她一起去。
陆长宁是林清云小姨的女儿,她和陆长宁从小就认识,小学和初中也都在同一所学校就读。
大概是有孽缘,今年她们又考进了同一所音乐学院。
慈善晚会内,林清云撞见她,面色有些尴尬,虚伪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所以就没叫你。”
她笑了笑,无所谓的说:“没关系。”林清云不带她来又怎么样?她还不是哄宋望北带她来了。
这场慈善晚会是由南城慈善会长举办的,请的都是在温省,在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以省检察长夫人的妹妹出现,对以后的人生有多大的帮助,林清然清楚,林清云更清楚,所以才不愿意带她来。
一双蹭亮的皮鞋出现,林清然望着眼前这个清俊的人,他的相貌英俊到一种极致,这让她更加嫉妒起林清云来。
“姐夫好。”林清然弯起嘴角,鼓足勇气,向他打了个招呼。
“嗯。”沉执一眼都没看她,只冷冷的点了点头,搂着林清云的腰离开,陆长宁也随即跟在他们身后。
沉执根本看不上她,一点也看不上,林清然心里泄了气,放开挽着宋望北胳膊的手,“你去找长宁吧,我一个人走走。”
“然然,不是。”宋望北看着陆长宁的背影,又看了看她的背影,左右为难。
“许厅长。”
“啊!”她随意的走着,突然身后有人用力的推了她一把,脚下一崴,在即将要摔倒之际,她下意识抓住前面人的胳膊。
噗通一声,那人被她一起拽下水池。
“救……救命。”她不通水性,脚又崴了,跌进水里,猛呛了几口水,使劲儿在水里挣扎着,却怎么也爬不上来。
突然,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腰,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谢……谢谢。”她喘了几口气,缓过神来,连忙道谢,睁开眼看向眼前这个男人——30岁左右的模样,眉眼深邃,看上去很清贵的样子,长的很好看,跟沉执一样的好看。
男人紧盯着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的颈上,而后是被湿透的轻纱包裹住的胸部,她防备的抱紧双臂,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然然。”宋望北一路小跑了过来,注意到许镇司的眼神,他连忙跳下水池,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将她护到身后,“许厅长,这是我同学,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请您见谅。”
说完拉着她的手腕,匆匆离开。
厅长?应该是省级的,宋望北的舅舅本身是市政委书记,看着宋望北像是有些怕他的样子,那就是了。
林清然转过身去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她,朝他腼腆一笑。
宋望北将湿透的人抱到了车里,急忙开车送她回家,她蹙了蹙眉,这次哄宋望北带她来这个慈善晚会,就是为了见沉执的,结果……很失望。
“刚刚那个人是谁?”
“许镇司,省警察厅厅长。”宋望北说着,又嘱咐她:“离他远一点,他脾气是真的坏,而且……而且他每次……算了,不说了。”有些话他不好意思说。
“哦。”她点了点头,省警察厅厅长,那应该和沉执差不多。
“不过我妈今天准备了两个女人给他,他应该记不起你的。”说到这里,宋望北像是松了口气。
“这些人,怎么什么人都敢往我这里送?”许镇司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嫌恶的拧紧了眉,“——给你们玩儿了。”
深红色的酒液中沉浮着半透明的冰块,听着酒中冰块撞击酒杯的声音,不知怎的,一想起水池里耳边那几声喘息,他身下的东西就不自觉的崩紧涨大。
回到家里,爸妈不放心,一直在客厅等她,见她浑身湿透了,问长问短的,她随便应付了几句,去卫生间冲了个澡,躺到软乎乎的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2.她的小心思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她收到宋望北的消息,叫她最近几天不要出去,就呆在家里,等过几天他给她介绍一个人,让她千万要小心一点许镇司。
许镇司喜欢她,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见色起意。
她算不上聪明,也算不上笨,这一点还是看的出来。
不过,他可是省警察厅厅长,长的好看,又年轻,她难免不会起一点小心思。
她看多了得一点势就能换来很多便捷的事,她也想要,很想要,可是要小心,行差踏错一步,就会变成一个用来性贿赂、性交易的工具,一次次被送给陌生男人,这种事情不要太多,她不想堕落成那个样子。
宋望北的妈妈就是靠这些在官商两道周旋,混的如鱼得水。
至于宋望北,她对他最初的印象是一个呆呆的小胖墩儿,喜欢女生,喜欢漂亮的女生,不过没什么坏心思,只是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家里情况,不管男生女生对他总归是有些嫌恶的,主要是那时他性子太软,人总是欺软怕硬的,不管什么年纪,那时她看着他可怜,总会帮他说几句好话。
所以她想,宋望北即使喜欢的是陆长宁,也是不至于害她的。
过了两天,宋望北送了一条连衣裙来,一条粉色齐膝小裙子,她穿着很合适,看起来很娇嫩,他还嘱咐她不要特地的化妆。
是玩儿桌游,一共七个人,除了她和陆长宁,其余都是和她们年纪相当的男生。
为首是一个穿白色t恤的男生,他不是沉执和许镇司那种好看到能让人一眼怔住的长相,可是看上去清爽又阳光,这就是宋望北说要介绍给她的人,她看过照片的。
那人看向她,突然的一怔,嘴角微弯,局促的和她打了招呼:“你好,我叫陈洛书。”
林清然脸上微微一红,心跟着怦怦跳,“你好,我叫林清然。”
她想她是有些喜欢他的,可是喜欢并不能当饭吃。
陆长宁明显不悦,林清然和陆长宁是死对头了,很自然的关心陆长宁的动向比关心陈洛书的动向还要多。
玩桌游的时候,陆长宁总是有意无意的注意着陈洛书与她的互动,林清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于是为了气陆长宁,她故意和陈洛书亲近起来。
不过陆长宁一向比她还要心高气傲,陈洛书要是个普通人,即使她再怎么喜欢他,也不会对他上心的。
回去的路上,从宋望北的口中得知,陈洛书比他们大一岁,在北都国防大学就读,他的父亲是省军区司令,于是她心里明白过来,怪不得陆长宁那么在意他,宋望北又似乎在把她往陈洛书身边推,宋望北喜欢陆长宁,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晚上聊天群里,陈洛书提议去玩射击,特地问了她,林清然回了一个字‘去’。
第二天陈洛书开车来接她,说是宋望北叫他来接她的,说着说着竟然有些紧张,她忍不住勾唇笑着,手僵硬的握着安全带,悄悄看了他两眼。
这是间私人庄园会所,宋望北家经营的。
到了射击室,宋望北和陆长宁已经在里面,陈洛书牵着她的手进去,给她戴上耳罩,将一把手枪塞到她的手里,从后面抱住她,对准射靶。
“望北之前跟我说你没玩过这个,我教你玩。”
陈洛书就这么紧贴着她,她耳朵羞得通红,他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味道,她很喜欢。
几枪下去,陈洛书放开她,问她:“怎么样?好玩儿吧?”
林清然放下手中的枪,将耳罩摘下来,有些羞怯的说,“我不喜欢玩这个的。”她想看看陈洛书的反应,如果他真的喜欢她,肯定会换个方式讨好她。
“那,你喜欢什么?”陈洛书微微愣了一愣,求助似的看向宋望北,大多数男生都喜欢玩枪,可女生不一定,他没追过女孩子,也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只顾自己喜欢了。
见陈洛书如此,她心里大概有了数,又赶紧道:“不过,我喜欢看别人玩,不如你和望北比比,我和长宁做裁判,怎么样?”
宋望北基本上是比不过陈洛书的,她笃定,所以才这样提议,她知道男生都爱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比,不管比什么,只要能证明自己比对方出色,就行,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无聊,我不比。”宋望北丢下枪,连声拒绝。
“跟我比比,怎么样?”
一个声音低沉的声音响起,是许镇司,他朝他们走来,眉眼中天生带着几分不受束缚的桀骜张扬,前几天才见过他,林清然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许大哥。”陈洛书有些慌,就算离开学校这么多年,许镇司在学校里的威名一直还在,每一届枪法大赛他都是冠军,从无例外。
“怎么,怕输吗?”许镇司紧紧盯着他,轻笑道。
“没,没有。”陈洛书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了面子,硬着头皮应道,比一场就算输了,总比做个不敢迎战的懦夫好。
几回合下去,并无例外,他输了,陈洛书低下头。
许镇司得意的放下手枪,望向那道娇软的身影,“谁赢了?这应该很好判断的。”
气氛着实沉默,她抬眼看向许镇司,许镇司紧紧盯着她,她被盯得耳朵发红 ,眸子微闪,“许厅长赢了。”
许镇司冲她一笑,满意的离开,遇到宋太太,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说,这么些天都不把人给我送过来,原来是另有打算。”
宋太太在背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着他阴冷低沉的声音,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把宋望北叫了过来,训斥了一顿。
那天晚会,许镇司和沉执都看上了这个女人,沉执的手下是暗示,许镇司的手下就是明示,她两边都不好得罪,就想拖着,可她这个混蛋儿子竟然还把她介绍给了陈洛书,这下她……更是没有办法。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4.舔穴等你尝过做爱的滋味就好了(许镇司)
第二天醒过来,林清然就看见许镇司衬衫松散的守在她病床前,看起来一夜没睡的样子。
“等伤养好了,你就搬到我那儿去住。”许镇司紧紧盯着她,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又像是威胁,“以后你爸妈那里,我会找人去照顾。”
晚上,因为手上不方便,许镇司让护士进来帮她擦洗身子,等护士来了,他很自觉的走了出去。
林清然松了口气,让护士解开她的衣服,她本来是想自己擦的,可手上有伤,身上也有被碎片划破的伤口,擦完后还要上药,而且有些伤在背后,她够不着,索性就让护士擦了。
“啊!”突然那护士狠按了她背上的伤口几下,她痛的差点哭了出来,护士脸上却挂着解气的笑容。
“怎么了?然然。”许镇司迅速推门,闯了进来,看着从她背上的伤口淌出血,眼里满是怒火,扬起手掌狠狠的打在护士的脸上。
“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给我滚!”
护士恨恨瞪了她一眼,哭着跑开,许镇司再次看向她,目光定在她半裸的身子上,她的奶子很白,看起来也很软,不算大也不算小,握在手里应该正正好,双腿修长。
“出去,请你出去。”察觉到他的目光,林清然赶紧拿被子捂住身体。
“然然,你爸妈我已经让人去照顾了,如果你死了,以后谁照顾他们?”许镇司从背后抱住她,扯开她的被子,“我就吃吃你的东西,不插入的,你不用怕。”
听到爸妈两个字,她显然放弃了抵抗,许镇司给她上完药,让她躺着,两只手抓着她的奶子轻柔着,一只含在嘴里拼命的吸吮,一只放在掌心使劲儿的揉搓。
吃玩儿了一会儿她的奶子,他将目光缓缓移到她的身下,伸手探进她的双腿间,轻轻摩挲着她的腿根处和阴户,她紧紧夹着双腿,很抗拒他的触碰。
“别紧张,等你尝过做爱的滋味就懂了。”
“你说过不插进去的。”此刻,她能保住的可能就只有这层膜,这层膜对她来说很重要。
“我不会插进去的,你乖乖的把腿张开。”她现在身上有伤,过些天等她伤好了,他再插进去,操个尽兴,不急于这一时。
许镇司分开她的腿,拎起枕头垫在她的屁股底下,抱着她的双腿,将脸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将她阴户自上而下每一寸都舔了个遍,才肯罢手,接着紧盯着穴口舔,把穴口舔的又酸又软,不住的涌出清液来。
“啊,不要,嗯啊……别……求你了。”她呻吟着,眼泪流的一塌糊涂,下身异样的快感让她感到羞耻。
许镇司一丝不苟将淫液全舔进嘴里,伸出舌尖探进穴里一寸寸的挺进,触到那层处女膜 ,轻轻的抽插着,勾出无数滑黏的银丝。
“啊啊……痒,不要。”林清然忍不住紧紧夹住他的头,翘起小腿,背绷的挺直,小穴热的要死,淫肉被舌头刮擦地空虚的蠕动着,痒的她哭叫不已。
“呜呜……不要,不要再舔了……求求你了,好痒。”
听着她娇媚的呻吟声,许镇司吃的更加卖力,淫靡的吃舔声啧啧的响起,他伸出舌尖,勾住花蕊一阵吮吸,突然她的身子愈发抖的厉害,穴口骚水四溅,小穴剧烈的收缩着,大股大股的涌出蜜液。
“然然,等我进去你的身体,你会比现在舒服一百倍。”许镇司让她侧躺着,把她拥进怀里,去吻她唇,她的反应青涩又笨拙,他忍不住将舌头抵了进去,灵活地扫荡她的口腔,让她嘴里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她被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包裹住,沉沉的睡去。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5.逃跑检察院里的对峙
一连叁天,许镇司每天晚上都会来医院看她,除了舔穴吃奶子,几乎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林清然知道,他是在等她手上的伤被养好。
之前那个护士被换走了,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没有以前那个年轻漂亮,却是挺很和善的,之前那个护士看起来对她恶意很大。
她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和这个护士聊了几句,从侧面探听到许镇司这一年住院都是那个护士贴身照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看过许镇司对待宋望北那副残暴的样子,一直心有余悸,许镇司今天能为她打护士一巴掌,明天不喜欢她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林清然下定决心,拼一把——逃,逃开许镇司,找把庇护伞。
去找陈洛书?虽然陈洛书的父亲是省军区司令,可陈洛书自己只是个学生,而且手机并不在身边,她也联系不到他。
她只有一个办法了,去省检察院找沉执。
白天,她借口想出去走走,观察地形,这里是市医院,但这栋楼却是高干病房,她不熟悉,平时这里也不让普通人进,但只要能出了这栋楼,她就能跑的了,毕竟从小到大打疫苗,发烧感冒都是来这里的。
晚上,许镇司过来,埋在她腿间一阵猥亵,把她弄高潮两次才肯放手,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回来抱住她,含住她的奶子吮吸着,把她两只奶子吮的又红又肿。
熄灯,准备睡下,许镇司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紧搂住她的腰,林清然沉呼了口气,娇嗔道,“许厅长,我不喜欢这里的病号服,穿着好难过。”
“衣服而已,明天让人给你送过来。”
翌日早上,许镇司就让人给她送来衣服,有二十来件,什么款式都有。
这栋楼一共四层,她住在第叁层,除了她,没有其他病人,叁楼许镇司是有让人守着,一楼出口也有人守着,戒备森严,从门口她是跑不了的,只有从窗户。
她用床单、被套和衣服拧成绳子,系在安全窗上,紧紧抓着绳子,探出窗外,一步一步往下爬,手上过于用力,腕上的伤口又裂开,渗出血来,顾不了那么多,顺利爬下楼后,她沿着高干病房楼的背面走,好在医院的绿化不错,她沿着大树走,一直没被发现,远离了那栋楼,她心里松了口气,一路小跑出医院西大门,拦了辆出租车。
“麻烦,师傅,去省检察院。”
林清然紧张的不住的回头看,生怕许镇司的人发觉她失踪,追上来,到了省检察院门口,她不好意思的皱紧了眉,将手里的项链摘下来,这是她爸妈在她十八岁生日在买的一个金手链,很简单的设计,主要是性价比高,“我手里没现金,这个给你。”
手腕上的血越渗越多,她紧紧捂着腕口,说完,不等司机反应过来,她匆匆跑下车,冲进省检察院大楼。
“你们省检察长在哪儿,我是他夫人的妹妹,我叫林清然,请他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他说。”
“然然!”
耳边传来一声阴沉冷冽的声音,是许镇司,她忍不住浑身颤了颤,连头都不敢回,盲目的往里跑,往楼上跑。
“姐夫,姐夫,救救我!”她惊恐的颤泣着,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向紧追着她的许镇司,绝望的大声嘶吼着,“姐夫,快出来,求求你,救救我!”
“然然,过来。”许镇司压抑着怒火,死死盯着她,“我只说这一遍,否则……”
她哭着连连往后退,心底怕的要死,她见过他是怎么把宋望北打的半死的,他绝对,绝对也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
“许镇司!”
步履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她转身满眼泪水的扑到沉执怀里,“姐夫,求你救救我,许厅长,许厅长他……他要……。”
“林清然!”许镇司紧紧攥起拳头,沉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来。”
看着自己看上的女人泪眼婆娑的扑到沉执的怀里,许镇司只觉得怒火中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忤逆他,她是头一个。
“沉执,这是我的女人,你少管闲事。”他铁青着脸,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看着许镇司满是怒气的那张脸和他身后黑压压一片的警察,林清然吓得浑身冒出一股冷汗,在他伸手要碰到她之际,沉执一把扼住他的手腕。
“许镇司,你敢碰她一下试试!”沉执说着,环住她的腰,将她推到身后,手微微一挥,向身后的司警命令道:“请许厅长出去。”
“就凭你们!”许镇司紧拧着眉,拔出腰间的配枪,举起手枪,冲着天上“砰砰砰”猛开了几枪,神色凶狠的紧盯着她,“林清然,你给我过来。”
林清然死死咬着唇,唇色一片苍白,怕的要死,如果许镇司把她抓回去,一定不会饶过她的,她抓住沉执的胳膊,指腹异常的苍白,泪水噙在眼里一圈一圈的打转,“姐夫,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许镇司,你以为我怕你吗?”沉执从身后司警的腰上,猛地拔出枪,瞄准许镇司,枪口微微一侧,对着他身旁警员的肩,扣下扳机,“都他妈给我滚!”
枪响过后,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叫,一股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沉执!”许镇司气的咬紧了牙,举枪对准沉执,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警员亦是举枪对准沉执那边的司警。
双方剑拔弩张的对持着。
“许厅长,沉检察长。”就在此刻几队武警冲了上来,为首的是武警副司令郭伟,“有话好好说。”
“沉执,她是我的!”许镇司说着,擒住她的手腕,要将她从沉执的身后拖出来。
伤口本来就裂开,流了不少血,再被他猛地一掐,她只觉得一片眩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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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警是司法警察的简称,检察院和法院里的警察是司警。
武警是维稳的,地方部队,隶属于国务院和军委双层领导。
两个都并不受警察厅指挥。
入禽太深(nph 高干) 06.然然,把你交给我,我会对你好的(沈执)
等再醒过来,她已经躺在床上,坐在她床前的不是许镇司,而是沉执。
“姐夫,我爸妈呢?我爸妈没事吧?许镇司他把我爸妈……”见此,她安下心来,急忙询问。
“没事。”沉执伸出大掌轻抚着她的脸,“你好好休息,你爸妈那里没事,我安排人去守着,不会出事的。”
在医院修养了大半个月,她手上的伤渐渐愈合,只是手腕上还有道丑陋的伤疤。
沉执让她搬到她那里住,避开许镇司一段时间,她应了,沉执扶着她进车,坐在她身边,这些天他一直将她照顾的很周到,林清然以为他是因为林清云才对她照顾有加的,所以心中有些忐忑,毕竟林清云不大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