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她几秒前叫得正浪。
他动作不停,魏皎急得要咬狗,哭喊:“把它赶出去!羞死了,快让它出去!”
他伏下上身捏揉她的胸,贴着她耳朵说:“赶它出去,我得先出去。”
魏皎气得再也不上他家。
于是他就说了:“不去家里,可以来我办公室。”
朱老师坚持到七点半,还不见江暮下班,更不见哪个女老师来和他碰头,黯然离去。
十点,高叁师生尽数离校,江暮来到小门,把人接进来。
魏皎打量江暮的办公桌,对比大学那张,多了很多生活的气息。艺术风的抽纸盒,红茶罐,挂耳咖啡,免洗洗手液,还有万象和她游戏的周边摆件。
耳后响起略有些刺耳的咔嚓声,魏皎头皮发麻,直打激灵。侧目瞥到剪刀的寒光,她猛然转身面对江暮,那厮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魏皎抱起胳膊捂住了胸。
此举大大启发了江暮,他说:“我本来只想在你穴口开个洞,现在想开叁个了。”
“没门!别想!”她作势要脱衣服,动作迅猛得像连续加班叁个月后扑向大海。
“你不觉得剪开洞来做更像办公室偷情?”
“这条裤子,”魏皎指指阔腿牛仔裤,说:“两千多块,这件上衣八百。”她摊开手:“叁千块钱,一分不赊,立刻转账,我就让你开。”
放在以前,江暮毫不犹豫,讲师的工资不算高,但各种讲座、指导、供稿,林林总总的收入加起来,也够他奢侈的。今时不同往日,他是个在中学四方天地里归隐的小工薪族了。
半个月的工资啊。也不知道市级竞赛带学生拿了奖,校长给不给奖金。
“你不觉得你像在卖吗?”江暮一边转账一边问。
“你不觉得你在买吗?为人师表,校内嫖娼。”
魏皎觉得江暮对她身体了解得过于可怕,打衣服里面解开前扣的内衣,遮罩之下开的两个小口,近乎完美地贴合了乳晕。他吸舔几下乳头,就蹲下身去。
刀锋沿着阴唇外圈走过,露出的阴部被盛在深蓝布料中,昏暗光线下像只没离壳的鲍鱼。不安分的手横着塞入缝隙,夹在两片鲍肉中抽揉,拉出一根黏丝。
江暮抬起头来看魏皎,他背对窗户,窗帘很薄,外面暖黄色的灯透过来,染了一身温柔。魏皎侧过头去,静静地不敢出声,连呼吸都竭力放缓。
龙崖一别后,这是第二次和江暮做爱,上一次被狗旁观,她心里留了巨大阴影,都没余力仔细体会过程。
手指把洞穴搅出了能滴到桌上的水,阴蒂被碾揉得腿都跟着发麻,他才拉下裤链插进去。
牛仔裤紧绷的裆部开口挤压着阴唇,压力随他插入与抽出一下下加重或减轻,魏皎舒服地吟哦。这是生理反应,没法抗拒,但内心忍不住地想:现在的江暮很平淡呢。
平淡得像个平凡的恋人。
她幡然醒悟,往日的苦楚都来自那颗想放肆却必须克制的心,身体的疼痛反而给她安慰,那宣告着他们并非相敬如宾,他毫不顾忌地跨越交往界限,深入她的私人领地。
我不可救药地爱过你。这句话在魏皎心里回荡,以前是不敢说,现在是不必说。
“江老师。”她推了下他,他就顺从地退出。“把套摘了,射里面。”
从上次开始,他就主动戴起了套,与她亲密有间。
江暮迟疑了。他不知道现在该以怎样的距离和她来往,倒也不是对未来有什么期许,只是他们刚刚重新认识彼此,由远及近,好过由近向远。
“我现在的生活,充满了忍耐、承担、守矩,如果有一些短暂的时刻,我不去用小心翼翼瞻前顾后,那就是现在这种时候。”
沾着淫水的避孕套扔在地上,江暮把她重重压到桌上,后背撞到身后文件盒尖锐的棱角,硌得生疼。他浅笑着重新进入,魏皎仰视他那副嚣张的面孔,感受身体里他激烈的撞击。她傲慢的江老师又回来了。
他已经走下神坛,他不再满身光环,他叁千块钱都要精打细算,但这个世界上,她愿意匍匐的对象只有他。
她和这份卑微相处甚欢。
全员禽兽(NPH) 【番外】一家三口(一)
罗承还没正式接管华悦,但上位者的成败输赢,一锤定音不在最后那层明面,实际上他新担的职责和权力已在总裁的范畴。可再怎么笃定,未执牛耳,还不能大肆庆祝。魏皎为毕业论文的事要在国内呆一阵,难办的是那一锤迟迟不落,恐怕她会错过交接之日。
“那也没办法嘛,但我们之间也没这些讲究,到时候我给你准备一份绝对不庸俗的礼物吧。”
说是这么说,罗承心里想的其实是借机带她认识些人,又怕她敏感,觉得他低看她。
跟江暮的关系缓和不少之后,毕业论文撰稿这期间就频繁往他家跑,但不做爱,因为就算锁上门,狗在外面叫她也频频出戏,气得做到一半,把江暮硬邦邦地晾在那穿上衣服走人。
哗,别说,还挺爽。江暮严重怀疑她在借题发挥,又毫无办法。
前因后果在这,江暮就想了个馊主意,要去罗承家搞什么“家宴”庆祝右迁,不铺张也不高调,还能弥补届时魏皎不在的遗憾。
为人师表,不能总在办公室搞色情,家里魏皎又不干,去酒店吧,约得太正式,他们又没真的恢复到那般亲密。想来想去,在罗承家最好不过,安全舒适,让罗承在一墙之隔办公,听他们翻云覆雨,也算报仇雪恨。
既大小是个筵席,没有客人做饭的道理,但罗承做饭的本事,魏皎“有幸”领教过一次,撒着娇换来的,人家大老板的时间多金贵啊,魏皎觉得自己着实赚翻,卖相其实挺好,可吃了一口就想扇死当时的自己。罗总一秒入斗金,那顿千金饭,拌着眼泪也得下咽。
碰巧常驻负责叁餐的阿姨告假,阿姨了解罗承魏皎和江暮的口味,介绍了个代班同僚,说一定合他们心。
口味合心是不假,可代阿姨看着进门的俩人,顿觉吞了黄连。她开始反思,自己哪里得罪过同事,要来做这种走钢索的活儿。
两位年轻客人坐在沙发,和罗老板谈笑风生,要待得阿姨将餐具码放好,主菜上桌,才能招呼客人来。
罗老板吩咐了,给叫江暮的男的倒红酒,已在醒酒器里预备上了,给叫魏皎的女的倒鲜榨玉米汁,要热的。老板最近尿酸高,不喝酒,喝白水。
这仨就不能摆错。
但……四方的桌子,座椅两两相对,谁和谁坐一边啊?阿姨意识到难题时,那头已经聊得她插不上话。
一面备菜一面伸脖子张望,脑处理器直接过载。魏皎这头和罗老板撒娇完,那头面对江暮的动手动脚放任自流,顶多不痛不痒瞪他一眼,说是瞪,更像抛媚眼。
正牌阿姨有时候吃瓜群聊天,提一嘴罗老板无后,一身家产甚是可惜,又感叹财大势大也买不到天伦之乐,但偶尔有讲,罗老板有个待如亲子的年轻后生,长得煞是好看。
多半就是这个江暮。那这魏皎是罗老板的干儿媳妇?这就对了,这是跟老父亲撒娇呢,嘴甜笑甜的,一点都不得罪,跟情人呢,就面上凶神恶煞,心里美开花。
所以是“家宴”啊!靠谱儿!
魏皎看着自己的座位颇为落寞,对面无人,还坐在天杀的江暮边上,这饭能吃?
“我要坐对面。”去到对面也是对着空气,但身边是罗承。
“来。”
罗承说着帮她挪餐具,才伸手,盘子就拖拽不动了,江暮死死把住另一头,斜眼瞟魏皎:“就坐这。”
“我不坐这。”
“那你就坐这。”他笑着用空余那只手拍拍自己的大腿。
魏皎嫌弃地皱眉。
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话也不能这么用,反正罗承不能厚此薄彼,便松开手,张罗魏皎:“我跟你换……”话没说完,他先心里不平衡了。
不对啊,这不是给他庆功的聚餐吗,他一个人对着空气算怎么回事,而且边上还坐的是江暮,那俩人面对面,他岂不是活像个陪衬。
“那你跟我换,对着罗承挨着我,不委屈您吧。”江暮站起来,语气妥协。
罗承心里有点宽慰,觉得江暮成熟一点了。
魏皎也勉强满意了。
代阿姨对着水池落泪,不知这个月奖金还有没有着落。
饭间,罗承和江暮都在给魏皎的毕业论文出主意,江暮是出着出着就把主意出到魏皎身上,他被迫禁欲好一阵了,他倒是想找别人解决下生理问题,但放眼中学教师群体没一个他看得上的,要出这个小圈就得社交,想想比哄好两次被狗伤害的魏皎还要麻烦。
魏皎脾气是大,但这小一年的奔波操劳,腰腿越发细溜,胸和屁股也跟着略有缩水,但本身料足,整体看上去更加火辣,以前只是珠圆玉润的白嫩可爱,现在是性感尤物,她就是脱了衣服跳中学生广播体操,他都想上去操。
“你很热吗?”江暮本想趁一旁布菜的代阿姨不注意,手溜过去揉把腿心,可半天没瞅魏皎,净顾着和罗承摆数据讲逻辑,一转头就发现她脸白里透起红。
“呃?”魏皎眼神透着心虚,摇摇头不再看他,埋头专心吃饭。
江暮狐疑地扫一眼罗承,算了,没用,这男人什么时候都面不改色心不惊,便往后坐坐,瞟向桌下。罗承端坐如松,没有异常。魏皎……
两个膝盖并得死死的。
“阿姨,这个牛肉我还想要。”听见江暮的话,代阿姨如蒙大赦,这桌上的氛围她别扭很久了,那按说是干儿媳的姑娘,老拿媚眼瞅罗老板,老板看见了就不露声色地微笑,只那边上并排坐的年轻人看不见。
代阿姨一打饭厅走回厨房,江暮就迅速把手探到魏皎腿间,用力一顶,不仅摸着一个凸起的硬物,还见到魏皎明显忍着叫声的颤抖。
他把目光转向罗承,冷然说道:“玩具,你不是很不屑吗?”
“不是我。”
“那是谁?”
罗承淡然指指魏皎:“她自己。”
魏皎目光躲闪,罗承就在这时笑了出来,说:“说是我也没错。她自己买的,语音启动的关键词也是她设置的,说是我日常最不会用的一个词,看这一天会不会用到。是我刚才说的哪个词?”
“你们还挺会玩。”江暮坐直了身子,一个人生气闷气,毕竟今天主角是罗承,他完全没有理由指责。阿姨把牛肉添上,他也不吃了。
反倒罗承,性质更高,当着一旁的阿姨就挂着很能诓骗人的暖煦笑容,明目张胆问:“是什么词?”
魏皎不好意思说,罗承一再用正常聊天的语气追问,不说反倒成她奇怪了。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只好说:“刚才聊娱乐市场,你说一打……咳,泡沫……”
罗承沉思片刻,噗地一声笑出来。
原来是打炮。
“噢,原来是一打泡沫。”
魏皎背都绷直了,攥紧了勺柄恨恨盯着故意念出关键词的罗承,一个劲把他不吃的胡萝卜往他餐盘里丢。
“你怎么这么坏!”
罗承笑个不停,夹了她爱吃的荷兰豆送到她嘴边。“你给我我不爱吃的,我给你你爱吃的,谁坏?”
“锵”一声,江暮把勺筷一并扔到瓷盘里,发出阵阵鸣颤。
罗承拿纸巾抹了下嘴,对阿姨温和笑道:“明天再来收拾就好了,您先回吧,今天辛苦。”
阿姨求之不得,手脚麻利,一溜烟儿就不见了人。
门关上的一瞬,罗承脸阴下去,问:“你发脾气给谁看?”
江暮看看罗承,又看看魏皎,最后回到罗承身上,竟然无言以对。局是他主张组的,不是他们两个逼着他来做陪衬,由头选在罗承做主角的事上,也是他定的。再往前推,不辞而别时,把魏皎推给罗承的也是他。理亏的都是他。
“看来你没话说了,挺好。歇歇,餐后甜点在厨房,我拿过来,待会叫司机送你回去。”
“我一个人回去吗?”
“当然。”
魏皎垂下头,内心左右为难。她看得出现在江暮有多孤单,却也明白于情于理,今天都是罗承为大。她最终还是选择缄口不语,江暮想,第二次了,她仍是选罗承,而罗承是个混蛋,遇上想要的东西时,就是亲儿子他怕是也要寸步不让。表面有礼有节谦虚大度的男人,内里是个胃口大心够狠的老贼,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庆功。
我自己走,这四个字刚要从江暮口中出来,魏皎抢先编了个谎:“江暮……家里的狗把床淹了,要不让他……借宿……”她声音越来越小。
罗承望了眼江暮,转头对魏皎说:“你不在意我就可以。”
为什么这么说?魏皎不懂,罗承家这么大,两间隔得远的卧室还难找吗?
事实证明人吃饱了智商就是会下降,罗承站在她腿间把音控振动棒拿出来时,她把罗承的胳膊掐得生疼。
“我今晚还有得睡吗?!”
隔着叁间客房外的卧室副卫,江暮一边哼着歌一边仔仔细细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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