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她摸进他的大腿外侧,沿三角裤蜿蜒的线滑向腿心,兜手包住了他硬邦邦的欲望。
他以为也就这样了,她从没真正与他肌肤相亲过,可没想到偏是这样的环境,她反到钻进了内裤,弯起手指,在关键处毫米之外搔痒,凑到他耳边呵气:“左,还是右?”
往左,就抽出手了,向右,轻挪就是他的坚硬。
陆知辰耳根红彤彤地烧,磨咖啡豆的动作越发用力,企图制造噪音来掩饰罪行,他到底太嫩,郜刘两人反而张望过来,他垂下眼,就见魏皎适时佯作去柜子里找东西,无比自然地弯下身,拉开柜门拨弄出声响后,顺势蹲下,手指左来右去轻刮。
陆知辰没回答,不敢答,只向她跨了小半步,把充血的阴茎送到她手里。
她手心很暖,施力很有技巧,陆知辰抑制着呻吟的冲动,又想寻个没人地方压着她干,又想更加刺激些。
他来不及在矛盾中纠结多久,她就出其不意地拉出他的阴茎,它暴露在空气中的清凉温感才传至他大脑,一个极为肉感的轻触就蜻蜓点水般落下,却像巨石砸在他这水潭,惊涛骇浪掀翻了天。
陆知辰觉得大脑皮层下的血管都要爆了,她的手抓的不是他的阴茎,是心脏。
怔滞的片刻工夫,她已经站起来,旁若无人地洗手,刷杯子,摆到他手边,走回工位,恢复了忙碌、专注的模样。
他低头看昂扬的阴茎,龟头光溜溜的,印着道红。这才真正确信,她亲了他那里。
后来怎样慌张又狂喜地把阴茎藏回去,怎样不自然的语调喊刘衍帮他冲咖啡,自己跑到卫生间快速解决压不下去的火,他如坠梦中一样记忆混乱。
之后两天他都见不得魏皎,见到眼睛就控制不住地飘到她嘴唇上,飘上去就忍不住满脑子阴茎塞在她嘴里的色情画面,下身的火热久久都不能平息。
陆知辰想主持联欢晚会,因为那是唯一穿正装的恰当场合,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全校都会为之瞩目,包括魏皎。
那晚江暮仿佛托付的话让他伤感,为江暮,也为他不知厄运将至的学姐。但有了这么一茬,念及江暮的离去,嘴角就诚实地弯出弧度。
江暮为什么那样做,江暮的语气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落寞,关他什么事。魏皎会难过吗,会的话不是正好,他们纠缠那么久,逢此时刻,偏他在她身边,这不就是缘分。
他躲了魏皎两天,让魏皎担心是否自己过分,第三天晚上给他发了信息。
“如你所见,我是个坏心肠的人,不能给你承诺,还喜欢撩拨你的乐趣。当时有多欢乐,现在就有多后悔。但我只会反省不会改正,你继续贴近我,我继续撩拨你。要不你跑远点吧。”
陆知辰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秒想逃。他的经验毕竟都在体面人的框内,密闭的空间锁好的门,安安心心和女友百般花样,可玩出大天也不会掀了房顶。魏皎不一样,她敢在人前偷摸掏出他阴茎,差一点就上去口。心里打翻了五味瓶,总不禁去想她这么放浪是不是江暮教坏的,延展开去想,她还跟江暮做了多少出格的事。
可恨的是她如此坦荡,让他想唾弃她批判她都不行。
太狡猾了。rousんuщu(肉書屋).xγz
所以他也要狡猾,他也要拿出他用道德压制的坏男人的一面。
“不要,我要操你,要在你嘴里射精,下次你再这么玩,我就把你头按过来,把你顶在柜子上操你的嘴,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魏皎被他的攻势震撼得脸红心跳,还在想反制的对策,陆知辰又一条信息来了,附着语言文件。
“上午在卫生间的喘声,这次给你录了。”
舍友都在,魏皎紧张地吞咽下,戴上耳机点开音频。陆知辰低沉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像嘴贴着她耳朵发出来的。她一个激灵,腿心随之涌出水来。
他知道她会听似的,音频是46秒,他就在不到一分钟后说:“该你了。”
魏皎明知故问:“我什么?”
他直接打过语音来,魏皎溜进卫生间接听,就听陆知辰裹挟情欲的声音说道:“当然是你的叫床声啊,学姐。”
“我舍友都在。”
“哦?”他笑了声,说:“那说明你今天没档期,要不要来我耳边叫。”
全员禽兽(NPH) po-18com 第101章偶像
陈芬女士和陆茂然先生不相信穷养儿富养女那套,物质贫瘠不见得精神匮乏,但物质恰当的富足总有利于精神的完整。所以陆知辰零花管够。
他订了五公里内环境最好的酒店,在房间头尾轻轻两喷大卫杜夫的冷水。
魏皎站在门口犹豫不决,好半天才打定主意,刷卡进门。
陆知辰笑着迎上来,接她脱下的外套,而她扬手一扔,就把它抛到了梳妆台上,另一手从包里掏出个东西,塞到他捧着的手上。
“你喜欢被绑?”陆知辰看着手里的皮圈发笑,想起她发他那张手腕带淤痕的照片。那时她暗示他:你也可以这么玩。不想这天来得这样快。
魏皎坐到最里面厚重淡金色窗帘前的沙发椅上,翘起只腿,说:“绑你的。”
陆知辰愣了两秒,脸色有点难看。
“学姐,我不喜欢做m,这样没法玩。”
魏皎摇摇头,“不是要虐你,是防止你扑上来,我可没力气推开你。”她又拿出另一样东西——妥帖存放在丝绸袋里的振动棒,举起给陆知辰看,“你仔细回想,我哪句话答应过你,我会和你性交?我说,我来叫给你听。”
陆知辰语塞,又是无奈地苦笑,又是无措地踱步。他抿着嘴,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包括愤然离去。
无数话到嘴边,最后只有一句:“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你只要你的江老师,我无话可说,可你明明还有别人,为什么我不行?”
魏皎按下开关,机械的嗡嗡声盖过陆知辰的叹息。
“快,找个地方锁住一只手,另一只手可以留给你撸。”
陆知辰再羞恼也不会强迫她,她知道,意料中地,他扔下皮圈,拿过自己的外衣穿上,迈开大步而去。
这样就对了,魏皎心想。
和陆知辰这些天来的打情骂俏她很快乐,但真刀真枪上阵,她意识到了问题。她做不到,发自心底的抗拒不消费力就感受得出。总归要拒绝,那就拒绝得决绝点。
接到魏皎的电话,贺沁放下一班酒友驱车到酒店外接她。“怎么了?”他搂住扑进怀里的她,她在发抖。良久她抬起头,说:“我不能和江暮以外的人做爱了。”
贺沁摩挲她的背,声音平和:“包括我吗?”
她用力摇头,“不包括你,不包括沈时元,你们是我的习惯,你们可以去,也可以留,但其他人进不来这里了。”她摸着心脏伏下身去,颤抖得愈发剧烈,贺沁感觉到裤子被她泪水湿透,腿上一片冰冰凉凉。
“你怎么知道,你不能接纳其他人只因为江暮?”
她侧过头来看他,“还有别人吗?”
“不一定是人。”他顺着她的头发一下下轻抚,安慰的语气道:“你习惯的也许不是我,也许是这样的人际关系,它持续了足够久,久到你对变化不适应。”
她又用力点头,坐起来胡乱地抹脸,贺沁拉了把袖口,抬手沾走她的眼泪。
“去哪?”
“回你家睡可以吗?”
“好。”
“贺沁。”魏皎坐在床沿,对着翻找衣服的贺沁背影说:“一年前我们都没想过今天是这样,沈时元走了,你居然还在。”
贺沁回身,把充当睡衣的t恤放到她手边,推她去洗澡。他听说了,阿元不再和她约会上床。他也知道,收到她信息时,阿元还是会笑。
“去泡个澡,然后睡觉。”
她转过来,搂住他的腰,“你和我一起。”
贺沁没言声,默默带她进了浴室,只是跟她一起脱衣服,坐进浴缸,沐浴露打到起泡网上,擦洗她柔嫩光洁的背。他动作顿了顿,自身后环抱住她。
“听着,明年开春我就要走,去登山。我的生活方式不适合有固定伴侣,但就算是你和我这样的人,也会贪恋这种怀抱是不是?”
魏皎回望他,欲言又止,担忧和叮嘱都无济于事,便只点点头,安静躺在他怀里听他说话。rousんuщu(肉書屋).xγz
“我希望回来的时候还能和你做爱,但如果你选定某个人,我会去找别人。阿元现在需要独处的空间,这是他的人生,他必须自己思考,你帮不了他,但他想明白了,可能又再需要你。”
“我知道,我明白。”她从他手里拿过浴球,擦洗他胸膛,终于说了他们之间没有过的废话:“你注意安全。”
浴后他们倒在床上,细致的前戏过后,贺沁抬起她一只腿,阴茎送入前一刻,两个人目光相遇,魏皎心头一紧,轻吟着接纳他的进入。
第一次,他们也是从浴缸换到床上,人还是当初那个人,但抱着的感觉就是不同了。他皮肤的热烫,沁出的汗珠,曾经都只是情欲的表征,不嫌弃也不至于喜欢,而今那温度化作暖流淌进她心底,汗水带着熟悉得令人心安的味道。自酒店外的冷风中抢步上车,被他圈在怀里,她觉得一切苦痛都得以抚慰。
魏皎想,她拥有过和新认识的男人见面第一晚就滚床单的新鲜,用阴道分泌物染脏60万婚纱的豪奢,在从小念书的书桌上睡偶像的幸福。
她拥有的足够多了,无需为爽过就忘的刺激,伤一个无辜男孩的心。她喜欢众目睽睽下偷情的刺激,也喜欢和心意相通的人做爱的温情。倘若贪心都要,就去找不爱她的人调情,然后与贺沁们心安理得地做爱。
她不是江暮,陆知辰也不该成为另一个卑微的她。
“你被开除了,顺便,帮我问问你那个同学,他有没有兴趣兼职程序,工资面议。”
陆知辰读完信息,无视刘衍的调侃走入卫生间,锁上门的一瞬,他蹲下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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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把枪你也曾被谁上了膛/人类都善良是错手瞄准了心脏……你这悲歌任凭你来唱/歌中人是谁我也挥荧光……
标题出自金玟岐《偶像》。
全员禽兽(NPH) 第102章lastsong
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魏皎回到宿舍换了更为精美的衣服,出校门坐上等在道旁的车。
见她上车,江暮拿起手边的纸袋递给她。袋子里是长方的礼盒,打了缎带。江暮的小礼物三天两头就煞有介事地来,今天一把发梳,明天一盒进口甜点,全都包装精美,魏皎早就习惯到冷感,照旧大咧咧拆起包装纸。江暮微扬的嘴角垂下去,但本来他的笑也淡,魏皎没多留意。
稀碎的包装纸扔到一边,露出四边漆黑中间透明的方盒,打透明塑料纸看去,是一个略显怪异的瓶子,保龄球人似的,脑袋上俩大叉子的眼睛,方方的身体写着“girl”。幸而它边上还有个透明小样瓶,方能看出大约是香水,不至于被魏皎嫌弃地丢开。
“连句谢谢都没有?”
魏皎把废弃的包装纸整理到一起,闻言搂住他胳膊亲吻面颊,“谢谢,我的江老师。”
江暮眉目缓和不少,问:“你没有礼物给我吗?”
“不过生日不过节的,我为什么要给你礼物?”她望着窗外,又问:“去哪里啊,不回家吗?”
江暮冷冰冰问:“你不记得一年前的今天发生什么?”
魏皎不记得具体的日子,但十月底发生什么她当然记得,登时没心没肺地笑了:“这还讲究纪念日?”
江暮脸色阴沉,眼底满是怒意。魏皎局促地一点点收了笑,眼睛瞥到他腕上不合尺寸的手表,她送他25岁生日的礼物,腕带稍大了些,但他现在戴着。她心生愧疚,可太迟了,江暮已经贴近她,手搭在她腿上,在敏感地带外逡巡,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她面对陌生司机尴尬的:“想了四年的人终于睡了你,为什么不值得纪念?”
“我错了……”魏皎认命地低下头,静待他进一步地羞辱。
“这瓶香水,”江暮拿过她满不在乎放在一边的盒子,“我请教了几个女生,走了三家商场选出来的。”
魏皎鼻头发酸,在江暮的手劲下惶惶不安地抬起头。
他掐着她下巴恨恨道:“你真是最热情也最无情。”
“江暮……”魏皎握住他的手,他松开她后就坐远了,看也不看她,她拉着他的手讨好地晃,“明天上午我没课,你有空的话,我们去把表带换了。”
他生了半天闷气,快到预定好的西餐厅时,才打开盒子把香水瓶塞给魏皎,瞪眼瞅着她乖乖喷上,才打鼻子里“哼”一声坐正。
香水的第一波味道袭来,确实让魏皎领悟到它恰如其分的名字,21岁女孩的甜美。后来肉汁饱满的牛排,西餐厅拉巴赫的小提琴手,暖光下对她别扭地冷笑的江暮都没它的味道甜美。
“江暮。”
小巷里的西餐馆,门口到餐厅一段星光走廊,浪漫得很。进来的时候江暮走在前面,魏皎没敢叫停,离开时却怕以后再没机会。与他走过的每个地方,都当是一生一次。
江暮回头。细碎金光映在她眼中,星亮的眸子明晃晃地望着他,照亮了他布满阴霾的面容。
魏皎笑了笑,举起手机,屏幕里的江暮目光凝在她身上,明明没有笑,但周身暖意让她恍惚,怀疑是滤镜的作用,又或是暖黄光幕的晕染,总之令人眩晕,无法从画面上移开视线。
她对着照片,神情那样温煦柔和,江暮感觉偷窥到了多年前,她托着腮与屏幕上的他笑颜相对的模样。眼语笑靥近来情,心怀心想甚分明。他悄悄地微笑,悄悄把她装进记忆的密匣。
她和江暮静静站在那,时光都停下等他们。
从身后走来出店的人,言笑晏晏交谈,魏皎神思一晃回到现实,倏地罩起一层无色的薄膜,江暮侧身让人先过,瞟她一眼,跟着走出去。
魏皎看看他毫无留恋的背影,看看手机上的画面。果然是错觉。
“嗯?有点奇怪的味道。”她伸过手腕给邻座的江暮闻。方才烂漫的少女花香调已经转为冷冽帅气的中性木香。
江暮牵了她的手,贴到唇边轻啄。
“喜欢吗?”
“嗯,”魏皎把手勾回来细嗅,点点头:“蛮特别的。”
路上她买了个蛋糕,算作附和江暮那无端仪式感的表态。
他来到她身后,脱她的衣服。她扭动两下抗议:“在切蛋糕!”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一点奶油都不吃?”
他冰箱里总有草莓奶油蛋糕,但从来不是给自己买的。
魏皎心虚地看了看蛋糕,又看看江暮挺立的阴茎,拙劣补救:“那……抹到你……”
江暮推走蛋糕,把她上身压到料理台上,抬起她一只腿,手指在缝隙间穿梭,“你这里流出来的‘奶油’就可以。”说着,就顶进她身体。
他插入抽出都很慢,魏皎被磨得没办法,想去主动套弄,被他钳着腰动不了,只好哀求:“快点。”
她以为他故意激她相求,可说完回过头去看,却见他闭着眼,神色丝毫不见得意,他只是闭着眼,在缓慢的过程中感受在她体内的湿暖。
趁他抽出,魏皎躲了下腰,转过来覆上唇去吻他。
“我已经彻底拒绝陆知辰了。”
江暮大脑空白,呆若木鸡地站在任由她柔唇扫过耳垂,脖子,锁骨,她蹲下去,含住他阴茎。
她口腔的温度,上颚的触感,能容纳他的程度,她会怎么吸吮怎么拿舌尖去搔痒,他都熟悉,一切早就没了新鲜感,但他倍感踏实。江暮仰起头,喉间溢出呻吟,可如果魏皎站起来看,会看到他紧锁的眉头中熨不平的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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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l”这瓶香水是川久保玲的,其品牌名翻译过来是“像个男孩”,这一款却叫“女孩”,配合它前调橙花油、薰衣草的芳甜少女和后调雪松、檀香木、香根草、广藿香的稳重冷峻,私以为极其曼妙,是概念层面我非常爱的一支香。为什么说是概念层面,因为味道层面我相当不喜欢它的后调(〝▼皿▼)不仅是不喜欢味道,更要命的是前后调的割裂感,让穿戴场合和衣着搭配十分暧昧,除非在家里等前调散去,直接作为木质中性香使用,但这样又很鸡肋……个人认为,它适合被拿来束之高阁,闲情逸致时孤芳自赏,而不是使用。(但我还是好爱它,可恶)
说这些只想进一步表明江暮很花心思,我认为这支香的概念很衬魏皎。绝不是推荐,我从不推荐香水,这玩意太私人了,比音乐还私人。
标题出自《lastsong》gackt
这首歌的氛围和歌词都很符合我对江暮的想象,它也是我从13岁起听到现在的歌,第一次把它分享出来。
gackt、彩虹、xjapan是最早引领我欣赏音乐的人/乐队,其中gackt的《lastsong》,彩虹的《虹》,xjapan的《tears》于我都是堪称一生珍藏的宝物。
两年前跨年,由livehouse认识的好友与我都刚经历了颇为惨痛的一年,说起新年期许,已然不抱任何希望,最后她说:“只希望新的一年多读书,多看电影,多听歌。”也确实只有这个愿望很难落空了,我带着这个朴实的愿望熬,但低谷这件事从没底线,一年比一年糟,最痛苦的时候浑浑噩噩,某一刻我突然惊醒:我很久没听歌了。啊,这么简单的愿望都能落空。多年来呼吸一样习惯的爱好都悄然消失在生活里,对一切不感兴趣,除了酒精与尼古丁。爱喝酒是早有的,但染上烟瘾是那个时候,所以此前我曾劝说轻易不要碰烟,它百害无一利,除非真的痛到窒息了,那确实它提供安慰,否则没有碰它的理由。彼时我的身体是密不透风的笼,关住所有情绪,它们在里面噬咬我,要让我成空壳。我真正意识到不能再任由自己下坠,我打开音乐播放器,让力量一点点回到身上。
上一版文案,我说“性,酒,音乐,人生三大乐事。”性与酒这篇文里是不少了,但音乐鲜少正面出现,正是如此才显出那句文案的私心与真挚。我感谢音乐。
临到曲终,角色们的波动也让我心绪难平,唠唠叨叨了许多,如个自怨自艾的祥林嫂,还请不要怪罪。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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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po-18com 第103章陆地与孤岛
这一年初雪降得特别早,地上薄薄一层白绒布,魏皎和程芮芮拉着手在湿滑的路上溜行,摔到地上傻哈哈大笑,引得人偷乐着注目。
“我告诉你件事。”程芮芮把魏皎从地上搀起来,怯怯扫了眼四周,小声说:“我恋爱了。”
魏皎弯腰掸膝盖上的污脏,闻言愣住,继而喜笑颜开,“和谁?”
“滑板俱乐部的。”
“啊啊啊!”她望了眼教学楼,掐把程芮芮的胳膊,“你太坏了!要上课了说这个!”
邻座同学戳戳魏皎,她紧着和程芮芮发信息,还以为老师点她了,忙不迭去看投影内容,然后才发现同学指着门口的方向。
陆知辰像跑上楼来的,喘着气,僵立在门外,看她的目光满是急切。
他们有一阵没说话了,魏皎以为他已经放下,深深望他一眼,最终视而不见地低下头,佯装认真听讲的样子写起胡言乱语的笔记。一屋子人却无视不了那道扎眼的身影,纷纷张望,交头接耳,老师瞪了眼陆知辰,边讲课边过去关上了门。
下了课,陆知辰仍在门边徘徊,魏皎不拿正眼看他,只是路过他身边时不耐烦的口吻说:“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
他拉住她的手,没等她怒斥出声,就说:“江暮辞职了,我同学都在帮忙收拾实验室,大二的专业课临时换了老师。”
魏皎像没听懂他说什么,毫无反应,几秒后她拿起手机,可不论怎么翻看,都不见任何人与她说这件事。
“你果然不知道……”
“怎么可能?”她表情狼狈得有些滑稽,陆知辰几乎不忍看。“不可能,他要辞职也得把这学期教完,哪有这么唐突的。”
陆知辰不说话,更不敢看她,她这才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当地一响,新兴建的教学楼传来钢筋板材碰撞的声音,魏皎颤了下,像大梦初醒,突然向楼梯间跑去,陆知辰呆了下才反应过来去追。
她跑到实验楼,林其钧在内的一帮学生忙里忙外,见她也只是掠了眼就继续干活。
她又跑到江暮办公室,校工垫着脚,在更换门上的铭牌。
给江暮打电话,只有一连串的忙音。
她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但怎么还有力气跑,有力气抖,有力气吸回鼻涕和克制眼泪。
她当然有,她还没去过江暮家。他一贯不和她分享工作的事、人生的规划,也许……不,是肯定,肯定并非不告而别,而是有深思熟虑的理由改弦易辙,生活还会照常,像太阳照常升起。只要她不哭哭啼啼,就还能怀有希望。
她于是跑去校门口,陆知辰怕她出事忙又追去。她关车门速度太快,但陆知辰知道她会去哪,等她走了五分钟,才拦到辆车跟上。他不知道具体的楼牌,没卡也进不去公寓,只能等。
左等右等,等到公寓的保安都开始警惕地盯牢他,他只好主动上前问公寓楼有没有别的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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