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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晓生
韩骋回手,干笑两声。
卢雅江起身又要走,韩骋急急拉住了他的手:“高公子,我……”
卢雅江冷淡地将手抽出来,道:“我不懂什么是喜欢。你再啰嗦,我就砍了你的舌头。”说罢抽身走了,留下韩骋一人在原地傻了眼。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最后悠悠叹了口气,回到火堆旁睡下了。
16.
卢雅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本来他这个任务执行的应当说是异常的顺利,因为当事人非常之配合,一瓶毒药人就被乖乖控制了,但是路上却不断遇到碍事的人。他并不是第一次出任务,而且他生性骄傲,在外面也横行霸道,一点都没想过要遮掩自己的身份,还喜欢穿招摇的红衣,路上就算被人认出来,敢来找他麻烦的人也不多。可偏偏这一次,要找他报仇的、追杀他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还不是路上偶遇拔刀相向的,都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于是卢雅江就吃了不少的亏。他身边虽然有个高手韩骋,但是这位高手不是他的帮手,还喜欢给他捣乱,总是不准他杀人,当然也不准别人杀他,这无疑大大增加了卢雅江战斗的时间,弄到最后每次都像丧家之犬一样疲力竭的逃走。
卢雅江那叫一个生气,恨不得杀了韩骋痛快,偏偏还指着从这人手里拿到秘籍,于是从追杀他的正道人士那里受来的气就只能统统发泄到韩骋身上,每天折腾的韩骋苦不堪言。
就这样,他们一路行至了谷水镇。在进谷水镇之前,韩骋坚持让卢雅江换一套低调一点的衣服,不要总是大红大黑的,招摇的梅纹扭丝剑也藏一藏,在腰上换把平凡点的刀啊剑啊掩饰一下。卢雅江自然不肯,韩骋苦心劝道:“这谷水镇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高魔使,高大哥,你还是低调一点吧,不然我们真的会招惹很多麻烦的,万一你再受点伤,我会心疼的。”
前两天卢雅江在打斗中又受了点轻伤。他没好气地说:“你不给我捣乱我会受伤?金陵办武林大会的时候我都没换装!”
韩骋受伤的大叫:“天地良心啊高公子,如果不是我,你自己说说你会只受这点伤?”事实上的确是,韩骋虽说是两边帮,但他肯定帮卢雅江多一点。毕竟卢雅江武功再高,也敌不过一波又一波来的敌人的车轮战,而且卢雅江善于暗杀和单打独斗,一柄软剑想横挑四方难度太大了,常常顾头不顾腚,还得韩骋在后面帮衬他,以至于几次以后卢雅江已经非常信任韩骋了,打斗的时候心无旁骛,旁边来的明枪暗箭全都不管,反正韩骋肯定会帮他挡掉。而韩骋的功夫一天一变,单挑的,群殴的,样样拿手,他这人像个泥鳅一样滑不留手,天罗地网里都能随意进出。而且他还擅使百家兵器,刀枪棍棒斧铲锄镰什么都能用。卢雅江以前只是听说过五轮派的人厉害,几乎代代都是武学奇才,但他以为自己也是武学奇才所以不大服气,见到韩骋以后他才服气。
卢雅江的脾气又上来了:“我为什么要换装?我就不换,我就喜欢穿红衣服,我不要拿破铜烂铁的武器!大不了我们绕开谷水镇走就是了!”
“不行!”韩骋想也不想就否决了,表情难得的严肃。
卢雅江愣了一下:“为什么?难道谷水镇里有跟五轮秘籍有关的东西?”
韩骋语焉不详地说:“是啊是啊,所以我们一定要进谷水镇。高魔使,高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换套衣服吧,出了谷水镇我给你买一百套红衣服好不好?”
“哼,谁要你的破布!”卢雅江昂头,“我的每一套衣服都是教主赐的!”
“……”韩骋语塞了一下,气势弱了点:“你们教主就没赐你一件不是大红的衣服?”
卢雅江顿时脸色一寒,拔剑道:“你找死!”
这下韩骋傻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触了卢雅江的逆鳞了,事实上有些事情教主大人自己也不记得了。
最后卢雅江还是同意换装了,只不过这是以韩骋被剑柄敲的满头包才争取来的。卢雅江换上一袭青衫,背上一个背筐,看起来就像个清清爽爽的书生,而韩骋假扮成他的小厮跟在他身后。卢雅江在前面趾高气昂的走,韩骋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小声嘀咕道:“反了你了,下次送你套屎黄色的衣服穿,哼!”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下章就是韩大侠的初肉,不要错过哟~~
17.
谷水镇虽然是个小镇,但却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韩骋没有说错,这里果然有很多武林人士往来,这些人里大多数没见过卢雅江,有一两个见过,但是也没敢认——天宁教的赤炼魔使到哪都是一身红衣,一把梅纹扭丝剑不离身,这两样是比他的脸还硬的标志,没有这两样东西的赤炼魔使就不是赤炼魔使了。
谷水镇里之所以有这么多江湖人,是因为谷水镇蛰伏着两位高人前辈,一位是金蝉剑刘远通,另一位是伽罗刀张浩瀚。这两位高人都是二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二人和韩江昔日在江湖上并称谷水三侠客。韩江孰人也?五轮派上一辈的传人,韩骋的父亲是也。
据说这三人当年都是在谷水镇出生的,少时就是朋友,后来各自闯荡江湖,闯出了名堂,和老朋友一起有了谷水三侠客的美称。二十年前,韩江一夕之间从江湖上消失,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说法是他被人害死了,而且凶手可能就是谷水三侠客中的某一人。韩江消失以后没两年,刘远通和张浩瀚也陆续回到了谷水镇,从此以后不问江湖事,成了隐居的传说。本来人们都以为韩江一死,五轮派就从江湖上彻底消失了,至于五轮秘籍的下落也有很多种传说,有人说被刘远通私藏了,有人说是张浩瀚抢走了,还有人说韩江死的时候把秘籍烧了,反正近二十年来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直到两年前,二十岁韩骋突然出现在江湖上,自称是韩江之子,五轮派的新传人,通各种兵器。江湖上成名最快的方式就是挑战已经成名的前辈,并且打败他们,韩骋就是这样做的。他先后挑战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燕门门主、嵩山派掌门、逍遥派高人,皆获胜,于是就出名了。
这些事情本来卢雅江只是略知一二,因为他从小生长在出岫山上,心高气傲,天宁教就是他的天下,他眼里只有教中人,教中人里值得他青眼相看的又只有教主和右护法,其他人都是草芥,所以江湖八卦他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有教主派他出去办任务的时候为了完成任务他才会了解一点。
不过进了谷水镇,卢雅江抛下韩骋自己出门去茶馆喝了杯茶,在茶馆里听了点评书和喝茶人的闲聊,他的十之一二就成了十之八九了。
卢雅江回到酒楼里,开门见山地问韩骋:“你来谷水镇,是不是要给你爹报仇?”
韩骋倒也没有很意外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事。他说:“报仇先不说,但是我的确要查证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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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雅江问他:“韩江到底是谁杀的?”
韩骋苦着脸道:“这就是我想查证的事情。”
卢雅江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我没兴趣知道你爹是谁杀的,你别给我捣鬼,快点带我去取秘籍!拿到了秘籍,你爱查就自己去查!”
韩骋不紧不慢地说:“这个嘛,你知道谷水镇为什么有这么多武林人士吗?”
卢雅江斜了他一眼,一副关我什么事的表情。
韩骋说:“我今天在路上看见了,连武当派和少林寺都派了人来。他们来这里,跟你们天宁教也有些关系。他们现在要筹划攻打天宁教的事情,当然要多找帮手,传闻二十年前谷水三侠客的功夫是世间三绝,连现在的少林寺掌门也曾是刘远通的手下败将。所以他们这么多江湖人来这里,有的是想请二位前辈出山协助攻打天宁教之事,有的则是想查查当年的事。”二十年来不断有人来谷水镇调查当年韩江神秘消失的事情,很多是为了和韩江一起消失的五轮秘籍来的,后来韩骋出现了,他们找秘籍的美梦破灭了,剩下的是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继续支撑着。
卢雅江面露犹豫之色。
韩骋说:“高魔使,事关你天宁教,你要不要留下打听打听消息?找秘籍也不急在这一两天嘛!”
高晟风给卢雅江的任务时间是半年,现在才过了不到两个月。卢雅江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18.
谷水镇有两个特产,一个是盛产侠客,代表人物就是谷水三侠客,另一个就是酒。谷水镇的桂花酿是一绝,古来多少剑客才子来此金貂换酒,一醉无回。
韩骋很喜欢喝酒,刚一进谷水镇,消息还没去查,先买回来两坛要解馋。喝酒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喝,所以他拉着卢雅江一起喝。
卢雅江还没喝上一口,就一脸嫌弃:“桂花酿我出岫山上也有,右护法亲手酿的,他还会酿桃花酿,菊花酿和梅花酿。”说罢骄傲地扬起头颅:“他酿的酒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酒!”
韩骋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喝过不是右护法酿的酒吗?”
卢雅江脸一垮,又要打人,这时韩骋挠了挠头,有些困扰地说:“其实我小时候也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每天看到的都是一样的风景,吃的都是同一个人煮的饭,喝的都是同一个人酿的酒,我就会常常在想,外面的天是什么样子的,外面的酒是什么样的。”
卢雅江愣了愣。他显然和韩骋不一样,他从小在出岫山上长大,什么都是出岫山上的好,外面的好也说不好。
韩骋到底还是劝动卢雅江喝了。他说:“喝喝看,这里的桂花酒比你家右护法酿的差多少。”他这样说,卢雅江听了就很受用,两人叫了几碟小菜,没一会儿就过下了一坛酒。
这谷水镇的桂花酒果真是名不虚传,酒液澄透,酒香浓郁,酒味醇厚,喝一口齿舌留香,喝二口脾胃暖和,喝三口气血通畅。此地有一活泉,名谷水泉,谷水泉的水好,酿出来的酒也好。好酒,便容易醉人,只因喝了一口还想喝第二口。
半个时辰后,卢雅江便醉了,脸色酡红,侧枕着自己的手臂,醉眼朦胧地看着韩骋傻笑。韩骋凑近前去,轻声问道:“这里的桂花酿好喝,还是右护法酿的桂花酿好喝?”
卢雅江口齿不清地说:“右护法酿的好喝。”
“还嘴硬,呵。”韩骋轻笑一声,啄了一口卢雅江红润的嘴唇,“我好,还是你家教主好?”
卢雅江没有反抗他的亲吻,像个孩子一样露出了不满的神色:“教主好。”
韩骋再凑近一点,试探着伸手揽住卢雅江的腰,卢雅江稍稍扭了扭,没睁开。韩骋故作酸溜溜地问道:“我哪里不如你家教主?”
卢雅江哼了一声:“你、你哪里能与我家教主相提并论!”
韩骋道:“我喜欢你,你家教主也喜欢你吗?”
卢雅江明媚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教主不喜欢我。”想了想,又道,“我只是教主的一条狗……”
韩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你不喜欢我,说你不懂什么是喜欢,却总是说起你家教主,你,你是不是喜欢你的教主?”
卢雅江头一偏,把脸埋进胳膊弯里:“不喜欢!教主总是骂我,欺负我,拿难听的话让我伤心……他要不是教主,我才不听他的!”
韩骋瘪瘪嘴,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将卢雅江搂进怀里,哑声道:“小混蛋,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不喜欢你家教主,喜欢我好不好?”
卢雅江趴在他怀里,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好像一根鸿毛在韩骋心头扫了一下,让韩骋心里痒痒的。他用这个身份和卢雅江相处了快两个月了,从一开始卢雅江对他非打即骂,到后来的口是心非,好多次,他都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打他的屁股。今日灌醉卢雅江也是有意而为,两个月来他忍了又忍,再不清算清算前帐他怕自己会憋坏。
韩骋抱起卢雅江,走到床边,将卢雅江放到床上,一边解他的腰带,一边亲吻他,喃喃道:“小混蛋,我好喜欢你,跟我好吧。”
卢雅江困的阖上了眼睛,只会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
韩骋不禁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我要给你下一道禁酒令,若不然,灌你两坛好酒,什么任务你都能给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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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卢雅江的外袍,又动手解里衫,衣服还没完全扒下来,衣襟敞开露出胸口光洁的肌肤,他便忍不住弯下腰轻轻咬了一口。这不咬倒还不要紧,一咬就坏了事,卢雅江突然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弹了一下,一脚就把毫无防备的韩骋踢下床去:“滚!别碰我!”说着手在床上乱摸着寻找自己的梅纹扭丝剑。
韩骋猝不及防被他踢了下去,在地上滚了一圈,好不狼狈。他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卢雅江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又安静下来,韩骋爬起来又靠过去,继续吃刚才没吃到嘴的好肉。
谁想到,卢雅江虽然喝醉了酒,却还贞/烈的厉害,韩骋一碰他他就挣扎着瞪起已经重如千斤的眼皮,拼命反抗,说什么也不让韩骋碰他一下。
这下他可伤了脑筋。如果强来的话,不太符合韩骋这个身份,毕竟还顶着这张脸,教主大人做事情很有节操,不能轻易违背自己扮演的人格。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教主大人心一横,跑到梳妆镜前,从包裹里掏出几包东西,开始换妆。他先是取出两块软胶,往两边颌骨处一贴,再用点颜色与肤色相同的软泥糊一层,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就成了圆脸;熟悉地沾点软泥把眼角往下扯一扯,鼻梁两边垫垫平,下巴抹一抹……片刻,一张俊脸就成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
教主大人走回床边,声音也比刚才沉了八分:“左护法。”
卢雅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教主?”
教主大人爬上床,这回卢雅江没有再把他踢下去,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小绵羊一样看着他。教主大人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原本想说的话一句也不再说,弯下腰狂风骤雨般亲吻他。他的舌头刚伸进卢雅江嘴里的时候,卢雅江好像受惊不小,双手突然扒住他肩胛骨。教主大人将他越搂越紧,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唇舌上的功夫也越来越急骤,亲的卢雅江没一会儿全身都瘫软成了泥巴,在教主大人背后的手也无力的滑落下来。
结束一个深吻,教主大人松开卢雅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抓起他的手压在自己心口处,哑声道:“左护法,我真是要疯了。”
卢雅江的指尖猛地了起来,仿佛教主大人的胸口是沸腾的水,会灼伤他的手。他喃喃道:“你……你……你亲我……”
教主大人舔了舔卢雅江唇边的水渍,突然发狠道:“亲你怎么了?我还要干/你呢!”说罢就要将卢雅江的身体翻过去,没想到卢雅江居然没有乖乖地转身趴好,而是用力挣了一下,还是平躺着不动。
“咦?”教主大人惊奇道:“你要违抗我?”
卢雅江清醒的时候大约是不敢这么做的,不过他现在已经醉的很厉害了,大脑里只剩下一根筋在运作,执拗的不肯翻身,却慢慢打开了双腿,环住教主大人的腰。
教主大人愣了好一会儿,喃喃道:“你……你不想背对着我?”
卢雅江不吭声。
教主大人叹了口气,咬咬牙:“小浪货!”拼命地亲上去,恨不能将卢雅江的双唇吸进肚里,手指却顺着卢雅江的腰际滑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指上已经沾了油膏,不留情面地捅/进卢雅江身体里。
“嗯……”卢雅江呻吟了一声,却被教主大人的舌头压了回去。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不一会儿,卢雅江的腰身小幅度扭动起来,教主大人知道差不多了,于是将他的腰向上一折,换上自己早就急的流口水的家伙顶了进去。
“嗯……教主……”卢雅江情不自禁地小声哼哼。
教主大人眼睛转了转,弯下腰如催眠般轻声道:“别叫我教主,我是韩骋。”
卢雅江的身子一僵,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教主,撅了撅嘴,执拗地叫道:“教主。”
教主大人叹了口气,指腹刮了刮他的脸:“难道你真的……”停顿了一会儿,身下用力顶了两下,顶的卢雅江难耐的皱起双眉,教主大人听见自己冰冷的说道:“左护法,记住你自己的本分。”
卢雅江的身子又是一僵,却在教主大人时缓时慢的抽/插中再度软成了一滩水。
这一次的交/欢教主大人表现的极致温柔,在以往他从来也没有如此顾及过卢雅江的感受,九浅一深九快一慢的插法,没一会儿卢雅江就浑身抽搐起来,呜呜啊啊直呻吟,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往下滚。教主大人还温柔地吮去他的泪水,不停问他:“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卢雅江气息奄奄地哽咽道:“喜、喜欢。”
教主大人捧着他的脸,用韩骋的语气和声音说道:“我也喜欢你。”
教主大人弄得卢雅江欲仙/欲死,出了三次,还没有射在他身体里,而是在最后关头体贴地拔/出来射在卢雅江的小腹上,用手指蘸了往他嘴里送:“尝尝这味道好不好。”
卢雅江被迫舔了舔,闭着眼睛不说话,濡湿的睫毛不停颤抖。
教主大人弯下腰,将卢雅江第四次挺立起来的家伙含进嘴里,惹得卢雅江扭了扭胯,小声抗拒道:“不要,不要,好累,好痛。”
教主大人恨声道:“累也不饶了你!你这段日子可把我折磨的够呛!”说罢把卢雅江侧了过来,一边吮吸他的,一边揍他的屁股,卢雅江嗯嗯啊啊叫了几声,越叫越轻,最后没声了。
当教主大人把卢雅江最后缴出的那几滴东西咽下去以后才发现,卢雅江已经昏过去了。
19.
翌日,卢雅江睡到快午时才堪堪醒来。一睁眼,就瞧见跪坐在床边韩骋那张喜忧参半的脸:“你终于醒了!”
韩骋原本打算制造这样一个场景,清早两个人同时醒来,同样的茫然、无措,一起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一起惊慌、羞愧……但是等来等去等到日上三竿卢雅江还睡不醒,他就只好自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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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雅江茫然了好一阵,动了动身体,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脸上闪过恍然大悟、愤怒、羞愧的神情:“你!”
韩骋忙道:“高魔使,都是我不好,昨晚我喝多了酒,一不小心就把你这样那样了……哎,我愿意为你负责,不然你杀了我吧!”说罢头颅一昂,大义凛然状
卢雅江一脸震惊:“你……是你……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
韩骋道:“其实昨晚我也不省人事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今天早上回忆起来,真是羞愧难当。”瞟瞟卢雅江,“不过高魔使,我对你是真心喜欢,做下这等事,我也没什么好推脱的,我也不后悔,唯一难过的事是昨晚你抱着我,嘴里还在叫‘教主’……哎,总之都是我不好!”
卢雅江震惊过后,就只是沉默。他的沉默让韩骋感到心慌,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高、高魔使,你不要这样,你说、说句话吧,是杀是剐我认了。”
卢雅江还是不说话。他试着撑着床坐起来,屁股一碰到床板,立刻疼的直皱眉。他不可思议地僵直着脖子后头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又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瞪向韩骋,韩骋缩了缩脖子,面有悔色:“那个……不然这样,你饿了没,我、我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刚一转身,忽听身后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声响,却是卢雅江下地了。他捡起地上的梅纹扭丝剑,抽出剑踉踉跄跄向韩骋刺来,韩骋闪身躲了过去,震惊道:“你……”
卢雅江狰狞地冷笑:“你果然是伪君子!你不是说任杀任剐么?!”说罢剑一挥,又往韩骋劈去,韩骋猫腰一闪,被切掉了几根发丝。
韩骋盯着缓缓飘落到地上的发丝,干笑:“那个,要不我,先带你找到秘籍,然后你再杀了我出气,不然五轮秘籍除了我再没人找得到,多可惜。”
卢雅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弃剑,一爪往他心口掏去,韩骋愣了一下,抬手抵挡,没想到卢雅江临时改掏为抓,却是直奔他的脸而去。韩骋下意识就要躲,临了却僵住了没动,任他一爪刨在自己左边脸颊上,刨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卢雅江狐疑的目光仔细地打量下他的伤口,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指甲,上面沾着一小块带血的脸皮。
在他低头的瞬间,韩骋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转瞬即逝,等卢雅江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的表情已变成了十万分的委屈:“虽然我……那个你……但是……你难道要毁我的容报仇吗?”
卢雅江冷冷淡淡道:“毁了你又如何?”不待韩骋回答,突然转身往床边走去,寒声道:“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20.
韩骋闹得有些过分了,卢雅江足足养了两天才能自如行动。那天晚上的事情卢雅江显然很生气,一直黑着张脸不理睬韩骋。他先前虽对韩骋多有打骂,但那并不是因为他讨厌韩骋,只是他性情即是如此,卢雅江一旦动了气,便开始不理人。
于是客栈的大堂里,只见到这样一幕——
“高公子,你饿不饿?我再给你拿个菊花酥来?”
“哼。”
“高公子,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碗菊花茶来?”
“哼。”
“高公子,你吃完了没有?我们一起出去打探消息吧。”
“哼。”
“高公子你的哼是默认的意思吗?”
“哼。”
“那高公子你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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