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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欲欲仙途(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幕幕心
可惜这些年来,赫连幽痕和荆陌都好端端的,谁也没受过伤。她这功法的治疗效果如何,楚若婷不得而知。
荆陌被她紧致的花穴夹吮,爽得阵阵吸气。他钳住她的腰,狠狠没入她的身体,挥汗如雨。楚若婷被他干得差些失神,她在他身下好似一汪春水,抬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婉转道:“……轻些。”
荆陌却不肯,挤着圆粗的龟头向那花穴里捣来碾去,像是在置气:“楚楚,你不能丢下我!”
伴随着花蕊深入的尖锐快感,楚若婷痉挛着泄了阴水。填满甬道的阳物被她温暖的阴水淋烫,荆陌也把守不住,猛烈的往深处一顶,伏在她身上倾泻殆尽。
楚若婷喘息着,抚摸他宽阔强健的脊背,轻轻一笑:“荆陌,我不会丢下你的。”
除非有一日,他主动弃她而去。
她也许不会挽留,但仍感激他陪伴自己走出阴霾,赠来了一场欢喜。
*
楚若婷这次在无念宫待了七天。
赫连幽痕霸道专横,哪怕闲着没事做,也要将楚若婷从荆陌身边挖走,陪着他一起炼器。
他一直担心楚若婷体内的阳毒,按着她手腕把了把脉,忽然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厉声质问:“昆仑老贼是不是摸你了!”
楚若婷差些被他吼得跳起来。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话中意思,蹙眉解释:“蹑空草气息纯净,我取它时接触到叶片,催动了体内阳毒,昆仑老祖便用他的道气帮我压制。”
赫连幽痕生气的重复:“他摸你了!”
“此为无奈之举。”
“不许他摸!”
他要求蛮横无礼,楚若婷也不悦道:“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赫连幽痕恨不得马上去昆仑墟将雁千山手砍了,但想到他如今连隰海都不能踏出半步,焦灼又暴躁,将屋子里的陈设全部给掀翻在地。
楚若婷:“……”
赫连幽痕无能为力的撒气了一会儿,楚若婷到底是看不过眼,将倒地的桌子香炉给默默归置原位。
那香炉太笨重,楚若婷没立刻扶起来,赫连幽痕见状,冷着脸帮她搭了把手。
楚若婷想说教两句,又怕触他逆鳞,干脆不再言语。
赫连幽痕自己逐渐冷静下来。
他将炼制好的碧羽伞交给楚若婷,嘱咐道:“感觉要突破了,就快些回无念宫,本座为你护法。”
不知楚若婷是不是产生错觉,赫连幽痕一贯冷厉凛冽的目光,掺杂着几丝温柔。
她内心压下这种奇怪念头,态度恭谨地说谢魔君赏赐。
哪晓得这句话又惹他不高兴了,赫连幽痕不耐烦地挥手,让她退下。
楚若婷摸不着头脑,心底颇是感动。天雷劫凶险,魔君愿为她护法,这次定会平安,不会像结婴时,差些被劈成焦炭。
*
楚若婷回玄霜宫,黛瑛、荆陌跟着那宋据在院子里说话。
宋据见到她,躬身行礼。
接触好些天,楚若婷对宋据没一开始那么抵触了。她暗中观察过此人,他在无念宫处事圆滑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半点错处。既然荆陌和黛瑛喜欢,倒不如将他当个消遣。
“你们又在说什么?”
楚若婷得了碧羽伞,心情正好。
“他在讲笑话。”黛瑛用大刀指了下宋据。
荆陌连忙过来拉楚若婷的手,说:“楚楚,宋据讲的笑话真有意思。”
“是吗?”楚若婷看向宋据,背靠着廊柱,随意凭栏而坐,“宋据,你别拘谨,继续讲吧,我也听听。”
荆陌和黛瑛将楚若婷夹在中间,叁人坐成一排。
六只眼睛灼灼望过来,宋据莫名压力巨大。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一条渡船过河时,船身突然撞上礁石。河水不断涌进舱里,旅客们惊慌失措。唯有一位老者坐着不动,并讥笑众人大惊小怪。众人问:‘你为何不惊慌?’老者答道:‘船漏水了,关人何事?’”
楚若婷还没听明白,旁边的荆陌便捧着脸哈哈大笑。
黛瑛一脸冷冰冰,“好笑。再讲一个。”
宋据又讲了些笑话故事,一开始楚若婷还没觉得怎样,但他声音清朗,表情生动,谈吐有趣,不自禁也跟着荆陌笑成一团。
他其中一个故事里提到毽子,黛瑛和荆陌都不知道是什么。
正好楚若婷储物袋里有个惊鹊翎毛做的飞毽,便拿出来给他们玩儿。
叁人围着踢毽子,都没有使用灵力。
楚若婷踢得累了,溜到廊下躲懒,旁观黛瑛和荆陌角逐,时不时发笑。
宋据立在她叁步远的身后,晦暗的眸光,紧盯着她明媚灿烂的姣好脸庞,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
为什么在经历那么多磨难以后,她还可以在这杀机四伏的无念魔宫中,笑容如春风暖阳?就像他初次见到她时,她眼底的那抹狡黠,未曾湮灭分毫。
“圣女。”
楚若婷扭头,笑意还未褪去,“怎么?”
宋据眸光闪烁,凝视着她,状似无意地问:“圣女一直这般无忧无虑吗?”
“那倒没有。”楚若婷心情好,不介意与他闲聊。她坐在栏杆上,望向院子里踢毽子的荆陌和黛瑛,叹道:“有人曾对我说,往事已矣,人可以偶尔回头,但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细想之下,确实很有道理。”
“即便是仇恨……也都可以放下?”
楚若婷摇头:“对于恩情和仇恨,我分得清楚界限,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宋据还欲再问,惊鹊翎的毽子突然飞至廊下。
“楚楚!扔过来!”
荆陌和黛瑛站房顶上大喊。
楚若婷脚尖灵活地勾起毽子,飞起一脚踢过去,“荆陌,接住——”
她走出几步,回头看那宋据灰衣萧索,孤独站在阴影里,神色郁丧。
楚若婷朝他勾了下手指,眼里闪闪有光,笑说:“你别一脸苦大仇深了,过来一起踢毽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六十八章出窍
当晚,楚若婷与荆陌温存了一番,连夜离开无念宫。
楚若婷原计划打算去西江,谋取狐妖城主身上的赛息壤。但这些日子在荆陌和赫连幽痕身上摄取了不少阳精,修为即将突破出窍。
出窍期对于楚若婷是个极为陌生的领域,她想了想,决定前往昆仑虚,向雁千山讨教讨教。
催动掌心的蓍草,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光圈。光圈里天空湛蓝,仙鹤飞掠,流云缥缈的围绕万仞雪山。
楚若婷抬脚走了进去。
她轻车熟路来到昆仑山的最高峰,人还没靠近草庐,就听见阿竹像个白衣团子似的跑过来,“楚若婷!你回来了!”
“这么想我啊?”
楚若婷顺手捏了捏他胖乎乎的脸颊。
阿竹脸一红,双手环胸,撇了撇嘴:“才没有!”
楚若婷略感好笑,将九连环扔给他玩儿,问:“你师尊呢?”阿竹指了指草庐的方向,“在里面画符。”
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草庐,冷冽的空气里弥漫着竹叶的青苦味。四四方方的小轩窗里,雁千山青衫墨发,丰神如玉,专注认真地执笔绘画符纸。
“雁前辈。”
楚若婷笑嘻嘻地往窗边一趴,伸长脖子瞧来瞧去,“你在写什么啊?”
雁千山搁笔,抬起淡薄的眉眼,将绘好的符纸递给她,“你来得正好。”楚若婷接过符箓,看不懂上面玄奥的法咒,疑道:“这是什么符?”
雁千山沉吟了一下,道:“隐雷符。”
楚若婷惊讶地瞪大眼睛。
竟然是隐雷符?
对于修士来说,渡雷劫时,一张隐雷符便可抵挡一道雷劫。但隐雷符极为复杂难绘,非常耗费绘符者的心神灵力,不同人绘出来的效果也不同。这符是雁千山亲手所制,楚若婷满怀感激,忙道:“多谢雁前辈!”
雁千山淡淡“嗯”了声。
他余光睨她,楚若婷正拿着那张隐雷符翻来覆去地看,笑意盈盈。
楚若婷又问了他几个关于突破时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雁千山都仔细解惑了。一张隐雷符作用不大,雁千山打算再给楚若婷多绘几张,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楚若婷修为进阶飞快,打坐了一夜,次日天明,直接引来了声势浩大的雷劫。
楚若婷担心雷劫轰了昆仑墟,立刻跑到暗水渊之外,撑开碧羽伞,抬手结阵。
暗水渊上空,乌云好似浓稠的墨汁,闷沉阴暗,来势汹汹,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紫色火光。
楚若婷越看越觉得这劫云不对头,雷电声跟雁千山所描述的相差甚远。乌云带着一股奇异的压迫感,摧枯拉朽,几欲想将世上所有生机掐灭。
“轰隆——”
第一道雷劫落下。
……
昆仑墟中。
雁千山紧盯着天空,看到丈宽的紫色闪电,他当即察觉不妙。
楚若婷的雷劫,怎会如此凶悍?天道好像不允许她的存在,带着滔天怒意,恨不能每一道雷都将她劈得粉身碎骨。
楚若婷只有一张隐雷符,但天雷却要劈九十九道!
“师尊!楚若婷不会被劈死吧?”阿竹握着九连环,担忧地张望。
雁千山沉默少顷,霍然起身。
他走出昆仑墟,来到暗水渊的边界,抬手祭出无字天书,天书悬在头顶,一道圣光笼罩周身。即便如此,那电闪雷鸣的天劫威力仍让他寸步难行。
九十九道天雷劈得又狠又快,生怕让楚若婷得到喘息。待最后几道天劫劈下,雁千山运转全身法力,速速抬笔绘出巨大的防护阵法。
金色大阵启动,稍阻拦住毁天灭地的雷劫。劫云散去,雁千山快步来到阵法中心,却见阵中的楚若婷,已然被劈成一副焦骨,她焦黑的掌心里,还捏着那张没来得及使用的隐雷符。
焦骨上散发着缕缕轻烟。
雁千山伫立,有瞬间迷茫。
他想到楚若婷两辈子的凄惨过往,那个坚韧聪慧的女子,竟死在这出窍期的雷劫下。沉寂清冷的心,油然生出一种久违的惆怅。
“雁前辈……”
突然,暗水渊悬崖峭壁的夹缝里,传来一声虚弱地呼喊。
雁千山倏然靠近,看见那夹缝里伸出来一只皮开肉绽的纤细手腕。
他不再迟疑,握住那只手,将女子给拽了出来。
碧羽伞被彻底毁去,楚若婷身上的红裙也劈得稀烂,衣不蔽体,露出大片肩头和腰腹。
她半躺在雁千山怀里,苍白着唇色,气息微弱。
“楚若婷?”
雁千山皱起眉头,往她嘴里塞了粒丹药,抬掌运转精纯的道气,抵住她小腹丹田处。
楚若婷颤抖着嘴唇,努力笑了笑,“没事……死不了。”
雁千山这才发现天劫落下时,她画了两个阵。一个幻阵,一防御阵。防御阵里的焦骨,是赫连幽痕炼制的机关傀儡人,傀儡人被楚若婷用血浸养,上面的气息与她一模一样。她扛了八十多道天劫,用尽了身上所有法宝,最后关头,将傀儡放在防御阵里,自己则撑着碧羽伞,躲进幻阵中。
雁千山头次见有人这般渡劫的,一时不知说什么。
他将遍体鳞伤的楚若婷打横抱起,步入昆仑墟。
又一次投机取巧躲过天雷劫,楚若婷内心小小得意。她忍着伤痛,右手轻轻拽着雁千山的衣襟,眨了眨眼,想要寻求一句夸奖:“雁前辈,我……聪不聪明?”
雁千山步履一顿,低头看向怀中女子,她脸颊苍白,唇无血色,可那双眼睛却弯起如月牙,灵动又晶莹。
他嘴角漾开清浅的笑意,颔了颔首,“聪明。”
*
楚若婷的红衣法宝被天雷劫劈了个稀碎,她十分心痛。
这裙子是赫连幽痕亲手炼制,所用材料非常难得。八年来,救了她无数次性命。雁千山见状,主动道:“裙子还能补救。”
楚若婷挑眉:“雁前辈也会炼器?”
雁千山自谦,“不如赫连幽痕,但还算过得去。”
浮光界谁炼器能比得上赫连幽痕呢?雁千山修为臻化如斯,他肯定对炼器也极为精通。
楚若婷对他的水平不疑有他,正想将残破的裙子交与,却又想起一件尴尬事。
她只有这一条裙子,脱了就没得穿了……
楚若婷窝在床榻,仰望着雁千山轮廓分明的下颌,问道:“雁前辈,你有裙子借我穿穿吗?”
雁千山:“……”
雁千山和阿竹都是男人,昆仑墟上掘地叁尺也挖不出一条裙子。阿竹身量太小,无奈之下,雁千山将自己的衣袍递给楚若婷,背过身道:“无需等太久,我很快就补好。”
说完,雁千山便拿着楚若婷的裙子离去。
楚若婷抖开浅青色的素简衣袍,袖口边缘几片竹叶刺绣点缀,气息清爽,一如雁千山本人,仪范古雅,风神轩举。
她将他宽大的衣袍套在身上,盘膝在榻上打坐调息。
身处昆仑墟,楚若婷每天将丹药当饭吃,恢复迅速。修为跃至出窍期以后,元婴凝实,可以短暂离开身躯,而原本的识海领域也再次扩张,浩瀚无边。丹田之中,充沛的灵气散发着浅金色的光泽,楚若婷明显感觉到自己境界迈上了新台阶。
红衣法宝破损严重,雁千山尽力修补的同时,在夹层放置了十六张防御符箓,让这件法宝愈发坚不可摧。
他拿着修补好的红裙来到草庐外,透过竹林掩映的轩窗,远远便看见楚若婷趴在榻上,手里翻看一卷书籍。
她身躯娇小袅娜,穿着他的衣袍过于宽大了,袖口层层迭迭地堆积在手肘,一截玉臂宛如凝脂。不知看到什么内容,她粲然笑了起来,悠闲地翘起两条腿摇来晃去,布料轻盈的衣摆,顺势滑至膝盖,露出她精致的脚踝、修长的小腿。那腿纤细光滑,匀称紧致,颜色如瓷白的美玉,分外惹眼。
“师尊,你在看什么?”
阿竹见雁千山愣愣立在院外,踮起脚探头探脑。
雁千山神色一僵,飞快抬手摁住他小脑袋,冷声问:“你课业做了吗?”
阿竹得意挺胸,“我今天刚做完!”
“再做一遍。”
“???”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六十九章狐妖
楚若婷待在昆仑墟,有雁千山照看,没几日便痊愈了。
这日,她破解了雁千山布下的几个阵法,走到檐下,看见雁千山正在摆弄棋局。
他好像特别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楚若婷趴在床沿上问他:“雁前辈,你为什么不让阿竹跟你对弈?”
雁千山捻着棋子,淡声道:“我以棋局破劫,阿竹不懂。”
楚若婷了然,想必他在推演自己的宿命之劫。
推演过程劳心劳力,她怕他困宥于此,掏出符纸揉成一团,“啪”的扔他棋盘上。
雁千山愕然一瞬,那符纸冒出青烟,变成小雪人笨拙起舞。
许是楚若婷这次灵气注入不够,雪人跳着跳着胳膊就断了……
楚若婷正想辩解为自己挽回尊严,就见雁千山盯着雪人,倏尔轻笑起来。他本是个稳重持成的人,这一笑,眉目间的冷清立刻消弭,风神俊秀的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人间生气。
楚若婷撑着下巴,欢快地说:“雁前辈,你就该多笑笑,别总板着脸。”
瞧把阿竹那孩子给吓得,只知道埋头写课业。
雁千山指尖施法,将小雪人的胳膊黏好。他寂然片晌,默默取出一张符箓,在掌心揉碎。
然后,昆仑山便下起雪。
楚若婷甚喜,拽来阿竹一起打雪仗。
雁千山侧过头,隔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望向楚若婷。他下意识去看她那双修长的腿,但那里已被层迭的红裙遮掩,只能瞧见纤巧的一双脚。他上移视线,女子笑容肆意张扬,是他从未见过的鲜活明亮。
*
楚若婷趁机向雁千山讨教有关出窍期的瓶颈,雁千山有问必答,她自觉修为已经稳固了。
楚若婷带阿竹离开昆仑墟玩了一日,回来后,便坐在台阶上静静观雪。
这些天,昆仑墟都在下雪。
雪花簌簌飘洒,万籁俱寂,世界银装素裹。
楚若婷伸手,接住一片沁凉的雪花,看着它在掌心融化成水渍。
身后传来稳健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雁千山。
“雁前辈,你真的不离开昆仑墟吗?”楚若婷每次带阿竹出去,阿竹都高兴极了。她想,雁千山如果去人间溜达,肯定也会像阿竹一样高兴。
雁千山摇头:“我不喜与人接触。”
他甚至对生人有点厌弃。
楚若婷怀疑他是一个人闷久了,忘记如何与人交际。
“雁前辈,你莫太抵牾。其实呢,大家都是修士,虽然修炼的道法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楚若婷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抚掌而笑,“对了,山河迢迢,殊途同归嘛!”
“山河迢迢,殊途同归?”雁千山看着檐前落雪,仔细咀嚼着这句话。
楚若婷眼波流转,站起身道:“雁前辈,你别动!”
雁千山:“……怎么?”
楚若婷猛然欺身靠近,她身上的木兰幽香与竹叶青苦交织,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那气味好似能冻结他的血液,浑身僵住。
只见她伸出那只如柔荑般细腻的手,朝自己抚来……
雁千山回得神,侧头躲开。
楚若婷指尖贴着他清俊的脸庞划过,心中发出哀嚎:差点!差点就能拿到伏羲玉了!
她手悬在半空,顺便拂落雁千山肩头的几片细雪,眨了眨眼,弯起嘴角,挤出一个趋奉的笑容。
雁千山满面寒霜,飞快转身步入草庐。
楚若婷以为自己出手偷袭,惹他不高兴了。朝屋里大喊着解释:“雁前辈,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摸到呢。”
雁千山坐回棋盘边,手中胡乱抓起一把棋子,俊脸染上浅浅红晕。
还敢说没摸到?明明就……摸到了!
好在雁千山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楚若婷折了个符箓雪人,在他棋盘上跳了一段舞,好言软语地哄了几句,他便不再恼了。
经此一遭,楚若婷知道自己和雁千山之间的实力差距仍如鸿沟不可越,想要立刻取得伏羲玉,不太可能。
时间宝贵,她权衡利弊,准备动身前往西江。
雁千山知她要走,立在窗前,隐含责备之意:“业精于勤荒于嬉。什么时候回来修习阵法?”
“我也没有‘嬉’嘛!”楚若婷拿着蓍草在他眼前晃了晃,“忙完就过来,不用太想我。”
雁千山还没接话,旁边的阿竹就先跳起来:“谁要想你啦!快走快走!”
楚若婷便真的走了。
阿竹嘟嘟囔囔地扭头,发现雁千山沉着脸盯他。正预感不妙,就听他师尊冷冷开口:“昨天教你的《清圣咒》背熟了没有?”
阿竹:“……没。”
*
西江地处陆域边缘,被叁大世家共同管理。
楚若婷途径南宫家管辖的梧州地界,家家户户门口都挂起了白幡。楚若婷细问之下,才得知南宫家主南宫允,被跗骨剧毒折磨许久后,已在昨日陨落。
楚若婷颇为诧异。
怎会?《乔荞修真记》里,南宫允作为南宫轩的父亲,可是活到了结局啊!这一刻,楚若婷深切的认知到,这一世许多事都改变了,不仅仅是她的命运轨迹,还有许多不相干的配角。
过了梧州地界,往前叁千里,是狐妖的地盘——秭归城。
狐妖八百年前得到了天道机缘,修为在出窍中后期,本事不小。妖比人修炼更为逆天,也更为强大,它占地称王,城中尽收纳些妖怪精魅。这些年来,狐妖聪明,不去招惹修士,只奴役凡人,并且年年向叁大世家进贡丰厚的灵石和宝物。反正死的是蝼蚁凡人,叁大世家睁只眼闭只眼,容留妖狐作恶人间。
楚若婷早就看这只狐妖不顺眼了,得知他身上怀有赛息壤,正好过来会一会。
她没有贸然进入秭归城,而是先来到梧州边陲,改换布衣,头上挽着赫连幽痕炼制的素荆钗,冒充凡人女子,混进清水镇。
这狐妖城主每五年要娶一次亲,对象是年轻漂亮的凡人处女。
今年狐妖城主又要娶妻了,他们最少进贡五名女子,才能免让狐妖城主发怒。
周边城镇的凡人个个焦头烂额,他们用尽办法,也才找到四个适龄女子,正发着愁,楚若婷便撞了进来。
清水镇一片荒芜破败,街上偶有几个老弱男人,不见一名女性。
冷风吹起地上的泛黄的纸钱,萧条又凄凉。
楚若婷背着碎花包袱,在镇里兜兜转转,她好像迷了路,去问路边脊背佝偻的老汉:“这位老伯,你知道黛瑛的家在哪儿吗?”
那老汉眼底精光一闪,忙道:“知道,我带你去。”
楚若婷粲然笑了起来:“多谢。”她亦步亦趋地跟在老汉身后,有搭没搭地讲述,“黛瑛是我表姑,我从北麓来的。老家去年种出了灵植,立刻被那些修真世家给占据了。哎,我没得地方去,便想来清水镇投奔她。”
“哦。”老汉余光瞄她,虽然荆钗布裙,但身形婀娜,五官绝色。
他心中窃喜,又问:“小姑娘这般标致,可许配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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