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欲欲仙途(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幕幕心
他天生对气味敏感,刚才那个杂役普普通通,什么凸出的地方都没有。
一大一小说着话,窗外的楚若婷却陷入怔忪。
从她的视角望去,刚好看见书房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画中女子巧笑倩兮,穿着素简青衫,正是她与游月明初遇时的打扮。
游月明……记了她十年?
楚若婷想起他退婚林叁小姐的消息。
难道他退婚,不是有了心仪的女子,而是一直想着她?正心思不定,就听屋中的青青带着哭腔,说:“爹爹,我真的好想娘亲。”
游月明盯着它好一会儿,蓦然转过身,直勾勾望着墙上那副画像。
半晌,他才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画中女子的脸颊,幽幽一叹,“……我又何尝不是。”
楚若婷立在窗外,脑子里轰然炸开。
她宁愿被嫉恨、被谩骂,惟独无法承受别人善意的关怀惦记。
恰在此时,她下意识察觉到门外有两道极为危险强大的气息靠近。楚若婷赶紧用隐匿罩在角落,片刻后,两道虹光忽至,一对中年男女出现在书房门外。
男的约莫叁四十,留着浮光界时下盛行的叁缕美髯,手里握着一根戒尺法器;中年美妇梳着云鬓高髻,满头珠翠,身着浅橘宫装,气质雍容。
两人皆冷着脸孔,中年美妇厉声道:“月明!你给我出来!”
少顷,游月明带着青青从书房里走出。
他俊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对这一切已经做好准备。他将手里折扇别在腰上,拢拳行礼:“爹,娘,你们出关了?”
“再不出关,你是不是就要反天了?”游鹤年话音甫落,便一戒尺抽了过去,“还不给我跪下!”
戒尺钢铸,叁尺来长,运足了法力,抽下来几乎打断人的骨头。
游月明疼得嘴角微微抽搐,他咬牙忍了下来。抬手在地上打了一道净尘诀,才一撩衣袍,跪在父母面前。
“爹爹!”青青担心地围着游月明,朝游鹤年小声求情,“祖父,别打爹爹啊。”
游鹤年怒喝:“你上一边儿去!”
何莹一听他这大嗓门儿顿时不乐,柳眉倒竖,反过来戳他太阳穴,“月明犯错,你吼青青干嘛?”她心疼地朝青青伸手,“乖孙儿,快到祖母这儿来。”
青青盘到何莹肩膀上,因为害怕游鹤年,不敢吱声。
游鹤年被何莹骂了,只得将怒火全撒儿子身上,“我问你,你为什么私自将林叁小姐的婚给退了?”
游月明冷声道:“不喜欢,就退了。”
“你当你在买菜呢?”游鹤年简直火冒叁丈,“这婚约在你娘肚子里就已经定下了,岂容你说退就退?你让林霄风怎么想,林叁小姐又怎么想?你把林家的婚退了,南宫家又无适龄女,你倒说说,从哪儿再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
游月明端正跪着,不吭声。
何莹也被儿子气到了,一手抱着青青,一手指着他脑门儿骂:“你就是被那妖女迷昏了头!”
游月明皱眉辩驳:“她不是妖女。”
“怎么不是了?浮光界会双修秘术的哪个是好东西?寂幻妖僧天天抓童男童女采补,修为蹭蹭往上涨。往前数个五百年,世上哪有寂幻这号人?搞不好那妖女就是寂幻的弟子!”
当年,何莹看儿子从灵真秘境回来,金丹后期的修为暴涨成金丹大圆满,立刻察觉不对。逼问得知,他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修双修。就此了断也就罢了,偏偏儿子对那妖女上了心,遣散院子里所有侍女不说,天天茶饭不思,四处寻妖女下落。
十年过去,他非但没忘,反而变本加厉,趁她夫妻闭关,将林氏的婚约都给退了。
“你还犟嘴?”
游鹤年来了气,操着戒尺将他一顿好抽。
何莹看儿子挨打也心疼,可他这些年执迷不悟,只好硬起心肠:“月明,你错了没有?”
游月明绷紧了脸部轮廓,沉声道:“……无错。”
“啪!”
游鹤年用尽全力,戒尺都打折了。他气喘吁吁地吹胡子,“你还有没有话说?”
“有。”游月明疼得脸色发白,他抬起眼,音色虚软,“爹,你那戒尺……洗过没?”
太脏他受不了。
“冥顽不灵!”游鹤年闻言大怒,将弯曲的戒尺往地上一扔,用力拽起游月明衣襟,“你这个不孝子!去!把族人都叫来祠堂,上族法!”
一听“祠堂族法”,何莹脸色大变,着急去拦:“游鹤年,你是想要了儿子命吗……”
“闭嘴!”游鹤年气得双眼赤红,“你看看他现在,轻世傲物、自视甚高、还一身洁癖,哪有半点少主的样子?就是你慈母多败儿,把他惯出一身臭毛病!”
何莹知丈夫是真怒了,顿时哑口。
叁人前后脚匆匆离去。
少间,楚若婷从角落里缓缓走出。她视线盯着地上弯折的钢铸戒尺,担忧发愁。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七十八章春梦(微h)
楚若婷在游氏外宅做杂役,下午陆陆续续看见许多人赶去游氏祠堂。
游月明私自退婚,出尔反尔。不仅抹杀了游氏老祖的面子,还让林氏那边下不来台。游鹤年不做出交代,指不定外人会怎么看。他们这些世家大族,最在意的,不正是世人的眼光?
她身份太低,一连两日没有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第叁天中午在外院碰到何竞,楚若婷抓紧机会上前,问:“何前辈,百花盛会不是在下个月吗?怎么这两天来了这么多人?”
“不是百花盛会,是另外的事。”何竞皱着眉头。
这个小若来了两天,做事细心,管事在他面前夸过几次。她有疑问,何竞便不藏不掖地说了。
楚若婷心思一转,“是游少主退婚的事儿?”
“连你都知道?”
“浮光界都传遍了。少主婚已退,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楚若婷抿抿嘴唇,问出重点,“游少主深受家主宠爱,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她不提还好,一提何竞就唉声叹气,“怎么没大碍,人都快死了!我那表哥气疯头,把月明灵力一封,往狠了打,表嫂子拦都拦不住!打得半死不活,还不准人去送药、不准人去探望……我都快两天没看见他了。”
何竞大吐苦水,待反应过来自己诉苦的人是个丫鬟,顿时哑声。
“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
要是被表哥表嫂发现他在跟一丫鬟聊游氏私事,又要被骂“嘴大漏风”。
何竞摆摆手,匆匆离开。
楚若婷不自觉拧起眉头。
那天她亲眼目睹了游鹤年的盛怒,游月明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她手上倒是有不少疗伤圣药,林惜蓉给的凝体丸都还有叁瓶,可是怎么给游月明悄悄送进去?楚若婷正在凝思细想,倏然察觉到身后有灵气波动,她刚转过身,就被青青扑了个满怀。
“娘亲!娘亲!”
青青牙齿咬着她衣襟,四爪挂在她身上不撒手。
楚若婷慌忙左右张望,正巧周围没人,她一把拽着青青用隐匿罩躲到墙角,安抚道:“乖,别大哭大闹。”
青青听到她不再伪装声线,抽噎着抬起头:“娘亲,你……你终于肯认我了吗?”
它长粗了点,但喜欢跟从前一样挂在她手腕上。
楚若婷叹口气,恢复本来面容,抬手摸了摸它的小角角,“青青,娘亲现在自身难保,不能带着你一起涉险。这几年,娘亲知道你在北麓过得很好,心里很放心。以后你乖乖跟着游少主,不要再想我了。”
“什么游少主?他是我爹爹。”青青眼珠子里瞬间浸透了泪,“你也是我娘亲!我就是要想你!每天都想你!”
“青青……”它不依不饶地扒着自己,楚若婷狠不下心肠。
她想起游月明,连忙问:“游少……你爹爹最近怎样了?”
青青一听,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啪嗒嗒往下掉,“祖父要把爹爹给打死了,把爹爹扔在祠堂暗无天日的禁闭室,命令谁也不准去。就连我和祖母也进不去……”它抽抽噎噎,“祖父说了,什么时候爹爹想通了,再把他放出来。”
可他爹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疼痛就改口。
楚若婷叹气:“他认个错就好了,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退婚这件事,爹爹早已认错。只是,祖父让他别再想着娘亲,爹爹不愿……”青青说到此处,亲昵地蹭了蹭楚若婷的胸口,低声道:“娘亲,这些年我很想你,爹爹更想你。”
楚若婷怔然。
青青脑瓜简单,一直记着她可以理解,但游月明为什么这么多年放不下?
她觉得有必要给游月明说说清楚。
楚若婷拥着隐匿罩,与青青一起来到游氏祠堂。顺着玉石铺就的阶梯上去,老远就看见一座巍峨飞檐翘角的建筑,门口摆两玉狮,匾额端端正正用烫金隶书“游氏宗祠”四字。台阶上依次排开八名神色冷肃的守卫,中间还立游氏掌事。掌事修为和楚若婷不分伯仲,而此时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八卦镜的法宝,正在与何莹争执。
“……夫人,不是老奴跟您过不去,而是家主有令,老奴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何莹拎着金漆药盒,眼睛发红:“我儿都要死里面了,你还不让我进去看一眼?”
游氏掌事叹息,“夫人,家主说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少主低头悔过。”
何莹好说歹说,就是进不去。
她最后气得将金漆药盒摔了个四分五裂,指着祠堂,状若疯癫,“好好好!真是一群好奴才!你们都认游鹤年是吧?不是我这个主母是吧?老娘今天就拆了游家的祠堂!”
话音甫落,何莹推倒祠堂外的白玉狮,撒气打砸。
楚若婷灵机一动,忙让青青去把门口的守卫视线引开。
青青得令,冲过去抱着何莹嚎嗓子:“祖母!”
“孙儿,记住你爹是怎么死的,被你祖父给活生生打死的!”
“祖父,你好狠的心哇……”青青一边嘤哭,一边在那些守卫头上跳来蹦去,跟着它祖母一起捣乱。趁着一团糟,楚若婷忙顶着隐匿罩偷偷钻进了祠堂后殿。
游氏不愧家大业大,一个祠堂都极尽气派,华丽无比。
好在提前问过青青大致位置,楚若婷没走冤枉路,直接来到了最尽头的禁闭室。
禁闭室门口有个迷踪阵法,让人一眼望去好像被群山包围,无法靠近。若是旁人,只有止步于此,可楚若婷得雁千山真传,小小迷踪阵不肖片刻便给破了。
她终于来到禁闭室门前。
或许游氏家主对阵法太自信,禁闭室外面连锁都没有,楚若婷轻轻一推便走了进去。
天色渐黑,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陈旧霉味以及淡淡的血腥气。禁闭室里无窗无床,什么陈设都没有,光秃秃的墙壁上用朱砂书着一个偌大的“悔”字。而游月明除去了发冠华服,发髻散乱,穿着一身带血的中衣昏倒在“悔”字下。
楚若婷快步来到他身边,仔细一看,才发现游月明灵力被封锁。线条健美的脊背上鞭痕交错,红肿流血,俊颜苍白如雪,人已陷入昏迷。
“游少主?”
楚若婷害怕碰到他伤口,不敢贸然搀扶,只能将储物袋里的灵丹妙药全往他嘴里塞。
游月明昏迷不能吞咽,楚若婷一通塞丹药,反倒把他脸颊塞得跟仓鼠一样。
楚若婷:“……抱歉。”
她将游月明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掰他嘴,一手伸出食指将丹药往他喉咙里戳。估计戳噎着了,游月明干呕了一声,丹药与唾液融化的药汁全顺着他嘴角流出。
褐色的液体污染了他雪白的中衣交领,楚若婷心头直呼完蛋。
游月明看见自己这么脏,肯定当场会发疯。
楚若婷努力半天,没给游月明喂进去多少丹药。她只得施展净尘诀,让他醒来也好受一点儿。
正低头帮他清理脖颈间的污渍,游月明颤颤睫毛,倏然睁开双眼。
他眼神素来蕴藏冷傲,可这回儿却好像聚不了焦似的,仰视着楚若婷的脸上,气若游丝地问:“……我在做梦吗?”
被游鹤年打太狠,都产幻了?
楚若婷僵了僵,满脸认真点头:“嗯,你在做梦。”
哪知这话反而让游月明低声笑起来,他努力抬起右手,握住了楚若婷皓白的手腕。
“真好……十年了,我总算能在梦中见到你。”
他一个修士,没道理睡觉,日日夜夜的打坐冥想,皆不能入梦。没想到挨了他爹一顿打,反而得偿所愿。
楚若婷看着他苍白的面孔,既心疼又无奈。她一边给他手臂轻轻涂抹药膏,一边叹息问:“游少主,你我身份犹隔天堑,你这又是何必?”她语气顿了顿,“再者,当年在灵真秘境里我也说过,我们之间断无可能。”
“你没有试过,怎知不可能。”游月明微微皱起英挺的长眉。
楚若婷心说:这还用试吗?她都没露过面,游氏家主都差点把他给打残废了!
想了想到底没将这话说出口。
游月明对她有恩,不论是上辈子他送她的那枚灵石,还是这辈子他在搜魂时为自己的仗义执言,且他还细心照顾青青这么久。思来想去,楚若婷还是只好规劝:“游少主,天下之大,胜过我的不知凡几。凭你的家世才貌,何愁找不到更好的?”
游月明没想到好不容易做梦梦到她,她竟然一直拒绝自己!
他又气又难过,紧紧握住她手腕,惨白的额上渗出细汗,“你当我游月明是什么人?我喜欢你,必然此生都只喜欢你,绝不会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他对事洁癖,对感情更洁癖。一旦心头住过人,不容许第二人住进来。
楚若婷无力叹气:“游少主,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游月明因为说话太用力,好像又牵动了身上的伤,疼得倒吸凉气。他缓了缓,才低声道:“早在秘境里,我第一次听到你说话,就觉得……那是我听过最悦耳的音色。”
当时,他只是单纯觉得这女修音色动人。
后来被幽蚺所困,她露出绝色真容。在那种情况下,她从容不迫,冷静出谋划策,还教他双修心法,二人合力击杀幽蚺,他也得到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不错……他是见色起意。
但,又有谁不慕少艾?
游月明也尝试过遗忘,非但无法忘记,反而随着时日反复锤炼,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记忆犹新。既然忘不了,那就随心而为。
楚若婷苦口婆心的劝解根本没用。
游月明执着了十年,岂是她叁言两句就能让他打消念头。直到此时,楚若婷才算有些明白,为什么原书里他会因对乔荞爱而不得终身不娶,他竟是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再改变。
楚若婷有点没脾气了,她认真问:“游少主,要怎样你才肯放下?”
游月明内心极其恼火。
他想做开心的梦,不想梦到楚若婷跟他掰扯这些。
反正是梦境,游月明也不要脸皮了,他握着楚若婷的手,望着她的脸,带着点纠缠不放的意味:“我要你。”
楚若婷闻言一愣。
要她?
是她想的那个“要”吗?
楚若婷低头,游月明迷蒙的眼里倒映着她的犹疑。
游月明于她有恩,他又受了伤,楚若婷纠结片刻,干脆对他试一试新参悟的疗伤双修功法。思及此,她问:“你还记得我当初教你的心法口诀吗?”
“记得。”游月明枕在她腿间,“你说过的每个字……我都记得。”
楚若婷更不知如何言语了。
她想,救了游月明这一次,便算还了他一次的恩。
楚若婷抬手在禁闭室外布下阵法。旋即,她缓缓解开腰间的系带,一件一件除去衣衫,露出凹凸玲珑的洁白躯体。
他得不到自己,所以念念不忘;得到了,或许就觉得不过如此。
游月明看直了眼。
游氏家风严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这样的梦是不是太下流无耻了?
还没等他纠结明白,梦里的楚若婷便伸出纤纤右手,探入他的袭裤,拨开毛发,去揉他尚未勃起的软绵胯间物。
她指尖冰凉,偏偏他胯间的阳物炙热温暖,食指指腹按捏着马眼顶端,小指轻轻揉弄软软的囊袋,太过刺激,游月明没忍住浑身一颤。
“怎么了?碰到你伤口了吗?”
楚若婷担心地问。
“……没。”
游月明滚动了两下喉结,闭上眼睛,心里祈求这个梦千万不要戛然而止。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七十九章禁闭(h)
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在梦里出现,游月明紧握着她的手,不愿放开。
楚若婷柔荑在他袭裤中握捏,慢慢感觉到掌心温暖的软肉,变得粗硬挺翘起来。
怀里游月明忽然睁开水汽朦朦的眼,乞求说:“亲我。”
楚若婷稍迟疑了下,到底是不想令他失望,俯身去吻他。
这些天被关禁闭,封锁灵力,游月明薄削的唇有些干裂。楚若婷探出舌尖在他唇上轻轻舔舐,滋润彼此。游月明嗅到了久违的木兰幽香,他平躺在地,右手五指插入她柔软的后脑发间往下压,主动去辗转吮吸那柔软馨香的唇瓣。
楚若婷捧着他脸回吻,叉开腿翻坐他腰上,用软濡粉嫩的花缝在他硬烫无匹的肉茎上碾磨。
夜幕四合,没有窗户的禁闭室一片漆黑,唯有门上透出浅浅月色,映照着墙角唇齿交织的二人。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粗重,游月明被她的嗓音迷得晕头转向,嘴上胡乱吻着她,双手却已覆上那两团绵软的雪乳,不住揉捏。
他太害怕这个梦中途醒了,下身硬得发痛,急急去顶弄那片软濡的花缝。十年没有欢好,一时找不到位置,将楚若婷顶地轻哼出声。
“你身上有伤……先别乱动。”楚若婷抚着他俊颜,低声劝说。
语毕,她花穴对准游月明挺翘硕圆的茎头,含着顶端,寸寸没入。
刹那间,游月明被冲破九霄的爽意麻痹,盯着漆黑的屋顶片刻失神。
楚若婷被他的分身占据,缓了缓,才继续上下抬臀。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阳物上传遍全身,游月明忍不住向上顶弄,楚若婷尽量配合着他的速度,扭着细腰,让狭窄的蜜道将粗长的阳物整根吞下。她运转《媚圣诀》,骑在游月明腰间,快慢皆有她来掌控,逼仄的花穴搅动着那根粗硬,不一会儿便酥麻地眯起眼睛。
随着功法运转,游月明的外伤慢慢愈合。
楚若婷急促地细吟,双手扣着游月明的起伏壮阔的胸膛,越坐越快。她微微仰起头,青丝铺散在背后遮住细腰雪臀,寂静的禁闭室里,传来交合时黏糊糊的水声。
摆腰数十下,楚若婷感觉快意涌上,双脚绷直,花穴剧烈地收缩,颤抖着泄了阴水。阴水浇淋在游月明的阳物上,功法吸收,一两滴顺着马眼口浸入。他好像被烫了一个激灵,再也无法守住精关,掐着那滑嫩富有弹性的雪臀,低吼着射了出来。
游月明射了好一会儿,才将十年积攒的欲望释放干净。
楚若婷亦喘息着。
她撩开游月明散开的中衣衣襟,仔细看他体表的伤口,稍浅的鞭痕已经消失了,皮肤透着健康的红润。
《媚圣诀》果然有用。
楚若婷松了口气。
她正欲起身,却被游月明一把拽着手腕拉回怀里。
他的阳物还插在她身体中,堵着满穴的爱液,滑滑腻腻。
“若婷,别走。”游月明将她紧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潮红的脸侧,似叹非叹,“我好想你。”
只有在梦里,才能跟她相会。
楚若婷靠在他心口,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愣着没动。
被《媚圣诀》治疗了一轮,游月明体力略有恢复。他神智还有些迷瞪,抱着楚若婷一会儿述说这些年的思念,一会儿又谈起和青青之间的趣事。
楚若婷不由莞尔。
“游少主,这些年……多谢你了。”
游月明不乐意,他收紧手臂,搂紧她点,“叫我月明。”
楚若婷半真半哄的说:“……月明。”
游月明这下才高兴了。
若在梦里她都与自己生分,他还费尽心思还做哪门子的梦。
游月明生怕浪费梦里的时光,将楚若婷的娇躯侧抱在怀里,小腹从后面一下一下的顶弄着那濡湿泥泞的花穴。
埋在她温暖甬道里的阳物再次欲望高胀。
楚若婷刚好也想再多给他治疗几次,顺便帮他双修增长修为,嘤咛着提醒他:“你记得要运转双修心法……”
“嗯。”游月明轻咬着她小巧白嫩的耳垂,惹得楚若婷一阵战栗。
他拥着楚若婷,双掌肆意在她饱满的乳儿上揉弄。阳物侧入着她的狭窄的蜜道,撞开层迭的褶皱,一路顶进花蕊深处。
楚若婷迷蒙着眼,还不忘问他:“在运转心法吗?”
“……在了。”
游月明心说,梦里的若婷话真多,但心底却遵照她的意思,将那许久没用的双修心法重新捡起来。
他坐起来,将楚若婷抱在怀中,一边顶弄,双手一边顺着她浑圆的雪乳往下游移,在触碰到腰际上方时,楚若婷突然变了脸色,摁住他不安分的五指:“别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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