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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唉,真是的,”还要再说话,那边屋里出了动静。
林清容浑身湿哒哒的被他抱着从水里出来,两个人的唇自贴上了就没松开过,下身鼓鼓囊囊的,花穴翻涌着想让那肉柱出去。
两个人上了床,孟昭平不满自己被那紧致的甬道拒绝排挤,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让她倚靠于自己胸膛之上,下身粗硕的头部仍旧牢固的嵌在她的体内。
林清容从他的文里脱出来,“差不多行了,我得去看看彬儿。”
孟昭平不说话,捧着她光滑的臀,大力的往下一压。
“啊!”好久没有经过这一遭,林清容这一声与其说是疼,倒不如说是爽。
搂着他,两乳黏在他身上,“你今天怎么了?”
死死抓着她的腰臀,孟昭平低头去吻她的乳尖,嘴上吸咬那粒嫣红,下身开始抽插。
“嗯,你慢些……”林清容不自觉的抬腰去迎合他的顶弄,被他抱坐在怀的姿势方便了他,那阳物向上顶着,戳着花径里的软肉,来回几下就把她弄得腰上隐隐发酸。
“明儿我把彬儿送行宫去,叁个孩子还热闹。”孟昭平抓着她的臀,连连挺腰顶弄。
这个女儿,这种时候竟然能想起来去看儿子,太不专心了。
林清容被他顶的浑身发颤,想伸手锤他都使不上力气,“你怎么还跟孩子……争宠啊!”
孟昭平也不说话,将她推了床上,随手抓了个枕头垫了她的臀下,抬高她的腰,将那花心对着自己,沉腰不住的猛顶。
两手推着头顶的床柱,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一下一下的往一端滑,几次差点撞了床头。
林清容垂眸看他,寝衣敞怀穿着,头发衣服身上都是湿的,视线下移,他的腰腹那儿湿的格外厉害。
想到那些东西是自己流的,林清容觉得穴里更痒更馋他了,敏感的花径被他的欲望折磨着,汨汨的往外流着蜜水。
她闭上眼睛,交合处的快感让她浑身发酸发软,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事!
孟昭平也觉得今儿格外的让他上瘾,跪在床上托高她的腰,方便下身在她胯间顶弄,撞着撞着,只听林清容叫了一声,“啊!”
林清容两眼湿漉漉的看向他,这个男人好像找到地方了一样,次次都往那个地方撞,撞得花径发了疯似的绞弄她的分身。
孟昭平受不了她的绞弄,“放松点!”
呜咽着摇摇头,“你出去,你出去!”
“我出去了,你找谁去!”孟昭平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身子都软成这样了,还让我出去!”
虽说成亲后脸皮厚了点,跟他比,还是差了点,林清容一口咬了他的肩上泄愤。
皮糙肉厚还去北面战场上滚了一圈的孟昭平对于她的攻击,根本不在乎!
咬的腮帮子难受,牙花子发酸,林清容松口饶了他,反而老实的配合他的动作,主动的套弄。
“馋猫一个。”
抱着他的肩,林清容恶狠狠的说,“馋猫配馋猫,彼此彼此!”
孟昭平的眉毛挑起来了,这个女人!
不亲她还真堵不住她的嘴!
吻着她的嘴,孟昭平手上也不闲着,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空出来摸她的乳。
因为欢爱,她的乳竟然大了一点。
对于她的乳儿,孟昭平从来都是爱的,常常一场欢好结束时,她的乳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
埋首在她乳间舔弄吞吃,胯下再不住地泄欲,尤其是前几日,她还给彬儿喂奶,这么一边做,一边吸……
孟昭平不敢再去想这些,生怕自己走火入魔。
当爹的跟儿子争奶吃……
可是就在这淫思遐想里,男人的肉柱涨得涨无可涨,忍不住射出了股股欲流。





官妓 番外——醉话
被孟昭平折腾的狠了,林清容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醒了之后就觉得屋里安静的有些离谱,跟琴儿说,“彬儿呢?”
琴儿极其为难的说,“王爷带着小公子去行宫了。”
林清容盯着她看,琴儿嗫嚅道,“王爷还让我和珠儿把小公子的东西包了起来,说要一起带着。”
珠儿端着东西进来,“姑娘,要不咱们进宫吧。”
林清容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我以为他说着玩的……”正说着呢,孟昭平悠哉悠哉的回来。林清容瞪着他,“彬儿呢?你真送行宫去了?”
孟昭平抱了她坐下,“有老夫人在宫里呢,”挥挥手把琴儿珠儿轰出去,手摸着她的肚子,“这会好容易得了清闲,你也享受享受,将来家里孩子多了,你想找清闲都找不着。”
不满儿子被送到行宫里去,可是再看这偌大的园里,这不就是之前自己想的,能跟他你侬我侬的好机会嘛。
到了下午两个人窝在窗下一同画画,画着画着,这酒菜就上桌了,几杯酒下肚,林清容两眼迷迷瞪瞪的倚着孟昭平,正想说酒好喝,孟昭平抱着她说,“我怎么觉得彬儿在哭?”
林清容打了个酒嗝,酒气熏天的说,“哭就哭吧,我也哄够了。”
“你这个女人,”孟昭平推着她,“就是这么为娘的?”
仰头又喝了一杯,“你不也累了烦了,哪来的脸说我的不是!”
“唉!”孟昭平向后一倒,靠着椅子靠背感叹,“这接走了俩,又送出去一个,将来再来四五个,你说咱俩还有安生日子嘛。”
虽说有些醉了,可是林清容还是有点清醒的,一拳捶了孟昭平身上,“什么四五个,你当是母猪下崽呢!”
干进去了半壶酒,孟昭平也有些醉了,“想想以后,家里那么些孩子,儿子得娶媳妇,女儿得嫁人,到时候咱俩就得一个一个的打发了,有了儿女就有孙子孙女,还有外孙外孙女,再看着他们成家立业,为着前程婚事发愁,你说咱俩图什么。”
林清容点点头,“可是,孩子们给咱们的乐子也多啊。你在家里最喜欢干的不就是抢彬儿的布老虎嘛。”说着伸手去抢孟昭平手上的杯子,“你说,你都当爹了,怎么还跟孩子一般见识啊。”
孟昭平举高了杯子不让她拿走,“你不也一样,”扭头正眼看她,“而且我发现,你自打回了长安,这脾气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哪儿不一样了?”
对着她东瞧瞧,西看看,孟昭平想了想,“你以前哪敢跟我胡闹啊,还拿着枕头吓我。”
“我吓你怎么了?”林清容蹭的站起来,“就只准你捉弄我啊,仗着陛下娘娘宠你就得所有人都要让着你?”
看着她喝的半醉,脸上一片通红,孟昭平也不跟她多废话,拽着她就往床上拉,“今天我非好好治治你不可。”
“呀!”林清容瞬间酒醒了,扑腾着往外跑。
琴儿珠儿听着里面的动静,知道俩人这是又开始了。打着哈欠去了别处睡下。
俩人这么饮酒作乐,到夏末,宫里传了消息,说要选宫中女乐教习。
林清容心里奇怪,因为儿子在怀里睡觉,她小声说,“怎么突然弄这个?”
孟昭平摇摇头,“许是觉得端午家宴做的不成样子,皇兄觉得宫里的女乐尚需调教吧。”
过了两日回来,孟昭平拉着林清容说,“女乐教习那事我打听明白了。”
“什么?”
端起茶杯猛灌一口,“确实是端午家宴宫里女乐没弄好,皇兄觉得丢了脸面。娘娘就想借机撮合璇珠跟萧家那小子,提议说什么搞教习竞选。”
林清容想了一会,她记得在教坊司时曾听说过,宫中女乐教习是长住宫里,归礼部管辖。
“这一个在宫里,一个跟着陛下,难不成俩人还在宫里开户过日子不成?”
这一问把孟昭平问倒了,但是他们两个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年底腊月时,太医诊出了林清容又有了身孕。因此到了除夕家宴,林清容便早早退了出去,扶着琴儿的手悄没声的往东宫去,到了内外朝交接的地方,主仆二人看到墙角处藏了一对男女。
“你别这样,拉拉扯扯的不成样子。”
林清容和琴儿互相看了对方一样,这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要是肯跟我出去,我也不至于在这里跟你这幅样子,你当我愿意啊。”
说话的是个男的,难道是侍卫和宫女?拉着琴儿悄悄靠近些。
“当初我就跟你说下了,咱俩散了,各自过各自的,你是听不懂人话嘛。”
俩人一起皱了眉头,这宫女跟侍卫私相授受,被抓着了是要没命的。这个侍卫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拉着人没完没了的。
紧紧身上的大氅,林清容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墙角的女人说,“如今孩子们都好好地,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即不跟你要名分,也不跟你要钱财,你还有什么可纠缠的。”
男人压低声音说,“可是咱俩的孩子养在别人府上算什么道理,你也忒狠心了!”
琴儿瞬间就知道说话的那俩人是谁了,拉着林清容要往回走,手上还没使劲,墙角那儿闹了起来,“你放我下来,放开我!”
“不放,今晚上跟我走,去我那儿!”
只见那个男人把女人扛了肩上往外朝那边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脚底下还软了几步。
看着那俩人走远,林清容长舒一口,“幸好走了。”
琴儿开口低声说,“姑娘,我听着怎么觉得说话那女的,好像是玉行首。”
林清容大惊,回头去看,那俩人早就走远没影了。
晚上孟昭平回了东宫,焐热了手脚挤上床,还没把老婆抱在怀里,就听了一耳朵的八卦。
“我当是什么事,他俩啊,不奇怪。”
林清容推了他一下,“你什么意思啊!”
孟昭平搂着她躺下,打着哈欠说,“自打璇珠选上了女乐教习搬到了宫里住,一个在后宫哄孩子陪皇后,另一个就隔叁差五写了诗写了词往后宫跑,有时候陛下还让他去后宫给娘娘讲书,碰上的次数就更多了。”
“也不知道这大晚上的,,俩人能吵出什么结果来。”
等到开春暖和了,除夕晚上吵架的结果也出来了。
玉璇珠又有了。
听了这消息,林清容和孟昭平都觉得无语,皇后倒是高兴,张罗着让玉璇珠在宫里养胎。
宁王府里,孟昭平让人把罗汉床摆了紫藤架子下面,夫妻俩倚了床上,看着叁个孩子在院子里疯玩。
两个人喝着茶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说起了宫里的事。
“我听璇珠说除夕晚上两个人都喝了酒,在墙角那儿拉扯一番之后就把她拐了。”
孟昭平冲孩子们招招手,拿了一串葡萄在手里,“你等着吧,他俩只要都在宫里,这种事只会多不会少。”摘了葡萄粒先喂给小丫头,“甜吗?”
姑娘点点头,站了跟前抓着他的手,“我还要吃!”伸着脑袋让孟昭平继续喂。
看孩子们吃的高兴,孟昭平喂的也欢,一颗接一颗的喂,林清容拿扇子打了他一下,“别给孩子们多吃,这葡萄甜,吃多了坏牙!”
对于林清容的话,孟昭平充耳不闻,继续说玉璇珠的事,“昨儿我算了算日子,到了年底,咱俩这个,璇珠那儿再来一个,你又有的忙活了。”
“我忙什么呀,到时候府里的事都是你忙活,”林清容抚着肚子说道。
把丫头抱了怀里,拿着茶杯给她喝水,“我张罗着打扮姑娘啊,到时候你可别嫌丑。”
“到娘娘这儿来。”伸手对丫头张开怀,原本老实让孟昭平喂水的小姑娘几下就爬上了床,手脚并用爬到林清容身边。
在院子里疯了一上午,小姑娘脸上红扑扑的,额头还有汗,林清容见状,拿了帕子轻轻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拢好散下来的碎发。
看她几下把丫头忽悠走,孟昭平放下杯子,“你这个人,我好容易跟孩子亲昵亲昵,你先争上宠了!”
林清容也不是没办法收拾孟昭平,低头问小丫头,“晚上陪娘娘一起睡好不好?”
“好!”
其他两个也听见了这句话,齐刷刷的跑上来挤了林清容身边,“我也要一起睡。”
孟昭平错愕的看着床上的四个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地位是如此的的卑微。




官妓 番外——白事(h)
到了秋天瓜熟蒂落,林清容躺了床上看着奶娘抱着孩子喂奶,耳边是琴儿跟她说宫里的事。
孟昭平从外头进来,看到林清容床前一堆人,招呼珠儿给自己更衣洗脸。
“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看他过来,林清容坐起来跟他说话。
“没什么大事,皇兄就放我回来了。”从奶娘手里接过女儿,孩子刚吃饱喝足,这会已经睡着了。抬头看了一眼琴儿,示意她们都出去。
林清容看屋里没了人,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今儿娘娘拉着我跟我说,外头一直盯着你的肚子,本来一群人想着这回若是小子,就上书请皇兄过继。”抬头看着林清容,“他们一听是闺女,话里话外都不中听起来。”
林清容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些话她祖母早就说给她听了,倚着身后的靠垫看向丈夫怀里的女儿,“他们说就说吧,我在这王府里,他们横竖是没法跑了我跟前来嚼舌头。”
想到皇后的手腕,孟昭平嘿嘿笑了两声,“他们这会就是想嚼舌头也嚼不了了。”
“怎么了?”
孟昭平一脸神秘的说,“娘娘气不过这群人天天打这些歪主意,就寻了个由头招呼了一大群人进宫,上到八十下到八岁。叫进宫申斥一顿之后就罚了她们跪着。我走的时候还在那儿跪着呢。”
想着昨晚刮了一夜的北风,今早琴儿说外面的大缸都上冻了,林清容说,“这就有些过了吧,今儿那么冷,可别出人命了。”
孟昭平点点头,“皇兄可是巴不得出人命。”
听他这么说,林清容心里膈应的厉害。
很快,事情就跟孟昭平说的一样了,挑头闹事的几位言官连着几日告假,说家中老母病重。
皇帝倒是派太医上门诊治了一番,可是天寒地冻的在宫里跪了整整一日,便是孟昭平这些年轻小伙子也扛不住。
不到一月,长安城里就有好几户人家在办白事。
林清容觉得皇后这一手是厉害,又觉得有些过了,夜里说给孟昭平听,孟昭平搂着她低声说,“娘娘要不是得了皇兄的授意,她哪敢来这出。陛下也觉得这群人平日里正事不干,实事不做,长了一张嘴除了逼逼赖赖什么用都没有,借着这个机会连消带打,杀杀他们威风。”
因着月底就是皇后娘娘的生日,陛下还说要给皇后大操大办,那几家的白事也不敢太过招摇,生怕冲撞了皇后的千秋节。
到了腊月,六部都忙起来了,林清容带着孩子回娘家,婶娘抱了孩子笑的合不拢嘴,给了大把大把的礼,还给准备了十几身衣裳。
林清容看着衣服上鲜亮的刺绣,一个劲的道谢。
回到王府,林清容赶忙拆了发髻脱了衣裳到床上歪着,“琴儿,快给我捏捏,”头上的首饰沉,压得她脖子疼。
在宫里跟吏部的人忙完考评回来,孟昭平看她在床上逗孩子,问她,“你怎么整日在床上?每天回来都看你在床上歇着,”伸手把女儿抱过来,“一日日的,也不怕把骨头躺酥了。”
林清容没了刚才的娇弱,一下子就坐起来捶他,“我歇着歪着惹你不痛快了!”
“我就是嘴上一说,你着什么急啊。”孟昭平脱了鞋也挤上去,“你还记得我之前你说那几家办白事的吗?”
林清容点点头,“记得啊。”
接过琴儿递来的手炉,“今儿陛下看吏部考评,指着一个说这个人事情办得可以,可是人不行,给亲娘办白事都办得不尽心,罢职赶出京去了。”
听了孟昭平的话,林清容错愕不已,但是更让她无语的事在后面。
过了年夏天,小萧大人上书称去岁母亲去世在家丁忧的几位言官,丁忧丁出孩子来了。
查实之后,皇帝又是一番借题发挥,这里面也少不了林老大人上蹿下跳,说什么陛下以孝治天下,臣子理应遵从,如今丁忧守孝时有此出格之行,必当严惩。
皇帝顺坡下驴,把涉事的几家整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官职一撸到底,交由大理寺议罪,家眷一律发还老家,考了功名的男丁,全部革去功名永不叙用。
当时就有不忿的言官跳出来给几位同僚鸣冤,结果皇帝一挥手,直接被拖出去砍了。
便是这样,皇帝仍不解气,素日里被言官们参过揪过小辫子的,见皇帝要整饬这群只动嘴不干活的,大着胆子给皇帝上书。
孟昭平觉得这样搞的满城风言风语的不是个事,鼓动着林老大人求见了两次,皇帝把事情甩给了刑部和大理寺,查一查有没有结党营私。
这一查,就是触目惊心,查的长安城里的宗亲朝臣家家人心惶惶,生怕查到自己头上小命不保。
不过这次皇帝很鸡贼,他罚了一批,宽宥了一批,又杀了几家。
长安城里,言官御史被皇帝整的衙门都要空了,只留了几个老实的象征性的摆了那儿。
长安之外,东南几省的书院,被皇帝严令申斥,有的还被撤了官学的名号,与都中有牵扯的官员,是情节轻重各种赏罚。
而教坊司和宫中女乐,又多了一大批适龄女子。
林清容看着玉璇珠板着脸调教女乐,心里五味杂陈。皇后看穿了她的心思,跟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了?”
“清容不敢。”
皇后抚着怀里的猫,俩人从外头回来,看在院子里跟宫女玩的几个孩子,“其实陛下早就想收拾那群人了,丫头的出生不过是个引子,便是没有她,也会有别的事,早晚罢了。”
林清容点点头,努力让自己把这些看的淡一些。
皇后又说,“将来,等你坐到我这个位置上,你也会跟我一样,用着手中的权利,想法子让自己过得舒心惬意。”
“我以前没少受那群人编排,说我不贤德,,说我善妒不堪为后。可是我就想,是别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是皇上心里只有我自己不肯册封妃嫔,我真心实意跟他过日子,怎么临了还成了我的罪过?”俩人进了屋,外面几个孩子还在疯玩,林清容皱了皱眉头。
皇后拉着她到了里间,“陛下眼门前就老九这一个兄弟,言官们闹着那一出,他们不觉得兄弟离心怎么样。可是板子不打了他们身上他们不觉得疼,现在让他们好好地疼一疼,也让那些站在岸上的人看看,长长记性。”
事情到了这一步,林清容知道谁也没法喊停,只能继续下去。
就跟这日子一样,一天天的过下去。
过了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晚上林清容被孟昭平熬得够呛,整个人趴了床上,抬高了下身由着孟昭平折腾。
“嗯,嗯,嗯,”林清容有些受不了,她自己也奇怪。
明明孩子都两个了,怎么跟以前似的,反而越来越吃不住这阳物了。
做不了几下就受不住。
孟昭平却觉得那穴的滋味比以前还撩人,觉得便是她的头次,大概也是这个滋味吧。
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埋首在她的的乳上。
林清容刚要喊停,下身只觉得一阵畅快,那硬挺的阳物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插了进去了大半。
“嗯……啊……”她忍不住惬意的呻吟出声,但是很快又捂住了嘴。
几个孩子在西边睡着,自己要是把孩子吵起来……
她只能咬着下唇,哼哼唧唧的倒了床上由着他逞凶。
孟昭平伏在她身上,馋了几个月的欲望终得纾解,自己咬着她一侧的红蕊,一手揉着她另一侧的绵乳。
林清容心知不好,正要推开他,就觉得胸前一阵畅快,果不其然,被他含住的那一侧,吞咽不及的乳汁从他口中溢出流了出来。
眼前这一幕让林清容又羞又气,可是吞了阳物的媚穴却情动不已。
挺腰浅动,阳物缓缓慢慢,一下接一下的与媚穴“耳鬓厮磨”,不多一会就把下面勾的汁水连连。
林清容仰头低吟,“你……”
“我什么?”
林清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觉得下身发紧。
她不知道自己,这会脸上双颊红晕似霞,檀口微张,看的孟昭平整个人都痴了。
一时也不顾上那溢乳的酥胸,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去。
自从她身子调理的差不多,有几次撞见她更衣,他梦里都是她的细腰,她高耸的胸乳,还有这极品的美穴。
“唔……唔……你……”林清容扭头躲他的亲吻,可是不管怎么躲,他的唇始终和自己腻在一起。
“你别说了,”手捏着她的臀,让她伏在自己身上,“话这么多,再把孩子吵起来。”
林清容被他这句话堵了回去,明明是他拉着自己胡来,这会反过来埋怨自己。“你……”手在他胸膛上锤了一拳。
“我什么?”
自己的臀被他控着,人趴了他身上,腰却在不停的扭。
分身在她的肚里由着来回倒腾,前摇后晃,左摇右摆,孟昭平闭眼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没脸没皮!”林清容气哼哼的,嘴上说着嫌弃话,身下却很诚实。
他的阳物堵在自己肚里,里面攒了那么多,明明都没力气了,可是还是要继续,毕竟是真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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