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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花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晓萱会意,却推开他,说:“我乏了,要先去洗澡。”
何过更紧地贴住她,死赖着。
几推几进的,干脆两人一起去洗澡。
何过最喜欢夫妻同浴的感觉,两个人躺在浴盆里,不冷不烫的水,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在那片刻,甚至没有了任何的欲望,就想那样赤ll的从后面抱住她,抚摸她的背。
他喜欢摸她的臀部,小巧而滚圆的臀,是成熟而娇嫩的。他更喜欢双手顺着她的腋下,摸索到她的胸脯,当他的大手刚好握住她的双r时,他的身体就会立刻产生强烈的反映,他本能地会趴在她的背上呻吟。她会善解人意的在他的怀抱中转个圈,便自然地浮在他身上。于是他们的欲火彻底燃起。在水里,他们尽情嬉戏。
完事后,何过总喜欢问晓萱的感受。
“怎么样?你老公棒吗?”他又习惯性的捋捋鬓发。
“当然,我老公是最棒的。”
她这样说时,有点紧张。
她有些伤感,尽管芳华20的时候,她就不是死板的女人,但是却一直希望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可造化弄人,她竟然有过三个男人。
和天宇的时候还小,好像从来就没有认为男女的身体接触是一种享受,只是简单地应付着;和林立志则不同,别看他大她那么多,可他的体力很好,关键是他很能控制,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什么时候适当地说点粗话调调情,他都拿捏得很好,总能让她在云里雾里掏空了五脏六腑般地轻爽,说实话,那样的性a,让她迷恋;而和何过更不同,何过正是旺盛的时候,要求很多,他会的花样不少,却完全是以自己的感觉而主,他最喜欢她在他的身上,他说那样会有种被女性冲击的快感,可她并不喜欢,但还是笑着配合着他。
是的,晓萱太想把日子过好了,太想把这次婚姻进行到底了,她觉得她渐渐地老去,已经没有了折腾的能力和勇气。大约经历了林立志那次的欺骗,她算是把自己架空了,虽然在最后,她想尽办法,麻痹了林立志,弄来了乔菲菲的邮箱号码,把他和林立志最亲密的合影照片发了去,并留信讲明一切,而后就毫不犹豫地对林立志说了“拜拜”,甚至没有给他一个交代,然而她仍不痛快,那种被欺骗的感觉是难以忘怀的。
她也承认子媛的话是对的:“什么都不要计较了,该报复的也报复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经营好婚姻,既然结婚了,就要把婚姻当作支撑自己的身体的骨架,绝对不能让它散了架,因为我们失败过一次,再也输不起了。”
是呀,再次踏入婚姻的门,她只想像刘丰那样,用自己的真情换来对方的真爱。
事与愿违真是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没过多久,晓萱就被辞退了,原因很简单,在大公司做过高级职员的她根本不懂得地产业的业务知识。当然她是绝对不能把这样的原因告诉朋友们,更不会告诉何过。她谎称这家公司不是很正规,怕有什么问题出现,自己跟着受了连累。
何过对她的辞职很不理解,他先她一个月没有了工作,之后就一直没有找到。他有些担心他们的生活。
“萱,我们是不能坐吃山空的。”
“放心,我们很快就能找到工作,即使一时找不到,我们有房子有存款,暂时还是可以过舒服日子的。”
“呵。”何过有点皮笑r不笑的,“可那毕竟是你的呀,我什么都没有。”
“瞧你说的,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这绝对是晓萱的心里话,只是她转念一想,还是说出了担忧,“其实我们的问题,不是经济的现状,而是你的父母亲。”
从婚礼的第二天,何过的父母就开始电话质问:
“你不管你爸妈了是吗?”
“你知道几天没回家了吗?”
“今天必须要回来。”
“只允许你一个人回来。”
就这样,晓萱经常得一个人吃晚饭,有时候还要等门到很晚。
晓萱终于和何过谈了谈。
“过儿,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拜见你父母。”
“算了吧,过些时候再说吧。”
“我们结婚都两个月了,可我还没有见过公婆。”晓萱听他反对,有点着急,“你知道那个道理吗——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完美的。而且你要对我有信心,我会让你父母对我消除成见,会很孝顺他们的。”
“呵呵。”何过亲她下,“那是,我老婆又温柔又贤淑。好,我们明天回去。”
在他的怀里,晓萱吐了吐舌头,心想温柔贤淑原本是毫不沾边的,如今却从丈夫的口中说出,看来自己的变化的确很大。
或者再大的变化也只是一种表象,当有些事情出现的时候,人性格中最强烈的特征就暴露无遗。
晓萱最大的性格特征就是情绪。
那真是很屈辱的一次会晤,何过的母亲冷着一张脸,一直没用正眼看她,而他的父亲却是一副轻蔑的笑。
晓萱规规矩矩坐在他们对面,俨然是在接受训斥的犯人。
“你知道我们不同意你们的婚事吗?”
“我知道,妈。”
听到这样的称呼,何过妈厌烦的皱了皱眉头。
“那你为什么还坚持结婚。”
“妈,不是我坚持,是我们俩都希望永远在一起。”
“哎呀。”何过的父亲接过话说,“你这个孩子,可是个不喜欢吃亏的人,看来你对我们的言语很不服气呀。”
“不是的,我没有的,爸。”
于是晓萱再没敢吱声,而那两个身为父母的老人却不管不顾地一吐为快:
“你既然勾引了我们小过,就得让他幸福。”
“倘若他有什么问题,我们可坚决不会放过你。”
“你有过一次婚姻,失败了,说明你有问题,我们家小过可从来没有过婚姻,他还很简单,你可得珍惜他,不能像以前那样。”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而晓萱的眼泪几次在眼眶打转。
她偷偷望望何过,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一旁吃花生米。
晓萱终于痛哭失声。
何过的父母这才缓和了些,张罗着吃饭。
眼泪落在碗里,挑几粒米放入口中,竟然也是咸的。这大约是晓萱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欺辱,和林立志的欺骗不同,面对他的欺骗,她可以选择恨和报复,可面对何过的父母,她只能选择受辱。
何过偶尔加菜给她,很是迷惑,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委屈。
出来时,外面正是大雨倾盆。
何过撑着伞去拦出租车,晓萱失魂落魄地走掉了,就那样走在雨里,很快雨水便打湿了她的全身,泪水和雨水一起流淌,她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
何过终于坐着出租车追来了。
他摇下车窗的玻璃,非常无奈地说:“快上车吧,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走掉?”
“为什么?”晓萱聚积在胸口的怒火在这个瞬间全都爆发出来,“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你难道没有听到你父母亲的话吗?你难道不觉得他们很过分吗?”
她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何过冲着司机尴尬地笑笑,看看周围,幸好下大雨,行人甚少,偶尔有人也仅仅瞟一眼,便急着赶路了,否则他会觉得更难为情。
“萱,你快上车,我不希望我的妻子是在大街上喊叫哭闹的女人。”
晓萱抬起头,怒视着他:“我怎么了?我就应该心平气和地承受来自于你父母的羞辱?”
“他们怎么羞辱你了。”何过觉得晓萱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你自己说可以承受一切呀。”
“好。”晓萱抹一把泪,“就算我可以承受,你就可以无动于衷吗?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辱骂,你就没有一句话?”
“你让我说什么?”何过看看出租司机,有点难为情,便压低了声音说,“你先上车,我们回家再说。”
晓萱把脸别过去,不理他。
出租司机对何过说:“新婚夫妻吧?不是我说你,既然你父母让你老婆受了委屈,没别的,你就得哄!你瞧你,连车都不下,赶紧下去把你老婆请上来呀,要不我帮你?”
“呵呵。”何过讪讪而笑,“不用,我下车。”
他费劲地撑开伞,才下了车,一阵风,伞吹倒了,他忙用手护头,冲晓萱说,“快上来吧,我从小就不能淋雨,一淋雨就发烧。”
晓萱还是把头埋在膝间,没有任何反映。
司机探了身子,伸长脖子,喊道:“这个妹子,你给我个面子,快上来行吗?”
晓萱这才慢吞吞地上了车。
这次就是个导火线,而这次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彼此对对方的失望。何过认为她不够成熟,竟然在大街上胡闹,简直和平日可人的样子大相径庭;晓萱更是无法忍受他的怯弱和对自己的轻视,在他眼里,原来那样的羞辱都不算什么?真不知道他把自己当妻子还是玩偶。
彻底粉碎了短暂的童话是八月十五,晓萱再一次被何过的父母没鼻子没脸地数落,只因为晓萱给他们买了月饼。
“你不知道你爸有糖n病吗?”何过的妈妈拎着那盒月饼,脸已经气白了。
“我——”牙尖嘴厉的晓萱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快拿回去,这个东西分明是要我们命的。”
晓萱实在忍受不了了,她接过月饼,使劲睁大眼睛,忍回些泪水。
“我不知道爸爸有糖n病,更没想要你们的命。”
说完,她转身,打开房门,跑了出来。
何过到是跟了出来,却任凭她怎样痛哭,就是一言不发。
“你没有话可以说吗?”晓萱蹿到他面前,满眼的怒火。
何过耸耸肩,说:“你让我说什么?他们就是那样的脾气,你没看到也会数落我嫂子吗?”
“不对,他们对我和对你嫂子是完全不同的,对你嫂子说的都是可以接受的话,对我是刻薄的羞辱的,因为——因为我是个离婚女人,就因为这个!”
晓萱已经声嘶力竭。
何过闭上眼,他实在觉得烦,怎么会这样?那个柔情蜜意的女人怎么这样不可理喻。
“你说话呀。”晓萱摇晃着他的胳膊,其实她要的不过就是他的一句安慰。而很会说甜言蜜语的何过在这样的时候却失去了哄她的兴趣,淡淡地一句:
“晓萱,你冷静点,你本来就是离婚的,他们对你有看法你应该有心理准备的……”
他的话音未落,晓萱已经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他刚捂住一边脸,另一巴掌也落了下来。
“你疯了。”何过顾不上再去捂自己的脸,先抓住晓萱的手,“你真的疯了,你竟然像泼妇一样动手打人?”
他摇晃着头,很是不解。他突然提高了音量,说:“我接受不了一个动手打人的女人。”
“哼。”晓萱冷笑,仰了下巴怒视他说,“这些远比不上我受的屈辱。”
“难道我父母对你不好,你就要发泄在我身上吗?”何过也闪了泪。
晓萱挣脱开,甩了手喊:“我并不在乎你父母怎么对我,我在乎的是你从来不知道保护我,因为在你心中也有和他们一样的想法——我是个离婚女人,就比你矮了一等。即使我花了大把的钱和你结婚,你仍然不会平等地对我。”
“我没有。”
“你有,你不用狡辩。”
时间尚早,街上车来车往,晓萱突然有一种冲动,她很想冲到车前,任凭车轮把她碾碎。
她真就那样奔过去,何过这次没有迟疑,赶忙拦腰抱住她,他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越来越相信父母的话,但凡离婚的,都有些性格缺陷。
天呀!何过真害怕了,晓萱太极端了,这太危险了,他不敢想了,想起来就十分后怕。
“萱,你为什么要那样呢?”平复之后,他问躺在他怀中的她。
“因为爱,因为在乎,因为渴望你在乎,因为太想幸福。”晓萱又哭了,这个时候的她,简直是个可怜的女人,一个没有信心,又不甘心的女人,“过,你能好好爱我吗?”
何过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拍了她说:“睡吧,好好睡吧。”
从那时起,何过就想离开了,他仔细的想过了,和晓萱结婚,原本以为可以进入幸福天堂,娶一个漂亮,温柔,伶俐,关键是非常爱自己的女人,该是多舒服的一件事。但到此时,那些只是水中花,只需要一个涟漪,就可以吹破了。
然而,他已经半年没有工作,日常的花费都是晓萱给他的,倘若就这样离开,倘若不回父母家,连生活都是个问题。
他想再忍耐些吧,再看一看吧,最重要的是得等到他找到工作的时候吧。
而一次又一次的争吵让他更坚定了一走了之的想法,男女之间一旦撕破脸就会变得肆无忌惮,没有一点顾及,他们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而在他的思想里,是没有一个男人的义务,一个做丈夫的责任的,只有是否快乐美好。
当然最后促成他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离开的理由是林立志的造访。
晓萱的报复导致林立志维持多年的两地生活彻底结束,而这样的结束不是因为团聚,而是因为分离。
乔菲菲查清楚了晓萱信中的一切,知道了林立志不仅是身体出轨,而是精神同样出轨的,于是她毅然决定离婚。
林立志真的成为了钻石王老五时,却几乎失去了斗志。
他痛恨晓萱,他待她不薄,她竟然戏耍自己。当她知道她在离开他不久就闪电结婚了,他更恨更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林立志随便找人,就查出何过的一切情况,他约了何过见面。
林立志看到这个男人,唇角露出一丝轻视的笑,这样的男人也就能蒙骗晓萱那样自以为是的女人。
林立志递给他几张照片,是晓萱发给菲菲的那些照片。
何过看着照片中娇艳动人的晓萱,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是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立志地产的老板。”
“晓萱以前的公司老板。”
“也对,也不对,她虽然挂了个名,但是什么都不愿做,也什么都没有学会,所以她离开后出去找工作都做不到试用期满。”
“你为什么让她挂名?”
林立志冲着他手中的照片,弩弩嘴巴说:“这还不明白吗?晓萱跟了我两年半。”
何过的手颤抖了,说:“那是以前的事,与我无关。”
“呵呵。”林立志笑,“那你看看这照片上的日期,好像那时候你们已经认识,没准她刚和我上完床,就跑到你怀里装纯情去了。不错,这个丫头很会演戏,不当演员可惜了。”
何过的脸色已经由白转为惨白。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想为她离婚吗?其实她什么都好,就是性格怪异,情绪化得很,我曾经怀疑她精神有问题,所以即使很喜欢她,也没想永远在一起。”
何过还是不说话。
“对了,我今天找你主要是因为放心不下她,所以想帮帮你们,”林立志就是林立志,他话锋一转,“听说你失业了,这是家德国的公司。”他递给他一张名片。
“朋友在那里做总经理,你去找他,他们正在招生产主管。我和他说过了,他很满意你的条件,应该没有问题。”
“你为什么帮我?”何过的脸色缓和了些,但是他还是怀疑他的动机。
“很简单。”林立志摊摊手,“你离开她!别说我看扁你,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和她结婚,目的大于感情,而她离开我除了那点积蓄就不可能再有什么,甚至连工作都很难找到,以后还得你养她。特别是你家里根本不接受她,你在中间很难相处。而一个男人成





墙外花枝 第 18 部分
成天折腾这些多么无聊?”
“唉。”
听到何过的叹息声,林立志笑了,说:“你能力很强,应该好好奋斗呀。”
“这家公司是制造业里数得上的,我一直想进的。”
“那还犹豫什么?为那样一个女人,失去这么好的发展机会吗?”
何过还是把名片还给了他。
林立志很遗憾地上了车子,就在车子即将启动的刹那,一切如他所料,何过叫住了他。
何过答应了林立志,离开晓萱。
晓萱疯了般到处找他,甚至给何过的父母跪下。
“爸妈,我求你们了,都是我不好,你们原谅我,告诉我何过在哪里好吗?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再次离婚呀。”
“你现在这样说,你打他的时候,骗他的时候呢?小过不想见你,等离婚的时候再说吧。”
“妈。”晓萱跪着前行几步,抓住何过妈妈的手,“妈,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呢?”
“哼。”何过妈冷笑,她越看这个晓萱越像狐狸精,把她好好的一个儿子弄成那样,于是她恶毒的说,“你怕什么?离一次也是离,离两次也是离。”
“伯母,您怎么能这样说话?”陪同晓萱一起来的李薇不顾子媛的劝阻说,“外人都会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您怎么巴不得自己的儿子离婚?是,晓萱她离过婚,可如果他们离婚了,何过不也成了离婚男人了吗。”
“你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话?这是我家,你们都走,她现在还是我儿媳妇,她愿意在这我们没有办法,你们走!”何过的父亲打开了门,下了逐客令。
“你们走。”晓萱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
很久没有流泪的子媛满面泪流,她和她认识20多年了,她从没有看到她这样的时候,最在意尊严的倪晓萱放弃了尊严,但是又能换来什么?
子媛蹲下来,求她。
“你跟我们走吧,我求你了,你在这里,我们怎么放心?你不明白吗?他们已经没有情面了,就是你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也不会换来什么,听我的,给自己留点尊严吧。”
“不。”晓萱不看她,只坚定地说,“我不能离婚,否则我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离婚就是死路一条?那我们都应该死吗?”
“不一样呀,我怎么能离两次婚呢?别人怎么看?不不不,我自己怎么承受?关键是我爱他呀。”
“晓萱。”子媛扶起她,“没有过不去的。”
“好了。”李薇也走了过来,“子媛,干脆告诉她真相吧。”
晓萱抬起头,望着她们。
“晓萱,其实林立志找过我们,是他给何过介绍了一份高薪,又很有前途的工作,何过就答应离开你了。”
晓萱惊呆了,她望着何过的父母,眼里是最后的恳求。
“你们别乱嚼舌跟,要不是她经常打骂我们小过,小过根本不想离婚。”
“算了吧。”李薇说,“没有你们存心刁难挑剔,甚至侮辱晓萱,他们能弄到这种地步吗?护着自己的孩子不是这样护的,你们以为是为他好吗?”
何过的妈妈一时语塞,倒是他父亲忽然变了一副面孔,竟带了笑说:“我们做父母的是不希望儿子离婚的,我帮你给他打电话,听他怎么说。”
电话通了,晓萱一把抢过来。
“过儿。”
“晓萱,你好,你冷静点。”何过是他惯有的播音腔。
“过儿,你回来吧,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们怎么能说散就散呢?”
“晓萱,我们是无法融合的两个人。”何过已经不耐烦,“我在工作,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有很好的发展空间,我不能耽搁,先挂了,我们的事,等大家都冷静的时候再去彻底解决。”
没等晓萱再说出话来,何过已经挂断了。
一周过去了,何过都不再接晓萱的电话了。
晓萱的身体越来越不适,例假已经迟了好多天,她想起何过临离开的前两天还问她:“你是不是怀孕了,好像该来月经了。”
“是呀,有可能。”
夜,死寂般的夜!晓萱蜷缩在被子里,还没有入冬,她已经觉得十分寒冷。现在例假至少迟了10天,看来真的是怀孕了。
她的眼中忽然放了亮光,何过不会连自己的亲骨r都不在乎吧?
她拨了电话,不接!她只得发信息。
“过儿,我有了我们的孩子!”
她等呀等,终于,手机响了。
只有一句话。
“已经决定分开,你自己处理吧。”
“哈!”晓萱狂笑一声,子媛忙跑过来,这些天,子媛都住在她这里。
子媛困得不行了,半闭着眼睛问:“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和我说。”
“没事!”晓萱出奇的平静,“我只是想通了很多。”
“哦,那就好。”
“你快去睡吧。”
“嗯,你也睡一会,好吗?”
“嗯。”晓萱忍住了最后的哽咽。
晓萱吃了安眠药,幸亏子媛没敢睡实,过了一阵子又过来看她,发现她已经肌r痉挛,呼吸变浅变慢,心跳缓慢,脉搏细弱。
医院里,晓萱在抢救,李薇、刘丰、肖老师还有天宇和茗茗都来了,大家商量,只告诉了晓萱的兄嫂,她父母年龄大了,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子媛面色凝重,她恨自己怨自己,她总觉得这些年和晓萱在一起生活,却看着她一错再错下去,是自己的责任。
秦朗发来信息,还是不温不火的话:
“最近好吗?”
“不好。”子媛迅速回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想念他,想在他的怀里哭,但是……她无法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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