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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花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安成见她没有婉拒,就更加大胆了,他的嘴巴顺着她的脖颈继续往下逡巡,蹭到了她的胸部。
“啊。”她这才轻叫一声,睁开眼。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脑袋几乎全进入到她的衣服里,衬衣的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已经开了,他的嘴巴已经努开了她里面布质的内衣边,舌头触碰到了她的茹头。
子媛开始挣扎。
“不要嘛。”她轻声说,很怕他的父母听到。
他抬起头,捏捏她的脸,笑笑,说:“乖,听话。”
他索性解开她的衣衫,用手托住她挺立的灵巧的茹房,用舌尖舔她的茹头。
子媛扭动了下,想挣脱。却被他一口吞进半个r,一只手紧紧环住她,另一只手就向她下身摸索而去。
“啊。”子媛比刚刚的叫声大了些,抓开他的手,说,“这样可不行。”
安成笑了,趴在她胸前说:“好,那我们只进行上半身的运动。”
说完,他双手开始揉搓她的胸,或是干脆瘙痒她,弄得她只想笑,没有力气和他对抗。他便借机把她压在身下,又亲又摸的,呵呵,当然也仅仅是上半身。子媛死护着下半身,一直护到他们的新婚之夜。
一通缠绵后,虽然没有实质的进展,安成还是很满足,高高兴兴地送子媛回家。
胡同外,遇到了子芳,子芳侧着头,挑了眉毛,斜着眼,y阳怪气地问:“这就是有个行长妈妈的吴安成吧?”
子媛轻轻点点头。
子芳哼了声,又继续说:“啊,女人呐,还是得脸蛋漂亮,你看我们这些姐姐,还没冒个泡泡,人家子媛就把男人领到家来了。”
安成轻松地耸耸肩,并不理会子芳的挑衅。
可当安成哼着曲儿兴奋地回到家时,竟看到妈妈一脸的严肃坐在客厅。
安成不解地看着爸爸,爸爸宽厚地笑了。
“安成,你坐过来,妈跟你谈谈。”
安成期期艾艾地坐下,一脸狐疑地望着母亲。
“小夏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漂亮,也乖巧懂事,只是——她的面相……福薄。”
“什么面相?什么福薄?”安成不耐烦地问。
“不是妈妈迷信,从面相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命运的,你看那闺女,瓜子脸、通鼻梁、单凤眼,活脱脱一个林黛玉,林妹妹可是典型的薄命相呀!”
安成嘻了一声,把脸转到别处,又禁不住揶揄母亲说:“就好像您见过林妹妹似的。”
余萍给了儿子一个白眼。
“你想想,她是在两个破碎家庭的夹缝中长大的,妈想疼她,又怕爸怪罪,爸想疼,又担心自己的女儿说偏心。她又是最小,团结的时候她是玩具,开战了她还不得是出气筒啊?像这样的孩子,性格多属忧郁,绝难开朗。毕竟会受到来自家庭的影响。她那闷闷不乐的性格会决定她的见识,也会决定她的人生。所以,你和子媛的交往,我本来就不看好,今天见了她,就更坚定了我的想法。”
余萍的一席话,令安成觉得不可理喻。
“妈,你不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就反对我们交往吧?生在那样的家里不是她的错呀!”
安成说着又想到妈妈整个晚上的谈笑风生,更气了,“还有您这人真是够虚的,刚才还乐不可支,让我们都误以为您很喜欢子媛,很赞成我们交往,可您心里根本就不是那样想的,我们稍微欠缺点抵抗力的,非让您给折腾成神经病不可。”
余萍眼睛一瞪,要训斥儿子,被安成爸爸拦住了。
“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去思考和决定,你可以和子媛继续交往,多做一些了解。”
余萍扬了扬眉反感老头子的说法。
安成爸爸又赶忙补充说:“当然,你要是发现子媛身上有你妈说的问题,就应该及时和我们沟通。同时修正你自己的看法。毕竟我们也是一片拳拳爱子心啊。”
“你少做老好人。”余萍腾地站起身,冲着爷俩儿喊,“我就是反对!”
之后忿忿地走进卧室。
安成仿佛一下子从人间跌入地狱,连黄泉路上的往返都没有。他又急又气又无奈,最关键的是他不知道怎样对子媛交代。
爸爸走过来疼爱地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你妈要退休了,自己的事情也千头万绪。你呀,好自为之。”
“爸,可是我真的特喜欢子媛,我都快30了,找到个这样好的女孩子不容易呀,别的事情我不和妈计较,这事情我绝对不答应。”
爸爸竟然笑了,说:“好儿子,有志气,爸爸暗暗支持你。”
安成看着父亲早已没有棱角的面容,看着父亲温润的眼神,忽然有些同情,问:“爸,您这么多年守着我妈这样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心里不好受吧?”
爸爸喝了口茶,压低了声音,对儿子说:“安成呀,你妈妈是专制了点,但她这些年为我们父子付出的也很多呀。再说了,有些道理你应该懂得,婚姻是一种责任,倘若因为一些原因就放弃,那还不如别进那个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随便的就是婚姻。”
“爸!”
父子俩没再说什么,但安成分明感受到了一种很严肃又很沉重的气息,难道那就是婚姻的责任吗?安成并不理解,但是他知道他想娶子媛,想让那个美丽温顺的女孩子陪在他身边,他相信那时候单位里的那帮坏小子都会对他刮目相看。
子媛自然没想到余萍的前后不一,相反安成的家里虽然人口少,却让她感受到真正家的味道。家,对她而言,那是最美妙的字眼儿,她是多么渴望有个温暖的家。尤其是安成的沉稳和细腻,很轻易地让子媛有了满足感和归宿感。辗转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却完全是因为感受幸福的兴奋。
子媛再次踏进安成家,余萍却久久没有出卧室,只开着房门说:“小夏,我心脏不好受,你自己随便些呀。”
子媛应着,极其关切地询问余萍的病情,并嗔怪安成。
“你该陪阿姨去医院。”
安成使劲儿吸了口烟,皱了皱眉,摇摇头。
“我妈得的不是心脏病,而是心病,不用去医院的。”
“心病?”子媛反问,甚是不解。
安成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神情有些慌张,幸好子媛并无半丝怀疑,他便灵机一动,说:“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妈已经过了退休年龄,现在是返聘,就没有以前的地位了,可她又极有‘权利欲’,自然就会生闷气,这不正琢磨还上不上呢!但怎样她都不舒服,心烦身体就差呗。”
“噢!”子媛若有所思,忽然就红了脸,轻轻推了下安成,“要不我帮阿姨想想办法。”
安成侧了头凝视子媛,随后扑哧一声,笑了!心想我妈就是因为你才这样别别扭扭、皱皱巴巴的,你又怎么帮呢?当然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于是他说:“你个小丫头,又不精通任何医术,怎么帮呀?”
子媛嗔了他一眼,说:“我妈身体一直不好,除了哮喘还经常头疼。我很小就看过有关中医x位的书。我妈妈一难受,就帮她按摩,她就会好很多。”
“真的?”别看安成快30岁了,但由于是个标准的宠儿,十分的孩子气。听子媛这样说,立刻抓了她纤细的小手说,“那你先帮我按摩吧,我头疼。”
子媛抽出手,脸更红了,嗔怪道:“你妈不舒服,你不关心她,还一个劲地闹,真不应该。”
安成看着她一副认真的神情,不禁生出几分怜惜。
是啊,如今像子媛这么单纯善良的女孩是少之又少了。他忽然很想拥抱她,想把她瘦弱的身子紧紧地裹在自己的怀里,但他没敢那样做,他怕吓到她。此时,安成觉得爱就是想真正拥有,而他29年的生命中,这样的渴望还是第一次。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定了这个女孩。
安成带着子媛走进母亲的房间。
“妈,子媛看您不舒服,想帮您按摩。”
“啊?”余萍张大嘴巴,尴尬地笑了笑,“不,不用,我休息会儿就好了。”之后她偷偷瞪了儿子一眼。
余萍是个要面子的人,即使再反对安成和子媛的交往,表面上也不会流露出来,但还是把儿子激怒了。
“行了。”安成果然不耐烦了,“我说老妈,人家子媛一份心意,怎么您也得接受呀。”
余萍知道不好再推辞,便很不情愿地默许了。
子媛微笑着站到床边,说:“阿姨,我先帮您按摩头。”
随着子媛手指的揉按,余萍微闭上了眼睛。渐渐的,她觉得头不那么疼了,眼也不那么酸了。子媛的确不爱说话,除了偶尔询问下她的感觉,就再没有别的话,但这个女孩的细心和体贴会在她手指的力量中体现出来。
余萍竟有些感动,她清楚地意识到子媛的确是个朴实纯真的女孩子,更是个招人疼的女孩子,她实在没有理由反对儿子娶这样的女孩。
“子媛。”余萍为了消除心底的最后一点顾虑说,“安成是我们的独子,他结婚,我们是有能力给他准备房子的,这套三室一厅的,就算是有了孩子都够住。”
子媛不知道余萍说这些的目的,她的手停了片刻,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便又继续帮她按摩。
“子媛,怎么不说话呀?”余萍问。
“阿姨,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呀。”子媛更窘了。
余萍笑了,说:“也是,我的话说的不够明确,那我就直接问你,要是你们结婚,你是想单独生活还是和我们同住?另外会不会立刻要小孩?因为安成都快30岁了。”
子媛顿时面红耳赤,吞吐了半天,还是没说出话来。
“妈,人家这是第二次来咱家,你也太直白了。”安成不禁埋怨余萍,并且立即拉了子媛的手说,“走,我们去看电影。”
子媛被他拉着向前趔趄了两步,还是挣脱开,说:“安成,阿姨不舒服,我们不要出去了。”
余萍望望无可奈何地留下来的儿子,再看看一脸真诚的子媛,笑了!她想既然生了个不懂事的儿子,无论如何得找个乖巧听话的儿媳,无疑,子媛是听话的!
从那以后,余萍打消了所有顾虑,彻底接纳了子媛,当然子媛并不知道还有过那样的c曲。
安成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母亲怎么又突然变了心思,索性不再去想,只享受着母亲和子媛之间其乐融融的快乐。
安成和子媛交往不到一年就决定结婚,的确是余萍的意思。
消除了福薄的顾虑,她越来越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子媛不但美丽纯净,还无比贤惠,家务活没有她不会干的,而且瘦弱纤修的她没有丝毫的娇柔造作,来了就抢着干活,尽管不爱说话,却能安静地听她的唠叨,那份体己如同女儿般。余萍怎能不相信婆媳之间颇有渊源的说法呢?
在单位里见惯了年轻人的时髦浮躁的余萍对老伴和儿子说:“如今像子媛这样的女孩子,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我们吴家算是烧了高香了,安成真是好福气。”
说着她又有些难过,竟湿了眼眶,感叹道,“只可惜这孩子生在那样人家,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她母亲这一过世,她在家里就更难了。安成,我看你们还是赶紧结婚算了,一方面子媛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我们家的人,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早点抱孙子。”
“好呀好呀!”安成听了母亲的意见,连连点头。的确,两个月前子媛的母亲过世后,子媛的家已经丝毫没有家的感觉了。安成真不知道如何解决,母亲就提出让他们结婚,这真是太好了,安成笑了,“我这就去和子媛商量。”
“等等!”
余萍又突然拦住了就要出门的儿子,没好气的说,“快30的人了,还这样沉不住气呢?”
安成暗暗偷笑,心想明明是母亲自己一副着急的样子,现在反倒又成了他的问题。不过他深谙母亲的脾气,就是任何事都得由她拿主意!
在上世纪70年代的第一个年头,余萍是全市最优秀的珠算高手,为此她竟遭到迫害,一家人随她下放到了城市近郊的一个村子里,一去就是10年。到了1979年,眼看着文化大革命结束了,周围的人也都逐渐回城,或是恢复了原职,或是得到了晋升,而余萍的心里犹如长了草,又乱又慌!她对老吴说:“我们得想想办法,快些回城,安成不能在这里上学的。”
老吴不吱声。
余萍明白,别想指望老吴,能办成事还是要靠她自己的力量。
第二天,她就去了市区,从分行领导一直找到总行的一把手,不送礼不哭闹,尽显业务状元的水平。
转年春天,一家人离开了那个小村庄,回到了阔别10年的市区。此后的十几年可谓一帆风顺,而余萍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庆幸,也没有对国家政策给她带来种种好处的感激。在她看来,眼下的一切无非是这个宇宙空间中属于每个人的轨迹,合乎规律,而规律则是天意。
安成经常故意油嘴滑舌地气母亲。
“您要是那样相信天意,还真是我们家的福分儿呢。只可惜……”
安成凑到她身边,安抚了下余萍已经愤然的情绪,继续嘻哈着。
“唉,您只相信您愿意相信的天意呀!哈哈。”
余萍不理睬他了,其实她早已习惯了老伴不与之较真儿的敷衍,习惯了安成的打趣儿,总之和那两个男人没有共同语言,幸好有了子媛。
想到子媛,余萍就觉得贴心。相信子媛进了门,一切就会更好。
子媛和安成站在国际大酒店的门口,穿着新婚礼服,满面春风地迎接每一位来宾。安成略显疲惫,兴奋地忙碌着。尤其是派出所几个同事的一通打闹调侃,更令他精神焕发,同事们坐着所里的车过来时,就在车里伸出脑袋和安成开心地招呼。
“嗨,哥们儿,新婚快乐。”
“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
待停好了车,马健和扬帆率先走了过来,马健围着安成来回转悠,“大哥,你这一打扮,绝对帅哥。”大家也一齐附和,“可怎么就让嫂子的万丈光芒给淹没了。”
“哎哎,看我们结婚眼馋了?要不你和扬帆也一道办了。”安成笑着回他。
“行啊,可别站错了位子。否则嫂子可吃大亏了。”别看扬帆是个女孩子,工作上作风硬朗,风风火火,就是平时开玩笑,也没别人沾光的份儿。
子媛早领教了安成这两个“搭档”的招数,笑了笑,挽过扬帆站在自己旁边。
同事们一一打过招呼,大家才说说笑笑,一起进了酒店。
酒店里有安成妈妈在热情地接待。
仿佛是在昨日,马路两旁还都是葱葱郁郁的绿,散发着只有春天独有的清新。而没过多久,天地间便笼罩了一层燥燥的闷气,苍翠的叶子变得污浊,没了令人舒畅的青翠,整个世界都有点混沌。
春天就这样悄悄的隐匿了。
夏子媛和吴安成的婚礼定在这样的5月底,这是余萍挑的好日子。
果然,那天天气格外晴朗。微风拂面,十分的舒爽。安成的母亲余萍已经合不拢嘴了。
子媛穿着一袭粉色的晚礼服,头上是鲜红的玫瑰花,偏左侧的鬓角处是一个绒线做成的凤凰喜字。这样粉色和鲜红的搭配虽然谈不上和谐的,但衬着她那张恬静清秀的瓜子脸,和脸上无比娇羞幸福的喜气,浑身洋溢的柔情和娇美融合在一起,尽情流淌。
晓萱却皱着眉头,上下左右的好一通打量,之后说:“拜托,都已经是1996年了,你这新娘妆太老土了,为何不用我帮你找的化妆师?你婆婆是银行行长,公公是个大企业的厂长,吴安成是光荣的人民警察,难道这样的人家娶媳妇都舍不得请好一点儿的化妆师?”晓萱越说越激动,好像子媛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子媛笑了,看着她,忙劝道:“别气了,是安成妈妈费心设计的,一再强调,我要穿粉色的纱裙,戴红色的头饰。”
晓萱听了这话,一p股坐下了,头倒在椅子背儿上,十分不屑。
子媛仍然温和地笑,并不生气,只是轻轻搡了她一下说:“理解万岁嘛。”
她们打小一起长大,尽管子媛内向文静,晓萱热情自我,却不会因此影响友谊。相反晓萱的急切和浮躁但又不失善良,子媛的沉稳和内秀又的确有些封闭,恰好能相互弥补,十分得合拍。更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友谊后来成为她们彼此支撑下去的勇气。
不过在典礼就要正式举行,离开化妆间的前夕,子媛还是拉了拉晓萱的衣角,吞吞吐吐地叮嘱说:“一会儿你还要作为介绍人讲话,可别……呵呵,可别乱说呀。”
晓萱斜睨了她一眼,撅起嘴巴,甩甩头,一扭一扭地径自先出去了。
子媛偷笑,心想自己的提醒的确多余,这个晓萱一向如此,别看平时说话极其随意,但关键时刻就是个人精,不会有一丝不得体,相反能照顾到所有人的情绪。
婚礼进行曲响起来了,子媛静静地闭上眼睛,再睁开后看到的是安成乐开花的一张脸。
安成个子不高,稍胖的有些圆了的国字脸,小眼睛还算有神。虽说比较白净,但还是其貌不扬。比起子媛的美目娉婷,秀丽清雅,自然是相差甚远。然而,他却是她第一个爱恋的男人。
当然这是晓萱的说法,子媛可不这样认为,在她看来她是正式走进了幸福。
子媛一直生活在一个无情无爱沉闷压抑的环境里,一直梦想着一天能有一个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两人沐浴彼此的呵护,感受彼此的爱恋,从此迎来一个其乐融融的世外桃源般的温馨家园。是呀,尽管安成有点大男子主义,但对她却是十分疼爱;尽管安成的母亲多少有些行长的威风,总是一副一家之主的大女人的气派,但毕竟从没嫌弃过家庭情况复杂的子媛。
这样想着,子媛又笑了。
新婚之夜,安成喝的有点多了,一帮同事仍然坚持闹d房,一个个节目做下来,惹尽众人嬉笑。
好不容易熬到大家都走了,安成倒是清醒了许多。
子媛也累了,说:“安成,我们洗澡睡觉吧,好困了。”
安成凑过来,酒气一起过来。
“老婆,今天我们就可以……”
“呵。”子媛闪了开,笑着说,“今天不可以,你喝多了。”
安成撇撇嘴,一副绝对不依的表情,一点点近子媛,子媛笑着往后躲,还是被他捉住了。大约是还有些晕,他只想直入主题,像个饼似的就贴在子媛身上。
“疼!”
子媛大叫一声,忽地睁开了眼睛。
“不。”她扭动着,想摆脱他。她没有想到怎么会这么疼。
伸手推他的胸膛,“不要,疼。”
他拉开她的手,她的反抗激起他的欲望,他哄骗着她,说:“一会就不疼了,乖,老婆,乖。”
那夜,安成竟要了她三次,20几年的火气被挑起,激起他所有的兴奋,他不知道她什么感觉,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但是他很满足,惊讶地看到子媛在啜泣,很是不解,想说什么,可太累了,很快他就呼呼睡去。
子媛的感受并不好,至少她没有体会出所谓的欲仙欲死,更不能理解安成的不管不顾。不过,的确,女人毕竟是女人,大约都是这么过来的。
子媛锤了下已经熟睡的安成,算是发泄了点小小的不满。
其实一个男人在性上的自私,同样能体现出人性,只是那时候的子媛真的不懂,等她明白的时候,自然是深深受到伤害的时候。
第五章
晓萱算是子媛和安成的半个媒人,可她和安成之间却是水火不相容。
安成原本是一个学姐要介绍给晓萱的,只是那时候晓萱正在进行着她的第三次初恋,便一起陪着子媛去相亲了。
晓萱常说子媛十分对不起自己的貌若天仙,温顺的从来就不会自己交个男朋友,又从不出去玩,还早早的上完技校,进了一家汽车配件厂,整日呆在机床隆隆作响的车间里,脸上的表情都快像机床一样冰冷僵硬了。
子媛微笑,默认!她深知自己的个性温和但并不柔顺,腼腆的更是有点封闭,从不会主动和男人多说一句。
不像晓萱,在任何的场合都会是焦点,即使她一言不发,冷冷的素着脸,仍然会被大帮人围绕,更何况她要是遇到有好感的男子,便很会适当的散发一点点娇羞,于是只要她看上,便可以轻易的让对方为她神魂颠倒。
晓萱的第三次初恋





墙外花枝 第 4 部分
,便很会适当的散发一点点娇羞,于是只要她看上,便可以轻易的让对方为她神魂颠倒。
晓萱的第三次初恋的说法,就是因为经常会有男子对她一见钟情,于是一段短暂的恋情便会占据她当时的生活,但也会因为一件极小的事情就发生争吵,导致分手。晓萱便坚决否认那几个月的你哝我哝是恋情,于是她的初恋之说便一次又一次。
晓萱正色道:“我一定会嫁给我的初恋情人,在我没嫁之前的那些男人都不是我的恋人,充其量就是男朋友。”
只有子媛安静的听她的疯言疯语,相信着她无厘头的憧憬。
的确子媛很信任晓萱。
她们小学初中都是同学。
之后子媛由于家里的原因便放弃了上高中考大学,放弃了她一直喜好并甚有天分的绘画,上了技校,早早地工作了。
晓萱则顺利的考入师大中文系,一次次的小恋曲影响了她的求学之路,4年的大学在频频的恋爱中荒废了,再加上家里也没有太多的关系,最终她只能去做了她最不喜欢做的教师工作。
幸好那时候晓萱正在进行她第四次的初恋,全部精神都在那次恋情上,也冲淡了些须工作不如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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