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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洗朱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客人,我是为您洗头的001号。
边牧:我相信你的专业,开始吧。
邵寇:放心吧,我一只手就能搞定。
边牧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他的手指有点粗糙,摩擦的时候意外的舒服刺激,上下浮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嗳?这是什么鬼?为什么一堆一堆的快感薄积而来,感觉尿意汹涌,想要,想要,要快,要重,要紧,要磨…





毕生 毕生_第63章
邵寇看着他满脸的春风,裤子的绳子被撑的略微松动,晕哑的声音问他:舒服吗?
边牧沉沦中拔个头出来看向他,看清下面的情形,暴怒质问:你在干什么?
邵寇邪着嘴角,理所当然:洗头啊,客人。
边牧:你他妈的,洗的哪个头?
第38章 蹊径
“不去。”
邵寇拿手当梳子给他顺顺,完事了直接把风筒扔橱柜里,回身去厨房里继续煮咖啡,不去就不去,你还准备待到长发及腰了,能娶谁啊。
“行,你坐着,饿了吧?马上就好。”
可算说了句正经话,头发什么的,还是别探讨了,一谈就悲伤逆流成河了。
“晚上吃什么?”
他可记得有好多龙虾霸王蟹什么什么的,海鲜大餐必须的。
“你那龙虾我没敢动,有个白菜花,用腊肉炒了,早晨泡的干笋,搁锅里头用酱油闷着呢,再做个汤就得。”
那一堆东西,他只挑出来了一颗菜花,而且还是快要开谢的那种,想想没什么他喜欢的,又转身举起来两个大钳子diss他,“你不说给我做龙虾吗?”
他确实心怀期待了那么一下下,这位主子,可是有名的能坐就不站着,能躺就不坐着的,指望他进回厨房,难。
果然,边牧不想动,他刚洗完澡,弄一身油烟味多黏的慌,随手按开电视,理所当然的拒绝他,“你就自己看着弄吧,我不做。”
就是这样的人,你能有什么办法,邵寇扭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先搜了做法,才去把龙虾拾喽,最简单的,清蒸,两只全活的,挺能嘚瑟啊,看你等会被蒸了,还能笑到最后?
放盘子里蒸上,这边用耗油调个汁,待龙虾不会动了,掰开前盖浇上去,再蒸个十分钟,端出上桌,给小混蛋弄了点清粥,天天吃肉,都成肉滚子了。
撕了块紫菜,用碗边磕个鸡蛋搅和弄了个汤,擦干净手喊两个小祖宗吃饭。
“洗手吃饭。”
边牧直接坐下,瞟着他把筷子伸向龙虾肉,“我才洗完澡,还洗个屁手。”
说完就后悔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屁什么屁。
邵寇抿着唇偷笑,果然变粗糙了许多呀。
边牧饿了,坐下只顾着吃,也倒不出来空调侃他,等着九八分饱了,犹豫半晌,又硬生生的把碗底的汤给喝了,毫无形象的拍拍肚子,站起来踱步。
另一个男人拾好碗筷,抱着手臂站到落地窗前看天空,这场雨完了,估计能连几个大晴天。
“你们这儿怎么天天下雨,电闪雷鸣的,刚才张爷爷还打电话呢,说天气不好,先不过来采土样了。”
边牧也过来,负手于一旁,言语里充满了不耐烦。
略高的男人转身,侧脸刚毅严谨,“那我明天去买点葱和蒜回来种上吧。”
边牧负后的手指来回摩挲,他又不是真心的在这儿务农,不过,跟这个傻子玩玩也不错,反正他暂时回不去。
“不能种点别的?”
葱和蒜,都是很具有特殊味道的品种啊。
“嗯,等暖和了,种点别的。”
种菜菜,他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我隐约记得,你说过,谁家升学宴来着?”
哎呦喂,忘的光,应该是明天,他这脑容量还是太少,“我都忘了,还想明天把地弄弄,趁着湿透,得了,后天吧,你有啥衣服要洗的?”
小混蛋听着没意思,干脆上窜下跳的吸引帅哭了的主人的吸引力,它想把四条腿劈在他胳膊上看看风景,啥狂风暴雨的,它想看。
边牧哼笑着用食指点点它额头,胖的都跟猪一个档次了,还指望着怀里蹲呢,他可抱不动,“没有。”
友好会面结束,一个去机洗衣服,一个闲适上楼去画室,来这儿画的几幅都干了,一层一层包装好,等着发回公司待处理。
与此同时,邵寇也接到了一个邮件,是几张会计报表,每个季度的支都特别庞大,光线照着暗,但隐约的瞧着前面的名头是,晋江文化传媒公司,皱眉浏览一遍,按下删除。
已经好几场的雨了,傍晚的时候依旧冷的冻人,邵寇关好窗户,看着地上冒泡的雨,难得的出了会儿神。
楼上的边牧把空调开到最大,仍旧觉得冷气顺着脚趾往上爬,跺跺脚下楼,从酒柜里拎瓶子红酒,扫了眼厨房,转身往客房方向去,连敲都没敲,直接推开厕所旁边的房门,这个傻缺,天天闻臭味呢,改天找几个人把墙扒了,不就合二为一了吗,笨。
“被我抓到了吧,不干活,偷懒呢。”
散漫着的站姿突然敛,手机顺枕头下面,回头看向来人,“小老板饶命,我刚坐下,是真的。”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唉,被老板抓包也是个羞愧的事情喂。
“切,我是宰相的肚子勉强能撑船,出来,喝点儿。”
朝他晃晃酒瓶子,下巴轻抬,示意出去。
前后脚到达吧台,棚上的灯光是特别酷炫的那种,还带个舞厅的那种摇摆球,不定时的向两个男人投射五的灯光,边牧挥手让他关掉,什么鬼这是?
配着窗外的哗啦雨声,搭着一条腿靠着转椅的男人闷一口红酒,撩起眼皮伸手怼了个旁边的木讷傻蛋,语气含嗔,“嘛呢,光看不喝,研究啥?”
刚才拿出来的那瓶已经快透底了,这家伙装矜持呢还,装什么大尾巴狼,谁不知道谁啊,上回喝多了还把着他手撸个管呢,这回怂的哟,唉,呸,瞎想什么呢,个没臊的。
要说边牧在某些方面真的算得上是个好老板,大方不计较,偶尔的作也是正常的生理需要,邵寇都可以理解,只不过,这个喝酒,他是绝对得自律,必须戒掉。
“我陪着你,你喝吧。”




毕生 毕生_第64章
这意思就是,我不喝,你自己一个人独秀吧。
“又看我对你和颜悦色了,是吧?麻溜的喝,喝。”
踏马的一瓶红酒,能有多大劲头,赶不上那纯粮食酒的一瓶盖,一天天的老是主意正,谁是老大总忘,就该在脑门上刻上几个大字,让他守守规矩。
凑近给他杯里倒满,套马的汉子,威武雄壮,来来来,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劝人喝酒边牧头一次,但,扯蛋谁不会,“来,这一杯酒,敬你是条汉子。”
邵寇无语,确实,没有不喝的理由,喉结一滚,回甘瞬甜,“嗯,到时候我把房檐那头搭个架子,也种几棵葡萄,秋天我给你酿个土葡萄酒。”
葡萄架?没瞧见过。
“秋天就能成熟啊,这么快?”
他质疑,浇多少化肥能长的那么快。
邵寇情不自禁的又喝了半口,大手拍下桌子,点头,“嗯,嫁接的,现种哪赶趟?”
小画家这院子空涝涝的,虽然大,却没啥趣味,接着又提意见说,“后山上那一大片的果树怕是要出花苞了,要不要提前剪剪,省得授粉太多,果不大还不甜。”
这种专业性知识请不要问他,他还没毕业。
“等着教授来指导,人家说怎么整就怎么整,到时候村子里头谁家闲着,雇几天短工,你熟,你办这事。”
边牧最多的就是钱,原本招工就为的种果树,结果放任他养成个家庭管家,所以人手问题还得重新定位。
“没问题,我升级了呗,成了小包工头,哈哈哈。”
邵寇嗓音一贯的沉,这会儿放肆大笑,倒难得出现爽朗阔开的感觉,旁边的男人无情的蹬了下他的凳子,嘀咕一声,“别瞎得瑟。”
你看你,还能不能让人嗨皮一下了,他突然扔了酒杯,上半身不堪重负的贴过去,眸光强盛的诘问,“那我能正经的,嘚瑟吗?”
中途停顿的一下特别的惹人浮想联翩,起码,边牧的心轻轻的如夹杂着一绺头发的瘙痒半刻,捏着的高脚杯抬起,碰触到男人锋利的轮廓,舔着后槽牙正面回应他,“不能。”
打个比喻,你要是七十二变的孙悟空,那他就是如来佛祖,你要是外头坚韧不拔的野草,那他就是这一整片的草原,谁宽,谁短,一目了然的事。
邵寇绝对没到醉的程度,但他需要这个小画家的信任以及重视,所以,他选择另辟蹊径,越是孤独的人,越渴望寻找到那个灵魂相同匹配度百分百的伴侣,他恰巧就是个擅长心理战争的,所以,他给自己下发的指令就是,让这个男人离不开他,他要全方位的渗透进去,然后,一点点吞噬掉他的骄傲和倔强,让他变成一个普通人,拥有以及被拥有,都是稀松平常。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心是主要的猎者,谁先丢失,谁就先阵亡,留下骸骨空空荡荡,不成为人。
邵寇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不过手臂略紧,脸庞贴着的冰凉更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败,呵,好样的,小画家。
“不能,还是不行?”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有个不字。
边牧刚才撤回了自己的上半身,但仍旧像是被男人圈在怀里的感觉,他自己以为退出去了,实际上,还是很近,近的一转头,就会亲滚到一处。
“据统计,喝酒后会墨迹的男人占百分之四十多,可见你酒品多么的不好,我后悔了,不该以为一个十多度的东西能撂倒你,唉,靠边点,别一激动从椅子上摔下来。”
墨迹的明明就是你。
雨还是很大,坐在隔着几道墙的吧台这,还能听见摔打到玻璃上的沙沙声,既然醉了,那不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有点对不住自己,他眼前突然闪现了下午的那场夺食战,其实他更想直接撬开那个缝,然后卷着香肠就跑,可惜,他还是不行。
“小祖宗,你别老损我,整的我都没自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小祖宗,能不损我吗?
边牧摇头:不能。
邵寇:整的我都没自信了。
边牧:我在鞭策你成长。
邵寇:握着鞭子策马吧?
边牧:你。
邵寇:嗯?
边牧:握着鞭子策你。
第39章 白喝
“小祖宗,你别老损我,整的我都没自信了。”
可不是,成天被别人否定,对自己是多大的创伤,就是云南白药的针剂都抹平不了。
这回轮到边牧哈哈大笑,拍着桌角停不下来,笑也是一种运动,消化抑郁的一味良药。
“我尽量,好不好,小寇子,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把拳头攥紧,跟我念,邵寇很棒,邵寇真棒,邵寇最棒…”
棒个屁。
“这么笼统可不行,你得说出来个子丑寅卯啊。”
哎呦呵,还会用个成语了呢,边牧扭过身体斜倚着坚硬的尖角,单脚顶着对面凳子的立腿,这个老男人挺沉的啊,踢了一脚还是没反应,一点儿没退出去,只能用膝盖顶着,狭长的眸子偏亮,晶莹剔透的纯粹望着他,“你想让我夸你?”
近在咫尺的男人瞬间就敛了笑,撑在他两侧的手臂松开点余空,表情算是严肃,应答一声,“想。”
他,有点想了解一下别人眼中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成为个什么样子的人。
边牧额头的发丝有点调皮,总是滑顺的想掩盖住明亮的眼睛,朝上吹口气,眉眼纷飞的戏弄他,“唔,夸你点什么好呢,那个,挺省炮弹的,三分钟。”
什么鬼?
“嗯?”
他确实没明白,不是夸他吗?为啥没踩点上?




毕生 毕生_第65章
“不明白就拉倒。”
得,个二货,喝多了就瞎,这会儿又装上纯洁无瑕了。
男人之间谈点荤是很正常的,话糙点也正常,反正都是同类,谁有多少货谁不知道啊。
“我不明白,你倒说明白啊…”说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卧槽,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边牧还是刚才的姿势,瞧着他突然僵住不动,干咳了声,有点尴尬,这就好比心血来潮想自毁形象,结果抛出去个梗,人家愣是不明,等到明了后,竟然一副被雷劈了的赶脚,简直不要太丢人。
“喂,不至于吧,开个玩笑。”
他自认为两人已经到达了更深层次的一种友谊,没什么顾及,再说,他说的也是老大的实话啊,满打满算就是三分钟。
而邵寇这会儿的心理也是复杂的,他虽然能接受的了自己会对个男人动情的事实,却不代表他会接受自己是个同性恋,这其中还是有差别的,动情,可以对男人,可以对女人,他知道自己的病灶,所以,也没什么改良的方法,此刻,边牧的一句话,让他意识到,不简简单单是动了情,不简简单单的是对着个男人动了情,打脸的是,他把这个人给具体化了,具体成一个漫长的过程,具体成这个男人不再存在于梦中,而是真实能触碰的,他一直对自己太有自信,以至于忘记了,他也吃五谷杂粮,只是个凡人罢了。
时间会无限的堆叠,一点一点的压垮你。
男人也并不都是胸大无脑的,有些人天生就对各种境况具有特殊的感知能力,边牧最开始把这人定位成一个相当粗糙的农家汉子,这会儿,突然就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没投入到大城市的怀抱里打拼,而选择憋屈的呆在这个破山沟里呢,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探寻的兴趣,想知道他的过去以及所谓的从前。
“哎,我发现你,对生活的态度真的很认真,你平时都不和朋友开玩笑的吗?或者聊点,女人?”
男人坐一块了,尤其是还没结婚的,自然就是那么几大类话题,一个产业,另一个自然就是女人了,他不像是个寡言少言的,难不成跟他没放开?还是,他自己的问题,有点心太大,醉酒之后让一个男人给撸了,是得有多震惊?
两个男人,两个空红酒瓶子,到了最后,只为纠结这么一个问题,却直至后半夜也没整出来个结果,索性各回各屋,各睡各的觉了。
雨后的早晨是高冷的,带着瑟骨的冷,邵寇刚拉开门,就被冷气袭击的哆嗦下,快步如飞的回屋又套上那件冲锋衣,把帽子拉紧,噔噔噔的一溜烟儿跑远,这的人,大多数夜里睡的早,醒的也就早,没事出来遛弯看看自己家菜地的多的是,挨个打完招呼,聚一块夸夸做豆腐的他家出了个大学生,前途无量啊,前程似锦啊,诸如此类。
邵寇搁后边站着,听着一耳朵往超市里去,老板娘正准备把鹅蛋腌上,蹲墙角刷坛子呢,听着门有动静也没回头,估计是来串门的,今个儿准备关门去喝酒热闹去,都早早的起来准备吆喝运动起来,大嗓门喊了声,“你们别成天把牛吹上天,然后临场退缩,丢人。”
“婶子说谁呢?”
邵寇从前院低着头过来,老板娘这才松手打量他一眼,嘿,这小子,“你干嘛,穿个一身黑,去,换了。”
你是老乌鸦呀,喜庆的日子,穿的像给人家奔丧。
“嗯?我没注意,待会儿回吧,我先搬几箱子啤酒?”
一早晨就着急干活,也就只有这个傻小子了。
她倒也不客气,“去吧,先搬十个,不够了再拿,对了,那头炒的瓜子和花生你拿两兜子。”
土道有点泞,邵寇习惯性的想把鞋上的泥刮刮,后又一想,算了,就这么趟得了,等着回去刷吧。
一手提一个箱子,往村口的饭馆去,门口站着几个大爷大娘的闲唠嗑,打远瞧着他,“嘿,小寇子,吃了吗?有油条和豆浆,快放下来喝一口。”
“行,我先把酒堆进去。”
饭馆的叔去城里买菜去了,也没个帮忙的,邵寇帮着把米泡锅里,回身继续搬啤酒。
边牧昨天喝了点小酒,睡的挺好,脚一蹬薄被就掉床底下了,可见战况多么的激烈,这睡觉的德行也是没谁了。
小混蛋昨个晕车,都没赶上两个主人拼酒就趴窝里呼呼大睡了,今天早起它又觉得心累,一直就仰卧着不动弹,瞧见门被拉开,眼皮懈怠的翻转,长的再帅也勾不起来宝宝起身的欲望了。
“哟,怎么翻白眼了呢,不会是中毒了吧?”
这小破狗头一天不欢腾,还觉得有点空荡呢。
门口立的男人今天依旧穿的浅卡其色的针织衫,弯腰捞起来沉手的小肉球子,摸着后背的皮毛,声调难得的温情,“抱抱你,看你这么饿的份上,小混蛋,你是不是有点孤单,要不,给你提前预定个媳妇?”
这个主意挺好,抱着它直接下楼出门,正巧碰上提着两箱子从超市出来的邵寇,刚才觉得热,脱了外套,里头是个白色的半截袖,配着一脚的土和崩的全是泥点子的黑裤子,简直,不要太挑战人洁癖的底线喂。
果然,嫌弃正常,毒舌依旧,“你从泥里滚出来的啊,直接脱了扔垃圾桶。”
怀里的小混蛋眼珠瞪他一眼,厨师不合格,早起没饭香,活该被帅帅主人骂,就是我,也想送给你一个字,哼。
“我等会儿送完了回家换,你怎么起这么早?失眠啦?”
边说,边往一人一狗跟前凑,结果自然再次遭到了炮轰,“你像跪地上要饭的,我家没吃的,请另寻吧,侠士。”
对,没吃的,就是有,也都是本宝宝哒,不给你,小混蛋突然冲着土道上站着的汉子呲牙,心理活动非常之活跃。
“贫僧带发出家,法号白喝,施主还请放宽心,我只要一碗清水便好。”
脑回路是日了啥,导致这般清奇,像两个大傻子似的,还白喝,你怎么不白吃呢?
边牧没控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如此刻的阳光倾洒,带着金边的继续跟随他的话题前进,“你来的时候没瞧见村头的那条河?里头水有的是,而且还自带着海鲜味儿,你想喝多少都行,我为你指指路,快去。”
伸手指着前面,赶紧走吧,拎着两箱子啤酒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这家伙,真是蠢到家了。
“那贫僧就此别过,施主且回。”
邵寇也是扬着嘴角,双臂微泄,转身挑点稍微干净硬实的地方走,挨个贴墙角摆上了,舀了袋新磨的豆浆,钳了四五根油条,想想又抓了几个包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馅儿的,要是回去小画家不爱吃,他就捡剩勉强吃了吧,一个人的份,两个人的量。
二层楼的外墙壁镶的红白相间的长条瓷砖,被雨水冲刷的像回光返照,漂亮的闪着亮光,边牧坐在茶室里转着檀香珠子念心经呢,木质的拉门敞着,篱笆院里有点新冒出来的翠绿的叶子,纷纷张开翅膀吸风饮露,追求茁壮成长。
邵寇直接把鞋脱在外头,裤子总得进屋换吧,穿着袜子四周环顾了一圈人影,这人,不能又上楼补觉去了吧,该封他个睡神,一天睡十二个小时的神经病。
转个弯,瞧见茶室的门开着,瞬间了然,脚步放轻,站在门口朝里瞧,果然,一片明媚中,淡色的人影端坐着,声音沉迷且哑光,双眼闭阖,徐徐而念,他真的,是个反差很大的男人,宜静宜动,宜怒宜嗔,虽然表面上是个地道的逐光者,却身处于魔窟暗影,带着伤痛临世。
“我回来了,先吃饭?”
边牧于一片虚无中挣脱出来,因为,有个人在他耳边说,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又不是和尚,成天念什么经?
边牧:心经。
邵寇:是心静自然凉的,心静吗?
边牧:你已经凉了,再见。
邵寇:入夜渐微凉,那,你给我捂捂呗?




毕生 毕生_第66章
边牧:滚。
邵寇惋惜:叹气,我刚才应该问,滚床单吗?
边牧竖眉:滚。
第40章 按摩
“我回来了,先吃饭?”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想涅槃重生,何其艰难。
处于安静宁谧中的男人睁眼,他还是想要得到,拥有,全部该属于他的。
边牧没回头,嗯了声,念珠咯噔一下放木桌上,缓缓问他,“吃什么?”
他以为要现做呢,听得后边站着的男人脚步声走远,这人,压根没听见,浪他感情。
邵寇就是通知一声,回屋拽条休闲裤换上,去厨房把豆浆倒出来填点糖,泡上桑葚装篓子里,冰箱里还有牛排,反正面煎熟了,端上桌。
“牛排你煎的,你自己吃。”
一早晨就肉肉肉,怪不得你肌肉这么发达,他夹了个包子,咬一口没吃着馅儿,咽下后特别真诚的问他,“馒头干嘛捏褶啊?”
两句话无缝连接着说的,邵寇意味深长的瞥一眼那小身板,天天吃素,瘦的跟麻杆似的,一阵大风吹过来,不知道能不能在天上飞,嗯,暴风肯定是能。
“馅儿少,你再咬一口就有了,这个牛排是你买的,忘了?”
那天超市里,左一个右一个的拿的欢快,可算是不用花钱的东西,这会儿又不吃了,谁为你的任性买单啊,粮食是绝对不能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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