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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洗朱
呀,美男发怒了,真他娘的带感。
小姑娘兴奋的很,然而,邵寇很淡定,错了,很蛋定。
“我说要了吗?”
你个炸毛鸡。
“不要,你念什么?”
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一会儿不恶心我,你就浑身跳虱子。
“哪儿又惹你了?成,就这些吧。”
邵寇抬头看向她,很漂亮的女孩子,双眼里满是对生活的激情,还没有被污染的河流,是不会归向大海的。
“好的,二位稍等。”
等她袅袅婷婷走远了,邵寇才闷声笑他,“你吃不吃灌汤包?”
对面的男人撩起眼皮盯他一眼,这儿有灌汤包吃?
也没指望他能瞬间明白,只能憋着一股笑,把话说到点儿上,“唔,又名,撒尿包。”
靠,此刻边牧心中大写的一个霉字,今天是个啥日子,是不是阴气太重,把这个损男人给放出来祸害人间,烦人。
“文明,儒雅,秀逸,致远,你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在那之前,请闭上你的嘴。”
小画家的嘴唇真薄,怪不得句句暗藏杀机。
“三人行,必有我师,那我就向边先生请教一下,为何觉得撒尿二字不可说?”
我多有文化,出口成章。
“不可食,不可吃,谁不让你说了?吃饭的时候,能不说这个问题吗?”
我看这货就是故意的,刚才他表现的不太完美,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以后指不定拿什么来戏谑他,必须用嚣张的气焰以绝对的优势压倒他。
你不想说就不说,唯你独尊了那还行?
“还和吃饭形成了什么对比关系吗?是个男人就得站着撒尿,我这种认知,有什么错误?”
闲着没事就喜欢逗你玩。
“小混蛋还是个公的呢,它怎么就劈着腿撒尿?”
他也觉得和这个二货聊天很愉悦,本来刚才莫名的就觉得累,这会儿,又觉得他嘴里的这些不可爱的东西,也挺可爱的。
邵寇留意他的腰背挺直了,手肘撑着桌子,这是又高兴了,还真是个孩子性儿,说阴就阴,说晴就晴。





毕生 毕生_第60章
“哎,想起一事,你说小混蛋是不是成了,还是,你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对它干了什么?为啥这么黏你?”
他是真不明白,这破东西一点儿不恋他,为啥?
按理说,谁给吃的,应该就跟谁好,它可好,谁不乐意搭理他,他跟谁好,奇不奇怪?
“啊,怪不得你老是一股子不服气的劲儿,原来是羡慕嫉妒恨啊,怎的?还不允许犬科哺乳动物有个审美?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折耳根是啥?
邵寇:鱼腥草。
边牧:听着就难以下咽。
邵寇:它清热解毒,利尿消肿。
边牧:那你应该多吃,利尿,还能让膀胱消肿。
邵寇:你怎么不说解毒呢?
边牧:你又没中毒,解什么?你就需要解手。
邵寇无语,下意识的瞄了眼他垂下的左手,勇于承认:我,中了你的五指奇毒。
第36章 抑郁
“啊,怪不得你老是一股子不服气的劲儿,原来是羡慕嫉妒恨啊,怎的?还不允许犬科哺乳动物有个审美?”
他们坐的偏后,隔着几道中式的镂空福字屏风,隐隐约约的传出点话音儿,也是听不太全,服务员推着双层的餐车过来,微笑着给两人把火点开,然后依次将菜品摆放到桌上,其他多余的碗筷拾到储物柜里,转身站在不远处,以防客人有需求好及时回应。
自然是邵寇动手,火锅底料是装在一个密封的袋子里,顺着缺口撕开,倒锅里慢腾腾的煮,香辣的气很快晕开,夹了几个青虾扔白汤里,过一会儿冒泡了,涮几筷子羊肉,用漏勺递到他碗里,唉,服务的简直太到位了,就差直接喂嘴里。
我就服你这个自恋狂的好几股子劲儿。
“永远没办法和你谈论审美问题,因为我知道自己必输无疑。”
挺有自知之明啊,这才是一个打工者该有的心理素质。
“熟了吗?你蘸一下就拎出来。”
边牧看着他这快速的手法,特别真心的问出这道问题,对他来讲,吃法还是很讲究的好伐,以往也不是没吃过火锅,不过大多数就是去凑个数,根本不动筷,顶多说几句话应付一下,直到来了这个要啥没啥的地界后,才稍微对吃饭这件事真诚了一小丢丢。
邵寇对他这话已经明显的很无奈,真是,不就吃坏过一次肚子吗,至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这叫啥,明显的记仇,小心眼儿。
想远了,折回来跟他解释,“羊肉稍微搁滚汤里一汆就能吃,煮时间长了,就该嚼不动了,趁热,快吃。”
边牧低头瞟了眼埋头沉思的小混蛋,看在你还未成年的份上,暂时放过你当试毒狗的身份。
蘸料是按照个人需求配置好的,他吃的海鲜的,伸筷子虚咬几口吞下去,唔,一股羊膻味儿,不好吃。
“别弄了,你是不是专挑难吃的给我。”
那是因为你选的蘸料不对,邵寇抬起凳角,说了句等他,径自去配料区,明明可以自己动手的玩意儿,非得花钱去买那个高级现成的。
边牧自己坐着的时候,刚才的那个姑娘去而复返,手里拿着碗肉粥,表情自动的变成温柔模样,声音也甜蜜度十足,“你好,糜肉粥好了,给您放桌上,用不用再挪个椅子过来,给这个小金毛坐?”
投其所好,是一种战略方法,在你想要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
一身英伦范的男人刚才恢复了热血,扯着唇脆生的嗯了句,松开手里的小混蛋,让它气势如虹的去面对那碗爱心肉粥。
“先生,我们火锅店现在储值有优惠,您可以考虑办一张会员卡。”
她没等他反应,继续往下说,“黄金客户累计消十次可以获赠一个扫地机器人,特别智能。”
一出口,就奔着最大招去,这个男人给她这样的自信。
边牧并不知道自己在姑娘的心里已经评价到了巅峰的位置,低头看了点艳红红的羊肉,抬头答她,“你们家不好吃,以后不打算来了。”
其实他想炫耀一下他的大厨师的,可是,到嘴边又改口,拍着良心说,还是那二货做的饭菜更好吃。
这时候二货端着个碗回来了,比照着姑娘高出一头来,坐下抬椅子,没发出任何声音。
“您觉得哪不好吃,提出意见,我们可以灵活改良。”
啪啪打脸的感觉,姑娘的笑模样都快挂不住了,这人好直接的喂,直接就说下次不会来,是让她别再多口舌了的意思吗?
邵寇不知道敌情,把调好的蘸料递过去,又把骨碟里的肉片倒红汤锅里煮,话语温暖入脾,“凉的待会儿我吃,那个是重新给你调的,拿筷子尖尝一下,辣不?”
特意给他多放的糖和泡椒,要点辣味才是火锅嘛。
姑娘立在桌前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的秀恩爱,瞬间就脸红了,为啥,因为她忙里偷闲的时候正痴迷看脆皮鸭呢,顿时就腐了,大叔暗黑攻vs斩女色美受,靠,脑中立刻构建两人一上一下,唇相连而唾,指用力齐飞,眸里霸道的毁灭和顽强的自救,沉迷在爱和情里的碰撞,以及无法言说的通天的解脱欢愉。
舌尖轻舔,抿了口,嗯,“还行吧。”
邵寇这回没看他,反而抬头正经的含着关怀的看了眼脸蛋像着了火的姑娘,“你怎么了?”
问谁呢,边牧松开小混蛋的狗尾巴,也挑眉看向她。
“啊?啊,我,那个,我先走了…”
满脸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的表情,惹得邵寇莞尔一笑,没留意对面彻底阴沉下来的雷雨之低压。
“不吃了,回家。”
人都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你说现在还没进五月呢,为啥就变了呢?
姑娘前脚走,后头他就要提脚走,弄啥哩?
“好好的,吃完再走呗。”




毕生 毕生_第61章
边牧也不管小混蛋正糊一嘴的美味佳肴,只管薅起脖领子就走,谁也用不着管。
迎宾姑娘还是站在首位,内心还没激荡完呢,回身就瞧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过来,后面的男人显然是捏着卡要结账,前面信步而来的男人像是换了一张面孔,深邃幽暗的眼眸扫向她的时候,犹如撞上冰山的沉船,颓废不堪。
她很想上前说一句什么,或者只是简单的谢谢光临,然而,有意思的是时间轨道的冗杂,它无序无章,忙中偷闲的这么一会儿,就飘着幽幽而去,没了踪迹。
这个姑娘,在以后的许多年里,遇见过的男人,经历过的男人,她总会对照着记忆中这两个人相互比较,然后得出个不完美的结果,总是这样,很幸运的是,在经年后,那么一个绝望的时刻,她再次拥有了可以想象,可以爱慕的机会。
邵寇付款后,大步追上,掏出来车钥匙,上了驾驶位,他个倒霉催的,一口肉都没吃。
“至于那么难吃吗,那咱吃啥?”
都一点多了,总得吃饭吧,又不是见天儿嚷嚷饿的窜天猴了。
副驾驶的男人久不吭声,邵寇疑惑的瞥他,怎么了这是?
腆着脸又问,“喂,要不,咱去吃炸鸡.吧,我,呸…”
他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是搞笑娱乐效果喂,结果,一侧的男人仍旧没抬头,肩膀也没颤动,这是又忧郁了?
他没敢再调侃,怕出现更反常的事,何况他本来也不善言辞,还是老老实实的开车吧。
倒车入库,边牧才有点动静,把怀里的一坨扔地上,直接脱鞋上楼,连句别打扰他也没撂下,算得上是真正的抑郁了。
邵寇把外套脱了,闷头站在背光里,捞出来手机搜索抑郁症,手指滑着上下,连续看了两遍,才重新揣兜里,翻出来袋肉松,和面做点蛋皮,肉松均匀的铺里头卷成一团,成了,嗯,再炒点油茶面吧,用荤油炒三遍白面,筛出来细粉状,扒点瓜子瓤和花生碎混一块,烧好开水,烫了一小碗,连着一盘子肉松卷端上楼,走到一半,想起来车载冰箱里的东西,忙去拿回来,挑出来那根香肠,反复煎的有点硬,闻着空气里的肉香味儿,啧啧称赞,哎呦,还挺香的呢,装盘一齐拿上去。
画室的门敞着,里头白炽灯的光线强烈,他走到门口,才发现没有人,又折身往卧室的方向去,只留着个小缝隙,他直接拉开,长腿迈进去,“干嘛呢?”
边牧呢,属于喜欢受人关注的类型,嗯,也可以说,是太阳性格,希望自己是最引人注目的,别人都得围着他转,稍有不顺心就叽歪的个性也是由来已久,莫名的觉得情绪低落,什么都不想干,回来上楼,不由自主的拐去画室坐了一会儿,看着满地乱糟糟的涂料瓶更不虞,起身回到卧室,拉上窗帘,蹲坐在床头抽烟,脑子里也不知道有什么,反正飘向了诗和远方。
“坐地上抽烟呢,真行,我做的肉松卷和放了一大堆白糖的油茶面,你保证没吃过,起来,吃点儿午睡吧。”
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午睡个屁,边牧想骂他,却觉得没意义,索性破罐子破摔,全当没长耳朵听不着。
邵寇头次见着他这样,头午还牛逼哄哄的说这家超市是他开的呢,怎么这会儿就差点缩成个乌龟憋壳里了呢?
“你怎么了?还是,哪儿难受?”
不会是有什么先天性遗传病史吧,他不知道的。
把手里的东西放地板上,盘腿坐在他前面认真的问他。
“你倒是说话啊,你想干什么,我陪你着你,成不?”
呵,对面的男人没换衣服,外套被他压的出了褶皱,嘴边牵着嘲讽的笑,两指间夹着的烟也燃到了尽头,总会有结束的一天,为何还要苦苦挣扎?
“我想死,你陪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怎么了?
边牧:我烦你。
邵寇:哪儿又招你了?
边牧:你别问我,问你自己干了什么。
邵寇仔细回想:我想不起来了。
边牧扯唇:呵,是啊,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偏还扰着我,我也不懂,这是为什么。
邵寇:那你就忘了,不成吗,别烦我。
边牧:像是开夜车,我没办法控制。
邵寇:我给你开一盏大灯,然后,给你煎香肠吃,要不,我即兴给你跳个街舞吧,再不然,我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给你当回按摩师…
反正,我会的那么多,总有一个,能让你忘掉烦郁吧,就算不能,那我可以学,学习如何让你快乐。
第37章 拉锯
“我想死,你陪我吗?”
真丧啊,这个货的怪病还真多。
“我陪你。”
其实可以有很多种回答,或者说有很多种解决方式,但是,面对他的同时,也在面对自己,他从记事儿开始,天天都想死,活着很累,死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一了百了,干干净净。
黑暗的窗帘仍旧透出来点光线,两个男人躲在床下,稍微靠近的身体因为一句话而变得温暖些,却仍不能靠近,记得那个比喻很好,两个刺猬想要相互取暖,一种方法,就是越努力,越会被扎的遍体鳞伤,另一种方法,就是先把保护自己的利刺掰掉,只余着一点柔软的皮毛,然后慢慢的互相贴近,那一点点的疼痛,只能证明自己还是个有生气的活人罢了。
其实真不如彻底的痛上一回,起码能想起生命也是难能可贵的。
“呵,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边牧把燃尽的烟蒂握在手心里,嘲讽的讥笑他。
男人弯腰双手撑在他两侧,整个身体成环形把他圈在怀中,暗叹,还是个孩子。
“我说话算数,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随叫随到。”
只要你说,我就会做,这样就好。
边牧缓缓的屈起腿,放晴的心突然开始躁动起来,眉眼挑着,整个人像是染上一层秋雨,凉的让人萧瑟。
“你个老男人,别不懂装懂,自以为是,还是乖乖的到灶台里头烧火去吧。”
他的声音因为刚抽过烟,淡淡的一点熏燎味儿,让邵寇下意识的后退,然后听清楚了他说的话,这叫什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不想和你比较谁更惨,但,至少你拥有的很多,彼此来找一个平衡,你都不会吗?博士,就这点水平?”




毕生 毕生_第62章
不可能什么都是你的,好的,坏的,总该占几样,否则,生而一回,吃够了甜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来的苦就得分摊给别人,何苦哀哉。
“再有,你到底对哪儿不满意,是不是钱多烧的,那不用烦恼,给我好了,提前预支一百年的工资,要现金,咱俩就坐这儿查,行不?”
损招,我有的是,我还是个解决问题的小能手。
其实啊,他私心里认为,就是闲的,就跟种地一样,天晴,怕旱,天阴,怕涝,坐自家炕头就皱着眉头愁啊,你说这有啥用,地都种完了,你是观世音啊,能念叨出来个柳枝普降甘霖啊,明显不能,所以别寻思就完了。
“你怎么不披个戏服去唱戏啊,疯癫成狂。”
骂你二百五都是抬举,谁跟你一起发飙。
邵寇顺势一屁股坐到他身旁,声音大的震耳欲聋,“哈哈哈,你真可爱。”
屁,你他妈的才可爱。
边牧真想把手里攥的烟蒂狂暴的塞他嘴里,事实是只能扔他脸上,或者说,是脖子上,他穿的也不是个紧身的,所以,就顺着衣领一个劲儿的骨碌到了小腹处,因为蜷缩着腿,才堪堪停住。
“滚出去。”
他要注意自己的修养,必须维持住自己在读博士的气度,爆个粗口也只是土豆搬家。
他站起来才有气势,双腿略麻的居高临下的向老男人的宽厚后背发难。
仍旧坐在地上的男人,眸光掠到一边空出来的位置,双手微颤,他现在仍旧不知道以后的自己会后悔,后悔当初的每一个可以停止这场游戏的时刻他都没有选择停止,这是第一次,他可以放弃,在他认识到这个男人还是个患有心理疾病的病人时。
事情总是这样,不会预支给你答案,所以没有后悔药可吃。
“完了,油茶面都坨了,我还特意多放了一勺糖,来,你尝尝这个,保证让你好吃到,想吞了舌头。”
邵寇双脚着地,撑着蹲起来,给他拿了块煎成金黄色的香肠,快速的递到他嘴边,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稍微拉近距离。
“来,张嘴。”
边牧实际上也没有多生气,只不过就是突如其来的一股情绪,来的快,去的快,见他没像往常听话的滚出去,反正跟他对着来,颇有点惊讶,不由自主的去看他的眼睛,果然,还是那样的吸引人想要探索再探索,直到舔到最深处的蜜糖。
外面的天突然刮起狂风,卷着乌云盖顶,地根上的刚冒出头的小草开始左右飘摇,卧室里突然没了亮光,边牧只觉得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像一道极光,只想奔跑,当个勇敢的追随者。
唇瓣有点干,今天可能没喝几口水,香肠的味道顺着鼻尖一直淌到舌根,味蕾在丰富的反射口水,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真是磨人,他的眼睛里看不到香肠,可是味蕾已经先尝到了甜头,自动的接受对面男人的投喂和摆布。
邵寇的心理活动就没那么多了,只不过,还是觉得他很可爱,真的,特别喜欢这种干干净净的,清澈的人生,一口一口啃东西的样子,真是萌到爆棚。
窗外狂风骤雨,而窗内,却难得的出现了意外的旖旎,个子稍高的男人把捏着一点香肠边的手松开,另一只手用力仍旧按在他腰后,背微塌陷下来,两张面孔在无限的贴近,一个晒的黑,一个清着白,粗粝的嗓音低沉,他说,“这块儿我碰过了,就是我的。”
热度在上升,明明可以动,边牧却像是关了开关,完全失灵,眼睛盯着他低头,然后咬向他自己嘴里仍旧含着的露在外头的一小点香肠,他的唇比他的还要干,褶皱都能瞧得分明,他的舌头还特意的抿了下,才合上牙去叼,这时候的细节被放的无比的大,他能感觉到这个老男人的拖泥带水,叼住了不直接咬断,竟然还轻轻的扯了下,妄图把他到嘴的东西抢出去,这怎么可能?未想象的太丰满。
两个男人的拉锯战,一个紧咬牙关不放松,一个巧劲儿霸道不温柔,两人嘴中间的香肠遭了罪,它得罪谁了呢,反正注定被吃掉,不如就放宽心瞧个热闹,看看技术到底哪家强。
邵寇把空下来的一只手也伸到他背后,结果还没动作,就感觉自己的裤腰上的长绳被眼前的男人抓住,并且在使力的勒着,眼神也从迷雾中走出来,变成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你个胆儿肥的快得胆囊炎的老男人,竟然敢到我嘴边抢肉吃,活腻歪了吧。
另一个则是,我手脏,你别吃了再拉肚子,不行,必须不能让你吃到肚子里。
两个男人的信念不同,所以,结果就不同,谁也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气息是如此的交织悱恻,令人神迷。
邵寇面对着逐渐逼近的男人,只能主动让步,谁让他是个处于下风的人呢,人家才是真正的金土豪小祖宗。
咬断了,都没嚼,直接就咽了,双手松开,让他站稳了,才端起来盘子,撂到电脑桌上,好声好语,“你吃吧,我下去给你煮咖啡。”
说完,也不等他的反应,大跨步出去。
冲下楼梯,回头看了眼安静的楼上,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捂着嘴趴到马桶上,眼圈泛红,呕吐声不止。
而楼上的边牧呢,直到人走了,才慢半拍的觉得刚才干的事有点傻逼,到底什么鬼?这以后还怎么让他吃香肠?还有,那个老男人为什么要按着他的腰,怎么滴,还怕他跑啊?
“俩傻逼。”暗骂了一句,往前走几步把窗帘拉开,窗户上已经浸上雨滴,越来越拍打的欢畅,又下雨,不过,他很开心,大概是,因为那片香肠真的很好吃的缘故吧。
还是换身衣服下去和那个老男人继续玩傻瓜游戏吧,反正他们已经结盟成随便挑一天就可以一起死的一家人。
随便扒拉着湿的头发下楼,喊他,“吹头小工,快来,给你小。”
“我很高的,以千为单位。”
邵寇系着围裙在厨房磨咖啡豆呢,听见他喊,回头应了声。
这家伙,就是惯出来的毛病,他那浴室里就有风筒,非得顶着一头水雾下来嘚瑟圈,叹气,谁让人家地盘大呢,就是有能力随心溜达。
“你干脆去申请个专利,边牧特级吹头工,单位给你提升成万。”
我可很大气的。
而正走过来的男人心底靠一声,果然是个没所谓的祖宗爷,单手扶着他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吹风筒,先给他把发根弄干,“你头发有点长了。”
要说起来,边牧心里对他满意的第一位就是吹头发,第二位才是厨艺,这种令人温暖的感觉太酸涩猛烈了,他的后背对着他,那里面却有一颗心脏,面对面,也对着他。
“嗯,不想剪。”
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头发,以前留过好长时间的长发,等到被他那个事儿爹发现了,扭送着让人给剃了,又在他心底留下重创。
“我的也长了,哪天一块去发廊啊?”
剪头发,约起来…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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