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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洗朱
邵寇:摸你呢?
边牧:你太猥琐了,我要回家找妈妈。
第61章 上瘾
“现在没人了,我们再试试?”
邵寇噙着糜声诱惑他,拿舌尖轻轻刮他一侧的小虎牙,尖尖的一钝一钝,手掌顺着他的腰往下移到衣服里面,掐住他狠狠一提,衔着他的下唇开始入侵,他是长胜的将军,而身下的躯体就是唯一的战场,他要让他臣服,并永生永世投降。
极度的缺氧后,是沸腾又窒息的恐惧,边牧觉得身体热的像夏天的铺轨,由内往外的燥,他的手被压在玻璃上,唯一的一点冷很快就被热烈的吻给击的粉碎,敏感的承受着他的粗暴和间歇的温柔,舌尖被挑逗吸咬的已经发麻,试图清醒了意识去推他,却很快又陷入下一轮的迷迭中。
“呼气,来,宝贝儿,吸,呼…”
他松了点牙关,贴着他吹口气,风还是炽热的,边牧吞下了,脸色还是红晕通通,一双狭长的眸光清澈又带着色斑斓,邵寇忍不住抬手盖上他眼睛,用牙齿拉扯着他的唇,又压下去,黑暗中更加敏感,如果说刚才这个死男人是头饿狼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个蓄势待发的狮子,他在享受追逐猎物的乐趣,或者,他在研究探索这个物体的内在,从描绘唇形的曲线,到缝里的一寸一毫,他都要一一丈量,然后汇聚成水汽,升腾再升腾,慢慢风干成不一样的形状,只有腰间的那只手,还按着一动不动。
时针辗转,邵寇是想把这个吻延续到天荒地老的,却耐不住他哼唧着总要停,一直剪着他双手,咳咳,确实,不太地道。
边牧的内心也是崩溃的,他在全懵的状态下摊在了床上,然后是喂水,这个家伙还能不能完了,你喂就喂吧,为啥用嘴,讲不讲卫生,然而,不幸的是,他就那么卷着吞咽下去,喝了几口,他又缠上来,咬牙切齿的一巴掌拍他脸上,“滚下去。”
老男人是彻底的放空自我了,不要脸的蹭着他的脖颈,“我疼,你快安慰安慰我。”
还要脸吗?踢他一脚,脸转过去,“听不懂人话了,是吧。”
邵寇还是黏过去,像不干胶,“听不懂,听不懂,我没长脑子。”
手也不闲着,直接给他扒了半袖,边牧瑟缩着瞪他,“你要干嘛?”
激情与速度啊,一言不合就开车,谁能受的了。
“紧张什么,都湿透了,还不换?不是你个性啊。”
吓死本宝宝了,以为马上要进行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呢,滴汗。
边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到他这个怪圈的,反正他身体软塌塌的像没骨头,就得让人伺候。
“你碰哪儿?把手拿出去。”
这货今天是不是吃了亢奋的药啊,青天白日的,就要来一发吗?
一侧的男人钳着他翻转过去,手掌沿着腰椎按压,“你别这么叫,我要是发疯了,自己都吓一跳。”
你他妈的内心龌龊,还怪我声音太好听,什么理论?
“你还要怎么疯?啊?我现在舌头都是麻的,你当吃冰棍呢,一个劲儿的唆,还有,你这吻技是花几毛钱学的,糙成那样?”
哪样?
“我没看出来你吻技高到哪去,还是你以前跟小姑娘训练过?”
邵寇一想到他以前别的小姑娘酱样那样过,瞬间就酸气上涌,手指停顿着蹦下床,光脚跑卫生间里抱马桶了,床上留着仍旧瘫着的男人,无语望天的一会儿,泄愤似的拍了下枕头,暗暗骂他,“我他妈的初吻,被个老男人给夺走了,嘤嘤嘤。”
等着老男人重新换身衣服出来了,床上的小傲娇本性尽露,“你去嚼几片薄荷再过来。”
哦,这是嫌弃他又吐了,乖乖的上窗前的小树上薅几片下来,嘴里不空着含糊说,“咱回去也种个薄荷树,就怕没卖的。”
边牧怼他,“我给你把这个买了,你就随身背着它。”
还怕治不了病?
站姿本来挺直的男人突然回头一个跳跃上床,弹的边牧差点腾空而起,干屁啊,这个二货?
果然,又疯了,这回是在床上,上下的制压,邵寇叼着个叶塞他嘴里,大手后而到处乱窜,低沉着咬着扯着问他,“清凉吗?”
大哥,我舌头都麻的木了,没有味蕾了好吗,能不能别玩他了?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离近了,我害怕。
“换个问题。”
慢慢的嘬他的喉结,命令性的口气。
“能不能滚下去?”
抬起点距离,看他皮肤上的红印子,莫名的又开始兴奋,嘟囔着,“再换一个。”
这回和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是暗含了一股子躁动劲。
边牧气死,“这样,你松开我,行吧?”
今天他的局势都不乐观,刚才是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现在是被他两条大长腿给压着,能不能把自由还给他?
“我怕你挣扎?”
草,我不乐意还不能挣扎了?
“我不挣扎,快点吧,我的手可有两千万的保险呢。”
邵寇用的巧劲别着他,绝对不会用力的,跪坐在他身体上方,把他手给放出去,然而,下一瞬,就乌嗷一嗓子倒旁边,捂着裆叫唤。
边牧对自己捏蛋的手艺非常的自信,撑着手臂看他,眸光里得意洋洋,“还嘚瑟不了?嗯?”





毕生 毕生_第101章
这一上午把你厉害的,还敢不敢了,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
邵寇这回不是装的,特别疼,头顶的汗稀里哗啦的,眼睛竖瞪着,“我这回真报废了,你得对我负责。”
小傲娇明显不信,装,接着装。
“老混蛋,装的像点。”
别露馅儿了。
邵寇从床头柜上拿过来手机,拨了急救电话,接通后,咬着牙把地址说清楚,回头继续瞪他,“保证爆了一个,你等着待会儿的,反正我是赖上你了。”
咸蛋超人变成独蛋超人了,还是一样的强,这时候还不忘求福利呢。
小傲娇心里打鼓,不会是真的下手重了吧,刚才就合手那么一捏,如果真坏了,那他那玩意儿也太脆弱了吧,他没用力啊。
“不是吧,真疼?”
邵寇闭着眼睛埋枕头里,也不搭理他,就等着待会儿医生给他作证明。
酒店里的人员都跟着配合着把两位尊贵的客人给送到医院里,并且进行了适度的问候后就走人了,只留下一脸紧张的边牧坐在诊疗室的椅子上等待结果,水蓝色的帘子拉开,白大褂的老大夫皱眉出来,坐在仪器前边看来看去,一边嘟囔,“这帮孩子啊,心里头怎么都没个准呢,你说你,这块儿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得多疼啊,那个小伙子能咬牙一直忍到现在,难得难得,你啊,不是我说,这回玩笑可真开大了。”
啥?懵的小傲娇蔫吧了,像根被暴晒过的小草,萎靡不振。
“那,还,能治吗?”
老男人没了蛋的画面,真的没眼看。
大夫叹气两声,“先治个试试吧。”
边牧火了,能不能治好给个准话啊,不行回市里去,别耽误病情。
“你有没有把握治,不行我们转院。”
这种病情能等到你转院再进行治疗吗,到时候人都疼死了。
“嘿,这个小伙子,现在着急了,伤人的时候干嘛去了,你别捣乱,出去等着吧。”
病人都没意见,病人家属事儿一堆。
把人关外头,眼不见为净。
边牧坐冷板凳坐了两个小时,可算把人推到病房里了,他肉眼可见的,躺的着男人脸色蜡黄,闭着眼睛睡的沉沉,护士说是打了麻药,等会儿醒了别给他喝水,别做剧烈的活动,静躺为宜。
单人的病房里还算宽敞,可边牧下意识的觉得狭窄的无处落脚,心慌的一直难受,从被子里把他的手拽出来,紧握着,才稍微缓解缓解,把脸贴他温热的手心里,慢慢阖上眼睡了。
日落西山了,边牧才醒,还是饿醒的,起来揉揉眼睛看床上的病人,正好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听见他一贯的语风,“我的手臂麻了,你得对我负责。”
边牧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就归了位,嘴里也像吃了没到时节的杨梅,酸涩的要命,眼眶微红的怼他,“负个屁,死了才好。”
邵寇抬手想抚摸他脸,被他一避,手就那么留在半空,“过来,你亲一下,我就不疼了。”
这种时候,他就想亲亲他,别害怕,他在呢。
边牧意外的没说话,扭头过来靠近他,两手不敢乱动,就那么僵着放病床的冰凉的栏杆上,亲吻是会上瘾的,轻轻一触就要离开,哪曾想,男人根本就不会放过他,搂着他的后脑再次靠过来,比之上午还要变本加厉,扫荡着他每一处的蜂蜜残余,滋发出来的水声泽泽醉人,每一处,他都爱。
我们往往会对一件事情产生浓厚的兴趣时,就会花上几个小时就研究探索他,美妙自在其中。
额头顶着额头的两个男人,气息在不断的交缠和织就,你成了我的,我染了你的,很久很久,反复的缠绕后都气喘吁吁的,相视不自觉的笑,然后又贴近彼此,他们确定了一些本来没有的东西,或者说,他们,终于先到了彼此丢失的肋骨。
春暖岸江,陌上花开。
“还没亲够呢,躲开干嘛?”
“我的舌根都要断了,求你歇会儿吧。”
“那我不碰舌头了,你过来。”
“我嘴唇也肿了。”
“不碰不碰,你怎么又走远了,过来。”
“耳朵也疼。”
“好,宝贝儿,都不碰,你过来,我亲亲你的手还不行吗?”
“我刚才就应该捏你嘴,那么抗造,快躺下,别起来。”
“我不,我想亲你。”
“以后有的是时间,能不能先养病?”
“我不亲你也行。”
边牧喜笑颜开,果断过去。
“换成,你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请问,为什么取名叫毕生?好高冷的感觉。
邵寇:毕生,致力于爆你菊花。
边牧:那你改名吧。
邵寇:爆你菊花。
边牧神色一厉:嗯?
邵寇:菊花,行了吧。
准备持续放糖,甜不甜,我就问你…




毕生 毕生_第102章
第62章 剃须
“换成,你亲我。”
在邵寇脸都不要的索求无度的危急情势下,边牧只能选择出外逃亡,他们俩本来中午就没吃上饭,现在都晚上了,边牧找一家粤菜馆,要了个煲汤,点了几个小菜,拎着回去。
邵寇自从男人走出视野,就躺下闭着眼歇息,但嘴角一直挂着笑,所以边牧回来就看见床上的那一大坨傻呼呼的玩意儿,全身都散发着我要亲亲的超能力。
果然,一听见他的脚步声,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虎视眈眈,真是够了,无奈的拍着他肩膀,同他讲道理,“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小伙子,要学会等待。”
邵寇看着他的小嘴还是那种玫红的颜色,软丢丢的,真他妈的好吃,舔了下后槽牙,反正他是不会浪任何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的。
“你喂我,刚才大夫来了,说我现在不能乱动。”
瞎掰,那刚才托着他后背使劲的胳膊是幻肢啊。
边牧斜他一眼,没吱声,很果断的把筷子放他跟前,自己夹了点菜坐椅子上吃,离这个老色鬼远远的。
邵寇噎的差点吐血,小画家怎么一点都不体贴,他那时候就感个小冒,他还亲手喂饭的呢,算了,那就快点吃,吃完再练习亲亲。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能留一个人陪床,边牧自然就是独一无二的人选,旁边的床比较小,邵寇主动让出来一半的床铺喊他,“快来,我们一起啊?”
边牧还有点适应不了他突如其来的爱情,忙叠声的说不用,脱了鞋,盖上被,侧过身,一连套的动作行云流水,他,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也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他,但是,他还分不清那个到底是什么,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吗?
背后的男人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又恢复正常,谁也不可能像他那样,能快速的接受自己是个基佬,不过,他知道,小画家的心已经偏移,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夜总是深沉又暗藏玄机,小床果然不负众望的把上面的男人给抖落地上了,翻滚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到达了邵寇的贼窝,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异常的亮,漆黑的遮掩下,他更不需要假装客气,反正,他就是他的了。
一个男人,是最有热情并且会付诸实践的,他会拼装,会堆叠,会腹黑的让猎物先被热烈的情绪困住,然后开始享受大餐,嘴唇作为第一个阵地,已经遭到了几次沦陷,如今还是轻松的不堪一击,床上的枕头被卷到腿弯处,上面的男人膝盖上顶,让男人整个跨在他身上,掀了上衣,怕他冷,靠近耳边热热的吹气,“宝贝儿,叫的真好听,我上次给你按摩的时候,就想这么说了,你叫的每一声,都让我癫狂…”
只要对着的人是他,邵寇感觉,他能说一辈子的情话。
细节放大到极致,会折射出更多的光和绚丽,边牧已经不知道是梦还是什么,女孩的马尾,他觉得看的腻了,回头一瞧,嘿,有个傻大个正掏家伙撒尿呢,噼里啪啦的真够劲,他夹紧腿,哎呦喂,被传染了,连忙拉开小门,把它放出来,还好,还好,没被憋坏,但是,为什么总感觉不太一样呢,脑袋里突然就被什么给麻痹了,像是蜜蜂的针,扎了他一下,然后开始四处的酥麻,抖了下,可算倾泄如注,这次的时间好长,真他娘的爽,拍了拍大腿,准备跟旁边的大个子炫耀一下,你看看,哥们比你的时间长一倍吧,比个耶给你瞧瞧。
邵寇左手久久没动,直到缩成了个小家伙,才擦擦黏滑的东西,回头又搂他,小画家挺持久啊,质量不错,狠狠的亲着他两腮,真可爱,这么大动静都没醒,给你卖了都不知道,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也不管自己还肿胀的地方,到底谁是亲娘啊,自己的娃自己都不管,桑心。
晨曦亮白,邵寇不挣眼睛就开始吻他,无论碰到的是哪,嘻嘻,心里还猜测着,鼻子,下巴,喉结,嗯,这是啥?
啪,边牧起床气非常的严重,啥玩意,随手一甩,拍死你,臭蚊子。
唉,被爱爱的巴掌拍醒,老男人是比较能接受的,估计这时候让他闻闻小画家放的屁,都必须得回答是香的。
这就是盲目。
他这个点起来一般是先跑步,再做点小画家喜欢吃的,怕扯着蛋,没法儿跑步,就躺着欣赏小画家百变的睡姿,一会儿给他盖盖被,一会儿给他把头发顺顺,一会儿把他的裤腿往下拉拉,他怕露的太多,容易让他朝气蓬勃的,那可就唱大戏了。
差不多到了护士查房的时间,听见外边轻巧的脚步声,邵寇也不掩饰,就那么大喇喇的任人看,他可没长害羞的细胞。
人家小姑娘进来却吓一跳,是真的吓的原地蹦了高,因为这个画面真的太有标志性了,先是入目的满地卫生纸团,然后是两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依偎在一起,难道,真的是,因为运动的太剧烈,所以才来修补蛋蛋的,哇塞?
爆棚的心努力压制,然后迅速拉门离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基友那里联合yy,真的,特别帅,两个大帅逼,为啥搞到了一起,让她们这些剩斗士情何以堪?
病房里恢复了静谧一片,边牧嫌光太亮,猫他怀里磨蹭着个最舒服的地方,暖和又舒服,手指上游,揪着他的小红豆,咂咂嘴继续睡。
外头因为他们两个男人炸了锅,而他们却还在摇曳的海湾中抵死,这是两个人的爱情,无关他人。
这个他人,显然还是出现了,程度按捺着自己的好奇心,总觉得有些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算,听酒店人员说边牧住院了,连忙买了花篮,想想又买的水果,到了楼下觉得太早,又等了一个小时才上来,显然,他正好迎上了护士们的腐女男男高潮版,说的惟妙惟肖,从走出电梯,再回到电梯,他都是像没有充好电的机器人,有点木愣,直到走出大门,才反应过来,这样更好,起码,他的小家伙跟他是一样的,这样,不是省了更多的事吗?
边牧被恶劣的空气给憋醒的,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一股腥味儿,一早晨的做什么鱼?”
还以为在家呢,含着笑捏了下他耳垂,嗓音温存,“在医院呢,你忘了,饿吗?”
回忆瞬间回炉,卧槽,他还在他怀里趴着呢,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上半身,以及臭男人裆部明显高起的一坨,内心崩溃的含泪指着它控诉,“你最好让它马上变回原型,否则我就让你再见识见识我九阴白骨爪的厉害。”
邵寇下意识的疼的抖擞了下,拿被盖住,腆着脸嬉笑,“别,别,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他越服软,边牧内心的小恶魔就越嚣张,挑着眉眼指着床下,“滚下去。”
千辛万苦才爬上的床,怎么能轻易滚下去,一个熊扑给他压床头的栏杆上,大手牵着他的手硬往胸前放,说出口的话暧昧的够呛,“这是我的床,是你半夜自己滚上来的,又是摸,又是掐的,醒了就不认账,当我冤大头啊?”
他非得好好和他掰扯掰扯,到底谁吃了亏,伺候了一宿,醒了没奖励不说,竟然还要扣除额外福利,他不服。
边牧真没啥印象,睡着就跟死了一样,反口怼他,“那也比你强,连个接吻都不会,只会强叼着咬。”
嘿,拿这个说事,他本来就饿的心急火燎的。
“那,边老师,你教学生点干货吧,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说完,就直接叼过来咬,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动物性,为的是,能不让你受伤。
其实亲吻真的没有技巧,爱到情浓,那是一种自然体现,而边牧是个艺术家,他掌握了主动权,就会把它做的像一个顶级展览的瓷釉,完美的展现出它的工细作,尽功夫出个慢活儿,犹如轴的两端,他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地方,但每次接触停留的时间都不久,邵寇就是个霸道又随意的快速攻击者,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机会,而边牧却是个慢性子,旨在磨的你潮浪翻卷,腿软难耐。
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一种欲,一种爱,脑袋里充斥的东西不同,邵寇一亲他就专注的满心满眼,恨不得看到心里去,边牧则是随自己的心,被他熏的也有点急躁,应该再慢一点,像品红酒,度一口,来回晃荡后,芳香溢开。
“嗯,这个,才是接吻,你那是啃。”
我不是忍不住吗,邵寇两手握拳,他得完美的交上一回作业啊,否则老师不白教了吗?
边牧察觉到他的意图,小手翻转捂住他的,胡茬扎的他有点痒痒,头摇的厉害,“滚下去刷牙,讲点卫生。”
本来就是个臭男人,吃亏了,为啥招了这么个祸害来,踢了脚他屁股,圆滚滚的,弹性十足,唯独就是这副好身材,让他偏得了,行吧,还得继续教育,小树不修不直溜。
低头刷牙的邵寇没料到自己又被划入了需要改造的计划中,真是,月还有个阴晴圆缺呢,为啥他就得十全十美,小画家就是欠亲。
“胡子也刮刮,来,转过来,我帮你。”
边牧头一次勤快,医院里没有电的剃须刀,只有个刀片,兴致勃勃的拆封,冲着镜子里的邵寇比划,来啊,互相伤害啊。
支着水池的男人点头,语气特别的随意,“一个口子就得让我亲一个小时,以此类推,你同意,我就刮。”
你不把我嘴亲秃噜皮了,不算完是吧?




毕生 毕生_第103章
一撂蹄子,老娘不干了呢还。
“不整了,不整了,劲。”
邵寇又连忙追过去哄,“行,行,半个小时,二十分钟,好,十分钟,哎,五分钟,行了吧,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可算,把小画家留住了,一个低头,一个仰头,互相都带着去不掉的笑,边牧拍下他左脸,“笑屁啊,放心,我有数,哎,我给你弄个造型吧,你就这么留着。”
得了吧,祖宗,咱还是不要不走寻常路吧。
“别,我没有蓄须的爱好,都剃了。”
好吧,他也没有,打上泡沫,顺着弧线打磨,专注做一件事情是最美的,起码,程度是这么觉得的。
他刚才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上来了,正好病房的门开着,刚才有进来打扫的,所以,他就直接进来了,然后,就听见了心如刀割的声音,他的脸上半天才露出来点笑意,手指叩门,“边帅,小心点,别划着自己手。”
邵寇下意识扭头去看,嘶的冒出血珠子,气的边牧又拍他脑袋一杵子,“乱动什么,老实点。”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我给你剃个形状吧,爱心?
邵寇:可以,中间是火腿肠和两个蛋。
边牧讪笑:你确定是两个蛋?
邵寇无语:怎么滴,长你身上的就一个?
边牧:咱俩不一样。
邵寇不服:哪不一样?
边牧:形状,你再表示质疑,我就给你剃光。
邵寇:别,留点好看,没事儿让你抓着玩儿。
边牧:应该是薅着玩。
宝贝们,六一快乐,加更一章。
第63章 山行
“乱动什么,老实点。”
拿纸巾给他按着,抬眼看了眼门口站着的不速之客,“有事?”
程度嘴里像含着苦胆似的反胃,却不能不回答,依旧保持绅士风度,“我听说你住院了,所以来问候一声,正好这家的院长是我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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