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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洗朱
粉白色的花瓣混到了一块,有风就飘飘摇摇的落下,边牧站在树下,伸手捻了一片放嘴里尝尝,嗯,有点苦。
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被后头突然男人猛的给按树干上,你妈的,能不能别这么急吼吼的,你没吃过肉啊?
“你又…”
欠揍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唇齿就被撬开,强行的塞进来个花瓣,老男人挺会玩啊。
很快,他就没空想别的了,他觉得身体渐渐升温,鼻端呼吸着他身上的汗湿味儿,合不上的嘴里一直在翻卷着那片冰凉,纹理模糊了之后,还有被牙齿磕碰出来的花液,在舌尖上染了色,应该也是粉色的,或者会更深一点儿,它被当成了个传递的物品,由一方辗转到另一方,然后又被舌头一卷,回了另一处,它的身姿缩小成了小小一点,然后,终于被吞咽着去了终处,它也很苦恼的,它是个花瓣,明明可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到底为什么会经受这般轮回之苦,唉,都是凡人的心思搞怪。
邵寇渡了他一片花瓣,又来了一个桂圆,顺手在屋里窗台上拿的,他看着都晒成干了,试试里头还能不能吃,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小画家叼了片粉白,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下半身。
桂圆的果肉变成了暗红色,邵寇咬了一口挺甜,俯身给他把果肉渡过去,好吃的都给你,把你留给我自己。
边牧被他的一个吻搞的晕头转向,换了两口气怼他,“你什么时候能亲够?”
这个,话题,就深奥了。
前面的男人小麦色的手臂裸露着,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掐着他腰,顶着他额头粗喘着,兴奋的像是占地盘的狗,呼噜呼噜的就想让他染上他的液体,然后独占他。
“永远不能。”
说罢,双唇再次贴紧,情浓时,总是不吝啬亲吻的,邵寇就是这样的体现者,他爱他,怎么能体现出来呢,只有身体的无限贴近,再贴近,他的舌头总是霸道的存在,说什么也要勾住对方,然后拉扯着伸回自己嘴里吸吮,前几天就是这样,一亲就是几个小时,然后总让他伸舌头,边牧这回学明了,锁着舌根不往前进,所以,很快就有效果,强势如狼的家伙退开一厘米,错着位的眼睛里波涛汹涌,从喉结处滚动出来的性感的磁性的诱惑着的命令,“乖,宝贝儿,给我捞个舌头,嗯?”
边牧头一次觉得自己被他的男色给迷惑了,汪洋中的一片绿洲,他就是唯一的船,且已经生锈长苔,偏偏他更吸引人的探索欲,只想爬上去,然后每个地方都摩挲一遍,才能对付的了突然袭来的欲。
梨花树枝繁茂,轻轻的动作惹得花瓣还在不断的飞旋,或落到了热烈的夹缝中侥幸存活,或直接落到肩膀上,然后随风又刮到不知名的地方,几经周折回来,树干上的两个男人仍在亲吻,且有不眠不休的架势。
呼吸浓重的吞咽着他的蜜,手掌顺着衣襟滑进去,情难自禁的抚摸着凹凸的腰窝处,他想了,想要,再进一步,低头用鼻尖摩挲着他的,这次是哀求的小可怜,“我们什么都不干了,上床,好不好?”
边牧有点晕,刚才的强度太大,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努力的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然后就一个倒挂在他肩膀上,本来就气压低,这么大头朝下的更加难受,尤其他肩膀硬的骨头都吐出来,直接硌着他小腹,差点把胃液给反上去,说话如蚊嘤,“你个,混账,放,放…”
邵寇像得了不属于他的战利品,扛着上楼,啪的摔床上,然后开始扒衣服,边牧被他这一摔,弄的眼冒金星,心里直骂,但嘴里说不出来,等着凉气吹过来,打滚着翻进被子里,不大会儿,一块大型的热炭体掀开个口子也进来,他们是第一次,赤呈相见。
咬了个舌头,边牧稍微清醒着拒绝,本来就是容易犯罪的深夜,别真的给他鬼压床,手里迅速的抓住某个地方,然后威胁,“你特么的不准动,否则我就让你爆人亡。”
邵寇听了,大手还搂着他游弋,小画家的这股劲,他真喜欢,怎么这么招人爱呢?
“行,我单纯的就搂着你睡觉,嗯?”
边牧放下心,没那么大的抵抗情绪,哼,就知道你小子不敢,他可不想屈居人下。
然而,现实里,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相当于是在放屁。
一个熟悉的自己的绝对领地,两个男人都是放肆的,边牧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虽然甜蜜,却有点不知道方向的胡乱的撞,而邵寇却下意识的就会很多,后来一回想,才觉得言传身教是多么的重要,以至于,他,真的无师自通。
很多东西,你不去做的时候,觉得很难,真正上手去做的时候,才会发现,哦,原来他是这样的。
被子下的情慢慢发酵成了一首和谐连奏曲,有时高亢,有时婉转低沉,床单的几处渐渐被汗水滴的湿热,人不疯魔枉少年,邵寇显然已经疯魔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会发疯,而且,是对着另外一个男人。
而边牧呢,在云端漂浮的时候,只想着,下次,下次他一定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在这个小二层楼里,今晚的夜特别的短,却又格外的长,嗯,或许,应该不以长短而论,是否可以换成,深与浅,谁深,谁浅,谁浓,谁浪?
早晨依旧,翠鸟叽喳的欢乐,透过阳光的二层小楼里一片狼藉,小混蛋一清早就跑出去到隔壁去要饭了,只有二楼还安静,遍地的衣服裤子,还有床上交叠隆起的大包,生物钟很准时,邵寇眼皮沉重的挣开,拿下巴蹭了蹭他后背,又阖上继续补眠。
外头的老板娘看见车,知道人回来了,连忙联系城里的超市,让他们送新鲜的食材过来,想想又包了几屉大个头的肉包子,小寇子爱吃。
村子里还是依旧的热闹,各家各户都种上地,这家嘟囔着天不好,那家说地里的玉米苗不出,还有的叨叨杂草太多,施了农药也不好使等等等等。
邵寇是做了好一番的心理斗争才起来这个床,醒了就手脚并用的闹腾,甭管逮着哪都亲一顿,弄的边牧打他才慢腾腾的穿衣服下楼。
“婶,你家地都种完了?”
他之前答应了要帮着种,这可好,岔过去了。
老板娘利落的给他装了一屉包子,又拿了罐辣酱,“嗯,早完事了,喏,刚蒸的,你们咋半夜回来呢,开车多危险,得注意安全。”
这不心急想吃热豆腐嘛,邵寇哼哈的答应,拐个弯去打点水豆腐,往常都得绕村子跑一圈才回,今个儿像后头有鬼追似的,拎着就回去。
对付一口,给小画家熬上补气的粥,开始拾屋子,走的时候忘关上茶室的拉门了,哪哪都是灰尘,茶具里也都是黑色的土,院子里种的菜也都趴地上了,得锄草施肥,瓷缸里的水都快干没了,多亏荷花和鱼还挺顽强,活的不错,一通活干下来,又想昨天夜里的那个小傲娇了,洗洗手踮着脚尖上楼,还没醒呢,睡成猪了都,他手凉,不敢伸,坐边上就这么静静的看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熟睡的男人才哼唧的翻了两圈,正好滚到他怀里,邵寇唇一撇,眼里迸射出贼光,这可是你自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心急要吃热豆腐。
边牧:谁特么是热豆腐?
邵寇:你啊。
边牧:我烫死你个不要脸的。
邵寇:快来,快来,我要,我现在就要。
边牧:敌人还有五秒钟抵达战场。
邵寇:我已经脱光光准备好了。
边牧:对不起,因系统升级,对方已经永久下线。
邵寇:呃。





毕生 毕生_第108章
第66章 适度
这可是你自找的。
掐着他腰吻够了,用下巴挑着他锁骨嘟囔,“怎么亲你都亲不够呢?”
谁特么知道,成天像蜜蜂似的总贴他耳边嗡嗡嗡的,边牧懒得搭理他,头一扬,一副主人使唤奴隶的模样,“我要喝水。”
大个子男人赶紧窜下床,倒了杯温水,急匆匆的又上楼,好嘛,床上空空如也,浴室里传出来水声,没推动门,这是,搁里头锁上了,防狼啊,还锁门,真是的。
“你开开,我刚才没看仔细。”
里头的边牧气的咣一脚把拖鞋踢玻璃门上,特么的我说刚才扒拉裤子老半天,有本事,你趴下头试试。
“滚犊子。”
别逼我使用绝杀技能。
邵寇虽然提前做好了功课,还是怕他第一次承受不了,低头碰碰门,闷笑出声,真可爱。
浴室里的男人其实没什么事,昨天晚上两人都清醒,做那档子事,咳咳,也是情到深处吧,出力挨累的都是他,现在回忆一下,也是莫名好笑的。
等着拾了出去,就看见屋子里焕然一新,然后床头坐着一坨傻笑物体,走到镜子前,毒舌他,“笑屁?”
邵寇等了他一个小时,洗啥得那么长时间,然而人出来了,就没胆子再摆臭脸,赶紧挤出来几道褶子,表示我在乖巧的等着你哟。
“没笑啊。”
边牧用手扒拉两下头发,回头瞧他,呵呵的不屑的笑两声,“那你猜,我笑什么?”
这个问题,太难了,我不会做。
“猜不着。”
边牧的眼睛本来就偏桃花眼,这么把眼角一上扬,更加的魅惑的没边没沿的,邵寇看着一愣,然后就开始心火烧,蔓延着身体的每一处,他的自制力完全不合格。
“我笑你,浪掉一个绝佳的机会。”
那副屌丝的样子真欠拾。
“什么?”
邵寇是真不明白,说的啥玩意儿?
镜子前的男人把浴袍拉紧,然后走近他,俯身靠近他鬓角,说出口的话依旧抱着能噎死人的态度,“当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没进去,粗细长短,呵呵,我还是很有感觉的。”
近距离的看他,说实话,这个老男人的长相确实很符合大众审美,是那种强壮的又结实的类型,给人感觉很有安全感,小鸟依人,就是指的这种人。
老男人喉结滚动着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两只手下意识的朝前想揽着他,突然,耳垂被人含嘴里,用呜咽的声音细语,“你想知道我昨天夜里的感觉吗,像这样…”
边牧左手捏着个软胶皮的装油皂的方形小袋子,里头的皂被他用了,把袋子翻过来用毛巾擦干了,放在他耳后,说完这句话,拇指按压着摩擦起来,这种声音,是那种痒人的,又带有那种特别刺挠的紧迫感,尤其是贴近耳边的时候,被无限的放大,然后直击大脑。
“试着憋一口气,不要呼吸,我在这儿,别怕,听我的,停。”
邵寇刚开始还比较激动,因为小画家主动接近而且还激情的咬耳朵,等着那种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在这一局要输,他揽在男人腰间的手越攥越紧,大脑里的特殊指令一旦完成,就是崩溃的边缘。
他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坐过山车,且现在正在高空,极速的往下坠,风声掩盖住了他痛苦的喘息,和仅有的难以维持的自制力。
边牧感受到他身躯颤动了下,然后松手,任手里的那个东西自由落体掉落到床上,仍旧用舌头舔着他耳蜗,话语更加的得意,“这,叫颅内高潮,爽吗?回答我。”
有点丢脸的低头啃了口他胸前的浴袍,沉闷无比的嗯一声。
小画家岂是个能饶人处且饶人的小乖乖,说什么也得让你没了脸皮,左手顺着他的脊背一直下滑到耻骨位置,严厉的呵斥,“回答我。”
提了不止一个语调,邵寇抬头炙热的盯着他眼睛,舔了下干渴的嘴唇,像个面对长官的士兵,铿锵有力,“爽死了。”
边牧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不吝啬夸奖,“真乖,下楼吃饭。”
这叫啥,逗你玩儿。
吃过饭,小画家直接宣布要闭关造画,不得打扰,边牧的灵感源自于昨夜的梨花树,然而,他却没画那棵树,而是,树下的风景,葡萄架还是褐色的,枝杈做的不太细,粗糙的支楞八翘,斜着是个白色蓝底圆弧形瓷缸,上面的图案已经被风干的有点模糊,因为可能下过雨,所以底部有明显的泥点子,周遭的土地上都有点零星的白露着个尖角,只有中间的那条用来走路的灰石板铺成的路,上面还有白色的花瓣遗留的完整,最后的铺垫是,上空的一轮弯弯月牙,用细的白色笔重新勾勒出朦胧感,边牧退后仔细的检查,觉得还是缺点什么,在右下角填了几笔阴影,拍拍手完成,阴影处写了三个字,月色下。
把画具拾好,回头正好看见上次给他画的裸体画,嗯,现在这么一感觉,才突然发现当初的纰漏在哪,原来是,他的眼神不够贱。
没办法再修改,反正这幅不能卖,当个压箱底的也不错,嗯,手欠的又立一块画板,这个死男人,便宜他了。
他下笔快,这幅要比上一副思如泉涌的多,很快男人的轮廓就显现出来,上次是半张脸,这次依旧是半张脸,只不过,是侧脸,上次是他冲破破雾,这次是明显的忧伤和难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下半身,也就是腰腹往下,上次那里是直接跳过的,只留下性感的胯骨,这次呢,他却画的细,尤其是那个凶神恶煞的东西,连细微处的纹路都画的栩栩如生,这是观察的多仔细哦,腿部的肌肉力量依旧可观,然后是脚,他的脚可比脸好看多了,是的,有张性,有力量,感觉是支撑整个身体的重要点,小麦色的肌肤颜色一上好,边牧嘴角就扯着笑,真踏马的绝了,不用实物,他都能画到这个份上,算的上对这个死男人很上心了,最下角的三个字,“头朝下。”
嘿嘿嘿,两个头都朝下,不,应该是,大头小头都朝下。
邵寇趁着他画画,先把地垄了,老板娘给买茄子辣椒秧子,直接种上,后院有豆角架的棍子,扎地里几排,等着再买点黄瓜秧子,院里拾好了,回屋做饭,中午吃新鲜的黄花鱼吧,用面裹了放油锅里炸,还有大虾就清蒸吧,放点葱花和油,清淡点的就炒个毛葱笨鸡蛋吧,早先腌的咸鹅蛋,正好混了香肠炒饭吃,有个白兰瓜,把里头的芯切成块放旁边当餐后水果,外边的皮削了就留层不甜的白瓤,切成丝拌成凉菜,少放一点陈醋,酸酸甜甜的,小画家的最爱。
榨汁机里轰隆一阵,弄了个蓝莓味的奶昔,端着上楼,画室的门关着,脚步扭转,嘿,就说嘛,又回去睡了,只有床才是你的最终归宿,从屁股兜里掏出来管药膏,小心翼翼的掀了他裤子给抹了几下,还挺抗造,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让他真正的爽一回了,但可能估计,他也不一定能行。
坐着瞎寻思半天,起身下楼继续干活,屋里的地板和玻璃都得擦,还有衣服,寄过来好几箱子,挨个水洗了晾上,有一些实在放不下,干脆就搁阳台上拉根绳子挂,院子里就是没地方,要不就放外头直接让太阳暴晒,干的还快,就是难看,嗯,大门真得修了,省的小混蛋说没影就没影,看锁了大门,他还怎么跑,累掉他裤衩子也跳不出去,小短腿。
被鄙视的小混蛋正嗨皮呢,上蹿下跳的跟着小哥哥小姐姐玩耍,压根忘了家里还有两个老滚蛋的事。
邵寇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楼上那位还没醒,只能自己先吃点,然后再干活,反正他不能闲着,一闲着就满脑子他,去都去不掉,以前还能打局游戏,现在根本没兴趣,提不起来劲儿,只有对着他,像回光返照似的,有的是力量和激情。
唉,想再多都是意淫,还是干点实际的吧,把楼梯和楼上擦一遍,完事了,觉得热,去小画家的浴室里冲澡,知道他睡觉呢,放低声音,抹了跟他同款的沐浴露,嗯,真香,就是这个味,唔,这个牙膏,他也试试,这是什么,润肤乳,擦身上的?
“放下,别浪我东西,那个好几千呢。”
一回头,边牧正倚着门用相当毒辣的眼神盯着他手里的这瓶东西。
人是你越想让我干什么,我越不这么干,于是,邵寇手一抖,哗啦全洒瓷砖上了,呃,尴尬。
门口的男人气的一脚踹过去,出口成章,“你个死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好欺负,是不是,你给我趴下,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环视了一圈没东西顺手,拽下来条毛巾卷吧卷吧,就往他身上抽,对于皮糙肉厚的邵寇来说,这点疼真算不得啥,闷头让他撒撒气,等着没声音了,回头一瞧,小画家就那么阴森森的站着,手里还抓着毛巾,脚下也没穿拖鞋,有点委屈,也带着股愤怒,就像个孩子似的,情绪突然就崩塌了。
邵寇局促的靠近,试图揽他入怀,“我,我错了,我再给你买一瓶,行吗?”




毕生 毕生_第109章
僵持的气氛下,花洒突然失控的落下点凉水,顺着边牧的脸庞滑下,站在前方的男人扯着他过来,舌头舔着他眼角处挂落的水珠,又咸又瑟的刺痛着他的心,久久没人说话,毛巾飘飘落地,满是水迹的墙壁上依靠着两副热情的躯体,他们在不断的亲吻,然后停止,然后再次拥抱亲吻,再停止,再亲吻…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你在上面,嗯?”
症结在于欺负,男人间的爱情也需要尊重和适度,我于你,不是个随意的东西,而是经久不变的恋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在上面,换成你压我,嗯?
边牧不说话。
邵寇磨蹭着过去:别生气了,我错了。
边牧不说话。
邵寇用后背对着他:来,上来,我背你出去。
边牧不说话。
邵寇差点跪下来:那我出去给你找个裤腰带,你继续打我,没事,我不疼。
边牧突然就闭上眼,不去看他。
邵寇更加的慌张:怎么了?
边牧睁开的眼睛里蕰着水光:那你说话算话。
邵寇连连点头:嗯,嗯,今晚我趴着,任你耕耘。
ps:我回看才发现昨天的那章有个bug,大学新生入校应该是在九月,我写的是五月中旬,这个地方没办法修改,所以,请原谅我吧。
第67章 撕裂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你在上面,嗯?”
上下的这个位置,真的不怎么纠结,邵寇没觉得多大个事,他喜欢怎么样都行。
边牧额头抵着他右肩,撑着喘匀了气,鄙视他,“你特么的怎么看着经验十足的样儿,以前混过那个圈子?”
他是真冤枉,真没混过,双臂下意识的圈着他,着急解释,“我没有,但是,我知道我性向不正常,跟你真是头一次。”
边牧的t恤因为滴了水,变得服帖,勾勒出来的腰臀部的线条特别性感,邵寇不自觉的顶着他蓄势待发的,只差一声令下。
“看你手法真不像。”
哦,那个,邵寇小小的羞涩,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以前的老中医师傅说过这个话题,他的记性比较好,记得清楚,并且能运用娴熟。
“你别狗咬吕洞宾,我是怕伤了你,你倒整的挺急迫的,我还以为你是不乐意被压呢?”
刚才这顿小脾气,真是,真是发的邵寇心疼不已,他本来就是想逗逗他,哪料弄巧成拙,惹的他不高兴,让他回头再来一次,肯定会乖乖放下,他记得以前听过这么一个调查,就是在一个人面前,想方设法的想欺负他,实际上是因为你喜欢他,比如揪头发啊,比如时不时的撩闲啊,类似这种欠打的行为。
谁,谁急迫啊?
边牧用头顶了下他下巴,别成天胡说八道。
“我就是对你管理的太宽松,都敢在我脖子上拉屎,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说话真糙,文明社会能不能别拉屎尿尿的?
“别,我错了,小祖宗,我真错了,我,我,你从我工资里扣,啊,这瓶什么玩意,还有,昨天晚上,你不也挺舒坦了吗,第一次不能硬上,我给你多做几次按摩才不会受伤,再说了,嘿嘿,我的,很大…”
最后一句是紧贴着他说的,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又不一样了,邵寇自动的把自己代入了一个需要对他全面负责的处处为他考虑的男朋友的角色里,且,热爱着这个角色。
边牧咬他耳垂上,傻样儿吧。
“挺伶牙俐齿的啊,来,张开嘴我瞅瞅。”
邵寇岂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直接提起他抱在怀里啃,吻技高超是需要时间练习的,等着某一天回想起来,啊,我们那时候经常用好几个小时来探索和开启各种姿势,这是乐趣,也是爱情。
他们俩在浴室里磨蹭了好长时间,当然除了亲吻啥都没干,出来了把衣服换掉,邵寇拉着他下去吃饭,成天的修仙啊,老不吃饭,正值这种春光四溢的年华,两个男人的目光总不经意的碰撞,然后就激起火花四溅,手里拿着筷子呢,就直接吻到一处,直到把嘴里的东西来回奔波着几次后,才好笑的继续埋头吃饭。
“我活儿都干完了,一会儿,咱俩找个电影看吧。”
邵寇拄着下巴痴迷的看他夹一筷子凉菜,吃东西的样子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行,这回我挑,你别整爆笑的,我肚子疼。”
知道你笑点低,让你挑。
“你说了算,这个好吃吗?”
他看他一直吃这个凉菜,估计挺喜欢。
边牧吃着酸酸甜甜的,对他不吝啬的夸奖,“不错,这是什么?”
呃,看见男人停顿了一瞬,边牧用筷子夹着他的鼻子,语气深深然,“你个老男人,又弄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给我吃?”
邵寇下意识的后退,“别乱动,多脏啊,我给你换一副筷子。”
哎哟,这会儿讲究卫生了,一早晨起来是谁脸不洗牙不刷的上来就亲,“打岔?”
无奈,回身拿了筷子给他换下来,说,“瓜皮,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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