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河边草
半大小子不满的嘟囔,却明显不敢跟她较真,翻了个白眼儿,继续埋头苦干。
李金花皱了皱眉,无奈的吩咐了一声,“添双筷子进来。”
“今天不是去送行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送别的时候,正好碰到吐蕃回鹘入贡使节的队伍,也只能草草收场,这不,连饭都没吃呢。”
“哦,喝酒了?”
“喝了一……壮行酒,不喝不行,娘……”
声音腻的慌,显然有些心虚。
晋国公府规矩少不假,但有些事情还是管的很严,比如饮酒一事,男孩儿喝一些没事儿,女孩儿就不成。
这是赵石亲自定下的规矩,谁也改不了。
李金花没理她,摸了摸半大小子的脑袋,“小武,吃饱了就出去玩玩,别太闹了,晓得吗?”
半大小子盯着桌子上的菜肴想了想,最终抹了抹嘴巴,一跃而起,道了一声,“二娘,知道了。”
然后一溜烟儿的走了。
屋里剩下母女二人,李金花放下筷子。看了女儿一眼,赵南雀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着架势可不多见。
而她的母亲,在晋国公府中,素来威严甚重,她这一辈儿的兄弟姐妹,包括她这个亲生女儿,对李金花都是又敬又怕。
平日里也还没什么。不过只要李金花一板下来脸来,他们就只有听着的份儿了。
瞅着有变得战战兢兢的女儿,李金花心里叹了一口气,既有自豪,又有着担忧。
女儿已经十四岁了,外间人等,都说晋国公府的女儿不愁嫁。但外人说的怎么作准?
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心知肚明。自家这个女儿啊,将来会找个什么样的夫婿,她心里可真没底。
她也和夫君商量过,但夫君自从为小姑找了个不靠谱的许节之后,对女儿的婚事也犹豫了起来,每次都以女儿年纪还小为由,糊弄过去。
但女儿到底已经到了待嫁之年,提亲的人也不少。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尤其是,女儿虽然算不得什么才女,但在长安年轻一辈中,却也出类拔萃,渐渐有了声名,这可要比她年轻的时候强的多了。
女儿性情刚强,却又有些霸道,从根子上算是随了她的父亲,缺的其实就是在战阵上养成的那股凶狠劲儿而已。
李金花自己也不晓得。女儿一直养在她的身边,为何性子最终却这么像她父亲。这个恐怕也只能归为父女天性了。
如果说是个男孩儿也就罢了,偏偏却是个女儿家……
李金花琢磨了一下。开了口,“一晃十几年,你已长大成人……本来呢,为娘想着过些日子,让你父亲跟你说说,但……你父亲现下估计也顾不上这些了,一些话只能为娘来说了。”
“娘,您想说什么就说吧,雀儿听着呢。”
这也正是李金花为之骄傲之处,不管女儿在外面怎么折腾,回到自己身边,总是这么乖巧懂事。
“嗯,你国武监学业已完,今后有何打算没有?”
赵南雀垂下头,其实这也正是她最烦恼之处,良久才抬起头道“娘,我也没想好,我知道您的意思,但……女儿总有些不甘心……”
说的很含糊,但李金花不但是过来人,而且,这个女儿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所以她这话一出口,便知道女儿心里在想什么。
轻轻叹了口气,李金花道“傻丫头……”
看着女儿期翼的眼神,李金花心立马软了下来,本想出口的一些话到了嘴边,却直接改了口,“早拿主意,若等你父亲问起,可就没有为娘这么好说话了。”
赵南雀立马眉开眼笑,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起身来到母亲身边,就往母亲身上腻,嘴里也道着,“晓得了娘,您的意思女儿明白,但容女儿一些时日,好好想想……”
估计那些国武监的年轻人,做梦也不会想到,让他们敬畏信服的营正大人,会有这么娇柔的一面。
不过在这母亲之间,却已经算是习以为常了。
李金花拍了拍女儿的胳膊,“行了,要是你父亲吃你这一套,你如今呀,还不得撒了欢?嗯,这个时候跑大营里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说吧……”
知女莫若母,那是一都不假。
赵南雀趁着热乎,便故作轻松的道“今天碰到了太子殿下的车驾,太子殿下说话好像有古怪,竟然想让女儿陪他一起去迎接外邦使臣,女儿当即婉拒了,只是……那感觉女儿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有古怪。”
“嗯?”
李金花脸色当即就是一变,古怪,什么叫古怪?
经历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牵涉到太子李珀,又是女儿亲口所言,这样的事情,李金花哪里敢等闲视之。
扭头盯着女儿的脸,仔细瞧了瞧,这一瞧,心先放下了一半。
女儿有些扭捏,很少见,李金花立马明白,这事可能跟皇位之争扯不上太多的干系。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女儿如此出挑,而太子殿下年纪也大致相当,两人见过不止一次,再加上,太子正妃的人选一直没定下来,据说宫内宫外,都很急,但太子殿下屡屡推脱。
这些都意味着什么?
李金花心念电转,她心里隐隐的担忧,现在终于成为了现实……
看着女儿,她张了张嘴,但一些话怎么也问不出口,而恍惚间,一个聘聘婷婷的女子模样浮现在她眼前。
那个女子出身显贵,当年在长安城中名声斐然,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时人所称道,可以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最终却是落得怎样一个下场……
李金花勉强定了定神,当年的事情,前因后果她也不太清楚,而几乎所有关于那女子的的痕迹,都淹没在了十几年前那场惊变之中,之后再无人提起,好像那个女子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而现在,自己的女儿……
李金花有些不寒而栗,刚刚落下一的心猛的就揪了起来。
“这样……你现在去公主府你父亲那儿……”
“爹爹又去了公主府啊……”
随着儿女年纪渐渐长大,一些事情也自然而然落在他们眼中,说起来就有不乐意。
这没心没肺的丫头,李金花狠狠瞪了一眼女儿,“看样子这些年真是管你管的少了,你父亲如何,也是你能随便说的?”
赵南雀委屈的撇撇嘴,公主府是她小的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但现在嘛,就又当别论了,去了那里,总有些别扭。
不过父亲的风流韵事,确实也不是她这个做女儿能随便开口评论的,“娘,我也没说什么不是?”
李金花不耐烦,“行了,去了那里,把刚才说的,原原本本跟你父亲说一遍,最好……是有大长公主殿下在旁边,别胡闹,不然以后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当年的事情,不论因由,自家夫君和靖佳公主都应该知道的清清楚楚才对,不信听了女儿述说,还能无所触动。
这就是李金花的算计了,虽然此事还只能说是捕风捉影,但未雨绸缪却不嫌早。
但这些事儿,赵南雀怎么会清楚?赵南雀明显有心虚,“要跟父亲怎么说?娘,你不陪我一起去?”
“让你自己去就自己去,娘还能害你不成?在外面的爽利劲儿去哪儿了?”
“要去赶紧去,今年乃多事之秋,许就要重启战端,等你父亲真的忙起来,你这子事情,他可就顾不上了。”
“要打仗了?”
瞅着女儿震惊中带着兴奋的表情,李金花再也忍不住,啪的拍了儿女脑袋一下,她其实最怕的还是女儿走了自己年轻时的老路。
一心只想着建一番不让前人的功勋出来,等真上了战阵,才会明白,女人领军,到底有多难,又到底要付出些什么,白白蹉跎了大好年华。
自己还算幸运,最终有了归宿,若女儿醉心于此,就不知最后会如何收场了。
“娘可告诉你,军中之事,以后少管,让你一个女儿到军营中厮混几年,是想让你刚强些,不是想让咱们府中再多出一个女将军的,这一你要是不明白,为娘……”
“娘,您别生气,女儿晓得的,我这就去公主府寻父亲说话,还不成吗?”
(八月更新很不给力,阿草准备九月努力,起码全勤应该能做到吧?唉,现在阿草也很没底气,状态这东西,时有时无,说不好,只能请大家多多谅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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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四卷风云激荡几时休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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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府前的桃林中,桃花已然凋零殆尽,美景不再,但郁郁葱葱,绿意盎然间,却更显生机勃勃。
桃林小径上,行着两个人,林中很是寂静,但周遭隐隐绰绰间,都能看到人影晃动。
而漫步在林中的两个人,却是大秦朝堂上,最具权势的两位重臣。
晋国公赵石,同门下平章事周仿。
这两位私下相会,只能意味着,有大事发生,不会再有其他的解释。
两人看似悠闲,其实话题之沉重,非是外人能够省得。
因为近日东边传来消息,河北王李任权再次改换门庭,叛宋投蒙,超越吕布吕奉先,真真正正做起了四姓家奴。
不过,说起来,李任权也是被逼无奈。
蒙古人自据辽东以来,年年南下入寇河北,起初,李任权还可收拢各路人马,坚壁清野,与蒙古人对峙一二。
但天下事就是这般,李任权与蒙古人连年交战,损伤不小,自然要向朝廷要粮要饷。
李任权其人也就不用说了,有着割据一方的诸侯的共同特,那就是贪婪无度,唯利是图。。。。。。
而自开封这里,经过一番动荡之后,朝政更显保守,不愿再起战端,尤其是对于北方地界,显得更加的漠不关心。
被李任权催迫的急了,有人便给刚刚登基的皇帝出了个馊主意。
李任权势大难制,又兼反复无常,也一直不愿让家眷到开封为质,狼子野心,可谓路人皆知。
如今犬吠连连,完全不顾朝廷艰难,不如借蒙古人之手除之。。。。。。
而玩起这一套来,他们确实很熟练。
于是乎,大秦成武十一年的时候,宋人一面安抚李任权。一面暗中派使臣北上,与蒙古人密谈盟约。
不过宋人吃了女真人,契丹人那么多次的亏,也没学聪明。或者可以说,朝廷中的大臣们都太过聪明了些,往往会把事情办的很古怪。
这次派使臣北上,其实就是一例。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明白,也都知道那些茹毛饮血之异族难有诚信可言。却还是派出了使臣,行那与虎谋皮之举。
归根到底,其实还是大家的骨头软了,再想硬起来,真可谓是千难万难,谈战色变,已经成了他们难以改变的习惯。
蒙古人答应的很干脆,这样的好事儿,不答应才叫怪了。
大秦成武十二年秋末,蒙古人再次南下。
这一次。蒙古人却想错了。
因李任权偶染风寒,不能随军征战之故,遂派义子张柔领兵十万,与蒙古大军交战。
张柔,当年河北义军的一个小头目,如今历经战事,已经成长为一员不可多得的上将,声名著于河北,深得李任权信重。
但义子毕竟只是义子,这些年来。张柔独自得领大军的机会并不多。
这一次,机缘巧合,终于成为了十万大军的主帅。
这无疑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大将,而且有着卓越的指挥才能。他拒绝了众将提出的,收拢百姓,谨守险要,待敌粮尽退兵的提议。
因为他是地道的河北人,蒙古人连年南下,河北一地狼藉。张柔早已对这种不思进取的战略厌恶至极。
他集结大军于野狐岭,也没在险要处设下兵马,在野狐岭开阔之处,布下军阵,又派人向蒙古人邀战,极尽挑衅之能事。
因为他知道,这次带领蒙古大军南下的,不是成吉思汗本人,而是成吉思汗长子术赤,其人向以暴躁狂妄著称。
也不出张柔意料之外,术赤大怒之下,不顾众人劝阻,带兵出现在大军之前。
其实,很多史实早已证明,没有重骑兵的轻骑大军,和步军正面交战,是非常吃亏的。
这一次,不过是再次证明了这一罢了。
蒙古人在铁盾,长枪,以及密集的步军箭雨之下,吃尽了苦头。
是时,野狐岭下,杀声震天,箭矢横空,刀枪并举。
蒙古铁骑数次冲入步军军阵当中,尽都无功而返。
张柔身先士卒,身披十数创,犹自率军高呼酣战,众军士气大振,死战不退,从清晨,战至日落西山,两军这才罢战。
清伤亡,张柔所部伤亡一万四千余众,而蒙古人也伤亡惨重,有四千余蒙古勇士永远的倒在了这里。
自蒙古南下以来,这是伤亡最惨重的一次,自此,河北名将张柔之名,响彻黄河两岸。
当晚,张柔再次派使者入蒙古军中,邀术赤天明再战。
惨重的伤亡,让术赤终于冷静了下来,四千余蒙古勇士去见长生天了,伤者无数,这样损伤,是蒙古军所难以承受的。
于是,术赤打算,第二日派遣人马,截断汉人后路,与汉人游战,这才是蒙古人所熟悉的战术。
但当第二日太阳升起之时,术赤差被气的吐血,对面只剩下了一座空营,汉人连夜退兵走了。
走的很干脆,而且悄无声息,显然早有准备。
蒙古人头一次品尝到了汉人兵法的滋味,让人郁结的只想发狂。
而且,这不是大草原,这是十里一城,五里一郭的汉地,汉人大军尽可从容退去,不用担心会被骑兵咬住拖垮。
这个秋天,蒙古人退去的很早,流的血却比以往多出数倍不止,虏获更不能跟以前相比。。。。。。
这一战,让蒙古人终于产生了以汉制汉的想法,此后,汉军开始普遍出现于蒙古军当中。
当然,蒙古人对河北李任权部的姿态也变了。
第二年初春,蒙古使臣来到河北面见李任权,将蒙古人与宋人签订的盟约给了李任权,劝李任权归降。
李任权权衡数月,犹疑不决。
这个时候,帮他下定决心的不是旁人,正是宋人。
宋皇招李任权进京,措辞严厉,胁迫之意分明。
这一年秋初。李任权亲自北上辽东,觐见成吉思汗,成吉思汗大喜,当即封其为燕王。汉军万户,统领河北诸路人马,并大度的放李任权回去河北统兵。
李任权回到河北之后,立即改旗易帜,投靠了新主人。
到了大秦成武十三年春。成吉思汗令李任权迁河北工匠,商人,以及汉军家眷十五万户,以充蒙都,也就是当年金人京师上京旧址。
移民,不管是在哪个朝廷,都是一个非常残酷的过程,这次也不例外,从河北到蒙都的一路之上,河北百姓嚎哭之声不绝于耳。沿途倒毙之尸骨,多年之后还都随处可见。
移民,帝王之功业,多为史书所称道,但对于身处其间的百姓来说,却是血泪斑斑。。。。。。。。。
消息传到大秦,引起的震动,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些年,军政鼎革,已然接近尾声。尤其是军中诸事,在现阶段看来,已经不会再有大的动作了。
军中求战的声音,也渐渐高涨了起来。
江善。段从文,张锋聚,木华黎等人,都有上书言战之举,这也代表着,军人们已经按捺不住。想要亮出他们的刀锋了。
而河北的异变,可以想见,在不久的将来,会像导火索一样,让这些声音达到一个巅峰。。。。。。。
朝堂上的大多数人,都已经预感到了战争将要到来。
这不会以个人的一直为转移,甚至皇帝陛下也不成,大秦平静了这些年,需要一场战争来释放军人们建功立业的**。
而文臣们,其实也在渴望着定鼎天下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大秦如今就像一个火山,之所以还没有喷发出来,是因为壳厚了些,而不是因为内里的威力不够强。
大秦的皇帝陛下,以及文武重臣们这几年都在极力压制着下面的声音,以保证从成武七年开始的鼎革诸策不被打断。
但鼎革为了什么,大家都清楚,强国强军,一旦机会到来,谁也不会放过。
朝廷邸报还没有明发,所以河北之事还算是秘而不宣,但该知道的人,已经都知道了。
自成武十一年,老太太去世,赵石便抛下了大多数的政务,算是清闲了两年,就连各地武学之事,其实也属于顺水推舟。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下面该干什么,不用他太过费心。
到了后来,早朝也懒得去了,现在想要找到他的人影,真不太容易。
但谁要是怀疑晋国公赵石对于大秦军队,以及皇帝陛下,甚至于朝政的影响力的话,呵呵,这个官儿你不当也罢。
这不,一旦有事,同门下平章事周仿也要费些周折,才以出城踏青为由,到这大长公主府前的桃林之中,跟赵石见上一面。
“国公,这一战应是免不了了,以你之见,胜算若何?”
“打仗这事儿,哪有说的准的?中书已经议过了吧?诸位大人都怎么说?”
周仿从容的笑了笑,这些年他虽没少受了诟病,在读书人中间,名声不算很好,但在朝堂上,却已经站稳脚跟,有了威望,同时,身上也自然而然有了一朝相辅的威严。
“国公不必说笑了,文臣言战,多属空谈,不说也罢。”
赵石抿了抿嘴唇,随即笑道“空谈总比不谈的好,后周那边儿连谈都不敢谈,这次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周仿摇头失笑,“国公说错了,后周早成过眼烟,现在是东宋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两人正好来到一棵老树旁边,赵石停下脚步,拍了拍树干,道“后周。。。。。嗯,东宋根深蒂固,需要利器伐之,只要咱们的刀够锋利,这一次定能砍倒了它,就算砍的不彻底,咱们也有时间掘它的根,其实,砍不倒也没事,这样的老树,又能活得几天呢?”
说到这里,赵石猛的一拳击打在树上,砰的一声,老树**着,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周仿一惊,瞅着站在树下那个强壮的身影,他这个时候才猛然发觉,眼前这位大将军,温和的笑容中,隐藏着的是无穷的狂暴,也许他和那些驻守边塞的将军们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憋着劲儿想要将战火起来呢。
赵石扭头一笑,即便是周仿这样的人,也不由的稍稍退了半步,因为那没有半分波动的眸光中,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连那笑容,都仿佛透出了几分狰狞出来。
“张大人昨日里来过了,其实吧,说什么都没用,等着陛下传召我等入宫便是,周大人,你说是不是?”
周仿勉强笑笑,心里翻腾,这只猛虎被圈了这些年,竟然还是锐利至斯,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心里想着,却只微微头道“这个自然,不过。。。。。。。我听说,陛下有。。。。。御驾亲征之意。。。。。。。。。”
这才是他此次到这里见赵石的真正来意。
赵石却不以为意的笑了起来,“周大人啊。。。。。。陛下英明果决,怎会行此不智之举?周大人多虑了。。。。。。”
周仿是什么人,这话里的味道,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这是他这段时间最大的一个心病,让他夙夜难寐,此时好像终于得以解脱,安心之余,不由得抱了抱拳,“还请国公指迷津。”
赵石语气淡淡的道,“陛下的心事,谁又能知道呢?不过,我却听说,国武监工匠,找到了一种新的石料,很不错。。。。。。”
“而且啊。。。。。。还有几位精通堪舆之术的家伙,找到了一处福地,离着长安也不远,要说啊,这些年国武监可出了不少的人才呢,这世间的学问,也总归都有用处,大家也不用一门心思的往孔孟之学上靠了。。。。。。”
周仿越听,脸色越古怪,虽然这些话说的山雾绕,最后一句,更是让周仿极为的不赞同,但若他还听不明白话中所指,那这个同门下平章事的职位,还是让贤得了。
迁陵,这两个字在周仿脑海中浮现出来,越来越真切。
周仿脸色也严肃了起来,这和御驾亲征虽然是两间截然不同的事情,但在他看来,却没有任何区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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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四卷风云激荡几时休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迁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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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如此……可非同儿戏……”
周仿顿了顿,随后直接明,“迁陵,劳民伤财之举也,天下未定之时,陛下竟若欲大兴土木,为臣者,当力谏之……”
赵石面无表情的瞅了大义凛然的周仿一眼,心道,这又是一个方正之人,不过到也不奇怪,周仿乃前同门下平章事李圃的学生。
前同门下平章事李圃就是有名的老实人,在朝堂上更有刚正不阿之名,老师如此,学生会是个什么模样,也就能想象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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