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皇帝的威胁下流且残忍,然而太监却只顾着另一个方面。他皱起眉,实在是忍不住地说道:”陛下,陛下怎可说如此污秽的词……啊!”
皇帝抓着太监大腿细腻的肉往两边拉,他再是瘦,腿间还是有肉的,平日里基本不见日头的地方被双只手狠狠一捏,漏出指缝的肉瞬间红了,连大腿根都颤抖着,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无处躲藏的小洞是怎么被拉出缝隙,然后可怜巴巴地吃痛缩了从镜子里头。
年轻的皇帝微微地笑了,神情温柔,甚至还有点眷念的味道:”言舒清,朕的好言公公,你看看镜子。”
言舒清还沉浸在些微的疼痛和我怎么把陛下教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见先帝的悲伤惭愧中,被他的话一说,反射性地遵从着抬头
身后皇帝扬起唇角,极度愉快地用指头扒开臀间小穴周边的穴肉,迫使那个深色的穴口大大地张开,张成一个开着的小口,小口慢悠悠地呼吸着空气,里头一点嫩肉胀出了洞里。
那个嫣红的肉壁甚至还能看到一点湿漉漉的亮光,反射着镜子前的灯火。
“……”
这情景太下流了,言公公甚至说不出口,只有一双耳朵在女子的发髻下迅速地红了,连目光都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穿着上好的丝绸女裙,桃红的颜色极为纯情,盘起的发髻是宫里刚进宫不久的小宫女才会的,黑亮的长发束在发带里松松地落在胸前,正好遮住他平坦的胸脯。
一眼看过去,不过分去注意脸,还以为是个乖巧清秀的小宫女。
这本是很正常很好的装扮,就算,就算他不是个女人,也看不出太坏。但是这个命令他如此行为的男人却在见到他的第一时刻就扒了他的裤子,连带着亵裤一起,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他穴里亵玩了好一会,直到把肠肉都玩胀了才将下身光裸裸的太监抱到了里面,抱到了镜子面前。
原来,原来是为了更加淫秽地侮辱。
“你看”皇帝陛下手指摩挲着洞口,将略微肿起的穴口上一抹,指头陷入一截。
言舒清仰头喘息,忍受着浅出的肠肉被弯曲的指头抠挖得异常感觉。忽然间下肢猛然地一颤,小口小口吸吮的洞口开出一个大大的口子。
皇帝脸上微笑加深,睫毛投入的阴影愈发暧昧,含住太监一边耳垂,两根手指努力地在抽搐的肠道里用力,指头夹着慢慢地抽了出来。
一颗圆润光滑烛光下熠熠生辉的珠子从穴里抽了出来。
那赫然是西方藩国使者供上来的圣珠,传言被他们那边最好的天师开过光的。
寓意圣洁,光明,真挚和希望。
然而此时此刻,这个被蹂躏许久的小口一时都闭合不上,从缝隙里猛地喷溅出一口清水,直直地洒在还来不及撤开的圣珠上。
皇帝眯着眼睛:”好个淫贱的小嘴,朕好心好意用圣珠去除它的污秽,它倒好,就是专门喷淫贱的污水来玷污我友邦的心意的么?”
皇帝说到气处,恨恨地将拿出来的珠子再一次塞进肉洞之内,这还不算,他还气愤地大力拍了下穴口,把原本就嫣红的臀部打得仿佛染了唇红,将珠子使劲地挤开肠肉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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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去。
言舒清陡然拔高脖颈发出一声疾哭,他下头穴口痉挛,然而因为开口处还被一只手掌贴着,连粘稠的淫水都流不出来,只能用颤动的穴肉按摩着陛下尊贵的玉手,淫水涂了他半个手心。
“陛陛下,手拿开啊……”他本就是个废人,前头的出不来,若是后头也出不来了,他还有什么用?
“怎么?疼么?”然而他的陛下却好心好意地用手指堵着他的穴口,上下左右地按摩起来,粗大的拇指摁在口子上,成年男性略显粗糙的指腹抵住里头的肠肉。
“让圣珠好好净化一下你的骚屁股洞,这样朕的太监的屁股就不会脏了。”
言公公呜呜摇头:”奴才,奴才不脏的。奴才已经洗过屁股了,真的。”他急于证明自己,连冒犯到皇上都顾不上了,颤抖的手扒开屁股,手指插入中央的洞里导出不少淫水。
“陛下看,是干净的。奴才已经洗过了,里面是干净的。”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淫乱,只是又急又切地看着皇上,涂染了眼线的眼睛渐渐的红了,末尾处淡淡的黑色化了点开,反倒显得有点妖艳,画了眉毛的眉目弱不禁风,下头小口一张一合,露出里头雪白牙齿。
这姿态,就说是哪里的淫贱小宫女勾引皇帝,也说的过去了。
“陛下。”他一只手慌乱地抓着陛下的衣服,另一只手撑在穴口,把里头肠肉都给挖了出来,还迫不及待地扭头望着皇帝,满目殷切:”奴才干净的,您不要再弄……把珠子拿出来啊。”
那东西不知道撞到了哪,小太监陡然咬着下唇,惊扇得黑色睫毛在被画的斜长的眼角上猝然划过,仿佛一下刷过皇帝手心。
这可不就是一个淫贱的小宫女?
皇帝慢慢敛目,压下心底沸腾的暴虐,硬朗侧面仿佛有无限柔情。他把太监放在凳子上,转到正面,折起他两条大腿,让中间那个异常鲜红的穴正对着自己。
淫靡的小口散发淫秽下贱的气息,那片地方被拍打的嫣红,而没有囊的那个本该彰显男性气概的区域却细白柔嫩得如同初生的乳鸽,一不小心就被在手心捏碎。
有那一刻年轻的皇帝甚至觉得,自己其实是很不错的,若是他脾气再暴躁一点,克制力再弱一点,这个没用的太监就只能日日被他摁在床上操,这辈子都没有下床的机会了。
等这个太监老了,一身皮肉都松散了,白花花的淫肉被他强健的身体拍打的如波涛涌动,想必也是一副极美的景色。
“陛下?”
他的陛下伸长脑袋在屁股前头嗅了一下,又伸出舌头在穴瓣上舔了舔,才砸吧了下嘴巴说:”的确是干净的。”
言公公呜咽着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他的陛下在舔他污秽的屁股洞。
“既然洗干净了,我们就把最后一道工序也完成了吧。”皇帝拍拍手,掌心摊开一张红纸。
红纸色泽鲜艳,染色均匀,小小巧巧,犹如姑娘出嫁时用的小纸片。
“来。”年轻地皇帝唆使着太监抱着屁股露出又圆又红的小洞:”朕给你抹上‘口红’,做完了这个,你这个小太监就能嫁给朕做小妾了。”
太监的眉是皇帝画的,皇帝明明一点都不会,画出的眉毛不是太长就是太宽,洗干净了再画,画糟糕了再洗……翻来覆去,把太监折腾地昏昏欲睡。
皇帝就不高兴了。
朕纡尊降贵给你画眉,你怎么能嫌无聊呢。
他扣着小太监秀气的阴茎,将上头孔残忍剥开,用波斯上供柔软的毛刷细心地刷着肉孔。
小太监抱着削瘦的肩膀颤抖,两只脚踩不到地面,只能坐在皇帝身上喘息低泣。
皇帝折腾够了太监,就继续画眉。他画完了眉,就开始点唇。
红唇战栗,如泣如诉。皇帝看的一个骄傲,就低头啃太监的嘴巴,可怜小太监还生怕皇帝吃进去太多脂粉,呜呜地不肯张口,上唇连带着内唇都被咬了,等他被迫无奈张开嘴,皇帝就滋滋地吸着他口中津液。
小太监的指甲自然也是陛下涂得。
宫内丹蔻颜色众多色艳丽,年轻的皇帝给青葱般的手指涂上了淡淡的粉色,指甲修剪的短短的,圆圆的,想必挠着腰背的时候也不会伤到人了。
不过下面的脚指甲就不一样了。
太监白嫩呆笨的脚趾上抹着一层深深的红色,红色艳如血玉,蜷曲的脚趾努力起,却还是被尊贵的皇帝陛下含在嘴里。
小太监踢了踢腿,也不敢踢到尊贵的皇上,只好挪着屁股努力往后躲。
“陛下奴才脏,奴才给陛下舔,陛下不要……”
年轻的皇帝对小太监不合作的态度非常不满,他露出尖尖的牙齿,重重地咬了口太监的大脚趾,放在他腿间的手一拉,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小的阻力。
一块玉佩卡在穴口。
皇帝担心小太监下体空着太寂寞,就好心地将宝玉塞进了他腿中央的小嘴。体贴善良的简直让人感动!
玉佩圆滑而带有菱角,两边打磨光滑的凸起抵着小太监的内壁。龙头盘曲在洞口边缘,双目洞若观火,面容肃穆庄严,仿佛正是在九天之外高高在上地守护着大呈王朝的真龙化身。
这块由先皇传下来的宝玉言公公年少时还时常见先帝把玩的宝玉,从头到尾,每个雕刻的细节,都被一个卑微下贱的小太监的骚水喷了一身。它的主人想把它拉出来的时候,那个淫荡的小太监还不舍得的牢牢吞着它,穴口媚红的肉一缩,就把它咬了回去。
小皇帝拔不出来,也不生气,重重地往里一推,龙尾扫过一点,冰凉的玉角刺入包裹的外皮。
小太监猛地反过身子,小腹高高隆起。
“呜啊,陛下,不行,这样真的不行哈陛下……”
“怎么不行?哪里不行?”小皇帝已经放开了太监的脚掌,舌头沿着腿内侧的肌肤一路亲上来,含住腿根细肉,口齿不清地道:”肿么不行,嫌朕亲得不够总么?”
他扒开骚穴因为这个穴太湿了,他的手指都滑了两下,不耐烦的陛下干脆直勾勾地将手指捅进穴里,宣泄地挖了下热乎乎的内壁,这才减了他一分怒意。
小皇帝眼里盯着两腿打颤,下身一片深色的红的小太监,口里轻声地哄着:
“来,朕帮你掀了红头盖,掀了盖子,你就能当朕的小妾了。”
他捏着刺进太监尿孔里的细长玉簪,慢慢地,一点一点拔了出来。
沉积了一个晚上的尿水汹涌而出。
小太监猛然拔高嗓子:”奴才知错了,奴才认错,饶了奴才,陛不是,相啊”
年轻的皇帝压着他作乱的大腿,手指粗暴地拧了两下靠近会阴的肉。他已然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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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痉挛的小穴。然后残忍地拔出了那根维持他最后尊严的簪子。
“饶了奴才,相啊相公”小太监睁大眼睛尖叫一声,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他那根像女孩子的手指一样的东西歪倒在边上,透明的液体从开合的小孔里跟漏水似得源源不断地漏了出来。
那量非常得多,一时间竟然都停不下来,他的肚子反射性地颤动了下,液体倾斜着喷出了一点,也不远,都没有一个手掌的长度。
屁股下面一块布很快湿了,歪歪扭扭地一个地图的痕迹。
……
……
言舒清紧紧捂住面孔,因为羞耻整张脸都潮红一片,露出在手指缝的眼睛满目慌张,甚至躲避着不敢去看他的陛下的脸。
这一刻,要说没有怨恨也是不可能的。他不解,不明白。
为什么他的陛下总是要这么羞辱他?
为什么他的陛下总爱对他做这种下贱的事?
为什么他的陛下一定要把他羞辱地哭了才肯罢休?
为什么……
年轻的皇帝半眯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咬牙无声哭泣的脸庞,半响之后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抹了一点液体,涂在了太监脸上。
“你怎么尿尿了呀?”小皇帝优哉游哉地说:“你尿尿也就算了,怎么把父皇留着朕的玉佩也尿了。这还让我如何面对父皇啊。”
“父皇他生平视玉如命,最是珍爱此物。”他为难地叹息:
“朕总不能告诉他,是他留给朕的好太监把他……呜……”
年轻的皇帝生平第一次真心惊讶了。
他的小太监跳到他身上,裹在粉红裙子里的四肢缠绕着陛下的身子,红肿的唇主动地含着陛下的嘴巴,还大力地野蛮地将舌头伸进去。
他的整个身子都在打颤,下体更是乱七八糟,平时连弄脏皇帝一点也不敢此刻却恨不得将他嵌入皇帝身子里。还流着粘液的阴茎努力地在陛下下体摩擦,瞬间将陛下的尊贵的性器都涂满了尿水。握住陛下一只手就往后穴塞。
“陛下快摸摸,奴才这边被舔得软了,可以操了。”
他下面还含着玉佩,这时候看也不看地拔了出来,一拔出来就扭着屁股一口气吞入陛下三根手指。他下面虽说被玉佩和珠子撑开过一会,然而那种大小长度怎么和惯于练武的成年男人的三根手指比。正松了口气的私处猝然被撑开,内壁的黏膜被扩张到一种近乎饱和的状态,鲜红的黏膜蠕动着不知所措地滴下粘稠的液体。
言舒清昂着头喘息,手伸到后头扒开屁股,闭着眼睛狠心地坐下。雪白浑圆的臀部飞快上下运动,不一会儿的时间竟然就听到啾啾的水声了。
那声音刺激的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不能再让这个人侮辱先帝了的念头牢牢盘踞着。他更加搂着陛下的脖子和他口舌交缠,一只手顺着健壮的肌肉往下摸,然后忽然间笑了一下。
那一笑,年轻的皇帝只觉得心口被猛地撞击了一下,怔怔地盯着面前人的脸。
小太监微微地勾着唇角,上挑的眉眼柔柔地看着皇帝,赤裸手臂滑过他的腰,搂着他的背,将自己那个穴坐上了陛下硬邦邦的性器。
皇帝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成这样了。
只要让陛下干得高兴了就不会欺负自己了?
只要陛下把自己操开心了就不会再说先帝的坏话了。
他是个下贱的奴才被欺负也就算了,但是先帝的坏话不可以说。
小太监满脑子这个念头,连性器过分地顶着那一点摩擦的酸胀都可以忍受了。
“哈啊,陛下,相公,你操操妾身,妾身的洞好痒,想让相公操。”
他咬着陛下的肉茎,用穴内每一寸淫肉按摩肉棒柱身,直至龟头落到穴口处才猛然坐下。
“呜好酸!”
他穴口被堵着出不了水,没用的阴茎却像是知道般地涂涂往下流水,粘液把陛下阴毛粘成一撮,残忍地扎着小太监柔软敏感的阴部。
那样的残暴不知激发了太监心底哪一处,他不但没躲反而自虐地将下体贴着陛下,任由殷红的下体被刺得深红一片,毛发钻入尿孔,再出来时上头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哈啊相公,妾身被相公操的好舒服。”
“相公多操操奴才,奴才只有一个洞,奴才对不起相公……”
小皇帝被这个淫乱的太监刺激的头发发麻,听他一说,莫名愤怒:“骚货,你怎么就只长了一个洞?!就长了一个洞还要来勾引朕!”
“不要”言舒清勾起脚,下身僵持在上头不敢坐下去:“陛下,嗯,小穴好胀,吃不进去了呜。”
发怒的陛下哪里听得见他的话,他恨不得把囊袋都塞到太监穴里,要他给自己生个儿子,言抒情只觉得自己下体都要被撕裂了,脑中一会是先帝责怪他不好好引导陛下,一会是陛下生气了又不开心了怎么办。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小皇帝的脖子一边亲吻他的脖子一边安慰地道:“没关系的陛下,奴才用这个洞给陛下生儿子。”
后来很多次皇帝都拿这个事嘲笑太监,说他一个男人,甚至连男人都算不上还想用屁眼生儿子,滑天下之大稽。然而此时此刻皇帝的心里只有他的太监要给他生儿子,不是他强制要求的,是这个骚太监自己要生得。
是他自己要求生得,朕才没有强迫他呢!
“骚货,朕就知道你从以前就想着勾引朕飞上枝头做凤凰,朕今日就好好操操你这欠操的洞……把舌头伸出来。”
言抒情温顺地张口。
他的心中其实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也知道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陛下高兴。然而这一刻他却忽然发现如果他真的变成女人,那么他也心甘情愿地被他的陛下操,或者说,这世上,他只想被他的陛下操。
除了陛下,他想不出任何一个可以让他暴露身体的人。
就算无法用现在的身份,他也希望,可以陪伴在陛下身边?
莫非他真是这样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朕给你儿子。”年轻的皇帝忽然起身,反压在太监身上,性器在穴口旋转而出,伴随着口子喷出的汁液。他微眯着眼睛盯着太监仿佛心虚般慌乱避开的目光,一股郁气席卷而上同时,他语气越发霸道:
“朕射给你,给朕怀孕。”
……
……
……
烛火残光之中,言舒清叹了口气,对着埋首在他腿间,将流出来的浊液又塞回去的皇帝道:
“陛下,就算您再怎么弄,奴才也不会怀孕的?”
年轻的皇帝:“……”
“陛下。”言公公耐着性子道:“夜深了,您该歇息了,奴才给您擦擦身子,您先啊”
小皇帝抱着太监横躺在床上,手指啪啪啪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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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的液体插得乱飞。小太监苦于下身的痛,再没有余力劝诫陛下。
皇帝看着太监一脸强忍痛楚的模样,这才满意地找回了一点方才的好心情。
这个太监,还是让他不要说话的来的好。
第15章暴君独立番外
漫长的冬日终于过去,三月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在闷了一个冬季之后,皇家也终于要风风光光办一次春猎了。
猎场在皇家山林上,一行人,上至圣上重臣,下达宫女侍卫,浩浩荡荡向着山上出发。这围猎向来是年轻贵族子弟争相出风头的时候,表演给陛下看的,回去炫耀给心上人的,还有等着赏赐从此在后宫昭显宠爱的……
安静的小太监侧着身子和一旁的人计算各家公子射下的成果,并且快速在心里打算着如何分配才能显示陛下恩宠又不让他人愤恨了去。他其实也是会骑马的,然而这种英雄男儿快马驰骋的场合,他一个太监跟了去反而让人觉得不适,因此乖乖地坐在营地里,主持着幕后安排工作。
临近中午,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归了来,一个个贴身的侍卫都拿着好几猎物。这些公子哥为了这一刻也是苦下了功夫的,决计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然而其中也有几个格外出挑的,譬如热爱习武的七王爷,大将军家还未及弱冠的小公子。
“虎父无犬子啊。”
“不愧是大将军的爱子!”
“小家伙竟然敢抢本王的风头看招!”
嬉笑喧闹中言舒清静静在站在后头点着猎物,在本子上记下最新的数据。上面小将军的数量果然是最大的,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伟大英明的圣上从昨日到今天都只猎了五六只小东西。
从前他可是最喜欢这种场合的,因为只要不太过分,就只会被群臣恭维文武双全英武不凡而不是又被教训杀戮太重。
言舒清轻轻地皱了皱眉。
“怎么样?”将马扔给侍卫的皇帝漫步了过来,周围几人连忙行礼,言舒清拜见了下,手中还拿着本子报告道:”各位小公子都表现得很出色。”
“哦,是么?”年轻的皇帝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然后侧过脑袋半张脸都几乎贴在小太监脸上。
“这里。”他的手指顺着言舒清手握着本子的部分,在上面按了按:”大将军家的小公子着实厉害嘛。”
这个数量和猎物大小是比不过当初的陛下,曾经的太子的,但是就相对而言,的确颇有虎父虎子的风范。
“轩小公子的确厉害,不仅武艺高强更是侠义心肠。他从小就以大将军为目标,一心家国天下,为君分忧,实乃国之贤才……”他话才一落,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身边的小皇帝,似乎又不太高兴了。
“哦,是么。”皇帝淡淡道:”有他在,朕很是宽慰。”
“……”可是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啊。
这时候,天上忽然飞过一只大雁,雁声清丽洪亮,双翅展若雄鹰,在幽幽白云蓝天下盘旋了一圈倏忽一下飞过了头顶。
“猎会跑的算什么。”跟着来的小公主哼了一声:”把天上飞的打下来才算本事。”
这……就算是娇贵美艳的小公主的话,与其在众人面前丢脸还不如装作没听到。
然而就在这一瞬,言舒清只感到身边人气息一变,那股巨大的强势的霸道且霸气的气息让他心都为之一提,他蓦然侧目,只看到目光冷峻神色肃然的皇帝正搭着弓箭,特制的弯弓比一般的弓箭更有劲势,也需要比平常催动弓箭更加强大的力量。
年轻的帝王一手拉起弯弓,高大英挺的身姿在简服之下隐约可以看出那些正暗暗施力的肌肉。
外围众人的视线也转移了过来,清晰地抽气声中,长弓猝然发音,凛凛长箭破空而出势不可挡,在金色圆球下闪现炫目白光。
白光划破天际,带着萧萧风声和箭本身的颤音,飞向正从头顶天空远去的大雁!
那一刻都没有人说话,直到大雁仿佛被什么拉住似得停了一下然后飞快往下掉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那是盛大的欢呼和穷极想象的繁华词藻歌颂庆德。
而在众人不加掩饰的惊羡崇拜和暗自计算的目光中,年轻的皇帝一言不发,神色冷漠。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因此而高兴,射箭之后又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难以捉摸的圣意让群臣甚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颂才能让他们的主子高兴一点。
“陛下,那只大雁。”
“拿下去,等等”他眸光一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语气透着愉悦:”给轩世清送过去,就说朕嘉赏他围猎第一。”
这话很合情合理,一旁的小太监高高兴兴地跑了过去。而他们伟大的陛下则转身随手将刚刚立下大弓的弓箭扔到一边,眉目染霜微抬下颌倨傲地对着边上的小太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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