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整理好了。”
言舒清:”……????”
完全不在同一频道的皇帝和太监。
第16章
第一个王子的周岁酒刚办了不久,整个皇宫仿佛还沉浸在狂欢奢靡的氛围中,大片大片的红绸迎风飘扬,直至南宫门的锦绣织毯还没有起,来往宫人喜气洋洋连脚步都比往日轻快了许多。
皇帝登基五年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皇子,此皇子虽不是位分极高的妃子生的,但这位皇帝为太子时未立太子妃,登基五年竟然也未提及此事,硬生生地把当初正值芳龄的贵族小姐们磨得不得不在岁月流逝容光不再前出嫁了。
这么一来,皇帝的后位乃至几个贵妃的位置就都空出来了。因此那位生下皇子的贵人虽然位分低,但赫然已经是后宫第一,将来母凭子贵坐上……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浣芳殿外年纪轻轻的小宫女站在门口,指手画脚地叫着几个太监把宫门给好好清洗清洗,莫要让皇上来的时候脏了衣裳或者将来小皇子玩耍时摸了一手的铁锈。她虽然蛮横了一点,但此时浣芳殿正是恩宠之时,别说她只是令人做事哪怕她要打你左脚,你也还需把右脸也凑上去。
世间何事,不都是如此。
这头小宫女上窜下跳暂且不说,那头一群太监正将绕了一趟妃子宫殿后空了的箱子盘子回去,领头的太监面容雅致气质沉稳,和后头几个了赏钱正暗自高兴的小太监浑然不同。他正穿过两处宫殿之中并不宽阔的走道,忽然前方迎面走来两个宫女,走在前头的略略年长,但也不过二十三四岁,面容中的秀美只有被岁月沉淀下来的温婉,后头则还很是年轻约莫不过十四五岁。
言舒清本来想径直走过,没想到那年纪稍大的宫女竟拦住了他。
她微微作福,言舒清也连忙还礼。
“言公公。”她道,看了眼左右:“奴婢有些话想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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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和公公说,不知道公公能否……”
言舒清心里微微叹气,对着后头太监道:“你们先回去,将账目好好点点。”
“是。”
两人这才走到一处小花园后,一座假山正在池边,水面波光粼粼,几条红色小鱼在近岸游荡。
“言公公。”那宫女徐徐道:“奴婢之前提得想法,您觉得怎么样?”
言舒清眼中带上点苦笑道:“怜云姑姑,你莫要取笑于我。”
怜云语气舒缓,不疾不徐地道:“奴婢怎敢和公公逗趣,怜云是真心想和公公做对食夫妻,莫非公公嫌弃怜云身份低微……”
“杂家怎么敢……”
言舒清踌躇着道:“姑姑正值芳华,服侍的贵人又是圣宠恩照之时,宫内侍卫大人中不乏心思敏捷端正朴实者,又何必与我一个小小太监……”
“公公怎么能算是小小的太监呢,公公乃陛下亲赐监督领侍,深受陛下信任,奴婢从入宫起就多受公公照顾,若是能与公公结成姻缘,怜云此生无憾。”
这人一旦恭维起他人来就没完没了了,言舒清退开半步,与她拉开距离,看着女人眼中闪过的黯然,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姑姑好意,恕杂家难以承情,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他不敢再逗留跨出脚步匆匆离去。
这几日是远道而来的邻邦使者返还之日,召心殿里人来来去去,礼物一批批进人一批批出。到了今日,总算把他们都安排出发了。户部和礼部两位大人正从里头出来,看到言舒清,礼礼貌貌地点了点头,道:“公公辛苦了。”
言舒清微笑颔首:“两位大人才是辛苦了,这一桩大事办成,陛下定然心情颇愉。”
“这是这是。”这两位大人其实也是两年前才新上来的,初时对那位传说中的帝王很是害怕,唯恐触犯了龙鳞,幸而得这位皇帝身边近身太监提醒,避开陛下盛怒时才渐渐稳定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道:“公公,这些日子喜得陛下赏赐,其中有几件小玩意觉得与公公很是相配,改日再请公公鉴赏鉴赏。”
言舒清连忙道:“如此多谢两位大人。”
一番寒暄后,言舒清这才进去。殿内皇帝正低头看着折子,双目微眯一点寒星烁烁,冷硬的眉峰皱起,加上常年决断杀伐的戾气,正是一副不怒而威的容颜。
他听到有人进来,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贴身太监便复低头,只是那一眨眼的神情总让言公公有种这个人正在百无聊赖的人生寂寥当中的错觉。
……
万一不是错觉呢?
言公公沉了沉心,朗声道:“陛下,您赏赐给各后宫的宝物已经分配好了。”
低头沉思中的皇帝淡淡地抬眼,然后发出一声:
“呵。”
言舒清:“……”
他硬着头皮再道:“陛下还有什么吩咐么?”
皇上回:“没有。”
“……”这奴才真是不能好好做了。
他正在思量中,又有一人进入殿中,那人屈膝跪下,动作中一身罡风逼得言舒清不得不凛了凛身子:“参见皇上。”
皇帝这回倒是抬正了脑袋:“平身。”他又道:“我和郑侍卫有事要说,你下去吧。”
言舒清微微一怔继而俯身告退。
他人一走出宫殿,里头郑侍卫长又飞快跪下,头颅低得上方皇帝看下来只能看到一段圆滑的脖颈。
“卑职无能,没能完成皇上嘱托。手下人带人进入京城后就失去了行踪,卑职至今没能与属下取得联系。”
他事情虽办得不好但皇帝并没有生气。
“既然你知罪,朕给你一次将功补罪的机会。
侍卫猛然磕头:“任陛下处置!”
“好。”皇上一挥袖神色倨傲:“有宫女淫秽后宫,朕命你”他语气微缓。
“去勾搭她,让她爱上你。”
郑侍卫:“??”
“然后狠狠抛弃她。”
“……”
第17章有肉
皇帝不高兴了整整三天。
这三日里,他从未有一刻露出过好神色,浓烈的黄色袍子上盘踞着一条半梦半醒的真龙,在庄严森冷的大殿上面高傲而冷酷地俯视众生,龙爪蠢蠢欲动似乎要将眼前卑躬屈膝的奴才们如玩偶般撕得粉身碎骨。
众臣的提心吊胆迅速地蔓延到众宫之中,来往的宫人都静悄悄放慢了脚步,一声大气摁着不好发出,而在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午十分阳光倾斜,一个太监端着一碗珍珠糯米沙的小盒跨上台阶,他脚步利落手臂坚稳目光毫无迟疑想来不是第一次贡下午点心了。然而他脚步才走近养心殿西殿门前,一个重重的怒吼之声就从里头传出:
“北方游人要与我朝联盟竟然还想迎娶盛安公主?他若是有心与我交好又何必搞这一套!”
“……”
“联姻?朕当真不知道原来你们这些国之栋梁每日想的就是如何让朕娶个女人巩固两方关系,或者嫁个妹妹让他人开心……”
“……”
“很好你果真很好,朕看你的辅助太史令位置是不想坐了吧?!谁准的你倚老卖老!”
殿内发出“扑通”一声清晰的膝盖落地动静,并不年幼的小太监心脏也猛地一跳,手中食盒微微一颤,差点没把里面的甜点倾倒出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颤颤巍巍地看向了守在内殿门口的言公公。
言舒清蹙了蹙眉,不声不响地接过他手中食盒,声音清亮温婉饱含诚敬之意,目光下移落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虔诚恭敬的姿态仿如天下至尊就在他面前站着一般。
“陛下,您的点心到了,要呈上来么?”
“……”
倏忽后内殿传来年轻的皇帝听不出喜怒的冷酷一声:“拿进来。”
言公公很快那些食盒进去了,而他进去不久,年迈的辅助太史令就一脸愁容地出来了。殿外小太监不敢进去,一颗心咚咚咚地竖着耳朵,只听得不久之后一个类似于碗筷被扫到地面的大动静响起,紧接着是仿佛后背被狠狠压在什么上的声音和的痛苦的闷哼。小太监整个寒毛都立了起来,幸而没错过帝王暗藏暴怒的喑哑吼声:
“殿外有谁?都滚出去!!”
小太监一个冷战脚下一软屁颠屁颠地滚了。
此刻午后阳光还很美好,然而阴冷异常的西边宫殿门内,墨汁随着被甩落在地的点心一起,渐渐在铺着一层数十个皇宫织女齐心绣的锦绣山河图上蔓延开来,新呈上的奏章上泼墨一片,正盖在一番忧国忧民的“联姻”政策上。
为国家和自己妹妹“操碎了心”的年轻皇帝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压着虚弱无能的小太监,另一只手在他身上飞快地拧了几下,把颈边衣领下的薄肉掐得紫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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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扯开他的外衣,隔着里衣痛快地咬着太监的皮肉。
他那动作决计算不上“亲吻”,浅薄的唇瓣在年长的太监锁骨胸口部位张开就咬,移开脑袋时里衣完全被口水滋润,露出一个类似牙印的痕迹。雪白而尖锐的牙齿在胸口磨蹭了没几下,那颗柔软的东西就被刺激地胀硬了起来。
坚硬的乳蒂被肆咬的感官更胜其他,太监整个乳头被叼起来往上提时几乎要叫出声来,却被年轻而残酷的帝王一把堵住了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渡过口中津液。
言舒清整个脑袋发晕,他被摔到桌子上就是脑袋一懵更别提他的陛下毫不温柔的对待了。血液似乎在体内麻痹,让他的思绪处于滞缓的状态,就连皇帝正准备冲进他体内的动作都没有及时察觉到。
那处有小半个月没有动过,加上一点扩张润滑都没有,陛下雄伟的“脑袋”刚进去一点时还没反应,等到粗狂的头部没入艳红的穴内,怒气狂爆的肉棍紧贴着肠肉碾压进去时,言公公才无声地抽搐着臀部,后背压着桌子嘎吱嘎吱响,纤柔的唇口颤抖了数回才溢出一声苦闷的喘息:
“陛陛下……您慢点,奴才求啊……!!”
年轻的帝王掐着太监的下巴,迫使太监仰着头只能艰难地吞着口水。他就站在书桌后,脊梁挺拔目光幽深,勤于练武的身体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从书桌等高的胯部位置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倒三角弧度,如威严的龙须在素黄色锦袍下方偶尔纵容世人窥探。
而与他英明神武的体魄全然不同(或者正是相符)的虬龙盘踞的性器正无比冷酷地摧残着身下这具身体。膨张的龙头开山破水一往直前,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捅到了最深处,动作快到肌肉几乎冲撞到了那根小玩意上。言舒清开始还能挣扎着呜呜喘息几下,几番下来后就只能瘫软在桌上,颤抖着两只挂在桌边的腿,任由下身被欺凌得火辣辣地红肿起来。
他茫茫然间听到皇帝发狠的喑哑地几声咒骂,一会是北方蛮夷也妄想皇室贵女,一会是前面大臣不省心连你这个小太监也要气朕……言舒清挣扎着想安慰几句说自己不知道哪里让陛下不高兴但奴才会改……然而他话音还未出口,怒头上的皇帝就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把人狠狠往下按的同时重重地挺身插上来。
“闭嘴。”面容阴沉的皇帝喑哑着嗓子喝道:“用你下面的骚嘴吃朕的阳物就够了,朕可不想听你阳奉阴违。”
“呜陛……啊慢……”
言舒清“下面的嘴”喷出一口水。口子被艹开了松软地包裹着巨大的性器被迫共舞。他已经极尽乖巧然皇帝还是对他这犹如死鱼的模样极为不满,眯着眼冷笑着往他体内一处撞。
那饱受多年摧残的一点很快肿胀,那一点被几乎要被捅进内壁里头一般凶猛的撞击时,言舒清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嘴巴小口小口张开一声声哀切地叫着“陛下”,“奴才的陛下”。
他那样子还算可人,撅着太监下颌的皇帝双目赤红眸中一点凝光,如同正在打量自己晚饭猎物的猛兽,过了一会这头威风凛凛的猛兽颇为满意地伸出舌头,在弱小的猎物唇口印下一个标记。
成熟真龙的恩宠太过沉重,言舒清头皮披散在他怀里喘息。不知多久之后被吸吮着舌尖的太监眼中溢出一滴清液,紧接着液体缓缓而下,顺着脸颊肌理没入鬓发之中。
然后他整个人轻颤起来,手臂搂着皇帝宽阔后背胡乱地留下几道淡淡的爪痕,舌尖顶着陛下的舌头胡乱地往外推。
皇帝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下体已经歪歪扭扭地不断漏出了水。
“高潮了?”
高潮中的太监呜呜地发抖。
于是年轻的皇帝“好意”地退出。
他的性器每拔出一寸,里头媚红的肉就颤颤巍巍地吐出来一点,那根不顶用的东西就流更多的水。等到他将性器拔出到只剩个脑袋在里面了,太监的下体早已湿成一片,因为他的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裤裆处深色水渍看起来就更漏了尿似的。
虽然事实的确也是这么回事。
“尿这么多,朕是不准你尿尿了么?”皇帝凉凉地道,随手拨了拨太监的小性器。让张大的尿孔里一串液体涂涂地落到太监的大腿上。
言舒清心口一颤,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皇帝眯了眯眼:“朕叫你睁眼。”
言舒清紧抿着唇睁开眼睛,看着他的陛下是如何在他抽搐充血的穴口整根没入然后啪啪啪地捅出几口淫秽的污水,他的尿水滴在皇帝小腹之上顺着毛发一路往下,更是将相连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本是个阉人生死得不到干净利索,何苦还要弄脏了陛下的身子。言公公眼中闪过一丝苦涩,惹得下面咬得更紧。
“一尿尿就咬这么紧,骚太监是喜欢屁股里吞着朕的孔根尿尿么?”
“……”
太监这副低贱卑微淫秽得不入流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年轻的陛下,加上高潮中的肠道滋味销魂蚀骨,几次阵仗后皇帝终于在里头射了水。
他一射,言舒清就长长地舒了口气。
“陛下,让奴才伺候你更衣。”他强打起神。
陛下不言地看着太监如释重负的脸,面色如常地慢慢退出,太监双手支撑在桌子边沿,努力挺着酸软的腰。
随着巨大性器拔出,被插大的甬道一时之间无法合拢,从里头流出的浓稠液体顺着口子滴了下来。言舒清正红着脸准备随意清理一下下体,那甫才“出宫”的肉棍一口气捅了进去!
因为这一下猝不及防加之体内穴肉正在放松往下排浊液,被倒带回去的肠肉一个绞紧,从穴口缓缓漏出的液体瞬间拍飞溅在陛下紫红的两颗肉球上,点点乳白衬着阴沉可怖的色,没等人品位出个味道就很快被太监插出来的尿液洗刷掉了。
言公公整个人被钉在肉棒上,屁股不受控制地哆嗦,断断续续的尿液将椅子下的地毯打湿了一片,还有不少顺着他的脚踝往下滴,大拇指上挂着一滴稀黄的液体。
年轻的皇帝将他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插。
“陛下饶饶了奴才……”言舒清上面眼睛也流出液体,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生理泪水。他哭声中饱含悲怆,两只手紧紧裹着自己的性器,大拇指摁住尿孔试图不让它流出来。
然而没有用没有用。
下身酸麻得要爆炸,脊梁酥酥麻麻拿不出力,除了不断吞食陛下的性器和流出尿水,他不知道还能排解这股冲动。
他是个习惯被比自己年少的皇帝艹出尿水的淫乱太监!!
“陛下脏……呜,尿水停不了……啊呜不要让奴才,奴才的污水脏了您!”
“呜陛下,陛下求您不要抠奴才的尿孔……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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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漏出来了……”
小太监叫得又骚又浪,皇帝都来不及把他弄到床上去,随手把一个青瓷广口盆拿过来扔到脚下,将太监一只脚搭在床沿大力地艹弄了起来。
尿水淅淅沥沥地滴在盆子里,发出极为清脆的连续响声,那声音竟然也有珠玉落盘的悦耳真是得奖奖这做盆子的人。
皇帝就一边胡乱地想着这些一边又把太监弄得痉挛着身子咬着嘴唇哭了。
……
……
再醒来时屋内灯光宜人,两颗大蓝海明珠正散发悠悠荧光。言舒清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腰酸得实在厉害,下身一丝不挂,就连里衣也没有穿,但身子明显是被清理过了,下方口子虽然热肿,但因为被涂了药并没有大碍。
比起这个,还是明日假装如常地行走比较麻烦。
躺着还未发觉,一下地就看到自己上身着了一件黄色长衫,这长衫显然是陛下的,上头还绣着一条金丝游龙。若是此刻有人看到他身上所穿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
言舒清摇着头无奈地用黄袍裹住身体走了两步,很快停下了脚步。
一门之隔的殿内,皇帝正在召见大臣。
约莫半盏茶后,皇帝走了进来,不意外地看到醒了的言舒清,却对着他说了一件意外的事:
“元林失踪了。”
第18章
清晨旭日未升,晨雾之中红墙绿瓦幽幽,两旁未拾完全的店铺面子将繁华大道挤得稍稍狭窄,门口一盆鸡冠花无打采更显路人伶仃。
两旁冷掉了的灯笼晃晃,也算是照着来人一路往南。他脚步健硕,身影稳当,在一地小板凳长扁担中穿梭自如,没几下就走过了白日里颇为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家独门独户的宅子外头。
他拎着门环敲门数下,很快有人打开大门,一个穿的厚实的壮年小伙将他迎了进来。
“公子就在里头。”面容敦厚的小伙神色一凛,冷冷道:“请这边进。”
来人一声不吭,随他身后。
此处宅子看似不大,却别有洞天,里头曲曲折折回转多处,生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更别说它地下布有机关,整座傍水别园犹如一头巨大的睡狮,只等胆大包天的人一时不慎掉进狮口。
两人走了好一会,但气息未有丝毫紊乱,甚至连稍微大一点的呼吸都没有,仆人模样小伙将他带到一扇门前,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身后男人慢慢推门
两个护卫站在台阶下,不动如松,面容肃然,他们虽然只穿着普通紧身护卫服,但领口绣的花纹却很是别致,更似某种家纹。两人佩剑皆为不凡,一身内力也与其相配。
来人面色依旧漠然,冷冷地看着台阶上软塌内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清瘦指头搭在帘幕上,将一边轻轻挂在塌上一个玉钩上。
黑发铺在床沿,一张同样清瘦冷峻的面孔从里头出现。
他那模样不似宠脔,透着一股高高在上又善于把持调度的沉稳之气。来人正要下跪,就听到上方那人道:
“你在此稍候,我去请公子来。”说罢,他就下榻踩着一双棉厚的平底靴进到了里屋。
男人这才微微露出点诧异来。
他是组织里和所有人一样隐藏在黑暗里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其中之一,只是他武功较之其他更高手段也更利索,时常也被分派一些机密要事,时间久了,也渐渐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有了一定了解。
他虽不敢肯定,但猜测上头主子必定身份高贵异常,且心思狠辣。所谓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那塌上之人就算再是心腹亲信,站着坐着躺着都行,却不该睡在只有主人才能享用的软塌之上。
莫非,他想象的冷酷狠戾的主子,其实是个对下属温厚仁慈的人?
他一时之间想得如此投入,里头两人却是浑然不知。言舒清一只手才卷起帘子就对上一双阴冷不悦的眸子。
“……”
他倒退半步,候在边上,道:“陛下,起身了。”
顶着两个不大不小黑眼圈的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下床的意思。
言公公只觉得瞬间压力山大,皇帝的起床气化为实体噼里啪啦地拍打在他背上,但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陛下,“清水”的人来了。”
年轻强壮的皇帝这才慢慢起身,他素来是被伺候惯了,连伸个手臂都仿佛恩赐一般。言舒清才把靴子套进他脚上就连忙将袖子给他穿进去,从上往下理着衣裳。
“你不要以为……”皇帝低头看着正敛平衣角的太监,略哑着嗓子悠悠地道:“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言公公:“……”
皇帝咧开嘴唇恶劣地道:“你一定在想昨晚我干了你这么久,把你干得扑在桌子上哭了,辛苦的起不来的也该是你,怎么反而是朕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言舒清冷不防被说到羞处,眼前不由自主地闪过昨夜他赤身裸体倒在桌子上,手指头扳着桌角被后头的帝王干到哭泣求饶的情景,耳朵一红,嗫嚅道:“奴才没有……”
“你只知道自己被干得难受怎么不记得朕给你清理完你就睡着了。你是睡着了,朕可是又批了大半晚上的折子!”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甚至连话都不想再和白眼狼的太监说了。
言公公低眉顺眼尽量不逆着皇帝的脾气,总算把人哄出了内屋。
一身锦衣华服的皇帝出去瞬间气势一变,顿时把做惯了宫廷太监大总管的言公公衬得卑微下贱毫无存在感。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堂下,凤眸如天下尽在他掌中。
“把你知道的事都讲出来。”
堂下男人俯首:“五日之前,属下接到任务,在城内与人接应,然而到达地方却不见人影,屋内亦无打斗痕迹。三日前属下与自称郑护卫的一人跟踪几个江湖中人到了一处宅邸,属下跟着人郑护卫进入宅中,第二日郑护卫未到约定地碰头。”
郑元林的武功皇帝很有自信,他虽不是天下第一,但也不出前十,听说江湖中有人将还在江湖走动的高手排了一个名次,皇帝一日兴起,就让郑侍卫找最方便找到的第九人挑战,郑侍卫隔了三日才再次出现,跪在殿中身姿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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