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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他说赢就一定是赢了。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遇到的天下第几,又要过了多久才能再次出现。
皇帝微微陷入思忆,忽然抬眸道:“你与郑护卫,谁武功更高?”
那人稍作沉吟,才道:“属下武功不及郑护卫,但百招之内能取他性命。”
一个当宫廷御前侍卫的高手,和一个在黑暗里静静等待的高手,本来就没有相比的可能。
皇帝饶有兴趣地笑了。
……
……
年轻的皇帝还有些困倦,回到房里还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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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约定出门的时间还有一会,出去那么早又不是要跟包子店老板抢生意,因此任性而又有权利任性的皇帝就又脱了外衣把身子裹进了被子里。
谁也别想叫他起床,就如同谁也不敢把裹在他身上的被子掀开。
做皇帝,就是这么任性。
两个侍卫守在外头,不仔细看长相,都不知道已经换过了一轮。
赵松这是他新得的名字,上方尊贵逼人的主子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只回答自己的代号,年轻的主子想了想,就给他赐了赵松这个名字。
“你既已入世,就要取个如同常人的名字,姓赵刚刚好,你身影挺拔如松,就单字一个松吧。”
主子如是说。
赵松与带他的仆人分别后就回忆着走过的步伐在院中行走,忽然之间他目光一暗,回过头来。
那人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他。
他半边面孔隐藏在柱子里,只隐约露出一双锐利老成的眼睛,本该是十分尖锐的表情,但不知为何那五官里又透着一点阴柔之色。
“此事可有危险?”
赵松不敢妄言:“恐有难测之事。”
“……”他稍做沉默,便道:“公子命你听从我安排,我现在就命令你”
“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能让公子有丝毫闪失。”
第19章
树上鸟儿已展翅,大道中央一辆豪华马车慢慢驶过,行人纷纷相让。两旁楼市正盛开,酒香顺着风漂出远远十里。
饭店前,三人将马交给迎来的小二,齐步步走进。他们三人两男一女,年岁看着皆很年轻,腰上佩剑,一看就是江湖人。
曾经有人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里问过一个说书先生:“什么是江湖人?”
先生答:“身在江湖,便是江湖人。”
不知所云。
这三个江湖人上了二楼,目光在楼上扫视了一圈,眼睛一亮,朝着坐在靠扶栏的一桌走去。眼看就要走到人家吃饭的地方了,为首的男人一抱拳,道:“在下常州金刀门门下于一平,这两位是黄山清风阁的师弟师妹,不知几位是否就是师叔信中所说的原家世伯亲眷?”
原长益皇帝大人起身回礼道:“双刀平中原正是家父,几位远道而来未曾相迎,今日备了薄酒三位师兄姐不要客气。”
江湖人不讲究客气来客气去,几人谢了坐下,这就来吃了起来。
本来还未觉得,现在一坐下才发现这位原师兄身旁虽然有人,却是站着。左边一人神色稳定姿态从容,不慌不忙地给坐在主位的原公子添了新酒。
“原公子”不紧不慢气度优雅地举杯向三人敬酒,然后笑道:“几位师兄师姐不要介意,这几人都是我的家奴,我虽素来当他们同家兄弟,但礼不可废……”
三人连忙摇头。
“原公子”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加上不同于江湖中人的文雅姿态,只瞬间就征服了几人的心,尤其是年芳十八待字闺中的师妹。
酒过三巡,于一平看了眼左右,压低嗓音道:“原公子,那信中所说……”
“原公子”点点头,只见不多时就有小二将几人引到雅室,原来那外头的座位不过是为了方便几人寻人。三人想到这,更觉这原公子不愧是在京城里长大的。
既有钱又大方。
进了雅室关上门,“原公子”一改方才闲适神情,语气沉重地道:“家父与我说过此事后我便非常担心,父亲虽然早已远离江湖,但江湖中人,侠义为先,此次三位师兄师姐不辞辛劳赶来京城,原某一定竭尽全力早日平定此事。”
于一平原本见他公子模样还暗自有些担心,此刻听他一番话,只觉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忙谢了去。
两方又是一番寒暄,“原公子”才道:“这事我所知甚少,又疏于江湖,能否请师兄给我好好讲讲。”
于一平便叹息道:“此事要从三十年前说起,三十年前,西域传来一颗魔珠,时称圣珠,说是西域圣女以此珠向圣父祈祷,为圣徒求福。此珠初入中原众人只当宝物供奉在武林盟中。谁知此后怪事频发,几个日常在圣珠旁边清理的人纷纷失常,最后竟互相残杀至死。众人惊觉异常想要找当时把圣珠带来的圣女问话,未料圣女发狂,将好几个武林前辈打伤后夺了圣珠逃走,当时武林盟主追赶过去,惨遭毒手……”
年轻的皇帝看向面前沉浸在故事中悲痛欲绝的年轻人,眯了眯眼道:“那魔珠和此次的事……”
“原公子或许不知,那圣珠在黑暗里能发幽光,因此珠出现在中原时间短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听到师傅说起才知道。前些日子,在常州发生一起离奇案件,一家四口竟然互相残杀而……事发之时曾有人说看到他家里绿光大盛,害怕而不敢靠近。”
“光有一件……”
“之后却又在各地发生了好几件类似事件,官府的人查不到名目就说是鬼神作怪,如此怪力乱神启能保护百姓?”
江湖人与官府不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原公子”只当没听到,继续问:“前不久京城旁边也发生了案件你们就是就此追上来么。”
于一平身后更年轻一点的道:“官府要是重视此事,把案件统计报上京城,京城的大官肯定能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不知道是他们真信了鬼神,还是偷懒怕事不肯报!”
“原公子”眸光微深,慢吞吞道:“几位师兄师姐侠肝义胆,原某佩服。”
几人又是一顿寒暄。
“事实上,我们前几天在京城四处走动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点异样,便是三四日前一户人家隐约有绿光显现,但我们等在门外没听到什么动静,第二日也是平安无事。”
身后姑娘插嘴道:“但魔珠一定来了京城,我们就是追着他犯案行迹过来的。”
“的确如此。”于一平道:“京城一定会发生案件,但我们势单力薄恐怕不能阻止。”
“原公子”立刻道:“在下愿助一臂之力。”
几人再一商量,还是决定去没出事的那家看一看。
“虽然魔珠丧心病狂,但也许其中也有线索让我们遗漏了。”
“是啊,或许能从中看出什么来。”
于一平身后的小兄弟又是一跺脚,狠狠道:“要是官府肯整理卷宗把几次案件受害人日常往来关系都排在一起说不定很快就能看出究竟了!!”
“原公子”:“……”
第20章
一群人恐怕招摇,三人组就以于一平为代表,京城本地人的“原公子”自然是去的,还有他一个不离身的下人。
金刀门门主最得意徒弟赞叹道:“原公子这位护卫步伐无声无息,气息平稳浅浅,武功还在我之上。”
原公子谦逊一笑,转头对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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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点点头表示这里就是郑元林消失的地方。
那一日,魔珠正要行凶,或许就是御前侍卫郑大统领在,才让这一家人保全了下来。然而他们又说没有在外面听到动静,郑侍卫之武功不可能有人将他一招制住,但是他人确实消失了。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公子”事前早有安排,那家下人礼礼貌貌请人进来,几人找了个官府日常询问的名目,那一家人就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绿色的光?”壮年的主人一思索,拧着眉说不清楚,反而是他旁边被母亲抱着的小儿子,睁着一双清明的大眼睛道:“有的,我看到绿光了。”
众人一惊,于一平连忙问:“什么时候哪里,怎么样的光?”
小孩子被吓了一跳还是妈妈安抚了几下才能勉强继续说:“前几天晚上,我出来尿尿,看到墙边有绿色的光,但是闪了一下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会发光的虫子,还很想抓呢,但是突然刮风树叶哗啦啦的,我害怕就回去了。”
会发光的虫子……以传说中魔珠的光,那真是好大的虫子,于一平默默念道。
小孩子意犹未尽地道:“说不定是蛤蟆怪的绿色神皮呢。”
于一平:“……”
是我输了。
小皇帝才不管绿蛤蟆还是蜘蛛,他留下人继续问走到那处墙角,赵松蹲下在地上一看。
“地上未留鞋印,没有打斗痕迹,从此迹象看,是两人一同用轻功离开了。”他神色冷峻,沿着高墙看了一会,忽然飞身上去,极目远眺。
“当时我就在那棵大树后头,未看到人影。”他又指向正对着大树的宅子西边围墙:“那三人在此,也没有看到动静。”
他转过身对向另两侧。
“东方有颗大树,枝繁叶茂,恐怕过去会发出响声,那小孩说刮风树叶响,可能就是因此。”
年轻的皇帝慢慢地转向那头,身形一动,赵松连忙跟上。
东方居民众多,小路绕来绕去,最是容易藏匿,地上污水垃圾不少,皇帝眯了眯眼,抬脚踏过。
说时迟那时快,赵送一只手猛地拉住前方帝王的袖子将他藏到身后,身如鹞子旋飞,一枚细针在他指尖闪亮。
他去势不减,就着手上银针往斜上方一掷,一根细小的针气势万钧。
但这根长虹破日的针,还是被挡下了。
那人挡下银针的速度稳度不啻于赵松接住银针。只不过那人的脸,倒是比赵松好看上许多。
其实不止脸,那锦衣华服白玉配饰珠光宝扇……都好过赵松许多。他一出现,画着浮华江南景的扇子上就掉下一枚小小的针。
来人从阴暗处走来,扇子轻摇,玉冠煌煌,青白袖口一丝金色暗纹……
“你是谁?”
年轻的皇帝一开口,那形如花孔雀的男子就噎了噎,面上流出几分懊恼和思量。
尽管如此,仍是风度翩翩:“在下海天一碧楼,萧天贺。”
海天一碧是游离于武林盟的一个门派,行事素来诡异,门派深不可测生意遍布四海,被武林盟认作半个魔教,要是于一平此刻在此,大概就要直接指着他大叫“魔头”了。
然而此地恐怕要让萧魔头失望了。
赵松冷冷地看了他一会确认了他没有危险才退到皇帝身后。
皇帝却颇不在意,仿佛方才试探只是小儿玩笑。
“海天一璧天字辈少侠在此,不知所谓何事。”
萧天贺微微一笑,摇着扇子道:“自然是为了魔珠。”
眼看对面人神色不变如同毫无兴趣,萧天贺只好继续道:“魔珠出世,怪事频生,我海天一碧也想趁此机会做些什么好博取武林盟对我们的好感。”
“既然如此,阁下何不当众现身。”
萧天贺含笑道:“只怕在下贸然现身,只会徒增三位少侠的疑虑。在下想若是拿出什么真凭实据证明我并非恶意,他们或许还能接纳。”
他一番肺腑之言,然而面前年轻人只抓住重点,一字一顿道:“真凭实据?”
萧天贺让向一旁:
“海天一碧在京城也有生意,因此在下在京城比三位少侠更加方便。那日偶窥到绿光后便加急赶来,只觉得有人影隐约往这边来了。原公子或许不知,那魔珠杀人并非无凭无据,据我观察,每户受害人家家中都有子女,年岁不过十岁,生年属阴。武林中也有以童男童女鲜血为祭的魔功,或许魔珠持有者正是如此。”
对面之人这才神色凝重了起来。
萧天贺莫名觉得心头爽了一下,又道:“要杀儿童简单,要查一个儿童出生年月就不简单了,我一路跟踪,终于发现了一家可能藏匿着魔珠的宅邸。”
“萧某一人难成大事,能否请原公子助我与我走这一趟?”
“原公子”淡淡道:“魔珠凶残,此事需从长计议。”
“原兄今日已到魔珠前目标家中拜访过,行踪已然暴露,但不如打他个措手不及,或许获更多。”
“……”“原公子”抬头看了眼对面之人,跨出脚步走向他手指方向:“萧公子,果真是正义凛然。”
萧天贺谦虚:“不过是为武林和百姓尽力罢了。”
“……”
俗话说京城之中无芦草,虽知道这户人家墙高地阔,但深入其中才发觉奇花异草亭台水榭,不过是小小商户人家,却有着四品大臣般的规格。
两个小厮将人引到会客水上楼台上,台上清净视野开阔,四面环水风景宜人。萧天贺率先坐下,道:“好美的园子,我在海天一碧总楼的园子也不过如此。”
旁边男人毫无兴趣。
萧天贺:“……原兄长于京城,想必眼界开阔,此等小园不如尊眼。”
“……”“原公子”悠悠地看向他。
他那神情动作虽有怠慢之处但并不过于冷傲,然而走到哪都要被怒吼一声“魔头”受到热烈迎接的的萧天贺却觉得对方眼中,根本没有自己。
那甚至不是傲慢。
那是……如同多少年前他还在众多弟子中拜见楼主时,楼主从高台之上远远望下来的目光。
“主人来了。”
萧天贺连忙回神,桥上一个身体健硕的中年人正快步走来,一见到两人(三人)就微微俯身行礼:“两位少侠,我听管家说是故人相约,只是不知两人是受哪位故人之托。”
“原公子”还未回话,萧天贺就开扇直道:“旧年西域故人。”
那人脸色一变。
旁边被遗忘了的皇帝也乐得清闲,坐在一旁,兀自倒酒。
“多年之前,王老爷还是那故人家奴……哦,那个时候,王老爷都还不姓王呢。”
他言语刻薄,找茬之心溢于言表。
“当然




暴君 分卷阅读29
王某的确是低贱家奴,但这些年勤勤恳恳在京城也小有成绩,这一家子花花草草都是我自己赚出来的,公子若是要以旧人名字侮辱王某,就算是为了我王家其他人的颜面,我也要和公子理论一番。”
言辞恳切!
萧天贺等他一番恳切言辞发表完结,才也十分诚恳地道:“这家当天地自然归王老爷所有,只是一码归一码,当年你从你家主那偷来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话音落,变故生!
萧天贺一拢扇子,扇尖直指王老爷!两人离得极尽,他又骤然发难,眼看着王老爷就要命丧当场,他自个儿脚步一扭,竟然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你下毒!!”
皇帝喝酒的手一顿,就听到那原本敦厚的王老爷哈哈大笑。
“你既然入了我的园子,就别想在我园子中对我这个主人下手。”他顺脚踢开萧天贺,目光尖锐如鹰,看向反正已经喝了就把剩下的酒也喝了的“原公子”。
“原公子”终于放下了酒杯。
这酒并不好喝,只比这场无聊戏码有趣一点点。
萧天贺倒在一边凄惨哀嚎:“原兄救我,我中了毒运不了功。”
“他中毒,你也中了,只要你不运真气,毒就不会发作。”
“原公子”放下了酒杯。
他身后如同隐形人的赵松陡然出手,双抓搏鹰,身如迅雷,只眨眼就到了王老爷跟前。王老爷双臂一挡,长袖下肌肉猛涨,竟是坚硬无比,他顺势一退,已到数仗之外。
“你没中毒?”他眉头一皱:“不对,你中毒了,你真气紊乱,是在硬撑。”
“这毒一旦运功会让五脏六腑搅痛不已,你的耐力老朽佩服,但恐怕以你现在状态还逃不过我的煞园!”
他一挥长袖,顿时从四处围上人来。
“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人马流水般涌来。
楼中萧天贺苟延残喘:“原兄,今日是我害了你,想不到我们相识不过两个时辰就要同生共……”
“原公子”站了起来。
“死……”
两个护卫同时向他砍来。
皇帝捏着手中暗器,数百枚银针蓄势待发,由宫廷巧匠凝聚心血多年设计的机关暗器或许今日第一日派得上用场。
萧天贺睁大眼睛,虚弱嗓音也不由放开:“原兄!!”
厚重大刀往前一劈,在还差血肉三寸不足距离时向外一倾,刀身反向劈回刀柄瞬间脱手,整把大刀势不可挡“哐当”一时利刃嵌入楼台梁柱之内!
近看那刀刃,都甚至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弄得向外翻卷了起来!!
“是谁?!”
随着王老爷一声,众人齐齐向一处看去,只见水榭外围,一队身穿整齐的护卫正包围上来。
正对面有两人搭弓上肩,弓弦弯月,箭头闪亮。他身边穿着略微不一的青年目朝楼台微微颔首,几乎同时,两道长箭再破水雾!
第21章
突生变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倒在地上的萧天贺就捂着肚子开始囔了:“救命啊不管你是谁救命啊。”
从两面包围而来的护卫武力高超,井然有序,只顷刻之间就战到了面前。两位弓箭手犹扛弓箭,箭箭不失,犹如铜墙铁壁将皇帝护在其中。这时候王老爷见情势不妙,秉着杀一个是一个的神指着萧天贺就喊:“给我杀了他!!”
萧天贺急叫:“原兄,救命!!”
“原公子”充耳不闻。
其中一个弓箭手微微眯眼,低声道:“言公公……”
“不用理他。”
“是!”
眼看那剑真要砍到身上,萧天贺无奈一笑,左脚在地上一蹬手掌一推,轻轻松松挡住来人利刃。
他还游刃有余忙里偷闲抱怨道:“原兄真是狠心,幸亏这毒消退许多萧某还能勉力一战。”
他扇子一扫,钢铁扇缘削肉如泥,身形轻捷招招见血哪里有中毒迹象。几人正战到酣处,忽然池塘扑腾一声,紧接着又一个人影飞快跳落,几下之后从水里冒出来两个人,赵松压着逃跑的王老爷将他冷冷地扔到岸上。
这一下,王老爷的人更无战意,纷纷投降。
萧天贺一脚踩在他身上:“王老爷,吾家珍宝未还,你怎么好意思就这么走了?”
王老爷身体尽湿,身上负伤狼狈不堪,只有一双眼睛闪动悠悠绿光,诡异惊人。
他从干裂的喉咙里慢慢吐出两个字:“圣父。”
“嗯?”
“圣父不会放过你的。”他突然闭上眼睛,脑袋一歪从口中留下两道血痕。
萧天贺拍扇顿悟:“哎呀我忘了西域圣女仆人人人都会自绝气脉的法子!”
好不容易把人救上来的赵松:“……”
你不早说?!
……
……
……
夜已深,大理寺卿的房间却仍然有灯火微光,巷子口狗数声,徐徐清凉夜风将屋外灯笼吹起,树影婆娑中一道巨大黑影遮住顶头月光。
门内大理寺卿连忙起身:
“言公公,劳您深夜前来,卑职惶恐。”
言舒清摘掉斗篷帽子回礼道:“杂家奉命前来,深夜打扰还请大人不要介意。”
“唉唉公公这说的什么话?”他将言舒清引到桌边,拿起一卷方才正在查看的卷宗,小心翼翼地与其他放在一起装入袋中。
“下官也是一查才发现,原来这些年还有那么多无头公案堆积着,见卷宗蒙尘实感惭愧,若是能将亡灵冤情洗刷,我大理寺的颜面也尚且能挽回一二。”
言舒清左边侍卫抱起卷宗,言公公确认完后对着大人又一施礼:“大人赤诚之心可昭日月,不过大人勿要多扰,陈年旧案本就难查并非大人过失,陛下只是近日看了些话本这才起了兴致。”
“哈哈陛下明辨能断,真龙慧眼,或许真能看出究竟。”
言舒清只带着卷宗走出大门。屋外冷风连连屋内暖香浓墨,饶是披了斗篷的言公公也瑟缩了下身子,再回头一看,那在深夜中独比一户亮着的大理寺卿办公房间内镶嵌的两颗宝石,竟闪出幽幽绿光。
……
……
……
第二日于一平三人见了萧天贺,那情景真是:
你说我是魔头我也认,你能拿我怎么办~~
“魔头,原公子你怎么会和这种魔头在一起?!”
“原公子”还没说话,魔头就自来熟地揽住他原兄的肩膀:“我们昨日初见一见如故,放下就去闯了魔珠贼党的老巢,将他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脸色并不是很好的皇帝隔开他的手臂,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言舒清就在边上看着,倒也没有过于殷勤伺候。
昨日皇帝面色不愉,拿到卷宗几人七手八脚地翻了一通后果然找到了不少可能与此事




暴君 分卷阅读30
有关的案件,其中有生年属阴的儿童消失案也有触目惊心的血案,跨时近三十年,堆积成山。
皇帝看后震怒,当下就把御书房的一干瓷器花灯给掀翻在地,满室狼藉一地俯首,殿内外宫人瑟瑟发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刀下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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