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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的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味曲奇
易珏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情欲,瞳孔倒影着烛光,伸舌舔过下唇,一手按在她的唇瓣上。





一绝的秋 第四十七章 自己摸(H)
徐秋冉想逃过他的要求,直起身子死死抱住他,乖乖把舌头喂进他嘴里,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隔着一层布料用硬起来的乳尖去蹭他的掌心:“你摸摸我…摸摸我…”
他顺势揉了几把软绵绵的胸,看她抿着嘴眯着眼享受的样子有些受用,带着她无甚力气的手覆在自己乳尖上揉弄:“你自己摸,我看硬了就来操你。”
徐秋冉努力睁大眼睛看男人怎么揉自己的一对乳,揉着揉着两腿都不自觉夹紧了,白色丁字裤越陷越进,底下的水都滴在他的大腿上,惹得他一阵发笑,性感得让她咽了口口水。
“你自己来勾我的,等下敢说不要就操死你。”易珏背靠在椅子,看着她傻里傻气的样子有点怪可爱的,胯间半硬不软的东西热了起来,她在床上一向都很很被动,今天也很想看她主动一回,他就是喜欢看她一步步在情欲里沉沦的样子。
徐秋冉听见他说自己,脸皮薄得很,一下子连耳朵都红了,她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这么多水,好像堵也堵不住,怎么都流不完一般。
她听话地揉起自己的胸,粉色的茱萸夹在白嫩的手指尖,平坦的肚皮上是可爱的肚脐。
底下几乎被扭成一股绳的丁字裤被易珏挑开来,捉着她的一只手往湿漉漉的穴儿里送,拨开了两片粉嫩的贝肉,二指扯开来,露出了殷红的甬道和发硬的小红豆。
易珏几乎是手把手教她怎么自慰的,大拇指残忍地碾过硬点,她叫了一声,要把腿夹起来,却被他快了一步压着腿。
徐秋冉软成了一团春水,手指慢慢探进了未来到过的地方,才入了一个指节,就被他扶着手腕往里送了点,完完全全进去了,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动一动,插湿点。”易珏一只手夹着烟,冲她吐出漂亮的烟圈,自己也送了一指进去,变换着角度刁钻地抠着。
徐秋冉的手指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摩擦得穴里火热,第一次感受到自己里面的紧致和温暖,她要羞得烧着了:“我好害怕…呜呜…我…我不想这样…呜呜…”
易珏不动了,看她自己抖着手抽插,在烟雾里看绯红的穴吞吐着细白的手指,把手抽出来去揉她的胸乳,隔着蕾丝磨蹭那朵挺立的红梅。
徐秋冉越看越觉得羞耻,自己已经大张着腿了,可眼前的男人还跟赏画一样悠闲,神情放松地吸着烟,衣冠楚楚地揉着她的乳尖,任凭她挺腰失控尖叫。
她把被自己打湿的手抽出来,爬起来瞪他,已经有点气恼的样子了,头发也散乱了,胸前的薄纱歪歪扭扭挂着,露出被他捏得发红的奶尖。
易珏笑着站起来要脱衬衣,奖励地亲亲她的耳尖,已经粉红一片了。
她红着脸摸上他的身体,看男人依然端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的样子有点委屈,觉得自己像妓女一样淫荡下贱,一气之下手指一勾他的腰带把人扯过来了点,把皮带解了。
弯下腰趴在桌子上,拿脸在那隆起来那处乱拱,蹭得易珏有点受不了,伸手推了一把她的头让她让开。
徐秋冉瞪着一双眼又要哭了,平日里在床上他瞧见她跟狼看见肉似的,咬住一口也不愿意放,今天居然伸手推了她。
一时气不过,发了狠去摸他昂扬的欲望,隔着内裤舔,不一会儿就湿哒哒的布料裹着那巨物,实在是难受。
像佛一样的男人终于伸手把东西掏出来,有点活泼的东西被放出来一下子打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黏液。
他想往后退让开点,徐秋冉以为他又要躲开她,张嘴就把头部含进嘴里:“唔...唔..要邹...”说话间舌头乱舔,划过顶部的马眼,几乎让他射出来。
易珏倒吸一口气,脸上早绷不住了,眼神狠戾,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吃着的时候就不要说话!”真的快被这女人搞疯了。
她眼睛迷蒙,乖乖点头应和,被捏开的嘴儿红艳艳的,舌尖在里面翻滚,自己的物件还入了一个头在里面,他红着眼冲了进去,斜斜的角度顶在她的口腔内壁上,脸颊被顶出性器的形状来。
男人看她这幅乖顺又淫靡的样子眼睛都快红了,捏住她脸颊的手越越紧,看见她皱着眉被逼出两滴泪才拍拍她的脸把插在嘴里的东西抽出来。
徐秋冉满头满脸都是男人胯间的麝香味,她追随着他,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湿他的宝贝,软弱无骨的小手揉捏着囊袋,男人沙哑的呻吟声传入耳内,她湿得厉害,骨子都在发痒。
餐桌边,就着昏黄的烛光,易珏正扶着人的后脑勺,腰缓缓地挺动着,要她湿滑的小嘴套弄自己的欲望。
徐秋冉嘴巴小,被噎得呜呜作响,涎液打湿了下巴,滴滴答答落在了桌面,嘴巴被迫撑开,酸得不行,伸手在他胯骨上推,想让他退出去些,顶在喉咙里插很难受,喉头翻滚又是夹得他头皮发麻。
男人的半根东西被她含在嘴里,舌头无措地舔过柱身,喉头敏感的翻滚挤压着龟头,让他爽到一直在低声喘气。
“嘴巴再张大点秋秋,都含进去。”声音低哑又慵懒,布满了情欲。闷哼一声,是徐秋冉的手摸上了他被冷落的那半截东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起撸动,都被照顾到了,当然是爽快得不行。
易珏小幅度地在她小嘴里抽插着,最后还是抽了出来,不舍得弄这么个宝贝了。
他是爽了,看她被噎得眼泛泪花,笑起来胸腔一阵一阵震动的,还牵起她的手撸了几把半硬的东西,取笑她:“都是你的水,哪里都那么多水”
被她瞪了一眼就拿了酒杯给她漱口,徐秋冉从桌子上下来的时候,扭头看见他拿纸巾擦桌面一团团的水印,刚刚自己坐着的地方晕出了一片水迹,脸蛋是红上加红了。
“给我口也能流一地的水,”周然有点好笑,扔了纸巾过来抱她,一只手探到她湿润处,咬着眼前白润的耳珠含糊不清地问:“有这么舒服吗?”
手是一点都不留情,拉高了丁字裤,那股间缠成一道绳的布料就卡在里面了,她啊地叫了一声,被男人抱到沙发去了。
他一把扯开她的内裤,露出粉色的肉缝,在他的注视下又吐出一泡蜜液。
徐秋冉伸腿踩在他肩上,随手拿头顶的抱枕扔他的脸,被他抓着小腿架在肩上:“礼尚往来吧?好不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抖得厉害,腿也夹紧到要把他脖子夹断的地步。
“哑巴了?刚怎么这么多话?”易珏个男人,说话间的热气喷在蚌肉上已经是折磨了,他偏要说一句舔一下,把女人逼得下唇都要咬烂:“嗯?好不好?”
徐秋冉崩不住,哭了出来,松开了唇叫得越发大声,被男人掰开了腿拉成m形去吃她的穴。
白软的女人在窄小的沙发上乱扭,情趣内衣还横在腰间,粗鲁的男人直接两手一扯,把她身上乱七八糟的布料撕开两半,被他随手甩开,露出光洁的胴体来。
易珏捧着她的臀在大吃特吃,把舌尖探进去引出更多的水,吮吸得啧啧作响。
头发凌乱地女人上半身陷进沙发里,脸发红:“啊....救命.....我...我不行....我不行的....啊...哈...”刚刚烧的发烫得脑子现在更加空白了,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逃离。
“呜呜....啊哈...啊....我....”徐秋冉缩臀要躲开他作恶的舌头,却被大掌禁锢得更紧,易珏舔过红肿发硬的小红豆,伸出二指插进自发吞吐的穴儿里,引来女人崩溃尖叫:“我不要!啊....我不行....啊....”
射了易珏一脸,潮吹了。
他捧着她的臀儿不放下,徐秋冉低头去看腿间的男人,一脸湿哒哒的液体,在她的注视下噙着一抹笑把唇边的蜜汁舔了进嘴里,惹得高度敏感的小穴一张一合,呼吸急促地排出爱液。
“爽到没?”易珏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腿内侧,酥酥痒痒的:“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敢说不要我就......”
徐秋冉的腿被卡在他腰侧,他扶着硬得发疼的物件一挺到底,根本不给她喊停的机会,亲着身下人锁骨黏糊糊地说了句:“操死你。”
易珏今晚可没打算着了,几乎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了,半分力都没让着她,插得又快又狠。
他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腰快速耸动着,力度大到她失声叫了出来,身下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徐秋冉被插得身子一前一后地摆,头险些要撞上沙发把手,又被身上的人一个猛力拉回来,固定在怀里使劲插。
她被他插得心尖都在发颤,呜呜咽咽地求他:“啊…啊…你慢一点…呜呜…啊…慢…”
不争气的女人没挨几下穴里的反应就极大了,他没带套,肉贴肉的感觉格外强烈,被夹得脊柱都有蚂蚁啃噬的酥麻感。




一绝的秋 第四十八章酒瓶Play(H)
“怎么这么不禁操,给老子忍着点。”他把人翻了个个个儿,拍着她的臀,把徐秋冉往怀里扯,从后面又入了去。
她长叹一声,挺直了腰撅起屁股往他那边凑,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整个人乖得不行。
可易珏这会儿又不急着动了,叹了句:“秋秋....好暖和”,仿佛被装满热水的小号羊皮套子裹住了,能感觉到里面的小嘴在吮吸着自己。
“动…动呀…啊…动一下嘛…啊哈…”徐秋冉夹着穴里粗壮的东西,软着嗓子央他。
他盯着面前被自己一插就软了腰的女人,一对猫眼又亮又迷茫,张着嘴小口地喘着气。
徐秋冉两手撑着沙发,嘴巴越发干了,身下不自觉地绞紧,得来男人在臀上清脆的一巴掌。
她扁着嘴塌下腰来把他的欲望吞得更入了点,突起的脊骨蜿蜒直下,到小巧的腰窝,和被拍得泛出蜜桃粉红的臀尖,翘挺挺的。
易珏不肯动,她夹着那东西难耐的很,只能并着腿前前后后地蹭。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慢慢抽插,没几下女人就软了身子趴在沙发上小声地喘,被他托起来些插得更里面了,捏着她的臀肉掰得更开,要看清性器相磨的淫靡画面。
“呜呜呜…啊…啊…呜…啊哈…”徐秋冉被他弄得根本撑不住,脸埋在抱枕里,被插得丢了魂,嘴角都渗出晶亮的涎液,只晓得撅起屁股来挨操。
易珏半骑在她身上插了个痛快,整根抽出整根没入穴里,带出飞溅的蜜液和翻滚的软肉。
就连射,他也没舍得抽出来,压在她背上在花心最深处释放出来,把早就找不着北的女人烫了一激灵,抽出来的时候看见乳白的浊液从腿心的肉缝里流了出来。
他伸手把流出来的东西用二指兜住了,又插了回去,嘴里叨叨念着不能浪。
易珏腿间湿漉漉的东西还高高翘着,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下去了,索性把趴着的人又扯了起来,抱在怀里好一阵亲。
“好累…我好累了…”徐秋冉的底下还一阵阵肿胀,有性器插入的错觉,他的龟头顶在穴口,顺着滑腻的汁液磨蹭着。
她伸手去推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男人,那颗寸头扎得自己发痒,咬得奶尖生疼,跟狗一样。
易珏含着她的乳肉,含糊不清地说:“你歇着,我来动。”
说着,一只手就把那玩意儿扶正了,捏着她的腰顶了进去,撑得徐秋冉哼了一声,只入了一半,说什么也不肯往下坐了。
平日里她不愿意用这个姿势,总觉得撑得慌,要顶到心脏里去,扭着腰挣扎反而往下吞了不少。
徐秋冉受不了这种舒爽的疼,双手捧着一对乳往他嘴边送,要他舔一舔来缓解身下的胀痛。
易珏刚叼上一口就舔的入迷,用舌尖在尖尖上拨弄,长指在另一边捏着红果摩挲,弄得她娇喘连连,身下绞得越发紧了。
他趁机顶弄起来,把身上的小人儿颠得歪七扭八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才勉强撑住乱晃的身子。
易珏又不高兴把她胸都夹紧了,扯开她的胳膊,跟她十指相扣,看那一对乳桃儿上下翻飞,摇晃出阵阵波浪来。
徐秋冉那对猫儿眼眼尾都发红,微张着嘴喘息,两人结合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的水,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白浊,黏黏糊糊地粘在了大腿内侧。
她被他插着抱起来,每走一步又是崩溃得要哭,穴里被磨得几乎要没了知觉。
等到把人放在餐桌上的时候,徐秋冉只晓得大张开腿了,被他的手指插进去引出液来,下一秒,红肿的穴口之就抵上了冰凉的细长物件。
她惊醒,睁开眼睛去看腿间,几乎要晕过去了,易珏正扶着酒瓶要往她穴里送。
“你,你是不是疯了!”徐秋冉早叫得声音都哑了,劈头盖脸就要打他,推着人的胸膛要他走开。
这下他怎么停得下来嘛,又不是不知道这男人在床上的德行,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不止不住他的一时兴起。
徐秋冉被他单手压着,酒瓶放在椅子上,哄着:“乖一点,乖一点宝贝,你坐下去。”
“我不要…呜呜…我…你…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呜呜”徐秋冉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被他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两腿向外打开靠在他的怀里,两手捂着眼睛不肯看。
易珏亲着她的耳垂,舔过她的颈侧:“能进去的,只吃一个头好不好,嗯?”
徐秋冉抽抽噎噎的,扶着椅子背,一只脚踩在把手上,另一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子,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他揉了揉她紧绷的臀肉,扶着酒瓶子往她穴里送,冰凉的异物感刺激得徐秋冉几乎要跳起来,被他捏着腰往里插,果然插了个头,她就立马喊停了。
“你看,你的水都进去了。”易珏屈指敲了敲瓶身,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瓶口果然有几缕粘液顺着玻璃内壁流下来,汇入微微发黄的酒里。
她羞得直捶他肩膀,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还被他笑着调侃:“还说不要,吸得比谁都紧。”
易珏直接对瓶喝了一口,又去吻她,把怪味的酒分享给她,搂着气得脸通红人在怀里哄,嘴巴倒是一刻都不肯停,舔着她的唇问她:“甜不甜?”
徐秋冉都要膈应坏了,跳下桌子就要走了,岔着腿没走几步,就被人抱起来了,压在厨房的玻璃门板上插了进去。
她嗯嗯啊啊地叫,酡红着脸被他亲着嘴,胸前的柔软被压在玻璃上,冰得一激灵,敏感得不行的身子几乎寸步难行,被他火热的大掌揉捏着。
他把人钉在玻璃上插,从后面无缝隙地贴近她,两人的负距离接触让空气都能擦出火花来。
“快点…快…射…射出来…”徐秋冉腰酸到了极致,被他扯过去,手只能扶着玻璃门,腿心被插得都麻了:“我…啊…呜…啊哈…受…啊我…我受不了…”
易珏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求饶放慢速度,揉捏着软绵绵的臀肉,挺腰快速抽插着,一下一下都要往最深处挺入,直插她最敏感的点。
她腰一软,就要跪下来了,穴里被插得烂熟,一股股蜜液喷涌而出,贴着人的耳侧求饶,声音都虚无了:“射…射给我…老公…”
最后这一声,易珏才听进去了,腰眼一紧,根本忍不出,射在了最深最糜烂的红里。
“拔出去!”徐秋冉觉得他今晚野兽一样的行径异常发指,还没抽出来呢,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你刚刚叫的什么?再叫一次?”易珏还在发愣,看她咬牙趴在玻璃上,自己抬臀退了出去,穴里的液体没了堵塞,一下子涌了出来,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徐秋冉没了力气,瞪着那对猫儿眼:“真是瞎了眼才答应跟你结婚的”,她扶着腰,伸手想拔中指套着的婚戒,挨了一晚上操就受不了了,总觉得以后自己会死在床上,现在就要反悔了。
易珏被她的动作吓得眉头直跳跳,扛着人就往浴室去了,听她趴在自己肩头骂骂咧咧的,一句话也不敢提了。
她坐在马桶上等穴里射进去的东西都排出来,恨声道:“你要是再这样,我现在就把戒指跟你的东西一起冲马桶里。”
他站在花洒下无辜地看着她,一身的肌肉,徐秋冉上手打他都嫌把手敲疼了。
易珏虽然还惦记着那一声,但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讨不来了,只好把人抱起来,蹲下身子让她单脚踩在自己肩上,拿花洒帮她冲洗腿心。
水流打在红肿的穴口有一丝丝刺痛,他拨开红得几近滴血的软肉,探指慢慢把穴里的白浊都引出来,死死盯着那一处不放,水滴落眼睛都不眨一下。
“对不起,下次你叫停我就停,好不好?”易珏亲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吮吸着软肉留下一个小红点,现在就跟她卖乖呢。
徐秋冉哼哼着,才不肯被他骗:“这一周,你别想再碰我,还要赔我内衣钱。”
想起她新买的情趣内衣,真就一次性使用呗,好家伙,直接给他撕成碎片了,这叫什么事儿!
易珏纳闷了,这不是一开始是她勾引自己的吗,这又开始恼了。
一个星期不碰她那不是让他拴紧裤腰带做人吗,那能憋死吧,真他妈窝囊,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才吃了个半饱。




一绝的秋 第四十九章亡命鸳鸯
接下来一周易珏果然没碰她,是根本没有机会,本来约好了日子周叁就去登记处领证的,结果第二天就到了传唤信。
徐秋冉紧张得一宿一宿睡不好,夜里易珏翻个身都能看她坐在书桌边写东西。
一系列繁琐的手续流程完成后,俩人坐上飞往港城的飞机,她坐在靠窗的位置,起飞前最后一次检查手机,手背无意识地擦过脸侧的小雀斑,这是她紧张时惯性的小动作。
“别害怕,”易珏握着她的手,两人十指交缠,被牵至唇边吻了一下:“我陪着你。”
徐秋冉很混乱,大家都叫自己勇敢一点,站出来指证周生,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害怕那个男人,还有失踪了,不知所去的徐若冬。
“如果我,如果我临阵逃脱…”徐秋冉紧张地掐着他的掌心,一句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他把人搂在怀里,让她头靠在自己的胸前,男人平稳的心跳声给了她一点点信心:“就算真的发生了,我也会带着你逃,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
a市到港城,也就两叁个小时的距离,当她的脚踏上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的时候,她才有了些许真实的感觉。
开庭时间定在了八月二十日,还有叁四天的时间。
提早了那么多过来,除了因为要出入警局进行审查,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有线人说看到过徐若冬,线索都很错乱,有的看见她在天水围的屋村住,有的看过她在半山跟着飙车的小青年玩,问过她常去的酒吧夜店,都说自从给kevin戴了顶绿帽,跟了阿东,她有阵日子没来这边的场子玩了。
“我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搞什么,都有半年了吧,听别的场子说碰了粉,人都瘦得没形了。”
“你是她哪个?你最好不要去找她了,这种人现在只会讹你一笔钱。”
酒吧门口泊车的小弟看徐秋冉会讲粤语,又看她好态度地给了不少消,还递了烟,他都是看场子的人,哪里的风吹草动的知道得一清二楚,吸着烟洋洋洒洒说了一通。
易珏虽然听得不太懂,但总归是知道了个大概,搂着人说句谢谢就走开了点。
徐秋冉靠在他怀里,路过的酒鬼冲她下流地吹口哨,被他严严实实地护住了头脸,瞪了回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拐进一条清净的巷子里,地下是雨天过后的积水,街角还堆着手推车和杂乱的木板:“我叫她不要碰的!我说过!”
她蹲在地上暴躁地扯着自己的头“我是不是,是不是不配当一个好姐姐?”
徐秋冉抬起头看他,泪眼朦胧的。
从小到大,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教这个妹妹,他们差了九岁,爸妈死的时候她也就十叁岁,虽然已经是明白事理的年纪了,但也总归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受到的冲击自然要比徐若冬大,就算有些事情明白了,自己也是似懂非懂的时候,更不要说如何教育妹妹了。
相反徐若冬才四岁,还在院子里玩泥巴的年纪,还没养成是非观,后来姐妹俩被周生养了,她就觉得钱是万能的,有钱可以使得鬼推磨,不需要管钱从哪里来。
再长大了点,徐秋冉忙着学业忙着跟周生和温从思周旋,根本没空理她,九岁的代沟就这么横在两人面前,明明还是两个小女孩,住在一个屋子里,却好像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不要急,也许他说的也不全是对的,现在关键的是要找到她。”易珏把人从地上扯起来,搂在怀里安慰,吻着她的发,静静地听她哭诉。
他们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徐秋冉着急,连晚饭都没心情吃,拦了出租车就跑兰桂坊这头了,趁着人还没多起来,挨个场子打探消息。
两人回了油麻地的大厦,那个小公寓还续租着,是易珏拜托了人特意续下来的,徐若冬也再没有回来过,白白交了大半年租金。
徐秋冉踩着积水下车,楼下两边的商铺还很旺,鳞次节比的招牌已经亮起了红红绿绿的霓虹灯,楼下茶餐厅的老板娘笑着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阿妹!”
她进去点了两份套餐,还牵着易珏的手,整理了一下情绪,也跟着老街坊打起招呼来。
“两杯冻柠飞冰,两件餐蛋治拎走。”老板娘麻利地下单,撕了单给她,邀她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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