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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的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味曲奇
徐秋冉还对易珏刚刚的话耿耿于怀,揪着人的领带,问:“你说谁不想要小孩呢?”
“我我我,我说我不想要,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不快活吗秋秋,嗯?”他看她的唇已经擦干净了,心里有点痒痒的,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她这会儿反而有不好的情绪冒出来了,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说我们是不是有问题,怎么这么多次都不中?”
自从求婚以后,两人就基本没戴过小雨伞了,易珏是个重欲的主儿,平时没少发情,算起来也好像已经快一年了,怎么就一直没有动静呢,明明两人都没有刻意避孕。
易珏都发笑了,把人按在怀里揉,捏着她的脸蛋警告:“胡说八道啥呢,你这纯粹就是欠操。”
他心疼她呢,每次趁人睡觉了都给人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说实在的,他是真的还不想要宝宝,她还爱玩爱闹,没过多久快乐日子,不想让人这么早就担上母亲的责任。





一绝的秋 第六十章教学(H)
回了房间,徐秋冉就装死了,紧张兮兮地躲进了浴室,心里可没忘记昨天答应他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婚纱的原因,易珏直到昨天还在恼火,徐秋冉见不得他一个人生闷气,就做了一个非常羞耻,她十年后想起来还是会手脚蜷缩的决定。
当时她正在试内衣,弯着腰把胸聚拢起来,随口就应了他一句:“我明天晚上补偿你,你射在我这里,总可以了吧。”
本来要是只是这个那倒没什么的,可是易珏这个老流氓脑回路明显跟旁的人是不一样的,当天夜里就找了某些片段强迫她学习。
看着视频里的女优托着胸乳把性器夹紧,她才反应过来,尖叫着一脚踢翻了平板电脑,她的床事知识都是易珏给的,骨子里还保守得很,哪里见过这么惊世骇俗的姿势。
“不许耍赖!”男人裸着上身把人捉回来,按在怀里亲得气喘吁吁,抵着人的额头警告道:“不给我用这里夹出来,休想我放过你。”
大掌从睡衣下摆探入,游移到她胸前,抓着那一对跳脱的白兔揉捏,隔着睡衣能窥见他作乱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好不色情。
徐秋冉自然是有苦说不出,这算是谁耍赖呢,刚躲进浴室,他后脚就来敲门了:“干嘛呢,一回来就躲起来,怕了?”
“没,没有,我卸妆呢!”她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回话,在镜子前愤愤然卸妆,把眼皮都擦红了。
她忘了锁门,外面的人拧了拧门把就进来了,抱臂立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施施然开始脱衣服,扬起来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徐秋冉无声地骂了句脏话,看男人闪身进了淋浴间,水流打在壮的胸肌上,沟沟壑壑流入腹肌,没入人鱼线,淌进被磨砂玻璃挡住的胯间。
她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被挡住的地方是如何高高翘起了,攥着手里的卸妆棉,扭过脸去不看人,任凭浴室的温度在逐渐上升。
易珏就着淋浴头的热水洗了把脸,低着眉眼顺便洗胯间的宝贝,所以徐秋冉一抬脸就又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男人一只脚踩在浴缸边,虽然重点部位刚好被磨砂玻璃挡住了,但总归能看清他手上的动作,时不时撸动着。
她口舌发干,刚想移开视线,就跟他对上了。
易珏眉眼舒展,浴室里雾气缭绕,把男人刚毅的脸部轮廓都柔化了,脸上的色欲倒是没抹掉半分,用慵懒的声音喊她:“愣着干嘛,过来啊。”
妈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色情,强大的气场混合着男性荷尔蒙。
徐秋冉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这个动作可没逃过他眼睛,一分不落地尽眼底,易珏嘴角勾了勾,眼底的笑意和玩味更浓了。
她咬着牙根把衣服脱光了,光溜溜地走进淋浴间,踩到地上的热水那一刻,她就想逃了,他简直像堵墙,横在自己面前,被迫仰脸与他对视。
易珏看她紧张得欲哭的样子,不心里叹了口气,都做过这么多回了,怎的还这么放不开,自己又不能真的把她吞进肚子里吃了去。
“你…你先亲亲我…”徐秋冉被他捉着手腕,拖到怀里的时候,还以为他就要插进来了,连忙抓着人的手臂求他,踮起脚尖去够他。
易珏捏着人的下巴仔仔细细地亲了一回,吻到她憋红了脸,满头满脸都是他的味道,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松开时舌尖还探出来挽留着人。
小小的淋浴间全是两人亲吻的啾啾声,两人的体温逐渐攀升,旖旎的氛围下,连徐秋冉这种胆小鬼也被冲昏了头脑,搂着人的脖子舔他的下巴。
见她难得主动,易珏更乐在其中,坐在浴缸边,搂着人的腰肢随她动作,一只手往身下探的时候,一摸臀缝,果然湿哒哒的一片。
“这样,对吗?”徐秋冉真的第一次主动做全套,学他平时弄自己的样子,吻过他的颈侧,把他身上的水珠都舔干净,留下自己的味道。
易珏看着趴在自己胸前一通乱舔的女人,很轻地笑了下,懒懒地嗯了声回应她,单手撑在浴缸边,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轻轻摩挲着颈后的皮肤。
光是她光溜溜地趴在自己身上讨好自己的视觉冲击,就够他回味了,更别说她这么卖力地舔弄自己全身。
她的手探过他紧绷的腹肌,纤细的柔荑翘着指尖划过,尚碰未碰地在身上游移,酥酥麻麻的感觉简直让易珏火上浇油,抓着人的手扎扎实实地放在了胯间。
徐秋冉吐出唇间的浅色肉粒,伸出食指点了点吐水的顶端,眼角带着媚丝问他:“舒服吗?”
易珏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她捏着最脆弱的地方把玩,两只手圈住去套弄柱状的性器,看她蹲在自己胯间,全心全意讨好自己的样子,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秋秋起来,垫着点儿。”易珏声音哑哑的,低沉得像贝斯,扯了架子上的毛巾,把一堆团起来扔地上,眼看她就要跪在地板上,膝盖要是就这么直接磕在瓷砖上,指定淤青发紫,明儿个起来了不知又要哭到什么时候。
徐秋冉乖乖地挤了沐浴露到胸间,两手拢住一对乳桃儿打着圈,滑溜溜的沐浴露裹满了椒乳,泛出水光来,挺立的粉红樱果在她指缝间溜出,被夹着蹂躏。
“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不会…”手上做着让人欲血喷张的下流动作,偏生的那张脸倒摆出一副纯情的表情来,脸蛋被热气熏得似蜜桃,戳一下能出汁水的那种。
易珏盯着看得出神,喉结上下滚动,从未觉得浴室这么热过,额上的汗滴落,打在地板的湿毛巾上,他有点后悔了,不知道这到底是谁作弄谁。
她跪在毛巾上,挺直了腰捧着一对乳儿贴上他大腿的那一刻,易珏很不争气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借着沐浴露的润滑,自下而上地挨着他的大腿根蹭了一回,一只手捏了捏沉甸甸的囊袋,语气还算轻快地问:“你教我呀,这个叫什么?”
“胸推。”易珏浑身上下都紧绷了,感官都集中在那处柔软的触感,嘴里脱口而出,真的爽到了,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人。
徐秋冉偷偷笑了一下,一口亲在了溢水的顶端,尝到了一点腥咸的味道,张大嘴巴把性器含了进去,她一向做不来深喉,只能手口并用,把剩下的大半截圈在手里套弄着。
他捏着人的后脖子,挺腰方便人用嘴套弄,感受着她嘴里的温热,又湿又滑,最要命的是,她套弄的时候,大概是因为经验生疏的原因,舌面不懂得裹住牙齿,总会挤压到柱身,有时候迷迷糊糊舔过马眼,差点让易珏举手投降,射在她嘴里。
正当他不上不下的时候,她把嘴里含着的阳物吐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全是她的口水,又要一派天真地来请教易老师了:“这个呢?又叫什么?”
“不要玩了秋秋…”易珏真的头疼了,本俩就到了濒临高潮的边缘,突然停下来憋得脸通红,看她笑着撸动性器的样子,更觉得头疼,只能乖乖答她:“口交。”
徐秋冉得了回答才进行下一步,把沐浴露打在手心里揉搓起泡,全数抹在了自己的胸前和他的性器上,绵密的白色泡沫掩住了最艳情的地方。
他捏着人的肩膀,看她笑吟吟地跪在地上,眼尾都染上了媚俗,托着那对乳桃儿去夹他的性器,两边乳肉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紫红色的阳物陷在白嫩的软玉中,视觉冲击和套弄起来的柔软触感,让易珏忍不出喘出声音来。
徐秋冉胸前被摩擦得发热,渐渐地根本不用她托着胸去套弄,男人已经被逼红了眼,扶着她的肩头自发地往前送,撞的得她胸口生疼,勉强稳住身子把乳儿往中间夹紧。
“看好了宝贝儿,这个,叫乳交。”这回可不用好学生发问了,易珏自顾自地教她,粗长的性器次次顺着乳沟抽插时,都要直冲脸上,顶在她的下巴。
她别过脸躲开他占有欲十足的眼神,刚刚那一下冲撞,碰巧自己低头去看胸前的风光,险些要顶到自己唇边,她这会儿被磨得胸口火辣辣的,乳尖生疼,才不愿意帮他吸出来。
易珏把自己的欲望捏在手里撸动,抵着她的奶尖儿射了出来,眼看那挺立的殷红乳粒挂着点点白浊,有大股的浊液顺着胸型滴落,洒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一绝的秋 第六十一章我爱你更多
“好了吧,爽了没,可以放过我了吧。”徐秋冉膝盖都跪麻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扶着他的膝盖要站起来,自己今晚的任务总算可以完成了,心里还纳闷他怎么懂这么多,果然有关情事的东西,男人总有一万个力去探索。
易珏倒体贴得很,摸了一把她的穴,把指间的黏腻摆在她眼前展示:“怎么办,有人没有舒服到,我的心过意不去呢。”
她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不对劲了,拔腿就要跑,哪知身体跟不上脑子,腿脚还麻着呢,直直地栽入了他怀里,被他抱进了浴缸里,两条腿搭在边上,扶正了就入了去。
“嗯…哼…你怎么…都不打声招呼!”那么大的东西,也不说一声就塞进来,又涨又疼的感觉让徐秋冉不好受,缩着臀儿想躲开点。
易珏的肩膀挨了一记软绵绵的锤,他挺腰抽插起来,浴缸里的水随着动作晃动,洒了一地,都能听见一片润泽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
他哑着声音说话:“这样打招呼,还不够吗”,钉着她穴内敏感的突起点插,次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大开大合。
“还有,这个姿势叫,传教士。”咬着人的耳朵,摆臀挺弄的时候还不忘开课。
徐秋冉被他插得花枝乱颤,抓着他的手臂才勉强稳住身形:“啊啊…啊…唔…闭…闭嘴…呜呜…啊…哈…”
“不是不会吗,哥哥教你,什么都教你。”他低头去吻他的脸,辗转流连在线条优美的天鹅颈侧,含着那点点耳垂软肉,用牙齿轻轻地磨。
易珏拉过她的两条藕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托着人的臀儿就把位置调过来了,手一松,她无意识地往下坐,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要顶到心尖儿去。
他扶着人纤细的腰肢,让她撑在自己的腹肌上,带着人一上一下地套弄,这个姿势入得太深,徐秋冉异常紧张,往下坐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夹紧,倒是把男人伺候得爽得不行。
“这个姿势叫什么,知道吗?”他在人往下落的时候,坏心眼地往上顶,捏着随动作上下晃动的乳儿把玩,舔过红肿的乳粒,含含糊糊地问。
徐秋冉无助地摇摇头,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在欲海里沉沉沦沦,脸蛋一片潮红,浴缸里的水早凉透了,被他捏着臀肉掰得更开,穴儿咬着欲根往下吞的时候,凉的水跟着钻进来,身子却是火热的,好不难受。
他把软在自己身上的人托起来了点,吻过她的眼角,往更深的地方顶入:“观音坐莲。”
徐秋冉被他打桩机一样的速度顶得实在受不了了,捧着人的脸去吻他的唇,舌尖探出来舔过唇缝,带着哭腔求他:“唔…呜呜…我不行…啊…射…射给我…唔啊…射进来…啊”
被人欺负了这么多次,多少也是有了些经验,她使坏探下去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了几下他的肌肉就紧绷了,操了一声把人压在浴缸边猛烈进攻,插得她哭出声音来。
最后抽出来的时候,被插得烂熟的穴儿一片泥泞,中间的小口滴落点点乳白色浊液,被他的手指兜着插了回去。
徐秋冉在婚礼上站了一天,又被人压在浴缸里玩了一晚上,身子骨本来就弱,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没皮没脸的折腾,当天夜里就低烧起来。
“起来喝点水,嗯?”房间里灯一夜没关,易珏随时关注着她的体温,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点烫,心下也不懊悔起来。
徐秋冉被他裹在被子里,只露了对哭得红肿的猫儿眼,其实她不是很难受,就是有一点着凉了,太阳穴扯着发疼。
他裸着上身给人倒水,看她一口一口把一大杯热水喝下去了,才抱着人躺到了床上,两个人面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氛到是温馨得很。
“我睡不着。”徐秋冉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掀开了一点被子把他半边身子也裹了进来,易珏倒很上道,钻进她的被窝就把人夹在怀里了。
“怎么睡不着,还不够累是不是?”他往前送了送胯,示意人老实点儿,她全身不着一丝布料,清洁溜溜地躺在自己怀里,还在这里乱动乱蹭。
“你说…”“我和你说件事儿。”
两个人同时出声,都不禁发笑起来,徐秋冉从被窝里探出手来,捏着他挺立的鼻梁玩,撅着嘴让他:“那你先说嘛。”
“但你可不许不高兴,听完了不能板着脸。”易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鼻尖,含着人的唇瓣舔弄,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汲取着她的甜美香气。
其实本来不想跟她说的,本来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不该说那种烂人来扫兴,所以把刘局送上车的时候,他拉着自己说这件事儿的时候,易珏内心第一反应是应该把这个消息压下来,不要告诉她。
“周骅死了。”他感受到怀里的人猛然抬头,还好往后躲了躲,不然指定要把她的头顶撞出大包来:“监狱里黑吃黑,插伤了左眼,流血过多身亡。”
这个说的是尸检报告的结论,其实私底下猜测纷多,有人说的是他跟里面的地头蛇内斗,也有人说是温从思买通了死刑囚徒,拼上一切,也要给自己报仇,争一口气,周骅把他拖下水,他也不会让他好过,大不了就一起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都是坏到骨子里都渗毒的人,凭什么他只判叁年半。
徐秋冉啊了一声,隔了好长一会儿,像过了一个世纪,易珏都以为她睡着了,她才慢吞吞地哦了,没什么反应,脸上平平淡淡的,像听了无关紧要的消息。
没有想象中的悲伤,也没有多么浓的恨意,更没有欢天喜地的庆幸,更多的是一种风浪过后的平静,就这样吧,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怎么了?”易珏把人搂住,看她往自己怀里钻,两人肉贴肉,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像人间初来乍到的婴孩,互相拥抱慰藉。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有点唏嘘而已,看来坏事做得多,自有天。”
他吻了吻怀里的人的发顶,叹了声:“好好过,我们俩,就好好过日子。”
大概是应了她老天有眼那句话,周骅真正倒台后,外面苦苦支撑的杨秘书显然也斗不过旁人,任他再忠心死守住公司不放,集团内大大小小的股东董事都觊觎着这个位置,外面的社团帮派也逐渐不把周氏放在眼里,后来便慢慢地彻底转手给人,连他自己也不知去向,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你以后能不能轻点儿,真的疼!”那件事就在小两口的被窝里翻页了,可是徐秋冉还有一件事儿惦记着,咬着牙又抱怨起来,夹了夹腿被他发现,戳着人硬邦邦的胸膛控诉着,把发烫的脸贴过去降温。
每回都把人像玩具一样摆弄,恨不得拆开来吞进腹中才算宝贝,她总感觉日日被他压在床上厮磨,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他身下。
易珏笑起来胸腔震动,震得她耳朵发痒,捏了捏怀里人的耳垂:“我这是爱你的表现,喜欢你才弄得狠,我尽量轻点儿,好不好?”
“我也爱你,怎么不见我折腾你。”她翻了个白眼,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瞧他耍流氓还有理了,真的是回回逮着这事儿跟他讲道理都不听,下次又故技重施。
“我爱你,比你多得多。”易珏抱着人,轻抚过她的脊背,很轻地说了这句话,怀里的人果然不吱声儿了。
他先动的心,自然是他更尽全力去爱,一次退缩都没有,两人的距离全靠他一腔孤勇拉平了,一百步里九十九步都是他迈的,剩下的那一步,他把人抱起来捧在心尖儿上疼。
徐秋冉仰脸去看他,眼眶跟着红了,很小声地说对不起:“那你以后也会爱我更多吗?”
“傻吧你,这话儿还有什么好问的。”答案是如何,两人都心知肚明,爱是不分多少的,只要两个人相爱就足够了,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那么多的艰难险阻两个人都走了过来,平常人眼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生活,对他们来说却异常珍贵,想要一起经营一个小家,一起慢慢成长。
夜已经深了,徐秋冉累了一天,还强撑着眼皮跟他说话,好像生怕他走开一样。
易珏伸手去摸床头的按钮,把灯熄灭了,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烫了,体温也稍稍降下来,怀里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睡着了,嘟囔了几句往他怀里钻。
他吻了吻她的唇,轻轻地说了句睡吧,把人拥入怀里,也跟着她呼吸的频率入睡。
窗外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照得一对璧人纯洁无暇,天地有情,只盼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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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的秋 番外孕期日记(一)
孩子的事情,来得很突然,徐秋冉没想到,易珏更加没想到。
因为易珏职业的关系,两个人是不可能有蜜月的,但好在还有一个周的婚假,两人便拾了几件衣物,到海边的城市悠闲自在地过了一周。
回来之后,生活是步入正轨了,婚礼前买的新房子正在装修,跟现在的宿舍楼离得不是很远,但许桂芳总嫌弃这座筒子楼过于老旧,忙着让易珏快点置办婚房。
徐秋冉偶尔会被邀请去开禁毒讲座,更多的时候是忙着跟进新房子的装修,易珏没空,也不爱管,索性把事情都交给她了,统统按照她的风格走。
这天儿,易珏刚下班,一眼望过去客厅跟厨房都没有人,试探性地喊了声:“秋秋?”
没有人应,心下不疑惑,这个点儿该从新房子那边过来了才对,这几天听说忙着橱柜的安装,她经常在那边一呆就是一下午。
徐秋冉在家呢,本来从装修的房子那边过来,沾了一身的灰,想换套衣服,结果脱了衣服刚好对上了全身镜,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身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趿拉着拖鞋走进来,看见她光裸着站在镜子前,手长腿长的,只穿了一条紫色的棉质内裤,眼神不暗了暗。
“回来了?”徐秋冉在镜子里看到了他,打了声招呼,就要捡床上的睡衣换上,但思索了下,还是看着他问了出来:“你发没发现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两人都结婚两个多月了,浑身上下哪里没看过,她倒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双手捧了捧沉甸甸的乳桃儿,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
“哪里?”易珏喉结翻滚,松开了衬衣的扣子,从她身后绕过去捏了捏软绵绵的胸乳,吻过她的耳廓。
徐秋冉往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皱着眉看镜子里光裸的小女人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麦色的手臂卡在细腰上,大掌扣在白嫩的乳儿上,鲜嫩的乳果从指缝中溜出来,两人的肤色差太大,打在眼里明晃晃的。
她对他的动作习以为常了,把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扯开,让他看:“我觉得…好像…好像胖了?”
“乱说,哪里有。”易珏想都没想就回绝她了,就这副身板儿,他每天煞苦心钻研食谱,做的菜炖的汤好像喂进了海里似的,他真没看出来她哪里长出丁点儿肉来:“你要真胖了点,那我都得带你去寺里还愿。”
房间里没开灯,现在太阳落山了,已经有点昏暗,徐秋冉支支吾吾地还要说,摸了摸自己肚脐以下的地方,总觉得比以前要突起来了一点,尤其从侧面看,尤为明显。
“你见天儿的脑瓜里都想什么,我顶进去的时候也突起得很。”他把人转过脸压在镜子上亲,后背贴上玻璃那一刻冰得她一激灵,要往他怀里拱。
徐秋冉一阵脸热,他说的是每次他插得狠了,都要握着她的手摸自己的小腹,好让她感受自己性器插在宫腔里,在平坦的肚皮上顶出形状来。
他捏着人的下巴,舌尖扫过牙龈,两人交换着津液,渐渐吻得动情了,徐秋冉抓着他的衬衫,颤着手指去给他解扣子。
“这么自觉,想要了?”易珏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上,埋首在她胸前,捏着半边乳儿喂进了自己嘴里,还不忘调侃她:“看来还是要先喂饱我们秋秋。”
一边受冷落的椒乳被他捏在掌中把玩,绵软弹性的手感仿佛能把人吸住,要说真的有什么变化,那易珏自己切身体会就是,这一对乳儿是真真切切地大了,被他一手揉大的。
男人不满足于只吮吸着雪乳顶上那点子樱红,张大了嘴连着乳肉一并吞进嘴里,扑鼻而来都是她的奶香味,舌尖灵巧地拨弄着乳尖,绕着敏感的乳晕打圈圈。
“嗯…嗯哈…啊…你…你进来…”徐秋冉拉开他的西裤拉链,把勃起的欲望释放出来,翘起来的性器打在手心,留下一片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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