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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绝的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梨味曲奇
两人牵着手渐渐走远,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工作人员耳朵里,又是一阵哄笑,太可爱了这个小妹,这家人有福气得很,上哪儿拐了这么个宝贝坨坨。
徐秋冉刚出民政局就有粉丝认出来了,是了,你哪里能想到她就是把自己的日记自传出版了,短短半年,书在各大书店畅销,主流媒体争相报道,甚至有戒毒所抑或学校一类的来邀请她做禁毒讲座,在网上也拥有了大片的粉丝。
但是她为人本就低调,除了出席一些访谈,连微博都是交给编辑打理的,饶是这样,也有一大批铁杆粉丝,都亲切地称她为“仙女姐姐”。
徐秋冉跟认出她的粉丝合照,易珏在旁边等她,拿着手里的红本本翻来覆去地看,生怕别个不知道俩人是来民政局登记的,恨不得把结婚照摊开让粉丝拍了好放到网上去。
“厉害了啊,仙女姐姐。”易珏酸溜溜地搂着人的腰,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网上还有那么老多的男粉丝呢,见天儿地在她微博底下评论。
徐秋冉险些把结婚证拍他脸上,被他这一声叫得起了鸡皮疙瘩,她真的不知道粉丝为什么给她起了个这样的名儿,漂亮吧她也不算多漂亮,才华呢也没有,实在是担当不起。
今天中午约了局里的人吃饭,开车去酒店的路上,徐秋冉随手拍了两人的结婚证,也没配什么鸡汤文案,就干干净净一张图,把各大社交软件都发了个遍。
易珏自然也不甘落后,等红灯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动作了,连忙把手机掏出来:“老婆,快,帮我也发一个,我俩要同时刷屏。”
副驾驶的人翻了个白眼,有时候对这个男人的幼稚行径真的没有办法理解,他对这种情侣的东西总是有格外的执念,俩人的各类生活用品,他要配成情侣的,就连内衣裤,他都非要挑情侣色的才穿。
进了包房,里面一群人早到了,杨薇薇第一个扑过来要抱徐秋冉,女警的体格子可不是盖的,险些把她掀翻在地,把易珏差点吓出个好歹来。
“呜呜呜呜我太想你了,太想你了小冉姐!”杨薇薇在她颈窝里乱拱,被易珏拎着领子扯开了:“想个屁想,你俩前几天才去逛街来着。”
还好意思说呢,约着人就跑了,害得他定的餐厅只能跟刘局吃,讲了一晚上的道理,人都要栽到碟子里睡着了。
“新婚快乐啊易队!”马步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酒,这会儿菜也没上呢,就端着酒杯子过来敬他了:“今天真的太他娘的帅了!”
易珏一口闷了一杯红的,把缠在他身上的人推开:“你上一边儿夸去,别膈应我,吃不下饭。”
桌上的人看他今天这么好说话,起着哄就来敬酒了,易队能喝酒的机会可不多啊,每回儿都拿嫂子说事儿,现在嫂子也来了,这下可逃不脱了。
“等会儿,”徐秋冉伸手去拉他胳膊,男人弯腰凑过去听:“少喝点,疼了我可不管你。”
说的是他的肝,自从车祸之后就落下了毛病,总归是不该喝酒的,但是今天高兴,可以小酌但不能过火。
“行,我当然听你的,去点菜吧宝贝。”易珏亲了一口她的脸,所幸他生的高大,帮她挡了大部分探究的目光,但小两口亲昵说话的姿态就够众人酸的了。
这一顿是吃的酒足饭饱,大家也敞开了聊,易珏已经从原来的位置退下来了,转入了局里档案室工作,每天朝九晚五,工作清闲,倒也自在。
最后散局的时候,大中午的就好几个人喝趴下了,警花们都骂骂咧咧地忙着叫车,林一喝醉了的臭毛病又来了,搂着马步采要亲他,俩人打闹成一团。
易珏也喝多了,被灌了不少,明显上脸了,抱着徐秋冉歪歪扭扭地走去电梯,一进电梯就想亲她,被她一脚狠踏在皮鞋上才站好,真是不分场合,这儿来来往往的全是人呢。
“秋秋…我太开心了…好开心啊老婆…”徐秋冉把胡乱说话的人绑在座位上,摸了车钥匙要开车,被他压着脖子捧着脸一顿亲,一身的酒气,唇舌交换间都能尝到酒味。
她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没想到有点用力,直接咬破皮出血了,又伸舌头去舔他唇瓣的伤,把易珏刺激得浑身都热了,脑子跟浆糊一样,伸手去拉她的裤子,急了。
哪知徐秋冉直接一个闪身就把车门利落地关上了,绕到驾驶座喝了好几口矿泉水,想冲淡嘴里的酒味,生怕跟酒鬼接吻会被查出酒含量超标,两人今天直接从民政局转入派出所得了。
后座的人委委屈屈地被安全带卡在座位上,瞟了一眼裤裆,又去瞧她白衬衫透出来的内衣带,最后换了个二郎腿掩饰自己腿间的隆起,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分散注意力。





一绝的秋 第五十八章结婚快乐(H)
“等…等…等一下…”玄关处,徐秋冉刚把人拖回家里,被压在鞋柜上,身后的男人已经忍得太久了,抽了皮带就把还在挣扎的人反手捆了起来。
易珏喝醉了,更是不讲道理,到嘴的肉怎么可能让人飞走,酒麻痹了大脑,做事随心所欲,更加不加思考,把人摆成称心的姿势,压在鞋柜上就要拉扯她的牛仔裤。
徐秋冉脸趴在鞋柜上,手被捆起来,气得肺都要炸了:“易珏!把我松开!疯子!”
“操…好难脱…以后不要穿这个了…”早上是他帮着挑衣服的,现在脱起来倒嫌紧身牛仔裤难脱了,这男人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易珏把紧贴在她皮肤的布料拔下来,裤子才褪倒腿弯就懒得撕扯了,压着人挣扎的身子就把拉链打开,勃起发硬的性器猛然弹出,打在她的大腿内侧。
徐秋冉对这头蛮牛真的很绝望,昨天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呢,怎么现在才刚到家,就又要撅起个屁股挨操了,她挣扎了几下,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不要动秋秋,插不进去。”易珏啧了一声,拍了一下她白嫩的臀肉,没控制好力度,啪的一声留下几个指印,徐秋冉扁嘴欲哭,半边屁股都麻了。
他扶正了硬得滴水都玩意儿往臀缝里塞,不知道是喝醉了眼睛不好使,还是她乱扭的原因,顶在殷红的肉缝试了好几次,挺胯往里送的时候都歪歪扭扭地滑开了。
易珏试了几次有点恼了,怎么到嘴的肉都吃不进去呢:“一定是不够湿,怎么插不进去。”
嘴里说着醉话,手上的功夫一点都不含糊,把人往上托起来点,自己跪在地上跟她那处宝地平视,两个手去把并紧了的腿根掰开来,凑过去舔她的穴。
“嗯…哼啊…等…等一下…不要…”徐秋冉两条腿一软,挣扎的时候手腕都被皮带蹭红了,拼命夹紧不想让他吃:“易…易珏…不要舔…啊…不要舔了…啊哈…够湿了…嗯…够了…你进来…”
“唔…哈…进来…插进来…不要弄了…呜呜…啊…”她哀哀地求着,趴在柜子上的脸蛋被压出红印子,发鬓被渗出来的汗打湿,感受到他舌尖顶进穴肉里,更绝望了。
易珏趴在她腿间,张大了嘴含住她整个穴口,舌尖地顶开花唇,浅浅地刺探着中间的小洞,下颚线在光影间半透出来,大口大口吞咽着她的汁水,有来不及咽下的打湿了下巴。
他伸入两个指节草草抽插几下,觉得足够湿滑了,才扶着性器往里送,直起身子来的时候猛然一顶,整根没入,插得徐秋冉闷哼一声,趴在鞋柜上前前后后地摆动。
手腕上的皮带已经在顶撞间散开来,可是依然被易珏抓着胳膊,像骑马一样猛插着,两人上半身衣衫都还完好地穿着,白衬衫都系了最高的那颗纽扣,看起来正经得不行,身下却快速地耸动着,插了个汁水横流。
徐秋冉受不了他这样一通猛插,现在已经失神了,男人冲撞的力道大得穴口都发麻,只晓得趴在柜子上挨操,吸着鼻子哼哼唧唧的。
易珏爽第一次的时候没有持续很久,草草地射在穴里,就把人翻了个身,面对面又顶了进去,硬起来的欲望丝毫没有消下去,完全没有因为射过一次而纾缓。
“停…休息…休息一下好不好…”徐秋冉喘着粗气,穴里还含着他的物件,眼见他捏着自己的腰又要动起来,连忙搂着他的脖子求饶:“我的腰好疼啊老公…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是突然的示弱还是那一声老公讨好了易珏,醉猫一样的人闻言还真的停下来了,可是一点也没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手已经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她的衬衫扣子了。
“可以中场休息,先帮我把衣服脱了。”易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挺腰往里送了送,明里暗里都在暗示她。
徐秋冉当然不敢不从,咬着牙一颗一颗纽扣地给他解开,要多慢有多慢,就是不想那么快帮他脱下来,天知道自己被插得有多难耐,火辣辣的摩擦要把她送上欲望的天堂,他可以守得住,可怜徐秋冉再来一次真的能直接昏过去。
易珏抓着她的一条腿往自己腰上盘,徐秋冉另一只脚只能颤颤地踮着,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托了起来,隔着内衣就一口咬上了胸前的柔软。
因着今儿个穿的是白衬衫,所以内衣也挑的是轻薄的款式,奶白色几乎跟跟她的肤色融为一体,法式叁角的布料被他含在嘴里,舌尖顶弄内里的乳尖尖儿。
“唔…啊…啊哈…嗯…”徐秋冉挺腰往他嘴里送了送,捧着他的头找不着北了,也没注意自己身下绞得越来越紧,连男人慢慢的蹭动也没发现。
易珏单手把她的内衣扣解开来,胸前的柔软映入眼帘,还带着昨天留下来的青紫,隐隐约约还能窥见乳肉上的指印,可见他昨天也没粗暴对待人。
他埋头在徐秋冉胸前,用虎口托起软绵绵的乳肉往嘴边送,吮吸留下点点红梅,覆盖了昨天的痕迹,留下更艳丽的印章。
“你怎么,怎么耍赖!”徐秋冉奶尖被他含在唇间吮吸,舌尖挑弄着,咬得重了才回过神来:“不是说好中场休息吗,骗子!”
易珏被她揪着头发,被迫抬起脸来,很无辜地吐出红肿的乳尖,一只手还把玩着右侧的小白兔,随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我没有动啊。”说着还往前顶了顶,感受着身下被温热的小嘴含着的舒爽。
“我这是君子动口。”他邪气地笑着,伸舌舔了一下小果子一样又红又硬的奶尖,唇间喷洒的热气打在胸前,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徐秋冉险些想抬手给他一榔头,还君子呢,明明也动手了好吗,真是流氓一样的人物。
易珏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托着人的臀儿就往卧室走去,每走一步都往里挺一下,抱着人好一阵儿颠,这短短的十来米,硬是让徐秋冉夹着腿咬着他的肩头,不争气地高潮了一次。
“我不行了…不行…真的…”软成一团水的女人身上还披着那衬衫呢,连内衣也歪歪扭扭地挂在手臂上,垂落腰间,挡住了两人结合处,但也掩不住情欲的味道。
她倒在卧室的大床上,推着他的胯就要人往外抽,这人怎么都不射呢,顶得自己肚子生疼,腰也跟要断了似的,真的好累好累,奶尖都被吸得发麻了,被他抱着颠的时候,蹭在他的胸膛一阵舒爽。
易珏任她动作,把两人零零落落的衣服叁下五除二地扒了,徐秋冉趴在床上翻了个身以为得了解放,扯了杯子就要睡了,哪知他跟着侧躺下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往里插了去。
“宝贝儿,我还没射呢。”他咬着人的耳垂,温柔地舔过颈侧,留下一道道水痕,打在耳畔的话要让身下的女人绝望尖叫,挺腰摆弄起来。
徐秋冉被他捏着半边乳儿,卡在怀里抽插着,嘴里胡乱地求饶:“啊…啊哈…轻一点…轻…啊…我…我…啊…有完没完…呜”
易珏挑起她的下巴,把人的脸蛋捧在手心里,吻过她舒爽溢出来的泪,很深地吻住了柔软的唇瓣,把她的抗议封在唇间,探出舌尖舔过她敏感上颚,有清液在两人唇间溢出。
姿势很温柔,唇上的触感也很柔软,可是身下的进攻可一点都不含糊,几乎是把她锁在怀里钉在床上顶弄,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开嘴承受着他的深吻。
一股股白浊的华射在穴里,徐秋冉抖着身子夹紧再夹紧了,体力渐渐跟不上,掐着他的手臂攀上了高峰,快感堆积太多,总有种崩盘的错觉,穴口还在不自觉抽搐着,一张一合吞吐着他的顶端。
易珏往外抽的时候,鲜嫩红肿的穴肉往外翻着,带出乳白色的液体,缠绵地挽留着他,还有大股大股蜜液没了阻挡,泄了洪似的冲出来,把两人本就泥泞的结合处浇得更湿了。
“结婚真好,结婚快乐秋秋。”他爽了,酒也醒了,把困倦不堪的人抱起来,趁着人还有点意识的时候亲可以下她的嘴角,含含糊糊地感叹。
徐秋冉恨恨地拿指甲挠了一下他宽厚的背,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痕,一口咬在了他唇上的破皮,又深深地补了一口 ,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才吮吸起来:“我也让您快乐一下。”
易珏发笑,自己这是娶了个张牙舞爪的猫咪回家,毫不在意她的动作,捏着人的下巴加深了主动送上门的吻,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松开时,唇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徐秋冉看了又有点心疼了,掰过他的头脸舔了上去,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喔…好像咬重了…”
“再舔就不得了了宝贝,待会儿我插重了可不会道歉。”易珏勾唇打趣她,龙虎猛的老二正摇头晃脑跟她打招呼,眼看她立马弹起来,皱着脸就要捡地上的衣服穿。
出门去洗手间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给他来了个国际手势,一甩头发把手指回来,披着衬衫扭着臀就赶紧逃了,生怕身后的人追上来,自己两腿还发着软。
他躺在床上撑着脑袋,挑了挑眉,用两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冲落荒而逃的小怂包喊了句:“当然,我也不介意你操我。”




一绝的秋 第五十九章婚礼上
两个人的婚礼并没有多么盛大,请的都是熟得不行的朋友,在郊外的酒店办了一场草坪婚礼,没有过多的仪式,倒也随性。
婚礼现场立了个白纱和粉白绣球花接成的拱门,两侧摆着高低错落的木头架子,上面夹着两位新人的婚纱照,与普通的婚纱照不一样的是,他俩的照片生活化了很多,甚至有一些摆放出来的就是生活照,林林总总百来张照片有的易明宇抓拍的,也有的是徐秋冉自己架了叁脚架记录下来的。
有两个人傍晚去江边散步牵手的背影,也有一个穿着轻婚纱一个穿着警服的婚纱照,当然最显眼的莫过于在右下角的那张在病房里的合照。
“不要争!你妈不是给你安排相亲了吗!”
“马步采,你也太不要脸了,一个男的混进来抢捧花!”
“别吵了,嫂子要扔了,快!”
穿过拱门,两侧摆放了几排白色的木椅子,都坐满了宾客,有几个空了的座位,很明显就是守在见证台前的那群猴崽子了,适逢徐秋冉要丢捧花,一个个的都要争破了头。
台上的新娘子回头冲人群粲然一笑,美而不自知,穿着一袭抹胸婚纱,蓬松宽大的纱裙裙摆腰间镶了一圈碎钻,后背是深v设计,把一大片姣好的肌肤和骨干的蝴蝶骨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就为了这一条裙子,易珏可没少发火。
你看这会儿,男人的手还挡在她的腰间,誓要把她后背的风光都尽数盖住。易珏最近真的被她搞怕了,恨不得当场脱了西服外套给人披着,你看这衣服前开叉后开叉,就连裙摆都要开叉,把一条小腿露出来,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衣服。
徐秋冉双手举着洋桔梗捧花,踮着脚往后扔,腰后被他稳稳地托住,一下子甩出去很远,小女人没心没肺,丢出去后立马要跳下台去找。
台子高,她又穿着八寸高的高跟鞋,易珏自然是放心不下她这么莽撞的动作,在台下稳稳当当地接住人,新郎矫健的身姿倒引来了一片喝。
“在哪里,在哪里呀?”徐秋冉踢着腿要他把自己放下,眼睛里只有捧花的去向,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爱玩爱闹。
象征着新人幸福传递的捧花,落下了徐若冬手里,她本来坐在略靠后的位置,作为新娘的唯一一位娘家人,也没有上前去抢,但是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膝头。
她拿着捧花踩过草坪,稳稳当当地站在徐秋冉面前,看对面的人笑容更大了,心头一阵酸涩,姐妹俩没有说话,就面对面地傻笑着,笑到眼睛都泛出泪来。
“高兴的日子,可不许哭。”易珏看她抿着嘴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凑在人的耳边哄着。
本来徐若冬是来不了了,自从年前从戒毒所脱身后,在商场专柜找了份正经销售的工作,港城工作制度严苛,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销售也难请假,说好是不能来了,结果早上赶的最早班飞机回来,一直在化妆室外面偷偷看她。
旁边西装革履的阿东搓着徐若冬的手臂,看她眼泪已经挂在腮边了,安慰着人:“你看你家姐对你多好,连捧花都送到面前来了。”
是啊,全世界也就徐秋冉对徐若冬那么好了,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这么个妹妹面前,只希望她无忧无虑地长大,不曾想她却天生反骨,非要走遍所有的弯路,尝尽苦楚才晓得爱有多珍贵。
徐秋冉仰天瞪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张开双臂等那个和记忆里一样瘦小的小女孩奔向自己,紧紧地抱住,才知道原来不用多一句话,亲姐妹间一个拥抱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草坪那边的烧烤炉一架起来,抒情的气氛就被冲淡了些,大家又自顾自地玩闹起来,丝毫没有作为宾客的自觉,把主人家扔到一边儿,就玩嗨了。
许桂芳自然是忙着照顾宾客,但是年轻人大多愿意自己动手,还倒过来被他们照料着,左一个问阿姨要不要喝饮料,右一个问嬢嬢吃不吃烤肉,把她哄得乐呵呵的。
易明宇跟刘局在一边聊着天,杨医生也来了,带着她儿子玩气球,也有些相熟的亲戚帮着招呼,现场人不多,也就五十来人,但是气氛却异常融洽,大家都热火朝天的。
徐秋冉被易珏半抱半拖着到酒店的化妆室换衣服去了,老男人真的对她这条婚纱横看竖看都不乐意,脱了外套把人一裹,夹在怀里就走了,也不管徐若冬还在擦眼泪。
“不许再有下一次!”易珏看这么个宝贝在镜子前照着,还自顾自地欣赏着这条婚纱,头都大了,不是不好看,就是总觉得看着看着自己血压都要飙升了。
徐秋冉任他帮着自己把头纱解下来,嘟嘟囔囔地说:“难道还可以结很多次婚吗?”一句话又把他噎得说不出声来,她明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不许自己随便做决定这件事。
“你要愿意,每年办一次婚礼也不是不行。”易珏看她拉拉链的动作略显笨拙,绕到人身后帮她扯开拉链,身段玲珑的人儿就从紧身贴合的礼服里脱了出来,婚纱一落地,他鼻血都要出来了。
男人后退几步,松了松领结,总觉得咽唾沫都哽住了。
她翘挺的臀只穿了丁字裤,大概是怕内裤边边映出来的原因,什么都要做到极致了,因为是露背设计的原因,内衣也挑的上托式硅胶乳贴,前扣式把胸乳往中间挤出一条深沟来。
徐秋冉被他火辣辣的眼神打量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要拿沙发上的毛巾披上,身后的人跟饿绿眼的狼一样,头也不回地警告他:“不要乱来,楼下全是人。”
易珏帮她从衣柜里把小礼服取出来,很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拉得都要到天上去了,语气里满满的挪揄:“我不急,你别忘了答应我什么就行了。”
说着倒老实得很,帮她被轻便一点的贴身小礼服换上了,这条是易珏挑的,没有多华丽,看起来就是条普普通通的丝质米白色吊带裙,但是剪裁流畅,把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都显露出来,腰间系一条皓石腰链,盈盈一握的腰线就足够夺人眼球了。
换了对同色的绑带凉鞋,就被人牵着下楼了,妆发都没变,但气质一下子又上来了,刚才那套婚纱像个城堡里的公主,现在看起来倒有几分嫁作人妇的温婉气质了。
尤其是她站在餐台旁,给易珏系领带的时候,眼里流出来的嗔怪要把旁边的人酸死了,郎才女貌的,就该一辈子锁死。
该走的流程也没少,这家人也不管什么洋不洋中不中的,徐秋冉和易珏给坐在席上聊天的许桂芳和易明宇奉茶去了,少女清脆的声音大大方方地喊爸爸妈妈喝茶。
“行了,快起来,秋秋过来吃点儿东西。”许桂芳随手给儿子塞了个红包,牵着徐秋冉的手把还在鞠躬的人扶起来,按到桌子边监督人吃饭了。
易珏给席上的长辈们派烟,自己却不抽,最近徐秋冉管得严,自己也存了点心思,在积极戒烟中,已经个把月没碰过尼古丁了。
刘局也在席上,他的夫人给他布菜,不许人多吃烤肉一类的食物,他叁脂高,饮食都要严格控制,招手让易珏坐自己旁边的空座。
给人倒了酒,自己喝的却是茶水,看了眼远处在烧烤炉旁边胡闹的孩子们,叹了句:“易珏啊,熬到头了,终于给你熬出来了。”
“啥时候要孩子?得抓紧些了。”还没等人回话,刘局又自顾自地说上了,把旁边吃着橙子的徐秋冉吓到了,呛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
易珏给人顺着背,笑着答他:“瞧,把人吓到了,不该问我啊,谁反应大就该问谁。”
“我也想啊,可是有的人不愿意,你说这事儿也不能勉强,对吧?”他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不动声色把锅都推到她头上了,下一秒,徐秋的眼刀就飞过来了。
在场好几个长辈都听进去了,也跟着劝徐秋冉,左一句右一句把她羞得脸红耳热,鞋跟在桌布底下直踩他的皮鞋上,恨不得把人戳出个洞来。
晚间宴会结束的时候,场地清洁都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所以大家撒了欢去折腾,玩得太疯,草地上躺了好几个人,杨薇薇玩大冒险输了,被队里的男人举起来往天上抛,尖叫声要把酒店玻璃都震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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