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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条狗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皇上痒
还有,江震宇如果要住进泽州的家该怎么办啊,两个雄性动物会打起来的。
最后郑重谢一下给我地雷的宝贝们(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重复谢过,反正多谢一下也没有关系的吧(~(≧▽≦)/~)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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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wenx3(三个地雷)
有空





他好像一条狗啊 他好像一条狗啊_分节阅读_14
我的头像很腐
的地雷,么么扎
第12章 第章
滚你妈的江震宇,老麻烦走了小麻烦又来了。
泽州心里骂着,嘴上却讨好着:“江少什么事?”
“我问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泽州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沙发上,慵懒地说:“我在公司上班,有点忙,你有什么事?”
有些话,他觉得点到为止,不用说得太透,省得两边都尴尬。
江震宇“嗯”了一声,继而泽州听到他在低笑,先是忍俊不禁,后来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泽州皱眉怀疑是不是露了什么破绽时,对方开了口:“快开门吧。”
泽州:“?”
“我在你家门口。”
妈的。
承羿上班有些心神不定,开完了一个暴躁的会后,他接到了来自小蒋的电话。自泽州想逃跑的那天开始,小蒋就一直安插在泽州身边。据小蒋说,泽州一大早跟一个陌生男人出门了。承羿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去了哪里?”
“五洲……宾馆。”
他的话一出,承羿深深吸了口气,握住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白,他声音冷到极致:“把人给我带回来。”
感觉到额角的青筋在跳动,承羿闭起眼,试着冷静地吩咐,“调查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片刻,又缓缓地说,“查不出来都给我滚!”
想到两人可能会在宾馆干什么,一时间,承羿的脸色,只能用难看来形容。
“他最好别找别的男人……”承羿阴沉着脸,把桌上的纸片都扫落在地。
只是想象,承羿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想了想,他还是无法坐着等待消息,他必须马上把这个人给抓回来,怎么教训都不为过。正拿了外套准备出门,他的好友打电话过来了:“孙明玉病了。”
凌乱的床单上,男人全身都湿透,侧着脸,眉宇间都是疲累。被单上面红红白白,随意覆盖在身上,他只曲出一条膝盖,露出痕迹斑斑的大腿,那条腿结实修长,现在却被盖满了某种章一样,被小狼狗留下了无数齿痕。
那些霸道的,占有欲极强的痕迹……
妈的,真的是属狗的。
再度上床,不能说泽州没这方面的意思。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并且喜欢男人,在一个有着强悍性能力的人面前,说不动心是假的。但是,这不代表他想跟人继续上床。撇去家世背景不谈,泽州总觉得自己在带坏小孩子,这样下去,不迟早会出问题?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心软,趁它刚萌芽,掐死在摇篮里最好。
泽州歇了片刻,起身准备穿衣服,对身后的青年道,“这次最后一次了吧,以后咱们还是别见面的好。”
正说着,青年有力的臂膀猛地横在了泽州胸前,声音阴森森的:“这回吃了我还想跑?”
妈的……泽州满头黑线,手按了按眉心,过了几秒表情又变得从容淡漠,“要不我们加个微信,以后要约就直接说?”
“你他妈就是想跟我当炮|友?”
小狼狗急眼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就那么盯着泽州看,眼神里竟然饱含了控诉、委屈等信息。
“不挺好?”
江震宇深吸一口气,气得把被子踹到地上:“你想耍流氓?”
泽州站在落地镜前系纽扣,十足的败坏流氓范儿,“那不然?我们只见了三回,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就算是,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你排老几啊?”
江震宇抡起拳头,泽州一看不妙赶紧躲了,拳头哐当一声砸上床头柜,当场裂了一道一公分宽的缝。泽州愣住了,反应过来想发火,又看到了小狼狗眼里满是委屈的神情,“你说你是不是到处都跟人上床?你上次说你有好几个男朋友,是不是只要有根几把就能上你?”
泽州被这么一呛,干脆闭嘴,也不再开口,江震宇跟他在镜子里四目相对时,他就给了他一个白眼……泽州不得不承认,就算小狼狗对他真的存了好感,但他真的不认为对方是一个会为了滚床单就跟家里闹翻的人。后果,还不是他由来承担。一段孽缘已是足够,再来一段岂不是要他老命?他命虽贱,还不想就大大咧咧地拿出去霍霍。
江震宇先是瞪着泽州,瞪着瞪着拳头又握上了,到后来瞪着发现没用就不瞪了,闭上了眼睛,有些难过。看到小狼狗蔫不唧唧的,泽州心里突然很舒坦。他想摸摸他的头,被小狼狗甩开,泽州笑意更深了,眯上眼,打算传授他些道理:“不一定你喜欢的人就一定要喜欢你,年轻人多长点见识,不要年纪轻轻的就看不开,外面的野草很多,别老是盯着一颗,想想看你家里,你家里会同意你跟一个老男人滚床单吗……”
江震宇气得额头青筋突突乱跳,对着泽州就是一声暴吼:“姓林的,你他妈给我滚!”
泽州求之不得。
承羿来到病房的时候,孙明玉正缩成一团,摇头不肯吃药。
“哪里难受?为什么不吃药?”承羿摸上孙明玉的额头。
“承羿哥。”孙明玉见到承羿时笑了一下,但又想到什么一样咬唇,然后垂下眼眸,接过承羿给他的药,无声地吞下去了。“抱歉啊承羿哥,我也不想生病,可是我……我没关系了现在,你别担心。”
承羿轻声叹气,孙明玉的懂事他不是不知道,就这么一个什么都不要,跟着自己三年的男孩,他对他,心里确实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林泽州,他兴许就跟这个男孩定下来了。这个男孩,自从跟了自己就从未要过什么,自己到头来赶走了他,确实是对他不公。他摸了摸孙明玉的头,“不要勉强,有事就来找我,我不会不管你。懂吗?”
孙明玉手指指甲掐进了肉里,仰头看向承羿的哭了,可他却倔强地躲开他的手,“承羿哥,我知道我比不上泽州哥,如果我说我不要任何东西,你会不会让我跟着你?”他顿了顿,下意识用手抓紧了承羿的衣角:“不要告诉我答案,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这么问你,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是个懂得分寸的人,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安静地握着水杯,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甘。
“你不是想出国学设计吗?”承羿摸着他的头的手停下,顺势把人带进怀里,放低了声音,怜爱地说:“如果你不开心,就回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不管你……”
孙明玉听了,无声地砸了几滴泪。早知道,在林泽州面前,他已无任何胜算,还何必挣扎。
小蒋电话打来的时候,承羿正准备回去。听完电话,承羿连声都没吭,然后,突然发狂摔了手中的手机。附近不小心路过的人,仿佛看到了毁灭地球的暴怒。
凌晨的时候,承羿还没回来,泽州倒不是期待他回来,他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接到了李母的电话。女人在那头的声音头一次可以算得上是严厉了,“泽州你在哪儿?”
泽州拿了烟去阳台抽,尽量让自己态度平和起来,沙哑地问:“薛姨,什么事?”
那边口气很冷:“你快来第五医院。”
泽州听她口气不对,皱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别问了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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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又不是医生,去医院有什么用?隐约猜到是承羿的事,但那人在如何已与自己无关。他实在也不想再与那人挂钩,刚想推脱,那边冷着声音又加了一句:“你不来他不肯进手术室!”
泽州努力深深地吸气出气了好几分钟,终于,穿了衣服下楼。冷冷地笑,不得不说这李承羿是越来越出息了。
泽州进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承羿浑身是血地坐在病床上,衣服被撕破了好几处,而胸口破了个洞,正在往外恐怖地渗着血,被人用纱布摁着。
自他进门就死死地盯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么看着他,用他深邃冰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泽州淡淡地扫了屋子里神色各异的人一眼,然后平静地问李母:“薛姨,承羿怎么回事?”
他一开口,承羿就挣扎着站起来了,“啪”的一声,泽州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
泽州的脸被打偏,就看到承羿阴沉着脸又扬起了手,“你本事大了,敢背着我玩男人,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嗯?”
有人拉住了承羿,承羿却跟恶鬼一样去扑泽州,泽州看着他满身是血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渐渐地觉得,他真可怜。然后,他的手臂就被承羿抓在了手中,紧接着,在泽州以为自己又要被煽一巴掌的时候,承羿却是把他紧紧地抱住,嘴里喃喃念叨:“你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泽州抬头,看到承羿的脸狰狞得像鬼。
在终于抱住泽州的那一刹那,承羿却慢慢松了力道,滑坐在地,手指还勾着泽州的衣角。小护士手里拿着镇定针,哆嗦着向李母移去:“再不止血,他可能会死……”
周围的人都噤声了,只有李母脸色铁青地出了病房,示意泽州跟着她。
“你跟那个小男孩断了吧。”李母直截了当地说。
泽州听着觉得无奈,怎么他跟江震宇一上床,全世界都知道了?
李母接着道:“他去找那个男孩了。两个人动了刀子。”
泽州听了先是沉默,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李母。他知道,李母有话跟他说。
果然,李母最后叹了口气,拍了拍泽州的肩,口气放缓,“泽州,薛姨不是要怪你。只不过你这次真的错了,江震宇什么人,是你该找上的吗?承羿他本来就有狂躁症,这你是知道的,因为跟你才好一点,可你也不能忘了这一点啊,你还刺激他。我想着让你们冷静冷静就算了,谁知道最后能搞成这个样子。”
“……”
李母说这话时没了以往的和蔼,好像因为这件事,他林泽州成了罪大恶极的罪人,欠了他儿子的。她这方面的自私,不得不说,真是完美遗传给了她儿子。
“之前承羿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更加不会因为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那都是因为有你……现在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泽州,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吗?承羿犯浑不清楚,难道你看不见吗?”
“他现在病情很不稳定,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泽州你回来吧,你回来我放心。”
“北堂主那件事被人抓住了把柄,如果不处理干净,恐怕会给承羿带来许多麻烦。而你是最开始就处理这件事的,怎么处理你最清楚。”
“你也是个大人了,孰轻孰重希望你能清楚。你一向稳重,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走错路。薛姨救过你没错,但是薛姨没想拿这件事要挟过你,现在薛姨就一个要求,回到承羿身边吧,好好照顾他,在事业上也帮帮他,别让他一个人。”
“放心,有薛姨在,他欺负不到你了。以后,不管他结婚还是生子,你的地位肯定都是别人无法超越的。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不要到时候因为冲动,临到老了后悔。”
李母看似语重心长地劝着,但私底下的自私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后来泽州更是明白了李母的意思,她让他回来,更重要的是他手上,有太多李家的黑幕。看不见的看得见的,大多都经过他的手,此时说什么一刀两断都没有意义而且显得非常可笑。
他李家,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就算是不爱承羿又怎么样,还有李母在呢,他为什么会天真地以为他们李家会轻易地放过他。
泽州看了一眼外面飞起的塑料袋,眼睛平静地掠过手里还没点燃的烟,然后一言不发地点了头。
妥协,只是没有办法。人生可能就是这样,不断为什么东西妥协着,牵扯着,被困在各自的方寸之地。
泽州闭着眼疲惫地想着,他为什么付出了五年的爱会的来这样的结果,无论思索几次都得不来答案。也许是自己运气差吧,连鱼死网破的筹码都没有,当真是失败得透了顶,连睡梦里想起来,都想笑上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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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和鱼
的地雷,么么哒爱你们(づ)づ
百度狂躁症症状(小攻没有病解释不了他的鱼唇的行为):
(1)情绪高涨:自我感觉良好,如感头脑特别灵活,或身体特别健康,或力特别充沛。
(2)易激惹:可困小事或自己意见未被子采纳或遭到驳斥而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甚至伤人毁物,但一会儿又表现若无其事、悠然自得。
(3)思维加速:联想加速,或观念飘忽,或自觉说话速度跟不上思维活动的速度;注意力不集中、不持久,或有随境转移;患者一般自我评价过高,夸大自己有过人的智力、才华、健康、地位与钱财,且高傲自大、盛气凌人,可达妄想程度。
(4)语言动作增多:言语比平时显著增多,睡眠需要减少,且无疲乏感;力充沛,活动增多,爱串门,好管闲事,忙忙碌碌,不知疲劳,但往往有头无尾,缺乏成效;食欲亢进,□□明显亢进,行为轻浮,好接近异性。
(5)在躁狂症状消退之后,不存在内容与情绪症状不协调的妄想或幻觉,也无怪异行为、紧张症状群。
第13章 第章(补全)
跟李母谈完,泽州跑到外面的阳台上抽烟。承羿从后面走上来,手搭上了他的后腰,被泽州抓住手臂给甩了掉。
泽州面无表情地掐掉烟,走回病房,“吃药了没?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承羿冷着眼看他,在泽州亲自把药送到他手上时,表情略微松动。得不到回应,泽州也不恼,仿佛刚刚只是随口那么一问,至于结果,他并不关心。他走到承羿跟前,上前替人脱了衣服,用毛巾沾水把身子擦了一遍。擦到胸口附近时,承羿用手抓住他的腕,也是被泽州冷冷地拍开。
承羿在那一刻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再次抓住泽州的手时,喉头吞了几下,沙哑着说,“你在生气?明明是你不听话,你为什么生气?”
泽州淡淡地替他拢好衣服,不答反问,“饿了吗?我去给你叫点吃的。”
承羿脸色越来越难看,泽州则选择了无视。
他懒洋洋地挑了下眉,“不饿?不饿那就睡吧。”进浴室洗了漱后,泽州在陪床上躺下,闭眼就睡。
本来按照自己设想的剧本,他应该温柔地安抚一番,再顺便亲手做个饭。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他这么一哄,那人就舒坦了。但因着他今天不舒坦,所以也不想让那个人舒坦。只要承羿不舒坦,他心里就舒坦多了。
还没完全睡着,泽州被承羿一脚踹醒。
男人一脸难看地指着他,“你这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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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州念着他有病,压抑住想揍死他的冲动,爬起来,表面平静地问:“饿了?”
“饿你妈的!”泽州无动于衷的态度让他怒不可遏,“你给我交代清楚,为什么去找别的男人?”
泽州似笑非笑地坐到承羿床上,“这不是回来了?”
说完勾住他的肩,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睡觉好不好,有事明天再说。”承羿没料到泽州还会吻他,身子一瞬间僵硬,泽州感到他的呼吸都明显粗重了。
泽州失笑,微微拉离了点距离,又温和地说:“等你伤好了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到时候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嗯?”
承羿还沉浸在那个吻里有些不满足,不过听到话,冷酷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你以后还找别人吗?”
泽州摇头,“不找。”
“还跑不跑了?”
泽州笑容依旧,“不了。”
听到满意回答,承羿这些时日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他“嗯”了一声,想就这么算了,但是又觉得有些便宜了泽州,显得太弱势了,于是丢了句“我饿了”就闭眼靠到床上。他脸上紧绷的表情,明显松懈下来,隐约看,还透着些得意。
泽州刚想拿出手机点餐,承羿又说,“我要你亲手做的。”
泽州心里觉得悲凉,脸上却是笑容不变。他知道如果僵持下去,承羿会跟他没完,不止自己,鹏飞都可能有麻烦。要演戏,那便演,没什么大不了,对于承羿,他既然只想要他看到的,那他顺手就给了。这个男人的每一个情绪,他都能拿捏地分毫不差。只是陪着演戏而已,做了五年的事,他顺手得很。
果然,得到温柔对待的承羿脸色明显好了很多。
躺回床上的时候,泽州脸上却再无笑意。走到这个地步,实际上他已经无路可退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他再躲也没用。爱也无法,不爱也不得解脱,这就是上天给他安排的命运。
只不过,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里,这个人将在他的生命里占据过多的时间,他还要浪那么多的时光在他身上,泽州还是感到一阵无法逃离的绝望。
承羿早上吃了点泽州买的包子,在李母来的时候就要求出院了。
泽州在给他拾东西,李母在边上看着,脸上又露出慈祥的表情来。“有泽州回去照顾你,妈放心。”
说着朝泽州递过去一杯热乎的牛奶。
泽州没去接。
李母面子有些挂不住,看了承羿一眼没得到支援后,尴尬地提起包往外走,“我下去办手续。你们快些。”
承羿看了李母一眼,又看了一眼泽州,没有说话。
放在以往,泽州也不敢这么对李母,怕让承羿留下不好的印象。凡事都要巴结着,讨好着,但现在,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没那个兴致去一下子伺候李家老小两个。
第二天,泽州去了鹏展,准备从鹏飞那里把工作交接一下。男人静静地看着他拾,临到要走的时候,还一直在皱着眉头,似乎从泽州进来就从没松开过。
泽州看他冷酷的俊脸,上前想去扯扯,好把这丧气的表情给扯下来。半途被人狠狠捏住手腕,男人冷冷地把他甩到一边,高大的身躯挡泽州前面,威势一瞬间爆发。
“你就这么想跟他在一起?我以为你这次是认真的。”
泽州听了哭笑不得。他看看蔺鹏飞,闭了闭眼才含糊一笑,“嗯,是我贱,我离不开他。”
他知道,鹏飞将来会是一个人物,犯不着被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绊住了手脚。有些东西,说与不说,意义不大。
“哦?”鹏飞盯着泽州,盯得人背后都发了凉,才回眼神,“几天不见,你智商就剩这么点了?你说出去或许别人信,结果你来考验我智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呢。”
正在喝水的泽州喉咙一紧,被水呛到了,连连咳嗽了好几声都没缓过气来。鹏飞给他一边拍着背一边冷笑着看他:“怎么?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泽州趴在鹏飞腿上,嘴角直抽抽,“哪还有什么交代的,我在您跟前就是透明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抚摸背部的手施了力,掐得泽州放声惨叫。
“我能怎么办,跟他耗着呗,应付一个傻逼还不简单……”
鹏飞“嗯”了一声,手却没停,把泽州汗毛都给抚得竖起来了。泽州没办法,只得苦着脸,扒着他的西装裤子,苦恼地问:“蔺大老板,你想怎么样?”
“我?”
鹏飞忽然将长腿一缩,让泽州坐在他脚背上,然后居高临下地冷冷道:“你给我乖乖的,哪里都别去。”
蔺鹏飞从来都不是个好惹的主,小时候打架都是最阴最狠的。泽州见识过他跟别人打架,打红眼了,一句话也不讲,抄起地上的砖头就朝人砸过去。那人没注意,正巧砸到头顶,血一下出来了,溅到鹏飞脸上、衣服上。鹏飞眼睛眨也不眨地继续砸,如果不是泽州把他拉开,那天铁定会出人命。
想到这出,泽州就头疼,生怕他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他不想让鹏飞出事,尤其是因为承羿。
“喂,你可别冲动啊。”
鹏飞抿了一下严肃的唇,偏头看了泽州一眼,淡淡地说:“那就跟我结婚。”说完,不想再多说,对泽州道:“这事没商量了,我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动身?”
泽州傻了眼,“不能让我再考虑两天?”
鹏飞无动于衷,干脆把脚也回来让他直接坐地上,然后露出了像恶魔一样的笑:“行啊,你慢慢考虑,我去找辆车。”
“找车干嘛?”
鹏飞摸了摸泽州的头,朝他冷笑,“撞死那个狗日的。”
泽州听鹏飞发了半天的飙,这才把日子宽限了些。不说他想不想去美国,就他手上的这些烂摊子,他得拾掉。处理完就算是还了李母的恩情,从此,他跟李家互不相欠。
夜里,泽州刚洗完澡,让管家把东西稍微拾了一下,承羿就回来了。看到躺在主卧的床上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两人上床后做了一回,承羿泄在他里面,很浓很多,几乎快要装不下。在他想继续再来一回时,泽州推开他,淡淡地说,“明天还有事要处理,早点睡吧。”
承羿的脸绷得死紧,看了泽州半响,终究还是把手臂伸了过来,闷声不吭地把人给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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