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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超能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子鱼
悟空咧着嘴,背手握住金箍棒走到近前:“妖精做戏也不做全,天下哪有动不动就赖在陌生男人身上哭的妇人。你那是悲伤吗,你那是馋他的身子!”
那美艳少妇瑟缩了一下,小手无助地攥紧唐僧的袈裟:“长老,你的徒弟好吓人...”
见师父一副任人胡为的样子,悟空心中焦急万分,攥紧金箍棒就要动手。
而就在此刻,八戒忽然留意到了他藏在身后的猫腻,赶忙扑过去争抢那杀人凶器,口中还要大叫:“大师兄你要干嘛,这是又想打杀了谁?”
待要叱骂那呆子,悟空突然感受到一丝冰凉的视线,转头看去,那女妖精窝在师父怀里,正一脸讥讽地朝他笑。
大闹天宫、称霸花果山的齐天大圣哪里受得了这等挑衅,手上的力道再不收敛,他挣开八戒的桎梏,猛地将那女妖精拽至近前,当头一棒砸裂了她的天灵盖。
“逆徒!你又作恶!”唐僧怒不可遏,眼白都泛上了红血丝。
孙悟空将尸体扔到一边,笑着解释:“师父,我并非作恶,这是个妖精。”
“够了!”唐僧哪里肯听,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你走吧,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徒弟。”
悟空当场呆愣住,旁边八戒悄悄靠过来,暗搓搓怼人:“叫你作,玩儿脱了吧?”
没理那呆子,他几步移到唐僧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说:“师父,你不信我,还要赶我走?你可知,西行没我,就无人能保护你了!”
“荒谬,我自是还有八戒和沙僧。他们难道不算人?”
争论不休平添恼怒,唐僧闭上眼不再看他,沉声赶人:“快走,莫要胡搅蛮缠。”
定定看了师父半晌,见他毫不动摇,悟空含泪颤声说了句“好”,翻手使出个身外法,变出叁个分身,东西南北各站一位,围着师父拜了下去。
跳起来后,大圣将分身一收,两脚蹬上筋斗云,顷刻之间不见踪影。
气氛一时沉寂下来,谁都没再吱声。
收殓完尸体过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几人就近找到一个山洞暂住,铺好草垛,各自睡下。
月挂枝头,暗影摇曳,沙僧被一阵诡异的妖风刮醒了,他习惯性抬眼望师父那一看,赫然发现草垛空空。再一联想方才的妖风,他心道不妙,赶紧大喊:“二师兄,不好啦!师父被妖精抓走啦!”
这句话八戒就算没听过百遍,也有几十遍了,身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只见他如一根离弦之箭,“嗖”地一声窜起来,捡起地上的钉耙就追了出去。
沙僧脚力稍逊一筹,待追上二师兄,却见他停在一个堆满白骨的山洞门前,满脸的一言难尽。
觉得纳闷,沙僧走上前去试着推门进洞,却发现这地方布着一张法力极强的结界,他根本破不开。而就在此时,里面隐隐有道男人的呻吟传出来,沙僧耳朵动了动,后退两步回到二师兄身边,露出了和他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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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昏暗的石洞内,唐僧衣衫大敞地坐在一张披了熊皮的石床上,腿间跪着一位骨裙裹身的女妖精。
“唔...快要受不住了...”他高仰着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再坚持会儿嘛,圣僧。再让人家多吃几口,这可是延年益寿的唐僧肉啊。”女妖精话中带着笑意,指尖灵巧地在铃口刮过,激出几滴清液,转而被她长舌一卷,勾入了腹中。
抬头望去,俊美僧人紧闭着双眼不看她,红色的脸,白色的颈,映衬出别样魅惑风情。
真是越禁欲,越让人想摧毁。
女妖欢喜地再次舔了舔那早已沾满口水的肉茎,身上的骨裙随意念转动化作一根长长的骨鞭,如蛇般盘旋爬上男人的手臂,随后将他手腕捆住,将人高高地吊了起来。
脚掌勉强能撑地,他困惑地睁开双眼,不知自己将要面临什么。视线缓缓上移,他赫然发现对方完全化作了妖精形态。无数根骨节组成一双巨大的翅膀从她细瘦的背部生长出来,上下煽动,将这赤身裸体的美人平稳地托在了半空之中。
秀发在空中翩然舞动,她幽幽飞到僧人近前,长腿盘上他的腰肢,手向下伸,握着那根滚烫对准了自己的花穴。
“圣僧,这回是真的要吃你了。还请莫怪。”
话音刚落,紧致闭合的穴口被龟头大大撑开,娇臀试探性地反复下沉,直到肉茎被完全含进去。
当花心与龟头相撞,两道嗟叹几乎同时响起。她环着僧人的脖子,爱怜地在他耳垂上轻吻:“怕不怕?”
“怕。”他颤着睫毛微微睁开眼,眸光中是佛祖都看不懂的大慈悲,“女施主可要抱紧了,莫要摔下去。”
差点被逗乐,她紧咬住下唇,扶着他的肩膀开始上下舞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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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水帘洞后,孙悟空躺在塌上不停灌猴儿酒,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忽听洞口传来不同寻常的声响,他起身出去查看,却见背着行囊的猪八戒和沙僧傻愣愣地站在一群猴子猴孙之中。
“你们怎么来了,师父呢?”他心中隐隐有丝不好的预感。
那厢沙僧没有辜负期望,说出了他意料之中的话语:“大师兄,师父他被妖精抓走了。”
这话悟空熟悉,但对于那语气却十分陌生。沙僧头一回用这种......尘埃落定的语气说这话,就好像后面可以极其自然地接上一句——大家可以安心洗洗睡了。
孙悟空疾步上前揪住八戒的衣领,厉声问道:“呆子,你怎么没把师父救出来?”
“嗨,救啥呀,俺老猪是那没眼色的人吗!”八戒垂头丧气地扒开他的手,边叨叨边往洞里走,“咱师父这回是取到真经啦——欲女真经。”
转头拍了拍瞠目结舌的大师兄,他继续道:“西天是不用去咯。师父有洞房入,我们却完犊子了。白龙马留给他老人家,我们先来你这儿对付一段时间。待俺修养几天,就启程回高老庄。”
旁边沙僧也跟着拍了拍悟空的肩:“大师兄,我也不麻烦你太久,下个月就回流沙河重操旧业去。记得没事常来玩啊,我做河鲜大餐给你吃!”
孙悟空彻底石化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神。
俺老孙,到底错过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我又来瞎鸡巴编啦。
潘金莲搞歪了,叁打白骨精祸害了,接下来我想糟蹋童话故事。





督主夫人超能干 日常小插曲
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浸淫久了,渐渐地,单淮染上了一些不良嗜好。
秦卿漩衣橱里那些可可爱爱的珊瑚绒睡衣已经很久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夜晚多姿多彩,总是穿着不同的情趣服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却又伺候着同一个男人......
这天夜晚,身穿病号服的单淮给她递了一件白大褂,想要玩什么play,不言而喻。
秦卿漩淡定地拿起,又淡定地穿上,语气冷冷:“去那边躺好,衣服撩起来。”
男人顺从地爬上床,板板正正平躺了下来,在医生小姐姐冷漠的注视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衣襟敞开,线条分明的性感躯体瞬间暴露于人前。病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下垂的眼睫也在轻颤,似是对这般“坦诚”的诊疗方式感到害羞,刚强冷硬的男人在露出脆弱一面时最是迷人,正如现在的他。
然而小姐姐并没有被眼前的美景煞到,她眉头抬都没抬一下,拿起旁边的护手霜,挤了好大坨到手心,眼看着就要往病人身上涂。
单淮赶紧抓住她的手腕,尝试劝阻:“璇......医生,床头柜里有润滑液,咱不用拿这个......”
小姐姐毫不留情地拍掉那只不规矩的手,声音严厉:“你看病还是我看病?懂的不多就不要插嘴,净妨碍我工作!”
病人讪讪地收回手,又揉了揉被打红的位置,不再吱声。
她好凶......好特么逼真......
泛着丝丝凉意的软膏在下一刻涂上了男人的身躯,驱纵着膏体走向的那双手同样温度很低,和它的主人一样,如同冬日里结冰的湖面,反射着冷光。
她今夜的状态与往日反差太大,让单淮仿佛回到了当初因为举荐驸马,被她绝情抛弃的那一天。
无所适从在血液里绵延,依稀夹杂着几分胆怯。
“唔...啊啊...医生...”
触觉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异常敏感,她的每一下触碰,都像过电般刺激着神经。
看着眼前的杰作,医生小姐姐冷漠无情地收回手,又甩了两张纸扔给床上那个看上去柔弱可欺的病患:“自己擦干净,出去。”
“啊?”单淮睁开双眼,一下愣住了。
秦卿漩:“动作快一点,下一位门口等着呢。”
“不是...”他看了看自己穿着完好的裤子和顶得老高的大帐篷,声音带上了委屈,“这就结束了?你是哪科的医生啊?”
小姐姐斜斜瞟他一眼,淡定吐出两个字:
“彩超。”
作者有话说:
童话的还是没憋出来,就挺难的,还在酝酿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小世界三
这次选中的世界是秦卿漩给单小花买的睡前读物——幼儿版《睡美人》。临行前,单淮捧着这本插画比文字页面还多的小人书反反复复研读了两个小时,直到媳妇催他赶紧上路。
“你确定这次要一口气睡到大结局?”他指着书中一段文字,皱眉读给秦卿漩听,“还有,你看这儿,王子的决心打动上天,阴森的荆棘城堡自动恢复成了原来的漂亮模样,他走进城堡,路过沉睡的人群,最终在塔楼顶端见到了美丽的公主。一吻落下后,咔,醒了,结婚完事儿。所以这小子就是个天选之子呗,溜一圈城堡,还擅自亲人家漂亮小姑娘,结果媳妇就有了,城堡也占了。”
情路坎坷的男人不愿吃下这颗柠檬,他将书扔到一边,说得信誓旦旦:“进去之后要是不让我当王子,我就把这书撕了。”
“你也不怕小花找你算账?”秦卿漩翻了个大白眼,接着说,“自由发挥咯,反正我也不一定穿成故事里的女主角,嗳,就是玩儿!”
*
人群熙攘的市集中,罗宾正在和卖苹果的大妈讨价还价,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罗宾先生吗?”
罗宾应声回头,发现身后站着的是个手牵白马的金发少年。他穿得很精致,看样子是个贵族,长相也极为出彩,罗宾暗自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就没见过比眼前这位还要英俊的男人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与这样出众的人交谈,罗宾不自觉地软下了语调,和刚刚狂砍价的市侩模样大相径庭:“我是罗宾,您找我有什么事?”
金发少年礼貌一笑:“是这样的,我想去一趟荆棘城堡,但通往那里的路非常崎岖,很容易迷路。昨天我刚来这座小镇的时候,旅店的老板告诉我您熟知前往那里的路该怎么走,所以我想雇佣您做我的引路人,价钱您说了算,可以吗?”
“好的,没问题!”罗宾眼睛一亮,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又突然皱起了眉,“这位先生,我丑话说在前头,那座城堡可是个会吃人的地方,但凡去了那里都是有可能丧命的。我只敢在它百米开外的区域活动,再近,我就做不到了。”
少年点点头:“谢谢您的忠告,那到时候就把我送到安全区域就好。”
见天色还早,闲来无事的罗宾谈好价钱便带着雇主上路了。离开热闹的城镇,穿过静谧的森林,又登上险峭的高山,两人终于在蛙鸣虫叫的月夜时分赶到了目的地。
“先生,前面就是荆棘城堡了。”罗宾擦擦头上的汗,又接过少年递来的两块金币,笑着招了招手和他告别,“万事小心,先生。祝您冒险愉快!”
少年优雅地回之一笑,随后步伐坚定地走向被茂密荆棘所覆盖的诡异城堡。
皎洁无瑕的月光照不到城堡的任何一处角落,这里仿佛是一座有着磅礴吸力的黑洞,无情吞噬着光明,徒留一副坚不可摧的狰狞外壳。城堡周围那片尖锐锋利的紫色荆棘丛并不是大自然的产物,它们由诅咒而生,刀剑砍不断,野火焚不尽,只有命定之人才能破解。
少年并没有被眼前的可怕景象吓倒,他面色镇定地脱下手套,将指节分明的手覆在了布满荆棘的城门之上。那一瞬间,河流静止,微风停歇,连附近的蛙鸣蝉叫都小了很多,似乎万物都在关注这个少年究竟会迎来什么样的结果。
接下来的十秒钟仿佛被套上了慢镜头。漆黑的夜空像乌云散开一样漏出一缕亮光,那光并非来自于月亮,而更像是从云层深处的世界所降下的光芒。下一刻,荆棘像畏惧光源一般快速蠕动着缩进了土壤里,笼罩城堡的沉郁气息焕然一新,如魔术一般变回了它该有的模样。
少年挑了挑眉,不仅喃喃感叹:“所以我确实是真爱?嘿,这回还真是王子公主双主角的副本吔!”
越过一路沉睡的士兵和仆从,他脚步不带停歇地来到了城堡最高的塔楼门前。推门走进去,他刚见到床上被玫瑰环绕在周身的沉睡美人便笑开了花:“啊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得意的笑声在这宽敞空旷的房间形成了回音,绕着房梁盘旋不去,让少年听得有些毛骨悚然。他尴尬地轻咳两声,抬脚走到床边。
所以亲一下就醒了,是吧。
他摸索着下巴,细细观察床上那位五官极其熟悉却哪哪都不太对劲的红发美人。
嗳,老子就不亲!
贼兮兮一笑,他翻身上床,一把将睡美人那对硕大的胸器扒出来抓在了手里。
“我靠,认真的吗,这么大?!”他惊得目瞪口呆,转而竖起了邪恶的俊眉,“那就别怪我初次见面打个奶炮了!”
说完,他小孩拉屎般一口气扽下内外两层裤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跨坐到了人家身上。半软不软的小肉棒尺寸并不体面,但胜在色泽鲜亮。少年手法娴熟地快速撸动,猝不及防给自己刺激得打了好几个大激灵。
咂了咂舌,他将硬挺的肉棒往美人胸口一插,两手抓着白馒头一样的软肉再一夹,然后照着记忆里的模样前后耸动起来。
过电般的刺激有,新鲜感也有,但视觉盛宴谈不上,毕竟再色他也不好这口。理智一直站在至高点俯瞰万物,兴致就根本没法调得很高。脑子里那点歪主意全用在捉弄人上面了,他退下美人的衣裙,趴到她身上,扶着肉棒往未经开垦的花穴里顶。
这事不怪他懒得做前戏,实在是自己那根只有两指粗细,感觉通道开不开拓也没什么差别。睡美人虽然还没醒,下面的层层媚肉却是会自动蠕动缩紧,少年挤进去一个龟头就再不能前进了,他身上被憋出了汗,皱紧的眉头尽显委屈。
……这个舒服诶,想要全部埋进去……
思索片刻后,虽然不甘心,他还是低头亲上了睡美人的芳唇。天鹅绒大床上的玫瑰瞬间枯萎,接着,那片消逝的红色慢慢爬上了睡美人的脸庞。
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缓缓睁开。
“璇儿?!”
“你快松松穴,让我进去,我鸡儿胀得好难受。”少年不管她的惊愕,一脸委屈地催促。
单美人拔高了嗓门:“你在搞什么登西!赶紧从我身上下来!”
“我不!今天,小王子我就要日翻你这个睡美人!”他丝毫没有被呵斥吓到,反而愈挫愈勇地往穴里挤。
美人的挣扎在某一时刻与肉棒前进的节奏形成了同步,帮助对方就着淫液顺势顶破了薄膜。
“嘶……你这个……”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啊……好舒服……有点意思哈这个。你什么时候不疼了我在动,老婆~”
“别叫我老婆!”
少年笑得不正经:“哎呀,都把我勾上床了还不打算嫁给我嘛?那我就叫你小骚货!”
“你敢!”美人的脑门上已经暴起了青筋。
“嗯……你越反抗我好像越兴奋,怎么办?”他克制不住地开始快速耸臀,眼神迷离,嘴里话也变得含糊,小猫一样哼哼唧唧,“我好像要射了,你和我一起好不好……嗯啊……我们一起高潮......”
美人听了,难得笑出声来,只是眼神嘲讽得厉害:“这就为难人了不是,我再努力也没法像您这样超快效率。”
“你再嚣张看看!”少年气得嘟起了嘴,“小心我把你肏到怀孕,白天给我干家务,晚上帮我带孩子!”
单美人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斜眼瞥他:“那也就比平时多了个怀孕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少年:“......”
床上绞尽脑汁想出的骚话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少年愣神的档口让精关不小心松开,直接射了出去。
“啊......老公.......我射给你了……”他头脑发懵地忘情呻吟,哪怕是清润的男音也自然而然地带出了一丝娇媚。
单美人:“......”恍惚有种客串了耽美剧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我,不对劲_(:3」∠)_




督主夫人超能干 小花到此一游
一觉从睡梦中醒来,单小花发现周围的环境不太对劲。古色古香的幔帐,硬板板的床,四处还萦绕着一股和尚庙才会有的燃香味儿,根本就不是她的卧室啊!
“啊啊啊啊啊,妈!”她两脚一蹬,扯着嗓子开始哭嚎。
单小花自认平时还是非常乖巧文静的,闹再大的脾气音量也没超过过一百分贝,但今天这个例外,它绝对算得上情有可原。毕竟她才四岁,一觉醒来突逢这样的重大变故,相信电视里的伊博哥哥都不可能有她做得好。
就在孩子哭得肺都要吐出来时,屋里终于进来了个人。
其实她的动静外面早就听到了,但小太监们个个吓成了白皮蚂蚱,一点血色都没有,哆哆嗦嗦的,谁也不敢动。
“完了完了,督主亏心事干太多,这下子鬼都招来了。”一个矮胖小太监吓得把手旁的凳子卡在了头上,企图用那比他头围还小的木板遮住全部身形。
“别瞎说!单厂公干的坏事,和我们东厂督主有什么关系……”他身旁的高个太监一把将凳子薅下来,提着他的后脖领往厢房方向拽,“快快快,快去看看里面到底是闹的什么鬼!”
矮胖太监又气又怕,缩着脖子往后躲,语气倒是硬气了很多:“你他妈怎么不自己去!看漂亮小宫女数你冲得最快,哦,这时候就想起我了?!”
“说这个就伤感情了啊,我是看你肉厚,鬼肯定咬不透嘛。”
“不许侮辱我的体型!”
这边愈演愈烈的争吵和屋里凄厉的哭喊终于引来了隔壁宅院单谨行的注意。
“一群没用的东西,你们就是这么给干爹看门儿?”他气冲冲跑进来,一把推开挡路二人组,直接把那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循着声源往内屋走,刚掀开门帘,他便瞧见了坐在床上的粉衣小娃娃。
单谨行吓得心脏漏跳了两拍,绿豆大的眼睛拼命睁到枣核大小,企图从对方的身上看出一丝活人的痕迹。
可看了一会儿也没能说服自己。妈的,那怪里怪气的衣服,一看就是阴间设计!
小娃娃也发现了他。擦擦眼泪后,她掀开一角床幔,把头探了出来。夕阳的余晖还在,透过窗棂在地砖上映出一道黑乎乎的小圆影。
单谨行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有影子有影子,好好好,是人就行!
单小花觉得来人不像坏蛋恶棍,毕竟他既没有刀疤脸,身材也不高大。恐慌的情绪渐渐平稳,只剩下抽抽噎噎的委屈:“我妈呢?你让她快来带我回家,我不喜欢这儿。”
妈?单谨行恍惚了一瞬,然后结合实际语境想了想,猜她喊的是娘。
“小娃娃,你娘亲......嗯……你妈叫什么名字呀?”他勾着腰上前一步,特地把嘴上的笑摆出了最和善的角度。
没办法,毕竟小娃娃是个大活人的话,身份肯定不简单。能在宫里走丢,不是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就是皇上偷藏在某处的私生女。无论是哪个身份,他都得舔着脸将人哄好了。
单小花可劲揉着一只眼睛,嘟着嘴回答:“……秦卿漩。”
“哎呦!可不敢,可不敢这样乱说!”单谨行吓得差点给她跪地上。年方二八的长公主殿下,闺阁都还没出,现在平白多出个四五岁的女儿,这不闹嚒!
“我没胡说!呜呜......我妈秦卿漩,我爸单淮,这事儿我们幼儿园都知道!”单小花反驳得理直气也壮。
这下单谨行是真给她跪下了。噗通一声脆响把孩子眼泪都震了回去。
娃娃不能随便送走了,得让干爹亲自来处理!
一个时辰后,单淮下职回来。见满院人吃糠咽菜的倒霉样儿,他满脸疑惑地询问老早就候在门口的单谨行:“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单谨行:“您屋里莫名其妙出现个女娃娃,她说您是她爹。”
“荒唐!直接送走啊,小孩儿的瞎话谁会信!”单淮皱着眉头怒掷长袖,本就阴鹜的眉眼越发冷戾。
“不能送啊,干爹!”单谨行擦擦头上的冷汗,前倾身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娃娃还说,她娘是清璇公主。”
单淮一顿,突然就想起了前两天公主送来的那只乌漆麻黑的荷包,耳朵一下子莫名其妙泛起了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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