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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超能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子鱼
夜色漆黑无边,不知距离破晓还有多久,让人苦苦等不到尽头,他却出奇的坚定,不带一丝迟疑:“终有一日,你会亲手把他赶出心房,再迎我进去。”
清璇不悦地蹙起眉头,发现自己果然还是没法跟他好好沟通。压下心头的郁火,她自顾自躺好盖上被子,开口赶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我还困着,先睡了。”
到底是精神不济,几息之间她便沉沉睡了过去,呼吸逐渐变得冗长,丝毫没发觉弟弟久久立在床边,半点没有离去的意思。
压轻了呼吸凑近,秦月年在夜色下用视线描摹她沉静柔美的睡颜,心跳悄悄快了好几倍。
饱满水润的双唇近在咫尺,攥住被角的五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终是没忍心轻薄怠慢,转而挑起一缕枕边散落的发丝,珍重万分地吻了上去。





督主夫人超能干 旧人依旧
容王殿里的婢女虽说不近人情,看管功夫却都做得极好。
别说剪刀、匕首了,就连一根绣花针,这帮人都不肯让清璇碰上一碰。
一天深夜,被逼到无法的清璇试着弄碎了一盏瓷瓶,其实动静不算大,却还是迅速引来了一群人,随后更是连秦月年都从隔壁赶了过来,一脸忧心地问她有没有伤着。
计划一时陷进了死胡同。
直到某日,清璇眼见着婢女们捧着绣工华美的喜服走进屋。而后,一顶镶着珠玉玛瑙的发冠被人从朱漆木盒中捧了出来。
清璇瞳孔骤缩,吓得立刻站起身。
那…那是凤冠!
“秦月年这是什么意思?”
春葱般的指头直指凤冠,不住颤抖。
领头的宫女躬身垂首,恭敬答道:“先帝于半月前驾崩,容王殿下已顺应遗诏登基,成为新帝。娘娘大喜,今日是您的封后大典。”
她没提的是,得知新帝欲封嫡姐为后,群臣惊怒异常,抗议如潮水般汹涌不止。而为了排除异议,秦月年杀鸡儆猴,直接诛了几位带头人的九族。
菜市口这段时间血流成河,已然成为了人间地狱。如今朝中人人自危,皆知新皇残暴无德。
“先皇……驾崩?封后大典?”一连串重磅炸弹轰的清璇脑子发懵,她茫然抬起头,脸上无一丝血色,“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领头宫女是领着重要任务过来的,根本没有太多时间留给对方消化信息。见人还在恍惚愣怔,似是不能接受现实,她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娘娘恕罪,是陛下不让奴婢们透露外面的消息,怕娘娘忧思过度伤了神。吉时不能耽搁,还请娘娘让奴婢们为您梳妆打扮。”
语毕,她侧过头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几个婢女利落上前,恭敬却又强硬地开始给清璇梳发上妆。
……
今日,燕京的城楼之下热闹非凡,乌泱泱围满了人,只因新皇要在此处举办封后大典。
其实,新皇凶名在外又要迎娶血亲,平民百姓本是不想过来掺和皇家这些破事儿的。可心怀正义的人多,架不住贪财的人更多,公告上说了,今日凡是到场观摩大典的百姓,均可收到白银五十两。
这谁还能抵得住?
良知能值几个钱,正义更是不能拿来当饭吃。
人声鼎沸中,一席盛装的清璇魂不守舍地踩着红绸登上城楼,无意中抬眼,在镶金嵌玉的龙凤座椅旁瞥见一个在这繁华盛景中异常突兀的男子。他披头散发让人看不清面容,浑身还满是灰尘,似是许久未曾洗漱了,然而身形却让她莫名觉得眼熟。
直到他缓缓抬起头,露出那双眼睛,清璇只觉心脏被人死死掐住了。
“单淮!”
她大哭着奔过去,却在中途被秦月年轻易拦了下来。
“你放开我!”她扭着身子拼命挣扎,却就是无法再向前移动一步。
眼前的景象让清璇呼吸困难,她从未见单淮如此狼狈过。
他已然瘦到脱相,四肢无力地跪坐在那里。俊秀如墨竹的脸上如今全是淤青和伤口,眼角和嘴边甚至有撕裂。
细看之下,她惊怒交加,秦月年竟然连他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
玉手猛地抬起,带着浓浓怨愤的巴掌被秦月年刹那间敏捷扣住,他蹙着眉,慵懒的语气中隐带威胁:“阿姐,你想害死他?”
他忽然有些后悔带这个扫把星出来凑热闹了。脏狗果然是脏狗,到哪都会败人兴致,不如回去就弄死好了,然后就跟阿姐说人被送到了庄子上。
垂落的袖口被人扯住,秦月年蹙眉看过去,是单淮正拖着半残的身子,费劲地想要掰开他桎梏清璇的手。
虽然一身狼狈,那人眼中却是毫无畏惧的狠厉:“不许碰她,你不配!”
“滚!”杀气陡然大盛,秦月年猛地踹向对方心口,让人凌空飞出两米多远。
这一下同时踹断了清璇脑海中紧绷的最后一根弦。
她用膝盖狠击秦月年的胯间,在他痛到松手后,竭尽全力扇了一巴掌过去。
啪!
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少年摸着滚烫发麻的侧脸愣愣看过来,却发现姐姐的眼神冰若寒潭。
“你这样的东西怎么配如愿以偿?秦月年,愿你长命百岁,然后,终其一生都在求而不得的绝望中度过。”
这毫不留情的诅咒如利剑直直扎进秦月年的心脏,让他连反应都慢了一瞬。
趁着间隙,清璇深深看向地上那个拼命想起身的男人,诀别一般,下一刻便猛地跨过城墙跳了下去。
“璇儿!”
“阿姐!”
红衣在空中翩跹起舞,风灌长袖,如一只麝凤蝶,脆弱而美丽。
见有人坠楼,楼下的民众惊恐地四散开来,再也没人敢继续凑热闹。
落地前一秒,清璇睁开双眼,看见有人随她一起跳了下来,手臂焦急地朝她的方向伸。
万针入肉的痛楚在胸口萦绕。
那是单淮,她的爱人,此生唯一的爱人。
重物坠地的巨响带起一片尘土飞扬,两处血流在砂砾中蜿蜒,直至汇聚。剧痛之下,她趁意识完全消散前,用尽余力握住了身旁那只已然毫无动静的手。
对不起啊,将你和大家害得这般凄惨。
我别无所求,只愿你在归正的世界里,一生喜乐安康。
……
...
......
“秦卿漩,秦卿漩!醒醒……”
“嗯?”少女迷糊地睁开眼,左脸上赫然好几道睡痕。
同事小姐姐看了看手表,温声道:“要睡回去睡吧,趴着多难受啊。时间也差不多,你该下班了。”
“哦......好的,小雅姐明天见。”似是睡得太过昏沉,她的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十几秒后才乖巧应声,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
打车回到家中,再次看到这间陪伴了她无数岁月的狭小房屋,秦卿漩只觉得熟悉又陌生。门廊边的穿衣镜照出她的模样,娇娇小小的个头,脸蛋和异世里有着八分相像。
她也回来了,所有人全都回到了原点。
意想不到的完美收场,之前她可没想过自己还能回到原世界继续生活。该高兴高兴的,不是吗?
滴答...
似有水滴落到地板上。
凝望镜中倒影,她疑惑地碰了碰脸颊上的水迹,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流的泪。心上空荡荡的无助感在这个密闭空间中无限放大,压得她近乎窒息。
怎么办...完全高兴不起来...
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
得过且过的消极心态在忙碌的工作后悄无声息地消散,像是一阵无病呻吟的穿堂风。
时间或许真能治愈一切。
虽说在异世混吃混喝了好几年,但秦卿漩吃苦耐劳的优秀品质并没有被那段奢靡的生活给完全腐蚀掉。一个月过去,她渐渐找回了社畜的生活节奏,加班快乐,熬夜自豪,公司业绩,勇争最高!
这一天,设计总监拎着一堆东西来到会议厅,挨个拿出来在桌上摆了一排,对众人说:“都来看看,《凤丽天下》的周边样品做好了,你们给点意见,好的坏的都要。”
秦卿漩探头看过去,这期周边是荷包,杂七杂八的什么颜色都有,款式古朴内秀,确实非常符合他们游戏的风格。目光从左到右扫一圈,她忽然被一个黑色的荷包吸引住目光。
不光是她,很多人都被那独特的造型设计震惊到了。
小哥哥甲:“这个黑色的是什么情况?总监你确定它也是样品,不是拿来充数的?”
“应该不会吧。清淮阁名声很好,没出过以次充好的传闻啊。这或许……嗯......是他们的新样式。”总监语气不太确定,实在是这黑色荷包的款式确实太过随便了些。
像是新手做出来的。
秦卿漩目光停在那个黑色荷包上根本没法挪开,扶着心口颤声问:“总监,你刚刚说,制作联名周边的店叫作什么?”
“清淮阁啊,你没听过?他们家荷包可出名啦,我们公司和人家谈了好久才签下的这单合作,还是专门请的他们老板负责设计。说来也巧,待会人家老板就要亲自过来一趟,所以我们这会得赶紧开完,我好过去接待。”
话刚说完,他看向秦卿漩的后方位置,忽然就站起了身:“先不和你们说了,散会散会。人来了!”
大脑无法再继续思考,秦卿漩下意识顺着总监看的方向转过头,视线聚焦到那个信步走来的人身上,瞬间愣住。
眼角缀着泪痣的英俊男人,西装革履,短发干练,哪里都有些不一样了。只是在看向她时,眼中的柔波款款依旧。
“璇儿。”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啦!
番外篇会不定期更新欢脱现代小日常!




督主夫人超能干 现代篇一
人多眼杂,秦卿漩虽然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却还是稳住了没有失态,只是在与那个男人擦肩而过时,用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悄悄问了句:
“单淮?”
下班后,秦卿漩没怎么意外地在公司门口再次撞见了他。
男人斜倚在车门上,手里夹着根燃了半截的香烟,似在等人。路旁槐树坠下莹莹雪白的香雨,让眼前这景象如梦境般不真实,秦卿漩一时有些不敢上前,视线却牢牢凝在他身上,舍不得移开半分。
仿佛感受到前方灼人的目光,他忽然抬眸看向呆愣在原地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如夏风般微不可察的低笑。
叁两步走到近前,男人微垂的眼眸中全是她的倒影:“怎么,觉得我不一样了?”
熟悉的语调和笑容在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她却依然不太敢相信,提心吊胆地求个确切答复:“你...真的是单淮?”
“璇儿好生无情呐,我换身行头你就认不出了?”他俯下身子,热气暧昧地打在耳畔,“见你第一眼时,相公我可是直接就认出来了。”
胸口被猛地一撞,单淮不设防被惯性带着朝后趔趄了一步,有些诧异地看向怀中突然开始嚎啕大哭的小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这样一个反应。
她哭得很用力,中途还呛咳了好几次,一点形象也顾不上了,只紧紧抱着他的腰,在后背交汇的双手还死死扣在一起,生怕谁将她掰开似的。
“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不成调的话语细碎地一遍遍重复,泪水浸湿了男人灰色的西装,留下斑驳印迹。
单淮心疼地圈紧了人,无声安慰着她,直到哭声渐渐停息。
“先上车,我们去吃饭。”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掉,男人没管身上一塌糊涂的西装,将她带到车边还给开了副驾的车门。
秦卿漩上了车,见他坐进驾驶座后熟练地发动引擎、挂挡、松手刹,暗道他一个古人竟比自己先学会开车了。不过,这些暂且不谈,当务之急是得先问问——
“你怎么也穿过来了?”
车子平稳地向前驶进,单淮目不斜视,语调轻松地回答:“不知道啊。那时候跟着你跳下城楼,我也以为自己就这么完了,想着好歹能给你在黄泉路上作伴,倒是也很不错。谁曾想再睁开眼就到这儿了。”
“怎么这么好!”
满心的激动无处发泄,秦卿漩歪着身子扑过去,激动地缠住男人的腰,随后被他用一根指头点在脑门上推开。
“开车呢,别拉拉扯扯的。”
警钟长鸣人更醒,脑海中瞬间涌现出谭警官在二仙桥拉着他们现身说法的景象,秦卿漩吓得立马板正坐好,默默将半斤鸡血压回了丹田。
进入餐厅,单淮面色从容地点了一桌法国料理,还配了一瓶特符合男女约会气氛的香槟。
秦卿漩看得啧啧称奇:“宝贝在这适应得真好嘿!就这样任谁也看不出你是个老古董啊。按理说咱俩该是同时穿过来的,你也就在这待了一个多月吧?”
“是啊。初来乍到时确实懵了几天,连家门都不敢出。”他边说边将盘中的西冷牛排切好,与秦卿漩面前那份做了个对调,又道,“还好你们这有多媒体,学些新东西倒是极为方便,不过——”
他话锋一转,连带着眉头也不悦地蹙起:“你说谁是老古董?我这样的在你们这绝对是优质单身男青年吧!”
“......优质单身男青年,这词儿还不够老呀?”秦卿漩笑着吃下一块牛肉,无意中瞥到旁边盘子里的黑松露 ,不知怎的就联想起了那个黑色荷包,“对了,你与我们公司合作,是为了来找我吗?”
“不然呢?”单淮挑了挑眉,浅浅压下一口香槟,“我如今这身份,家大业大的,哪还用得着做联名周边来提高知名度呀。”
“你找我,花了不少功夫吧?”
男人浅笑一声,语气依然轻松:“还好,这不没多久就找着了嚒。”
话虽说得轻巧,秦卿漩又哪能不知道其中艰难。当初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她并没有告诉单淮游戏的名字,公司信息更是没提。而他单凭知道那是个做宫廷类游戏的公司,想要找到内部一位小小的员工,可谓是大海捞针。
思及此,秦卿漩万分后悔自己连真实姓名也没有好好说出来,简直像个玩弄人感情的渣女一样。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或许还能更早团聚的。
用完餐后,单淮提议去他家转转,小姑娘满眼冒光,欣然前往。
作者有话说:
番外无刀片。




督主夫人超能干 现代篇二h
车子缓缓驶进市中心地段的富人区,然后停在了一栋复古花园洋房的车库之中。
常年处在普通工薪阶层的秦卿漩整个人都惊呆了:“你家这么哇塞的?!”
单淮得意一笑,将人领进屋中。
“单先生回来啦。”佣人阿姨听到动静走到玄关处,随后偏头瞧见了站在主雇身边的漂亮姑娘,“诶,这位小姐是?”
“我女朋友。”他将外套脱下递给阿姨,又非常自然地补充道,“就快结婚了。”
“哎呀,是先生女朋友呀,长得真是好看!快请进快请进。”阿姨单手揣着西装外套,又从鞋柜抽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递过去,态度一下子热情了很多。
秦卿漩嘴上客套着说谢谢,心里却一愣一愣的。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快结婚了?
双方家长都没见呢还......早恋的初中生都没他这么自信吧!
跟着单淮来到他的卧室,秦卿漩还有些回不过神,脑子里从鄙夷他的天真敢想顺势过度到了要见家长的担忧。
两人在沙发里紧挨着坐在一起,单淮抬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声音有些轻:“孩子呢?”
听到这话回过神,她目光不由黯淡下来,缓缓将头靠在他肩上,每个字都吐得艰涩:“......不在了。”
和身穿不同,秦卿漩所经历的只是灵魂穿越,根本无法带走肚子里的孩子。怀着孩子自杀是非常艰难的决定,但在当时形势所逼的情况下,她不得不舍掉关于自己的一切。后来,她刻意不去回忆,久而久之便觉得自己也差不多淡忘了这事情,直到单淮再次提及,她才发现,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苦痛一直都在。
“会团聚的,我努力。”男人怜爱地亲吻她蹙起的眉心,转而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秾纤得衷的美好肉体不声不响地展露出来,空气里一时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舒服又干净,像是皂角,又夹杂着一丝烟草香。
她被这美景羞红了脸,愁思中断,视线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太...太快了吧,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久别重逢,两人连亲吻都还没安排上呢,这就直接本垒了?感情这种事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吧,这样子似乎可能也许大概一点都不唯美。
“装什么装,你都主动跟我回家了,不会连这都没有想到吧?”单淮无视她的羞涩,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几个箭步走到不远处的床边。
安全着陆于豪华大床的正中央,秦卿漩惊得攥紧了自己的衣领。
这是什么恶棍变身?!
“别害羞了,大家一起快乐快乐。”虎狼之词被他说得一本正经,像是在谈论国家大事,手上却半点不含糊,闪电般迅速将小姑娘裙底的内裤勾了下来,堪称老道熟练。
秦卿漩一脸不忍直视地捂住他的嘴:“我求求你别说话了,大哥你人设崩了啊!”
这人不会脑子坏掉了吧!
单淮顿了顿,似是也发觉这样不太好,刚要伸向裙子拉链的罪恶之手又讪讪收了回去。他长叹一口气,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里,闷闷不再出声,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样。
秦卿漩见状,反而更加不知所措了,放软声线小心翼翼地安慰他:“怎么啦,我没怪你的。”
高大宽厚的躯体完全放松压在她瘦弱的身子上,是沉的,秦卿漩却不忍心推开,只觉他这般安静依偎的样子有些脆弱。
胸口紧紧相贴,上方那如擂鼓般又快又重的心跳透过肌肤传入感官神经,震得她不由自主紧张起来,下垂的眼睫轻微颤动。
仿佛是很喜欢这种亲近,他像个大型犬拿脑袋在她脸颊处蹭了蹭,呼吸轻轻打在耳垂上,一下又一下催化着房间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而后,一道带着热气的声音在她耳畔缱绻响起:
“思念已然成疾,还望公主殿下原谅则个。”
尾音暧昧地拖长,好听得让她耳朵发烫。
下意识揉了揉耳垂,秦卿漩心里暗骂一声骚狐狸精,翻身压下,对着那双莹润待尝的薄唇亲了上去。贪馋津液的舌在口腔中4意翻搅,带出两人情难自抑的喘息。
吹着冷气的空调突然就起不到作用了,室内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早在她妥协时就已悄悄钻进了裙底,拨开紧闭的肉缝,捏住小巧的阴蒂反复揉捻。
染上情欲的血液如同注入了纯度极高的酒精,在炙热的体温下发酵蒸腾,她难耐地坐起身,大口呼吸,略显粗暴地解开他的皮带扣,攥着裤腰就往下拽。
“嘶......悠着点儿。”单淮被拽痛了,声音却带着笑意,抬手帮她解决难以完成的环节。
叁两下将拉链拉下,内裤拨开,高耸的肉棒便如弹簧般跳出来,还啪的一声打到了紧致的小腹上。
他手扶着肉棒在湿濡的穴口处划圈,上抬的黑瞳幽深晦暗:“要嚒?”
理智快要被欲望填满,秦卿漩刚要沉腰坐下去,忽然就想起那个痛到要人命的破处之夜,于是又怂着屁股哆哆嗦嗦从人身上爬下来,嘴上还喃喃自语:“不行不行。”
单淮半坐起身,有些不敢置信:“不做了?”
她愣了一下,红着脸解释:“女上位破处太疼了,我这次想在下面。”
说完,她脱掉衣裙老老实实平躺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朝他看,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单淮抽了抽嘴角,觉得牙根直发痒。怕疼干嘛还表现得那么勇猛,动不动就往人身上骑......
蹬掉褪至膝间的裤子,他俯身笼罩住娇小的少女,一只手伸到下面,中指沿着阴唇摩挲,沾满淫水后缓缓拨开穴口插了进去。
未经开垦的地方被异物插入,胀痛感蔓延开来,秦卿漩下意识绷住了身子,五指紧紧抓住雪白的床单。时刻观察她反应的男人及时停住继续深入的趋势,就着这个深度开始抽送。
“疼了记得跟我说。”
温柔体贴的话语抚慰了她的紧张,箍紧的甬道渐渐松软下来,不断搅动的指尖顺势往里探入几分。见她神情不似痛苦,单淮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吻,悄悄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在他耐心十足的扩张下,紧致的花穴慢慢适应粗物的抽动,甚至开始因为渴求而溢出更多淫靡甜水。
紧咬下唇的贝齿不知何时已松开,檀口微张,发出娇娇软软的哼唧。少女面颊绯红,斜勾过来的媚眼如一汪春水,似要将人溺死在其中:“可以了...”
话音刚落,双唇便被封住,铺天盖地全是他炙热的气息。紧接着,便有粗硕的硬物抵在了穴口上,一点一点往里钻。
两人注意力集中在下面那一处,吻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甬道渐渐被撑出欲望叫嚣的形状,当薄膜被贯穿,饶是入侵者足够温柔,她还是痛叫出声,脸上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
单淮堪堪停在那里不再动弹,指尖似有似无地在纤腰丰乳间来回滑动,试图减轻她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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