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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多令(1V1 年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绮罗
未见到人,沉坤不敢放松,可转头就见沉均喝起了茶,哪有一开始担心的模样。
沉均觉察到视线,放下茶盏,叹道:“大哥,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沉坤瞪他一眼:“你的意思是你能解释清楚?”
“解释不清。”
“……”
二人无话可说,只能沉默着等荣亲王来。
许是急着兴师问罪,荣亲王来得很快。
沉均就见一魁梧老人背着光进了厅堂,在上首坐定。
许是早年征战的缘故,又兼之身高位重,即便是如今,他气势依旧不减,只两鬓的白发和面上的皱纹透露出他的年纪。
沉坤先做出负荆请罪的姿态来:“王爷,关于西域奸细一事……”
荣亲王摆了摆手,阻止他往下说:“西域奸细一事我了解了,这回找你们,是要问别的。”
他看向沉均,眯了眯眼道:“我想知道隐阁的那小子是怎么回事。”话罢,他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放在桌案上。
沉均见了玉佩,呼吸一窒,心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当即站起来回话:“王爷明鉴,阿九身在隐阁,为朝廷做事,必不会有二心。”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荣亲王声音不由得加重。
“这玉是阿九自小带在身上的……”沉均无法,只能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告知,关于西域的玉佩的由来寓意,甚至自家女儿也有一块仿的。
“你没有搞混,这就是他的玉佩?”
“回王爷,没有。”
荣亲王不再说话,只盯着那块玉出神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就让管家将二人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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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多令(1V1 年下) 〇六八亲王之孙
送走了沉坤沉均二人,荣亲王依旧未动,静默坐在交椅上。他盯着手中的玉佩出神,好似要透过这块玉看到所念之人。
一想到或许是因着自己的疏忽,让血亲之人流落在外,甚至在眼皮子底下受苦十多年,他便忍不住往更坏的方向想,若是那孩子怨恨……
他眼底流露出痛苦,眼圈也隐隐发红,不由得握紧抓着玉佩的手,要将其捏碎似的,直到一双手包裹住他的手才惊醒。
荣亲王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眶,才抬头看向来人:“莺娘,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这手可就又要受伤了,”荣亲王妃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取出那块玉,“现下还未将孩子认回啊……”
“我……”荣亲王如何不知,可到了如今,却有种近乡情怯的惊惶,“是我不对……”
他赵青松活到如今这个年纪,已知天命。回首过往,南征北战,镇守一方,辅佐帝王,无一不是让人提起就敬仰的形象,可就是被这些鲜花着锦的溢美之词簇拥着,让他没能顾及到亲人的所思所想。
荣亲王妃抚了抚他的鬓发:“当务之急是要认回那个孩子,这不就是我们叁娘临终前的愿望吗?”
“是啊,叁娘……”荣亲王立马起身,也顾不得起得太急晃了晃身子,忙唤来管家备车。
车马备下,荣亲王窝住妻子的手:“我……”
“莫慌,与我们孙儿好好说清楚……”荣亲王妃止住话头,“还是将孩子带回来安顿再说吧。”
她担心他越多说越理不清。
“……”荣亲王明白,只取了玉佩离开,驱车往隐阁去。
隐一收到荣亲王来的消息,便在门口迎着,不想人一下马车直往里去,走到一半才想起来似的回头问话:“那孩子呢?”
隐一一愣,见荣亲王手上自己才送去的玉佩,明白过来:“回王爷,阿九现在还在禁室……”
不等他说完,老人家便健步如飞地往禁室方向去。
隐一阻拦不及,也是不敢,只能让他推开门,入了里间。
周围有人想开口说些什么,隐一挥了挥手让他噤声,只派人守在禁室门口不让人靠近。
*
乍一见到阿九,荣亲王被他生人勿进的气势骇了一跳,可转念一想,隐阁之人就是要有这种气势,只是若这人真是自己的孙儿……他难免有些感怀。
阿九听来人靠近的脚步声,也无甚反应,只动了动耳朵,连脑袋也不抬。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靴子,头顶传来那人的声音:“小子,抬起头让我看看。”
阿九反应更淡,眼也不眨。
荣亲王无法,将玉佩取出,递到他眼前:“这玉可是你的?”
阿九倏地抬眼瞪视他。
荣亲王原本忐忑的心顿时平缓了下来,进而是无以复加的激动和失而复得的喜悦,见到他那双眼,那张脸,他就知道这是叁娘的孩子,是自己的孙儿。
“啊……”他张了张口,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只木讷着与他对视,许久后才想起来要将人放出。
阿九似有所觉,自从禁室放出后便一声不吭,只回自己的房间待着。十一凑过来瞧他,见他没受什么折磨,便也放下了心。
“明明平日里与我们做出一副毫不相干的清高做派,到杀人的时候还是要来求我们……”十一哼了一声,“听说是荣亲王来了,王爷来找你作甚?”
阿九瞥他一眼,摇了摇头。
“你既然被放出来了,是不是说明和西域奸细无关?”
阿九本就觉得自己和西域没有什么牵扯,也不表态了。
十一见他如此,便不再问,见他换了衣裳,正要闲聊几句,不想阿九又被隐一唤去。
“真是折腾人啊……”十一抱怨一声,转眼就见阿九毫不留恋地出了门,“切,这也是个无情的。”
*
隐阁一向归亲王统领,亲王要人,本就不需要理由,只是还未见过隐阁之人与亲王共乘一车。
无论人心中如何腹诽,面上私下也无人敢议论。
只是阿九坐在车上,莫名想到第一回与玉婵共乘一车的情形。
荣亲王见阿九出神,几次想搭话未果,直到行至王府,二人也未能说上一句话。
荣亲王心中暗恼,却别无他法,见阿九下了车,才干巴巴地开口:“进去吧。”
阿九垂眸,目不斜视地跟着他进了正堂,王妃早已等在那儿,一见来人,就料到这是自己的孙儿,她心念一动,就要落泪,荣亲王疾步上前搀住人:“莫哭,孩子找到了。”
王妃点点头,看向阿九。朝他招招手:“孩子,过来让我瞧瞧。”
阿九抬头看她,抿了抿唇,却未动身。
或者说,他不愿靠近,他是独自长成的野兽,生人勿进,即便猜到自己的身世或许和眼前的二人有光,却本能地排斥。
见他如此,老夫妻二人险险又要落泪。
“孩子,你莫怕,我们二人是你的祖父母……”阿九盯着二人,听到这句话,眼睫颤了颤,却依然站在原地不动。
“你、不若先休息,晚些时候与你两位舅舅一道见面,”荣亲王顿了顿,试探道,“如何?”
阿九这才点点头,去客房休息了。
*
傍晚时分,王府儿子归家,得了消息,携妻儿一道去了正院。
自从十多年前叁女出走,荣亲王再也没现下这么高兴了。
他忍不住叮嘱儿子们:“叁娘的孩子内敛,待会儿见到,可不要吓到他……”
世子笑道:“难得的喜事,若是孩子们太过高兴,父亲可不要怪罪。”
转而又对下人道:“去将人请来吧。”
众人翘首以盼,不想阿九迟迟未来,好一会儿,才见一奴仆跑了进来,作跪拜谢罪姿势道:“王爷,不好了,人,人不见了……”




糖多令(1V1 年下) 〇六九一语惊人
夕阳西下,最后一丝暖色的余晖消退,红的光与蓝的天染成深沉的紫,夜色将临,房檐下点上一盏盏暖黄的灯,代替了白昼的日光,照亮晚间的路。
王府一众人心心念念的小子如今正扒拉着小娘子闺阁的窗户。
因着午膳被扰,玉婵正要去正院与爹娘一道用晚膳,才换了衣衫,转眼就见那登徒子正行不轨之事。她要笑不笑地盯着人登堂入室:“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可要去用晚膳了。”
阿九一顿,才落了地,本该身姿轻盈,难得显出一些滞涩,少年本想捉她的手便收了回去,他一声不吭,径直往榻上坐下。
玉婵挑了挑眉,难得觉察出他有些不同以往的情绪。
她拢了拢外衫,走几步凑近他,弓着身子瞧他的脸:“唔,谁惹你不高兴了?”
阿九双手撑在身侧虚握着拳,抬眼瞥她一眼又落下,矜持地摇摇头,不想下一瞬就被人不客气地捏住了两颊的肉,她只得抬起脸配合着,眼睫却倔强地垂着。
玉婵见他这副样子下手更不客气:“你故意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呢?有话快说。”
阿九见她一副万事不上心的样子,顿时又有些气了,龇了龇牙,就要挣脱她的桎梏。
玉婵见他真要恼了,一把撸上他的发,胡乱地揉了一把:“好啦好啦,谁惹你不高兴了?”
心里却忍不住腹诽,这家伙倒愈发得寸进尺,不知好歹了。
阿九的心这才顺了些,他瘪了瘪嘴,便伸手搂着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肚腹,轻哼了两声后再无声响。
玉婵无语,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他的脊背。
她垂眸盯着他发顶,觉得他这副脆弱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让她忍不住想将他再欺负狠些。
“你可不能再黏着我了,我要去和爹娘一道用晚膳了。”果然少年搂着自己的胳膊更紧了些。
她弯了弯唇,继续道:“哎呀,我都饿了,你快放开……”
阿九将她紧紧搂着,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吟,玉婵也不催他,没过多久,就听到肚腹那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要。”
“那可不行,”玉婵转了转眼,静默了一会儿才做出一副恍然的神情,“那阿九要不要一道去?”
少年的温热的鼻息透过秋衫传到她肌肤上,几个深长的呼吸后,他才勉为其难地开了口:“要。”
玉婵声音带笑:“那可要赶紧了,迟了可要被爹爹唠叨了。”
没甚要准备的,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等在门口的如意见到多出一人,竟也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只是看了自家娘子一眼,默默跟随在二人身后一道出了院子。
一行人到正院时,菜将将上齐,沉均见女儿来得迟,忍不住抱怨起来:“这回怎么来得这么慢,原还想要一家人说……”
待看到玉婵身后的少年,话音戛然而止。
“那现在也能说嘛,”玉婵一步跨过了门槛,笑嘻嘻地朝二人走去,“喏,还带了个客人。”
沉均一窒,这回是想说也说不出了。下午才因着阿九的事见了荣亲王爷,晚间就见到了罪魁祸首。
他自觉对阿九没有偏见,可一想到这个少年是随着自己女儿一道来的,心里难得有些不得劲。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如此随意行事,会影响到皎皎,沉均想指着他鼻子问话,可一想到他是皎皎的救命恩人,话又问不出口了。
还未待他厘清纷乱的思绪,自家女儿就带着那傻小子往妻子身边一坐,完全一副自己人的气势。
玉婵一坐下便缠上了柳芷清,与她谈天说地起来,而阿九则乖乖坐在一旁,只盯着桌上的一盘盘菜,显见是在等开饭。
沉均觑着眼看着叁人自若的样子,顿时又觉得自己家庭地位不保,忍不住清了清喉咙咳了一嗓子。
柳芷清淡淡瞥他一眼,他立马坐直了身子:“没事,只是喉咙有些不舒服。”
她好似真担心他的身体:“喉咙不舒服多喝点热茶,待会儿也吃清淡些吧。”
“……”
最后一盘菜上桌,沉均终于忍不住委屈了:“阿清,你明明知道……”
柳芷清搛了一筷子清炒莴笋放进他碗中:“先吃饭……”
沉均无法,只能一边享受妻子的格外关照,一边注意着玉婵和阿九的行事。
阿九用筷子早就熟能生巧了,可是每吃一口就要往一旁瞟一眼,玉婵原想装作瞧不见,可阿九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实在是热切,她受不住,只得用汤匙舀起一只鱼丸丢进他碗里,继而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快吃。”
阿九这才抿了抿唇,露出一点笑意。
沉均看得牙酸,几次想吭声,都被柳芷清的眼神制止住了。
柳芷清又往他碗里放了块烧鸭:“多吃些。”
*
饭毕,几人于高几边坐下,又呈上热茶,沉均终于能找着机会问话了。
他不好直接问话,只道:“阿九,你今日不忙了?”
阿九顿了顿,看了一眼玉婵,摇了摇头。
玉婵奇怪,爹爹一向对阿九态度不错,怎么今日这么阴阳怪气的,她有些不满,可见阿九也镇定自若,顿时有些在意了。
她眯了眯眼,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你们是不是要什么瞒着我?”
“哪有什么……”沉均未说完,就见阿九那傻子点了点头。
“好哇,”玉婵顿时来劲了,指着阿九道,“快说!”
沉均立时不满了:“他自己的事你那么关心做什么?”
柳芷清不满地拍了他一把,顿时又说不出更多了。
阿九张了张唇,像是斟酌如何用词,最后果断放弃,言简意赅道:“荣亲王爷觉得我是他孙子。”
“?”玉婵歪了歪头,有些莫名。
反倒是沉均,愣在原地,这回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糖多令(1V1 年下) 〇七〇园中相谈h
沉均忆起午间荣亲王的问话,终于反应过来少年说了什么。
他提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喝了口茶后又觉出不对:“既然如此,你怎地现在在我府上?”
“是呀,”玉婵有样学样,歪着脑袋瞧他,“你怎么在我府上?”
“皎皎……”沉均被她打断问话,有些不满,正要再说什么,就见玉婵站了起身,连带着将一旁坐着的少年也拽了起来。
“爹爹,阿九才认亲,你这样咄咄逼人多不好,”她拉着人就往外走,挥了挥手与柳芷清二人告别,“我和阿九聊聊就行了。”
如意见娘子走了,也只能一并拜别。不想她才出门,玉婵就不要她跟着:“如意,我与阿九一道去园子里,你先回去吧。”
玉婵见人尽数离开,只余自己和阿九两人,原本神情轻松的脸瞬间便垮了,连拽着阿九的手也放了下来,只顾自己一个劲地往前走。
阿九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即便没见到她正脸,也猜到她是不高兴了,连忙几步跨到她身旁,作势要牵起她的手。
不想她早有准备,手臂躲了躲不要他碰。阿九顿时有些慌了,要捉她的手半抬着,见她毫无反应,只委委屈屈道:“皎皎……”
玉婵不理他,继续自顾自地走,可阿九更倔,见她不理,口中便不停地叨念她小名。
她被烦得头晕,终于转过身,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什么事?”
阿九这才惊觉上当,立马抿唇不语,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可手却忍不住偷偷往她那处靠,小手指勾上她的。
她被他勾得痒痒,终于憋不住弯了弯唇,又立马极力忍着,誓要做出一副严肃模样。
“我将才可没开玩笑,你都没什么要解释的吗?”玉婵鼓着脸看向他。
阿九懵了一下,才开口解释:“他说要我见王府的人,我跑出来了……”
行吧,看来他连自己的状况都没弄明白,玉婵晃了晃手:“那你就来找我了?”
少年觑着她,顿了顿后点头:“嗯。”
“你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这回他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回话:“不知道。”
玉婵抿了抿唇,宽慰似的笑了一下,又抚了一把少年的脸:“那现在就不用想,反正错的又不是阿九。”
少年不由得侧着脑袋,面颊蹭了蹭她的掌心,抬眼看她的神色颇认真:“嗯。”
她这回倒是真心实意地笑了。见她高兴了,他便也忍不住弯唇,漏出尖尖的犬齿。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小径曲曲折折,肚子里晚间的饭食也消了一半,玉婵不想再动,靠着假山石歇息。
见她如此,阿九便也不动了,在她身旁一并靠着。
正是新月时,靛蓝的幕布上缀满了星子。玉婵仰头望着,那些星子就落进了她眼中。
阿九侧着身,看着她眼底璀璨的星光,那夺目的景色要将他吸进去似的,他便不由自主地朝她越靠越近。
玉婵才发觉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少年的气息便吹拂到她面上,越来越近,直至两人呼吸交缠在一处。
她推了他一把,没推动,反而惹得他越发得寸进尺,整个人将她覆住。
随之而来的是少年得寸进尺的亲吻,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柔软中带着秋夜的凉,像块凉玉。
园中只有彼此二人,静悄悄的再无其他人声,微风吹过,带动草叶发出噗簌簌的响声,像有韵律似的,轻轻抚过人的心上。
玉婵没有挣扎,任他贴着,少年竟也难得安分,吻她的力道十分轻,唇瓣毫不逾矩只在她唇上流连。
可玉婵却觉得他似乎渴求更多,她轻轻呼出气息,微启唇,伸出舌舔了舔他的唇瓣。
她更近一步,双手攀上他的脊背,将他环在怀抱之中。
阿九却不动,好似在等她进一步行事,她心道他狡诈,却忍不对他起了怜惜之心,待水渍沾满他的唇瓣,她又往他口中探去,舌尖一抵,便撬开了他的齿关。
而他似伺机而动的猎人,就等着她主动进犯,一口攫住她的舌就不放,舌头一并缠上她的舌。
少年的克制的身形也有了动作,双手蠢蠢欲动,抚上她被衣衫裹住的腰肢,他一向喜欢抚她皮肉,只可惜现下不能将她脱个干净。
右手掌心贴着她身子的形状一路向上,行过她柔软温热的腹,瘦削凸出的骨,最后拢上她坟起的乳,他只碰着,那处的心动便隔着血肉和衣衫颤到他的手中,像将将出生的兽,勉力呼吸着,身子一起一伏。
明明是熟悉了的手,可少年每一次的动作都要她忍不住心颤,少年的好奇和渴望总是透过他的行事让她知觉,要玉婵不知不觉又陷入他设好的陷阱牢笼之中。
胸脯被人碰着,她便不由得挺身,要他将那乳儿完全包拢,细细抚弄。
“哈啊……还在外头呢……嗯……”所幸她还存着一丝清明。
阿九动了动耳朵,眼睫轻颤,唇舌顺着她的颊面朝她颈项吻去,毫无阻碍地行至她的锁骨。
她的肩颈原被衣衫包裹,可他轻轻一蹭就松了衣衫,让他得以继续肆意妄为。
觉察到他的意图,玉婵却也懒得阻挡,只张了张,小声唇骂道:“唔……坏东西……”
他要将她骂的话转为实质似的,重重地吮了一口她前胸的皮肉,那处便一下红了起来。他看得眼热,忍不住在她胸前流连,吮下更多花瓣似的印子。
“嗯……阿九……”少女忍不住动了动,想要他多顾着自个儿,他闻声知意,侧了下脑袋,启唇含住她的乳肉,领口敞得更开,他便顺着山丘攀登,没一会儿便到了顶端,唇瓣贴了贴她的乳珠后启唇含住。
她过分敏感,身子忍不住颤了颤。他口中的乳珠也颤颤巍巍地盛开,越发胀硬了。
他搂紧腰肢的左手也顺势而下,隔着裙衫,抚弄她的臀肉。
阿九的喘息重了起来,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却只将手揉进她臀瓣之间。裙衫包裹着臀肉的形状,所幸此处只他二人,如此要人浮想联翩的形状不会要旁人看了去。
少年的手指顺着臀缝陷进更深之处, 柔软的穴肉和温润的春水都被隔绝在衣衫之下,于他而言是隔靴搔痒,可玉婵却有些难耐起来。
“啊嗯……阿九……”
阿九的手指循着她的形状摩挲,要她舒服地呻吟出声,他的唇舌依然不放过她的乳肉,上下一道戏弄。
她不敢泄露太多声音,只能紧紧抿着唇。
他手中的动作越发熟练了,玉婵觉察到出最里头的亵裤也湿了个透,可现下她无暇顾及。
阿九似有所觉,抚弄的动作更重了些,又从她前胸抬起脑袋,寻到她的唇深深吻上。
“唔嗯……”她果然立马就到了,忍不住的呻吟尽数被他吞吃。
内里的水液又大股涌出,淅淅沥沥顺着她的腿儿往下淌,玉婵才暗道不好,可身子被这一下舒服刺激得腿软,只能将整个人倚到阿九身上。
阿九也乖顺,紧紧搂着她不要她摔倒,唇瓣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
玉婵累了,不想动弹,干脆将脑袋埋进他颈项间喘息。
她闭上眼,隐约听见上头传来人闷闷的笑声。
她不禁想,阿九果然是学坏了。




糖多令(1V1 年下) 〇七一逃回王府
玉婵缓了一会儿,腿才不软了。
她直起身子,整了整衣襟,嗔怪地看阿九一眼:“哼,衣裳都皱了……”
阿九讨好似的不停亲她面颊,怕他再乱来,一巴掌拍他面上阻挡:“回院子再说。”
他又往她颈窝里蹭了蹭,才勉为其难地被领着回了碧梧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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