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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萧子申听得风声,侧身一避,就低身自男子左腰侧滑过,抬指点向京门穴。男人见状,轻身而起,双脚连点向萧子申来掌。数招一过,因有兵将助男子,萧子申竟没有占得丝毫便宜。

    虽如此,萧子申也认出了男子的掌法,一时出声道“宝丰掌法,你与逼阳南森是何关系”

    此人正是逼阳南森的长子,唤作逼阳隆安

    前年初,逼阳南森新纳一美妾,唤作女艾,温柔可人,极受宠爱。逼阳南森自端午节败逃回魏国后,得知女艾有孕,一时更见宠爱有加。

    女艾初时恭顺有礼,只得了逼阳南森正室及府里众人的欢心。诞下孩子后,逼阳南森老来得子,更是将那美妾宠上了天去。

    自此之后,一直恭恭敬敬的女艾就起了心思,欲夺正位,随之收买下人,自导事端,离间逼阳南森夫妇及父子,制造冲突。

    逼阳南森不明真相,经不住女艾哭啼、寻死,心疼不已,怒火一起,直要休杀了正室。后来府里更传出逼阳隆安对女艾有不轨企图,逼阳南森愤怒之下,对逼阳隆安已冰冷起来。

    逼阳隆安不敢直接与父亲冲突,背了不孝之名,就去寻拓跋文绍做主。但逼阳隆安的地位、能望,如何能与逼阳南森比,拓跋文绍只虚应一番,随之就将事情传给了逼阳南森,更激起了逼阳南森的寒意。

    逼阳隆安察觉不妥,不仅怕逼阳南森废了他的嫡位,更怕的是逼阳南森杀他,所以就带着亲信妻子不辞而别,离家南下。

    也就是这途中,逼阳隆安买了卖身葬父的西蝉,纳为侍妾,正是现在马车中的女子。

    西蝉跟了逼阳隆安一段时日后,得知了逼阳隆安与逼阳南森之变,只跪下求逼阳隆安,不要子女,只全心服侍逼阳隆安夫妇,让经历家变的逼阳隆安夫妇感动不已。

    自那之后,不仅逼阳隆安,就是逼阳隆安的正妻亦对西蝉疼爱有加,只以西蝉来教导其他侍妾。而西蝉也不自食其言,这一年多,全心周到,最得认可。

    赵魏启战后,拓跋文绍、逼阳南森等率军南下,逼阳隆安却又反之北上,时常带着西蝉四处游玩寻乐,也过得自在,早把赵魏之战抛诸脑后。

    拓跋文绍之前损兵折将后,无奈之下,令逼阳南森不得休妻废子,就劝了逼阳南森父子和好,随之召逼阳隆安南下效命,跟随大军征战。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社稷图,微信,聊人生,寻知己




第六百零二章 时也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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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阳隆安虽应了拓跋文绍,但随着他的私自南下,已知逼阳南森对他没了父子之情,怕是只为了应付拓跋文绍之命。

    何况,拓跋文绍内心究竟是何想法,作何打算,又是否会帮了逼阳南森算计他,逼阳隆安也不清楚。

    因而,逼阳隆安也不想南下,甚至起了改换门庭之心,欲与宁王府势力分道扬镳,自寻出路,所以就称病不去,只带着家人往东京道居住。

    逼阳隆安不从,拓跋文绍正是缺将之时,又亲笔一书,让与逼阳隆安有交情的东郭景持信亲自来请他。

    东郭景寻到带着西蝉玩乐的逼阳隆安后,逼阳隆安现在仍未有寻得落处,怕得罪死了拓跋文绍,大魏没有了立身之地,想了想,就应了,只称送了西蝉回家后就南下,其实不过是想再拖一些时日。

    东郭景怕再把事情办砸,燕山派失了依靠,只跟着逼阳隆安,督促他尽快南下。逼阳隆安被催得有些烦,就依言送西蝉返家,准备南下之事,没想到今日却就遇上了萧子申。

    后方远处的东郭景打马来后,见竟是萧子申孤身一人被围,逼阳隆安尚未答萧子申之言,他已抢先大笑道“萧子申,你也有今天,今日东郭大爷要看你如何飞出生天”

    西蝉没有修为,自听不见将领对逼阳隆安所言,现在东郭景一语道破萧子申身份,西蝉知道萧子申出身道门,与计策衍关系匪浅,此事因她而起,已有些急了起来。

    逼阳隆安也知晓不少东郭景与萧子申的过节,他虽不大看得起东郭景,但毕竟是多年之交,何况又夹杂西蝉之事,自然杀心大增。

    萧子申见逼阳隆安修为不凡,正怕他不依不饶,纠缠不休下去影响了大事,见东郭景在此,心思一转,高声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在不周山附近自称废物的东郭公子,真是失敬”随之一拱手,续道“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还有脸出来走跳也不知你这两年有没有一两丝长进,可不可以勉强算个废物”

    萧子申不提还好,这一提,不仅让东郭景忆起了过往屈辱,更是加深了因萧子申之故,燕山派所遭受的白眼而带来的伤害,何况又是当着众将士说来。

    东郭景见了众人停手望来的表情,就知自己丢得已没了脸子,怒气早起,果然中计,竟忘了自己早不是萧子申对手,何况现在,拔剑纵身就杀向萧子申。

    就在逼阳隆安的“小心”声中,反应过来准备后退的东郭景已被萧子申点飞长剑,擒拿在手。

    萧子申看着心惊气恼的东郭景,随之伸手拍了拍东郭景的脸,轻笑道“东郭公子,这可如何是好,本来萧大爷正不知该如何好好的与这位会使宝丰掌法的高手好好谈谈,你偏就送来了温暖,可不是懂我的来,你先告诉了萧大爷,这位高手家在何方,姓甚名谁”

    逼阳隆安一时也摇头不已,怪不得拓跋文绍要使唤了东郭景做苦役,就这坏事的自觉性,可不叫人气怒。

    逼阳隆安道“萧子申,请你放了东郭公子,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你不识好歹,伤了东郭公子分毫,保叫你脱不了身,保不了命”

    萧子申摇头笑道“那谁,你要分清楚,萧大爷可不是脱不了身,只是怕你们一直纠缠不休,坏了大爷的心情”随之就给了东郭景一个耳光,喝道“哑巴了吗问你话呢,那小子姓甚名谁,害得萧大爷不知该如何称呼,都失礼起来”

    萧子申话自不假,以他的身法,又只有逼阳隆安一位高手,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脱身。他只是怕走了之后,逼阳隆安气怒不过,派军四处寻他,到时候定会影响到宜兴县之行,甚至后续之事,所以才希望好好的解决。

    东郭景见萧子申抬手就扇耳光,怕萧子申再如何折磨他,使他在众人面前丢脸,急道“逼阳大哥是逼阳将军家的大公子,上隆下安”

    东郭景话一出口,萧子申已知晓果然是逼阳南森家的,因为大魏有名气的逼阳将军,只有逼阳南森。

    若是往常,萧子申就会揶揄一番,道“不知是哪位逼阳将军啊”但他现在只想化解逼阳隆安的怒气,随之放开东郭景,抱拳道“不知是逼阳将军家的公子,真是失敬在下对逼阳将军仰慕得很,今日再见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让人佩服”

    萧子申说着,见逼阳隆安脸色转阴,东郭景拔腿就跑,虽觉不对,但不知因由,一时不解。逼阳隆安道了声“你找死”随之又亲自杀向萧子申。

    萧子申抬掌一挡,道“我说逼阳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家老子还夸不得若传到了你家老子的耳朵里,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子申本以为此言一出,无论逼阳隆安是因什么再对自己动手,但自己强牵扯到逼阳南森身上去,不怕他不投鼠忌器。没想到逼阳隆安不仅不过问,掌式更见凌厉。

    东郭景巴不得逼阳隆安带人宰了萧子申这小子,只一旁冷笑,自不会纠正他。

    就在这时,西蝉趴在帘子处,娇声道“好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本来是逼阳将军不对,使我家爷受了委屈,你偏要来伤口上撒盐老爷,宰了这姓萧的小子,好出了奴家的恶气”

    这西蝉虽是道出的逼阳隆安生气之因,让萧子申知晓了因果,随之一转,却又将事情揽回到自己身上,可见心思玲珑,既添了逼阳隆安出手狠厉,又不让逼阳隆安太过不舒服,怪不得受宠。

    萧子申听了西蝉之言,暗叹倒霉,没想到夸别人老子、赞扬父子也会出事,这世道可不是变了

    逼阳隆安虽是修为不凡,但百十招一过,也渐有不敌之象,看来仍不如萧子申。但因有兵将助阵,萧子申反倒有些手忙脚乱。

    正在萧子申心里摇头,准备先退走再说,西蝉突然娇吟一声,随后唤了声“老爷”竟自华丽马车跌落地上,起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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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命也运也
    逼阳隆安一时大惊,就舍了萧子申,奔去扶起西蝉,以为她病了,忙为她把脉查探。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逼阳隆安一退,有了喘息之机的萧子申眼珠一转,随后哈哈一笑,竟又闯过魏军之围,擒了大呼救命的东郭景离开。

    逼阳隆安见东郭景被擒,正喝了魏军追去,没想到抱扶住的西蝉突然轻声道“老爷,你太大意了些,都怪妾身不好那人唤作萧子申,不是道门之人么老爷若要预备退路,最好不要得罪死了三教,以免误了大事”

    逼阳隆安闻言一震,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若真与宁王府势力翻脸,则必然要投靠慕容家、计策衍或其他拓跋皇族。

    无论是谁,只要不想与计策衍为敌,都需给计策衍几分面子。萧子申是道门重要人物,计策衍必然会重视他,若真与萧子申计较到底,说不定就会坏事。

    现在西蝉一提醒,逼阳隆安见了她眼中的笑意,哪有失足跌落之态,亦低声道“西蝉,你故意的”

    西蝉点头道“有些话,不能让旁人知晓,妾身没有法子,只好这般引了老爷过来,还请老爷责罚至于东郭公子,哪有老爷的大事重要,只好委屈了他”

    西蝉心思如此细腻,又是为逼阳隆安着想,逼阳隆安如何会责罚,只喝了兵将停住,随后抱了西蝉上马车,自赶路前行,竟已不管东郭景。

    萧子申擒了东郭景奔纵多时,见没有半个人影追来,就笑道“东郭先生狼,看来宁王府果然不大待见你,那逼阳南森之子都不顾你的死活,我看你不如抹脖子得了,你说对不对”

    萧子申话语一落,见东郭景不出声应合他,又问了两声,东郭景仍不回话,萧子申哈哈一笑,就手一松,直放开了制住穴道的东郭景自半空往地上掉去。

    远看着东郭景哇哇大叫着就要栽倒落地,萧子申极速一纵,一脚就将东郭景踢远了去,飞向远处落地,虽仍摔得狼狈不堪,却比半空坠地好了许多。

    萧子申停了身形,上前一脚踏住东郭景,道“小狼先生,说说看,是不是活着不如死了好”

    东郭景怕应了萧子申,萧子申就依言下毒手;若不应他,又怕萧子申再另使法子折磨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求饶命。

    萧子申嘿嘿道“小狼先生,你以为萧大爷吃饱了撑得吗若你没有用,我何必冒着天大的风险擒你离开,你说是不是”

    东郭景忙趴地点头后,萧子申就提脚将他踢翻为正躺,见东郭景摔的鼻青脸肿,笑了片刻才续道“小狼先生,你说说看,你们大魏的宜兴县有粮草吗”

    萧子申想的是,若宜兴县还另有大批粮草,以东郭景的身份,说不定能利用他擒了县令、县丞,随后逼他们交出粮草,让东郭景谎称是拓跋文绍所需,随后自补给禁军南去。

    如此一来,若事后查起,就算不能推到东郭景与拓跋文绍等人头上,至少大赵的斥候统领及他的属下没有暴露的风险。

    若宜兴县实在没有其他的粮草,也可将斥候统领准备的粮草嫁祸到东郭景、拓跋文绍身上。以拓跋文绍与慕容太后、计策衍等人的关系,以及他的心思,不怕拓跋文绍不吃下这苦黄连。

    而斥候统领是属于计策衍他们的人,无论拓跋文绍如何狡辩不认,怕都脱不了私屯粮草的嫌疑。如此,既得了粮草,又保全了斥候,还能加深魏国皇族、权臣间的裂痕,何乐而不为

    萧子申说这东郭景有用,可不是随便诓骗他,否则又何必冒险擒他。

    这也是萧子申的无奈之举,反正暴露已成定局,无论逼阳隆安作何选择,追不追查他,他都要有所准备。

    何况带着东郭景,也算是护身符,有起事来,也好挡一挡。加上深思的粮草之事,这东郭景可不算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是对魏国而言罢了。

    东郭景哪会清楚什么地方有粮草,瞬间就被萧子申问得一愣。萧子申此时也反应过来,这东郭景除了整日争风吃醋,四处乱飘,怎会管这些。

    萧子申不怪自己问错了人,只怪东郭景竟然不知,只气得连踢了东郭景几脚,才道“小子,你们东郭家跟了拓跋文绍那老匹夫这么多年,像样的牌子应该有一两个吧,带在身上了吗”

    东郭景见萧子申抬脚又要踢,忙道“有,有,有宁王府的腰牌”

    萧子申嘿嘿道“宁王府的腰牌,号令一个县令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听说你们宁王在宜兴县屯了粮草,我怕那县令认死理不给,我又不忍心杀他,你说该怎么办”

    东郭景不知粮草屯处,见萧子申说有,自然就认为有,应道“一个小小的县令,别说是腰牌,就是本在下也能让他献了出来萧大爷尽管使唤,保叫你粮草无忧”

    萧子申道“东郭先生,你可想清楚了,萧大爷得了你大魏的粮草,不是运走就是烧掉,若事后追查起来,不仅你小子,你们燕山派怕也吃罪不轻”

    东郭景讪讪道“萧大爷,这东郭先生也不大好听,你老能换一换吗就是唤在下小子,也比这东郭先生强了不知多少倍”

    萧子申点头道“行,只要你小子把事办好了,别说东郭公子,就是东郭大爷,也是可以唤一唤的”

    东郭景一喜,随之道“萧大爷,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谎称是计策衍之命,让宜兴县献出粮草,这样一来,既得了粮草,也叫那计策衍不敢来寻我家主上的麻烦。只要我家主上宁王没有麻烦,自然就会保我们燕山派,何况还恶心了计策衍一番,说不定宁王还会褒奖,我燕山派自然就没了危机”

    萧子申心里暗笑,这东郭景去要粮草,却谎称是计策衍所需,如此一来,岂不是把这水搅得更浑,到时候拓跋文绍如何说的清。

    慕容太后与计策衍他们怕再也不会往他处联想,只认为是拓跋文绍私屯,可不是两全其美,这东郭景果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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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是非但凭
    萧子申随之好好的夸赞了东郭景一番,也不急着去与赵人会面,只带着东郭景到县外密处囚了,随后才去安排利用东郭景之事,以减少风险

    裴仲殊与石开率领禁军悄悄来到宜兴县南五十里处后,萧子申早联系上了那守粮的斥候,将计划一说,那斥候也大喜

    也不怪那斥候要喜,若是利用东郭景“抢”了粮草去,计策衍他们追查起来,就会往拓跋文绍的方向查证,这样就能撇开与大赵斥候众人的关系,除非大魏查出了他们的身份,否则定是无碍。手机端

    这样一来,因有东郭景出面,拓跋文绍如何否认得了。何况拓跋文绍身为执掌大军的亲王,在宜兴县屯了粮草,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虽是不报知有错,慕容太后他们说不定也不会追究。

    如此一来,岂非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否则萧子申他们率领禁军,带着粮草南下,一旦暴露,粮草必然牵连出祸事来。

    计较一定,裴仲殊他们到后,就与萧子申、石开带着东郭景,趁夜悄悄的擒了宜兴县的县令、县丞,随后让东郭景指示粮草所在,让县令、县丞发文取粮。

    斥候统领是私屯,县令、县丞如何知晓,自然不肯发文书。萧子申望着东郭景嘿嘿一笑,东郭景会意,就按约定让萧子申上刑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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