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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萧子申三人刚下得马车,段中赋就跑了过来,道:“三位大爷,随我来吧!”说着就往里面引。萧子申心道:“看你小子玩什么花样。”就朝小晚点了点头,随在后面进去了。

    段中赋引了三人坐了正对上楼阶梯的左侧首桌,又去寻那老鸨要吃喝的。

    小晚见状,忙拉了萧子申手,写了“小心有药”四字!拓跋羽见小晚拉了萧子申手,也来学样拉了另一只。萧子申见状,待小晚写罢,也伸手在拓跋羽手心写了这四字。拓跋羽忙喜笑颜开的点了点头,又叫了封人笑过来,吩咐了“不许吃喝,好好看着”,就让封人笑一边去了。

    萧子申见段中赋尚未回来,抬头往阶梯瞧去,见那二楼似不许人去,大是不解,就问小晚。小晚道:“听说那醉红颜今晚要卖岳州首夜,怕是要竟了彩方能去!”萧子申不解道:“那青楼姑娘还可以如此”拓跋羽答道:“那些青楼的红牌姑娘就能这般,这样才能挣得多呢。”

    萧子申奇道:“你怎知晓”拓跋羽道:“书上说的啊。”小晚问道:“你都看什么书”拓跋羽答道:“找得到什么就看什么啰!”小晚奇道:“你看了这许多书,怎还这般笨”拓跋羽嗔道:“我哪里笨了!我很聪明的好不好,你都比不过我呢!若我还笨,你岂不是白痴了!”

    萧子申见小晚又被拓跋羽梗住,忙悟了嘴偷笑。小晚气不过,就给了萧子申一巴掌。

    拓跋羽忙去按住小晚,气道:“你干嘛打他!他将来要做魏国驸马的。”

    萧子申二人以为拓跋羽定会说出“他将来要做我的驸马的”,见那拓跋羽竟没出错,都大大的松了口气。

    拓跋羽见了萧子申二人神情,就哼道:“你们以为我要说错话对不对真是傻!”

    正在这时,只闻段中赋说道:“哟,这不是丁世衣丁大公子么快来快来,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萧子申闻言看去,只见一气度不凡、儒雅贵气的年轻公子,手持折扇,对段中赋抱拳道:“见过段少庄主。”

    段中赋却突然又冷声道:“少给我来这套。”说罢转身就走。

    那被称作丁世衣的公子也不以为意,仍微笑向前行来。

    小晚附耳对萧子申道:“他就是小姐所说两江节度使丁长烈家的公子,名叫丁世衣,是丁大人的幼子。为人豪爽大方,在两江路颇有名气,在南方与我家少爷齐名。”萧子申闻言一惊,轻声问道:“他有卫公子那般修为”小晚摇头道:“那倒没有!我说的是名气,他的武功可远不及我家少爷。”正说到此,见段中赋冷着阴脸回来,就住了口。

    萧子申嘿嘿笑道:“段少庄主,那小子抢你侍妾了”段中赋在萧子申旁边坐下,冷笑道:“放心,他对我的东西可不感兴趣,只对你的感兴趣,你自己以后小心些罢。”说罢嘿嘿一笑。

    萧子申闻言,皱了皱眉,心道:“我有什么值得节度使家公子抢的”

    就在这时,那丁世衣行了过来,竟坐的是右侧首桌。

    待丁世衣坐下后,段中赋转身瞧向丁世衣,道:“不好意思啊丁大公子,段某为了照顾这位萧子申萧大爷,就抢了你的位子,你不会见怪吧”

    那丁世衣闻得“萧子申”三字,脸色略变,随即恢复正常,忙起身对萧子申抱拳道:“萧公子,在下丁世衣有礼了!”萧子申起身正要回话,只听段中赋冷声道:“装,接着装!”萧子申不知段中赋何意,又见那丁世衣见了礼,自也不能失了礼数,忙回了礼,方不解的坐下了。

    段中赋见萧子申坐下后,想了想,侧身小声道:“萧小子,你记住了,那丁世衣是你的头号大敌,有你没他,有他没你!”萧子申心里一惊,忙问段中赋何意,段中赋却又冷笑不语。萧子申又瞧向小晚,小晚忙摇摇头,表示不解。

    就在这时,有侍者端了菜过来,萧子申以为是自己桌的,没曾想那侍者竟从桌旁行了过去,将菜放到了丁世衣桌上。

    萧子申不解:“不是自己几人先来点菜么”就向段中赋瞧去。

    段中赋见萧子申瞧来,顿觉失了颜面,就起身一把抓住侍者,怒道:“你们归雁楼是什么意思”丁世衣见状,就起身道:“想是段少庄主误会了,在下的菜是昨日预订好的,归雁楼并无轻慢贵客之意!”

    段中赋闻言,就放开了那侍者,瞧向丁世衣笑道:“我




第六十四章 红颜归处
    这时,段中赋叫的酒菜慢慢的都上了来,段中赋随即把几个好菜都挪到拓跋羽面前,道:“小公子,多吃些吧,免得挨饿!”拓跋羽皱了皱眉,又瞧了瞧萧子申、小晚,问道:“挨什么饿”段中赋笑道:“俗语说得好:‘晴带雨伞,饱带干粮。’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正在此时,只见丁世衣端了酒杯,含笑过来,瞧着萧子申道:“萧公子,今日我们也算认识了,大家共饮一杯如何”萧子申正要说话,只见段中赋说了声:“恶心!”后,就径自离开了。

    萧子申忙道:“丁公子,不好意思啊。”丁世衣轻笑道:“没关系,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本与你无关。”说着,几人就共饮了一杯。随后,丁世衣举杯向众人笑笑,正要转身离去,想了想,又盯着萧子申道:“萧公子,我有一句忠告:‘不要随意相信别人,尤其是你非常亲近之人!’”说罢,不再理会萧子申等人,转身回了自桌。

    萧子申愣了片刻,瞧向小晚笑问道:“是说你么”小晚斥道:“你自己不会想啊!”拓跋羽道:“就是!那丁世衣怎知晓我们与你亲不亲近我们还与那段中赋坐一桌呢。”萧子申点头道:“我就玩笑玩笑,看你们这样!我非常亲近之人到底是谁呢,我得好好想想。”说着,又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小晚一拍萧子申手,喝道:“还喝不许喝了!”拓跋羽想了想,就唤了封人笑过来,吩咐他另去叫些酒菜来。

    萧子申众人吃了封人笑另叫的酒菜多时,方才见段中赋回来。

    段中赋略看了看桌上菜式,笑道:“哟,就这么小心,段某要害人,可不会用这些低级手法!”

    萧子申嘿嘿一笑,就放下筷子,对段中赋轻声道:“可不是我等小心!方才那丁大公子警告了我们,叫我们离你远一些,不要随意相信你,说罢还瞧了瞧你点的酒菜。我可告诉你,要不是已经满座了,你这一桌我也不敢坐了!”说罢,又嘿嘿一笑,端起酒杯,直瞧着段中赋饮了。

    段中赋听了萧子申言语,脸色又不好看起来,抬眼瞧了瞧丁世衣,似想发作,又自忍了。

    就在这当口,只听得鼓乐笙响,众人抬眼望去,只见那老鸨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手持了大红戎扇,翩翩行到楼梯中间,道:“各位大爷、各位公子,欢迎大家今日赏脸前来归雁楼,老婆子这厢有礼了。”说罢直拜了下去。

    大堂一吃酒的商贾模样老头笑道:“老妈子,这可不是三十年前,我们可不是来瞧你的,可别叫我等又将饭菜吐来还与你,快叫了那醉红颜姑娘出来罢!”

    老鸨做了委屈状,应道:“邱老哥,你这么说,可让奴家寒心了。我记得你以前都唤我‘小心肝’的,现在怎说出这般无情话来。”说着,竟挤了两滴泪出来,又用手绢擦了擦。

    小晚吓得只打冷战,道:“哎唷,真恶心!”

    拓跋羽瞧向小晚,竖起大拇指,笑道:“大哥,你真是男人!”小晚轻喝道:“小屁孩闭嘴!”拓跋羽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会小晚。

    又有一些客人起哄道:“老妈妈,快下来罢!”

    老鸨浅笑道:“哎哟,看把众位大爷、公子们急的。我们的红颜姑娘正在梳洗,少不得待会让大家瞧个够,大家再等等罢!现在咱们把规矩先说一说,免得有人来说我们归雁楼待人不公。”有客人问道:“什么规矩”老鸨道:“当然是让红颜姑娘陪酒的规矩啰!”

    众人闻言,连连催促老鸨快说!老鸨让大家先安静了,方道:“各位爷,这第一嘛,今夜红颜姑娘酒、宿只陪一位爷;这第二嘛,价高者得,一百两银子起,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两银子;这第三嘛,每人叫价不得超过两次,谁叫谁得,可不许说是帮人忙的!”说完话,就偷瞧了段中赋一眼。

    萧子申见段中赋略微轻点了头,暗道:“原来这小子适才竟去交代老鸨话儿去了!”又抬头往丁世衣瞧去,果见一人独坐的丁世衣脸上变了色。

    段中赋见萧子申瞧来瞧去,就看着萧子申嘿嘿道:“只能叫两次哟,啧啧啧,要是没叫到可如何是好啊!”说着亦瞧了瞧丁世衣,直喝酒轻笑,得意不已。

    就在段中赋得意之时,只听得一娇媚声音道:“妈妈,这许多规矩是谁定的,我可没有!”众人闻言,只酥到了骨子里头;连段中赋亦手拿酒杯,只目不转睛看着那醉红颜,愣在当场。

    萧子申抬眼看去,见那醉红颜妆上娇颜,身着薄纱,婀娜身段若隐若现,春色桃眼点含妩光、似含媚水,婉转四顾,直欲勾了魂去。

    小晚瞧着萧子申,却拍拍拓跋羽,轻喝道:“三弟,还不擦擦你的口水!”萧子申知道小晚此言语是对己所言,忙讪讪道:“就瞧了一眼,嘿嘿!”

    小晚哼了一声,就凑近了萧子申,轻声道:“你若喜欢瞧,我也可以似这般扮与你瞧!”拓跋羽忙凑了过去,直把头抵到二人眼前,问道:“瞧什么、瞧什么我也要瞧!”

    小晚伸出食指,将拓跋羽头戳了开去,道:“有你什么事看你的罢!”拓跋羽点头道:“这贱人果然比其他的女子还会扮,本公子真没白来。”小晚喝道:“看罢,一次看个饱!”拓跋羽回道:“一次怎够我以后还来!”小晚哼道:“看不出来,真是个小色狼!”

    三人说话功夫,其他众人亦慢慢清醒过来。段中赋将手中酒饮了,道:“老子今晚非得手不可!”

     



第六十五章 长街当哭
    萧子申几人见已没有热闹可瞧,又吃了些酒菜,就往外行去,留下了段中赋结账。

    萧子申三人到了街上,刚行得几步准备上马车,只见一人笑意盈盈,慢慢行来。萧子申仔细一瞧,正是两日前夜间从卫府出来后遇到的美妇。

    萧子申皱了皱眉,自不去管她,忙唤了小晚二人上车。

    拓跋羽正将脚往马车上抬时,那美妇一个轻身,竟纵到了马车门前,拦了三人之路。

    拓跋羽笑道:“好姐姐,你年纪大了些,公子我不喜欢,还是请你走罢!”那美妇讥笑道:“小妹妹,你真可爱,竟扮起小哥来了。姐姐又不要你喜欢,只想请你玩玩。”说罢,就伸手往拓跋羽抓去。拓跋羽一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急叫道:“封人将军,救命!”

    萧子申在见到美妇伸手时,就抬掌迎了上去。那美妇微微一笑,也不管萧子申之掌,直去抓拓跋羽。掌沿擦着萧子申手掌而过,萧子申受痛不过,连忙缩了手,已被擦出血迹来。萧子申大惊,虽早知这美妇了得,也不曾想竟厉害至此。

    封人笑在见得美妇纵向马车时,早往马车赶了过去,闻得拓跋羽呼救,急拔出刀来,一刀斩向美妇手掌,刚好阻得美妇。

    小晚见状,急拉了拓跋羽后退,喝道:“你又在哪里惹来个贱人”拓跋羽回道:“我怎知我又不识得她!”

    那美妇一掌拍在封人笑刀身上,二人皆是一震。美妇受力后仰,一个翻身,从一护卫手里夺过长剑,又往拓跋羽追去。封人笑被美妇厉掌震得后退数步,见美妇又追向拓跋羽,忙提刀去阻。

    萧子申亦从一护卫手里拿了长剑,一边向美妇刺去,一边向小晚二人叫道:“快跑!”

    小晚与拓跋羽早牵了手儿,施展轻身功夫,急急往卫府方向纵去。

    封人笑尚离美妇五尺,急施展出“黄绫封刀”刀法,斩向美妇。美妇见状,微微一笑,剑身轻起,但见月华点点、月晕闪耀,正是“月隐剑法”。刀剑相交,刀身震颤,封人笑又退三步。美妇哈哈一笑,在拦己的萧子申剑上一交,击退萧子申,又向拓跋羽疾纵而去。

    就在美妇即将赶上拓跋羽时,一剑带起风声,自侧连闪刺来,竟是“烈风剑法”!

    美妇抬剑相击,逼退来人,喝道:“丁世衣,劝你莫管闲事!”丁世衣哼道:“家父授镇一方,食君之禄,自要保国安民!是非枭境寒月使者月盈,竟连这点见识也无!”丁世衣此语虽是答话,实则借机露了美妇身份出来!

    月盈冷哼一声,也不去管那丁世衣,又往拓跋羽追去。

    封人笑借丁世衣拦截之机,已抢到前方去,见月盈赶来,忙功聚刀身,使出“华封三祝”,刀气前扬直击月盈而去。丁世衣把心一横,左手剑指往剑身一抹,剑身连转,一招“功烈震主”,持剑击向月盈。萧子申亦使九阳之厄,从侧击向月盈。

    月盈见三人同使招杀来,不敢大意,剑诀轻捻,剑华流转,剑气四溢,一招“众星拱月”,剑气外放,直击向三人。

    四招相交,但闻轰隆巨响,大街被炸出一丈巨坑,板石四飞,碎土四溅,烟尘连天而起。

    萧子申被剑气划身,衣服撕裂,细细血线冒出,已受了伤。气浪再掀,萧子申被巨力撞向当街商铺,直撞破窗户,跌进屋去,一时嘴角溢血。萧子申忙运气压下震荡真气,提剑纵出,又往拓跋羽二人逃走方向赶去。

    丁世衣只觉一股巨力撞来,双臂震颤,连忙蹬蹬后退,使剑划出剑网,铿锵声起,抵挡月盈连绵剑气。待剑气消散,丁世衣提剑欲追时,手臂竟被一人拉住。

    丁世衣大怒,转身喝道:“放手!”只见段中赋冷声道:“丁世衣,注意你的身份!你真要坏我们大事不成”丁世衣怒道:“她是魏国公主,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段中赋回道:“这你不用管!你只需做好你的节度使公子便是,休再来干涉我等之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丁世衣闻言,脸色变了数变,握剑右手不住颤抖,抬眼瞧向段中赋,骂道:“无耻!”说完又欲追去,刚走了两步,竟脚步踉跄,忽然单膝跪于街上,仰天长啸,不刻又哈哈大笑起来,只不断说着:“无耻,无耻!”自摇摇晃晃,回转归雁楼而去。

    段中赋看着丁世衣背影,冷声道:“你也就嘴上功夫罢了!”

    封人笑在化解月盈剑气不住后退、难以分身之时,月盈一声轻笑,再一招“捉风捕月”,又击向封人笑。封人笑略一喘息,强使出“封刀挂剑”化解之时,狂浪烟尘过后,已失了月盈踪迹。封人笑大急,忙又从后急急追去。

    片刻后,只见小晚急急回转,道:“不好了,公主被那贱人掳去了!”封人笑闻言,一个踉跄,脸色顿时大变,忙问道:“那月盈往哪里去了”小晚伸手一指,道:“城北去了!”封人笑急说了声:“速通知秦王殿下!”就忙往城北飘去。

    这时萧子申亦赶了过来,闻得二人言语,急道:“那是非枭



第六十六章 调虎离山
    萧子申沿街寻了片刻,闻得前方传来兵刃交击之声,忙去瞧看,果然是一手提了拓跋羽的月盈与封人笑两人战作一团。

    月盈见萧子申赶来,哈哈一笑,又提了拓跋羽往城北直去。几人追逐多时,萧子申二人见月盈施展轻身功夫,脚踏城墙,轻身纵出,二人忙疾跟了上去。二人上了城墙一看,见那月盈直往江边而去,怕她渡河难寻,又忙追去。

    过了片刻,萧子申二人追到江边时,果见一条小船往江北划去。月盈立于船尾,微笑瞧着二人。封人笑心急,施展轻功踏浪急追。

    萧子申心道:“又打不过她,追上何用,别失了行迹就是了!”就四下寻觅、翻找起来,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船。萧子申心下虽奇怪,但也顾不得许多,隐约见得封人笑与月盈相斗处于下风,忙解了船锚疾划了过去。

    待到萧子申划船追赶之时,封人笑一个破绽,被月盈一脚踹入河中。

    那月盈在船尾脚踏船舷,瞧着封人笑哈哈笑道:“未曾想封人将军竟识得水性,本使倒是小瞧了你。”封人笑冷哼一声,见萧子申轻舟过来,忙往萧子申游去。

    待一身湿衣上了船,封人笑心急,一把夺过船桨,学了萧子申把式划将起来,谁知船竟不听使唤,只在江里打旋。那月盈见状,又哈哈大笑起来。萧子申双手抱胸,只微笑瞧着封人笑,看他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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