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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封人笑见自己不得法,又见萧子申只旁观,喝道:“小子,还不来划了去!”萧子申笑道:“我看封人将军武艺高强,原以为这操舟的本事定也不差,没想到却是这般稚嫩。不过你也别不好意思,第一次操使没将这小船弄翻了,已是大大的高人了,至少比我幼时厉害些!”

    封人笑见萧子申只是讥笑,并不来帮手,喝道:“要是追不上那贱人,我就先宰了你给公主陪葬!”萧子申呵呵笑道:“要是追上了那贱人,就是我们两个陪葬。我想来想去,还是追不上划算些,至少可以救得将军小命,这可是大大的赚了!”

    封人笑怒气上涌,脸色涨红,把船桨一甩,抬脚就往萧子申而来。萧子申怕那封人笑是个莽夫,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忙道:“你若弄伤了我,谁帮你追去”见那封人笑闻言果然停下了脚步,就嘿嘿一笑,从封人笑身旁走过,自把了船桨,慢慢往月盈追去。

    封人笑见萧子申划得太慢,心急道:“还不快划!”萧子申轻笑道:“我刚被那漂亮姐姐打伤了,那快得了!你急什么急,还不趁这功夫好好调息调息,以便应付接下来打斗,在哪里瞎跺什么脚万一一个力道过了头,把这破舟弄散了,咱们就等着哭去罢。”

    封人笑闻言,又瞪了瞪萧子申,果然依言坐下调息了。

    萧子申见那月盈小船只是不快不慢的往江北划去,并不急于遁走,也无接应的高手,心道:“他们果然有什么目的!”就一边慢慢追去,一边远远的向月盈道:“好姐姐,我有些累了,你能停下等会儿么好叫我歇息歇息!”月盈回道:“停下来等帝九诏的高手么你真当姐姐傻呀。”

    萧子申道:“我看姐姐本来也不怎么聪明,否则放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汉子不抢,你抢个姑娘去有什么用没得浪费了粮食!”月盈轻笑道:“我不喂她就是了,哪就浪费了要是姐姐我饿了,看她娇滴滴的模样,割两块来烤了吃,定是不差的,这可赚了不少呢。”

    封人笑见月盈说要烤了拓跋羽吃,顿时大怒道:“贱人,你敢!”萧子申心道:“真是白痴,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月盈回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割两块来尝尝!”

    萧子申见封人笑又要出言,忙轻喝道:“你住口!”见封人笑依言住了口,就瞧向月盈道:“好姐姐,漂亮姐姐吃那漂亮妹妹,多煞风景。要不你来吃我罢,我肉多又结实,保管你吃了念念不忘!”月盈道:“下次吧,机会多得是!”

    萧子申想了想,问道:“好姐姐,你为何来捉我们公主去那魏国得罪了你们”月盈笑道:“小哥哥,你可别来套我话儿,我口风不紧,一不小心就露给你了。”萧子申亦笑道:“那不正好,我好请了姐姐吃酒。”

    月盈伸了个懒腰,道:“我可不与你废话了,姐姐累了,先休息休息,你们慢慢划吧!”

    月盈入了舱内不久,里面忽传出拓跋羽话语:“好姐姐,你饶了我罢,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封人笑闻言大急,忙起身又要纵身过去。萧子申忙一把拉住他,摇了摇头。

    封人笑喝道:“不知那贱人在对公主做什么,你拉我作甚!”萧子申一边划船,一边轻声问道:“你家公主胆子小么怎怕成这样!”封人笑想了想,道:“我怎知,她又没被掳过。”

    萧子申皱眉想了片刻,毫无头绪,就对封人笑轻声道:“我们不是她对手,不要轻举妄动,只等殿下派人来再说,我们不要跟丢就好!”

    封人笑想想也对,就点了点头,但心里总不放心,只不时往那船瞧去。

    又过了多时,月盈小




第六十七章 请君入瓮
    卫、易等人到得江边时,南海情天大船已候在码头。众人忙上了船,急令划向江北而去。待船行到约江心时,只见岳州城北外有信号腾空而起,照亮了夜空。

    卫情天看着易司礼,轻笑道:“三师兄,来了!”易司礼点头道:“果然是这样!”就又令属下加速行进。

    萧子申、封人笑正与月盈对峙,颇觉无聊时,见得江南似有烟火腾空,忙起身远眺。月盈见状,哈哈一笑,提了拓跋羽,极速往北奔去。

    萧子申二人见月盈再走,忙纵身一路追去。见那月盈再不似先前般缓缓而行,而是全力驰奔,渐渐与萧子申二人拉开了距离,封人笑顿时大急,忙将功力提至极限,一路狂追而去。

    萧子申本来不及二人,渐被落下,不多时就失了二人行迹,只得一路循着踩踏痕迹,从后面远远吊着。

    岳州城外烟火起时,片刻功夫,全师雄等人就来到卫府门前。魏东甫上前一脚踢碎府门,几人昂然而入,不把卫府瞧在眼里。

    展平闻得外面打斗声响传来,就向帝九诏点了点头,提了五尺厚背刀,领着曹少游、荣世谨往外行去。小晚忙带了帝九诏去往卫尘泱小院。

    展平来到前院,见护院军士已身亡不少,急喝道:“都退下!”众军士慌忙退后散开。

    展平瞧向来人道:“全师雄、魏东甫、段公明、离心、鬼花斋、翁图海,好大的声势!”说着,又瞧向另一五十上下的僧人,问道:“不知另一位大师又是何人恕展某眼拙,识不出来!”那僧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道:“山野僧人,不留名也罢!”

    全师雄急道:“别废话,抓紧时间!”言罢,提掌就向展平拍去。魏东甫等见状,段公明与那僧人就配合全师雄攻向展平;魏东甫、离心、鬼花斋、翁图海忙从旁飞掠而过,欲往后院而去。

    展平见状,功聚刀身,双手圆转,驻刀入地,顿使斩天诀之“天罗地网”,狂霸刀气,斩向全、段与僧人而去。展平随后轻身而起,脚尖轻擦刀身,霸刀入地旋转,又是一招“绝地天通”,刀气不绝,只不断斩向三人。

    展平借轻点刀身之机,已纵身赶到魏东甫、离心等身前,双掌一摊一合,焰光炽热,往前轻送,一招焚天诀之“火光烛天”,滔天巨炎,烈烈浑功,直轰向魏、鬼、翁、离心四人。烈焰过处,草树皆灰,土石泛焦龟裂碎散。

    魏东甫四人大惊,忙合力一掌,与展平焚天诀相交,一时烟滚火走,土沉石崩,满园炸毁,五人受力蹬蹬后退。

    展平冷哼一声,双掌运功一划,掌气裂地,冲天而起,忽又敛收回地,双向交叉延伸数十丈,竟是两式刀过留痕阻住去路。展平随后旋身回来,提刀在手,傲视天下之姿,正是大赵第一高手之态。

    段公明等互瞧一眼,脸色皆变。

    全师雄跨前一步,道:“展老贼,你想一人阻住我等不成真是痴心妄想!”展平左手轻抚刀身,旋手一摆,刀光耀目而过,看向众人道:“阻不阻得了,不怕死的尽管来试。”

    全师雄喝道:“老夫今日非杀帝九诏不可!”言罢,衣袂轻摆,脚尖轻点,纵身一招“迢迢血路”,带起惊天气劲,轰向展平。魏东甫见全师雄向前而去,就低声道:“车轮战!”段公明等闻言均点头附和。

    展平见全师雄独身攻来,就把大刀一摆,左手抬掌迎去。只闻得啪啪数响,交掌过后,展平后退一步,全师雄却被一掌击退,直退回魏东甫等身旁。

    全师雄尚未站稳,魏东甫已抬掌纵身向展平而去。展平把刀一横,刀气连发,魏东甫尚未近身,竟就被刀气逼回。那僧人见状,一声佛号过后,已迎着消弱刀气踏步向展平而去,使得正是白马寺“空明法经”掌法。

    展平见那僧人功力不在离心之下,又见使出空明法经武学,心下生疑,就撤刀后背,只单手与僧人交锋。过不数招,展平右手一放,大刀旋起腾空而上,随后双掌聚力向前平推,那僧人避无可避之下,只得硬抗而去。四掌相抵,展平内力一催,只闻轰隆一声,那僧人被展平强功击退,双掌颤抖不已。內劲相交,展平已明了了那僧人出处。

    展平击退僧人后,右手后伸,接住下落之刀,瞧向那僧人哈哈笑道:“原来是东海来客,阁下与那兵解上人是何关系也要来学那当年的兵解上人,来我神州搅动风雨么”那僧人双手合十,道:“英国公好见识!上人正是家师,让晚辈向英国公问好,多谢国公爷当年天诀相送!”

    展平闻言,又不屑那僧人行径,那会再留颜面,仰天笑道:“那兵解上人若想找回场子,展某随时奉陪,何必叫一个晚辈过来送死!”那僧人回道:“家师常言:‘无边禅法,以神州为祖庭。’后进正为证悟那精深佛法而来。今恰逢盛事,又记起家师对英国公武学修为之赞叹,故不请自来,领教国公高招。果然令晚辈大开眼界,真是不虚此行!”

    展平哼道:“你最好是言行一致,若再像那兵解上人一般



第六十八章 四方纷争
    在全师雄与尚书台争斗正酣时,展平等人也自招来式往,各不相让。

    展平虽功力精深、招式精妙、应对毫无破绽,奈何终是面对三大绝顶高手,数十招过来,已渐感支拙。展平见状,刀气连发,暂逼退三人,改以双手握刀,缓缓上举。只见狂风四起、盘旋天聚,大刀灼灼生辉,刀华耀目,待功行圆满时,斩天诀之“震天撼地”运转出来。展平大喝一声,大刀由天下劈,惊天刀芒,直向魏东甫而去。

    顿时天地翻滚,刀风狂溢,刀气过处,带出惊人深壑,威势荡天而去。魏东甫后退数步,饱提十成元功,“犬牙四绝掌”之“犬牙相临”使将出来。但见犬狼相交、齿牙相叠,层层幻出。待行功如意时,漫天虚影渐渐凝实,顿化一擎天巨犬,利齿外张,犹若洪荒巨兽,张牙舞爪,直迎向展平震天刀气。

    刀气临近,魏东甫终是功力不济,被狂放刀气斩破犬影,直逼身而来。魏东甫急迎风飘退,厉掌不住聚功拍去,寸寸化解刀威。

    段公明、僧人见展平只把全功斩向魏东甫,对瞧一眼,暗自心喜。

    段公明忙饱提深功,使出紫衍神掌之紫衍汹涛,但见浪气叠叠,汇于初浪掌气,顿时威势倍提,直向展平而去。那僧人亦使出东海神照国佛门不世武学“神照九经”之“心照神交”,顿如楼至开眼,遍照大千,三千世界顿入眼底心神,神与神交,心与心合,直锁定展平一身,吞天禅式,毁天灭地,直攻展平巍峨柱身。

    展平刚倾力一击,真气略缓,见两至极之招磅礴而来,忙抽身疾退;待退得数丈,旋身而起,双手紧握刀柄,一式“顶天立地”,强撞而出。

    三式交汇,轰隆四起,天地遭殃,整个外院顿入洪荒,再难见半寸好土。正酣斗的曹少游、荣世谨、鬼花斋、翁图海四人亦被惊天气浪掀飞而出。展平受力,双手略颤,嘴角挂血,被强大轰击之力撞身而退。段公明二人受劲吐血,自地翻滚外抛,血迹沾染大地,满身尘土,狼狈不堪。

    展平见状,略一咬牙,强压伤势,握刀之手略紧,疾步踏向二人而去。待到近时,展平一招“立地擎天”,刀气自天上、地底四发,大刀贯力,脱手疾撞僧人而去。擎天之威,紧锁段公明周身上下两路,贯气僧人天、地、人三路。

    段公明二人被气机锁住,又见刀威赫赫,一时大惊失色,忙忍了伤创,吐出一口血来,强撑伤体,合力一处,饱提真气,只将掌式强使出来,合力一挡刀威。此时刀式已临,段公明二人受力蹬蹬后退。

    展平脚掌一蹬,裂地而去,刚猛炎掌,直拍段公明二人而去。段公明二人刀气尚未化解,又见展平厉掌拍来,忙强忍刀气贯身,抬掌接住。四掌抵实,段公明二人又是嘴角飘血,被展平强猛功力逼得节节后退,地上被三人拉出惊天痕印。

    正在此时,只见嘴角带血的魏东甫自烟尘中纵来,浑厚犬牙四绝掌,夹带伤创恨意,直往展平后背击去。

    段公明二人见魏东甫自展平身后而来,一时会意,双脚聚力一蹬,强忍展平功催过筋伤脉之气,稳住身形,抬出另一只手,抓紧展平厉掌,不让脱走。

    展平回神已迟,后背被魏东甫一掌击实,顿觉巨力入经贯脉而走,被击得带着段公明二人疾向前而去。展平强忍入体之气,喷出一口鲜血,强将魏东甫入体真气由双掌化出,自身天炎焰气随后而走,掌气狂震而出,直将段公明二人击得翻出卫府,直往大街上抛去。

    段公明二人口角血流不断,嘭一声摔倒街上,砸出深坑,二人躺于坑内,咳血不止,一时难以起身。

    展平击退段公明二人,左手抚胸,咳出一口血来,随即旋身而起,双脚连点,点在从后急赶来的魏东甫双掌上,借力飘飞,稳定身形,又是一口淤血喷了出来,方觉好受。

    魏东甫抬眼望了段公明二人一眼,见眼下自己独对展平,顿时脸色大变,急转身而走。

    展平冷哼一声,抬手一擦嘴角血迹,连纵追去,并顺手吸起了地上厚背刀。

    魏东甫正欲往后院纵去会合,谁知前方掌气袭来,连忙伸掌一接,身形顿止,抬眼一看,竟是荣世谨。

    原来适才荣世谨自烟尘中起身,透过漫天尘土见得展平被魏东甫从身后击实,心下大急,忙呼了曹少游拦住鬼花斋、翁图海二人,急急向师尊而去,刚好阻了欲走的魏东甫。

    魏东甫见荣世谨拦路,自知一两招难以脱身,又见身后展平逼近,一时心下大急。展平略平息伤势,瞧向荣世谨道:“世谨,去助少游罢,此三人为师自能应付。”荣世谨见展平似无大碍,点了点头,告辞而去。

    曹少游适才与鬼花斋过招多时,渐占上风,待被气浪掀翻后,荣世谨声走,顿时以一敌二,渐有下风之势。现见荣世谨归来,哈哈一笑,将儒门真儒九书剑法浩浩施展开来,堪堪挡得鬼、翁二人。

    鬼、翁二人见荣世谨又归来,心下有些着急。翁图海忙自曹少游剑下脱身,提掌直向荣世谨迎去。二人掌力相交,又是平分秋色,各自后退。

    荣世谨稳下身形,笑道:“翁右使,反正我们一时也分不出胜负,若继续争斗下去,也不过两败俱伤之局。



第六十九章 推心置腹
    离心见二人夹攻而来,忙往侧避开。

    水阳子冷哼一声,抬手抓出尘柄,再贯聚功力,一招“横扫千军”甩向离心。离心见避不过,忙使出空明法经之“使法量功”,佛门禅经直撞拂尘而去。掌接尘丝,尘丝点点擦过,离心双掌见血,受劲道一震,瞬退三步。水阳子被佛门正宗武学透柄而来,右手震颤,吃力不住,蹬蹬后退。

    书寒在离心后退之时,早将玉清剑法使将出来,纵身连刺向离心,离心被逼得节节后退。水阳子见状,又持了拂尘,与书寒联手击向离心。

    三人过得数十招,离心渐渐处在下风,一时左右支拙起来。又对拼了两招,离心抬眼一瞧灯亮屋舍,想起千秋大业,心下一狠,忙饱提元功,使出空明法经之“法无二门”,一时禅印如风般飘洒而出,直往书寒一人拍去。书寒见状,功聚剑身,长剑嗡嗡作响,流光划过,正是玉清剑法之“秋月寒江”,剑芒直往禅印击去。两招交实,轰隆大响,小院再逢劫难。书寒被强招击退,往远处滑去。

    离心见状,硬受水阳子一式拂尘,一口鲜血喷出,直纵身往居室大门撞去。

    水阳子见状冷笑,瞧了书寒一眼,见书寒点头,二人忙将拂法、剑式使将出来,自后往离心追去。

    离心到得大门,心中冷笑,佛身刚要撞开门户。这时,一掌破门击出,正是玉清掌法之“神湛骨寒”,顿时磅礴掌威击中离心胸口。轰隆一声,离心受劲,身入寒窟,心亦入寒窟,大喝了声:“卫尘泱!”又添新红,急忍了冻体,往后退去。

    离心暗自懊恼:“一时心喜大意,竟忘了卫尘泱!”

    屋内耆姥收回厉掌,瞧向卫尘泱,轻声道:“如何我就说那老秃定会认作你,果不其然!”屋内帝九诏、卫子师、泪千行等人皆轻声笑了出来。卫尘泱起身往外行去,道:“该我出场了!”

    离心强忍冻体退走时,內劲不畅,加之心里惶恐,书寒二人又有备而来,片刻功夫,竟就被连刺两剑、拂尘扫身、身中数掌,顿时伤上加伤,只不住吐血后退。离心再提元功时,受寒劲、伤势影响,竟不及平时五成,一时心急,大喝道:“还不出来!”

    卫尘泱闻言,自认那离心是对己而言,就哈哈笑道:“大师何必心急,你这么些年的禅真是白参了,又是被逐之身,竟还有脸使那佛门武学,羞是不羞!”语未尽,卫尘泱已开阖了门,翩翩行出,直向离心而去。书寒、地阳子二人亦早封住了离心退路。

    离心见逃命机会已失,又喝道:“还不出来!”

    卫尘泱见离心又出此言,终觉不对,急向屋内喝道:“殿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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