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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萧子申如何还不明白,忙道:“那可不用,师姐今日无论买什么,师弟都包了。”

    小晚见状,忙也瞪着萧子申道:“姑奶奶也没带银子!”

    萧子申白眼一翻,说不定“姑奶奶”三字也是跟东宫蝶溪学的,见自己久不应声,小晚已龇牙咧嘴起来,忙就点头道:“都包了,都包了,谁跟谁呢!”

    过不多时,萧子申双手已拿了不少胭脂水粉、布匹绸缎、药草首饰等,磨磨蹭蹭的跟在二人身后,看着小晚手里已快见底的钱袋子,一时大为心疼。

    东宫蝶溪偷瞥见了萧子申神情,就转身含笑道:“师弟,银子已不多了,要不就剩几个铜板吧,我们怪不好意思的!”

    萧子申正要违心答话,就在此时,一支长箭嗖一声往萧子申身侧射来。萧子申一惊之下,急忙使出三清六诀,抬掌往箭身一引,顿时就捏住了来箭。随后抬头往箭来处一望,只见远处屋顶一蒙面人已极速腾身远去,欲要去追,又有些担心小晚二人,暗叹口气,也就任那人离去了。

    小晚见箭头上似绑了一张纸条,正要伸手去取,东宫蝶溪忙阻止道:“小心!”小晚见东宫蝶溪出声,一时回过神来,这箭上一定喂了毒的,忙就担忧的往萧子申手上看去。

    萧子申听了东宫蝶溪话语,又见了小晚眼神,顿时也心下一颤,暗道自己真是大意,事发突然之下,竟就忘了这一茬。自从与东宫蝶溪一起上京后,见多了东宫蝶溪使毒,连萧子申自己亦常一惊一乍的,看见什么都先想想会否有毒,可知眼见耳听,果然对人影响匪浅。

    东宫蝶溪凑近那箭头、纸条嗅、瞧了一下后,舒气道:“没事,是我大惊小怪了。”小晚一边伸手去取下了纸条,一边应道:“还是小心些好,免得着了别人道儿。”

    小晚正要把纸条打开来看时,只闻得一声佛号,三人抬眼一望,只见不远处有一位极其矮小的老和尚缓缓向几人行来,脸上阴意遍布,与耄耋慈颜大不相称,只让人心寒身颤。

    萧子申一见了和尚,顿时就想到六凡界身上去了,忙扔下长箭,随后把手里的




第一百九十二章 血洒长街
    萧子申见了老僧狂喝激动的模样,初时不解,随后就朗笑道:“师姐,我们一定捡到宝了,快来瞧瞧,到底是什么宝贝,那秃驴竟连命也不要了!”

    就在萧子申打开荷包,老僧狂喝“不”时,东宫蝶溪亦把头凑到了荷包口上,随后用手略翻了翻包里物件。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东宫蝶溪拿起一小瓷瓶略一闻时,突然脸色剧变,就放回瓷瓶,一把收紧了荷包之口,颤声道:“师……师弟,这是那毒!”说着,就一把抢过荷包,转头怒眼瞧向老僧,厉吼道:“老贼秃,你这毒是哪里来的”

    东宫蝶溪瞧着老僧,竟连眼也不眨一下,似要把那僧者面孔印入灵魂深处去!

    萧子申见东宫蝶溪一把夺过荷包,又出言厉吼,顿时不解道:“师姐,什么毒你怎么了”东宫蝶溪只咬牙盯着老僧,回道:“太师伯所中之毒,三清界前辈们所中之毒!”

    就在萧子申闻言陡惊时,只见黑袍人先是身子一颤,随后仰天一声凄吼,其声贯天而去,真元狂转间,剑气狂暴而出,直向老僧狂击而去。

    就在老僧受创又一掌拍向黑袍人时,黑袍人竟不闪不避,随后长剑一划,就欲与老僧同归于尽。老僧见黑袍人伫立不动,长剑直往自己胸腹狂划而来,忙脚底一蹬,随后抬起左掌急挡长剑,身子则急飘后退。

    就在老僧左掌拍在长剑剑脊时,二人受劲同震间,黑袍人胸前竟溢出血来,直往地上滴去。

    老僧先是一疑,自己并未伤到他前胸,随即就醒悟道:“阁下既受伤在前,何不行个方便,我们改日再一分高下!”说着,就往侧方远处飘去。片刻间,老僧半空一转,又晃身疾往东宫蝶溪纵去,抬手就抓向东宫蝶溪手里的荷包。

    眼看老僧佛手就要到东宫蝶溪身前时,突然东宫蝶溪身后墙砖一动,刹那就往老僧狂砸而去。

    就在老僧被砸身墙砖一阻时,黑袍人已抬指连点止了流血,随后脚步一抬,大道风行运至极致,霎时就来到了老僧身侧,长剑往上一划,惊天剑气瞬间自老僧双臂斩过,老僧顿时被狂猛剑气带得直往上空抛去。

    黑袍人厉目精光一闪,随后就迎着老僧不住滴落的鲜血,带剑上冲而去,耀目剑光,直贯向老僧胸腹。

    老僧方才被黑袍人剑气贯臂,双臂经脉早被重创,难以全力,现在身子荡在半空,又见黑袍人长剑已急刺而来,再不犹疑,忙就全身功力聚往右脚,随后旋身往黑袍人长剑踢去,借势就欲遁走。

    黑袍人岂会让老僧称心如意,随着身子腾空中,两极阴阳之气散出,随后头顶太极道印旋转间,黑袍人道元猛贯而去,老僧刹那就不由自主的被道印带得身子不稳,只随了道印旋起身来。

    就在老僧惊变欲挣时,黑袍人长剑已来到老僧脚下,剑气横扫间,老僧小腿之肉已被黑袍人深功剑气扫得碎末翻飞。就在老僧一声凄厉、黑袍人长剑直往老僧上身狂绞而去时,一道黑影疾速来到老僧身后,深功一带,老僧顿时就躲过了黑袍人长剑。

    萧子申与东宫蝶溪此时才回过神来,怪不得方才那黑袍人一直都取守势,直到知晓了老僧携带覆灭三清界之毒时才疯狂起来,原来竟是带伤在身,看他模样,早前之伤定是不轻。

    就在老僧被黑影带得后退时,黑袍人道元又运下,顿时道身穿印而过,黑袍人就脚踏道印,直往后退的二人追去。只片刻,黑袍人长剑就自老僧胸口贯身而过。

    就在老僧亦一掌拍在黑袍人胸口时,黑袍人身子受创一仰,嘴角鲜血滴洒间,竟又强忍了伤创,随后一声大喝,脚底道印顿时瞬收入体,黑袍人力道一借间,刹那就纵身到了老僧二人头顶上空,随后一招“鸿蒙道始”,鸿蒙道气蔓延间,竟连天地之气好似也冻结了,老僧二人顿时被原始道气凝住身形。

    就在老僧二人合力挣脱束缚时,只顷刻,真武剑招就到了头顶,二人反应不及之下,顿时被剑气洗涤而过。老僧又一声重创凄吼下,黑影外罩黑袍被剑气削成碎末,随后露出了银龙面具来,正是四圣联龙首!

    萧子申呆呆的望着龙首,喃喃道:“他是龙首吗”

    只见龙首抬脚在老僧身上一借力间,顿时就带着满身鲜血,一掌印向黑袍人胸口。黑袍人左掌一挡,二人顿时就同被震飞。

    原来黑袍人方才在老僧与龙首挣脱束缚时就被二人合力功劲震伤,再加之又忍创强催剑招,致使此时回气不足,龙首虽是仓促出招,却也一时落了下风。

    就在龙首带着老僧往地面落去,就欲纵身而退时,谁知黑袍人只抬脚在房檐一点,就在震塌屋子时,又反身往龙首二人狂纵而去。身上热血不住滴下,只洒出一片艳红、一条血路。

    萧子申不知黑袍人已伤创到了何等程度,但见他鲜血不住滴下,定不会轻到哪里去。何况他是为救自己等人而出手,又观他听闻毒事之反应,料定是三清前辈无疑了,忙就急声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事难尽全
    小晚是见了那老僧修为的,定是以为萧子申二人撑不了几招,又见过了如此之久,定是以为二人已经出事了。手机端 //怎也没想到二人均是完好无损的回来,顿时再忍不住,就扑倒在卫子师怀里,却是喜极而泣了。

    东宫蝶溪见众人都在,就把自老僧哪里捡来的荷包放在了大堂的桌子上,随后瞧向展平道:“展叔叔,来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就把荷包打开,把那瓷瓶小心的取了出来,又知会众人别靠太近。

    展平听了东宫蝶溪吩咐,就上前小心的瞧了瞧,疑问道:“这味好像是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东宫蝶溪提醒道:“太祖皇帝,展叔叔,想起来了吗”

    展平顿时大惊,忙又上前小心的嗅了嗅,随后凝重的点了点头,道:“好像是,但我对毒物不大了解,也不知准不准!”

    东宫蝶溪道:“我没见过太祖皇帝所中之毒,但见过太师伯的,这毒确实与太师伯所中没有区别。而爷爷又说太祖皇帝所中之毒与太师伯一样,这样看来,应就是此毒了。”

    展平听了东宫蝶溪之言,顿时就冷声道:“丫头,此毒哪里来的”

    东宫蝶溪听了,就与萧子申把今日之事略说了说,说完后,东宫蝶溪道:“我记了那老和尚面貌,待画出来与大家瞧瞧,说不定有前辈认识。”

    帝九诏点了点头,就吩咐人去取了笔墨纸砚来。东宫蝶溪尚未画全,展平就怒喝道:“是兵解上人,原来是那贼子!”帝九诏霎时亦醒悟道:“怪不得以生死玄观的见识,竟也不知晓此毒来历,若是东海而来,那就好解释了!”

    卫尘泱接道:“如此说来,按太师父所刻,兵解上人亦参与了三清界之变,若是他使的毒,那就完全通了。今日又是龙首来救他,看来当年之事,已大致可推断出来了。”

    萧子申听了卫尘泱唤太初真人为太师父,顿时心下一震,就抬眼偷瞧过去。如此说来,京里的那位高人,怕是太初真人的弟子了。只是按太初真人所留刻字,事发时,不是只有上元道长不在三清界么可大家又说上元道长已亡,再加上又有个不断出现的疑似三清前辈的黑袍人,看来真是复杂得很,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帝九诏道:“既然线索越见清晰,此事待回京再说罢,目前还是解救百姓为要。”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续道:“看来今日收获不小!”

    小晚见帝九诏拿了纸条出来,就走到萧子申、东宫蝶溪身旁,道:“就是那箭上的纸条,写了百姓所中之毒的配方及配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东宫蝶溪想了想,道:“四哥,会不会又是陷阱否则知晓毒药之人怎可能出卖他们真是奇怪!”

    泪宫辞道:“殿下,目前再没有更好的法子,而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徒耗下去,何况百姓们也等不了几天了。依我看,就再请了那些有威望的老者,然后再请些有见识的后辈,就把目前关于毒之事全部告知他们,让他们自己选择。若他们愿意,会先毒发的老者妇孺,亦可选几位自愿留下的做观察,则至少可救下年轻壮丁。”

    帝九诏见泪宫辞出言后,众人皆应声同意泪宫辞的法子,就叹道:“好吧,目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按此办吧。另外,再把县府之人一并请了过来吧。请他们过来,不是我们为了推卸责任,而是要让他们知道,在百姓真正有难时,我们是多么的无力;可社稷有难时,百姓却完全能助上我们。如此,还不用心对待百姓吗”

    卫子师见众人心情似乎都不大好,就轻声道:“四哥,都怪我们学艺不精,若是太师父在,定不会如此无力了。”

    帝九诏摇头笑道:“如何能怪你们,该怪的是那些心怀叵测、利用百姓的无耻之徒!何况,若你与蝶溪亦无法解决,就算太师叔在此,也很难解得了,你们就不要自责了。”提起东宫元化,众人脸色又见一暗。

    卓云相吩咐下面小校去办请百姓之事后,又看向萧子申与东宫蝶溪,道:“你们确定那黑袍人真是三清前辈那他为何不与我等相见”

    萧子申道:“从他武学修为与出手助我们来看,定是无疑了!只是,我们也不明白他为何不与众人相认,他甚至连话都不曾与我们说过,说起来也真是怪!”

    东宫蝶溪道:“这位前辈会不会是失忆了他只是凭着本能对三清界武学的亲近,或者说,只是觉得三清界元功是与自己同出一源,本能上觉得是自己人,所以才出手相助!可又解释不通,他听了三清界前辈中毒之事的反应,何况他又一交手就识得那和尚的神照九经!这么看来,也可能是未完全失忆,但很多事情非常模糊,所以不觉得该与我们相认,是不是这样”

    卫尘泱摇头道:“就算未完全失忆也解释不通!他为何就认准了要杀地阳子这是需要正常辨别是非能力的,绝非凭什么印象就能做到!何况我与他交手间,他出招运式极有章法,这绝不是神识不清之人能做到的。”

    萧子申亦道



第一百九十四章 冤仇难解
    丁世衣看着萧子申,含笑摇了摇头,又转身看着府门,叹道:“我曾去过旧秦京师,堂皇宫城,却比大赵的尚富丽、雄伟几分。 //萧公子为这滕国公府惊叹,却不知,这孟家之人或许倒有些嫌弃也不一定。”

    萧子申听了丁世衣话语,不知他为何突发感叹,也不知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听他话里意思,似是说道孟家人似有不满之意,顿时心下一急。

    丁世衣并未等萧子申出声,又道:“萧公子,你夜里孤身来此,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难道……你与孟家有关系不成”说着,双眼就一眨不眨的盯着萧子申。

    萧子申也知自己在此发愣,稍有才智之辈,多少会有些疑心,却没想到丁世衣竟会突然问了出来,没有防备之下,顿时就色变摆手道:“怎……怎么会!”

    丁世衣一时也摇头轻笑道:“是啊,怎么会!你怎么会与孟家有关系,你怎么可能与孟家有关系!”

    萧子申见丁世衣轻笑出声,也不知他是真信了,还是说的反话。可见他不住否认自己与孟家的关系,怕应是说的反话了,又想到丁世衣节度使家公子的身份,一时就有些着急起来。自己倒没有什么,大不了走了便是,何况还有帝九诏等人护着,可一旦波及到了滕国公府,那可就麻烦大了。

    丁世衣见了萧子申不住变幻的脸色,顿时又严肃道:“萧公子,我在岳州归雁楼与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见萧子申皱眉思索,料想应是不记得了,又轻笑道:“也怪我,如此重要之事,竟没有反复强调!那时我说:‘不要随意相信别人,尤其是你非常亲近之人!’如此重要之言,你为何把它忘了你是不是觉得,一个素不相识的丁世衣,定是在挑拨你与亲近之人的关系了”

    经丁世衣提醒,萧子申顿时也就想了起来。丁世衣说这话时,正是自己心疑师父的时候,所以虽有些意外,但并未觉得丁世衣是在挑拨。只是自己当时并不确定丁世衣到底指的是何人,加之后来事情众多,也就渐渐的忘了。可丁世衣现在为何又突然提起此事,想起他的身份,难道他真知晓什么!

    萧子申正要出言询问时,滕国公府内突然传出呼喝、犬吠之声,就在萧子申二人不解望去时,只见一青衣蒙面之人,怀抱一啼哭的幼儿,自府内急纵而出,转眼就往远处而去。

    萧子申与丁世衣同时大惊失色,竟是齐步纵身急追而去。

    那青衣人身法并不高明,不多时就被萧子申渐渐赶上了。

    青衣人侧头一瞧,只见萧子申一人急纵而来,丁世衣身法不如萧子申,已渐被萧子申拉开了距离,就身子略停,转身一掌就拍向萧子申。萧子申抬手一接时,青衣人功劲非同小可,萧子申顿时就被青衣人一掌震退。

    萧子申刚稳住身形,那青衣人又转瞬远去了。

    萧子申刚抬步欲追,随后赶来的丁世衣急道:“萧公子,你一人不是他对手,把我带上!”萧子申急一点头,随后伸手拉住丁世衣,又往青衣人紧追而去。

    萧子申带了丁世衣,虽仍比青衣人略快,但优势已不明显了,二人直追出了城去,方才赶上了青衣人。

    丁世衣见青衣人就在前方五六丈处,就低声道:“运劲将我掷过去!”萧子申微一点头,运劲功聚手掌,一把就将丁世衣往前扔去,随后抬步上前,一点丁世衣脚底。丁世衣借力腾身下,转瞬就来到了青衣人身后,双掌雄力直往青衣人后背拍去。

    丁世衣与青衣人只过了两招,就被青衣人一掌震开。青衣人正欲再走时,萧子申又自后赶了上来,抬掌连拍间,顿时又缠下了青衣人。随后丁世衣亦缠了上来,二人就与青衣人大战起来。

    那青衣人虽一手抱了幼儿,一手应付萧子申二人,仍显游刃有余。萧子申二人见状,顿时就心急起来。

    过不数招,青衣人又抬脚踢飞萧子申二人后,出声道:“萧子申,此事与你没有关系,最好别来坏我之事,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萧子申听那青衣人声音有些熟悉,略想了想,一时醒悟道:“傅前辈”丁世衣急问道:“哪个傅前辈”萧子申忙回道:“南海情天讥讽你的傅前辈!”

    那青衣人听后,顿时哈哈大笑,随后一把扯下蒙面黑布,果然是傅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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