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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傅秋池道:“好小子,倒是有些记性,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丁世衣急道:“前辈,此事既与我们没有关系,难道还会与一个婴孩有关系不成前辈修为如此不凡,又为何对一个幼子出手”

    傅秋池冷声道:“丁世衣,你可别理解错了。我说的是与萧子申没有关系,可没说与你也没有关系,你可别想岔了!”丁世衣顿时一惊,颤声道:“前……前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秋池哈哈笑道:“既然我已留书孟家,也就不怕你知晓了!你是旧秦出身的丁长烈之子,我怀抱孟家之人,你说与你有没有关系”

    萧子申二人听傅秋池如此说,就知道怕是牵扯的前大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家团聚
    不过,萧子申随即就释然了。手机端 //m.vodtw.la丁长烈既为前秦旧人,而战天讳等人却未出手对付他,就算丁长烈没参与战天讳等人之事,也必是战天讳等人拉拢的对象了。如此,丁世衣知晓一些秘辛,也就说得过去了。

    没想到傅秋池思虑了片刻后,竟突然怒道:“丁世衣,你敢骗我!南翁都死了几年了,还有什么南翁你方才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就在此时,那幼儿又大哭了起来,不知是被傅秋池吓到了,还是傅秋池又用上了力道。

    萧子申见状,忙抢先道:“前辈,丁公子没有骗你!去年秋时,南翁曾与魏东甫、段公明等人围攻太常侯,若前辈不信,可去经天纬地问太常侯!”

    傅秋池见萧子申如此说,疑惑稍解,又看向丁世衣,道:“丁世衣,地犀教与断剑山庄真是战天讳之人,他们又真是旧秦之人”

    丁世衣点头道:“前辈去抓一两个年长的中层之人,一问便知。更何况,神主天剑剑法与紫衍神掌本出自秦地,这么多年来,从未传到过其他地方去。为何前秦一亡,两江路就出了个断剑山庄,使得正是段家的紫衍神掌,前辈就没有什么联想吗”

    傅秋池自嘲道:“前秦一亡,名家各自奔散,段家去了两江,又有什么可疑的!”

    丁世衣见傅秋池态度已好转,就上前了几步,道:“前辈,我们所知就这么多了。我也可以答应前辈,若有战天讳消息,一定会告知前辈,前辈若信得过我们,可否留个联络之处只是这孩子,就请前辈高抬贵手吧!”说着,又一揖。

    傅秋池又看了看幼儿,才道:“留个联络之处谁知你们会告诉我战天讳的消息,还是告诉战天讳我的消息,你是不是觉得我像是痴傻的”

    萧子申看着傅秋池,想:“这家伙一心要寻战天讳拼命,况且修为也不差,既如此,何不利用利用他,待有必要时,也可以多个帮手。”

    萧子申想到此,正要出口,丁世衣却抢先道:“前辈,若我猜的不错,你虽口口声声说孟家是罪魁祸首,但你最恨的,实际上是战天讳吧,晚辈可有说错”

    傅秋池点头道:“这我不否认,也没必要否认!”

    丁世衣道:“这就是了!若你恨的真是滕国公一家,只要你出手,孟家就是加起来也不是你对手,你为何不干脆杀光孟家之人,也没必要擒一个孩子相胁。何况,若你杀光了孟家之人,战天讳也可能被你引了出来,既如此,也没必要擒个孩子了。所以,就像我丁家是被迁怒一样,孟家怕也是吧,前辈其实并未想过要伤害孩子,不是吗”

    傅秋池听了丁世衣之言,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多时,方道:“丁世衣,两江路虽传你天资聪慧、气度不凡、济弱扶倾,我原本以为是丁长烈那老家伙宣扬出来的,今日一见,看来也不差。丁长烈有子如此,怕也没有遗憾了。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敢相信你!”

    丁世衣又思虑了片刻,道:“前辈,不如这样吧!看你的意思,孟家虽比不了战天讳,但应也是你心恨的对象,若我们出卖你,你就以孟家为报复对象,如何你虽不如战天讳,但战天讳想要杀你,应也不易!”

    萧子申见丁世衣竟以孟家来赌,虽也不是不信丁世衣,但也不能把孟家的安全随意寄托在他人身上,忙就道:“不行!战天讳是战天讳,孟家是孟家,怎能混为一谈!”说着,又看向傅秋池,道:“傅前辈,我是南海情天之人,你应该没有疑问吧”见傅秋池凝视点头,又道:“南海情天与秦王的关系,你想必也知晓,你就算信不过我们,依秦王与战天讳等人的恩怨,秦王你总该信得过吧我住在永宁客栈,你若什么时候方便,就来寻我,我带你去秦王府见秦王之人,你看怎样你总不会认为我们能在秦王府算计你吧”

    傅秋池想了想,点头道:“若是帝九诏,我倒信得过!这样,三日后,你若能请了英国公到客栈,我若见了英国公,日后就不再为难孟家之人。只是这孩子,三日后我再还你!”

    萧子申急道:“前辈,你就不能相信我们一次吗若这孩子有几岁了,我们自也可放心。可他尚在襁褓之中,万一前辈出了差错,或他只是不停哭闹,到时候再生个病什么的,那对孩子、对前辈的名声都不好,还请前辈行个方便吧!”说完,也学了丁世衣,就对傅秋池一揖。

    丁世衣没想到萧子申竟如此在乎这孟家的孩子,一时只茫然的看着萧子申,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恰在这时,那幼儿竟又突然哭了起来,傅秋池也看得眉头大皱,想了想,就点头道:“好,我就信你们一次,反正我也是带不来孩子的!”说着,也心下一暗,续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若你们敢耍弄我,我定不会放过你们与孟家之人!”

    萧子申忙点头上前道:“前辈放心,我们定说话算话!”说完,就伸手往傅秋池手里的幼儿接去。

    傅秋池又



第一百九十六章 逢亲不识
    萧子申见孟家几人仪表堂堂,待人接物既有公府气度,也非傲骄之辈;谈吐间既颇有章法,又不会使人不自在,更没有以势压人之态,倒常使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一时就觉得奇怪,师父不是说孟家之人乃懦弱求生之辈,看起来却半点不像。虽谈不上雄才伟略,比不了帝九诏,但也绝非是师父口中难以成事之徒。

    酒过三巡之后,孟护又端酒起身道:“大恩不言谢,今日萧公子、丁公子救了小儿,我孟家多少有些薄面,若二位公子将来有用得着孟护的地方,在下绝不推辞。”说完,就一饮而尽。

    孟护坐下后,孟玄喆亦笑道:“小犬说的不错,观二位公子装扮、气度,定非出身普通人家,若是给些钱银致谢,就算二位公子不计较,我等自也会惭愧。我孟家好歹也是公府,对社稷也有些薄功,无论是在陛下面前,还是在魏王、秦王二位殿下面前,都能说得上几分话。将来二位公子若有需要之处,只要是正经事,我孟家定会尽全力。”

    丁世衣也举杯道:“早听家父说,国公爷曾随太祖皇帝及魏王、秦王二位殿下征战四方,后又随当今陛下北征魏国,功勋赫赫,令人敬仰。在下早就想来拜见,又怕太过唐突,今日一睹国公爷、右屯卫上将军及孟公子风采,果然令人折服。在下就借花献佛,敬国公爷、孟将军及孟公子一杯。”说完,亦一饮而尽。

    萧子申没想到孟玄喆竟随帝家两代征战多年,怪不得既贵气逼人,却又有慑人威势。照此观之,师父他们气的,怕不是孟家之人懦弱,而是气他们不争气吧。不仅不思复国,还尽心尽力为帝家效命,做了一条“走狗”。

    孟玄喆见丁世衣对自己颇有些了解,又见他道是听父所说,顿时就对丁世衣身份颇有兴致,瞧了瞧孟玄珏、孟护一眼后,就问道:“丁公子,请恕在下唐突,不知令尊是哪一位”

    丁世衣摇头叹道:“说起来惭愧!家父上长下烈,前任两江路节度使,以前也是大秦军官!”

    孟玄珏瞧了孟玄喆一眼后,笑道:“丁公子多虑了!我等与令尊当年同为秦臣,现在又同为赵臣,大家一般无二,并没有什么惭愧不惭愧的。”

    萧子申不觉就多看了孟玄珏两眼,这孟将军倒是会说话。丁世衣的意思,是说因背秦降赵而惭愧,尤其是在孟家之人面前。可孟玄喆等与秦末帝虽是父子,亦是君臣,同样也是最后降赵,他以此同臣同降来应丁世衣,可见其不仅大度有容人之量,既解了丁世衣尴尬,更见其心思敏捷,绝非师父口中的无能之辈。念及此,对祖天骥话语的可信度,却又多了几分疑问。

    孟玄喆也接道:“玄珏说的不错,当年之事,也不是一家两家之责!何况我等现在皆受隆恩,尽享荣华富贵,该当思报效朝廷才是,陈年旧事,不必计较,也不必再提。”

    孟玄珏见丁世衣点头相应,又道:“我听说丁将军已被陛下征召入京,就任近卫亲军司步军都指挥使,如今得以亲近天颜,还要恭喜丁将军才是。”在丁世衣连称不敢时,又对萧子申道:“不知萧公子又出身哪座公府大家”

    丁世衣知晓萧子申乃普通孤儿,怕他道出身份尴尬,忙就抢道:“说起来,还要恭喜萧公子!萧公子出身儒门的南海情天,如今被秦王殿下征召效命,他日步步高升,我等怕还要仰仗萧公子照拂呢!”

    丁世衣此话半真半假,既避免了萧子申的尴尬出身,说为帝九诏效命,也非全是虚言。萧子申明白丁世衣的意思,也不否认,就点了点头。

    孟玄喆等一听萧子申被帝九诏看上,顿时就对他刮目相看了。帝九诏何等人物,能入他法眼者,绝非普通之辈,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何况他出身南海情天,先不管来历如何,就这层关系,就让人不敢小觑。现在孟家身份尴尬,左右为难,若能在私下加深与魏王、秦王的关系,既得了认同,又避免了陛下的恶眼,对孟家可说有百利而无一害,霎时就起了与萧子申结交之心。

    众人又吃喝、畅聊了片刻后,萧子申仍不知该如何开口。就在此时,丁世衣却道:“国公爷、孟将军,今日孟府既有人来捣乱,现在尚不知此人身份,为防万一,国公爷与孟将军还是把外面的孟家之人全部召回来吧。这样聚了一起,再奏请了朝廷照应,总比众人分散开了好些。”

    萧子申见丁世衣如此说,顿时心下一颤,暗道丁世衣果然上道,自己尚不知该如何打探呢,他竟开了个口子出来。既提了召孟家全部之人,如此,就有问的切入口了。

    孟玄喆朗笑道:“多谢丁公子美意。不过,我孟家之人如今悉数在府内,外面并没有人,只需日后加强防范就是了。”

    就在萧子申泄气时,丁世衣又道:“今日我和萧公子与那人过了几招,那人修为绝非一般,看他作为,定对孟家极其不满。国公爷何不再好好想想,孟家真没有人在外面了据我所知,孟家皇族何其庞大,滕国公府应没有住全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丰乐风月
    孟玄喆见提起了全师雄,亦叹道:“全将军怕是为了家仇,他现在独木难支,若要报仇,一人如何能成!也不知战天讳这奸贼是如何拉拢全将军的,若我有法子,早杀了这佞贼,遑论与他共谋,没得自坠身份。手机端 //当年傅相虽才有不及,不善治国,但也一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更没有胡作非为、祸乱朝纲。不像战天讳那狗贼,除了阴谋诡计、监视群臣,他还做了什么正是因为这狗贼阴司之行,才使朝臣人人自危,转而变为无视朝政,只知溜须拍马,秦庭由此而乱,当时也只有傅相敢当面指责那逆贼。可叹先皇竟把战天讳做了心腹,言听计从,更因此疏远傅相。秦亡后,那佞贼竟把责任推给傅相,进而仗着修为高深,尽杀了傅相全族。这逆贼哪是什么诛杀奸佞,分明就是挟私报复,真正该死的人是他!幸而当时傅秋池远游在外,战天讳也不认识他,可能以为傅秋池也被杀了,所以就没有再追查,傅秋池怕是因此才捡了一条命。这么多年过去了,战天讳毫无音讯,我还以为这老贼已经死了,没想到竟又出来闹腾了,真是老天无眼,老天无眼啊!”

    萧子申与丁世衣出府后,见丁世衣一直默默无语,时而又眉头轻皱,就问道:“丁公子,你怎么了”

    丁世衣轻声一笑,摇头道:“没什么,就想些事情!萧公子,我今夜是否问了不该问的,所以滕国公等有些不快,其实,我是真的担心孟家!这天下的罪过已经够多了,现在又要把孟家牵扯进来吗”

    萧子申道:“丁公子,观傅前辈作为,应该不是奸恶之徒,只要我们言行一致,他应该不会乱来的。”

    丁世衣道:“希望如此吧!也不知战天讳等人,会不会对付不思进取的孟家。”说着,就看向萧子申。

    萧子申闻言亦一怔。以战天讳他们的心性,既可以对孟家不管不顾,若孟家真半点不与他们同心,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事来。看来若有机会,还是先问一问丁叔才好。

    丁世衣不待萧子申出言,又道:“萧公子,有空吗咱们也算有缘,就当交个朋友,再去喝两杯吧,你觉得如何”

    萧子申对丁世衣一直颇有好感,何况他也曾相助自己,反正自己现下一个人,无拘无束,就点头道:“好吧,就喝两杯,也好体验体验这京城不夜风光。”

    萧子申二人说着,就一起往丰乐楼而去。

    就在萧子申二人快到丰乐楼时,前面一辆马车行来,缓缓停在了萧子申二人身前,随后帘子掀起,走出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来,正是醉红颜。

    萧子申见了醉红颜一愣时,醉红颜也冷目轻瞟了他一眼,随后就含笑对丁世衣道:“见过公子!”丁世衣点头道:“你若没事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和萧公子逛逛。”

    醉红颜又瞪了萧子申一眼,才道:“公子,要不随妾身去拂云楼喝两杯吧,今夜刚好清净!”

    丁世衣尚未回话,萧子申就抢先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去青楼的!”

    醉红颜眼一横,喝道:“与你何干我又没请你!说什么不能去青楼,在岳州时也不见你乖巧,装什么呢!”就在萧子申被醉红颜呛的脸一烫时,只闻丁世衣轻喝道:“醉红颜!”

    醉红颜一惊,见丁世衣如此在意萧子申,也就不敢再乱说了,也不待丁世衣出言,就上前对萧子申道:“萧公子,都怪妾身多嘴,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妾身吧。”

    丁世衣见萧子申忙摆手,就道:“红颜,萧公子是我的朋友,绝非表面交往之辈,你自己以后注意些。”醉红颜忙点头道:“妾身明白了!”

    丁世衣道:“那你回去吧,好好休息!”醉红颜轻摇娇首道:“公子,我今夜有空,不如就陪你们逛逛吧。”说着,就向萧子申乞求瞧去。

    萧子申多番见了醉红颜对丁世衣的态度,怕他们关系非同一般,现见她向自己寻求支持,暗道反正也是没去青楼的,可没说外面也不能相交,就对丁世衣道:“丁公子,反正就我们两人,多一个人也热闹些,就让醉姑娘一起吧。”

    丁世衣见萧子申开口了,既然他也不在意,就点头道:“那好吧,一起去丰乐楼喝两杯。”

    醉红颜听了大喜,忙谢了丁世衣二人,随后又吩咐了车夫去丰乐楼伺候后,就与萧子申二人缓缓往丰乐楼行去。

    三人到了丰乐楼后,醉红颜要了个雅间,吩咐了酒菜,就与萧子申二人同往楼上雅间去了。那掌柜的自然识得京城名人醉红颜,忙就吩咐了小二好生伺候。

    就在萧子申几人闲聊着等酒菜时,雅间之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萧子申等人以为是上酒菜的小二,也就没有在意,只顾了自己说话。

    就在这时,只闻得门口之人哼道:“我说醉红颜,爷我三番四次的邀你吃酒玩耍,你总是推三阻四,现在却又与两个小白脸在此调笑,是这小白脸入了你法眼呢



第一百九十八章 又闻贼心
    醉红颜在丁世衣面前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无耻之辈调戏,怒气可想而知,下手哪会留情。 //东郭景摔倒门边时,口角鲜血已滴下染红了衣袍。

    东郭景怒骂了一声贱人,正要起身动手时,雅间外突然踏入了一只脚来,正好踩在了东郭景胸口之上。东郭景正要开口咒骂,谁知那人力道轻送,东郭景顿时就动弹不得。

    东郭景抬眼一瞥时,见竟是之前酒楼里的一位邋遢食客,方才这食客內劲涌来,深厚无比,知晓自己远不是对手,忙就道:“前辈,你不是这里的客人你不吃你的酒,为何来过问这闲事若前辈不介意,今夜就当晚辈请客了,还请前辈行个方便吧!”竟是想收买那人!

    方才这邋遢食客运劲踩踏东郭景时,西门临风已感觉是个高手,又双掌震开萧子申二人后,忙也停了手,暗暗戒备。

    萧子申见那邋遢之人眨眼瞧来,却是妙品道长,顿时就松了口气,暗道萧大爷真是洪福齐天了!就拉了丁世衣,靠近了醉红颜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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