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并不熟悉的两姐妹又在宫内待了几天,每天都有宫女要么直接的,要么旁敲侧击的给她洗脑,皇后怎么贤德,怎么有仁心善良,什么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能被分到坤宁宫做宫女,一群人忠心耿耿的帮皇后姑姑洗脑,洗的乔阮都差点儿相信了。
皇后娘娘才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自己一定不能背叛她。
再就是跟着学规矩,教导的嬷嬷对她也非常严厉,时刻不忘提醒她,心底要始终记得姑姑对自己的恩情。
直到在宫外的嫡母再次进宫来的前一天,乔阮还在想皇后要怎么把自己送到皇帝姑父的床上,这一天,那个还在生自己气的男人他也终于配合了一把乔皇后的把戏,乔阮本以为自己是要在那个男人来了坤宁宫后被献上去的,谁知道最后她竟然阴差阳错的去了太极殿做御前女官!
头一天皇帝的命令传过来时,让乔皇后大感事情的顺利,毕竟这个侄女是相当难得的美貌,又有一股好姿态,只要给她一个好的起点,她自己再稍微争点儿气,乔皇后不相信她得不到圣人的宠爱。只要她能自己稳住,长此以往,成为自己安插在后宫里的一枚棋子,不愁不能帮她更多关注到圣人的心思动静。
头一天下午,少女便在几个宫女的帮助下,收拾好东西,搬到了太极殿周围住下,只等第二天开始轮值。
第二天,护国将军夫人入宫来彻底与皇后商议好自己女儿与怀王的婚事,乔阮这个嫡姐的婚事也就此在两个母亲的心照不宣下暂时商定下来,之后只等皇帝的旨意下来就彻底落定了。
嫡姐也就此被嫡母接出去了,乔阮离开了坤宁宫后不打算再知道皇后怎么说的自己的去向,她是怎么跟嫡母交代的,毕竟那已经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情了。
皇后想利用她,她也同样想利用自己这位颇有“贤名”的姑姑。
谁也谈不上谁高贵,谁也谈不上谁卑鄙。
头一个住在太极殿的晚上,少女推开轩窗,倚在窗栏边上,看夜晚静谧的天空。天很黑,月很亮,星星也很调皮,一眨一眨的,像在屋顶上玩捉迷藏。
略站了一会儿,少女感觉到疲惫,便关上窗子,回去躺在陌生的床上睡了,因此她并没有看见,在某个角落,站着一名视线始终盯在她身上的男子,等她吹灭了房间内的火烛,那名男子站的身上被风吹的冷了,整张脸上触之即是冰凉的感觉,被旁边的人小声劝说许久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少女天不亮便起了床,折迭好被子,换上宫内统一的装束,简单梳了发,上了妆容。这一身打扮,与她被养在外头宅子里时的打扮相比起来,简直是素淡的不行,裙角没有绣的精致美丽的花纹,衣衫上没有珠玉的装饰,甚至因为宫内统一的规制连自己想穿什么颜色的衣衫都无法选择。
少女在唇上抹了颜色较浅的唇脂,稍稍提了些气色,让自己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不会显得过于黯淡与神虚。
她头一天当上这个女官,她本以为自己还要跟在以前的女官后头学一学,谁知道等她进去了皇帝的寝殿,内里根本没有教导的师傅前辈,臭姑父的意思似乎要让她直接上手!
进了殿内,该服侍皇帝穿衣的内侍今日也不在,那个很温和的男子张开腿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下,曾经少女也很眼熟的奎忠贤奎公公侍立在皇帝身边,一个劲儿朝着自己使眼色,瞥了瞥皇帝又来瞥她,眼角抖动的几乎快抽筋了。
若非限于如今的身份地位,少女恐怕早忍不住笑出声来。
垂着头走上前去,取下安置在架子上的衣物,悄悄看见奎公公对自己点头,少女便抖散了衣物,从男人张开的臂膀上不太熟练的给他披上去。
以往二人在外,男人早上赶早朝走的时候,少女通常都被折腾到很晚,早上累的不行,睡的睁不开眼,大部分二人在一起,男人又不要她的时候,除非她身子不干净,但大多时候男人也体谅她舒服,并不强求她一定要在早上送他。
做皇帝的女人做到这个份儿上,其实已经算相当不错了,但是少女不满足,男人也不满足。
他要她进宫,她也想堂堂正正以自己真正身份进宫陪在他身边。
少女没怎么伺候过人,假身份勾引皇帝时皇帝也不要她伺候自己,动作不甚熟练,跟伺候惯了皇帝的那帮内侍比起来,动作又慢又差,好在最后穿戴完成,衣服上在少女十分小心的动作下,也没弄出褶子来,不需要重新来一遍。
就给皇帝更衣的功夫,少女便出了一头的汗,身上幽幽的香味扑散到男人鼻尖下,上次跟少女在房中云雨后,男人身边还未再找过其他女子纾解。少女身上粒粒汗珠从她额角滑下,到少女挺翘的小鼻子处,最后又沿少女秀挺的鼻子随着少女拨弄衣物的动作落在少女起伏的胸口,水珠很快淹没浸透在少女胸脯,留下一坨颜色稍深的水圈。少女粉唇微张,似乎在为自己太过紧张而喘气,胸脯起伏,男人闭了闭眼,想起少女这对白软嫩滑的奶儿,眸中闪过欲色的晦暗。
少女终于扣好外层的衣衫,最后终于只差一件绣有金龙的腰带,小心翼翼取过腰带,环抱着男人的腰将腰带穿过手来,碍于脸上的汗珠,少女又不敢靠近男人,怕自己将他身上的龙袍给弄污了去,小心再小心。
但她实在太过紧张,心里又有些生气,最后整理衣领时脚上没站稳,差点撞上皇帝,男人似乎没忍住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等到少女几乎摔进他怀里才有了扶少女起身的动作,少女几乎摔在他怀里,嘴唇轻擦过少女沾了些汗珠的脸颊。
触感更加莹润丰嫩,少女肌肤光洁,让人生不出嫌恶之心,怀念起不久前二人缠绵时的软香。
男人扶起少女,再没瞥她一眼,全然当这个意外不存在,手背在身后,悠悠然带着隗忠贤上早朝去。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27
皇帝姑父27
无甚么大事发生的时候朝堂里总是围绕是否应当改革而争论不休,每日上朝亓衡有一大部分时间都在聆听下面显然分成叁派的臣子们争来休去。
百无聊赖的看着一帮人在底下围绕改革这个话题吵了许多年,男人轻轻抿了抿唇,想到早上少女没站稳主动扑到自己怀里,少女柔嫩的脸颊滑过自己嘴唇时的触感,软绵绵的连成一片,有花的芬芳,云的软绵,极富有弹性。男人阖了阖眼不禁想,若是自己当时含裹住,一口咬下去,那股自己曾经品尝过的嫩滑的触感一定好极了。
说他心里不生少女的气是不可能的,他是皇帝,他想知道的事情没人敢瞒他。
但这个小姑娘她偏偏做到了,她仗着自己对她的偏爱肆无忌惮的欺骗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入了她的身子,扯谎自己的身份,仗着自己对她的偏爱将自己耍的团团转。
他就这么好骗么?当然不是的,一则她是临安府上的人,二则她年纪实在太小,男人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一个姑娘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在身份上蒙蔽自己,敢犯欺君之罪。
亓衡自认不是正人君子,若少女最初的出现在他面前的身份就是乔皇后的侄女儿,他有九成九的可能性不会要了她,他再是色中饿鬼也不会这样,更何况他以往根本算不上色中饿鬼!
在知道她被皇后召进宫后,他还是在顷刻间就改了原先去御书房的主意,转而去了乔后的坤宁宫,见了她。
她被乔后留在宫内的时候他也猜到了自己皇后的打算,即使他还在生气,但他还是放任乔后之后的作为,并未阻止。甚至在他有意无意的纵容下,在看他脸色,揣摩出他心思的奎忠贤操作下,对皇后大开方便之门,否则仅凭皇后,凭什么能这么轻易的往他身边送人,还是他贴身的御前女官!
“退朝吧!”亓衡揉了揉被吵的头晕眼花的眉心,尽管现在天光大亮,阳光正好,早朝的殿内依旧并不很明亮,尤其是皇帝的龙椅,男人嗓音里带了几分长久坐在同一位置上的疲倦。
“奎忠贤,去御书房。”男人起身,大步离开让他感到烦躁的大殿内。
“嗻。”内侍总管对自己的徒弟使了个眼色,嘱咐他快去让新上任的御前女官准备好圣人不久后要用的茶水以及要批阅的奏折。
小太监能脱颖而出成为奎忠贤的干儿子,显然也有几分眼色与本事,眉目清秀的小太监匆匆退下,赶紧去办干爹嘱托自己要办的事。
※※※※※※
乔阮掐着时间在等,她泡茶的本事算不得出众,味道也只是尚可,远比不上京城里从小学习泡茶这种本事的贵族女子。
早上经受了为皇帝穿衣折磨的她,本以为自己还要继续亲手泡茶,因不善于做这件事,心中尚还有些忐忑,没想到就有其他的宫女将茶水准备好,只差最后一步,似乎是只等着自己将茶送进去。
泡茶的宫女对她并无好脸色,不过想想也是,谁能对她这种明显要上位,还要抢夺她成果的女官有好感。
皇帝正值壮年,保养得宜,身体精壮有力,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他坐拥江山,有滔天的权势,还天生生的一张俊俏出色的面容。
在太极殿伺候的宫女,有几个能抵制的住这份诱惑,能对皇帝不动心。
少女对人的态度全看自己的心情,今日她被男人折腾的心情忐忑,自然她对对她摆脸色的泡茶宫女也无甚好的态度。
她抢了又怎么样,皇帝难道心里不清楚这杯茶不是她亲手泡的吗,但皇帝偏偏就是要让她来送。茶水是谁负责煮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分明是她这个送茶水的人!
少女接过最后一步,将茶斟入青瓷杯中,对容貌清秀的宫女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扭着小腰直接走了。
气的那被夺了成果的宫女浑身直抖,大口喘气,鼻孔舒张,紧咬唇瓣,差点将手里的茶壶捏碎。
引得人在心里大口唾骂:“贱人!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皇帝去上早朝后,少女又琢磨琢磨了自己的妆发,早上起的太早,她几乎只着素面,连个好看的花钿都不能贴,小手不舍的摸了摸颜色艳丽的胭脂,最终想起自己还在伏低做小,又将妆粉完好的放下。
快进殿前,少女又摸了摸自己的鬓发,尚且干净整洁,捧着手里的托盘,慢步越过殿门的两名侍卫。
小心将盘里的茶杯轻声放在皇帝可以随手够到的地方。
男人专心看着手里的奏折,眉目专注,聚精会神,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守在一边的奎公公对她摇头,让她先侍立在一旁,暂且不要退出去。
少女本也没有要打扰男人处理公文的意图,她虽然荒唐,但还没到这种地步。
况且如今男人在生自己欺骗他身份的气,她还得想办法讨好他,让他不要生自己的气呢!
呆呆的在旁边站了一炷香的功夫,少女便有些坐立不安了,只让她这么站着,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悄悄找了个视线隐蔽的角落,少女想起自己今日还未曾练功,试了试身上的裙摆,褶子缝的很多,裙子能撑的开,小心躲在一旁开了会儿筋骨。
男人处理公务极为专心,黑眸如剑扫视奏折内的内容,眉眼里没有常见的温和,旁的声音几乎一点儿也听不见,少女便在小角落里贪婪的注视他,一点点,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从男人的脸上临摹起。
俊秀浓密的眉毛,乌黑却明亮如星的眸子,瘦削,二人交欢时她曾深深体会过的结实高挺的鼻子,偏浅色的薄唇,线条清晰的下颔,温柔时如同落花流水,将她心给浸化,冷漠时如同冰川寒星。
一切都那么好看,一切都让她深深爱恋喜欢。
少女悄悄出去又给男人换了一盏热茶,像前次一样预备悄悄放在男人手边,再默默离开。这次男人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了她,少女被吓得一跳,男人似乎因不自在的动了一动,恰好将少女的退路绊住,身穿统一长裙的女官便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膝上,腰背正好靠在男人一只有力的臂膀上。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28
皇帝姑父28
男人面色冷淡,仿佛只是不经意扶了少女一把,随即坐立不动,冷眼看着少女跌倒,唇角的弧度都没变化一份,眼神也是少女从未在他眼中见过的冷漠,似乎这具曾经叫男人着迷的身子已经无法让男人感受到曾经的软玉温香。
无动于衷的男人让少女心微微有些凉。
她心知姑父暂时抹不开面子,还有被自己欺骗耍着玩弄的恼羞成怒,但他面对自己时的无动于衷,哪怕只是可以预见的短暂的一段时间,还是让敏感的少女不免心尖刺痛,面色一白。
少女匆忙从男人身上爬起来,见男人似乎很不乐意自己跌在他怀中,手扶撑着皇帝面前的桌案,脚底和腰部一道用力,快速站起来,转过身,后退几步,准备跪在一边为自己的冒犯请罪。
男人轻声冷哼,虽是由他自己缘故造成,但还是对少女避讳自己的态度感到不快,看少女从自己身上爬起后一连串的动作,心里哼道,她倒是对伺候人的身份适应的还挺快!
尽管如此,他心底还是不想这个灵动的少女就此跪伏在自己脚边 ,说:“茶凉了,再去换一杯。”
少女还没软下去的膝盖又被迫撑直,心中恍惚又觉甜蜜,现如今圣人手里的这杯茶分明是她才换上来的,绝对是适宜入口的热度,怎么会凉了?
这个小气又让人心生爱意的男子!
“嗯?还不快去?”皇帝侧目,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对她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是。”少女接过男人手上这杯还没用过几口的茶水,脚步飞快又不失平稳的退了出去。
待少女彻底退出去,看不见人影后,皇帝转了转僵直的脖颈,往后放松靠坐,登时发作起来,斥道:“奎忠贤,谁许你自作主张的?”
“老奴知罪!”老谋深算的老太监知道自己在皇帝面前狡辩什么都是没有道理的,干脆做惶恐状,双膝立马跪下,哀切向皇帝告罪求饶。
“你何罪之有啊?”皇帝冷笑。
“老奴的罪过太大了。”奎忠贤反正顺着皇帝的话说,让皇帝把他的不满统统都发泄出来,反正其实更多的不满其实是针对小娘子的,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是夹在二人中间的一只替罪羊罢了,人老了,认罪就认罪吧!
“揣摩圣心,往太极殿里安插人,如今还堂而皇之的让那小女官在朕的御书房内练舞,你这个内侍总管当的,能有什么罪?”皇帝不怒反笑,讽刺道。
奎忠贤闭着眼伏身跪在地上,几乎蜷成圆圆胖胖的一团,身子配合着皇帝的怒火跟着抖动,表示出他极致的恐惧。
皇帝的一番怒火发作出来后,心里顿时也舒畅多了,见这个伺候自己多年的老东西还在那里假装抖,又突觉眼烦。
“你这个老东西,还在朕面前装,还不快起来。”
“是。”圆圆胖胖的老太监倏地一下就从地上爬起来,白色的拂尘熟捻的在膝盖上一扫,衣物便瞬间恢复干净顺滑如初,看起来极有经验。
内殿刚恢复不久,出去重新盛了一盏新茶的女官又重新回来,手里稳稳捧着一盏热茶,半跪在桌案旁,双手小心将茶盏盛放在书案干净的一侧。
“新茶到了。”
皇帝掀开盖子,略略扶了几下,轻啜一口,随即放下,从桌案低抽出坐得稍显僵硬的双腿,站立起来,说:“朕要出去走走。”
少女匆匆重新上了一碗茶,谁知道刚到殿内,男人饮了一口便放下,又改了主意说要出去走一走。
她精力虽还可以,却也并不是上佳,眸中暗有埋怨,早晨天不亮便从被窝里爬起来,后面因第一次伺候又没顾得上多休息,午间也曾小憩。有些不明白,他比自己明明大了二十岁,怎的精力如此富余。
若是她的话,单只坐在书案旁批阅奏章便能累困交加,疲惫不堪。
他怎的精力这般好,如此竟然还能出去走动。
不过少女想到二人以往在宫外时夜里的荒唐,心里的那点疑惑便也没有那么重了,每次男人趁夜出宫,都要她要个不停,每每都让她在床榻间被蹂躏的如同一朵雨打的花,软着声音求饶。
少女想到从前与男人的甜蜜情事,耳朵微红,漆黑浓密的睫毛仿若扇羽,轻轻颤动,少女似是觉得有些羞涩,轻抿着樱花般娇艳的唇瓣,如春日翩跹的蝴蝶般扇过男人的心尖,专心唾弃自己的少女没注意到男人见到她这娇艳一面时,陡然晦涩深重的神情。
少女些微呆愣住,男人往前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说:“还不快些跟上来?”
“是。”少女提起长长的裙摆,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
天气渐渐转凉,北方的秋天来的很快,被冬天侵袭的也很快,少女外层穿着较厚的对襟上衣,风一吹过来,还是感受到切肤的冷意。
小步跟在男人悠闲的背后头,忍不住思考,自己今日有无擦防止干裂的面油,头发洗净后又有无涂抹发油。
一贯这样的天气她都是不出门的,即使出门,脸上除了一双眼睛其他也几乎都不露出,她在眠氏的影响下,对爱美几乎做到了极致。
男人倒是似乎对秋冬的风享受良好,这几天的风还不是太大,勉强算是适宜出行游玩的季节,等再过些日子,寒冬来临,风越来越大,少女觉得自己恐怕连门也不想出了。
亓衡颇有闲心,一路走到了御花园,花园里秋日根本没什么花,尽管伺候花草的宫女内侍们想尽了法子,有了这样冷淡的天气,花又怎会开放。
“圣人万福!/儿臣向父皇请安!”一美貌丰盈的宫装女子手里牵着一名容貌肖似的小男童走出来。
侧身行礼的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多岁,容貌精致俏丽,穿着适合她肤色的浅蓝色宫装,相当好看。
少女只在宫妃刚出来时心酸的瞥了一眼她,随即低下头,没再直视。
“起。”皇帝吐字如金。
宫内诞育孩童的妃嫔不算多,也不算少,乔阮将此女及其孩童的年纪一对上,知道此女是近些年来颇得姑父宠爱的冯淑妃。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29
皇帝姑父29
冯淑妃年纪在高位妃嫔中年纪最小,虽已经育有两个子女,却毕竟才24岁,正是绽放的很美的年纪,她容貌本就属盛艳一类,又存了心的想在御花园里偶遇皇帝,穿的是最适合她容貌的颜色,盛着稍显正式的宫装也更衬她的盛艳,牵着小童的女子从密密掩护的金色秋叶里迈着莲步轻走出来,明丽的太阳将整个世界都衬的更亮,更别提有意走在明亮处的女子。
扭着恢复的不错的腰肢,绛红色宫装在秋风吹拂下,裙据被吹的扬起,颜色稍显的暗淡的绛红色在明亮的极力提携下,飞携的裙据与女子精心准备的浓妆交映,盛艳更甚!
冯淑妃以请求皇帝查验八皇子学业为借口开始说起,又说八皇子许久没见到父亲十分想念,美貌女子唱念作打,手上牵着的孩子也眼巴巴盯着自己的父亲,皇帝被小儿子的眼神看得心软。
他确实已经有许多日子没进后宫了,小儿子似乎也比上一次见到要高了不少,男人心里对孩子有些疼爱的,神情犹疑起来。
冯淑妃见皇帝已经有些意动,赶紧又添一把火,说:“元书也好久没看见父皇了,圣人不若就跟去臣妾宫里,陪陪孩子们罢!书儿和凡儿都很想父皇呢!”
女人说完,朝旁边的儿子递了个眼神,男童几乎是在看到母亲眼神的瞬间就接受到了母亲的意图,看上去像个小大人的男童突然牵着男人的衣角,带着满满的濡慕之意,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好,阮阮你去传朕的旨意,叫人去把今年新上的柑橘往贤灵宫送两筐。”皇帝吩咐完,大手摸了摸小儿子的毛茸茸的脑袋。
“是。”少女垂下头,声音听上去颇为冷静,很能忍耐,听到曾经几乎独宠自己的男子要去其他女人的宫殿。丝毫没有无理取闹的迹象,让奎忠贤稍微对她高看了那么一点,毕竟要做圣人的女人,就不能随时随地无理取闹,要学会委曲求全和退步。
少女忍下满腹的委屈,板着一张俏脸从几人面前退了下去,没看到冯淑妃见到她侧脸时突然皱起的眉毛。
这个宫女未免太过美貌了。
※※※※※※
退下后,少女回去太极殿的路上还能绷的住,不过一张俏脸冷若冰霜,等做完了皇帝吩咐的事情,才一个人回了侧殿旁边的角房,眼泪却忍不住簌簌掉下来。
她有再多心计,再多算计,她也不过是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为了一个小时候就牢牢记住、占据她心上的男人,瞒着疼爱自己的爹爹,不听从娘亲的劝阻,独自从千里之外的边城跑到繁华富饶的天子脚下。
如果说从前二人郎情妾意倒还罢了,可是现在……
她喜欢的男子在别的女人房里!少女合衣趟在空荡荡的床榻上,睁着眼流泪,热泪好似源源不断一样从她的澄明的水眸里流出,滑过少女柔嫩的面颊,透过少女乌青的发丝,滴落到深色的被子里。
他此刻在做什么呢?少女明知道自己不该想这个问题,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犯贱般的忍不住去想,此时此刻那个牵挂了她心的男人究竟在做什么?
明知道这是一个越想越揪心,越想越让她心痛的问题,无论她怎么控制自己,怎么告诉自己要冷静,她就是忍不住发疯般去想……
他此时此刻应当已经坐在了淑妃贤灵宫的殿内,高大的男人坐在美貌女子的身边,喝着别的女人柔情蜜意为他奉上的茶,手上拿着别的女人精心为他制作的糕点,两个人一边说着闲话,时不时还相视一笑。
想到姑父一边夸着那孩子,一边温和体贴别的女人的场面,少女的心疼的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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