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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不想放弃他……
想到小的时候被兄姐们排斥的自己跟着疼爱自己的父亲进宫,温和的姑父抱着小小的自己,让自己骑在他的脖子上去摘花……
少女的脸上还是发自内心的浮现一抹笑,少女握了握拳头,脆弱的神情渐渐坚定,从前的她可以不去计较,但她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她不容许自己想要得到的得不到。
天色早早暗下来,少女已经等的面色古井无波了,简单用过了晚饭,去小厨房里打了热水,卸了白日里的妆容,简单擦了擦身子,准备将洗漱后的水倒在窗子外面的花丛里。
推开小窗,少女发现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也格外的圆,像一只容面光暗参差又浑圆的盘子,月光似水,照射在太极殿内的树叶上,树叶闪烁,反衬银黄色的光辉。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丝丝缕缕挂下来,在地面上扑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碎银,于她进宫的日子里来说,今日该是她最烦的一天,但少女却久违的从月光斑驳里感受了宁静。
来京城后筹谋的一路顺利,或许让她有些骄傲和放纵了,心态也远没有初初时不怕虎的勇气。在宫外时姑父对她的宠爱与纵溺,已经得到的让她害怕失去,让她的心也跟着高了,一点点她早就知道无法避免,也早已预料到的事情,就让她心神大乱。
她离开京城的这么多年里,姑父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甚至宫里还有不少比她要小的孩子。
少女一面告诉自己,即使姑父宠幸别的女人那也是他身为皇帝应该做的,父亲有了母亲之后的一段日子他不也收下了嫡母和祖母送来的其他女人。但到后头,父亲独宠母亲,母亲成了最终的赢家,如今她们母女在父亲那里要什么有什么,她提醒自己要学会忍耐。
但另一面,少女内心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挣扎,可是她都来了呀,他又为什么还要伤她的心?
想来想去容易陷入死胡同,少女烦的头晕,皎洁的月光虽美,却也催人入梦,倚在窗边的少女伸出小手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关上窗子,吹熄蜡烛,准备入睡。
勉强放下了心事的少女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甚至还有心思在想,若是姑父昨晚上没回来,她这个御前宫女是不是可以偷个懒,不必起得那么早。
少女还在犹疑,最终还是劝服了自己,决定先去后殿瞧瞧情况,一会儿再回来补个回笼觉就是了。
令少女觉得高兴的是,皇帝昨晚上没在贤灵宫歇下,但等她过去的时候,皇帝已经在内侍的服侍下,穿戴好了今日的服饰。
她倒真有了点做人小宫女的自觉,哪怕只当了一天的差,也为自己今日免于差事而高兴。
不过看她高兴了,男人心里倒是不爽快了。
昨个儿跟着淑妃回去后,少女冷冰冰退后离去的身影总是浮现在他脑子里,美丽的嫔妃柔情服侍自己,懂事聪慧的孩儿也濡慕崇拜看着自己,极是温情的一幕,男人的脑子里却总也忍不住想起另一个纤细的身影。
她年纪小又娇气,自己做错了事还喜欢反过来对他生气,骄纵的不行,也不知道乔谢辞怎么教的女儿,将女儿宠成了这个娇娇的模样苦了他。回忆起以往在自己记忆里不甚清楚的模糊影像,男人依稀记得乔谢辞的其他女儿似乎并不如同自己这个小姑娘一般,她们在他见到的时候要么知书达理要么胆小怯懦,虽回忆不起来更多,但皇帝已经明白,这个小姑娘与乔谢辞的其他女儿是相当不同的。
胆子大的敢拍老虎的屁股,还敢算计他心软,赌他不计较她的欺君之罪。
少女见男人身上最难的更衣已经由内侍们完成,欢天喜地的侍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自以为动作隐蔽的小小打着哈欠,满心期待等男人去上朝后回去补觉。
男人瞧见少女见自己衣物已由他人服侍穿戴好后的欣喜,嘴角扬起的弧度连打哈欠都不能完全掩盖,不大痛快地在心里冷哼一声。
“阮阮,为朕篦头理容。”男人见不得少女躲着他暗自欣喜的模样,扰乱了少女悄悄的窃喜。
“女官!为朕篦头理容。”少女一声没应,男人第二次唤她,连名字都不喊了。
少女闭眼回味的梦境被男人打断,小声吸了吸鼻子,收敛起被打搅的不悦。
“是。”少女扶手轻步走到男人身后,拿起篦梳,缕起男人一抹柔顺乌黑的长发,从头梳到尾。
男人的发质十分不错,又顺又滑,乌黑发亮,相当饱满,少女一边梳缕男人的长发,甚至忍不住对比起昨日见到的女人,冯淑妃虽美,但她的一头长发却也还比不过大她十多岁的圣人。
好在少女对梳头是真的颇有心得,头发疏通后,十指飞舞,男人的头上便出现了一个与往日一般无二的髻,少女小心盛起托盘里与龙袍搭配的发冠,束在男人的发髻上。
“禀圣人,发髻已经束好了。”
“嗯,朕今日下朝要喝六安瓜片。”男人睁开养神的双目,似是不经意般嘱咐了一句。
“是。”
ps:乔谢辞,女主的父亲。因为其实瓜也忘了女主的父亲叫啥。
再次抱歉,今天没写道肉,下一章应该就有了,因为前文的话,剧情还没发展到这里,但瓜已经在尽快啦,最迟最迟下下章,绝对有肉。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0
皇帝姑父30
等男人离开后,少女原先还如同浆糊般迷糊的脑子被男人的话吓的清醒起来,不死心的回去角房内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少女在床铺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少女便彻底放弃了这个补眠的计划,烦躁的揉了揉披散下来的头发,认命般爬了起来。
经过一晚上平复心情,少女觉得自己即使面对男人宿在了贤灵殿内也可以接受,于已经准备好承受的她来说,第二天早上见到男人早已经回到殿内,实属意外之喜。
她喜欢男人,不想男人宿在别的女人那里。
被捉弄的别扭与羞恼,在这个想法的安慰下,竟然消失了不少,心里的被捉弄的不情不愿最终还是被男人压下。
大半个时辰后,少女换下已经湿漉漉的里衣,打水站着躲在屋子内洗了身子,去茶房里准备男人下朝后要喝的六安瓜片。
等少女去了茶房后才发现,上次瞧她不顺眼的那个宫女和其他几个内侍,已经开始准备皇帝一会儿要喝的茶水,她估摸着是奎忠贤奎公公吩咐下来的,百无聊奈的又等了些时间,最后意思意思将茶水转移到皇帝惯常用来饮茶的杯子里,成果就算在了她头上。
※※※※※※
少女端着红木托盘走进殿内的时候,男人正靠在御书房内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正摁在鼻子与眼角的睛明穴处皱着眉地揉捏。
“圣人,茶好了。”少女将茶放在男人右手边,随后收起托盘迭在身前,躬着腰准备小心退下。
“等等,替朕捏捏头。”男人一贯温和的声音里难得带了疲惫的沙哑。
“是。”少女将托盘放在身后的一处小架子上,又用里面的水净了手,拿帕子将水绞干,然后走到男人身后,如削葱根般的手指按压在男人头两侧,冰冰凉凉的触感一碰上来,就让男人舒服了不少。
朝堂里的那群老古板!什么都要讲究礼法!什么都要强调遵循古制,什么都要遵循先例,他做了皇帝于那群人来说,就应当是什么都不改变,什么都照着前朝的做才对!今人也无需以史为鉴,一切都照着过去一模一样的来就能让他们心满意足,就能满足他们的利益了!亓衡被那群厚颜无耻的人气的半死,争权夺利要求扩大所在官职权力的时候,他不见他们反对,如今稍微触犯了他们遵循守旧的礼法,便出声反驳他,甚至还敢威胁他要死谏!
不过想要循序渐进推行新政,一堆人在朝堂上振振有词的反对他,什么“祖宗之法不可变”。
若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他们还耕地做什么,直接去郊外摘没人要的野果子饱腹充饥便是,还享受做什么,还当官做什么。
亓衡如今虽然有了两个已经成年封王的儿子,但其实在皇帝的心里,他对他们都不甚满意,德行方面目前他还没发现出了什么问题,但他私心里,更想选一个仁和却又有决断的太子,要是能秉承他的志向就最好不过。
可惜如今几个快要长成的皇子,他心里都不大满意,要不不够友善,要不耳根子太软。
守成有余,中兴不足。
朝臣天天喊着要立太子,亓衡心里不快,一则他对几个儿子并不满意,二则喊立太子的话语声让他以为自己明天就要驾鹤西去,已经垂垂老矣,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还没死,连不惑的年纪都还差几岁!
少女按穴的手法很有自己的心得,力道于他来说稍微显得有些轻了,没有此刻更适合男人心境的浓烈着重的刺激感。少女的手法虽显得柔和,却很舒服,手指冰冰凉凉,一连串的穴位按压下来到最后,男人甚至觉得有一股清明之感从脑子深处涌现出来。
在这点上她倒是没过分自得。
少女贴心的按压缓解,幽幽的体香从少女身上飘到男人鼻尖,淡淡馥郁的芬芳,让活了叁四十年,男人头一次觉得肚子里满腹委屈,像是有些忍受不住的感觉。
男人握住少女要重新再来一遍的手,拉着少女纤细的手腕,将她牵到自己膝上坐好。
亓衡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想要这个年纪足可以做他女儿的少女安慰他,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是如此的想念她。在这个瞬间,他甚至想告诉少女说,他们不要再闹别扭了好不好。
长臂收紧,将柔软的少女紧紧抱在自己怀中,大脑袋埋在少女清爽的颈间,深深吸着少女身上淡淡的皂荚香味。
少女的手一开始被男人握住的时候,四肢稍显僵硬,她以为昨天他当着自己的面去别的女人殿内这种事他都能做出来,他心里实在是气恼自己气的狠了,他拉住自己的一瞬间,少女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初显抗拒别扭的。
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触碰,他身上清冽的气质,淡淡的龙涎香,甚至他的体温,他手上的触感,都让她的身体熟悉。
曾经的那段时日,他们的身体曾经深深嵌入过彼此,那时候他们的心灵也深深为这样的美好欢愉而痛快享受。
少女没有犹豫的功夫,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柔柔的依在男人怀里,腰肢软细,被男人一手圈在掌中摩挲。
其实,她的身体也很想他了。十六岁开荤的身子,从开苞到后面渐渐绽放,都是由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一手承包,她与母亲的身子在女子中属于敏感一类的,老实说,这么些天里,若非她整天烦着能不能陪在男人身边,亦或是他究竟喜不喜欢自己,身子也早该给她发些淫浪的信号。
否则此时此刻,绝不会在两个人还在生气的时候,就这么彻底不争气的瘫软在男人怀里,蜜水儿潺潺从小花苞里吐出来,慢慢浸透了少女的整个蚌穴,然后源源分泌的水液流到少女的屁股缝里,一点点填充,接着水液又慢慢开始粘黏浸透在包裹小屁股的亵裤上。
少女过去曾经疯了般的迷恋男人,将他的一点点都消息都视若珍宝般藏起来,等到无人时,在夜深人静里,常常一个人回味,一遍又一遍的回想。
说书人说他是一个温和的帝王,爹爹说他是一个手段强硬却又固执的帝王……
她听过很多,结合幼童时在脑海里模糊的印象,在她心里,他也有一个自己的形象,经过后来被养在外头那一段时日的相处,他在她心里也渐渐丰满饱和起来。但不改的一点,在她心里,他始终都应当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男人。
他很难得在自己面前能有这样脆弱的一面,那颗还含郁气的心,刹那间就软了心肠,主动环抱住男人,小下巴点在男人颈边,柔软的依偎着他,温软的身子既依偎他又给了他依靠。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许久,宫里面守卫的内侍、宫女,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退了下去,给二人留下一个这样静谧空旷的空间。
经此一次,男人也终于知道了不将少女封妃在后宫的好处,若是少女成了他的妃嫔,只怕他也不能随时随地想抱住少女软绵的身子就能抱住。
从前少女告诉他自己只想要陪在他身边,不要地位的时候,男人心里虽受用,却也真的没有理解少女渴求陪在自己身边的用意。
不愿意封妃,就暂时不封吧,反正有他看护着,宫里的人也不敢为难她。
※※※※※※
夜里,男人独自在殿内的浴房内沐浴,男人一贯不喜欢人伺候。
有少女在太极殿,男人自不会翻任何妃嫔的牌子,奎忠贤也贴心的没让呈递牌子的内侍出现在皇帝面前。昨天晚上,淑妃百般挽留,男人都没在她宫内留宿,就因为一想到少女伤心欲绝的泪目男人便心疼,没了不得不去的由头,男人又怎么还会惹少女不痛快。
宫里的女人多数是前朝大臣的女儿,皇帝心里本就隐隐在烦自己若是不去后宫那些人要怎么说他,又要怎么向他进言,扰得他头大。现下皇帝只觉得自己连个由头也不用再去想了,他为何要向他们交代。
亓衡自登基开始倡导贵族节俭,因此在他沐浴的时候他不喜欢人侍候着,另则就是他也喜欢一个人泡在汤池内,头脑放空,什么也不想的快感。
男人背靠着池壁,微阖上眼睛,修长挺拔的身躯泡在水中,宽肩窄腰,胸腹结实,长腿有力,水雾蒸腾后沾连在男人下巴上的水珠从男人颈间慢慢下滑,最后落到水中,彻底消失。
最后男人从池子里站起来,身上未曾抖落干净的水珠从男人胸膛滑落到下腹处粗黑的丛毛中,与粗硬的毛发融为一体。橘黄的烛光将男人的身躯照成了诱人的深蜜色,男人胯下半软半硬的一大坨,青筋虬结环绕,狰狞可怖的形状在烛光未曾完全触之的地方变得比其本身更加可怖!
男人垂着眼拿过一旁的巾子,囫囵将身上的水珠擦拭一遍。
这时候他听到了熟悉呼吸声,按捺着没有动,将沾满了水珠的帕子重新扔回去,少女小心翼翼拿起另一块形状小了许多,质地却更好更软绵的巾子。
纤细柔弱的少女跪在男人脚边,小心捧起这一块巾子,将其覆盖在男人胯间,小手在其紧张的动作下微不可查的颤抖,少女精致的容颜在烛光下像精致易碎的瓷器,小巧秀挺的鼻尖蕴除薄薄的一层水汗。
浴房内的白雾腾绕,水汽弥漫,熏得人紧张又喘不过气。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1(h)
皇帝姑父31(h)
少女神色庄重,掩饰不住的紧张,水眸聚精会神,黑黝黝的眼珠子紧紧凝视着前方,手中的动作一丝不苟,红唇微张,小口吐出胸口凝聚的浊气,两只玉白的小手捧着帕子一点点擦男人胯下之物,十分精心,像是在小心擦拭祭祖时所用的珍贵器具,容不得人半点马虎,有一丝亵渎。
“圣人,奴来服侍您。”
跪在男人脚边的少女脸颊晕染着浅浅的粉红,红的脸颊发热,不知道是水雾过于弥漫,白雾太密集,还是心提的太高,过于紧张才导致少女呼吸不畅,喉头噎堵,憋的粉颊娇艳,曼妙诱人。
“嗯。”男人喉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男人的胯下之物被白色的锦帛包裹,少女的手太小,合在一起也只包住了耷拉下来的尖端,裹了下头,就包不住上头的粗壮。白色的锦帛在少女小手的支撑下,也只能勉强裹住一小部分的性器。
疲软的性器在少女的手搭上白色锦帛的那一刹那,沉睡的巨龙仿佛收到了黎明的号角,顷刻间便苏醒过来,从粗壮可怖的根部开始,一点点往外扩张,少女手里微凉的温度变得连沾上水珠的锦帛都难以抵挡从里端即将喷薄而出的滚烫。
少女将小手缓缓搭上去,柔嫩纤细的小手撑开团团握住渐渐饱胀开的欲龙,紫黑的褶皱上沟壑纵横,青筋狰狞大行其道,互相交错,黝黯不平的表层肌肤在晦暗下显得更狰狞恐怖,慢慢充斥的血红与黝黑的紫暗绞合,像极了上古神话传说里恐怖的,让人心惊胆战的,即将发怒的巨兽。
狰狞的巨兽与纤细的白软触碰在一起,粗重与精致,形成极为浓重的感官刺激。
少女不断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从伞状的蘑菇头开始,一点点向后延伸,一点点往里拓宽,细腻的连个毛孔都找不见的手指不停止的按压,绞着微湿的锦帛,连沟壑深处沾连的水液都不放过。
“唔……呃……”男人低粗喘,闭着眼,喉头大幅鼓动,如雨般的汗珠从男人额角冒出,滴下,滑到男人结实的胸腹,男人闭眸咬牙,竭力控制自己要推开少女的欲望,遏制胸腹起伏的弧度,喉间不断发出低低性感的喘息。
慢慢,慢慢,小手拧着帕子,一点一步将前端的整根巨物都擦拭干净,只剩下粗黑的硬毛、两颗颜色更深更暗的睾丸。
少女深吸一口气,将整张帕子都从巨物上拿起,然后重新再迭放到已经完全充血硬挺的欲根上,两只小手握住帕子小心将其覆盖在粗黑的硬毛上,些微用了些力气抓握,想将丛毛内如网架般交迭的水珠吸附干净。
但少女显然低估了黑色毛发的藏水能力,一张帕子擦的半湿,连一半的硬毛都没能弄干,少女像是有些郁闷,又有些赌气,贝齿轻咬唇瓣,红唇不服输的微微嘟起,将毛发包裹在帕子里预备再擦拭一遍。
她想,自己这次一定能擦干净的。
专注的少女根本没能注意到男人更粗重的呼吸,频率更快的喘息,还拧着一双细细的眉,睁着大大专注的眼,一心要将粗黑硬毛里的水液弄干。
少女在擦拭过程中身子微不可查的倾斜一下,一只手还握着帕子贴在男人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因跪坐不稳,玉凉的指腹轻轻扶在了欲望的根上,粉若桃花的娇颜也因为这个不稳,粉颊近乎贴在男人性器上,嘟嘟的唇瓣一口亲在了滋滋分泌出咸浊水液的马眼口,还情不自禁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嗯……哼……”男人已经被少女弄的控制不住的发出闷哼。
玉凉的指腹,少女鼻息馥郁的幽芳,少女脸蛋轻杨时浅浅从柔嫩脸颊上滑落的泪珠,一切欲拒还迎的勾引都像是在灼烧男人的理智。
眉头微瞥,眉眼里仿佛含着郁气的少女惊慌下被男人一把握住圆润的肩头。
微启的红唇被滚烫沉寂的龟头长冲直入,皎洁的贝齿连个反应时间也没有,粗壮滚烫的欲望气势汹汹冲进去,小嘴儿彻底被撬开,粗壮的阴茎将少女的小嘴塞的鼓胀,将里面填充的又满又饱。少女嘴巴娇嫩,粉肉又娇又嫩,小嘴撑大了含裹住巨大的鸡巴,更深处的喉头忍不住紧紧绞住塞在嘴里的性器,不断的吞咽口水来缓解口中饱胀的感觉,伞状龟头顶端的马眼被喉间又裹又含的嘬吸了好下,男人舒服的眼尾发红。
“唔……啊……”
扶着少女的肩膀,男人控制不住的先轻顶了好几下,这是男人汹涌的欲望即将发起进攻的前奏。
“呜呜……啊……”少女哭声缭乱,柔弱纤细的身子在扭磨中想向后缩去,修长的玉腿闭合紧绞,夹着已被春水湿透了的蚌穴。
“呜……”少女泪眼朦胧,浅浅满满的水液盛泡在少女眼里,点点清泪缓缓从少女柔粉的面颊上滑落,我见犹怜。
可怜的少女被男人用有力的长腿裹挟住少女纤薄的身体,小嘴被粗大的鸡巴塞住,少女青涩的纯美、对性事朦胧的渴求,与男人的凶猛的欲望交织,亓衡腰腹用力,劲腰几个深顶,顶的少女眼翻白眼,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的一汪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碎星般没入少女发间。
少女的反应越是纯澈,就越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
二人在宫外的那段日子已经习惯了各式各样不同角色地位的性事,其中男人最为喜欢最刺激的就是少女一边被他压在身下肏干,一边楚楚可怜无声哭泣,口中低低唤他父亲的模样。
男人扶住少女的头,劲腰飞快挺动,看着少女惧怕与哀求交加的眸子,在这个昏暗的浴房中,狰狞的蓬勃欲发的欲望被刺激的更强烈,男人说不清自己此刻心里具体是什么感觉,是复杂,舒爽、欲望、幽暗交杂的渴求。
极致的性欲也让男人再也保持不了平时的冷静,想不起更多,分析不出更清晰,此时此刻,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此刻想要她,他在要她,以后也要她就足够了。
男人垂眼,身下动作更快,少女被顶的身子晃动不稳,嘴里都满是男人性器上浓重的膻味、模糊的血味。
“呃……啊……”男人见肉根从少女口中拔出来,白浊的精液扑扑射了少女满身,脸上,赤裸的身上,全是大块分布的白浊。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2(h)
皇帝姑父32(h)
男人坚硬的胸膛大幅起伏,薄唇中不断吐出胸腹里酝酿的浊气,颗颗汗珠大滴大滴从男人额角,鼻尖,脖颈分泌吐出,集成一滩滩小股的水液,如溪水般顺滑流畅,沿着男人精壮的腰腹,再没入到黝黑坚硬的丛毛里,晶亮的水珠彻底消失在少女眼前。
“啊……圣人……”遍体白浊的少女轻启唇瓣,软弱娇柔,像是微雨轻打后不胜娇羞的莲花,脸颊红红,双眸水润,透出媚意。
唇瓣被摩挲到极致的可怜,唇角沾着男人不知道何时射在上面的一些白浊,要进不进少女檀口中。
楚楚动人的妩媚,我见犹怜的娇羞,不甚蹂躏的柔弱,恰到好处的结合在这个半跪半坐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黄得偏暗的烛光,柔和了少女脸上过于精致艳丽的棱角,青春年纪正好的白润脸颊,大大扑闪的眼睛,藕粉色的纱衣仅仅搭住少女赤裸雪白的胴体,横亘撑在身侧的玉臂,无意间拉扯着藕粉的纱衣遮住了少女粉嫩凸起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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