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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男人稍平复了粗重的呼吸,眼眸如含箭般睁开射出精光,如鹰的眸子从少女的脸上开始往下扫视,喉头没自觉的滚了滚,咽下一口让人更干更渴,内心更狂躁如烈火灼烧的唾沫。
胸乳虽不够成熟妇人的饱满鼓胀,形状却十分完美,那两团被半遮半挡在藕粉纱衣下的乳团让男人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生病,母亲哄他喝的牛乳,肌肤顺滑,看不见丁点的瑕疵。浅粉的纱衣遮挡了大半的乳头,只有浅浅的一点乳晕露出在外头,白色的嫩滑中间,有一团颜色更粉更深的红晕。男人眸子幽深,喉头含着火灼烧后干巴巴的唾液再次滚动,这合该就是生出来让男人用嘴吃的。
刚刚射完发泄出来的肉根又彻底挺立,形状甚至已经恢复到先前的可怖,直挺挺横立着的一根,又粗又大,粗硬的黑毛长在欲根的上,沾着男人身上留下的咸腥的汗,滚滚的似乎挥发出了白色的雾气。
胸乳往下,是少女纤细如水般柔软的腰肢,男人不止一次在床榻上对这把纤细的,能配合他作出各种姿势,还能让他手上眼里都十分享受的腰肢感到十分的愉悦,当然现在欣赏它也是如此,带着十分的愉悦与火热。
接下来是少女极力想要挡住的花穴,潺潺的水色晶亮沾在花穴外头,莹莹反着明黄让人心情倍感舒畅的光,纤长的大腿交织迭放在一起,修长的小腿微微蜷缩交替,露出一双不安的蜷缩着脚趾的精致玉足。
美丽的少女柔弱的眼神看向他,盈盈水光眷恋难言都隐藏在少女这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既含着勾人心魄的招子,又带着抗拒的推脱。
男人清醒的冷笑一声,今儿个二人之间的关系刚转好一些,这不安分的小姑娘又想出来了新的招数来折腾他。
静静的沉谧是少女即将开始表演的预告,果然在冷笑后的下一刻,少女作起了妖。
少女慌不择路的想从地上站起来,但慌乱之下玉足踩在了粉色长纱衣的衣角上,娇躯仿佛不经意,浑身软绵的肉如同没骨头一般摔倒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摔倒后的少女,还惊慌失措的娇着嗓子尖叫一声:“啊!”
“圣人,奴……奴不是……不是故意的,求您饶过奴……绕过奴吧!”少女的声音在软绵的尖叫后,又染上了惊措的哭腔,从鼻子深处发出来的软绵绵的娇柔,让男人大手扶在了少女盈盈的细腰上,火热灼烫的温度从男人的铁臂上几乎传到了少女的四肢百骸,浑身酥麻,烫的她腿都要软了。
连骨子里都是软软的痒麻,根本再没有演戏逃跑的力气。
不过戏还是要做全,今天这个伺候皇帝沐浴的小宫女,在替皇帝擦拭沐浴后身上的水珠时,皇帝兽性大发,控制不住在汤池边就强上柔弱小宫女的故事她很喜欢。
少女明明腿都跑不动了,却还是极力冷下一张怎么也掩不住娇羞的俏脸,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像只不安分的兔子一样,不住挣扎扭动。
小手看似推脱,真正却四处挑逗起男人的欲望,绵软的小手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抚摸,看似用力,实际上这点子力气连个疼都引不起来,软绵小手的四处点火,撩起男人身上更多更深的欲望。
“啊……圣人,您的……您的身上……怎么带了跟烧火棍,好硬,抵的奴好……好疼……好难受啊……”少女倒拧着细眉,眉梢微吊,颦出柔柔的动人与哀求,盈满水雾的眸子里却展现出与面容截然不同的色彩,是赤裸裸的勾引!
“呵……烧火棍?”男人低沉的轻笑,腰部用力,轻轻往前顶了一顶,火热的欲龙顶弄在少女白嫩的蚌肉上,顶的动作加上沙哑磁性的声音酥得少女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啊……圣人,您饶了奴吧!”少女被顶的一个哆嗦。
接着说:“奴只不过是太极殿的一个小宫女,今年才十六岁,外头还有在等奴出宫成亲的表哥,表哥今年已经中了秀才……”
少女为了使自己的话显得真实可信,漂亮的黑眸里还似模似样的流了几滴眼泪,纯澈的眸子里连赤裸裸的勾引都已然消失不见,全然被权贵强势掠夺时的恐惧所取代。
“呵,嫁人?”男人先是意味不明的笑了声,随后腰腹用力,摩擦在大腿根的肉根不知什么时候已对准了穴口,滚烫的欲龙在少女毫无防备之下,全根没入,暗色的褶子沟壑被蚌穴的嫩肉勾缠。穴壁的嫩肉细细密密勾缠上来,含绕裹住整根巨龙,花心被男人抽腰重顶的动作激的一个哆嗦。
“呃……啊……”少女细腰向后倒去,又被男人大手撑扶住,少女面颊被烫的羞红,蚌穴紧紧夹住男人堵进骚穴里的鸡巴,身子还在男人停下时忍不住磨了几下穴。
男人对少女的投怀送抱来者不拒,铁臂还钳制住少女的细腰,对明明骚的不行,下面的水都快把地给淹了的少女显得十分配合:“你表哥能给你这么舒服吗?”
“朕先帮你开开苞,让你这小宫女多点经验!”中年温和的男人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带着少女熟悉又陌生的诱哄。
ps:肉肉还是没写完,明天应该还有一章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3(h)
皇帝姑父33(h)
温和清雅的男人用了这样一副诱哄“无知少女”的语气,实在与男人平日里要么威严,要么温和的形象反差极大,但很明显,皇帝与一贯形象的反差,让少女更激动了,含裹鸡巴的骚穴如咂嘴一般,嫩肉紧绞,窄小的甬道密密开始收紧,滚烫的肉根被四面八方包裹它的嫩肉紧紧绞住,纵横的沟壑褶皱,青筋凸现不平的表皮,全都被少女这一处极致的妙处所绞住。
少女被他揽在怀里,盈盈的纤腰就在他的掌控之中,整个纤薄的身子都被他一把揽住,柔弱美丽的小宫女被自己控制住,完全挣脱不了男人有力的钳制。
“啊……圣人,可是奴想为表哥留下清白的身子,奴要以清白的身子嫁给表哥,出宫做秀才表哥的新娘子……”少女扭着圆润的小屁股,挟裹着僵硬滚烫的欲龙,上下左右的四处扭着小腰,磨着男人矗立在花穴内没有动作的鸡巴。
少女悄悄抬头觑了一眼男人,见男人垂眸,似乎没有在意自己的动作,也不顾从腰肢后禁锢住自己越发灼烫的铁臂,腰肢向外弯的幅度更大,柔软的腰肢极好的发挥了她自小练舞的优势,上半身和下半身以纤细的腰肢为连接点,就着结实火热的铁臂,都向外靠的更远。
胸乳轻微的啵唧一声从男人被汗液浸透的蜜色胸膛上离开,软嫩的乳波还因为少女突然的动作忍不住如嫩豆花一般极其诱惑的弹了弹,红粉的被摩擦的坚硬的乳尖更是只留下最尖端,被磨的硬硬,又酥有痒的小豆子正好磨在男人结实光滑的胸腹上。
小屁股向后撅起,全根没入的欲龙被少女的动作带出后半肿大的根部,紫黑的肉根被涂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液,粗硬的黑毛被浸的半软,但一大从坚硬的黑毛聚集在一起看上去还是黑黝黝的一大团,坚硬又沾着少女蚌穴里潺潺吐出溅上去的水液,灼人的黄色烛光浅浅从一些黑毛上黏附的水液里反射出来,将男人与少女交合之处显得更淫靡浪荡。
少女做完动作后,两只玉璧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小屁股往前一做,滚烫的肉根又一次没入,顶到少女敏感娇嫩的花心,将少女因为欲求不满难耐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瘙痒去了打扮,少女一边撅着小屁股套弄男人的鸡巴,一边还在自己那张美丽的脸上扯出一副不情不愿的笑容。
眼神忧愁,拧着一双细眉,若是不看下面少女主动套弄男人性器的动作,那只观察上面,还真以为这是面带温和儒雅面具的帝王在强奸柔弱美丽的小宫女,而且小宫女还十分不乐意跟随帝王。
男人与少女忧愁的眼睛对视,黑眸里的情绪深的少女完全看不出里面蕴藏的情绪。
眼眸黝黑深暗,似乎还有些晦涩,脖颈上的汗液如水般从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往下流去,额头的青筋也隐隐在疯狂的边缘跳动。
少女舔了舔红唇,她不喜欢这么冷静的姑父,她喜欢他在自己的身子里疯狂起来,她喜欢看他为自己沉迷。
“啊……陛下,您不要这么对奴,奴真的……真的还要为表哥留下清白的……表哥还在宫外等奴出宫……嫁……啊……嗯……”少女扭着小屁股,一边放下淫言浪语,夹紧自己的小屄,哪怕让自己小屁股扭着抽动的动作变得艰难了些,她也要愈发营造自己这个柔弱小宫女被无情帝王看上强上的氛围。
在少女即将出口自己要出宫嫁人的话语时,男人终于忍耐不住紧扣住少女不断外缩的腰肢,愤恨般向外全根抽出,又在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狠狠的顶撞进去。
“唔……啊……奴……奴还要出宫……嫁人……嫁人的……您不能……不能这样……”少女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男人主动的大鸡巴,她喜欢的人终于主动挺着腰重重的在她花穴里干了进来,无情的帝王也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不再矜持,让她一个人孤立的扭着小屁股夹着灼热的欲龙表演独角戏。
禽兽的帝王终于忍耐不住,朝着娇弱的小宫女伸出了自己的毒手,将在外定亲,只等着出宫嫁人的美丽小宫女钳制在自己身下,兽性大发的狠狠用自己粗大灼热的鸡巴全根插进她的花穴,结实有力的腹部肌肉绷的凸起,携带男人胸口那口狂躁的欲火,抽出来,又插进去。
“呃……啊……”男人低哑的嗓音抑制不住从薄唇与喉间吐出,男人长发松散的被束着,面无表情,高挺的鼻尖上全是因为不久前的极力忍耐爆出的汗珠,一双黝黑的眸子深沉地不见底,隐藏的情绪复杂幽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能将人所有情绪都吞没进去,无端的让少女感到十分危险,汗毛竖立。
强上小宫女的帝王要发狂了吗?以往的时候少女与皇帝也尝试过比较疯狂的性爱,但少女已经许久没与男人有过交合的快感了,回忆起以往被男人干的腰肢酸软的感觉,竟还十分怀念,全然已经忘记当初的自己有多么抱怨男人要的有多过分。
可惜少女忘记了一件事,她许久没了性事,但男人在这段时间也是空缺的 ,他同样也没有发泄的途径,少女一朝挑逗起男人的欲火,那么那就要做好承担代价的准备。
“呵……”男人的轻笑声也让少女隐隐感觉到了不安。
忧郁的双眸凝视男人此刻十分诱人的面容,明明男人脱了衣装也依旧难掩温和的气质,少女以为方才危险的预感是自己的错觉,便继续搂着男人,小舌黏黏的伸出来,舔去男人颈间腥咸的汗液。
灵活的小舌在自己颈间挑逗般舔来舔去,男人本就深沉的眸子变得更是晦暗,大手抱住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将她压倒平放在一处铺着后羊毛毯子的地上,自己也跟着倒下去。
在这个动作进行的过程中,男人也始终没有将自己与少女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抽出来,反而借着二人往下倒的动作,更用力,还往里更深的顶了一下。
少女被放在雪白的羊毛毯子上后,男人便彻底暴露出自己已经控制不住的欲望,掰开少女纤细的长腿,掰成更方便自己进出的模样,大开大合更深更狠的肏干起来,腰部挺动速度极快,肉眼几乎只能见得着男人抽插的残影,动作幅度也极大,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嵌入少女的体内。
“嫁人?朕要用铁链子将你锁在深宫里,关在太极殿内,做朕的禁脔,朕天天干你,天天给你的小肚子里灌精……”
“啊……”少女被男人描绘的画面刺激的下腹紧咬,灌注在体内的欲龙被嫩肉死死绞住,少女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腹紧咬,还往下淋了大量热甜的淫水,绞的男人不行,方才抱着少女深插了好久,此番男人再也坚持不住,存了许久的浓精突突射在了少女的小腹内。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4
皇帝姑父34
门外守夜的内侍本在战战兢兢,直到被后面赶过来的奎公公将他们赶下去,几个轮值到今天守夜的小内侍才如释重负般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一口气,几个太监赶紧小跑着离开,好像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他们一样。
浴房内的动静闹得很大,在里面这么大的空间闹得动静在门外都还能有所耳闻,奎忠贤警告几个小内侍后自己也忍不住擦了擦匆匆跑过来的热汗。
果然当初他就没看错,不该低看这位被临安长公主进献上来的“小舞姬”,胆子大的出奇,哪怕欺骗圣人,耍了圣人一道,如今还是能凭借自己的美貌与手段,勾的一贯在作息上肃冷的圣人破了戒,在浴房里便闹出这般动静来。
不过隗忠贤迎面吹着冷风,正在纠结的是,阮阮姑娘进了宫,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临幸在彤史上到底是记也不记?
屋子里刚消停下去的声音,没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响起来,女人妩媚到极致的呻吟,男人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吼,听得隗忠贤这个没根的太监都老脸一红。
垂垂自己酸软的腰,远不如小时候利落的腿脚,心里再次忍不住纳罕道:“圣人的年纪也不轻了,怎么还能跟个小伙子似的跟着阮阮姑娘瞎闹呢!圣人这么多天来禁欲,不进后宫,一朝这么闹腾,知道圣人本就喜欢阮阮姑娘喜欢得紧,他心里也忍不住担心那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阮阮姑娘!”
“唔……啊……”隐隐约约少女的尖叫的呻吟声从门后传出来,隗忠贤忍住困意,勉强打起精神,站的离门稍远了些,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全做小憩。
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房内又叫了一次水,里面的动静才勉强消停下来。
觑着天数星星怕自己瞌睡过去的隗忠贤总算松了一口气。
御前小女官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困得连指头都抬不起了,被内里只穿着中衣的男人包了一块毯子打横抱出来。
隗忠贤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吩咐小太监们上去将昏睡过去的小女官接过来,送到房中,只这么犹豫一会儿的功夫,皇帝已经抱着人,大步踏进了自己的寝殿,将人直接放在了龙床上。
隗忠贤多年养成的规矩想让这个老内侍大喊一声“这不合规矩!”,但他觑了皇帝餍足的神色,连根头发丝儿都写满了愉悦,圣人的脸上是这么多天来都没出现的满足与轻松,让这个内侍大总管闭上了自己想要提醒皇帝的嘴。
只能在心里悄悄祈祷,若是这事被太后知道了,希望皇帝看在他衷心的份上,帮他一把。
皇帝满足后抱着少女略微睡了一会儿,后面便起身练剑,更衣,去前朝。
今日与昨日朝臣们讨论的是相同的事,但皇帝坐在龙椅上,心情却大不相同,这些老东西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聒噪得如同木匠锯木头一样,难听得连整个殿内的空气都浑浊,使人呼吸不畅,情绪压抑,遏制不住的心生燥意。
明明还是同样的又一次重复上演的让男人心烦意燥的场景,晚上吃饱餍足的男人今日坐在大殿上,竟然颇有兴致,心境与以往的严肃、烦闷截然不同。一个个唾沫横飞的,胡子寸长,脸上皱纹也不少的老头子在大殿上争的面红耳赤,手指指着对方,脸红脖子粗,互不相让。
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
亓衡地位稳固,他当然有只忠于他的自己人,将那些苛求礼法的人反驳的胸闷气短的是一名年纪尚轻的官员,这名官员便是他有意提携用来做一枚抗拒这些世家的棋子。
一手抚摸着龙椅上龙口里涎住的价值连城的龙珠,一手习惯性转动一串得自高僧的开光佛珠。男人一贯坐的端正,唇角的笑意温和,似是极为包容大殿上吵的乱糟糟的景象。
莫名的,正在唾沫横飞,据理力争的于尚书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看向皇帝缥缈的眼神,莫名感到危险,有种被头狼盯上了的感觉,下意识觉得自己应当住口,停止这场由他挑起的争议。
“隗忠贤!”皇帝喊了一声守在一旁的大总管。
“哎!”大总管粗糙向皇帝行了礼,扯着尖利的嗓子大喊:“退——朝——!”
朝堂上还在争执的人停下己方争执的动作,愣了一瞬,全都突然整齐跪下,口中喊道:“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皇帝下朝后,悠悠然回去寝殿,想去看看那贪睡的小懒猪究竟有没有起来,若是起了,便将人哄着再陪自己睡一会儿。
等下午二人一道起来,自己去御书房批阅奏折,她在一旁为他奉茶,奉茶闲余之际,他也无所谓她在殿内做什么,只要他看折子看得累了,抬起头来一眼能看到她。
进了殿内,隗忠贤识趣地停留在殿门前,还挥退了守在一边的内侍和小宫女,贴心在皇帝进去后关上殿门。
皇帝进来果然看见被子里还裹着一个团成一小团的凸起,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被子外,少女紧闭上双眼,肌肤雪白,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呼吸声比以往还重了不少,他走到近前,少女睡得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不等皇帝褪下外衣和锦靴,一只纤细的手臂便缠在了男人腰上,等男人上了床后,熟睡中的少女更是整个人都熟捻的滚进男人的怀里,小脸熟悉的在怀里蹭蹭,吸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龙涎香,随后放心的又歪过脑袋,沉沉睡过去。
少女一连串犹如小孩童找娘亲的动作,弄得男人哭笑不得。不过少女香软的身子主动送上来,男人下意识接住少女,将她紧紧搂住,垂眸见少女确实真的睡得沉了,唇角扯出一抹温柔的笑,薄唇轻轻在少女光洁的脸上印了一口,闭上眼,没多久,疲惫涌上来,也跟着沉沉睡过去。
二人这一睡,便将午膳的时间都睡了过去。
少女自进了宫,吃穿用度的享受丝毫不能与从前相比,由奢入俭难,让她难免不适应。昨晚上她又真的累了,睡得是皇帝的龙床,被子松软,骨头一朝放松下来,连自己都意识不到,彻底睡死过去。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5
皇帝姑父35
御书房内。
男人垂眸在批阅奏折,做宫女装扮的少女刚练完了一套保持筋骨肉柔韧的体术,出去为男人重新换了一盏热茶,手上正捧着褐色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一盏青花瓷制宫内御用的茶杯。
新换的茶水味道很淡,盖上盖子后,浅浅淡淡的茶香几乎淡的闻不到。少女前次去取茶后特意嘱咐过,不必为圣人准备味道较浓的茶,估摸男人上一盏茶水差不多凉了,便自觉出去为他准备一盏新的。
少女小跪在男人桌案身侧,为他重新替换上新的杯盏,批阅折子的男人突然抬起头来,看她,眸中含笑,嘴角又有清浅的弧度,心情看上去十分不错。
上早朝的时候男人今日心情便不错,后面抱着小姑娘睡了一觉,醒来后那更是神清气爽,头脑清明,批阅折子的间隙之余,还能见到自己心仪的小美人散散看折子的郁闷,美人身上还有淡淡的幽香,不过分浓郁得让人闻了头疼,极美丽的美人款款扭着腰肢,如玉般的小手捧着一盏说不准谁更白的青花瓷杯贴心为他换上温热的茶水,谁的心情能不好?
待少女将茶水替换完成后,男人长臂横腰揽过,少女轻巧落入怀中,坐在男人膝盖上,极柔媚的软着身子靠在男人怀里。
男人掂起少女一抹乌黑的长发,既享受这种调戏美人的愉悦,也喜欢美人发丝如丝绸般的顺滑软细。
门口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似乎是想要强闯宫门,连个通报的时间也等不及。
“圣人?”隗忠贤先小跑出去,去殿门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他心里隐约清楚这件事恐怕不小,否则这些在宫内极有眼色的人又怎么会在这里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隗忠贤听了个开头,便扭着肥润的腰快速小跑回来,附在皇帝耳边快速叨了几句,少女见皇帝眉目凝肃,自觉从男人怀里站了起来,安静做好自己的本分,拿起被放在一边的替换下来的茶水,理了理鬓角的头发,快步退下去。
“微大人,圣人请您进去呢!”奎公公在乔阮退出去后,主动走到宫门口喊那负责通报的官员。
“劳烦公公!”官员对奎忠贤极为客气,做内侍做到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天天与皇帝朝夕相处,比皇帝的妃嫔儿子女儿跟皇帝相处的时间都长,除了皇帝,谁敢不敬着他。
奎忠贤也早已习惯了这些在外面光鲜亮丽的大人对他的客气,笑得满脸褶子,摇了摇手里的拂尘表示自己当不起。
“您请进,国事为重!”奎忠贤往旁边让了一步,有意让汇报的官员先行快速进去。
“禀圣人,官洲南海沿岸的部分海民与爪哇国的寇贼联合反叛,攻打下城,抢劫沿海村庄,烧杀抢掠,奸淫妇孺,而且,据南海驻军报,爪哇国、与爪哇国相邻的非国都有大批水军调动的迹象……”
年轻官员的声音清正,条清缕析,在皇帝翻开折子的功夫,一点点将内省收到的塘报简略向皇帝又汇报一遍。
“海禁?水战?”皇帝看了折子后,只问了这两句话。
“回禀圣人,是海禁和水战。”底下的官员擦了擦骤然冒出来的冷汗,海禁已经实行十年,至今尚未解封,实行海禁的原因便是沿海倭寇横行,烧杀抢掠横云来往的船只,包揽货物价值不菲的商船,渔民打渔的渔船,只要看到了什么都抢,当初宰辅等人便是据此,向圣人提出沿海封禁,禁止渔民商人出海。
过后没多久,横云内部又有灾情,外部又有羌族在无州作乱,国库空虚,一时竟没顾得上建州等地。
等皇帝好不容易腾出手来,想要整治建州一带,那处地方却已经自成气候,直到前几年,横云刚从洪灾的事情里稍微腾出手来,最近几年皇帝不断派人过去调查,他悄悄派去的人要么失踪,要么死了,只传回来只言片语,消息并不详尽。
皇帝觉得建州的事不简单,这几年也派过朝廷里的官员出去监察,但回来的官员几乎一致口径上报说没有问题,甚至还有一任死在了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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