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插足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来
“李鸿云呢?”皇帝纂了纂手里的佛珠,问。
皇帝一问起李鸿云,让传递消息的官员更是冷汗直流,后背心都被皇帝如鹰般透彻的眸子瞧得发凉,小心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才说:“李监察使还未有消息传回来。”
“没有消息?”皇帝像是在问,又像是在自语,说完后便遥遥看着殿内的灯火沉默。
殿内寂静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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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阮这一趟换茶便足足去了两个时辰,禀报的官员走后,皇帝又马不停蹄的召了下一批官员,议事到天光转暗,整个太极殿都被烛火照的灯火通明,皇帝忙的连晚膳都没顾得上吃。乔阮在半个时辰后,曾经悄悄回来看过一次,将手里新换上的茶水交给奎公公后,又默默退下,不敢打扰皇帝思考国事。
等到殿内的人走得差不多,已经月上中天,皇帝并一干大臣议了许久,乔阮见姑父忙的不行,心里也不好受。虽早已歇下了,但时不时就起来看一会儿,见殿门始终紧闭,又回去躺下,一晚上起起落落,折腾好几回,睡也睡不踏实。
等到子时左右,少女正好见到殿门打开,赶紧吩咐人去为皇帝准备些容易克化的食物,又准备的淡茶,简单穿好衣服,亲自端着茶并一盘小点心。
少女进来的时候男人正站在一盏烛灯下,垂着眼睛,似乎有些迷离,深沉,殿内几乎没有伺候的人,奎公公也侍立在一边,殿内的氛围寂静的渗人。
“圣人,用些茶和点心吧!”少女将茶水递到男人手边,等他注意到了自己,才开口说话,劝男人注意龙体。
“好!”男人勉强扯出一个笑,用了一口茶,并几块点心,吃的很快,囫囵吃下后,顺手将少女手里的托盘接过,放在一旁,将少女拉入怀中。
少女沉静地被男人抱住,安分的靠在他怀里,也让他靠着自己。
许久之后。
男人刮了刮少女的小鼻子,温和说:“早些睡,免得眼下长了黑眼圈又来跟朕哭诉说朕送的脂粉不好用。”
“哼!”少女先是恼怒,美目怒瞪,后又说:“等您先用了饭,奴再回去睡!”
“好!”男人弯唇一笑,笑得连眼角的皱纹都隐约浮现出来,极为包容,在顺从地被少女牵着去桌旁坐的时候,还强调:“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在朕的面前称奴。”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6
皇帝姑父36
少女担心男人在她走后不好好用饭,尽管男人多次劝她回去早些休息,始终不听,固执的坐在一旁,看着男人用膳。
大眼睛紧紧盯着男人的动作,连男人什么菜用了几口都牢牢记住,少女站起来,殷勤为男人盛一碗浓稠的白粥,盯着他,尽管她心里清楚男人已经快一天没用饭,还是怕他没控制住口腹之欲,多吃了伤身体。
皇帝当然对自己喜欢的小美人的好意全盘接受,觉得十分妥帖,眼见小美人打着哈欠,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困意涌上来的泪水,骨子里散发出来一股慵懒的气息,略显得松散的衣物,半露出来的肩头,少女打着哈欠的动作也是极美的一幅画。男人几口吃完,并不过多用油腻的食物。
之前故意多夹了几筷子,不过是逗少女好玩,见少女傻乎乎的蹬自己,明明困的不行了,还不肯放弃,要守着自己,男人又乐又心疼,只想将少女香软的身子紧紧搂住。不过这就是喜欢的女人与不喜欢的女人之间的对比了。
偶尔皇帝去皇后宫里的时候,皇后也曾苦口婆心地跟个老妈子一样劝诫皇帝,但从一开始,她在皇帝这里得到的就是反感。
过去皇后劝诫他的时候,男人气盛,心中自有一股骄傲,他是天子,他自觉已经在尽力谦虚,广开言路,虚心纳谏,来了自己的妻子这里,所求不过是心灵上的放松,妻子竟一点也不理解自己。他在朝臣处已经听够了他们没完没了的劝诫,见识够了他们约束自己的眼神,来自己妻子的宫殿,男人心里又何尝没有一丝的期待是希望妻子的这个地方能成为他一处的安静之地。
而非另一个喋喋不休的朝堂。
渐渐,皇帝更不喜欢皇后过于木讷、又贤惠的送“养女”的性子,几乎很少往她那里去。
在没遇到少女之前,皇帝对女人的挑选,除了家世上的考虑,更多的是要让他满意,在遇到少女之前皇帝经历过的女子里,有的女人容貌美丽,让他心情愉悦;有的女人性子温柔小意,让他舒服;有的女人擅长琴棋书画,偶尔来了兴致,他也可以与她谈谈诗词歌赋。
高位嫔妃虽少,宫里的女人零零散散算下来却也不少。
可惜少女撑了一半,还是没见着男人匆匆放下碗筷的模样,身子一软,困的差点直接从凳子上摔下来,男人手疾眼快一把接住少女,将少女软软的身子揽住,无视奎忠贤稍显诧异的目光,将少女小心放在自己的龙床上,亲自半蹲下来,为少女脱去脚下的绣鞋。
“准备安置吧!”皇帝将人塞进被子里,站起来,稍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皱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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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哇国突然的攻打举朝震惊,海禁的事情除了近海边以捕鱼为生或是靠商船远航的商人,近些年已经没什么在关心海禁解封与否。
安宁祥和的气氛几乎让很多处在内陆的朝臣忘记了近海边不断骚扰横云海岸的爪哇,横云国内的稳定,眼前百姓蒸蒸日上的日子,也几乎让这些人忘记了还有一个与半个州都与海岸接壤的建州,竟然也会隐隐有脱离横云掌控的情况。
如今可不是先皇昏庸的执政时期,而是难得一见的英明君王,带领即位之初摇摇欲坠,内部争斗不休,外部虎视眈眈的横云走到如今的宣宗皇帝正值于壮年!
建州竟敢在此时冒出如此大乱!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少女的错觉,乔阮甚至觉得皇帝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着急。
尽管每天不停的有朝臣来找皇帝商讯对策,皇帝也沉着一张脸,连温润的气质都偏向冷冽威严,伺候他的人除了乔阮、奎忠贤,无不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儿惹了圣人生气,一怒之下将他们当成了出气筒。
贵人的出气筒又怎么是好当的,得不着好,反而还要丢了命!
其实皇帝也远没有这么恐怖,他待内侍宫女说不上很好,却也不为难,只是这次皇帝的怒火实在明显,饮食也更显清淡,连一贯喜欢的熏香都让人换了味道更淡的。
这几乎也是一个向后宫传递的信号,宫内有人的朝臣几乎都知道了皇帝这里用度的改变。
聪明的朝臣早看出来了太极殿伺候的人战战兢兢,心里也更不敢小觑皇帝的怒火,更尽心尽力的提出些对策。
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乔谢辞早些日子被皇帝调到西南处理去当地土司的事情,京城内驻守的禁卫军是用来守卫皇城的,绝无可能离开京城被派遣到建州平乱,偏偏建州内部封闭,朝廷派出去的人迟迟传不出消息来,更是让朝廷内气氛紧张。
他们这些人可是横云的大臣,是横云君主的臣子,见证横云建州的反叛,平静了许多年的横云,难道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吗?
历史上,哪一次的反叛不是血流成河,不是朝臣世家的大换血。
有的尚且年轻的贵族子弟不以为意,在这个风口仍旧出去寻欢作乐,有远见的老臣在家里也教育自家不清醒的小辈,指着没远见的小辈鼻子骂:“建州的消息为什么传不到京城来,只怕就是京城内有建州的内鬼,有给建州知州撑腰的人,若是没那地位不低的人为建州撑腰,建州也不会到今天才事发!现如今建州事发,皇帝的势力稳固,根本容不得人小觑,一旦等圣人调查清楚,或许还不用调查清楚,你老子的乌纱帽说不定都要不明不白的掉下来!你这个臭小子,还要在这个时候出去喝酒!为你老子吸引旁人的视线!真真是……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气煞老夫!”
少女为什么能发现男人并无他面上表现的着急,就是因为男人几乎每天都还能在没人的空档里,将自己拉到他腿上坐着调情,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泄露出去。
比如此时,殿内刚送走了一拨大臣,皇帝便迫不及待将少女揽入怀中,微显干燥的唇亲吻少女鲜嫩的唇瓣,忙碌了一早上丝毫不觉疲累的男人伸出大舌,极色情的在少女嘴里攻城略地,吸住少女的小舌,与她交换对方的津液,渐渐的,少女软下身子,玉臂揽住皇帝的脖子,主动回吻他,二人亲的越来越沉迷,少女的小屁股被滚烫的肉根顶的半插进去。几乎擦枪走火的时候,男人狠心拉开了少女,抱着她,头埋在少女白皙的肩颈处,平复涌动的欲望。
世人皆以为她父亲是去了西南,少女见男人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已经猜到,爹爹去的不是西南,而是提前就去了建州!
虽然她还不清楚为什么建州还会爆发混乱,但她知道有自己爹爹和兄长出马,建州的问题一定能平定下来。
“呼……圣人!”少女气喘吁吁得趴在男人肩头。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7
皇帝姑父37
痴缠的二人相互拥着,紧紧依靠在对方的肩颈处,相互平息着情动的呼吸,炽热的气息打在对方的身上。
男人垂着眸子,眼睫颤动,喉头上下滚咽,眸中欲色翻涌,这几天每次要小姑娘的时候都要的不少,弄得小姑娘白天都下不来床,偏偏每次他一碰着她的身子,就感觉自己怎么也要不够她,心里对这个有脾气的小女子也越来越喜欢。
胆子大得不行,骗了他后还敢对他耍脾气,偏偏这小女子还古灵精怪,狡黠的让他心软,根本对她发不起来任何脾气。
才冷了她几天,自己就眼巴巴贴上去,帮她来到自己身边,又没忍住要了她,连在书案边简单的抱着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翻涌的欲望。
男人捧起少女带着些婴儿肥的青涩小脸,眸色深沉,说:“小娇娇,你给朕喂了什么药,勾得朕心都挂在你身上?”
少女仰起小脸,纤长的脖子极细极白,白嫩的脸颊虽泛着细小的绒毛,却精致脆弱的好像漂亮的琉璃,一触即碎。
红唇嘟起,唇角上扬,像是在笑,眸中又发泄着不满,高兴又不高兴,难过却又不难过,精致的眉眼,如水般澄澈的眸子,明明不该是凡间能有的容貌,却又生动鲜活的要命!
尤其美人这份生动还是因为他才有的!男人好色,亓衡曾经以为自己能避免,没想到临到老了,他竟然也有老房子着火的一天,为一个年纪足足可以做他女儿的小姑娘动了心,稳重平静了一辈子的自己,竟然也有荒唐的在御书房内就忍控制不住想要她的感觉。
先帝对亓衡的影响其实是相当大的,荒淫的先帝,被冷落后郁郁而终,甚至恨上自己儿子的母亲,他以为他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他以为他的自制力可以让他这辈子都不会沉迷女色。
接近不惑之年,那个让他喜欢的女子好像从天而降,孤身来到京城,胆大包天的以舞姬的身份接近自己,不在乎身份名利……
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是男人动情的开始,将她放在心上,为她一次次破例,打破自己的常规,更是一个男人情迷意乱对一个女人彻底的沦陷。
一步步对她纵容,一步步也让他再也放不下她,就算他是自己妻子的侄女,是自己几乎从小一道长大的臣子的女儿,男人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终于彻底认栽。
啄了一口少女微微嘟起不满的唇瓣,牙尖在少女粉嫩的唇瓣上心有不甘的磨了几下,在小女人吃痛的表情下松开少女被他啃了几个齿印的粉唇,男人下瞥见少女水润的唇瓣,。
少女不满的瞪了男人一眼,却并未从男人怀里起来,反而直接拦腰抱住男人,将小脑袋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暖暖偏热的温度从男人怀里渐渐传到少女身上,也让这个喜欢中年男子许久的少女感到十分安心,心里升起浓浓的暖意与爱恋,像是要被蜜水填满了似的,又甜又暖。
少女将头在男人怀中埋的紧紧的,却不想让男人马上看见自己脸上的笑容,故意将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青丝被少女在男人怀里扭动的动作弄的披散下来,少女却不肯抬起头来,让男人看出自己想法后更加得意。
明明她是喜欢他的,还喜欢了他很多年,可偏偏这个时候少女就是不想让男人太过得意。
她知道他已经喜欢上了自己,可是这距她想要的还远远不够,她想要姑父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还想为姑父生孩子,他们一起抚育儿女长大;她想自己能跟他白头偕老,他陪着她一起走过后半辈子……
男人尝试了一会儿,少女始终不抬起头来,别扭的小姑娘死死抱紧男人劲瘦有力的窄腰,一张染了桃色胭脂的颊面深深埋在男人怀里,香软的身子极柔和妥帖的贴在男人怀里,全然的依赖之态,耍着小脾气也绝对不忘记撒娇。
似乎对男人撒娇已经成为了少女的一种本能,或许在真正与男人再次相遇之前,少女在梦中已经不止一次梦见过男人,不止一次在梦里对男人撒娇,与他的身体纠缠,甚至在梦里与他一起白头……
男人或许直到现在还不能理解少女对他的情感有多么浓烈,她对他又有多么偏执热恋,但至少现在少女已经是第一个成功走进男人心里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让男人主动打破自己多年近乎死板僵硬的陈规,还未有任何后悔厌烦的人。
“朕真是将你宠的越发不成样子了,以后你可还能将朕放在眼里?”男人嘴里说着不饶人的话,一面身体上却更诚实的将少女往怀里拢了拢,让少女在自己怀中倚靠的更为舒适。
“岂非要骑在朕的头上,无法无天?”大手抚了抚少女柔软乌黑的青丝,眸色里是掩饰不住的温柔。
无论男人说什么,少女始终埋着小脸,不肯搭理男人的打趣,随意让男人一边对自己动手动脚,一边说些羞耻的话语调侃自己。
明明在床上的时候二人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偏偏此时一本正经的男人在这个一本正经的地方,抱着自己,嘴上说着亲密的情话,莫名让毫不在意脸面的少女感到羞涩。
“嗯?就这么喜欢勾引朕?”男人嘴上在说,大手还拉住少女的柔软的小手抚摸上自己坚硬的性器,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衣服都蒸透,火热的铁棍硬邦邦的,即使隔着衣物也让少女的手感受男人性器的凹凸不平与上面虬结的褶皱。
“现在连在御书房都敢勾引朕了?”
“——圣人!”
眼见男人的话越说越过分,少女再也无法只将自己埋在男人怀里,小手被男人温热的大掌紧紧包裹住,钳制住少女的所有退路,绵软的掌心握住男人滚烫的性器,隔着衣物,少女都能感受到那股潮热的几乎要冲破衣物阻隔的热意。
少女想缩回手,但男人却不让,大手包裹住少女的小手,一步一步握着少女的小手让她在自己的引导下,抚慰自己充血的性器。
首-发:「」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8(h)
皇帝姑父38(h)
嫩白的手心被大手圈住,软软握在潮热发烫的性器上,男人性器上滚烫的触感,唇间吐出的粗重呼吸,以及从亓衡身上升起的浓浓的属于男人才有的浓烈的气息,让少女身子更酥更麻,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了一滩缠在男人身上的水蛇,伸展着柔软到极致的身子,手脚并用般灵活缠在男人长身上。
亓衡五官俊秀,多年养成的气态更是让他自然而然的蕴养出一股温柔的气度,哪怕这样大开大合的随意坐在椅子上,哪怕他眉眼间是快要忍耐不住的情欲,男人身上那股子令少女着迷的气度与温柔,就好像融进了男人的骨子里,不在表象,不拘束于男人的皮囊,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儒雅。
乔阮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心想,若是男人换了一副皮囊,换了一个身份,就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恐怕自己也会奋不顾身的爱上他,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哪怕最后没有结果 ,少女在来到京城之前,心里其实也做好了这场跨越千里的奔赴最后没有任何结果的爱情。
少女软着身子坐在男人膝上,面颊被浓烈的男人气息熏的发红,明明男人的情欲才是更重的哪一个,却偏偏只有少女发髻散乱,衣襟大开,藕荷色的肚兜内还有一团东西在衣物内起伏揉捏,少女如水般滩在男人怀里,眼尾被涌动的情欲弄的发红,像染了玫红色的胭脂,在少女奶白的肌肤之上,不过分浓烈,也不显得暗淡,十分妩媚动人。
男人喜欢他见过的少女所有样子,懒惰的,娇气的,耍赖的,还有现在勾了他魂儿的妩媚。
每一点都让男人相当满意。
自二人在太极殿内挑破了关系,男人在殿内要了少女一晚上后,少女在皇帝的殿内便愈发自在起来,有皇帝对她睁只眼闭只眼,还有奎忠贤等内侍更因为她如今是皇帝的心头肉而对她大开方便之门,屋内的一应用具早就全都换成了最好的,甚至比宫内娘娘们用的东西还好。
少女也不必梳着宫女们的妆发,随意打理自己的妆容,就如今日,少女便在自己眉心贴了一朵梨花。
胭脂的鲜艳,花钿的含苞欲滴,与少女脸上如桃花般娇艳的绯色相得益彰,相互点缀,将少女一张明艳美丽却又不失少女娇稚的脸体现的更绝色。
男人哪怕心里爱极了怀中的这个美人,抚摸着少女柔软的胴体,也不得不再次在心里感慨,自己的这个小姑娘可真是得天独厚,许多美人虽有一张脸长得极好,却在体态上又有许多不足。她倒好,什么都是自己喜欢的,对自己耍起脾气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以往的时候又何时有人敢像她一样对自己耍脾气,哪怕是自己的儿女,他们对亓衡也是尊重有余,亲近不足。
“喜欢在这里?”男人明明自己也已经忍得不行了,却还能绷住脸,纵然身体已经情动的不行,面上却还能一本正经,不似少女一般,将欲望的情动在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媚态随小女人水眸流转,眼波里蕴含薄薄水雾,姿态柔媚,腰肢柔软,玉手玉脚并用缠在男人身上。在威严的大殿内,深海宝珠镶嵌的龙眼的威威注视下,稳重端方的中年皇帝搂着一名年纪尚小的少女,男人气息粗重,眸中欲色深重,欲龙坚硬如铁,大手不慌不忙在少女衣衫内揉捏少女柔嫩的胸乳,而少女更是与大殿威严的气质截然相反,衣衫不整,发髻散乱,没有骨头般倚靠在男人怀里。
此时此刻,似乎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男人是横云难得一见的明君,而被他揽在怀中的绝美少女更像是被皇帝强抢入宫的已有婚约的良家少女,但是却被君王的权势所惑,强势所压,眸中含着一汪不堪忍受的清泪,又掩饰不住被君王挑逗起来的情欲。
“唔……啊……圣人!”男人的大手一直在少女被扯的松垮的肚兜内揉捏少女饱满娇嫩的胸乳,少女也被男人的爱抚弄的十分情动,红唇轻启,小嘴微张,水眸被情欲充满,漂亮明艳的眼睛里盈满水光,像是享受又像是在忍受绵绵的疼痛。男人坏心眼儿的捏了一把少女被弄的发硬的奶头,乔阮只觉得有一股子电流突然从敏感的奶头传到头皮,酥的整个身子都发软,而不是她有意控制自己的肢体若有若无勾引他。
殿内的威严,绝不紧紧只带给了男人一人刺激,曾经见过男人在这间殿内多么专注于国事,又有多么稳重的少女,在金龙的注视下,也感到了难言的刺激。
这座金龙自横云建国起便存在,历经百年,横云历代的皇帝又有多少代君臣曾经在此地议过事,在这样一个商讨国家大事的庄严之地,她竟然与横云之君,二人身心纠缠,倒在皇帝批阅奏折的书案上,要行男女之事。
而且更刺激的是,她是他妻子的侄女,还是他的御前女官,此刻的少女还不是男人的妃嫔。
乔阮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之前二人亲吻时,她能看得出来男人没有要在这里要她的意思,后面怎么发展到这个程度,她的脑袋似乎已经混沌了,迷蒙的被情欲冲击的小脑袋完全想不出来二人怎么会真的要在这里交合。
少女又想起来昨天傍晚,皇后姑姑的人来找她,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男人坚硬滚烫的欲龙已经在少女回忆有的没的的时候,分开了她的双腿,插进了少女小紧屄里,皇帝的欲根又大又热,里面充满了白色的浊精,紫黑色的狰狞就这么在少女迷蒙的瞬间,肉匕如利剑般强势破开少女泥泞的蚌穴,深深插进了少女体内。
渴望许久的性器插入进来,少女下意识夹紧小腹,小屄紧紧裹住插进来的肉根,外部的蚌肉咬着收缩,穴壁的嫩肉自发的开始吸吮挤压这根让人满足又让人沉沦的性器,她的身体在自发的锁住男人的性器,她的身体也在自发回应男人的索取。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快穿)插足者 皇帝姑父39(h)
皇帝姑父39(h)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少女一边承受着男人强硬的索取,脑子里也忍不住混沌的想起之前自己被皇后姑姑的人骗出去询问的场景。
乔阮出了太极殿后,等着询问她的女人是她觐见皇后姑姑时见过好几次的一个嬷嬷,中年妇人年纪看上去比皇后像是大了十几岁,如果说乔皇后的脸上只是有浅浅的法令纹痕迹,那么这个常年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嬷嬷的脸上法令纹就要深的多,站在一起,这个嬷嬷耷拉着脸皮,常年跟在乔静姝这个皇后身边,一身的威势竟然也不容小觑。
皇后身边得看重的嬷嬷身穿深色的衣裳,衬的她一双耷拉的眼皮更可怖,更可怕,尽管乔阮有皇后亲侄女儿这个身份,但是显然皇后身边的人并没有将她这个皇后的亲侄女儿看在眼里,见她的时候脸上两道本就深刻的法令纹板的更深,瞧向乔阮的眼神里更满是蔑视。若非乔阮天生就是不将人放在心里的自私性格,若她真的只是护国将军府上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女,恐怕以她这个年纪,还真会被这狗仗人势在深宫内浸淫多年的老奴给唬住,最后被皇后等人唬的只能一心一意替她们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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