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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剑婢(1v1) 0036,融冰
进入崇州城门时,车马速度不减。
子宁从马车的窗口往外望,人人脸色异样,小声指指点点。崇州是武林盟所在,半城都是江湖人,消息灵通。金虹阁的事,已经传遍全城。
再看燕暨,他漠然如常,并不在意。
车马疾行,东门入,南门出,来到南郊别院时已经过午。
入夏后一日比一日更热。
沐浴洗尘归来,她被热水烫了满身的汗,屋里用了冰,乍冷乍热,子宁一个激灵。
燕暨眉头一紧,叫她:“过来。”
子宁向他走过去。
他内功深厚,一向不惧冷热,坐在那里倒是神清气爽,清凉无汗。
她坐在燕暨身边,他道:“离冰远些。”免得忽冷忽热着了凉。
子宁以前身体很弱。
在景州的时候,气候温和,子宁又很少出屋,倒是没显出来。但去年过了夏天最热的时候,燕暨启程回漠北,她就病了一路。
大夫每天都来看她,也不让喝药,说她不是病,而是身体虚,好好吃饭,养过来就会好。她多年在相思楼吃的都是些花儿、果儿,糜状的药粥,养她的皮肤、头发、身材、香气,唯独不在乎她的体质,她像一只表面光鲜华美的苹果,内里早已经空了。
只是子宁越努力吃,越是吐的厉害。她的肠胃已经很脆弱,消化不了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加上水土不服,受不了颠簸,热不得,冷不得,频频发烧,不过几天就瘦了一圈。
她一个人一辆马车,衣衫不整地躺着,头发都不梳,脸色白得像纸。
燕暨进来看她的时候,子宁用袖子掩住脸,转向一边。未曾梳妆,形容狼狈,她难堪不已。
他却道:“我教你内功心法。”
子宁一怔。
他说:“漠北冬极寒,夏极热,春秋气候无常,风卷狂沙,不宜人居。百姓若生出体弱稚子,多半幼时夭折。”
“双亲便将其送入燕氏,学武数年,无一不活,长成后力智皆远胜旁人。”
子宁一时不知所措。学武强身健体,自然是好的……可她已经不小了,都到了嫁人的年纪。她没听说过有谁这么晚才开始学武。
遮脸的袖子不知不觉放了下来。
燕暨看了一眼她的脸,只觉得白得心慌,瘦得可怜。他没有在乎她不施脂粉的素面,也不理会她欲言又止的拒绝,当时便开始教她。
她病歪歪地跟着学,学得乱七八糟,病也一直没好全,但她一直撑了下去。
车轮不停地转,她看着天空越来越高远,沿路的树逐渐变得枝虬叶疏,由绿转黄。最终她内功入门,见到了大漠风沙。
然后就是一年。
学武后她身体越来越好,现在抱着乌鞘剑跟着燕暨东奔西跑也不出问题,但是他时常还是觉得她很柔弱。
他是个很好的主人。
只是不独属于她,浑身没有破绽,让她无从下手。
子宁悄然抬头看他,燕暨若有所思地侧过头来:“内力练得如何?”
她动了一下手,把细白的手腕交到他手里。
燕暨将手指放上去,粗糙的茧抵在她的手腕内侧,温热发痒。
作为传她内功心法的教导者,过去他时常这样检查她的内力。但关系变化之后,好像连简单的触碰都别有意味,让人想入非非。
子宁的手指蜷缩起来,听见他说了一声“很好”。
她一直很喜欢听这句话。
燕暨看着她抿了一下嘴角,那是一个一闪即逝的笑。
她很少笑,一旦笑一下,就让他心里像有火在烧。搭在她手腕上的手不由自主变成了攥,燕暨抓住她,轻轻地拉过来。
“……子宁。”
他低声叫她,她就抬起头看。衣领空隙间露出一点浅粉色的痕迹,是他昨夜留下的吻。
他低头靠过去,子宁的睫毛像微惊的蝶翼轻动,她望着他的时候,说不出是什么神情。
只不是拒绝的。
燕暨吻下去,她没有避开。
她越来越柔顺。像现在,他舌尖顶住她的舌根,放肆地顶弄勾缠,她喘不过气,也只是伏在他怀里张嘴,打着颤任由他尝。
太好欺负,好像要他不必克制,可以随意对她。而他只要看到她接纳,就没有半点自控力。
事情会变得无法收拾。
最开始他只是想稍微近一点,但一旦碰到她,便停不了。
再多一点、再多一些。
总要让她哭出来。
伸出手掌托住她的脊背,以免她仰倒,燕暨含住她的舌尖,舔吸她唇角来不及咽下的晶莹。
子宁急促地喘息,耳朵和脸都变红,指尖抓紧他的衣襟。
他的手往下滑动,托住她的膝弯,把她抱在膝盖上。他隔着衣服从大腿上往上抚摸,揉搓她的小腹,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脸。
掌下的皮肤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的细腻嫩滑,她被他摸得轻晃,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他的指尖摩挲她的软肉,陷入肚脐的凹陷中试探着往里戳。
子宁和他对视,眼里含着水,嘴唇微微发肿,被他摸得小腹紧缩。
……恨不得给她自己的性命。
燕暨克制地低喘,手顺着往上托起她的前胸,夏衣单薄,他的指尖寻找到小而软的乳尖,拨弄两下,那两粒小东西就变硬挺立,他收拢手指,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
她轻轻吸气,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双腿紧紧夹在一起。
她柔顺,敏感,安静。但同时贪婪,妖媚,炽热。
令他畏惧,也令他失控。
他隔着衣服不停地触摸她,但不知应该是继续下去,还是就此罢手。
明明只是想看看她的内功修为,却又成了这样。摸到她的手腕,就想触摸别处,她的每一处都这样……然后……
她会不会怪他纵欲无度,轻重不分,满脑子下流的念头……
燕暨心存犹疑,手掌却自有主张,反反复复地摩挲她,胸腹腰臀,每一寸衣下不容旁人触摸的肌肤,都被他的指腹划过。
从窗口照进来的天光仍然明亮,屋里的冰放着寒气,吸热后不停融化,化成水慢慢滴落。
子宁觉得越来越热,几乎被烤干。
他的手让她颤抖,她能感觉到他心脏跳动时的震颤,像隔着躯壳也能直接打在她身上。
他的下体顶着她,坚硬发烫,蠢蠢欲动。
身下湿黏,子宁看着他的脸,手指解开他的衣带。
她想要他的。




剑婢(1v1) 0037,滴水
衣带解下,从细白的指尖滑落下来。
子宁的手从衣物缝隙伸进去,一件件拨开衣裳,露出他的胸口。
她看了他一眼,咬住嘴唇,将他的衣服推下去,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修长的脖颈,平直宽阔的肩膀……明明日日相见,但每一次再次见到,她仍然觉得头昏脑涨。
要迷倒这个人太难,她自己看见他,便有些不清醒。
而且越来越不清醒。
子宁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颈侧,嘴唇几乎贴到他的锁骨上,燕暨喉结一滚。
她解开他的裤子,粗长硕大的肉色性器便昂然立起。它已经忍耐了太久,顶端的小孔处流出一点晶莹的前液,柱身经络绷出,突突跳动,模样狰狞可怖。
子宁本能吞咽了一下,她伸手一碰,那肉物圆头一点,沉甸甸地摇晃。
燕暨沙哑地低吟。
他不堪的、狞恶的欲望,总是一次次暴露在她的眼前。被她这样玩弄似的轻戳,他几欲失控出丑。
“……子宁。”燕暨喘息着,小腹收缩起伏,坚硬的五指将她柔软的小手攥住。他不想让她再这样玩弄,却不知道把她的手往哪里放。
明明是这么软嫩的一双手,但只要她在他身上轻轻一摸,就会疼得他心慌。
迷乱的念头让他心脏狂跳,他看着子宁熏红的脸颊,鬼使神差地张开嘴,把她的手指放进口中,先含住三根手指吮吸,却很快变成了咬,森白的牙齿陷入她指腹的软肉,微微地疼。
她透过他的齿缝看到他鲜红湿润的舌尖一闪而过。他垂着眼睛舔她的指尖,张着嘴一寸一寸把她三根手指都咬进嘴里,舌面绕着她吮。
她指尖微微晃动,能够触摸到他的舌根和口腔内壁,温暖湿滑,柔软细嫩的肉紧贴着她吮吸。
他无法合上嘴唇,唇角流出一线晶莹,顺着下颌淌到脉搏跳动的颈侧,反射湿润的水光。
他这副模样……淫靡至极。
他一边吮吸,手掌在她背后一推,子宁撞到他胸口紧紧贴住,他的性器撞在她身上轻轻地磨,烫得她浑身发热。
她手指无意中一展,触到他口中深处,燕暨闷哼了一声,忍下呕意,眼角泛红。他用舌头把她的指尖顶开,喘息着看她。
子宁觉得喉咙发痛,口干舌燥。她下意识低头去舔他已经流到颈上的津液,顺着那道水渍,从颈侧一直吮到下颌,然后是他湿亮的嘴唇。
她的唇舌代替了她的手指,燕暨把她的舌尖勾进口中吸咬,她浑身颤抖,舌根发麻发痛。
她撑着仰起头,抓住他的发梢尽力靠近他,他卷起她的裙子,又扯下她的亵裤,露出细白的大腿,把那搏动硕大的性器抵了上去。
细嫩的腿间是满满的滑腻液体,她早已情动不已。
龟头陷入一片狼藉之中,他试着顶弄,滑液却让他歪来歪去,性器狠狠地撞扁站立起来的小肉核,又顺着被黏液粘在一侧的肉瓣顶撞,子宁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骑在他跨上战栗。
燕暨发出焦灼的鼻息,他抬起她一条大腿,用粗糙干燥的掌心在她腿心猛地一擦,满溢的黏液被拭去,子宁却因为他掌心的刺激抽动几下到了高潮,新的蜜液转瞬间又填满了花谷。
好在灵活的手指已经寻找到了正确的路口,硕大的圆头已经顶开花瓣,冲破层层重叠挤压的肉褶,顶着冲刷下来的滑液插入进去。
裙摆堆在腰间,子宁两条光裸的大腿绷紧,这个姿势插入太深,他还在一点点往里进,好像没有尽头。
她搂住燕暨的脖子喘不过气,脸色泛红。
屋里用来降温的冰块融化得越来越多,从冰盘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响。
子宁恍惚觉得自己也在融化,浑身滚烫流汗,穴中的液体也不停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燕暨终于顶到了最里面,小腹紧贴她,鼓胀的卵袋在她腿间被挤压得微微变形。
她凌乱地喘息,趴在他身上微微支起身体,想要离远一点。这么深入,她疑心自己会被捅穿。
燕暨却按了一下她的腰臀,她重新重重地坐了下去,僵直着发出哀鸣。
他低头吻她颈侧,她哽咽着小声恳求:“先浅一点……”
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深。
但她的穴肉却并不这么想。紧致的穴肉吸附着性器裹吮,湿润滚烫,不停蠕动,恨不得想要将他整根、全部、彻彻底底含在穴里。
燕暨忍耐着抽出一点,还没有动,穴肉已经紧密地重新把它吮回去。
他失控地粗喘,为了回报肉穴的痴情,本能挺胯插到最深处,捣弄得子宁连声呜咽抱紧他。
勉强找回神志,他掌心克制着在她臀上用力一揉,加力把她托住,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一个起落,子宁难以克制地哀叫夹紧,浑身发麻。
“……不……”被他抱得极稳,但没有找落的虚空感仍然让子宁紧张,她紧紧攀在燕暨光裸的肩头,听见他窒息似的喘,好像快要被她勒得喘不过气。
她穴中绞得更紧,淫液涂得他满手湿滑,堆在腰间的裙摆落下来,盖住二人相连的地方,裙角晃来晃去。
听她说不,燕暨就不动,停在原地抱着她亲吻,任由她的穴内蠕动翻搅,紧紧包裹。
穴中满涨,肉壁翻搅到几乎疼痛,他越不动,深处越是瘙痒到疼痛,缓慢又磨人的快意因为这种僵持变得煎熬,子宁终于在他的性器上晃了一下,悄悄地用本能收缩磨蹭解痒。
她羞愧又颓然地低声认输:“……不要弄坏……轻一点。”
被软肉紧裹着,猛地撤出,又凶狠至极地插入,黏膜摩擦发出怪异的吸附声,水声淋漓。
燕暨沙哑道:“好。”
他托住她的臀,有力地上下抛动,胯下性器痴狂厮磨,不停顶撞。
裙摆波浪似的颤动,露出半截颤巍巍的雪白小腿,她搂着他的脖子被顶得窜动,汗湿了贴身的小衣,紧贴在脊背上呈半透明状,勾勒出起伏扭动的肩胛骨。
像凌虐似的酷刑,又好像到了仙境,子宁被颠得晕头转向,她挂在他肩头,长发散乱地摇动,不堪承受地抽动着经历几波高潮,淫水湿透了裙摆,又浸湿了他的裤子。
她恍惚中听见冰水滴落得越来越多,燕暨喘息着吻她,唇舌吮吸水声黏腻,她被淹没似的窒息。
大股精液射进最深处,被肉壁绞紧,全部吸进肚子里。
被撑破似的涨,穴口箍紧性器的根部,她在他的唇间模糊地喃喃:“太满……”
燕暨深深抽气,把她勒在胸前。




剑婢(1v1) 0038,纱帐
翌日子宁和燕暨练剑的时候,金虹阁来人。
燕暨杀了金虹阁的大长老,三长老又在对抗魔教的时候战死,独剩下一个二长老,在门口的时候看着来者不善,气势汹汹。
然而听他说了几句话,子宁就看出这并不是个没分寸的人。
他比三长老多长了一张性格忠直取信于人的好脸,带着众弟子上门,虽然吵着要燕暨给他交代,言辞却绝不触及底线,不像大长老一样鲁莽狂妄。
进屋后左右只有心腹,二长老嘴上话说得很硬,口气和神态却都软下来,跟燕暨商量:“三日后武林盟门前,请燕家主给金虹门上下一个交代。”
这是暗示要燕暨随便拿个说法演一场戏。
浅碧在他走后道:“这倒是个‘好人’。”聪明且命长。
以后金虹阁恐怕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再去细查,相思楼曾经跟随董娘学舞的五人之一,嫁给了这位金虹阁二长老做了爱妾,久居深闺,从不见人。
浅碧摇头而笑:“相思楼……”
像是四面八方的阴云围拢过来,子宁无法喘息。有一瞬间她想带着燕暨躲起来,可是燕暨从来不躲藏,她也没有能力强迫他。
而魔教藏在暗处,举各家之力,也无法将它覆灭。
燕暨叫人盯住金虹阁二长老,随机应变。
夜里,子宁铺好被褥,放下纱帐,整理第二天穿的衣裳。
燕暨绕过屏风往床下一看,动作一滞。
她竟然又在脚踏上铺了被褥。
自从她同意和他互相安抚厮磨,这段时间,他们一到晚上,就手脚缠在一起,混乱得无法理清,最终总是以他把她按到床上结束。
他们欢好一场、或者抚摸亲昵后相拥睡去,她会待在他怀里,直到第二天天亮。
但今天,他没来得及缠她,她却突然自己铺好了被褥,像是一瞬间重新与他划清了界限。燕暨恍惚以为,一切都回到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从前。
他只是离开了一会儿而已。
他走过去撩起纱帐,坐在床边,赤脚踩在脚踏上她的被褥里。
他看着被褥叫她:“子宁。”
子宁翻找出衣裳,叠在一旁,从衣柜边回头望他。她安静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像将他捕获的网。
在她的注视下,燕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质问她?可她铺好了被子,已经打定了主意。
恳求她?她会不会讥笑他色迷心窍,纵欲无度。
他只吐出一口气,隐忍道:“休息罢。”
子宁吹了灯,侧躺在他的脚踏上,背对着他拉好被子。
燕暨躺在床上,没有叫她。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样没有做错。
铺床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和他同床共枕,可看着他的枕头和乌鞘剑,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她还是婢女,若是贸然自己爬到床上去,岂不是惹人嫌弃?毕竟,就算是燕暨从前欲望强些,也不曾夜夜笙歌……他今天晚上又显然没有那个意思。
她是他通了情欲之后的近水楼台,越是这样,越不能自讨没趣。
燕暨侧躺在床上,在半透明的纱帐里听着她的动静。
她躺在那里很规矩,呼吸也清浅平稳,已经昏昏欲睡。
他却睡不着,睁着眼睛数着她的一呼一吸。温热柔软,近在咫尺,但却又实实在在隔着一段不容易越过的距离。
夏夜本来就又闷又热,垂着帐子,更让燕暨喘不过气。
乌鞘剑被他枕着,坚硬冰凉,他清醒得像是剑气冲到了脑子里。
他轻轻撩开透明的纱帐。
她已经睡着了。
子宁无知无觉地躺在他床下,像一年里的每一个夜晚。每当她睡着的时候,燕暨便胡思乱想。他渴望她睁开眼睛对他笑,渴望她捉住他的指尖不放,倚在他的胸口呼吸。
现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她,而且知道她并不会抗拒,他已经不用再顾虑。
但是他迟迟伸不出那只手。
今天她不想。他没办法。
明明曾经亲密那么多次,只要她一个动作,他却又被重新打回了地狱。
不知不觉,燕暨已经靠在床边,半个身子悬空,伸手在虚空中描绘她的模样。
想触摸她,唤醒她,亲吻她。
他心脏发疼,盼望着将她赤裸裸地抱在怀里,然后进入她,让她为他呻吟,紧密地缠上来。
或者什么都不做,只要她愿意待在他的枕边,让他的手臂将她拢在怀里。
不敢惊醒她,燕暨悄然伸手牵住她的一缕长发,发丝凉滑顺直,像上好的生丝。
为什么要背对着他?
子宁在梦中动了一下,从侧躺变成平躺,那缕长发从他指尖滑落,燕暨收起空荡荡的手。
他低声叹息,把悬空的身体收回来,床微微发震,带动脚踏。
子宁还没完全睡熟,她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以为他有什么要求,便带着鼻音闷闷地道:“主人?”
在漆黑的夜里,诱人遐思。
燕暨喉结滚动。他说不出话,却动了一下,故意做出点动静,证明他没睡。
子宁更清醒了些,她从脚踏上半撑起身子:“主人,要水吗?”
她声音困倦,显得比平时柔软。
燕暨翻了个身,靠在床沿,离她更近。
她就躺在床边的脚踏上,比他矮一截。若是把脚踏做得高一些,拼到床边上,他们便能睡在一起。
子宁完全清醒过来了。
她见燕暨迟迟不作声,就从脚踏上坐了起来。薄被掀到一边,她凑近床边,想要看燕暨要什么,手指往床沿轻轻一搭。
却没有碰到床,而是碰到了他就紧贴在床边的、几乎掉下去的身体,子宁的指尖搭在他的小腹上。
他体温滚烫,被亵衣包裹的身体饱满有力。她只是轻轻一碰,他就沙哑地闷哼。
“……主人。”子宁吞咽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又想了吗……
燕暨只低声说:“……离我近些。”
子宁已经跪在脚踏上,紧靠在床边,她不知道要怎么再近,一时没有动。
燕暨见此,突然按住她的肩膀,长腿从床上往下一搭,膝盖和小腿都落在脚踏上她的被褥里。
他的膝盖跪在她两条小腿之间的空隙,燕暨搂住她的腰肢,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她在这里,那他就下来。




剑婢(1v1) 0039,怀中
子宁惊得一抖,被他抓住腰肢压住。
身后他的性器已经半抬头,硬邦邦地在她臀上轻轻顶弄。
燕暨怎么片刻也等不得?
叫她上床去便是了,他居然从床上下来,跟她一起跪在脚踏上。这地方太过狭小,两个人抱在一起拥挤极了,脚踏又低矮,她甚至看得清地面上砖石之间的缝隙,仿佛他们就交叠着跪在地上。
子宁感觉他的胸口紧贴在她的背后,他身体沉重,把重量一点点加上来,压得她慢慢俯下上半身。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膝盖和手掌撑住身体,臀部翘起,和低下去的肩部同高,被他压得微微摇晃。
臀上磨蹭的性器让她小腹微微发痒,他趴在她身上,唇舌在她的耳后轻舔,保持着像兽类交媾一般的姿势,粗重地喘息。
他的胯部轻轻撞她。
子宁吞咽一下,她看不见他的脸,也没办法抱住他。臀上一凉,他解开她的亵裤,掌心在她臀瓣上一揉一掰,露出花心软肉。
她的肉瓣跟着臀瓣被扯开,穴口胆怯地张合,吐出一滴湿润的露水。
“主人……”她喉咙里发不出音,只能无力地用气声喃喃。
燕暨不语,只含住她的耳垂,胸膛紧压在她的背上,把她压得胳膊颤抖,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终于手臂无力支撑,颓然摊开,放弃了抵抗。她头颈埋进被褥里,燕暨仍旧紧贴在她耳边,和她成相同的姿势。
他的手臂穿过她腰间一捞,提起她的下半身。头高臀低,子宁脸颊充血,小穴羞愧地收缩几下,分泌出更多滑液,双腿发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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