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婢(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声点
嗤的一声,燕暨用茶水浇灭灯火,扔到地上,铜灯盏在地上清脆地弹。
隔壁更安静了,子宁几乎能想象他们竖着耳朵听的模样。
他按在她的颈后,带她站起来,让她靠近他。
他低头,鼻尖顶在她眼下上,唇瓣轻轻在她的脸上一蹭:“子宁。”
他声音很低:“……上来。”
子宁本能吞咽了一下,他已经放开她的手,推着她的脊背往前按。
小腹顶在桌子上,一站起来,她身下涌出温热的液体。
是经血。
她回过神来,极小声道:“主人……月事还没……”
隔着一张小桌,二人交颈,向彼此贴近倾斜,燕暨的手滑到她的腰上,他低头在她颈侧含吻,低低应了一声。
“……嗯。”他的掌心在她腰后围拢摩挲,温度发烫,子宁觉得麻痒,更加羞窘。
她身下在流血,可是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她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他又说了一遍:“上来。”
剑婢(1v1) 0033,山夜
子宁抬腿迈上去。
燕暨双手托着她,稳定有力。她提着裙子跪在桌面上。
膝盖碰到茶具,发出细微的声响,燕暨把那些东西和乌鞘剑放到椅子上。
她扶着他的肩膀跪稳,双腿发颤,裙摆从小桌的边缘垂挂下去,轻轻晃动。
子宁第一次爬到桌子上,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看他。比他高一截。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当他抱在她的大腿上,她又忍不住小腹发痒。
这样奇异……
周围太过安静了,隔壁仿佛突然间没了人,她听到山间风吹树叶的声响,燕暨在她胸口呼吸。
他紧靠在桌边,身体贴着她,脸靠在她的胸前低声说话:“靠在我怀里。”
她痒得一抖,手放在他的脑后,他的头发卷曲着绕住她,她心乱如麻。
燕暨从她胸前抬头,屋里隐约有一点灰色的光,能看到她的轮廓。
他抬头摸她的脸侧,摩挲片刻滑下来,指尖挑开她的衣领,一路解开她的衣裳。
当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子宁终于发现夏日入夜后山里有些凉。
他解开她的裙子,布料滑下来落在桌面上,她轻轻抽气,不敢出声,怕被别人听到。
慌乱捂住腰间捆紧的月事带。
他的手搭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又隔着厚厚的月事带一抚,明明没有什么触感,子宁却感到发麻。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自己的重量靠上去一些,压得子宁颤抖着侧身,跪坐在小腿上。
他脱掉她的鞋,两只都扔在地上。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
子宁怕被隔壁听到,脸色涨红,光着身子跪坐在重叠的衣物里,向一侧倒过去,靠在他怀里。
燕暨低头,嘴唇在她唇角一碰,舌尖吮过。
他的掌心粗糙温热,按在她的小腹上。
子宁小腹一缩,下身涌出一股血。
她怕血漏出来,一动不敢动,按住他的手臂,用气音说:“别……”
像喘息。
燕暨也压低声音,道:“好凉。”他按了按捂在她小腹上的手。
另一只手按在腰后对应的位置,他两手夹着她轻轻挤压,子宁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挤出了红汁的果子,在他怀里簌簌发颤。
燕暨问:“冷吗?”他在她的肩头呼吸。
子宁艰难地摇了摇头。
她失去了知觉,只有胃里滚烫,她仰头吐出热气。
燕暨解开衣裳,露出胸膛,让她紧紧靠在他身上。
展开宽大的衣袍,把她裹在怀里,子宁微凉的肌肤被他的体温烫得紧缩。
隔着裤子,坚硬的性器顶在她身上,在月事带的范围轻轻磨蹭。
子宁一阵热一阵冷,他的衣襟裹在她身上,他的手从她前胸背后慢慢抚摸,揉捏着她因为月事隐隐酸痛的腰,温暖她发凉的小腹和身上每一处。
他手臂收紧,让她和他贴在一起。
她枕在他胸口,感觉到他忍耐地吞咽一下,手不由得伸下去,按住那个顶着她的巨物。隔着布料轻轻抚摸。
燕暨胸口起伏,带着她一动。他低声叹息,手停在她腰臀上,重重一按,她的大腿撞在他身上,他隐忍道:“摸。”
子宁把手伸进去,揉搓粗硬的柱身,她仰起头看他,燕暨隔着月事带,揉她两腿之间,另一只手揉在她胸口,指尖按住红色的乳头。
子宁缩了一下,碰着他道:“血……”
燕暨低语:“有我。”
他显得很有办法似的。可是月事他又有什么办法。
子宁夹紧他的手阻止他动,他便曲起手指,隔着厚重的多层布料,一次又一次顶她的软肉。并没有直接接触,可是依然能带来慢慢累积的快意。
他吻她的耳朵和颈侧,大手按着她的乳肉,把雪团捏得变形。
子宁咬紧嘴唇压抑着不发出低吟,两只手揉捏他的性器。
被他的手指顶得燥热,子宁回忆着他从前的反应,加上一点点技巧安慰他。
紧握从根部到顶部几个来回,指尖揉捏龟头下的棱沟,马眼渗出着前精。她把液体涂开,然后双手紧握住柱身,旋转揉搓着撸动。
他在她手下本能挺腰,指关节扣在她的下体揉搓,来来回回,陷入凹陷的穴口,顶住花瓣,微微地痛。
按在突突跳动的血管上,她揉搓他的卵袋,燕暨喘出声。
子宁看了一眼隔壁,怕他被人听到,勉强压住凌乱的呼吸,轻轻“嘘”一声。
燕暨喉结一滚,靠在她肩头,手掌一托,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一点,两只手在她下体曲张游动。他的指掌拨弦似的一点点移动,穴口汹涌着吐出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情动的水泽。
子宁挣扎着摸他,好似不愿服输,她触摸龟头上小孔,对它不停地揉按刺激,他便像现在这样,紧绷着腹肌失控地撞上来。
即使她坐在桌子上,也被连着桌子撞得一晃,桌脚在地上蹭出刺耳的摩擦声。
太响……
子宁惊得一喘,被他紧抱在怀里吻住了嘴。
舌尖缠绕,他展开手掌按在她下体整体地揉搓挤按,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几乎发疼,她双腿用力地夹紧又松开,在桌面上颤动,腰肢在他怀中轻扭。
她徒劳到了高潮,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在他的性器上不曾留情地一抓。
燕暨发出疼痛的低哼,却也掺杂了快意,他撞上来压在她身上,几次顶弄将她彻底按倒在桌面,桌子被撞得大动乱响。
子宁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了,燕暨含着她的舌尖吮吸,几乎吸走她肺中的空气,他的手还在她下面动,她蹬直一条腿踢开,痉挛着在短时间之内被冲到了另一个高峰。
性器顶在她的手心里无序又凶猛地碾压,终于跳动着喷了她满手的粘稠。
子宁的大腿从小桌的边缘垂落,她躺在衣裳里,小腹抽动。
燕暨覆在她身上,手仍在她下面揉按,他在她唇上一点一点舔吮,把她整个拢在怀里,慢慢恢复平静。
山里远没有那么寂静,可此时四下里都悄无声息。
燕暨摸了一下她的眉心,又凑上去吻了一下。
剑婢(1v1) 0034,回生
所有人都等着看回生丹产生奇效,然而第二夜听到的是薛老山主的死信。
在断脉山的严密保护下,薛老山主被剖腹而死,情状凄惨,死得无声无息。
“魔教竟暗自潜入!”有人惊恐骚动。
然而各方势力的主事者却心思各异。
回生丹是个好东西。这东西只有魔教想要吗?
破开肚肠,恐怕是凶手希冀回生丹还没有消化干净……这等歹毒心思……
本该主持大局、协调各家的武林盟主简英华,像疯了一样守着薛老山主的尸体,两眼血红,又哭又笑,说出口的都是悲嚎,叫人听不清楚。
关瀚海含泪替他周全:“英华从小被师父带回山上收养,十几年朝夕相处,胜似至亲骨肉……”
简英华为了保住薛老的命不顾一切,才胆敢往回生丹上动心思,结果反倒一下子害了薛老山主的性命。
人们感同身受,纷纷叹息。
断脉山挂满了白幡,众人留了下来,准备三日后为薛老山主送葬出殡。
燕暨和子宁也一起去灵前上了一柱香。
简英华不及弱冠之年,从小被断脉山上下呵护,虽根骨奇佳,武功出众,但一直有少年气。遭逢大变后,他一夜之间变了个人,恍惚阴沉,寡言少语。
他盯着棺材。
子宁看到他的时候,觉得很不舒服。不知道是因为怜悯,还是因为灵堂的烟火气太重。
白易烟跟在他们后面来的。
她上完香就追出来,灵堂外不宜喧哗,她也不急,直接对着留在外面的随从招手。
随从挡在燕暨和子宁面前,胆战心惊地垂着头。
还能有谁敢拦住燕暨的去路。
子宁发现随从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可这是薛老山主的灵堂外,不应见血。燕暨停步,他漠然扫过白易烟。
“燕家主。”
白易烟也有些紧张,她古怪地瞥了一眼子宁,又压低声音道:“我有一事相告。”
燕暨不语,微扬下颌,示意她让路。
“燕家主,”白易烟急声道,“且听我一言。难不成要在老山主灵前争执……”
燕暨有些不快,但望了一眼身后的灵堂,他还是同意了。
白易烟又道:“请子宁姑娘在此稍候,我……我有要事。”她神色似乎若有所指,难以启齿。
子宁想到那夜隔壁白易烟诡异的寂静,不由默然。
她颔首侧身,不愿意再多纠缠。
燕暨眉间微蹙,深深看了一眼子宁,跟着白易烟转过拐角。
他有意半身露在外,子宁能看到他的袍角和衣袖,在微风中轻晃。
“……你说。”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简英华从灵堂中走出来,他并没有抬头看子宁,却在跟她说话。
“人这一辈子,能得到什么?”
子宁抱着乌鞘剑,目光从他身上一转。
她一直觉得简英华可以一眼看到底,但现在她觉得他复杂混浊,浮沉着未知的东西。只是她也从不曾仔细看过这个人,看不透是理所应当。
简英华说:“我这一世,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他慢慢抬起头,和子宁对视。
子宁觉得他的眼神让她不快。她撇过头去看着燕暨的袍袖,道:“世人如一,我亦同此。”
谁人不是一无所有。她也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抓不住。
简英华盯着她看。
她恍惚觉得,人生大变没有消除简英华的年少慕艾。他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个可寄托的东西。
燕暨从廊中转身望她,他站在那里,眼神极清极亮,锐不可当,仿佛不会被任何事动摇。
他伸手道:“子宁。”
子宁便头也不回地朝着燕暨走去。
白易烟已经不见人影,子宁半点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燕暨一如既往地沉默,他在她身前,伸手就能够到。
但是一个人不能真的被另一个人抓进手里。
他是他,她是她。
而魔教虎视眈眈,步步紧逼,安逸了十三年的江湖侠客,已经迟钝到无法招架。曾经抗击魔教的主力,一个又一个死去。
子宁只是燕氏这棵大树下的一株草,侥幸被燕暨的枝干围护。
转过回廊是穿堂长风,吹得她发丝上扬,燕暨往右挪了一步,在她面前挡住风。
他的袍袖翻卷着在她手边舞动。
子宁垂下眼。
出殡那日,流言纷纷。
传言薛老山主死时,之所以要被剖开肚肠,都是因为回生丹不止能起死回生。服下能增长三十年的修为,回生丹是不折不扣的宝贝。
这等秘事流传得人尽皆知,又辱及去世的老山主,关瀚海勃然大怒。
他下令彻查,追寻是何人泄密。
查来查去,源头查到了燕暨的头上。
薛老山主服药当夜,燕暨曾将这秘事告知他的婢女。人们猜测,正因为这话被凶手偷听了去,才导致了薛老山主惨死。
一时之间,燕氏众人所过之处,人人噤声,以目示意。
虽然都知道传言不可尽信,其中不乏夸张,可那传闻中把那事描述得香艳至极又惹人眼球,断脉山上下终究因悲痛迁怒,对燕暨起了隔阂。
燕暨走时,无人来送。
离断脉山十三里处,金虹阁一行人拦在路上。
带头的是金虹阁大长老,他理直气壮:“向燕家主借美人图一观。”
浅碧面色冷然:“金长老此言无理!”
金长老道:“无理又如何?我金虹阁三长老为魔教之事战死,尸骨未寒,燕家主却纵欲忘情,泄露回生丹的隐秘,以至于薛老家主身死。无德至此,美人图再由燕氏保管,恐怕万万不妥。”
“你!”浅碧怒而向前,手在腰间一抹,竟弹出一柄细长的软剑。
金虹阁大长老哈哈大笑:“燕氏血脉,历来多情,本以为燕家主是个例外,却不料人至而立,仍陷入温柔乡里,头脑昏昏,轻重不分。”
“十七年前,燕大小姐被魔教教主掳去产子的事,只怕还未能让燕家主勘破情关。”
燕氏家仆纷纷注目,各个冷面,气氛森然。
金虹阁门人立在两旁,神色紧张。
“罢,便是燕家主不愿将美人图给我金虹阁保管,也该让天下人一观其中暗藏的玄机,免得像声称是治病良药的回生丹一般,魔教至宝另有用途,只是把我们这群人蒙在鼓里。”
金虹阁大长老突然神色暧昧:“还是说……画里的美人,并不适宜示人?毕竟是魔教教主为心爱之人所画——”
燕暨拔剑,乌鞘剑嗡鸣而怒。
金虹阁大长老神情一震,抽刀相对,却没能追得上那一点寒光。
血溅三尺。
剑婢(1v1) 0035,凶器
这一剑后,便是血流成河。
等到一切停止的时候,连鸟鸣声都已经消失。
即使是子宁也杀了数人,她握着剑,望着燕氏家仆们在一片狼藉中有序救治伤者。
金虹阁胜在人多,功夫却并不高,整个漠北精挑细选才准许护卫家主的家仆,武功精妙,赢得顺理成章。
尸身遍地,家仆们把这些死肉拖到路旁,为家主车驾清道。
燕暨提剑回头,眼里像火一样烧,明亮暴烈,却又带着刻骨的漠然。
即使是正道友盟,但凡挡了他的路,便可杀……
燕暨是没有立场的。亦正亦邪,杀戮随心。
他不是义侠,只是剑客,纯粹的他自己。
子宁一时心悸。
燕暨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于漠然中多了一分涟漪。他向她走过来,身上还带着刺骨的锐意,仿佛锋刃逼近。
子宁颈后寒毛直竖,屏住呼吸。
他走到她面前,拿剑的手一转,反握剑柄,剑身向下,手靠近她的脸。
剑锋悬在脸前,近在咫尺,仿佛随时都能将她剖成两半,却稳稳的半点都不曾碰伤她。
他用手背在她脸上蹭了一下,洁净的皮肤将她脸上的血点抹去。
他低头靠近,说:“又沾了旁人的血。”
子宁吞咽一下,脸上被他的手背触碰的地方隐隐发疼。
两人中间隔着乌鞘剑,她却想不顾一切张开双手贴近他。
……杀便杀吧。
剑归鞘的声音把子宁吵醒,他重新把乌鞘剑递给她,她抱在怀里。
刚刚取了人命,乌鞘剑依然滴血不沾,洁净如初,只有近乎甜蜜又让人刺痛的金属气味。冰冷剑鞘靠在她怀中,子宁觉得胸前被剑靠着的地方一片酥麻。
这样一个凶器,呆在她怀里。
夜里行至燕氏的客栈,燕暨还在浴桶里就昏昏欲睡。
这几天住在断脉山,最开始不吃不睡,后来发生许多大事,一时走不了,浅碧便带着家仆上山布置。只是房舍毕竟简陋,燕暨睡不好,吃不香,全靠内功强撑,累得够呛。
直到现在,他可以稍微合一合眼。
子宁把他头发上的水擦干,低头看他。
他眉毛很长,一根一根排列,形状清晰分明,看起来精准又隽秀。
眉眼间深邃,他睫毛长而浓密,闭上眼睛的时候没有那些让人心惊的冷色,就容易让人脸红。
睫毛勾得人心痒,子宁想伸手摸,她俯身靠过去。
屏住呼吸,浴桶里水雾蒸腾,子宁的眼睛熏得发胀。
那双睫毛一动,燕暨睁开眼。
他眼里带着还没有清醒的水汽,低声道:“子宁。”
她吞咽一下,后退回去,却听到水声一响,他抬起手,湿淋淋地揽在她的颈后,把她压下来。
他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舔吸着往里钻,如是者三次,却止步在她紧咬的牙关。他道:“张嘴。”
他手臂上的水淋湿她的衣领,顺着领口淌到脊背上。滚动的水珠钻心地痒。
她紧靠在桶边,献出唇舌,被他全部含到口中。
脸红腿软,她几乎滑下去。
燕暨从浴桶里哗啦一声站起来,身上的水不停往下滴。
他下身已然抬头,顶在子宁的小腹上轻轻地蹭。双手隔着衣服在她背后摩挲,手指推平衣裳的褶皱,揉按她的皮肉,又顺着腰往下,张开五指托住她的臀抓揉。
胸膛紧靠在她身上磨蹭,燕暨的腿靠着她的腿,每一次他往前迈步,子宁都本能随着他撤脚后退。
他近一步,她退一步,两人拥抱纠缠,身体相贴着摇晃,燕暨推着她一步一步绕出屏风,走到床边。
子宁身上刚换的干净衣服就这样湿透了,她能感觉到衣物下皮肤变得湿润,他在她衣服上几乎擦干了身体,又解开她的衣裳,把她按在被褥间。
他撩开她颈侧的发缕,吞吃似的含她的皮肉。
子宁仰头任由他亲吻,胸口快速起伏,抬腿勾住他的膝弯。
这里没能擦到,子宁脚尖触碰到了湿润的水。她脚趾蜷缩,大腿扣在他腰侧。
燕暨喘了一声,手掌捏着她的臀瓣,时而捏着两边压到一起,时而扯得分开,牵得她身下的花瓣都颤动着分分合合。
性器压在她的阴阜上来回滑动,卵袋轻拍在她下面,子宁搂住他的脖子本能地扭动,腰肢晃得诱人,她双腿夹紧他,依附纠缠他。
燕暨挺动腰胯,只能带着她晃来晃去,性器无法自如在她身上顶磨,他只好把手伸下去,从臀往下,经过大腿,反手摸到她夹紧的膝盖和小腿,掰开一推,腰沉下去。
性器顶在穴口,肉瓣自有主张地开合,湿漉漉地裹住他的顶端,子宁小腹发麻,穴内收缩颤动,她拢了一下膝盖,又挂在他腰上紧紧夹住。
燕暨喘息着抓住她的小腿,往上一推,让她把脚踝搭在他肩上。
他的性器顶开穴口,在肉壁中前进,进入深处。满涨得厉害,子宁觉得自己几乎被撑破。
她闷哼。
仰头看他,他神色隐忍焦灼,伸手在她穴口揉捏,粗糙的茧按住她前面的小肉核滑动:“……你松一点。”
只是几天没有进去,似乎又和以前一样紧了,让他担心会破。
子宁呼气,努力放松,没有成效,只有穴肉抽动着收紧,水越来越多。
“别摸……”她哽咽着抓住他的手腕,肉核胀大挺立,碰一下她就浑身发抖。
燕暨收回手按住她的膝盖,在她小腿上亲吻,着意尽根而入,卵袋拍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水流了很多,燕暨低头看她,她被他顶得在床上起伏窜动,胸口的两团白肉抖出肉浪,红尖挺立着在空气中画圈。
他推着她的膝盖弯腰贴近她,轻而易举将她弯折,把她的大腿压在她胸口,按住那两团躁动的乳儿,他肩上搭着她的腿,吻住她的嘴唇,指腹在被挤压的乳缘反复触摸。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
燕暨重重地顶入,按着她就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太快太用力,子宁被他压住吻喘不过气,他舌尖舔舐她唇角流出的晶莹。
燕暨身上有一点微微的潮湿,她分不出是没擦干还是流出了汗。她只能被动跟着他起伏,整个人被他叠成一团,带动着在床上窒息沉浮。
子宁听到水声被抽插挤压在下体结合的地方,她脚尖绷直,被他抓住脚腕摩挲晃动。
她发出一声哭腔,穴中震颤潮涌,将他吸得凌乱冲撞,不能自已。
床单被褥狼藉,上面都是水渍,子宁的腿还架在他肩上,高潮了几回。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挣扎扭动,燕暨终于凶猛冲撞几十个来回,在下面捣出白沫,射到深处。
子宁本能抽动着抬腿踢他,双腿蹬直向上举高,被他攥住两个脚腕猛地压向一侧,腿带着臀转动,紧咬的穴肉翻搅着在他的性器上转了半圈,狠狠地磨。
肉褶被蹭的又疼又爽,子宁哭叫起来,小腹抽动着又一次高潮,汁水淋漓喷出。
几乎抓破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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